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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少的绝色医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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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画戴上帽子手套赶紧跟上,要帮忙撵猪。
她家门灯一亮,外屋门一开,东院的张正就跑到了墙边。他隔着墙喊,“二婶儿,不用急,杀猪的宋大牛还没过来。”
这时,张正家大门口传来粗犷的男声,“臭小子,宋大牛也是你喊的?”
张正下意识地一缩脖子,赶紧往院大门方向跑,“宋叔,嘘,小点声,我错了,你别跟我一般见识,千万别跟我爸说。”
膀大腰圆的宋大牛已经推开铁大门进来了,他用蒲扇般的大手往张正脑袋上揉了几下,“饶你一次。”
张正十分狗腿地围着他说“叔你真好”。
宋大牛嫌他碍事,往外一拨拉,“去,去,去,帮二嫂撵猪去。”
张正已经看到他爸在瞪眼了,巴不得离他爸远远的。于是火速跑过来,跳墙进了苏画家院子。
半大黄狗这会儿没栓着。它对张正跳墙的举动很有意见,冲着他吠叫五六声,呲了呲牙才在苏画脚边蹲坐下来。
苏珍见了数落了他两句,“皮小子,以后别这样突然跳过来。亏的咱家阿黄认得你,否则冲上去咬你几口可怎么办?”
张正讪讪地摸摸鼻子,不敢吭声,可怜兮兮地看向苏画。
苏画下意识地掏兜,还别说,居然掏出三根牛肉干来。她递给张正一根。
张正立刻得到治愈。
她把另一根撕开真空包装背着大姑悄悄给阿黄。
阿黄立刻叼上,低头用两只爪子按着长条肉干开啃。
张正深受打击,原来他和阿黄是一个待遇的,白感动了。
苏画也反应过来了,立刻把剩下的一根塞进张正手里,过去帮忙撵猪。
两头肥猪被饿了一天一夜,很不配合,哼哼着不愿意走。但到底还是被撵出猪圈,撵出自家大门,撵到了张正家院子里。
这边没苏画什么事了。她回家洗漱了,大锅里熬上半锅大米粥,热了二十来个馒头,再炒了一盘绿豆芽、一盘鸡蛋韭菜。简单的早饭准备好,她扒着墙头冲东院忙活的众人喊话,“早饭好了。”
三婶儿喊了声“就来”,和大姑一人端了盆猪血进屋去了。
苏画返回,快手快脚地摆上八副碗筷,又切了一盘自家腌的黄瓜咸菜和酸豆角摆上。
隔壁忙活的人轮流过来吃了饭,前后用不到四十分钟。
她洗了碗筷,刷好锅,出去隔墙喊话,把张正家的四个暖壶拿了过来。加上自己家的四个,一共八个暖壶。她守着暖气炉烧开水,灌满一暖壶就送一壶回去,直到八个暖壶都灌满。其间,她还把中午要用的土豆削皮切片、青椒切丝、粉条泡上、大白菜切片、葱蒜姜切碎准备好。
这时,孙敏和弟弟孙承志送青菜过来了。青菜是苏画昨天过去定好的,说好今天的这个时间送,一分不差。
豆角、蒜苗、黄瓜、芹菜、韭菜和西红柿,还有十斤草莓。
收了菜钱,孙敏打发弟弟孙承志回家,自己留下来帮苏画摘菜。
苏画没拒绝。她长年不在村里,和谁都不熟。孙敏这样主动留下帮忙的,那就是有意和她交好的意思。
她们这边的青菜都处理的差不多了,杨小苗才抱着孩子姗姗来迟。
杨小苗是张勇的媳妇。张勇是张青林的大儿子,张正的大哥。张勇订婚时,谁都说杨小苗老实能干。等结了婚,杨小苗就不是那个老实能干的杨小苗了。她三天一大吵,五天一大闹,不为别的,就为分家单过。分家无所谓,但杨小苗的胃口太大,既要三间大瓦房,还要十万块钱现金和一台农用播种机。
张青林气得让儿子张勇离婚。张勇以前很孝顺,现在却闷不吭声,任由媳妇闹。张青林夫妻被大儿子伤的不轻。可毕竟是自己儿子,夫妻俩掏家底在村南边给盖了三间房,给了一万块钱把人撵出去了。
杨小苗对此很不满。但张青林夫妻并不买账,意思是要不这样分家,要不净身出户。
事情过去了四年,但父母与子女间产生的芥蒂不是那么容易翻篇儿的,尤其是中间夹着个胃口极大的杨小苗的情况下。
公婆家杀猪,杨小苗日上中天才过来,还抱着两岁的女儿。她过来先去的公婆那边,没人搭理,又跑苏画家了。进了门,整个厨房都巡视一遍后,去推东屋门。门已经半开,能看见东屋地上立的特制中药药柜。
苏画注意到了,淡淡地说道,“我的吃饭家当都在里边,少了什么,碰坏了什么,你陪不起。”
杨小苗尴尬地缩回手,转过身时脸上多了恼色,“看看怎么了?还能掉你一块儿肉?这小气的。”
苏画看不上她不为别的,就因为她有这样小毛病,进了别人家乱走、乱闯、乱动东西,有看上眼的保不齐还会顺走。许多人都有进了别人家乱走、乱闯、乱看的毛病,但不会顺东西。顺人东西那叫什么?叫小偷。
杨小苗是个脸皮厚的,东屋没能进去,又去推东隔间的门,只是没推开。
东隔间与东屋一样,是苏珍划给苏画的私人领地。东屋既能住人,又能装苏画和师傅收集来的药材等东西。而东隔间收的东西,比东屋放的东西更珍贵,门常年上锁。因此,苏画才没出声阻止。
当杨小苗转了几圈儿,吃掉一颗西红柿,抓了一把牛肉干揣兜,又去推西隔间的门时,苏画终于忍耐不下去了。她直视杨小苗那双不安分的眼睛“大嫂,这里不是你家,也不是你公婆家,没人欢迎你,该干嘛干嘛去。”
杨小苗被闹了个脸红,张了张嘴,对上苏画的冷眼,难听话愣是讲不出来,灰溜溜地抱着孩子走了。
埋头切豆角的孙敏这才抬头,也不管手湿,拍了拍胸口,“你再不开口,我都要忍不住替你赶人了。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她揣走了你家一个碗、一个不知道是不是面包的圆饼,还有一管东西,没看清,估计是牙膏。”
苏画的脸瞬间就黑了。拉开碗柜一看,大姑舍不得吃完放进去的两块儿火烧没了。早晨刷完牙随手放到洗手台上忘记收的一管儿牙膏也失踪了。她就不明白了,张勇得眼瘸成什么样才能为了这种媳妇跟父母闹掰。
这时候,大姑回来了。她进门见到孙敏,有点意外,但也因为姑娘交了朋友而高兴。但正事也没忘,“小画,小秦什么时候到?咱自家留的肉你宋叔正帮忙卸。另一头去了头、去了尾,收拾利索了,就等小秦过来指地方。他指哪儿,你宋叔给他砍哪块儿。”
☆、第51章捎来年货
时间才九点四十多点,离约定的午饭时间尚早。既然大姑问了,苏画还是给秦穆打了个电话过去。
秦穆正在赶来的路上,已经过了青县,估计再有一个半小时就到了。
苏画让他别急,慢慢开。放下电话她就跟大姑商量,“姑,先搬屋里放着,等他来了让他自己选。我估计,他得要一扇肉。”
苏珍愣了,“什么?不是十斤八斤的,而是半头猪?”
苏画笑着说,“可不是!他就相中你喂的大肥猪了。”
计划被打乱,一头猪的前鞧、后鞧被村里两家人提前预定了,这可怎么办?秦穆要一扇肉,那就得跟着一个前鞧一个后鞧,不够分。
张正家杀的两头猪也没有富余。镇里的朱姓人家老早就预订了一头,等会儿就开车过来拉走。另一头,答应分给宋大牛十斤排骨、一个后鞧,剩下的都留着自家吃。
大姑觉得很为难。
苏画觉得这事好办,“姑,咱家就我们俩,留整头猪的肉根本吃不完。冰柜里能冻,可冻的时间长了会有怪味儿,不好吃。你还养着三头猪呢,到明年五一就该杀着吃肉了。所以吧,咱们不用留那么多,分出去一前鞧、一后鞧不就行了。要我说,肥肉有人买,咱们就卖掉。反正咱俩都不怎么吃肥肉,留着也只能炼油。”
苏珍勉强接受姑娘的劝,风风火火地去安排了。
孙敏犹豫了一下,问苏画,“肥肉真卖啊?”
苏画正往大锅里倒清水,头也不抬地回答道,“有人买就卖。”村里人现在吃肥肉的也少了,她就这么一说,但估计没谁会买。
孙敏把套袖一摘,“我回家问问。我家今年没喂年猪,前几天我爷爷还叨咕今年吃不到好肥肉了。”她笑了笑,“我爷爷爱吃肥肉,镇上肉铺买的他说不香,不爱吃。前些天邻居家杀猪时买了两斤做菜,爷爷吃了一口就说‘饲料猪,不好吃’。”
“行,你问吧!不买也没关系,记得过来吃杀猪菜。”苏画一边说着,一边送孙敏出去。
这时大姑又风风火火地端了一大盆东西回来了。她见东灶上的大锅里添了清水,夸了苏画一句“我姑娘就是想的周到”,又拿过一个空盆,让苏画往里添了半盆清水。她这才从端来的盆里挑拣出大骨头肉、排骨等等,一个个洗掉血水放进锅里。
苏画拽过干燥的秸秆,添进灶膛里引火。她们要做的,是他们这边农村杀猪菜中最硬的一道菜,肉骨头炖酸菜。大铁锅里炖上半锅的大骨头肉,等水开了去掉浮沫加鲜姜片、大料和花椒,等肉熟了八分再加入切好的酸菜、盐,继续添火慢慢炖,直到煮熟为止。
大姑放完肉,出去提来一框劈柴,“火起来了,放劈柴,不用守着它。”交待完,端着苏画准备好的食材又风风火火地走了。
因为秦穆来做客,她们准备分开做午饭。苏画从准备好的食材中每样都分出了一盘儿的量,其他都让大姑拿张正家去了。
秦穆到的时候,苏画这边一大锅的肉骨头炖酸菜已经熟了,肉片、肉丝与各种青菜准备齐全,就差下锅炒。
张正家那边也炖了一锅肉,肉捞出来在肉汤里正在煮玉米大碴粥。血肠已经灌好,三婶儿正一锅接一锅地血肠煮。
秦穆记性好,来过一回就记住了路线,没走任何弯路,直接把车开进了苏画家院子。
苏画听闻动静出来,却发现院子里开进来一辆越野车,大门口停了一辆中型货车。
越野车停好,秦穆下车,笑出一口白牙,“苏画,我来了。”
“还有我,还有我。”从副驾驶位下来的小姑娘声音清脆地说道。她几下跑到了秦穆身边站好,捅了捅秦穆的胳膊,“三哥,快点介绍一下啦!”
秦穆无奈又宠溺地看了小姑娘一眼,转向苏画,“这是我堂妹秦小小。抱歉,没打声招呼就带了个跟屁虫过来,给你添麻烦了。”
苏画看着眉清目秀的小姑娘笑了笑,对着秦穆说道,“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见外了?”
秦小小头上系了个小马尾,脖子上系着浅紫色围巾,穿着白色短款羽绒服,白色靴裤,低跟白色短靴,蹦跳着过来拉苏画的手,“苏画姐姐你好!我是秦小小,今年十三岁,今天请多多关照!”
苏画微笑着回应,“乡下地方,一切都很简陋,也请你多多关照,希望你玩儿的开心。”
秦小小一本正经地接道,“互相关照。”
秦穆抚额,大手按到堂妹的脑袋上,“给我恢复正常,少给我装大人。”
秦小小转过脸冲他做了个鬼脸。
这时,货车上下来的两个青年走了过来,其中高个的看着苏画礼貌地问,“请问,您是苏画苏大夫吗?”
苏画诧异地看向秦穆,用眼神询问他这是怎么回事。她还以为人是秦穆带过来的,但似乎不是。
秦穆耸肩,“我不认识他们,在平安镇做休整的时候碰上的,他们正在打听你们村的位置,然后聊了几句。这才知道,他们要找的是你。所以把人给你带过来了。”
苏画这下更好奇了,打量这两个陌生青年的同时,说道,“我就是。请问你们是……”
知道找对人了,高个青年很开心,“苏大夫您好,我们是陆长官派过来给您送年货的。我叫高升。”然后一指身边正在拨打电话的个子略低的青年,“他叫牛镇山。”
苏画听了,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说什么了。她都拒绝了,陆子航居然真的大老远地让人捎年货过来了。
这时,牛镇山的电话打通了,“陆长官,我们到了,刚见到苏大夫。”“是。”“是。”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他转过身把手机递向苏画,“苏大夫,陆长官的电话。”
苏画接过电话,听筒里立刻传来了陆子航的声音。
“回家一路顺利吧!”
她答,“很顺利。”然后又无奈地说道,“都让你别捎了,大老远的,多麻烦。”
“不麻烦,正好有朋友的公司往你们那边运送货物,顺便就让他们捎过去了。”
她想到高升和牛镇山称呼他为长官,于是猜道,“他们是你的兵?”
“以前是,现在退伍了,在我朋友的公司跑运输。”
“退伍了就好办了,否则我还担心留他们吃饭,他们会说不能白吃老百姓的饭呢!”
“那就麻烦你了。”陆子航假装没听懂苏画的打趣。
“你这么远捎东西都不嫌麻烦,我这儿一顿饭就麻烦了?今天我家杀猪,正好请他们吃杀猪菜。等下你得命令他们必须留下来吃,要不我担心他们放下东西就会跑。”
“好。他们俩倒是有口福!”他莫名感叹了一句,让苏画把手机拿给牛镇山。
牛镇山接了电话,是是地答应了三四声,这才挂断电话和苏画打了一声招呼,过去打开货车门往下卸年货。
苏画把不停张望的张正叫过来,让他搭把手。
进口奶粉,进口巧克力,贡酒,开心果、榛子各两箱。蜂蜜、枸杞和大枣各一箱,奶糖两箱。20斤装的大米、黑米、白面各五袋,五升装的食用油五桶。
帮忙拿东西的张正看的眼睛都瞪圆了。
闻讯赶来的大姑手足无措地看着东西往自家搬,嘴唇动了动,到底忍住了没问,又回张正家忙活了。
苏画是不知道说什么了。因为送来的东西比当初陆子航给她看的数量翻倍了,还多了米面油。
秦穆靠在车上旁观,见到搬下来的箱子上的标志,目光闪了闪,将疑问埋进心底,面上并不显。
东西很快搬完,苏画请大家进屋坐,给沏了茶水,回到灶上开始炒菜。
张正是年轻人,算是乡下性子单纯的小子,自然不会多想。他招呼众人,“你们谁吃血肠?家里正煮着,趁热吃正好。”
高升和牛镇山本来有些局促,一听血肠,眼睛一亮,就跟着张正走。
秦小小以前吃过一回血肠,不怎么喜欢,但她喜欢凑热闹,于是蹦蹦跳跳地也跟上。秦穆见了,骂了一句臭丫头也跟过去了。
接下来的画面便是,这几个人每人手里都抓着一段血肠,一边吹(刚出锅很烫)一边倒手抓着吃。不爱吃血肠的秦小小都吃了两小段,要不是苏珍劝她留肚子等下好吃肉,她还想来一块儿。
猪肉大骨头炖酸菜,肉片炒豆角,肉片炒白菜,鸡蛋炒蒜苗,肉丝炒芹菜粉,酸辣土豆片,黄瓜拌猪耳,猪肝拌菜,葱爆肉,再配上一盘自家咸菜,正好凑齐了十道菜。
苏画家摆了一桌,只坐了苏画、秦穆,秦小小和张正。
张正家摆了两桌,一桌由三叔张青林招呼,有“杀手”宋大牛,有张正的大伯,有张正的大哥张勇,有帮忙的邻居苏成父子,还有主动挪过来的高升和牛镇山。另一桌上坐的都是女眷,由三婶和大姑苏珍招呼人,孙敏也在。
孙敏,高升和牛镇山这三人苏画原本是安排在自家这边的。可这三人似乎看出了秦穆兄妹二人的身份不一般,不由分说跑这边坐席了。
虽然没有专业厨师掌厨,但这顿饭吃的宾主尽欢。
秦穆有备而来,专门准备了三个干净的桶、几张塑料布和保鲜袋。饭后,他在一旁提要求,宋大牛听指挥帮他把一扇肉都拆卸好。大骨头、排骨、里脊肉、五花肉、精瘦肉、肘子等等一一分解好,分装保鲜袋,齐整地码进桶里。他对猪蹄很感兴趣,苏珍大方地将八个猪蹄都赠送给他。
苏画问他,“血肠要不要?生的、煮熟的都有。不嫌弃随便拿。”
秦穆意动,但很犹豫,毕竟血肠这东西好吃却形象不好看,“生的拿回去怎么弄?”
苏珍立刻解说,“生的拿回去可以冻上,哪天想吃了,放凉水里解冻,再放锅里煮或蒸都可以,能保持原味儿。熟的切薄片煎着吃正好,但不能冻,一冻就不好吃了。”
秦小小立刻从旁提要求,“生的,拿生的。”
最后,秦穆拉着猪肉、三串血肠、两纸箱的鸡蛋、一竹框的青菜、二十来斤的草莓,开车扬长而去。
苏珍手里抓着秦穆走时硬塞过来的猪肉钱大红包,无措地盯着自家姑娘,“这……是不是给多了?”她家屋里还摆着秦穆送的几盒营养品,一桶大活虾呢!
苏画目测了一下大姑手里的红包的厚度,“没事儿,我会从别的地方找补给他。”
这时,院门口响起中年妇人能酸掉人大牙的声音,“哟!咱家苏画出息了,搭上有钱人了,家里杀猪都不肯叫我们这些穷亲戚吃口肉了!”
☆、第52章一声妈
苏卉,苏珍的妹妹,年龄比苏珍小三岁,人瞅着却比苏珍还要老。夹枪带棒的酸话,就出自她的口。
苏画看到苏卉,面无表情地拿过大姑手里有些厚度的红包,转身就走。与其站这里听苏卉说那些毫无营养的酸话,还不如回屋收拾东西。拿走大姑手上的钱,不为其他,是担心厚脸皮的苏卉上手抢过去数,之后再编难听话四处宣传。
本就不高兴的苏卉,见苏画这反应,脸色变得更为难看,“大姐,你看看,你看看她,像话么!见到二姑连人都不叫,调头就走,她书都读狗肚子里去了?还大学生呢!不像话成这样,你都不说管管她!”
苏珍冷淡地看着苏卉,“卉妹,说句实在话,你虽然是小画的长辈,但你做的事、说的话,太让人心寒。别说小画不搭理你,就是我,要不是你是我亲妹妹,看我搭不搭理你!”
苏卉中年发富,个子不高,就显得整个人像个水桶。但她不自知,叉腰,瞪眼睛,“大姐,你太过份了,每次都这样,每次都向着苏画。你就惯着她吧,哪天把她惯上了天,看她会不会给你养老。”
从大清早忙活到现在,苏珍很累,今天没心情陪苏卉磨嘴皮子。她捶了捶腰,“你又不给我养老,少操心我家的事。”
“大姐,你……”苏卉摆出一副你不识好人心的表情。
“行了行了,别再耍你那套泼妇骂街的把戏了,省点力气吧,啊!回家去,赶紧的,今天没工夫陪你,腰酸背痛的只想回屋躺下歇歇。”说话间,她把苏卉往外推了推,在苏卉一脸不敢置信的视线中,铁大门关上,落锁,只留了方便出入的小脚门。
苏卉脸红脖子粗地吼,“大姐,我的好大姐,你居然撵我,居然撵我,我不活了,我没脸活了……”说着,微弯了腰拍着大腿嚎了起来。
苏珍按了按太阳穴,“别嚎了,你不嫌丢人,我嫌。赶紧的,家去,越老怎么越烦人了。”说完,捶着酸痛的腰往里走。
苏卉整个人傻住了,以前这招儿很好使啊!每次她这么一嚎,大姐都会拽她进屋,任她一通挤兑都不还口,说不准还会好吃好喝地招待她一顿饭,再把她哄走。今天这情况明显不对,发生什么事了?难道是老太太又做了什么惹恼了大姐,大姐反过来把气撒在她身上了?
苏卉觉得一定是这样的,于是一拍大腿,也不嚎了,扭着水桶腰急步赶回娘家,进门就找老太太探听情况。
苏卉怎么折腾不提。
苏珍进屋,就见姑娘系了围裙正在刷洗锅碗瓢盆。有姑娘万事足的满足感立刻袭上心头。顿时,她腰不疼、腿不酸了,把倒进狗食盆的剩饭剩菜和骨头端出去喂狗,回来又提了猪食桶出去喂猪。
这些事做完还不能直接休息。她们又把拆卸好的肉用保鲜袋分装好,一层一层码放进仓房的大缸里,扣上大铁盆,上面压了块儿十几斤重的石头。
之后归拢今天收到的年礼。陆子航捎过来的东西都是成件儿的,看着又都是不怕冻的,放仓房基本没动。至于秦穆送的,不打开看不知道,除了营养品和一桶活虾,居然还有四样水果。芒果,蛇果,菠萝蜜,还有一个不认得。
要收拾的零碎事还很多,但最重要的几件干完了,两人这才洗脸洗手,门从内反锁上,躺炕上休息。
苏珍毕竟上了岁数,今天确实很累,不一会儿就睡熟了。
苏画听见大姑均匀的呼吸声,坐了起来,慢慢移过来,替熟睡的人搭脉。没什么大病,就是一些小毛病。在家的这四十来天,她还得亲自盯着给大姑调理身体才行。她本就是大夫,可不想让“子欲养而亲不待”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她缩回自己的位置,拿过手机一看,有陆子航的一个未接来电。当时她大概进进出出的忙,所以没听到。想回拨号码,但想到大姑正在睡,于是改了主意,发短信。短信她发的很慢,没办法,输入文字不顺手,谁让她以前根本不接触这些东西呢!
人家用的手机都是智能的,能上网,又刷新闻又刷微博的,聊天软件一大堆。她的手机外观瞅着就是老式机,能不能上网她不知道,微博啊企鹅聊、微聊什么的,她也没兴趣学。对她而言,手机的功用就是接打电话。
短信聊她做的也不成功。人家聊天,有说不完的话题,聊不完的天。到了她这儿,想说的事情说完,没下文了。
苏画:高升说会开车回元市,我顺路让他们捎了点东西给你。
教官:谢谢!后天上午十点麻烦你去一趟平安镇,我托人捎的水果只能送到你们镇上,不能往你家送。
苏画:怎么还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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