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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女侯爷-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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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说花苗不是你带走的?”闻人笑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两人像仇人一般,一见面就分外眼红。不等谢郁回答,她又道,“我倒是忘了,整个东宫都是你的,不论我做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线。白芷虽是我的人,可他也是你派到我身边来的,我要做什么你事先就会知道。不然你怎会在白芷去的前一刻,把花苗从她家里带走?你便是存心不让我见她,存心不让我好过是么?”

谢郁拂袖,淡淡地回道:“是的,又怎么?”

“她是我侯府里的人,你有什么资格!”她身边就只有那个小丫鬟了,翡意她保护不了,难道那个小丫鬟她也保护不了吗?

谢郁冷眼上下看了看她,道:“你侯府里的人?现在你已是东宫的人,你说本宫有没有这个资格?”

闻人笑愤极,可是她发现她除了生气、愤怒以外,什么都干不了。她是个光鲜亮丽的太子妃,可这不过是个空壳罢了。放在谢郁的面前,什么都不是。

她冷笑两声,眼眶却红了,道:“我身边的人,就只剩下她了。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办,我与你有仇是吗,现在你终于可以如愿以偿地报复我了。我告诉你,花苗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这辈子,我都不会原谅你。”

“这只是你以为而已,你都已经忘了你已嫁与我为妻,你身边的人,难道就只有你的丫鬟而看不见本宫吗?”

闻人笑后退两步,沙哑道:“既然你不肯告诉我她在哪儿,那好,我用我自己的方式把她找出来。”说罢,转身拂袖,身影决绝。

谢郁冷冰冰道:“只要本宫不允,你便是上天入地,也找不到她。”闻人笑的脚步猛地顿住,他继续道,“你若是想她安然无恙的话,不妨做一些你力所能及的事情。”

“什么事?”

“皇后娘娘已经开始怀疑你我关系不佳了。”

闻人笑挑唇笑了,低垂着眼,掩下满脸泪光,道:“那样不是很好?很快你便可以娶太子侧妃了。”

谢郁道:“中秋即将到来,本宫要你配合,与本宫一起出席宫宴,打破外面的那些传言。届时本宫便告诉你花苗的事情。”

“谢郁,你这个人,真狡猾,招人恨。”

看着闻人笑扬长而去,他晓得她是答应了。他看着她的背影,眸色黯然。

不知不觉间,他委实比之前更加清瘦。两人都不再如前,一个悲愤幽怨,一个痛苦无奈。时常,谢郁会想起以前,他和闻人笑相处时的那些日子,没有忧虑和愁绪,只有斗智斗勇的痛快。

她与寻常的女子不同,他始终坚信,等这些事过去就会好了。

正在谢郁怔怔出神的时候,扈从从外面走了进来。屏风后发出轻微的响动,花苗也怯怯地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双眼噙着泪。

闻人笑与谢郁吵架的一字一语,她都听见了。为了她,两人都撕破脸皮了。花苗咚地一下,跪在了地上,也拉回了谢郁的神智。

谢郁十分疲惫地抬手捏着鼻梁,淡淡道:“你若后悔,本宫不拦着你,你可随时回去找她。”

花苗像是下定了莫大的决心,甩泪摇摇头,咬牙道:“奴婢不回去,奴婢一切都听殿下的安排!一定学了本事,再回去保护小姐!”

翡意的惨死,那天发生的一切,都在花苗的心里留下了一生的训诫。她知道自己有责任,从前都是闻人笑和翡意在照顾着她,现如今翡意不在了,她也要反过来照顾闻人笑。

花苗年纪尚小,骨骼又柔韧,谢郁有意让扈从带着她去训练。只有将来学会了本事,才能更好地保护闻人笑。

谢郁挥了挥手,扈从便带着花苗下去了。

很快,中秋就到了。

此时离太子大婚当日太子妃被行刺已经过去了十几天。

中秋在大祈是个大的节日,月圆之夜,家人团圆,十分喜庆。行刺事件在迎来这样喜庆的节日过后,仿佛淡去了阴霾和哀伤,宫外百姓们有了新的注意点,不再整日拿太子和太子妃之间的事津津乐道。而宫内上上下下都在张罗着宫宴,也是一派祥和的氛围。

这么多天,谢郁主动踏入东苑。

在院里等了许长的时候。

下午时分,宫人纷纷而入,给闻人笑梳妆打扮,为了晚上的宫宴而做准备。华丽的宫装裙裳,是照着与太子一对儿的样式来做的。

大祈以玄色为尊,因而太子常着玄色,而眼下闻人笑的裙袍亦是玄色,裙摆曳地,裙边滚了一层沉丹色的暗纹,看起来神秘高贵。裙袍束腰广袖,又不失厚重,衣襟的弧度恰到好处地从她的脖子边上绕过,锁住她脖子下方的两道锁骨,在锁骨处交叠,如此越发衬得她身量纤长窈窕。之前她身上还有两分肉感,而今十几天过去,她亦是十分清瘦,清瘦之中又带着一种清傲的骨感。

头挽发髻,肩后长发如瀑。谢郁在树下站了一阵后转身抬脚进她房来的时候,正见她端坐妆台前,宫人把红玉凤钗妆在了闻人笑的发髻上,细细的步摇在鬓发上微微晃动。那白皙的耳垂上,亦是佩戴了一双长长的如泪滴般的血凤玉。

闻人笑眨眼间看着镜中的女子,觉得陌生而亮眼。

这便是她自己。往后,她都是这个样子的。

闻人笑同样也从铜镜里看见了刚刚进来的谢郁。两人的视线在镜中交汇,模糊朦胧,犹如镜花水月。

后宫人都收拾好了,便款款退出。此时离晚上的宫宴,还有一段时间。

闻人笑兀自在妆台前坐了一会儿,谢郁便静静地在她身后看着,仿佛他一直这样看着,也总是看不腻。

若是铜镜能够再清晰一些,闻人笑应该能看清楚,他眼里的情深。

闻人笑把所有的情绪都收入心门紧紧关着,她不想让自己流露出丝毫,更加不想在谢郁面前展现出脆弱来。想必,这人,一定会深深地耻笑自己。

闻人笑手指攥紧,他们,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站起,广袖轻垂,悠然转身。闻人笑抬了抬下巴,直看着谢郁的眼睛,与他对视。可首先在气势上,她便输去了一截。谢郁略修长的双眸,宛若世上最幽沉的暗夜的星,径直把她卷入了眼波里去,晃晃荡荡,沉沉浮浮。

闻人笑勾了勾红唇,唇上大红的唇脂艳丽欲滴,给她整个人添了一抹精神,还有妩媚和性感,极为美丽。她对谢郁讥讽地笑道:“我如殿下所愿,今日会竭尽全力配合于你,这副装扮,你可还满意?”

谢郁轻步走过来,仿佛怕惊扰了她的美。他站在她面前,低着眼帘看她,然后道:“不错,很好。”

说着谢郁便伸手去牵闻人笑滑腻的手。只是他刚一碰到,就见闻人笑皱了皱眉,飞快地躲开。

谢郁面无表情,清清冷冷,却是摊开掌心在闻人笑的面前并没有收回去,道:“怎的,前不是才说要竭尽全力配合本宫么,现在就反悔了?”

闻人笑心里堵得慌,他的手离得这么近,近在眼前,指骨修长分明,除了掌心里留下薄薄的茧子,其他的一切都很完美。

是,既然要配合他,又怎能退缩,惹他笑话。

于是闻人笑还是硬着头皮把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掌心里。谢郁五指一收,便稳稳地握在了手中。

第149章 假戏真做

他收拢五指的动作,像是收拢着她的心。越发收紧,仿佛越能感觉到她的心的跳动,那搏击的声音顺着血液蔓延到了手指尖。

以前,两人从未以这样正式的方式牵过手。闻人笑只是答应配合他,他不由有些自嘲,他却以这样的条件想名正言顺地牵着她,是不是有些卑鄙。

继而,他又觉得,反正都已经卑鄙了,不妨更加卑鄙一点。

反正他又不是什么圣人。

这样想着,谢郁与闻人笑十指交握。闻人笑皱了皱眉头,看见谢郁仍是一脸的面无表情。他掌心的茧子摩挲着她的皮肤,有些轻微的痒。

闻人笑挣了挣,谢郁另一只手反倒扣住她的后腰,径直揽着她贴上自己的身体。

闻人笑愣了愣,单手推拒着他的胸膛。胸腔里传来的心跳紧实有力,一声擂着一声,震着她的手。

谢郁道:“你那般离本宫太远,让人一看便看出了端倪。你与本宫是夫妻,本宫爱你,你也爱本宫,不是应当这样亲近一些才更有说服力吗?”

明明是假的。闻人笑知道明明是假的。

可是他却表现出一副“这是真的”的架势,他说出来的话不像是戏言,而像是真的一样。

闻人笑发现,她的心又悸又痛。可最终,她还是放弃了抵抗和挣扎,抵在谢郁胸膛上的手,变成柔顺地攀着他的肩,她缓缓靠了过来,竟斜头枕在他怀里。

那时,心痛得更加厉害。

闻人笑知道她自己为什么会感觉到痛,她知道的。她和谢郁一样,所有的感情都不流露于面上。

真真假假,让人揣着,猜着。

闻人笑低声道:“那这样,你满意吗?”

两人依偎良久。谢郁终是道:“花苗很好,你不用担心她,她也不会有任何危险。本宫只是想教她一些生存的本事,将来若是遇到什么事,也不会像翡意那样无助。”闻人笑颤了颤眼帘,眼里涌起一层淡淡的雾意,“等到了合适的时机,本宫会让她回到你身边。即使今天晚上是场戏,本宫也不想让你觉得我们之间除了演戏以外,就什么都没剩下。”

闻人笑的心落下,又提起。还是没有应他。

后来时辰差不多了,谢郁携着她的手,双双走出了寝房。院外宫人守候,两人走出了院门。

郎才女貌,走在一起不论看在谁眼里,都是登对的一双人。两人衣角翩跹融合,天造地设一般。

等到谢郁和闻人笑走出院子了,宫人连忙抬起头来各自相视而笑。那彼此的眼神交流,都带着滋滋喜色,仿佛看到了晴天到来。

太好了,太子终于和太子妃珠联璧合、雨过天晴了。

东宫离宫宴大殿有半个多时辰的路程,也不算特别远,需得穿过御花园。别宫的主人这个时候都还没出发,因为娘娘们不爱走路,都会晚一些坐着步辇前去。

但谢郁和闻人笑却没有坐步辇,谢郁直接牵着她走路去,顺便可以逛逛这宫里的御花园,他还没带闻人笑来逛过。

御花园里,有一片前年才培育起来的枫林,这个时节,已经开始染红了。

谢郁没有带东宫的宫人一起来,在后面跟一长串不是他的风格,反而显得碍事。但一路上却要遇到不少的宫人,见两人行来,便跪伏在地上,等着两人走过了方才起身。

闻人笑任由他牵着,谢郁走在侧前方,脚步不紧不慢。她很被动,手也是谢郁主动箍着她的手,出得东宫遇到宫人时,闻人笑本能地就开始缩手,可是谢郁不给她这个机会,反而握得更紧。

谢郁头也不回,如墨的头发有几缕凌乱,落在他的肩背上。他不用整理自己的仪容,随随便便一出来,就是凌乱在他身上也是一种美。

谢郁嗓音如玉,却是轻佻的,道:“害羞了?”

闻人笑道:“就算今天要我配合你,你也不必如此明显地拽着我在宫里转圈,让人见了,反倒显得殿下故意为了破除流言才这么做,虚假得很。”

谢郁道:“本宫高兴。”

闻人笑无话可说。

闻人笑的手心不知不觉起了一层薄薄的汗。即使是这样,谢郁也丝毫不松。谢郁的袍角时而自她手背上飘过,她一只胳膊仿佛都是软绵绵的,提不起什么力气。心口一直隐隐发悸,冰藏的心正滋生出丝丝热意。

谢郁特意绕了一段路,带着她去了染红的枫林。

林荫小道上,已经有枫叶密密麻麻地飘落下来,把路也铺成了红色的。闻人笑和谢郁站在那路边,听到了风声,枫叶开始攒动,发出脆沙沙的声音,犹如清风过耳,清新怡人。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闻人笑问。

谢郁简短地回答:“不干什么,只是路过,看看。”

这时一片枫叶吹来,顺着闻人笑的眉角,缓缓往后拂,沾在了她的鬓发上。她刚想伸手去摘,不想谢郁却比她先一步伸手,手指往鬓发上拈住红透的枫叶,指端素白清润,他随手把枫叶丢了,依稀对她说:“你真美。”

闻人笑身体微微一颤。怔住了。

诚然,在谢郁的眼里,这满目绯红,都抵不过闻人笑那眼角的胭脂。

她素颜朝天的时候很美,而今红妆描摹也很美。

他的话说出口,便如过耳的清风,一下子就飘远了去了。让闻人笑以为,那只是她产生的幻觉,而谢郁根本没说过。

“你说什么?”

谢郁道:“今天晚上除了后宫妃嫔,朝中大臣也会进宫,你父亲钦国侯位列其中。若是有时间,你可以与钦国侯聚一聚。原想着,成亲三日以后,本宫可以陪着你归宁娘家的,只是这事搁下来了,便也没有了归宁一说。今日倒是个机会。”

说罢,谢郁就牵着闻人笑走过了枫林。走出去以后,眼前宫殿楼宇,豁然开朗。闻人笑仰头望着它们,面上露出怔忪的神情。

一切也不如她最初设想的那么美好。这琼楼玉宇纵然华丽精美,可里面也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凄凉和故事。

傍晚的时候,前朝的大臣们携了家眷相继入宫,三宫六院里的后宫妃嫔们亦花枝招展地赶来大殿。

一下子涌来这么多的人,想不热闹都不行。只是闻人笑脸盲,后宫那些莺莺燕燕们,她一个都不认识。

谢郁平时都懒得招呼,如今却极为有耐心地,将六宫各宫之主介绍给闻人笑认识。

为首的那个云贵妃,身姿丰腴,却是妩媚动人,纤纤素手里捻着一枚团扇,轻轻摇着,用那团扇半掩红唇半遮面,真真是个风流多情的人物,她言笑晏晏道:“太子都不曾带着太子妃露过几回面,这回好,叫我等瞧了个真真切切。恐怕没有任何人比太子妃更适合与太子站在一起了。”

他二人站在一处,都是极为出挑的,让人找不到丝毫的瑕疵。

早在人前,谢郁就悄然松开了闻人笑的双手。闻人笑暗吁一口气,自己的手总算获得了解放。要是谢郁扔拽着她不放,难免就要让人看穿这是演戏了,索性他自己也明白这一点。

闻人笑低眉含笑,便对云贵妃礼道:“多谢娘娘夸奖。”

云贵妃一手执了闻人笑的手,举止亲昵。闻人笑知道这后宫素来相当和谐,云贵妃这般亲近她也不难理解。云贵妃揶揄地看了谢郁两眼,对闻人笑道:“你呀,往后莫跟我们客气,有时间多来我们宫里走动走动。身子可有好些了?”

闻人笑应道:“好多了。”

云贵妃挤眉弄眼:“既然好多了,可得努力,早早给太子添个皇长孙来。”

众娘娘们都窃笑,笑得闻人笑的脸上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红,叫谢郁给瞧见了。他竟没有第一时间带着她逃离这群七嘴八舌的娘娘,举目看向不远处走来的大臣们,带了两分若有若无的惬意。

不多时,皇后娘娘到了。众人行礼。

皇上和皇后在众星拱月中款款走来,眉眼间也带着笑意,道:“在说什么你们说得这么开心?”

“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皇帝爽快地挥手道:“都平身吧。”

云贵妃起身,便笑着应道:“臣妾见太子妃初来乍到,便倚老卖老忍不住打趣了太子妃两句,皇后娘娘可莫要怪臣妾欺负您的儿媳啊。”

这宫里,除了皇后,便是云贵妃最大。看样子,她和皇后娘娘的关系也处得十分不错。云贵妃说着就向皇后福礼,皇后过来,一把将她扶起,笑道:“太子妃前些日子身子不适,没能向各位妹妹去请安,妹妹们可千万别见怪。”说着就冲闻人笑招了招手。

闻人笑走了过去,她拉起了闻人笑的手,亦是问:“前些日本宫听太子说你尚在休养中,可是都好了?”

闻人笑道:“都好了,让皇后娘娘担心了。”

众娘娘便帮着附和:“呀,还叫皇后娘娘呀,该改口啦。”

闻人笑抿唇笑了笑,竟让人看不出她笑容里有半分的虚情假意,道:“母后。”

第150章 打的就是你,不服吗?

这声母后,叫得皇后心头十分宽慰。她待闻人笑温和,闻人笑竟也觉得皇家后院里,还有这样的温情存在。

皇后便引她道:“来,见过你父皇。”

闻人笑抬了抬头,首先看了皇上一眼再说。随即她感受到或许不应该抬头看这一眼,可惜已经晚了。

就连云贵妃她们尚且不敢直视皇上呢,她算老几,居然愣头青地抬头去看。

闻人笑是第一次见皇上,第一感觉便是谢郁与他几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想来年轻的时候,定然是个俊逸出尘的男子。

皇上本身对闻人笑便有几分好感,感叹道:“晃眼间,你竟长这么大了,怎的,是不是连朕也不认识了?你小时候,朕还抱过你。”

闻人笑愣了愣,道:“父皇恕罪,闻人生病过后大多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

皇上笑道:“朕听说过,简直跟变了个姑娘似的,也难怪朕的儿子对你念念不忘。”说着眼神移了移,移去不远处的谢郁身上,此时谢郁正在与朝中大臣说个什么,似乎不放心这边,频频回头来看闻人笑,皇上便又道,“他这般不放心,还怕朕欺负你不成?”

皇后道:“太子新婚,也请皇上多体谅一些。”

皇上看着闻人笑,点点头,又叹道:“时间可过得真快啊,不过朕欣慰,最后还是与闻人迟那老匹夫结为了亲家,也不算迟。”说着便哈哈地笑了起来。

闻人笑想,这皇家老大果然是个名副其实的笑面虎啊,不过听他的话,好像他以前和自家老头子的关系很要好。不过想想也对,老头子的年纪和这皇上的年纪差不多大,她也隐约听老头子说过,当年一起征战天下来着。

两家结为一家,是件喜事不错。但闻人笑也不会完全被皇上的笑容给欺骗到,以为这桩亲事跟老头子边境那几十万大军没有丝毫的关系。

况且老头子也精明着呢。

皇上话音儿一落,这头钦国侯就携着家眷步入殿前的花园里。皇上紧接着说道:“嘿,刚一说老匹夫,老匹夫就来了。”

皇后颇有眼见的领着大家去了别处。

钦国侯上前来,先行见礼道:“老臣参见皇上。”

皇上亲手扶他道:“你我兄弟,何须这样客气。”

谁敢跟老虎并称兄弟,一山不容二虎不是么。钦国侯当即道:“老臣不敢。”

皇上也是个通晓人情世故的,晓得钦国侯万分担忧自己的女儿,他也没勉强,只略略寒暄了几句便现先行入殿了,给钦国侯一定的时间来和闻人笑相聚。

皇上一走,钦国侯便满目心疼担忧之色,问:“笑儿,你可还好吗?”

闻人笑垂了垂眼,唇边泛着一抹笑,轻挑一边嘴角,露出隐约纨绔之色,才艰难地将就快要涌现眼底的泪意给压了下去,她道:“爹不用担心,我一切都好。”

可嘴上这么说,钦国侯实则明白,再好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一切的安详,都不过是表象。

钦国侯又问:“太子可有对你不好?”

闻人笑抬头,看着钦国侯的脸,仿佛这短暂的时间里,他又老去了几岁。跟在他身边的,还有江氏母女。母女二人今日打扮得容光焕发,很是抢眼。

钦国侯这话一说出来,江氏母女都齐齐盯着闻人笑看。她们隐约扬起了眼角和嘴角,仿佛在看她笑话似的。

闻人笑哆道:“爹,这里是皇宫,又不是家里,您老说话能不能有个把门儿啊?他要是对我不好,我还能退货不成?”说着便看向不远处的谢郁,刚好谢郁也侧身看了过来。

江氏母女瞧得分明,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触碰,仿佛能撞出火花来,那叫一个如胶似漆。闻人笑似笑非笑道:“他敢不对我好。”

钦国侯放了放心,似又隐隐担心。毕竟大婚之日遇到行刺,不是什么好兆头,总会时时有人把这件事拿出来说叨,总归是对闻人笑不利的。

往后她一个人在宫里,钦国侯远赴边疆,叫他如何放心。只是这些念头都只憋在他心里,他不好说出来反叫闻人笑担心。

闻人笑似看穿了他的想法,道:“爹,你还真当我是好捏的柿子啊。放心吧,这里我还是混得下去的。”

江氏亦开口道:“是啊,在家里的时候侯爷就总是念叨着笑儿,而今笑儿安然无恙的,方才又亲眼看见皇上和皇后娘娘对笑儿那般亲和,侯爷总算可以放心了吧。”说着就看着闻人笑,目露慈色,“只是笑儿,莫不是水土不服,瞧着瘦了一圈。”

闻人笑道:“二夫人说笑了,这皇宫离家里不过几里路,又不是一个南一个北,还能水土不服到哪里去?只不过是这些日有些累而已。”

她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江氏母女便是来挑衅她的。两人身上,都流露出一种让她极为不爽的气息来,仿佛是来幸灾乐祸的。

果然,紧接着闻人雪便柔柔道:“姐姐瞧着果真是瘦了不少呢,想来也是被之前的事情给吓到了吧。谁也没想到,姐姐大婚之日,竟被人抢了去,定是吓坏了,那些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没有把姐姐怎么样吧?”此话一出,闻人笑顿时变了脸色,就连钦国侯面色也沉了下来,闻人雪却不知收敛,又道,“就是可怜了翡意那丫头,是个忠心护住的,为了保护姐姐,反倒被杀害。不过,姐姐也不要太伤心难过了……”

是她要主动来揭闻人笑的伤疤,既然如此,闻人笑还跟她客气什么呢。

闻人雪话还没说完,当时闻人笑便移身挡在了闻人雪的身前,广袖轻拂,散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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