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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女侯爷-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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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笑翻地就爬起来,几步冲到窗边,恰恰见得一抹暗影正翻墙出逃,她捡起鞋来就穿上,骂道:“有种别跑,等老娘逮着你不剐了你!”

闻人笑冲出院子就朝着一条道一路跑下去。她隐约看见前面那道影子正往夜空中掠过。

等她逮着了那家伙,非得给他一顿胖揍。

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一向是谢郁那孙子喜欢干的,可闻人笑仔细想了想,又不太可能是他。白天里她察觉到的时候,谢郁才刚刚从院子里进来。

这么想着,闻人笑发挥了她长跑耐力跑的无限潜能,等她意识过来的时候,累得直不起腰,却发现她已经闯进了钦国侯的院子里。

钦国侯的书房里此刻还亮着灯。闻人笑走过去拍开了门,不等说上一句话就往里头闯,四处观望,道:“死老头,你书房里是不是藏了变态?”

钦国侯道:“这书房横竖只有这么大点儿,怎么可能藏人,你自己看看,有没有!”

闻人笑眯了眯眼,顿住身体,转头看着钦国侯,道:“我说这里进来了变态,你难道第一时间不是应该警惕地问我家里闯了贼吗?怎的你好像一点也不意外?”

钦国侯道:“死闺女,你倒怀疑到我头上来了是不是?家里来贼了吗?什么贼?”说着就踱出门去,叫来一帮护院,把侯府上上下下搜查了一遍,却无发现任何可疑的痕迹。

书房闻人笑也里里外外地搜了,也根本什么发现都没有。最后只得作罢。

钦国侯的大寿过后,侯府里也没歇着,便开始上上下下张罗着闻人笑与太子的婚事。

整个府上的气氛,每一天几乎都笼罩在一片轻松与欢快之中。

除了江氏和闻人雪。

纵使闻人雪平日里再如何掩饰自己,让自己看起来更大方得体、温婉贤淑一些,但在这个节骨眼上,她始终没有办法平静她自己,什么分寸都没有了。当府里到处都是红绸一片喜庆时,唯独闻人雪穿着一身素白的衣裙,失魂落魄地跑来折春苑,那容颜憔悴得,跟个枯槁女鬼似的。

翡意和花苗如临大敌,把她拦在了房门外。

闻人雪满身戾气地咆哮道:“滚开!你们都给我滚开!让闻人笑出来,我要和她说清楚!”

就在闻人雪不计身份地快要和两丫鬟打起来时,翡意是决计不会退缩的,这个时候要是闻人雪又使什么幺蛾子坑害自家小姐的话,她第一个不会同意。

这时,房门应声而开。

闻人笑着了一身轻薄纱裙,站在门口,一脸惺忪的样子,好似刚睡了一个午觉,但恍如远山的双眉却轻佻地挑着,声音还透着淡淡的慵懒和沙哑,道:“拦她作甚,让她上来。”

“可是……”翡意着实很不放心。

但这时,闻人雪已经不管不顾地冲上前,她凹下去的双眼噙着眼泪,发髻有些散乱,浑身散发出来的恨意是从前没有显露出来过的。她站在闻人笑的面前,因为身形略显娇小,比闻人笑矮了半个头,却是仰着头直直地盯着闻人笑,然后冷不防抬手,仿佛用尽了浑身力气,往闻人笑脸上扇去。

“小姐!”翡意和花苗齐齐惊呼。

眼看那一巴掌就要打到闻人笑的脸上去了,闻人笑眯了眯眼,倏地抬手,用了两分力道,捏住了闻人雪小巧的腕子。

闻人雪开始剧烈地挣扎。

“你放开我!闻人笑!闻人笑你放开我!”

闻人笑面色白皙,将将睡醒,不,是将将被吵醒,起床气还没处撒呢。她眼神里泛着琉璃般的冷,漠然地睨着闻人雪,将她的一切挣扎和丑态都看在眼里,而后道:“要撒疯你妈没看着你么,任由你来这里打我?你应该感谢我,否则这一巴掌下去,胆敢殴打御封太子妃,你妈也会跟着你遭殃。”

“你放开我!”闻人雪三两下就挣扎得喘息不止,可见她身体真真是弱柳扶风,经不起几下折腾,“我用不着你假惺惺,我要打的人就是你!”

闻人笑随后放开了她,她自己却没有站稳,任由自己的身子往后倒了去,跌出了三阶台阶开外,盈盈弱弱地扑倒在地上。身上雪白的裙子沾了地上浅淡的灰,还有三两片碧绿的树叶。那发丝如墨一样从脑后拢下来,任谁见了都会连上三分。

第139章 就凭你也配?

闻人雪仿佛被逼至绝路了,又极力撑着自己软绵绵的身体,在闻人笑缓缓走下台阶时,朝闻人笑奋力扑过来,双手并用。

翡意和花苗见状,即刻便要上前来帮忙,却被闻人笑喝住:“都给我站在那里不要动。”

闻人笑认真起来的时候,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威慑力,生生叫翡意和花苗挪不动脚步。

闻人笑两手擒了闻人雪的双手,任闻人雪如何挣扎,就是挣不开。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嘴里骂着一些污秽的言语。

闻人笑挑着眉梢,冷言道:“怎的,觉得很崩溃是吗,觉得全世界尤其是我对不住你?我是坏人,只有你才是好的那个?是了,你要是不那样认为我才觉得怪了,白莲花嘛,就该这样矫情的。”

闻人雪满眼含泪地瞪着闻人笑。闻人笑勾了勾唇角讥诮道:“你不妨来说说,我到底哪里对不住你?”

眼泪夺眶而出,闻人雪恨恨道:“你是嫡女,就该了不起,就该高高在上了吗?你有什么了不起?你哪里好!”

闻人笑好笑道:“我是嫡女你是庶女,好像我生来本就高你一等。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大家同样是娘生的,你不是应该怪你自己投错了娘胎亦或是怪你娘的本事只能当个妾吗?”

“你为什么要活过来?你为什么不死了干净!”闻人雪几近咆哮道。

闻人笑道:“这就更可笑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不是说明我命不该绝吗?你以为你下的那些药让我卧病在床,再趁着体虚之时将我推入湖中,我便可以一死百了了吗?恶人自有恶人磨的道理你懂不懂?”

闻人雪猩红的眼眶几乎快要滴出血来,她努力地想往闻人笑身上撞,但是都没有办法摆脱闻人笑的禁锢。她咬牙切齿地说道:“太子本来是喜欢我的,他本来是喜欢我的!我才是钦定的太子妃,我与太子情投意合,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横插进来!你说过你不跟我争,那么现在呢,为什么你成了太子妃而我却一无所有!”

闻人笑闻言,却笑了,笑声清越,不带丝毫温度,不屑地斜睨着她,道:“谁才是一开始钦定的太子妃?若不是你一心想要当这个太子妃,你会伙同你妈给我下药把我害死?成,我半死不活,你如愿以偿了,我说了我不跟你争,你是不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一次两次地给我下绊子,不就是想害我丢人现眼让我声名全毁?这下好,丢人丢到了太子面前,歪打正着。”她缓缓凑近闻人雪惨白惨白的小脸,面上寒气逼人,一字一顿道,“若不是你们给我下药,我也万不会和太子走到了一起。一次又一次的事实证明,不作就不会死。与其说我是在跟你抢,不如说我是在拿回原本就属于我的东西。跟你抢?就凭你?也配?”

闻人雪眼帘轻颤,又滚下一串泪珠来。

闻人笑不客气地将她推开,道:“我闻人笑不欠你任何,你要在这里跟我哭跟我闹,也不过是给你自己添丑罢了。我要是你,早躲起来,要哭自己一个哭,哭完擦干眼泪,说不定将来还能嫁个好人家。”

话音儿一落,江氏就急急忙忙地闯进了折春苑里,看见闻人雪正伏在地上痛哭流涕,当即面色就变了,她跑过来一边扶起闻人雪,一边冲闻人笑怒道:“我劝你,凡事不要做得太过分了!雪儿虽然是庶出,但她也是你妹妹!你还没嫁进东宫,便这么嚣张,还敢动手打你妹妹吗!”

闻人笑迎上江氏视线,道:“你说我打她,那你说说,我为什么打她?”

闻人笑没有任何的理由打她。

不等江氏想出一个理由来,闻人笑又似笑非笑道:“这里是我的折春苑,好似来找麻烦的人不是我,而是你们。你们是因为太子最终选我当了太子妃而不是选她,所以怀恨在心想要报复吗?等侯爷回来了,我会好好地让他评评理。”

最终,江氏知道自己这头儿不占理,只好把闻人雪带离了折春苑。

母女俩走后,翡意和花苗还傻傻愣愣的。

闻人笑深吸一口气,仰头看看天,吁道:“怎么下午一开始,就这么不爽呢。”

翡意忙道:“小姐,奴婢去帮你上点降火的水果吧。”

花苗亦道:“那奴婢去帮小姐上点心吧。”

翡意立刻道:“不行,小姐不能吃点心。还有没几天就要出嫁了,万一又胖了,可怎么好看。越是这几天越是要忌口。”

闻人笑:“……出嫁又不是出殡,为什么要忌口?”

翡意总是理直气壮:“因为小姐要保持一个好身材。”

此时,江氏把闻人雪带回了自己的院子,见闻人雪的憔悴模样,她是既心疼又无奈,胸中还憋着一口气。

没想到她机关算尽,最后却还是让那闻人笑捷足先登。想想怎能甘心。

闻人雪破罐子破摔,泣不成声地道:“要不是她,我也不会落魄至如斯境地,成为所有人的笑柄……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江氏抱着闻人雪的头,悄然红了眼眶,道:“别怕雪儿,谁敢嘲笑你,你是娘的宝贝,你还有娘,娘会保护你,会给你撑腰的。”

闻人雪伏在江氏怀里痛哭流涕,仿佛要把这些天来所受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哭到声嘶力竭,闻人雪忽然安静了下来,任眼泪横流,眼里却浮现出怨毒的狠辣之色,轻轻道:“娘……你还有没有办法……让闻人笑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呢?雪儿想杀了她,想让她死无葬身之地,或者……毁了她,彻底毁了她!这样的话,就再也没人跟雪儿抢太子了……”

婚期越来越近。每一天,都用宫里的人送来婚嫁所需要的物品。大多是新娘子的标配。

那些早应该落下的聘礼,这个时候才姗姗来迟地抬到钦国侯府里来。全用一个一个的大红锦箱装着,堆垒在院儿里,都能垒成一堵一堵的墙,看起来委实是豪迈阔气。

皇家娶媳妇儿,岂能有寒酸的。

钦国侯和闻人笑父女俩面对着还在不断往上垒的箱子,一时间有些沉吟。库房可没有这么大,可以容纳这么多东西。

闻人笑道:“是不是觉得你这个女儿嫁得忒有面子?”

钦国侯摇摇头:“一个女儿就换来这些没用的东西,老子觉得不值。”

闻人笑便笑眯着眼,“你真觉得没用啊?那行啊,都留给我好了。”

“这么多,留给你堆你折春苑儿发霉啊?”

闻人笑挨过来,悄悄道:“谁会嫌钱多啊,想要处理这还不简单?你差人找个京中靠谱的当铺老板来,把这些全典当了卖了,卖来的钱给我存去钱庄里。说不定等以后有用呢。”

钦国侯像看白眼狼一样地看她。

闻人笑又道:“你看你,还说这些东西没用,我这么一说你就舍不得了吧?舍不得你就自个存着呗。”

最终钦国侯挥挥手道:“给你给你,全都给你!我一分都不要!”

东宫里,尚衣局送去了吉服,当然是给谢郁量身定做的,让他试穿。彼时宫人进来,伺候他更衣。

吉服是红色的,绯艳如火。宫人们打理得妥当细致,连每一道衣服上的轻微褶皱都要抚平。镜中男子,黑发如墨,衣襟交叠得整整齐齐,修长挺拔的身姿跃然眼前,吉服十分合身,襟袖上的绣纹精致无双,一时找不到有什么瑕疵。

可能唯一的瑕疵就是,谢郁还没穿过这般明艳的衣裳,一时间他觉得有些刺眼。

谢郁拂了拂衣袍,问:“合适么?”

扈从在旁边认真道:“殿下穿得很合适。”

他抬了抬手,理了理手边的袖摆,闲适悠然,面上神情淡淡。可脑海里却忍不住浮想联翩起来,不知道闻人笑穿上嫁衣的时候会是怎样一番光景。

这样想着,谢郁低着的神情不自觉地变得温柔,连清冷的眼角也微微翘了起来。

结果谢郁这一细微的动作还是被心细如尘的扈从给发现了。扈从心忖,主子这是在笑吗?

要结婚了,这是一件整个宫里最盛大的喜事,大约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殿下笑一笑是应该的。

闻人小姐委实能够令殿下满意。他就是应该多笑一笑。

可殿下又太要面子,不能让他发现自己已经发现他在笑了,就算是他问起来,自己也要坚决地否认这一事实。

后宫人都相应地退了出去,谢郁缓缓道:“让你查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扈从默了默,垂头道:“殿下降罪,属下还没能查出结果。”

谢郁眉梢扬了扬:“没结果?本宫怎么说的?三天时间,现在过了六天都不止了。”

扈从旋即跪地道:“属下查出那人并非京中人士,且……”

“且什么?”

“且好似与钦国侯府有些瓜葛。”

“嗯?”

“那日属下之所以没查到他的行踪,好似他进了钦国侯府,是侯府的门客,却没有当众露面。”

第140章 大婚之日

谢郁面色沉寂,没有过多的表情。良久他道:“和钦国侯有关系么。”

扈从道:“属下也不能确定,也有可能他是为了躲避属下,刻意潜进侯府做掩护。”

“行了,下去吧。”

与此同时,闻人笑的吉服也被从宫中送到了侯府的折春苑内。翡意风风火火地扯开嗓门喊道:“小姐!小姐的嫁衣到了!”

翡意嗓门大,底气足,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尤其是江氏和闻人雪那里。可是越快到了日子,那两头就越发的安静,一点动作都没有。自从上次闻人雪从折春苑回去以后,就再也没在闻人笑的面前出现过,就连晚上钦国侯回来了,一起用晚膳也不曾出现。

钦国侯难得这段时间很闲,他都是要嫁女儿的人了,皇上特意给他放了假,准许他在家里多休息几日。

闻人笑对于宫里送来的嫁衣,不甚有兴趣。但耐不住翡意的软磨硬泡,才试穿了一番。

彼时钦国侯来到折春苑,看见自己闺女穿着火红的嫁衣站在屋子里,宛若一道亮眼的红梅,极其醒目、漂亮。他不由感慨,女儿始终已经长大了,出落得如今这副婷婷碧落的样子。

这样美丽的新娘子,太子殿下没有理由会不喜欢。

只是……

钦国侯想起了什么,眼中一片酸涩。闻人笑回头看见了他,眼里闪过短暂的怔忪,随即恢复成吊儿郎当的样子,抄着手倚在门边,真是一点身为太子妃的觉悟都没有。她努了努红唇,似笑非笑地对钦国侯道:“老头,还没到结婚那天,你别哭得太早了啊。”

钦国侯瞪她道:“死闺女,净晓得说风凉话。到时候要哭也是你哭,何时轮到老子来哭!”钦国侯一步步走上来,站在闻人笑的面前,上下打量了她,又道,“你不说话还像那么回事,记住了,以后嫁进东宫里,可不比在家,什么话都能说。你一定要少说话,是犯错,不然你老子远在边疆,没法给你撑腰。”

闻人笑一愣,直了直身体,问:“怎的,你要走了么?”

钦国侯道:“这一回来,耽搁了小半年。等你与太子完成大婚,皇上的寿辰一过,我便要回去了。边疆不能一日无将,若要让邻国夏国知道了,挑起边境争端怎么办。”

闻人笑张了张口,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钦国侯拍了拍她的肩膀,道:“笑儿呐,等我一走,闻人家在京中的荣辱兴衰就交给你了,你不可给闻人家抹黑知道吗?不过最重要的,还是要保护好你自己,和你自身比起来,其他的都得往后排,懂吗?”

闻人笑手指抠了抠脑门,道:“怎么听这话,我觉得好像你明天就要走了似的。”

“有的话早交代好早放心嘛。”钦国侯顿了顿,又道,“至于你二娘和妹妹,以后她们还愿意在这里住便在这里住,若是不愿意般回她江家去住也可以。我知道,你与她们合不来,等你出嫁以后,她们便也碍不着你什么了。”

闻人笑也不意外,似笑非笑道:“我就说,你连边境大元帅都当得,怎会糊涂得被几个女人耍得团团转。原来你什么都知道,私底下我们的那些较量,在你眼里看来,只怕像过家家一样。得,你放心,我也不是钻牛角尖的人,她们若是不跟我横,我也保证不会为难她们。”

钦国侯看了看闻人笑,道:“凡事忍一时风平浪静。”见该说的也说完了,钦国侯转身要离开,走了两步又转身回来,见闻人笑仍还站在门口,他便道,“你老早不就问我,为什么要娶你二娘么。”

闻人笑道:“是啊,为什么呢?”

钦国侯道:“当年我随皇上征战,国库空虚,军饷短缺,就快熬不下去。江家生意遍布全国,富可敌国,愿意出资援助军队。我本不愿娶江氏,让你娘受委屈,但你娘深明大义,亲自代我去将江氏迎进家门。”他背过身,让闻人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这么多年,我唯一欠的便是你娘。”

说罢以后,钦国侯就离开了。

闻人笑一直在门边站了很久。

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一层关系。闻人笑蓦地明白了,早前定闻人雪为太子侧妃,并非不得已之举。若是现在她点头同意,想必天家人巴不得继续纳闻人雪为侧妃。

她才知道,江氏背后居然还有一个大财团给撑着。

很快,到了八月初三,这天是闻人笑和太子殿下谢郁的大婚。整个大祈举国同庆,皇上更是大赦天下,以共襄盛举。

宫里宫外,上下都在忙忙碌碌。

谢郁很早就起来了,不,准确地说他大半宿都没合上眼。第二天早上起来,精神有些不济。

宫人给他整理服饰的同时,他便吩咐扈从道:“去把云凡给本宫叫来。”

片刻,云凡就风骚地来到了东宫,不等谢郁开口说话便率先道:“今个皇上令满朝文武都得以休假,臣也是不例外的。大清早的,莫不是殿下还要招微臣例诊么?”抬头一看,又道,“啊呀,殿下昨夜失眠了?”

一听到云凡说话的语气,谢郁就十分不爽。因为里面含有十足的夸张的成分,不是故意看他笑话又是什么。

谢郁阴沉沉道:“如此你知道本宫找你做什么来了。”

云凡道:“微臣好像知道了。殿下头一次娶太子妃,心中难免激动紧张到失眠,也是情有可原的。”他说着就一边走近,“等以后多来几次,殿下就习惯了啊。”

谢郁不置可否地看他一眼。云凡立刻很识相地躲开了去,“殿下冷静,大早上的发火影响您今天一天的心情。晚上还要洞房花烛呢。”他笑嘻嘻地掏出药来,“我这有帮助殿下提神醒脑的药,也有帮助殿下屹立不倒的药,殿下要哪种?”

谢郁很想飞起踹他一脚,一把夺过了云凡手上的药,转头就过河拆桥道:“把这人给本宫轰出去!”

云凡在被扈从架着出去之前,好不幽怨地道:“殿下好无情呢……”

“好无情呢!好无情呢!”谢郁服用了提神醒脑的药,绿豆不知什么时候睡醒了来,在鸟架上跳起急呼,谢郁扭头就把剩下的药塞进了绿豆的肚子里……

按照古人成婚的习俗,到黄昏夜幕之时,花轿会亲自去侯府迎闻人笑进宫,在宫里举办晚宴,然后洞房花烛。但不代表今天白天,谢郁就会闲着。他需得准备着,等候吉时,去祭天台上进行祭天大典。

每逢大祈有什么盛事,这是必不可少的一个步骤。

这时宫人在外道:“启禀太子殿下,皇上让殿下准备好了就即刻过去呢。”

钦国侯府内,宾客如云,纷纷上门道和。江氏纵然极其不情愿,却还是强打起精神,出来招呼客人。

钦国侯对闻人雪始终有所歉疚,私底下便对江氏道:“这些日子委屈了雪儿了,等事后,我会给她找一门更好的亲事。”

江氏便忍不住以罗帕拭泪,道:“罢了,雪儿一门心思都在太子殿下的身上,又怎会看上其他的人。她的这辈子,妾身看她是难以走出来了。笑儿也是个好孩子,妾身视她亲生,她能嫁给太子殿下,妾身也为她感到高兴。”

这天闻人笑一老早就被翡意从床上拖了起来,洗漱更衣。她道:“小姐,外面来了许多宫里的人呢,说是专程来为小姐梳妆打扮的。今日要打扮得格外隆重一些,奴婢这些手艺是登不得台面的。”

闻人笑迷迷糊糊的,等洗漱过后,翡意便去打开房门,让外面候着的宫人依次进来。她们手里的东西,是以前翡意从来没有见过的,凤冠霞帔,简直能亮瞎她的双眼。

今次嫁给殿下,将来她便是母仪天下的皇后。这样的场面再怎么隆重都不显得过分。

嬷嬷进来率先礼道:“老奴参见太子妃娘娘。”

闻人笑的瞌睡随着满屋子比她年纪大出许多的嬷嬷的下跪而彻底醒了,说实在的,她一点都不习惯,忙道:“都不用多礼,起来吧。”

嬷嬷道:“奴等奉皇后娘娘之命,专程来为娘娘贴妆的。”为首的这个嬷嬷,说话的语气温和慈祥,面目也是一派慈眉目善。

闻人笑点了点头,她便开始安排前来的宫人们各自准备。她让闻人笑站起身,重新帮闻人笑收拾了一下嫁衣,层层叠叠,铺在地上一丝褶皱都没有。

那衣襟被嬷嬷叠得一丝不苟,衣襟上的凤纹刺绣极其好看,以优雅的弧度从她的脖子边围过,露出优美白皙的脖项,以及下方若隐若现的锁骨。嫁衣衬得她的脖子很纤长,胸大腰细,腰间的束腰带足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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