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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女侯爷-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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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来的菜,多是闻人笑以往爱吃的。摆了满满地一大桌。饭间,谢郁陪着钦国侯饮酒,闻人笑也得以饮了两杯暖暖身子。
?原本闻人笑和谢郁回娘家来,当日便要返回的。可下午时钦国侯一问他们是否要回宫去,闻人笑反而不忍心就这么走了。钦国侯年后离京,还不知道下次回来是多久。
?但是上次归宁让谢郁留宿在侯府已经是不合规矩了。这次怎好又委屈他。
?还不等闻人笑说话,谢郁便道:“本宫与阿笑本是打算在这里宿一晚的。”
?闻人笑抬眼看着他。钦国侯越发喜道:“如此甚好。太子不介意,将这里当自己的家也无妨。”钦国侯说话也直来直去,不那么讲究。
第192章 打破平静
虽然这里不如东宫那么大,但总有一种他喜欢的感觉,或许就是温馨?
?谢郁就毫不客气地表达了自己的理所当然:“那是当然,阿笑的家就是本宫的。”
?实际上谢郁非常享受和闻人笑独自处在折春院里,享受短暂的宁静。
?两人在园中漫步,不紧不慢地走到了折春院。院子里十分清净,长青树上还挂着雪沫子。
?步入房中,房间里的一切也早已布置妥当了,角落里还放着一只暖炉,也不知道放置了多久,总之还是相当暖和的。闻人笑解了狐裘披风,还不及转身,便被谢郁从后面搂了去。
?谢郁直截了当道:“本宫累了,你陪本宫到床上去歇一歇。”
?闻人笑一见自己从前的香软的绣床,顿时就不受控制地浮想联翩。谢郁的下巴搁在她的颈窝里,她浑身都有些发麻道:“大白天,你会累,我不信。”
?“不信算了。”谢郁径直把闻人笑打横抱起。走向那床榻。
?闻人笑一沾床便闭上眼睛挺尸,谢郁也没多为难她,只笑了两声便在她身边侧卧,闻人笑闭着眼睛都能感觉到他的视线不曾挪开过。
?她忍不住了,颤了颤睫毛道:“你一直看着我作甚?”
?谢郁悠悠道:“因为你脸上写了字。”
?闻人笑冷不防睁开眼,闯进他的眼波里,心跳了两跳,道:“我脸上有什么字?”
?谢郁抬起他修长分明的手指,点在了她的脸上,一边轻点着一边轻说道:“做贼心虚。”
?糟糕,总感觉他是发现了什么。
?正当这时,外头颇有些嘈杂,打破了钦国侯府一天的平静。闻人笑和谢郁在屋里也没法安睡,她索性坐起身来,道:“外头有些动静,我出去看看。”
?谢郁拉过她的手,若无其事道:“有何动静你爹处理不来的吗?”
?“啊那个老大粗,就只会打打杀杀,家里这些长短我还真不晓得他会处理,以前都是江氏在打理的。不行,我一定要出去看看。”闻人笑说得那叫一个义正言辞,脸上所表现出来的也是满满当当的操心。她说着就挣脱谢郁的魔爪下床去汲鞋。
?等到闻人笑风风火火地走到门口时,身后传来谢郁略显轻佻的嗓音:“你怕本宫吃了你不成?”
?闻人笑草草回头看了他一眼,见他依然侧卧在自己的床上,衣角翩翩散落在暖黄色的被衾上,合着他的发丝轻轻流泻。整个人要多慵懒就有多慵懒,简直就是……妖孽。
?闻人笑道:“你乖乖躺着吧,我去去就来。”才怪。
?一口气跑出了折春苑,一问之下闻人笑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此时钦国侯正在正大门那边,也有不少府中下人跟着过去了。
?据说闻人舒把江氏和闻人雪接回来了。
?实际上江氏母女在江家的日子也不好过,离被赶出江家的日子也不远了。要不是母女俩无处可去也不至于死活赖在江家。闻人舒大老远的赶去江家接人,连过年都顾不上,而今江家的情形他是知道一两分的,唯恐自己去得迟了,叫母亲和妹妹受委屈。
?江氏母女已经被钦国侯扫地出门,可闻人舒也无处安顿她们,唯有把人接了回来。试图挽回局面,让钦国侯重新接纳她们。
?钦国侯何许人也,既然说出的话做出的决定,就万不会有反悔的时候。于是就把江氏母女堵在了家门口,连门都不让进。
?江氏母女哪里甘心就这么离去,在前门哭闹了好一阵。
?闻人笑去到那里时,下人们都沉默地守在那里,钦国侯负着手站在最中间,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
?多日不见,闻人笑都快要不认识江氏和闻人雪了,她以为她不会再看见这母女俩,起码不是这个时候。闻人舒站在旁边一脸的不忍,可是他也无法阻止江氏和闻人雪匍匐在钦国侯的脚下苦苦哀求。
?母女两个哪里还如从前在侯府一般过得滋润,这长途跋涉外加舟车劳顿,两人面容憔悴、黯淡无光,江氏竟与寻常人家的黄脸婆无异了,身上穿的是毫不起眼的棉服,皮肤暗黄起了明显的皱纹,就连死死拽着钦国侯衣角的一双手也磨得又粗又糙。旁边的闻人雪虽然比江氏好一些,但也好不到哪里去,整个人枯瘦嶙峋、空洞无神。
?若不是江氏在旁低声下气地哭泣,只怕她连怎么流泪也忘记了。
?此刻江氏卑微道:“侯爷,求求你不要赶我们走,你要赶我们走我们就真的无家可归了呀!看在这么多年我为侯府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儿上,你就原谅我们吧,从前的事……是我们做错了!我们做错了!”
?离开了钦国侯府,江氏掌家人一倒,江氏也不再是从前那个让江家引以为傲的钦国侯二夫人了。
?闻人笑见江氏痛哭流涕,闻人雪默默流泪。她不是什么活菩萨,并不觉得江氏母女的如斯境地有什么好值得同情的。
?江氏见钦国侯不松口,便似抓着救命稻草似的望向闻人舒,道:“舒儿你倒是为娘和妹妹说句话啊!”
?闻人笑冷不防开口道:“你逮谁就要让谁帮你说话,难不成你还想把与你有点瓜葛的人都拉下水么?”要是让钦国侯知道闻人舒也曾欲置她于死地,闻人舒的下场又当如何呢?
?只不过事到如今,闻人笑自问过得很好,她要去搞跨江家也是为了给翡意报仇,翡意的死和闻人舒没有关系她也不想牵涉进更多的人,让闻人家越发凋零。
?但闻人笑此话一出,江氏和闻人舒彼此心知肚明她指的是什么。如此一来,闻人舒不敢擅自求情,而江氏害怕连累他也噤了声。
?两人跪在门前雪阶上。
?钦国侯睥睨道:“你既不是我闻人家的妇,她也不是闻人家的女儿,这里便不再有你们的容身之地,是本侯先前说得还不够清楚吗?”
第193章 全是为了老头子
江氏含泪看着钦国侯,道:“你当真是要逼死我们母女俩吗?不管怎样,你我也是夫妻多年,我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雪儿她纵然有天大的过错,也还是你的亲骨肉啊!”
?一番话说得绝望而悲切。
?闻人笑知道,她爹又不是铁石心肠。口上是那么说,可能心里早已经动容了。只是他一言九鼎,说出来的话不容自己反悔。
?这样想时,江氏带着闻人雪已经爬到她的面前,道:“笑儿,从前的事情是我们做得不对,我们不该存有那样的心思一次一次地害你!求求你原谅我们好不好,以后我们绝对不会再犯,笑儿我知道你素来是个心软的……你若能原谅我们这一次,往后一生我们都会好好感激你的!”说着又把闻人雪拖上前来,“闻人雪,还不快向你姐姐磕头赔罪!”
?经此一遭,闻人雪早已没有了先前的乖张脾气。她一个劲地朝闻人笑磕头,流着泪,一句话也不说。
?闻人笑眯着眼,抬头看向前方。瓦檐上的雪,映着金浅色的阳光。空气里添着寒,随风拂来,撩起她的群聊。她始才觉得有些冷,顺手摸了摸自己的肩膀,发现原来是出门的时候急匆匆忘了戴上披风。
?只是将将这样一想时,冷不防她的肩膀一重。她侧头看去,见是一双分明有力的手正捻着她的披风裹在了她的双肩上。她循着那双手往上看,是她意想中的谢郁清俊的脸。他在耳边道:“忘了这个,也不怕冷么。”
?闻人笑眯着的眼睛缓缓笑了起来。有点雪过天晴的味道。
?她们所说的从前,闻人笑也曾放不下过。但既然已经放下了,又何必执着于过去呢。翡意在天上,应该过得也很好吧,毕竟那样一个心善勇敢的丫头。
?钦国侯对江氏道:“你也还没蠢到无药可救,知道你对不起的并非是本侯而是笑儿。也罢,今日若是笑儿允你进这门,本侯便不多说什么。”
?江氏母女诚恳地给闻人笑道歉。她们是无家可归还是有一个安身之所,就看闻人笑的一句话了。闻人笑看见她们的手撑在雪地里,被冻得发紫、生了冻疮,裙角也渐渐被濡湿。
?闻人笑道:“过两天爹就要离京,这偌大的侯府,大哥又要赴朗州任职,家里理应有人打点。”
?江氏母女和闻人舒神情大恸,不可置信地把闻人笑望着。没想到她这么容易就松了口。
?闻人笑不是为了江氏母女,她是为了她爹。她不想老头子这把年纪了还孤家寡人一个,可能钦国侯觉得不必要,但是他身边若有个人打点也是好的。毕竟她多数时候在宫里,少有机会来照顾这个家。
?在家里老头儿什么都粗剌剌的,这个年一定也准备得仓促而辛苦。想到这里,以前江氏在这个家里也不是一点好处也没有的,起码让老头省了不少心。
老头其实心里也不好受吧,或许是闻人笑以前不曾留意过,如今细细看来,他的鬓角也已是几许花白。
?遂闻人笑看着钦国侯道:“今个大年初二,闹得太过也不好,爹便让她们进去吧。”今个是闻人笑回门的日子,也不知道是她们的幸运还是不幸。可闻人笑若是不回来,她们能不能进这个家门还不一定。
?
?最终钦国侯还是让江氏母女进了家门,去到从前她们居住的院子暂歇。这居住同样是暂时的,倘若江氏母女再闹出什么名堂来,估计就再也不能回来了。
?院子里许久没人居住,江氏母女也不敢一回来就差遣府里的下人,于是只好自行打扫整理。期间只有闻人舒过去帮把手。
?闻人笑和谢郁返回折春苑的路上,小径上略有些湿滑,她抬头看了看谢郁,始终牵着她的手不紧不慢地往前走。她道:“你不是累了么,干嘛不在屋里歇着?”
?谢郁不咸不淡道:“你若不是忘了披风,本宫也不至于亲自给你送来。”
?闻人笑笑着嗤了一声,要是她真披着披风出门,想必此刻谢郁又会找另外一个借口了吧。
?还没到折春苑,怎想路上见到闻人舒正好从江氏的院子里出来。
?狭路相逢,闻人舒在小径那头静然停了下来。在朗州任职半载,他身上将门之风越发浓厚了一些,整个人也沉稳内敛了不少,起码面对闻人笑他晓得低头了。
?不过也是,眼前在他面前的人可是当朝太子和太子妃,容不得他不低头。
?谢郁携着闻人笑若无其事地走了过去。闻人舒及时侧身让路,并垂手揖道:“参见太子、太子妃。”
?“嗯。”谢郁淡淡点了点头,就从他身边走过了。
?“方才多谢太子妃为家母和妹妹求情。”闻人舒又道。
?闻人笑脚步顿了顿,回头看着他道:“好歹大家也是亲人一场,我还不至于像有些人一样一心置我于死地。”闻人舒垂着头,看不清面上神色,她便又道,“我这么做也全是为了爹。不久以后爹便要离京,她们在这里也有个栖息之所不至于流落在外。但如果还想要为非作歹的话,别以为爹远在边关看不见,就算爹不做主,我也会重新把她们赶出闻人家,从今往后再不会收留。还请兄长代为转告。”
?说完以后她便和谢郁一起离去。
?到了晚上,两人去膳厅里用膳,也不见江氏母女,想来她们也是有自知之明的。和老头儿晚上又聚了一会子,见天色不早才准备回去歇息。临走前钦国侯道:“笑儿,五日后爹便要启程离京。到时候家里有什么大事,还要你看着。”
?“知道了爹。”
?“还有,当天你不必再来送我。”他其实是怕他带着牵挂到了边关,当不了一个好将军。
?闻人笑看着钦国侯,心中酸涩,而后笑道:“好。爹放心,我一定会趁早让你退休的。”
?钦国侯愣了愣,然后大笑起来,那种伤感的气氛一扫而空,道:“好,到时候我就等着回来抱外孙!”
第194章 本宫比你会现学现用
征战劳碌了大半辈子,看着女儿女婿在眼前,钦国侯忽然觉得什么权势地位,都不是那么重要了。若是有机会回来颐养天年,逗弄外孙,也不失为一件快活的事情。
?回折春苑时,两人带着一身的寒气。府中丫鬟已在房中备好了洗漱的热水。这小院始终比不得东宫有天然的温泉可以泡,热水多放置一阵就会凉了,因而两人也不耽搁,赶紧洗洗便换了寝衣上榻去躺着。
?闻人笑侧着身子窝在谢郁怀里,谢郁手臂有力地搂着她的腰。刚上榻时觉得有些冷,闻人笑便一个劲地从谢郁身上汲取温暖。谢郁仿佛不怕冷,是个天然的发热体,不一会儿整个被窝里都暖和如春,让闻人笑慢慢地放松了下来,整个人也就变得懒洋洋的了。
?闻人笑慵懒地拨弄着谢郁的头发,问:“你为什么会答应我爹今晚留在这里啊?”
?谢郁闻言轻轻拔高了尾音儿,在她耳畔吹着热气道:“原来你不想留在这里么,本宫不介意现在把你抱回东宫去,东宫暖和,床也够宽敞,本宫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说着竟作势要抱她起身的样子。
?闻人笑低低地笑道:“这么晚了你别闹。”
?也不知怎的,闻人笑今个晚上就是了无睡意。她能感觉到谢郁的手在她的腰间抚摸着,手掌扣着她的腰肢越来越紧,而掌心也越来越热。闻人笑的心口也跟着滚烫了起来,连带着喉咙发紧。
?他的手掌熨热了自己的寝衣,有种让人浑身酥麻的触感。闻人笑感觉,接下来要是不发生点什么,简直对不起她这两天的胡思乱想。
?可、可是……
?“那个……谢、谢郁啊……”
?“嗯?”一个简单的鼻音,低沉悦耳,带着淡淡的沙哑,诱惑得很。
“算了,没什么……”闻人笑扭了扭身,不知不觉间便贴上了谢郁的身体,两人隔着绸衣轻轻摩挲着。
当谢郁的手从她的腿下伸入她的裙子时,闻人笑不淡定了,她手推在谢郁的胸膛上,“这好歹也是我曾经的闺房……”
?“嗯,然后?”
?然后……然后只要她一想到这一点,在曾经的闺房里与谢郁如此亲密,就感觉有一股热血直冲大脑,那种刺激让她浑身都敏感不已。
“然后,做这样的事会不会不太好,明早我还要见我爹……哎算了,我发现我还是比较想睡你。”
?“……”谢郁沉默片刻,道,“那,你来吧。”
“我们能不能轻点声,”闻人笑感觉自己火辣辣的,脸贴着谢郁的胸膛,“毕竟外间还有丫鬟守着。”
?“本宫没意见。”
于是闻人笑豁出去了,反正是晚上,谢郁也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这两天她也偷偷看了不少册子,要是不学以致用岂不是浪费了云贵妃的一番好意?况且上面也教了要怎么做才能让彼此彻底感受那鱼水之欢……
?可是当闻人笑要仔细去想时,却发现她的脑子里一片浆糊。而谢郁被她晾在了一边。
?谢郁的声线已隐隐绷紧,似到了忍耐的边缘,问:“你还在等什么?”
?“等等,我还在想。”
?“想什么?嗯?”
?“想接下来该怎么做……”
闻人笑还没反应得过来,顿时谢郁化被动为主动,嗓音沙哑迷人极了:“这种事还要想接下来该怎么做吗?”
……
“谢郁……”她的声音如胶似漆,千娇百媚。潜意识里总觉得他们正在做的姿势似曾相识。
?谢郁喜欢听她的声音,越发邪魅道:“学习了这么久,却不见你有什么长进。”
?“这个姿势……我突然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么,那上面七十二般姿势,我们总要一一尝试过才行,不然浪费了云贵妃的一片好意。”
?闻人十分笑震惊:“你居然知道……”
?“很明显,本宫比你会现学现用。”
?她都不知道谢郁是什么时候知道的!现学现用……难道今天白天在马车上他看的书竟是……自己看过的那本?!
?后来……闻人笑没有空间去思考这些问题了。她还是太低估了谢郁……
经过头天晚上的从理论到实践的教学以后,第二天天亮导致闻人笑直接起不来床。于是她就没有去膳厅和钦国侯一起用早膳。谢郁让人把早膳送到折春苑来,他还真是不客气。
?钦国侯就要问了,笑儿怎么不来用早膳呢?
?谢郁微微笑着,从善如流地答道:“昨晚谈天说地太晚,她还起不来。”
?钦国侯长长地“哦”了一声,道:“原来是这样啊。”
?以至于后来闻人笑浑身酸软地在折春苑里用了早膳以后,只匆匆和钦国侯告别,而后就被谢郁抱着上了马车,回东宫去了。
?谢郁还真是执着,将那春宫册子上的姿势后与闻人笑一样一样地演练,根本不厌其烦。
?初八过后,钦国侯便离京了。闻人笑果真没去送,她怕她去送了,给钦国侯增添牵挂不说,自己也会感到很伤感。
?冬寒雪天已经过去了,天气一丝丝地回暖。经过了漫漫长冬的光秃秃的树木,有重新抽芽的趋势。
?开春过后,百官们也开朝了,这就意味着谢郁忙碌的时候又要来临,他必须每天起得比鸡早,搞不好睡得还比狗晚。不过东宫里时常有闻人笑出没,谢郁的工作效率前所未有的提高,就是为了腾出晚上的空闲时间,陪闻人笑做一些有意义的事。
?只不过多数时候比较荒淫无道罢了……
?是夜,谢郁又把闻人笑摁在床上一番开拓,闻人笑青丝如瀑,浑身都软绵绵,声音娇媚如水仿佛能勾了谢郁的魂儿,咬牙道:“这就是你所谓的正事吗……昏君!”
谢郁一边宠着她,一边还能英邪地挑起眉梢,气息微微有些低沉紊乱,道:“这可不就是正事么?嗯?为了能让岳父早日退休不受那边关之苦,本宫可谓是日夜操劳。”
第195章 又是他
“……”闻人笑面色绯红,眼波莹莹,“我呸你个流氓……还要脸么嗯……”
?那暖帐香床,因着床上一双人较劲而轻微摆动。帐内交颈相拥抵死缠绵,一片旖旎春光乍泄。
?后来闻人笑又是被折腾到散架而沉沉睡去。谢郁拥着她,她睡得舒坦。
?只是到了半夜的时候,皇宫里起了些动静。东宫里的宫人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绝不会轻易来打扰闻人笑跟谢郁,都是传话给扈从,让扈从去当那个冤大头。
?这时谢郁已经醒了,捏了捏鼻梁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扈从在门外道:“启禀太子殿下,皇上寝宫里又出现了刺客。”
?这时闻人笑睡得迷迷糊糊。谢郁起身更衣时,她顺手便抓住了他的衣角。谢郁回头在她额上轻轻吻道:“安心睡,本宫去去便来。”
?于是闻人笑翻身就又沉沉睡去了。她约摸实在是太累,什么都没察觉到,只隐约间嗅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香气,而后就彻底陷入了混沌。
?那天晚上皇宫里乱做一团。倒不是皇上被刺客行刺,宫中自从经过了上次行刺事件以后守卫便比从前更为森严,刺客得逞的机会微乎其微。可是他却能把宫中众多守卫搞得团团转。
?谢郁去到皇上那里,看到皇上安然无恙时不得不松了一口气。彼时大内侍卫们正在挨个往各宫搜寻刺客的踪迹,来来往往毫无章法。
?整个宫里都分外平静,好似那刺客根本不曾出现过一样。谢郁成了侍卫的主心骨,侍卫们有任何发现都要及时向他禀报。
?可是一个时辰过去了,将至半夜,却依然没有任何消息。谢郁总感觉隐隐不对劲,细想了一下今晚的整个过程,似想到了什么,面色变得极为阴沉难看,仿佛裹了一层寒冬腊月里的霜。他转身便往东宫去。
?然还没到东宫,半路上就见扈从正迎面往这边赶来,很是冷肃凝重的样子,脚下飞跑一般眨眼便到了谢郁眼前。
?“殿下,不好了。”扈从沉声道。
?谢郁语调冰冷地问:“太子妃呢?”
?还不等扈从回答,谢郁便似一道风似的从扈从身边掠过。与其听扈从说出来,倒不如他亲自回去看一看。
?此刻东宫上下亦是灯火通明。整个东宫上下,都在各处寻找太子妃的踪迹。
?太子妃不见了。
?谢郁回到寝宫,见床榻上空空如也,空气里似乎还飘浮着闻人笑身上最后一丝余香,那暖稠床单上的温度沁凉,谢郁弯身而下,肩上发丝轻轻花落,衬得他修长的身量完美无疑,当他伸手去抚摸床单时,又仿佛还能感受到闻人笑的余温,顿时眼神一厉,浑身暴戾之气大涨。
?他是活腻了,竟敢掳走他的女人。
?闻人笑这一觉睡的时间长,且又沉。醒来时,她的脑仁隐隐作痛。她缓缓坐起身来,揉了揉太阳穴,发现仍有些天旋地转的。待她慢慢回过神来了,才觉不对劲。
?她整个人摇摇晃晃的,处于颠簸状态。再定睛一看,这里不是她和谢郁的寝宫,而是一方狭窄的空间。而她身上穿的也不是松散的寝衣,而是裹着厚重而普通的暖和棉衣。
?闻人笑感到不妙了,她掀开帘子往外看,只见天外青山绿影幢幢后退,她才恍然明白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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