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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中妖夫-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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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龄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那长得非常有男人味的狼妖,一时间有点儿说不出话来。
不过这慕斯蛋糕确实好吃,甜而不腻,就算她现在没什么胃口,也忍不住慢慢地将它吃了。
其间那只狼妖好像感觉到她的视线,特别是看到她正在吃他女朋友给他做的蛋糕,一脸幽怨,然后被罗恋一巴掌拍了过去,说他没志气。
“你这衰货!”罗恋恨铁不成钢地道,“刚才好处没少拿,给奚展王几块蛋糕又怎么了?要不是奚展王,你能拿到这么多东西?”
裴郎挠挠脑袋,头上的两只狼耳也抖了抖,有些委屈地道:“那是我女朋友特地给我做的,最后一块了。”
“等出去后,再让她做就是了。”罗恋不以为意地道。
裴郎叹了口气,说道:“好吧,疼女人的男妖总比不疼的男渣好!”说着,同情地看了她一眼。
罗恋额头青筋突突地跳着,“你那什么眼神?”
“你知道的,罗魄王就是个男渣嘛,大家都懂。”裴郎老实地说,语重心长地对她道:“妹子,三条腿的男妖不好找,两条腿的到处都是,干嘛死扒着他不放?听说罗魄王最近又和白兔那妖女好上了,都好到他的床上了,这种男渣不要也罢。”
他这边打抱不平,谁知罗恋鄙视地看他一眼,“好上就好上呗,反正老娘也是在用他,他也就那玩意儿能用了,等哪天用腻了,就直接将他踹了,找更好的。”
说着,挺了挺胸前性感的肉球,仿佛在说,凭老娘的姿色,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
裴郎:=口=!他果然是脑抽了才会听女朋友的话来劝这只没节操的狐狸精!
郁龄吃完一块蛋糕后,忍不住问道:“他女朋友知道他是妖么?”
奚辞:“……我不清楚。”看着她平静的面容,他想了想,直接将裴郎叫过来。
裴郎不知道奚辞叫自己做什么,不过先前在那宫殿里得到了几样挺合心意的阴器,都是他想要送给女朋友的,觉得都是靠奚辞带路才得到的,所以对这位妖王的态度非常好。
“奚老大,有什么事么?”裴郎憨笑问道。
奚辞将他上下打量一番,又暗暗看了一眼郁龄,觉得裴郎这厮长得不如自己,顿时满意了,问道:“你是怎么和你女朋友认识的?你女朋友知道你的身份么?”
裴郎奇怪地看他,他是罗魄王的手下,和奚展王毫不相干,平时也没有什么交情,他怎么会关心起自己的事情来?
虽然纳闷,不过仍是道:“我们五年前就认识了,当时她毕业,自己开了一家蛋糕店,我就住在附近,天天都能闻到烤蛋糕的香味,可那些蛋糕却是限量卖的,我馋得不行,只好亲自去找她让她每天多烤一些……”
裴郎虽然是只狼妖,却没有学到狼的凶狠狡猾,反而给人一种憨憨的感觉。不过再憨,这也是只正宗的妖,为了一块蛋糕,也是花了很多心思的。他天天蹲到人家蛋糕店门前,最后不要脸地缠上人家做蛋糕的老板娘,这事情甚至还惊动过罗魄王。
最后那蛋糕店的老板就被他不要脸的精神感动了(?),免为其难地和他交往。
“刚开始她不知道我的身份,我也没想过要告诉她。后来她知道了,直接和我分手了。”说到这里,裴郎忧伤了。
奚辞:“……”
奚辞后悔将他叫过来了,恨不得一脚将他踹飞,妈蛋!这只狼真是没魄力,人家闹分手他还真的分了,有这么没胆色的妖么?亏他还是吃肉的,竟然没有一点血性!
裴郎忧伤了会儿,很快又振作起来,笑呵呵地道:“不过我们在一起将近三年了,虽然分手了,但她对我的感情很深,我再用点苦肉计,她心疼我,最后我们又复合了。”
奚辞:“……”
奚辞发现郁龄的目光落到他先前说受伤的地方,顿时身体一僵,更想将这只讨厌的狼妖踹走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没点狼的血性!
“那你们怎么现在还没结婚?”郁龄问道,想到一个可能,“难不成你只是因为她做的蛋糕好吃,所以只打算和她交往?”
裴郎发现奚辞一脸杀气腾腾地看着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奚展王了,不禁有些委屈,说道:“她没说过要结婚,所以我以为她不想的,我们只要一直在一起就行了,去年圣诞节时,我们一起过圣诞,在街上看到有人求婚,我也向她求了,但她后来朝我的脸踹了一脚,没答应。”
说着,可怜巴巴地摸摸自己的脸,一脸郁闷。
奚辞听了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将他老婆搂到怀里,摸着她的小蛮腰,对比裴郎的苦逼,觉得自己和她才见了几次面就结婚了,不禁在裴郎面前生出了几分优越感,觉得裴郎这张脸也不是那么讨厌了。
郁龄瞅了瞅他,问道:“你当时是怎么求婚的?”
“当时……”
等听完裴郎说他的求婚过程,奚辞嗤嗤地笑着,郁龄则默默地想,怨不得他女朋友直接朝他的脸踹了一脚,要是她,她也要将这男妖揍一顿才解心头之恨。
奚辞却听得有点羡慕,当时他没有求婚,因为求婚的事情被郁龄承包了,他当时想着先结婚再说。结婚了,以人类社会的规矩,人也就跑不掉了。
裴郎走后,郁龄捧着果汁默默地喝着,神色平静,没人看得出她心里在想什么。
等她喝完果汁,奚辞便站起身,对她说道:“我们走吧。”
那些一直在关注他的人发现他的动作,心中一动,见他拉着人朝着那放大鼎的承台走去,纷纷站了起来。
第122章
奚辞走到那承台之前。
承台距离地面有两米左右高度,那尊大鼎就立在承台之上。
近距离看时,这尊大鼎的外形显得更加厚重朴拙,那鼎身上绘制着各种各样的修罗,安安静静地伫立在这承台之上,仿佛整个天地之间,所有的气势都汇集此鼎之中。
这是郁龄第一次距离这大鼎如此近,先前隔得远时,她只觉得大鼎气势惊人,鼎上四角盘据的修罗过于狰狞彪悍,令人非常不舒服,直到站到它面前时,才能感觉到这鼎存在的意意及它的威势。
自古以来,鼎就被视为立国的重器,是政权的象征,甚至有“鼎彝俅,迎神圭璧收”的说法。这大鼎本身就是重器,且修罗不愧是恶神,被人绘制其上,瞬间威煞冲天,普通人几乎承受不住这样的煞气。
不过郁龄只觉得刚开始时有些不舒服,瞬间便又恢复正常了,没有感觉到太难受。后来便觉得胸口处有一种暖洋洋的感觉,下意识地低头时,不由得想起了脖子上挂着的那个龙眼大的修罗目,此时正躺在衣襟里。
奚辞说它是好东西,却没有清楚说明它有什么作用,郁龄只是因为相信他,所以也没抗拒,直接将它挂在脖子上了。
直到现在,感觉到那修罗目温暖却不炙人的温度,仿佛驱散了这鬼墓中无所不在的阴气及阴煞,方才让她有了更深刻的感觉。
在郁龄站在承台前打量那尊大鼎时,有些人也在观察她,毕竟在场的成员中,除了天师就是妖,都不是普通人,只有她一个普通人,如同那闯进狼群中的羔羊一样显眼,总让人忍不住多看一眼。
发现她站在那大鼎前,竟然没有受到那大鼎的威煞影响,不禁暗暗吃惊。
要知道,这尊大鼎上的那种威煞连天师都有点吃不消,每次他们上去研究它时,身上必携带着一种可以防止煞气入体的符,可纵使如此,也要花一些时间才适应,而这大鼎上的气息太过诡异,在这儿待久了,对人的身体并没有好处。
这里的天师和妖都能看出她是个地道的普通人,只觉得她最多面相有些清奇罢了,也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啊,怎么面对这鼎时,比他们还镇定。除非,她身上有什么可以让她抵御那大鼎的威煞的宝器。
想到这里,几道贪婪的视线不禁若有似无地看过来她身上。
郁龄若有所觉,转头看去,就看到尹昱棠所在的那群天师有几个毫不掩饰的目光,顿时有些不高兴。
她抿了抿嘴唇,转头看向奚辞。
奚辞也在打量这大鼎,神色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罗恋和裴郎等妖凑过来,第一时间围到了奚辞身边,将奚辞和郁龄围在中间,很巧妙地隔绝了其他天师的视线。
虽然异闻组和妖有协议,经常会合作,不过在合作之时,不管是人还是妖仍是有着下意识的选择,选择自己的同伴。
米天师挤了过来,直接将裴郎挤开,无视其他人妖吃人的视线,凑到奚辞那里,热心地问道:“奚老大,你要做什么?需不需要帮忙?”
奚辞倒没拒绝他,直接道:“帮我保护好她。”
米天师马上拍着胸脯保证:“没问题,交给我!”
郁龄:“……”难道她看起来很要人保护么?
罗恋等妖不平衡了,齐刷刷地剜了他一眼。明明这种事情应该交给他们才对,让个天师来保护自己人算什么?只是奚辞的决定他们也不好不识相地否定,只能用眼神厮杀他。
米天师压根儿没有自己闯进妖的地盘的自觉,还很自在地同周围其他的妖微笑,脸皮之厚,连妖都有些撑不住。
奚辞交待完,转头看向郁龄,朝她笑了下,温声道:“你跟着大米,没事的。”
郁龄朝他点头,然后看他后退几步,跳上那承台上。
众人站在承台前几米处,纷纷仰头看去,只见奚辞绕着那尊大鼎一圈后,突然跃到那大鼎上,伸手一掌拍向盘据在大鼎四个角落中的一个修罗,那修罗被他一拍,只听到一阵牙酸的咯吱声响起,修罗的身体缓缓下沉。
别看奚辞这么轻描淡写地一拍那修罗就下沉了,在场只要研究过这尊大鼎的人都知道那四个角落盘据的修罗是固定的——至少给人的感觉是固定在那里的,和鼎身相连,看不出镶嵌的痕迹,根本不可能悍动。
可现在听那牙酸的咯吱声,看到这一幕,如何不知道这四只盘据的修罗应该是可以移动的,只是没有一定的力气,根本没办法悍动它。
奚辞的力气之大,可想而知。
接着奚辞又将另外三个角盘据的修罗都拍下去了,直到牙酸的咯吱声停歇时,大鼎的四个角已经没有盘据的修罗,远远看去,那威煞之气好像也少了许多,没有先前那么恐怖了。
做完这一切后,奚辞摸了摸大鼎上方的边沿处,然后将手放在鼎身处,用力地推起来。他的神色不若以往那般和煦带笑,而是一片严肃冷峻,显然推这鼎时是用尽了力气的,看得其他人都紧张起来。
他们都推过这鼎,知道这鼎的重量,几人合力都推不动。
正想着,就听到一阵刺耳的摩擦声响起,所有人看着承台上方的一人一鼎,下意识地都以为这种摩擦声就是奚辞推动鼎时,那鼎移动时与地面摩擦的声音,还是左逸突然醒悟过来。
“大家小心,情况不对!”左逸大声叫起来。
听到他的话,众人还有些迷惑,直到那摩擦声越来越大,大到让人无法忽视时,才发现这压根儿不是大鼎引起的,而是下方的那些石像在移动。
几百万个石像以一种非常细微的速度在移动,甚至让人感觉不到是它们在移动,还是这地面在移动,所有人都悚然而惊,一时间警惕万分,四顾张望,将随身的法器和武器等东西都拿在手里。
郁龄也警惕地看着周遭,她的视线缓缓地从远处的墙壁移到穹顶处,周围的火炷的光线并不足以照明,使得那穹顶处看着就像一片黑暗的夜空,没有一颗星子,黑得让人心头无端发毛。
黑暗的穹顶之下,是数不尽的修罗石像,这些修罗石像栩栩如生,宛若有血有肉的生物,仿佛下一刻,它们就会像忠诚的守墓者,挥起手中的武器,毫不留情地将所有的入侵者都驱赶出去。
“不对,是整个墓地都在动。”有人喊了一声。
听到这话,众人又仔细地观察起来,可惜大多数人眼里,依然只是看到那些修罗石像在移动,感觉不到整个墓地的动向。倒是有些人仔细地盯着不远处的火炷,发现以火炷为目标,便会发现周围的环境确实在缓慢地变化着。
只是这些依然说明不了什么。
这样的摩擦和移动,使得在场的人和妖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最后只能抬头看向承台上依然在推着那尊大鼎的奚辞,发现他在缓缓地移动着,那大鼎在他手下也跟着开始旋转。
奚辞的目光盯着那鼎,根本无瑕他顾,众人也不好打扰他,只得越发地警惕着。
又过了会儿,云修然和娄情的声音同时响起:“左叔,外面的鬼尸进来了。”
“还有那些鬼面人。”
左逸神色一沉,望向那四条通道通向的殿门,确实看到一群鬼尸和鬼面人朝这儿涌来。先前这些鬼墓中污秽的东西是没办法进来这里的,甚至有意识地远远地避开了,可是现在它们却能进来,这说明什么?
左逸的目光又移回了承台上的那大鼎,隐约明白这大鼎放在这里可能还起到了一个镇守四合的目的,至于再多的,他已经没有时间思考了。
整个世界都震动起来,那四条通道也开始交错着移动,一群往这儿奔来的鬼尸和鬼面人跨上那四条通道时,就被震下去了。
郁龄只觉得两只手臂一紧,便见米天师和罗恋一左一右地抓住她的手臂,身体就随着他们两人腾起,飞快地后退。她看着那承台开始缓缓地下降,奚辞还在承台上,忍不住张口叫道:“奚辞——”
承台已经降下去了,奚辞和大鼎一起沉下去。
郁龄有些茫然,又张了张口,却开不了口,明明整个世界都在震动,她却好像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一样,身体随着震动而跌跌撞撞的,只是一味地盯着原本承台的地方,承台下降后,那里出现一个不知道通向哪里的黑色通道。
这时,从那黑色通道中伸出一只白晳如美玉的手,那手攀着地面,一个人缓缓地从那里爬出来。
郁龄飞快地甩开手臂上抓着她的那两只手,跑过去拉住那只手,要将那人从里面拖出来。
“奚老大!”米天师也忙过去帮忙,“没事吧?”
奚辞从那通道中跃出来,伸手就将先前要将他拉出来的傻姑娘抱住,转头对左逸等人说道:“鬼墓要开了,先出去。”
众人看他,视线落到那原本是承台的地方,现在已经变成一条黑魆魆的通道,里面有咆哮的风声响起,听在耳里如同鬼哭狼嚎,非常令人心惊。
谁知奚辞却摇头,“不是这里,快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说着,他一马当先,抱着郁龄就往前奔去,来到高台边缘,直接往下跳去。
那可是几十米的高度啊!!
众人懵逼地跟着他,探头一看,就见他一手揽着人,另一只手拿着一把青铜剑,对着墙扎进去以此缓解下降时的冲势,就这么从几十米高的高台上往下滑,两人的身影渐渐地被下方的黑暗吞没。
众人有些迟疑着要不要跳时,突然听到一阵惊叫声,转头看去,就见中间那黑色的通道中一股可怕的煞气冲天而起,仿佛先前被大鼎镇压着的鬼煞之气再也不受控制,直接喷涌而出。
虽不知道这通道下面有什么,可是看这种煞气,不管是天师还是妖都神色凝重,再也不敢多待,纷纷拿出各自的法宝,施展神通术法,就朝着高台跳下去。
几十米的高度其实不过在瞬间就抵达了,双脚着地后,郁龄就被奚辞拉着狂奔。
其他的天师比他们慢了许多,不过着地时,也不管是不是摔得很惨,都爬起来跟上。幸运的是,这些天师和妖都是非常人,几十米的高度要是正常人早就摔死了,但对于他们而言,有各自的术法神通加持,只有一些不小心的才会摔个跟头。
他们沿着墙根而跑,旁边是在移动着的修罗石像,整个世界都在转动,就像跟着移动的墙壁赛跑一样,跑了会儿,才看两堵墙壁在移动中,缓缓出现了一扇门,奚辞拉着郁龄冲了进去。
其他人也不管不顾地纷纷冲进去。
这时,上方的煞气已经笼罩了半空中,正往下沉,那些鬼面人和鬼尸在这样的煞气之下,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在煞气中挣扎着,最后化为煞气中的一员,变成了一种新的煞气,带着怨恨的煞气。
这煞气所过之处,不管是生者还是死者,无一生还幸免。
后头有一个跑得慢的天师当即被卷席过来的煞气包裹,瞬间变成了一具焦黑的干尸,最后崩裂,变成黑色的煞气。
虽然没有看到后方的情况,但那种可怕的感觉如同夺命之刃,每一个人都只能一味往前狂奔,如同行走在一条看不到尽头的黑暗道路之中,直到前方有星星点点的红色光点亮起,他们越来越接近时,发现那些星星点点的红色光点是一支支悬挂在半空中的红色烛火。
每一支红色烛火前,站着一个捧着烛火的鬼。
郁龄看到这一幕,鸡皮疙瘩都要出来了。
所有人都停了下来,停在一条河前。
河的对岸是一群捧着烛火的鬼,整个画面看起来非常阴森碜人,仿佛一下子从修罗墓跑到阴间了。
第123章
整个世界都是黑色的,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黑色,沉沉地压在人的心头上,仅有的光亮是那些鬼魂手中捧着的一支支红烛,烛光并不算太明亮,幽幽地折射在那条河面上,水波轻荡间,泛着泠泠的波光。
一条河,将人与鬼相隔,一边是鬼,一边是人,如生与死的界线。
所有人站在岸边,看着对岸。
在场的人和妖都是经历过事情的,虽然这情景有些碜人,却也没有太过害怕,一边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一边猜测这里是哪里。
天师捉鬼是本职,不过现场这一幕给他们的感觉太过诡异,加上他们先前是从修罗墓里逃进来的,出于谨慎,没有弄清楚周围的环境之前,并不宜出手。
其他的妖也是如此,在场没有一个是笨蛋,自然不会立即出手作那马前卒去探路。
当然,这也有那些捧着红烛的鬼魂没有攻击他们的原因,他们都能感觉到这些鬼魂的异常,它们手上捧着的红烛并不是真的红烛,而是一种镇压它们的阴火,使它们不能轻易地动手害人。
看到这一幕,自然知道这些鬼是被限制的,自然不会冒然出手。
对岸的那些捧着红烛的鬼魂有着鬼类的特点,神色僵硬阴冷,烛光照亮了他们的脸,下身和周围的黑暗融为一体。
每一个鬼魂都安静地捧着红烛,幽幽地看着河的对岸,并不说话。
郁龄面无表情地看着,和周围的人一样,面上不动声色,仿佛前面不过是一条普通不过的河流。她的手指轻轻地颤动了下,然后就被一只温暖的手包裹住了。原本拉着她手腕的那只手改由包住她有些僵冷的手。
她一遇到鬼,手指就会习惯性地僵冷,这是一种本能的害怕反应,这种习惯估计一辈子都改不过来,已经成为一种本能了。这样的小习惯奚辞十分清楚,所以每次遇到鬼时,都会将她的手握在手里,紧紧地握着。
整个世界是安静无声的,安静得诡异之极,人和鬼隔着一条不知名的河相望,没有人打破这样的安静,那条横卧在前的河流匆匆流淌,却无一丝水流声音,宛若一条地底的幽河,安静无声地流淌着,不知从何而来,将去往何方。
突然,一道飘渺的歌声从远处传来,打破了这处黑暗世界的安静,飘飘渺渺,并不清晰。
黑暗之中,一条小船从河的那边缓缓地逆水而来。
小船上站着一个撑红伞的红衣女人,女人一手撑着红伞,一手牵着一个小女孩,那小女孩怀里抱着一个鬼娃娃,一脸天真纯稚地看着他们笑,笑容阴森邪恶。
歌声却不知道是从哪里传来的,随着那逆水而来的小船一样,飘飘荡荡而来。
看清楚船上的两个鬼将时,在场的人松了口气。
小船来到众人面前时,停了下来。
撑红伞的女鬼看着众人,开口道:【诸位可是从生死路来?】天师们警惕地没有开口。
奚辞柔声道:“如果先那条路是生死路,那就是了。”
这声音清柔和煦,带着某种山清水甜的味道,格外地悦耳好听,滑过耳膜,在心湖间荡起阵阵涟漪轻波。
红伞微微上扬,撑红伞的女鬼安静了会儿,才道:【此墓为镇煞。】这话一出,在场的天师有一半脸色瞬间变得了变,看她的目光格外的震惊,震惊中又添了几分担忧和惊疑。
薇娘却仿佛没有看到一样,继续道:【你们能来到这里,想必那镇煞鼎已经被移动了吧?】这下子,左逸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心里已经有某种不好的猜测。
奚辞点头,叹了口气,格外温柔地说道:“确实如此。”
薇娘朝他点头,说道:【此河为小忘川,顺着这河而下,便是通向阳间之路。】“那修罗墓呢?”左逸沉声问道。
薇娘看他,声音依然是一种鬼类的阴冷空洞:【诸位出去就知道了。】说完这话,她不再看任何人,原本停下的小船又缓缓动起来,向着远处驶去。
随着小船离开,对岸的那些捧着红烛的鬼魂也转身,无声有序地跟着那小船而去。
小船渐渐地驶远,红伞女鬼牵着的那小女孩转头朝他们欢快地无声笑着,鬼娃娃从她肩膀探出头来,一张血红色的嘴裂到耳边,露出一个诡异之极的笑。
整个世界再次变成一片黑暗。
这时,一道柔和的灯光亮起,就见云修然和云雅然手里各自托着一盏引魂灯,这两盏小小的灯光变成这黑暗中唯一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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