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纨绔女侯爷-第5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嗯。”
?闻人笑嘴上应着,可是两个人都久久难以平静。她发现自己无比的清醒,夜里一点睡意都没有。窝在谢郁怀里,感觉又踏实又火热。
?谢郁的身体像火球似的,将她包裹着熊熊燃烧,像是要将她烧化成一滩水似的。
?她听见不知是自己的还是谢郁的心跳,怦怦有力,活蹦乱跳,一直安静不下来。心里更加是躁动难安,一点也感受不到这入冬夜里的寒凉。
?许久之后,两人都没有什么交流。闻人笑身子维持着一个动作难免有些僵硬,便轻微地动了动。谢郁放在她腰间的手无言地紧了紧,怕她想要逃走似的。
?闻人笑的脸贴着他的胸膛,问:“谢郁,你睡着了么?”
?“还没有。”
?闻人笑捻着谢郁单薄的里衣衣襟,手指摩挲着细滑的衣料,道:“你明知道我爹近期不会离开,为何还要和我一起回娘家来?”
?谢郁轻轻拔高尾音儿,道:“上回成亲本该归宁的,后来不是耽搁了么,如今补上。”
?闻人笑心里是满足的,她有些纠结地拧着谢郁的衣襟,又道:“那我爹明明年后才启程的这件事,你怎么不告诉我?”
?“让你自己去发现不是更好?”
?闻人笑竟无言以对。她不知是还佩服谢郁考虑得周到还是该说这个男人狡猾,尼玛连甜蜜浪漫献殷勤给惊喜都还要绕一个弯,偏偏还绕得这么理所当然。
第180章 这件事她要亲手做
她不得不承认,亲耳从钦国侯口中听到这个消息时,自己满心感动。她一刻都等不及想见他,想问他。
?如今倒好,安心地窝在谢郁的怀里,闻人笑再也问不出别的什么来。她闭着眼睛笑道:“确实感觉很好。”
?又过了许久,谢郁都以为闻人笑睡着了。不想闻人笑却忽然出声:“谢郁。”
?“嗯?”
?“这辈子除非我躺进棺材了,否则你都休想再和别的女人像现在这样躺在一张床上。”
?谢郁低笑:“本宫有洁癖的。”
?闻人笑柔道:“不然我搞到你精神崩溃。”
?“……”
昨晚说着说着就睡了过去,真是一个奇迹。闻人笑醒来时,谢郁已经起身了,她摸摸床榻上空留的余温,心里像是被什么柔软的东西给塞得满满的。
?后闻人笑洗漱了去到前厅,看到谢郁正和钦国侯说着什么。虽然他是地位尊贵的太子,可在侯府住了一天以后,钦国侯言谈间已不怎么把他当太子了,更像是一家人。虽然钦国侯仍旧很矛盾,一方面很想板正着脸以岳丈的身份告诫他必须对闻人笑好,可一方面又不能对这太子爷摆脸色哒嘛……
?江氏派人来传话,道是要陪着闻人雪以免她再做想不开的事,就不到前厅来用早膳了。就三人坐在桌边用了早膳,随后谢郁携着闻人笑告辞了钦国侯府。
?虽然天气有些寒冷了,但京城里的街上却是十分热闹的。谢郁难得悠闲自在地牵着闻人笑的手,走在街上逛街。
?两人像普通爱人一般,尽管这样堂而化之地逛街会惹来路人回头的眼光,但两人好像一点都不介意。
?在路过一家首饰铺时,听说那是京城里最精致的一家首饰铺。谢郁脚下顿了顿,抬头看了看铺子的牌匾,对闻人笑道:“进去看看。”
?闻人笑被他拉了进去,心道这不是要买首饰不成?宫里她太子妃的首饰还少吗,都是一套一套的,每天不重样也得一个月才能进下一轮。
?闻人笑眯眼道:“你对女人家的首饰很熟?”
?谢郁道:“不熟。”
?“不熟你还进来?”
?这时已然有店铺掌柜上前迎接。进去才发现,这里面确实是相当精致。那柜面上的首饰更是精巧无双,翡翠碧玉,朱红宝石,每一样都只有一件。
?闻人笑注意到,进出这里的买家皆是衣着不凡,非富即贵。
?甚至于,闻人笑在她们之间看见了一两个熟悉的面孔。
?谢郁认真看首饰时,闻人笑便四处打望。她耳尖地听见有人躲在角落里低声细语:“那个……好像钦国侯府的……大小姐啊……”
?“钦国侯府大小姐不是进宫当太子妃了么,她要真是,那她身边的那个……”
?随后说话的两人就面面相觑,无不震惊。
?待到第二日,太子携太子妃逛街选首饰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贵妇圈。
?眼下,谢郁在掌柜的引荐下,抽了一支梅蕊红玉簪,在闻人笑不经意间观望偷听那边的谈话时插在她的鬓发里。
?闻人笑冷不防回头,谢郁修长的手指轻轻拨了拨那梅蕊红玉簪上的血玉流珠,宝石珠子轻快地摇晃,他看着面前光彩照人的闻人笑,满意地点点头,道:“老板,就这一套。”
?老板赞道:“公子真是好眼光,一来便选上了这红玉妆,这是今早才刚到的新货呢,上面每一颗玉髓都是极品,整个京城都只有这么一套。”当然,也是整个店铺里最昂贵的。
?闻人笑抬手摸了摸簪上的红玉流珠,入手凉润入骨,掌柜的又把一对相配的耳坠子取了出来,问:“姑娘是要现在佩戴还是带走呢?”
?闻人笑看向谢郁,愣道:“这就买下了?”
?谢郁道:“你还有什么其他看上的吗?”说着已经在亲手给闻人笑换耳坠了,把新的为她戴上。
?闻人笑对着镜子,她对珠宝首饰向来不怎么热衷,可是大约是谢郁买给她的缘故,又亲手为她佩戴,她竟越看越喜欢。闻人笑一边摆弄一边道:“才成亲多久,你就如此败家,这套头定然不便宜。”
?谢郁道:“败也是败在你身上,这一点我还败得起。”
?闻人笑低低地笑了。也是后来她才知道,之所以谢郁对这家店里的首饰有些熟悉,是因为宫里的皇后娘娘偶尔也会差人到这家店里来买些首饰。久而久之他总能知道一些。
?恰逢此时,谢郁的扈从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在谢郁耳边耳语了几句。谢郁使了一个眼神,扈从立刻注意到了闻人笑佩戴的首饰,从善如流地问掌柜的:“老板,我家夫人这套多少钱?”
?掌柜的道:“看公子第一次来,就给公子打个折,省了零头,三千两银子吧。”
?谢郁不明意味地看了扈从一眼。
?扈从默了默,道:“能少点不?两千五百两吧,你看我家公子第一次讨夫人喜欢,若是这次讨得好,以后公子还会常来的。夫人要是喜欢,也会像大家推荐这铺子的。”
?“这……”掌柜的犯了难。本没想着赚多少钱,这一下少了五百两,他根本没得赚嘛。
?扈从又道:“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五百两买个回头客,老板可不亏。”
?最终老板一咬牙,答应了下来。扈从当场付清了银票。
?走出店铺时,闻人笑心情大好道:“没想到你还是个全能型人才,居然还能砍价。”
?谢郁睨了扈从一眼:“你倒是胆大,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
?扈从汗:“属下这也是第一次,没经验,一切都是为了砍价,还请主子恕罪。”
?闻人笑眉飞色舞道:“不不不,以后上街来要是不带上你根本没法省钱。”
?扈从:“……”
?谢郁正了正神色,道:“此刻他们人在哪里?”
?扈从道:“血衣门分舵已经被端了,他们已经转移到了一个地下赌场,周围都是我们的人,只要主子一声令下,就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闻人笑路过钱庄时顿了顿脚步,拉了拉谢郁的袖角,道:“让我先跟他们谈比生意吧。”
?谢郁低头看着她,道:“好。”
?扈从直接带着谢郁和闻人笑去了一个地下赌场。赌场外面掩饰得极好,就是做普通茶叶生意的大庄园。
?林青薇站在庄园前,似笑非笑道:“我若没记错的话,江家就是靠做茶叶生意起家的吧,而今还是朝廷里的贡商。”
?为了这一天的到来,闻人笑不得不提前做功夫,将江家的底细摸得清清楚楚。索性在宫里,有关江家第一富的资料不会少。
?在进去之前,扈从还有些担忧,看了看闻人笑道:“地下赌场鱼龙混杂,属下担心夫人不适合到那里面去。”
?闻人笑道:“那将赌场端了不就好了。这是江家的产业,江家竟违反大祁律法私开赌场,顺便这茶庄也就可以充公了。”见扈从迟疑,闻人笑又笑道,“我知道你是担心地下赌场一般有朝廷中人撑腰,这样容易打草惊蛇是不是?”
?扈从道:“正是。”
?“那江家不久的将来在大祁就会不复存在了,你的这些后顾之忧有什么意义?”
?扈从神色一凛。
?谢郁淡淡道:“就按夫人说的做。”
?后隐匿在暗处的人纷纷进入茶庄,将那地下赌场端了不说,茶庄里的一干人等也得先行扣押起来。
?闻人笑和谢郁下去的时候,地下赌场一片乌烟瘴气。扈从带人来这突然袭击,将那血衣门的残余逼到了绝境不说,还缴获了这赌场里的不少赌资。
?闻人笑和谢郁走进地下一间堂屋时,屋子里稍显昏暗,墙上点着昏黄的油灯,把这堂屋照得隐隐约约。
?堂屋内绑着数名黑衣男子,此刻都露出了本来的真面目,身上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再加上浑身穴道被封,根本毫无还击之力。
?那些黑衣人见了闻人笑以及她身边的谢郁时,面色就变了。
?这数月来,偌大的血衣门,全大祁各处皆有分舵,却接连遭到了血洗。而今就只剩下眼前的这几个。
?这几个不多不少,恰恰就是当日劫走闻人笑的杀手。他们清楚得很,这一切都是拜当朝太子所赐,而眼下那个太子就清清然地站在他们的面前。
?或许当初接了闻人笑这个生意,是他们所做的最糟糕的事情。惹怒了太子,才换来如今满门血洗的后果。
?为首的那个黑衣人眼神阴沉毒辣,可眼前也像是一只被卸了翅膀的雄鹰,空有那锐利的眼神罢了。
?但闻人笑不会忘记那种眼神。只需要一眼,她就能认出来,正是这个人当初一剑杀了翡意,也是这个人撕破她的嫁衣意图对她施暴。
?要是换做之前,闻人笑想她一定会控制不住自己冲上前去把他杀了为翡意报仇。
?可她终究还是比自己想象中更加平静,不,准确地说,仇恨没能灼烧她的理智,反而洗刷她的头脑,让她变得前所未有的平静。
?就算杀了这个凶手又如何,杀了她就真的能为翡意报仇吗?那指使这些凶手的幕后主使呢,就可以逍遥法外了吗?
?他们也不过是别人手里的刀罢了。
第181章 冬至
闻人笑一步一步走过去,手扶着布了一层灰的桌面,黑白分明的眼神里有股森然之意。她道:“你们还记得我吗?我却还记得你们。”
?那为首的黑衣人沉沉笑了,看了看谢郁,又看了看闻人笑,脸上血污显得他颇是狼狈。他露出了一口牙,道:“怎会不认识,这不就是当初过门时被我等蹂躏过的太子妃吗?如此残花败柳,亏得太子还愿意捡你这双破鞋来穿,竟为了你与我们血衣门作对。”
?谢郁当即周身腾起一股怒意,刚要上前两步,却见闻人笑顺手抽出桌上的一把剑。她不会武功,也不知道准确的握剑方式,她只知道双手一起握着剑柄,眼神里浑然若暴风雨,森黑幽冷,又坚毅无比,竟是连眼睛也不眨一下地直直朝那黑衣人砍了去。
?闻人笑当时身上所激发出来的那股狠劲儿,不仅让黑衣人震惊,也让谢郁止住了脚步。他知道,这件事必须让她自己亲手解决,否则她过不去。?
?只听“噗嗤”一声,黑衣人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那把剑就深深地砍入他的肩胛骨里,剑刃锋利得很,温热的血液四溅,当即染红了黑衣人的脖子,同时血滴也溅在了闻人笑的脸颊上。
?黑衣人吃痛,面色发白。他清楚惹怒太子和闻人笑,对他们绝没有好处,他说出那番话来不过是为了挑拨太子和她的关系,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看似温婉的女人,当日连看见死人都那么害怕,如今竟一句话不合就下得去手。
?而且一点也没有留情。只是她没有内力罢了,否则定能置他于死地。
?闻人笑心里窒了片刻,然后深深地喘了一口气。缓过神来的时候她发现,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痛快。
?敌人就在眼前,她能做的就是要让他感受到痛,不管是身体上的还是心里的。
?她双手把着剑,用剑刃在黑衣人的肩膀上狠狠地磨着,痛得黑衣人咬紧了牙关。闻人笑道:“是啊,那一切都是拜你所赐。你可还记得,当日那一刀被你劈成两半的丫鬟?”
?黑衣人咬紧牙关道:“我这一生杀人太多,你问我哪一个,我怎么会记得!”
?“是吗,那我好好提醒你,就像这样,”闻人笑一边说着,一边用尖峰从黑衣人的额头上斜过,并一点一点往下划。剑锋所至之处,一道深深的血痕,鲜血四流,而黑衣人的一张脸也被生生地割裂了开来。黑衣人发出低沉的惨叫,听闻人笑道,“当日你不就是这样从头到脚地劈了她吗?只不过你比我厉害,下刀又狠又快,而我却是第一次,过程会格外的缓慢煎熬一些,你准备好了吗?”
?闻人笑的手发着抖,留下的伤痕参差不齐、狰狞可怖。她不知道翡意死的时候可否感觉到彻骨的痛,但是这个杀害翡意的人,她会让他加倍痛。
?“啊……你这个疯女人!”
?闻人笑手上顿了顿,整个人平静得一丝一毫的波澜都没有。闻人笑看着黑衣人道:“我们也做笔生意如何?”
?黑衣人沉沉喘息,鲜血打湿了他的双目,道:“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闻人笑道:“你们不是大祁最厉害的杀手组织吗,而今也只剩下这么些人。是不是只要给你们足够的钱,你们便能去取别人的性命?”
?黑衣人不语。
?闻人笑又道:“我用你们所有人的命,换一条命,怎么样?”
?黑衣人抬起血红的双眼,瞪着闻人笑,良久问:“你想要杀谁?”
?闻人笑道:“谁出钱让你们杀我,我便要你们杀谁。”
?黑衣人看了看太子,又看向闻人笑,残忍笑道:“你可知是谁要杀你,你连问都不问就要我去取他性命?”
?闻人笑眯了眯眼道:“普天之下还有谁出得起那么多钱请了你血衣门的掌门人亲自操刀的?我要江家掌家人的命,你听清楚了吗?这笔生意,今日你做还是不做?”
?从地下赌场出来,空气里透着一股霜寒。充斥在鼻子里的血腥气久久不散。闻人笑有些怔忪,抬着眼定定地把谢郁看着,任谢郁一手牵着她的手,一手拿着湿润的帕子擦拭她脸上的点点血污。他的神情很认真,动作很温柔。
?闻人笑道:“谢郁,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恶毒的女人?”
?谢郁看她一眼,淡淡道:“和本宫比起来,你不能再善良。”闻人笑弯着眼笑了起来,眼里清晰地映着谢郁清俊的脸。谢郁又看看她,眼里依稀有笑意道,“傻笑什么,这脏血也值得弄花你的脸?他应该庆幸,是你动手,不然,本宫让他换着花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闻人笑道:“留他一命,我们也省了不少事不是吗?”
?谢郁顿了顿又道:“你是说要他去杀江家掌家人的事?没有他,本宫要想搞死一个人,也不会费什么事。”
?谢郁的腹黑闻人笑是见识过的,以前两人斗智斗勇的时候他都没当真,若是较真了,那对方就真的麻烦大了。
?幸好他没有亲自动手,不然哪还有那黑衣人的活路。
?冬至的这天,天空里下着小雪。清晨的时候,院子里微微发白。但房中还是很暖和的。闻人笑正要和谢郁一起吃汤圆,那头楹儿就背着自己的小书包,风风火火地跑来了东宫。身后宫女给她撑着伞,连连道:“公主您慢点啊!”
?楹儿跑进了院子,站在门口一看,跺脚道:“哥哥,嫂嫂,你们都不打算等人家吃早饭!”
?谢郁白了她一眼,道:“早饭有什么好吃的,你宫里没有?”
?楹儿娇哼了一声,瘪嘴道:“可是今天是冬至,以前母后要和父皇一起吃汤圆,嫌人家碍事把人家赶来太子哥哥这里吃,现如今好了,太子哥哥有了嫂嫂,也开始嫌人家碍事了……人家怎么也陪了你吃了这么些年的汤圆,太子哥哥你太无情了。”说着竟有些伤情了起来,抬头望望门外的雪,叹道,“单身的我,真的很寂寞!”
?闻人笑已经盛好了汤圆,一本正经道:“你都还没长胸,就知道什么是单身和寂寞?没胸是没有发言权的。”
?楹儿一听,低头看了看自己平坦的胸脯,再看了看闻人笑饱满的胸脯,认真地问:“嫂嫂,那我什么时候才能有胸?什么时候才能像你这样?”
?闻人笑道:“多读书少说话,多吃零食少睡觉。”
?谢郁:“……”
?楹儿想了想,道:“可是嫂嫂以前不是这样教的呀,以前嫂嫂说我这么萌,都不用读书哒。”
?闻人笑:“……以前我有这么说过吗?”见楹儿如此笃定地点点头,她便道,“以前是以前,那以前我还是你姐姐呢,现在不已经是你嫂嫂了吗。”
?楹儿歪着头想了想,竟找不出话来反驳,唯有道:“嫂嫂你说得也有道理。”
?闻人笑把一碗汤圆放在桌上,抱着她上桌,道:“快吃,一会儿还得去学堂。”
?楹儿已经很久没被闻人笑抱过了,一时间蹭着她根本舍不得放手,搂着闻人笑的脖子就开始撒娇道:“嫂嫂,外面下雪呢,天这么冷,今天人家不去学堂行不行?”
?还不等闻人笑说话,谢郁就斩钉截铁道:“不行。”
?楹儿从闻人笑怀里抬起头来,幽怨地把谢郁看着,糯糯地问:“为什么不行,人家好久没跟嫂嫂一起玩了。”
?谢郁那眼神分明在说——也不看看你搂的是谁的女人!本宫都还没搂够,就让你占去了便宜!
?楹儿又埋头在闻人笑的怀里,哼唧道:“我不听太子哥哥的,我听嫂嫂的。”
?闻人笑好笑地把小团子从身上撕下来,看了看谢郁黑着的脸,让楹儿乖乖坐好,道:“先吃汤圆。”
?楹儿吃个汤圆也不安分,吸两口甜汤,沾了满嘴,亮晶晶地对闻人笑嘻嘻道:“嫂嫂,我感觉我的嫂嫂又变回了从前那个嫂嫂。”
?闻人笑吃着汤圆,听她黏糊糊又道:“人家可真想你啊。之前你怎么不开心呀,是不是跟我太子哥哥床笫不合呀?”
?“噗——”闻人笑险些一口汤圆喷出来。她面瘫地看着楹儿,问,“床笫不合,这词谁教你的?”
?楹儿道:“唔,云凡哥哥说的。他说那是一种病,要治的。”
?闻人笑:“……”
?谢郁道:“好好吃你的汤圆。以后云凡的话你不许相信。”
“他说得又没有错,不合就是不合,云凡哥哥说了,这主要是太子哥哥的问题,跟嫂嫂又没有什么关系……”楹儿小声地嘀咕。
谢郁问:“你说什么?”
楹儿舀起一只汤圆,舔了一口,皱眉道:“我不喜吃桂花味的。”说着就要把那只汤圆放到闻人笑的碗里。
闻人笑淡定道:“给你太子哥哥吃。”
第182章 她太碍眼了……
“好。”于是不等谢郁反应,楹儿一口气就把那只她舔了一口的汤圆倒进了谢郁的碗里。
楹儿又舔了另外一只,同是皱眉道:“芝麻味的我也不喜。”
“给你太子哥哥。”
“哎呀,这个是橘子味的,我还是不喜欢。”
“……给你太子哥哥。”
“还有这个茉莉味的……”
闻人笑很佩服楹儿的味觉,仅仅是舔一口还没吃到里面的馅儿,她就能知道馅儿是个什么口味的。闻人笑瞅着楹儿舀起的那只汤圆,又要准备往谢郁碗里放,她道:“那你到底喜欢什么口味的?”
“我喜欢花生味的呀。”说罢,勺子里的汤圆吧嗒一声,掉进了谢郁的碗里。
谢郁还没开动,盯着眼前满满一碗被舔过的汤圆,表情嫌弃得就像掉粪坑了似的,道:“谢楹儿,你再敢往本宫碗里掉一只,本宫保证把这些往你耳朵里塞进去。”
楹儿缩了缩,再不敢往他碗里放了,弱弱道:“嫂嫂,哥哥就是这样一副怪脾气,你不要怪他。”
闻人笑哭笑不得,看着谢郁鬼畜的脸色,问楹儿:“以往每年过冬至你都到太子哥哥这里来吃汤圆?”
“对的呀。”
“那每年你不喜欢吃的汤圆都往哥哥碗里放?”
“咦,嫂嫂你怎么知道?”
闻人笑忽然觉得,谢郁吃了楹儿这些年的口水汤圆,也是很不容易的。虽然他表面上看起来凶巴巴的,实际上是很疼楹儿这个妹妹的。思及此,闻人笑在桌子底下,悄然握上了谢郁的手,却对楹儿道:“那以后你太子哥哥只能吃嫂嫂不吃的汤圆,不能再吃你的了。”
“为什么呀,他就不能吃我们两个都不吃的汤圆吗?”楹儿天真的问。
闻人笑笑道:“因为以后每年嫂嫂都只给你准备花生味的。”
楹儿想了想,觉得这个提议不错,遂高兴地答应了下来。好像她也实在不想惹怒了太子哥哥,被太子哥哥把汤圆从耳朵里塞进去呀。
?吃完了汤圆过后,怎想楹儿怎么都不肯去上学了。谢郁让扈从进来把楹儿拖着去,刚一到院子,楹儿便冻得跟中邪了似的浑身抽搐乱扭,就差去雪地里打滚,并大哭:“我不要读书!我不要读书!嫂嫂快救我!”
?扈从很无奈。
?闻人笑瞅了瞅谢郁,道:“这天儿是很冷的哈,不如今个就不去学堂了吧,我来教教她?”
?一炷香的功夫后,谢郁已经在堆积如山的奏折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