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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不毒夫君不服-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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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幽灵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沦为公子哥儿们玩乐的道具,从穿越前到穿越后,身份都高贵的她,明明很生气,可还要保持微笑,差点儿没抑闷得呕三斤血出来。
而,在这四个人模狗样的公子哥儿们闲聊中,那位被同是藏书院儿的小珍鄙夷不屑的潘姨娘,装扮素雅清丽地来了,气质平稳而不俗,很难想象她靠爬床的手段勾引了袁仲舟。
她得体地朝众人行礼后,不着痕迹地瞄了瞄坐在苏麓韧身边的水幽灵,才盈盈地走至对其并不见什么情意的袁仲舟身边,袁仲舟便把比试的提议说了,她柔声道:“妾身听二爷的。”就酱,容不得水幽灵反对的比试开始了。
第一关,以竹为题,可诗可画。
潘姨娘选择作画,青雨也选择作画,能不动手就避免动手的水幽灵坚持选择诗。
于是,在她们两人慢条斯理全神贯注地绘画时,水幽灵要先展露自己的‘才华’,已经不想动脑的她,剽窃了唐代诗人李峤的《风》,带着恰当的感情背诵道:“解落三秋叶,能开二月花。过江千尺浪,入竹万竿斜。”
苏麓韧痞痞地笑道:“这诗与其说竹,倒不如说风,丫头你离题了。”话音一转,意有所指道,“故意的么。”
“……”水幽灵很想很想揍苏麓韧十万八千次,又顺便将他揍到十万八千里之外。
本就十分期待她吟诗的袁仲舟,失望之余又理解地宽宏道:“凌芜,这不过是普通的较量,你不需要顾忌什么的,再来一遍吧。”
莫邪也似笑非笑地发声:“我家青雨也不是输不起的丫头,你尽管展露你的才华就是。”
如此之下,水幽灵只能无奈地将杜甫的《严郑公宅同咏竹》搬出来,背诵道:“绿竹半含箨,新梢才出墙。色侵书帙晚,阴过酒樽凉。雨洗娟娟净,风吹细细香。但令无剪伐,会见拂云长。”从头到尾都是形容竹林景色的,再不能说她离题了吧。
“真真不错。”莫邪当先毫不吝啬地赞扬道,这样短的时间内,竟能一连勾勒出两首,两首都十分有水准,的确可以说才华横溢人不可貌相。
袁仲舟就像是他自己被称赞了般开心,笑着赞许地朝水幽灵颔首道:“描绘得很漂亮。”
当然不错,当然描绘得漂亮了,这可是杜甫大大的诗好么。水幽灵暗暗腹诽着,脸上还要装出一派的谦逊与谦虚,还有她作为普通丫鬟的木然和不敢流露过多的高兴,讷讷道:“二少爷和莫大公子夸赞了。”
她话音刚落,手就被旁边的苏麓韧抓起,一块晶莹剔透的美玉佩,便华丽丽地落于她掌心中,苏麓韧勾勾唇道:“本少奖励你的。”
水幽灵下意识想扔了,但想到心中大事八字还没一撇,还是强硬地忍住了,扯扯唇保持得体的微笑道:“谢谢表少爷。”
“感谢的方式太寡淡了。”苏麓韧意有所指地说着,那不安分的手,猛地拽过水幽灵握着玉佩的手,另一手生生地把她的脸,抬向自己,在唇与唇差点儿激烈地碰上之际,他的脸颊稍微一偏,她惊诧的唇,就这样印在他脸上,然后……得了便宜的他暧昧地弯弯嘴角儿道:“该这样才对。”
“……”水幽灵气极,终于忍不住……不着痕迹地,在桌下狠狠地狠狠地踩着他的脚。
苏麓韧眉头一跳一皱,痛得连笑容都几乎僵硬了,适逢……潘姨娘和青雨画好了。
在旁伺候的小厮,分别将她们两的画拎起,叫几个大爷们看得更加清楚些,而潘姨娘细腻的画工下,将眼前竹楼的景色,清秀地图画出来了,生动的突出了纱帐中人们的模样,但袁仲舟却更喜欢青雨的画,因为……她聪明地将水幽灵吟的两首诗结合在一起,细细地描绘出来了,以一气呵成的豪壮之势,完美地呈现了柔和又开阔的诗意。
苏麓韧眼角的余光见他一再看着青雨的画,便对莫邪笑道:“你带来的丫头的确不错。”
袁仲舟深有同感地道:“果然才思敏捷。”虽有投机取巧之嫌,但这也算是她的实力。
莫邪笑道:“这丫头是我母亲跟前的红人,不外送的。”他素来知道袁仲舟欢喜这类。
听出他话中之意的袁仲舟不好意思地笑笑道:“不会与你抢的,不过今日夜已深,你们还是留在终极门算了吧,如此我们明日也能继续探讨琴棋书画。”
见夜的确在不知不觉中深了,莫邪也不和他客气,应下之后意有所指般道:“我已经很久没有和仲兄麓兄醉一场了,不如今夜不醉不归如何。”
“好。”袁仲舟应着,已挥手示意潘姨娘和水幽灵退下。
莫邪也对莫言和青雨道:“你们先去休息吧。”
换着平日定要不依不饶的莫言,这回很听话地没有任何抗议,跟着潘姨娘和水幽灵的脚步离开,就见幽深的竹林中,漫长的月色下,潘姨娘对水幽灵道:“听说凌芜你初来乍到,就在藏书院当上高级丫鬟了。”
水幽灵无视她的探究,讷然地低眉顺目道:“许是副管院看在表少爷夸赞过的份上,才对小的略有照顾吧。”明确表示自己并不想与谁争抢什么。
潘姨娘笑道:“你确实有才,无须这般谦虚,不过是闲话几句,不用拘谨的,我也是从藏书院出来的,自然对藏书院的丫头偏爱些,你日后在终极门若有什么不好的,看得起我的话,亦可来找我。”这便是想要拉拢的意思了。
水幽灵连声道:“能受潘姨娘照拂,是小的福气。”
第089章。亲亲亲亲亲你妹
水幽灵在小厮的带领下回到藏书院儿,竟看到小珍在等她,然后她先声夺人地装出委屈的样子,一等小厮离开后,就开始掉着泪花地扑进小珍怀里道:“小珍嘤嘤嘤——”
“——你这是怎么了。”始料未及的小珍手足无措地问道。
水幽灵这边用衣袖子抹泪花,那边泪花又继续掉地哽咽道:“我、我是不是长得特别丑呀,表少他、他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抓弄我,我很害怕嘤嘤嘤。”世界欠她奥斯卡呀摔。
小珍算是简单地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安抚道:“若只是表少,你大可放心,他不过是见你新鲜,像逗狗似的逗逗你而已,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什么叫逗狗似的逗逗她。
水幽灵默默地咬咬牙翻翻白眼,一边哭得梨花带雨地道:“我可以不做高级丫鬟么。”
小珍汗颜道:“行了行了,你放心信我就是,表少不会喜欢你这种寡淡的类型的。”
水幽灵又对着她胡搓了几句,才苦逼地哭哭啼啼地抹着泪回到自己的房间,由于中级丫鬟是要连带着伺候高级丫鬟的,所以小珍之后给她打了热水来沐浴。
而小珍也装作不经意地从她口中‘挖’出更完整的情况,像袁仲舟对她有什么看法,可有赞扬奖励什么的没有,又像莫邪他们与潘姨娘他们来了之后,形势又是怎样的。
扮成天真无辜小白兔的水幽灵,以对自己绝对无害的方向,将事情一一说了,直到沐浴完之后,小珍安心地将脏水一并带走,她颇感疲惫地躺倒在硌背的木板床上。
从前也知道教众们去别处当卧底搜寻资料与消息不容易,所以从未有亏待苛刻过谁,可从没有想过,自己也有这样苦逼的一天,如今……也不知道言十歌那边怎么样了。
确定周遭沉静得只剩虫鸣,水幽灵再次将自己打散的内力凝结起来,细细地探查方圆几十里的声音,确定周围统共有多少明暗守卫岗哨后,刚想尝试摸出去的她,敏锐地听到异动,连忙装睡地躺于被窝里,便听那细小的声音,直往她的房间里来,几近无声地翻窗而进,又站于她床前。
已经知道来人是谁的水幽灵,心中满是起伏不定的惊疑,而似是处于变声期般沙沙嘶嘶又有些粗哑的男声低声冷哼道:“别装了,我知道你还没睡。”
“……”还没睡的水幽灵装作听不见。
莫言道:“我的耳朵特别灵,能准确地分辨得出曾经听到过的任何声音。”也就是说,我知道你是谁,他说着,大动作地抬抬手掀开她的被子道,“再装,我就非礼你了。”
“……”装睡的水幽灵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她不满地拧眉睁开眼眸,就见换了一身黑色劲装的莫言,好整以暇居高临下地睨着她。
水幽灵坐起道:“你想怎样。”
莫言道:“这个苏麓韧是你魔教的人吧。”
水幽灵不语,莫言便当她默认了,继续扬声道:“真的那个苏麓韧在哪里,你们杀了他么。”她这才想起,剑灵阁和苏家也是表亲,甚至比终极门还要亲一些。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水幽灵茫然地道。
莫言面无表情地盯着她变得平淡无奇的脸,脑海中是她妖娆无边的模样,想起她已嫁给慕容长曦又与假的苏麓韧**,心便有些酸酸涩涩的无奈与撕扯,年少的感情不但复杂得难以言喻,也难以表现,只能硬着声音冷然道:“你们魔教到底想在终极门干什么。”
“那要问问你们又想再终极门干什么。”水幽灵似笑非笑地道,她相信巧合,但前因累累之下,这巧合就成阴谋了,“绮霞山庄的钥匙,你们是要替夜轩昂摸索么。”
莫言不见惊讶地道:“你已经毁了绮霞山庄了——”
“——是冯彦甄自作孽不可活,自己亲手毁了绮霞山庄。”水幽灵纠正道。
莫言道:“不管怎样,绮霞山庄的事,与你无关。”
“既然本就是各自为政,我们河水不犯井水,你们摸索你们的,我探查我的。”
莫言忽而笑了:“别忘了,你如今是终极门的丫鬟。”说着,人便走了。
水幽灵也不管他话中之深意,按照原定的计划摸黑出去研究周遭环境,也因此从轮班守夜的丫鬟们口中,锁定了终极门不受宠的大小姐所在的位置,她迫不及待地直奔过去。
屋檐之上,原以为袁湘丽再怎样,都该睡觉了才是的水幽灵,却听见袁湘丽并没有入睡,而是忿忿不平地捶打着枕头,嘴里还咬牙切齿地叨叨念念着:
“呵,狗养得久了,也晓得报恩,为娘的叫你嫁人而已,又不是叫你去死,你竟还敢顶嘴,荒唐,你别胡说,妹妹怎的可能会欺负你,你身体不好,就多在房里休息,别走来走去还怪别人冲撞了你——,就没见过别人穿越得像我这样窝囊的!”
听到最后,水幽灵竟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她死命克制住心中翻腾的激动与匪夷所思,小心翼翼地揭开瓦顶,往厢房里头看去,就见稀松的月色中,一脸色惨白惨白的娇小女子,郁闷地坐在床上,愤恨地拼尽浑身的力气那般,捶打着无辜的枕头,念念有词道:“就是死了,姐我也不稀罕这破穿越!!”
水幽灵确定自己刚刚没有听错,厢房内的娇小女子,终极门内不受宠的大小姐袁湘丽,竟真的与她一样,是穿越来的,她一翻惊天地泣鬼神的激动后,又慢慢地压抑自己高昂沸腾的情绪,决定再好好地探究探究,怎料……远处忽然传来打斗声,深觉不好的她,连忙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躺尸,而没一会儿,便如预料那般,小珍过来她这边查岗了。
见今夜收获颇多也不宜再探查什么的水幽灵,就带着难掩的激动去找周公安抚。
**
翌日,作为丫鬟的水幽灵,就被同为丫鬟的小珍唤醒了,虽然她不需要做任何打扫藏书院的活儿,但也要有规矩地等待主子们的召唤才行,她便挑了个能晒到阳光的窗台边静静地看书。
不知道这样子过了多久,一抹黑影投落在她脸上,她茫然地抬头,就见副管院抱着棋盘笑眯眯地看着她道:“来一盘吧。”
水幽灵一边应下,一边与棋艺了得的副管院展开棋局,在被他杀得片甲不留之后,欲要再来一局打发时间,就听他意味深长地道:“表少的棋路很有趣,你去和他交流交流吧。”
“……”咱套路可以简单点么。
知道苏麓韧唤了自己去下棋的水幽灵,默默无语地讷讷应道:“是。”
早已有小厮等候在院们外,水幽灵便低眉顺目地跟着他走,而又是昨夜那片竹林,又是几个昨夜见过的小厮。苏麓韧就坐在遥遥迢迢的白纱帐中,摆着棋局,一手撑着下颚,望着她慢慢地走向他。
“本少给你的玉佩,你为何不戴着呢。”苏麓韧扫视过她空空如也的腰间,挑眉问道。
水幽灵木然道:“这样贵重的东西,小的怕丢了,就放在房里藏起来了。”
“若是丢了,本少再给你送就是。”苏麓韧流里流气地示意她往对面的座位上坐,一边还暧昧地道:“若非下棋坐一起不方便,今日本少的腿,还是想给你坐的。”
“……”水幽灵默默地咬咬牙,权当听不见地直接无视掉,拿起黑子在率先摆好的棋局上面,落下自己严重表示不满的一步,直接狠厉地扯下对方一颗白子。
苏麓韧轻佻地吹了一声口哨,在她以为他只是单纯地调戏她的时候,伺候在周围的小厮开始有秩序地行礼离开了。
秋风沁凉,竹叶婆娑,不见半点人声的寂静中,苏麓韧无声地将一封信递给她之后,拿起黑子将白子的下一步塞死,边暧昧地道:“刚忘记告诉你,输了可是要亲亲本少的。”
“……”水幽灵恶狠狠地瞪了瞪她,无声地将折叠起来的宣纸沾过茶水后打开,本没有任何字迹的宣纸,因为茶水而慢慢地显露出它的秘密来,她一边看着信中内容,一边拿起白子讷讷道:“若小的赢了,表少爷可以放过小的么。”
“赢了本少再说。”
苏麓韧的话音刚落,远处传来熟悉的脚步声,不多会儿,受在外头的小厮就毕恭毕敬地问礼道:“见过二少爷。”
水幽灵便在他催促的表情中,把信中最后一行小字记在脑海里,将宣纸交还给他,只见他刚刚把信以内力粉碎掉,袁仲舟就来了。
“听说他们在下棋,我来观摩观摩,不碍事吧。”袁仲舟不着痕迹地扫过衣衫还十分整齐,似乎不见吃亏的水幽灵,问正挑着眉的苏麓韧,且未待他应答,已在旁侧落坐,额头上分明写着‘不能赶我走’几个大字。
苏麓韧也不在意水幽灵还在跟前,重重地叹息道:“二少爷,你有娇妾有美貌的通房,可本少还什么都没有,如今想勾搭勾搭个姑娘回去驱驱寒,你竟然还要妨碍本少,有你这样子当兄弟的么——”
第090章。红颜真的很祸水
苏麓韧的话音刚落,一把处于变声期般沙沙嘶嘶又有些粗哑的男声,就飞掠而来冷哼道:“——你睡过的丫鬟没有一百也有几十,还需要这个其貌不扬的丫头暖被窝么。”
水幽灵无语凝噎地抬眸,就见一抹米黄色从青竹中翩然飘落于她身旁,拽过她的手臂,就大言不惭地道:“我就不一样了,还是干干净净的处子,将她收归旗下也不会委屈她。”
换着从前,袁仲舟和苏麓韧都不会奇怪他会说出这种话,可让他说出这种话的对象是水幽灵扮演的平平无奇的凌芜,就令他们觉得惊悚了——毕竟这人小鬼大的家伙,眼光向来高于顶,还说过只娶妻不纳妾的豪言壮语。
“小言你……”袁仲舟十万个没想到莫言也来凑一脚,要知道他犹犹豫豫挣挣扎扎地妨碍苏麓韧吃掉凌芜已经很辛苦很辛苦了,若是再加一个莫言,那……
莫言扯唇,一一扫过他们复杂的神色,最后望着水幽灵嚣张地道:“我要娶她为妻。”
“……”这个世界疯了,还是莫言疯了。
水幽灵惊耳骇目得下意识地掐向莫言的手臂,在他克制疼痛的皱眉中,从牙缝挤出几字道:“小鬼,你胡闹什么。”
莫言很理所当然地道:“你能与苏麓韧**,亦能嫁给我,相比从不给玩弄过的丫鬟名分的他,我负责任多了。”
你丫知道这个假的苏麓韧是她的谁么,就敢说这样的话。
水幽灵差点儿无言以对地抽抽嘴角,还未语,袁仲舟便道:“小言,你莫冲动,吓坏了凌芜,你可是剑灵阁的少爷——”这便是在提醒,他们之间的身份悬殊,他过分的宠爱,不但不能对凌芜负责,还只会变相地毁了作为丫鬟的她。
然,与此同时,一把滴水穿石般的男声,像是不嫌事儿大那般,悠哉地笑道:“——无妨,我们剑灵阁从来都没有什么门第之见,家母也偏爱才华横溢的女子,若得知小言心有所属,定是高兴的。”
随后,不等所有人言语,莫言就认真地道:“出门在外,长兄如父,为表真心,我能现在就与她拜堂成亲。”
“……”操,这对兄弟,摆明了趁火打劫。
水幽灵头疼地偷偷地朝苏麓韧甩去眼色,就见苏麓韧一把抢过她锁在自己的怀里,对满脸不甘的莫言道:“要娶也是先发现她是金子的本少,先娶。”话音刚落,转首就对已经惊讶不过来的袁仲舟道,“本少早以向仲哥表明过心迹。”这便是暗示袁仲舟枪口对外。
袁仲舟掩下心中的那点难过,颔首道:“是这样没错。”
莫言却不在意他们的‘私通’,要笑不笑地看向水幽灵道:“我不开心了,会乱说话。”
“……”**裸的要挟,明晃晃的威逼。
水幽灵重重地咬咬牙,从苏麓韧怀中挣扎出来,悲愤地道:“你们一直说要娶要娶的,其实就是戏弄我这个丫鬟而已吧,没有人在意我的想法,也没有人问询我是否愿意,所谓爱根本就不是这样子的,我——”
她配合演技在眼眶中打转的泪花,悲伤地一落,便道:“——卖!艺!不!卖!身!”说着也不管他们复杂的表情,逃也似的飞快地头也不回地跑走了。
“看,你们弄哭她了。”袁仲舟无奈地道。
从前从不知道前魔教教主演技这般在线的莫邪,对说哭就哭的水幽灵,简直是大写的佩服,他瞥瞥一脸不甚在意的苏麓韧,拍拍莫言的肩膀道:“无论如何,哥都支持你。”像抢别人媳妇儿这种事,想想就好刺激呀。
袁仲舟见莫邪满眼的戏谑,似乎还没闹够的样子,蹙眉提醒道:“这里是终极门,闹大了对凌芜不好,若小言你真的喜欢她,该按照——”
“——仲哥,苏麓韧是你弟弟,我也是你弟弟,你不能只偏心于他。”莫言为达目的,连从前从不拿出来的称呼,都不见丁点儿嫌隙地拿出来使用了。
“……”一瞬间,袁仲舟觉得自己很委屈,弟弟就了不起么,那女子他也喜欢好么。
但委屈什么的,想起她刚才掉落的泪,就又软嗒嗒地吞回来了,刚欲语,一小厮匆匆奔来禀报道:“二少爷、表少爷、莫大公子、莫小公子,元王爷来了,老爷请你们过去牡丹亭一聚。”
**
水幽灵是‘哭’着回到藏书院的。
小珍连忙跑过来道:“你这又是怎么了。”
水幽灵吸吸鼻子难过地道:“我不想要当什么小狗了。”
小珍猜也能猜到怎么回事,见惯不怪地安慰道:“别人想当还当不来呢,你竟还嫌弃委屈起来了,怎的不想想你若是去伺候别的主子,一个不好就被揍被责打。”
水幽灵又嘤嘤嘤地胡搓了几句,不求小珍完全对她放下戒心,就求小珍稍微松懈一点点,之后便听着她的劝告去换下被泪花打湿的衣裳了,怎知她这边刚刚换好衣裳,那边院门儿前来了小厮通传她去牡丹亭给贵客伺候诗词。
待她一脸不安地消失在小珍的送别下,怀着好奇跟随小厮去到牡丹亭时才知道,所谓贵客,竟然是慕容远青,旁的还杵着几抹她十分之不想要看见,却刚刚才见完的身影——不过苏麓韧也在,她倒是不担心什么,且不过半会儿,潘姨娘和青雨也来了。
而门第之见似乎很严重的终极门主,并没有给她们三赐座抑或多看一眼,水幽灵便趁着他们言语拉扯间,偷偷打量藏得极深的终极门主袁怀晨,他虽年过五十,但因为保养得极好,看起来不过三十七八岁而已,一张带着岁月风霜露痕的脸,俊逸又满带成熟的魅力。
正在此时,另一抹娇小的身影来了。
水幽灵眼睛的余光偷偷地一瞥,就见她昨夜曾窥探过的,终极门内不受宠的大小姐袁湘丽,打扮精致如陶瓷娃娃那般,羸羸弱弱地任由丫鬟搀扶而来,许是日光灿烂的缘故,她此番打量袁湘丽,竟莫名地觉得她的容颜略微熟悉,而被脂粉遮盖住苍白又衬托了本就出色的色彩,配合那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楚楚可怜后,当之无愧江湖第一美女。
袁湘丽缓步到了亭中,先是款款地想众人福身行礼,再是被终极门主有意无意地安插在慕容远青与袁仲舟中间,然后终极门主暗示什么似的扫过站在一旁的她们,俗不可耐的正题便开始了——先是玩儿成语接龙,由终极门主自己起头,输的人需要罚酒一杯。
这难度不大的开胃游戏之后,便是略有考究的对对子,此回袁湘丽被终极门主点名开头,袁湘丽磨磨蹭蹭地道:“轻风欲来花先雨。”
水幽灵想要吸引她的注意,连忙对道:“寒气将尽柳已春。”随后想要试探什么一般,出对子道,“床前明月光。”
闻言,袁湘丽果然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向她,眼底翻腾着异世见老乡的激动,几乎是下意识地,她就应答道:“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明月。”就像对暗号那般,水幽灵抑制住兴奋道。
袁湘丽简直想要落泪地,发自内心地心酸道:“低头思故乡。”
终极门主狐疑地扫过莫名一见如故的两人,警告地咳嗽一声,袁湘丽忙害怕地低下头去,就听慕容远青还是那副冰冷的模样道:“终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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