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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夫驾到-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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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下西湖闪着粼粼白光,骆嫣四下搜寻着绮绯的影子。骆嫣相信绮绯要和老鸨请假,又穿着绣鞋,心情不好,脚程不会比骆嫣和荣玘快多少,这会应该不会已经跳湖了……

荣玘仿佛知道骆嫣的心思,“你怀疑那姑娘跳湖寻短见?”

“适才见她伤心欲绝,难免一时想不开……”骆嫣说着,终于看到湖岸上一个圆浑的身影,一定是绮绯,那身闪亮的缎面披风在夜风里膨成一个圆。

骆嫣拉着荣玘的手快步朝绮绯走去,绮绯似木头一般,静默地望着湖水,一动不动。

“绮绯姑娘,不要想不开,你要报仇才是。让那个负心的钟达得到应得的下场。”

骆嫣的话似乎起了作用,绮绯听到钟达二字,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眼里的泪又飙了出来。“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骆嫣心里已猜出个大概,还是想亲耳听到绮绯说出来。

绮绯抹了抹泪,望了望骆嫣,又看了看荣玘,绮绯认出了荣玘,再细看骆嫣,“你是东篱宝阁的,老板娘?”

骆嫣点点头,望着绮绯的眼睛,“八年前,你和钟达相识,为了他的一句轻飘承诺,一直苦苦等他来接你……你可知道,他是金国大将军,真名叫完颜宗达?”

绮绯瞪大了眼睛,她无论如何想不到,那个与她初夜温存,说着浓情汉话,又会怜惜疼人的男子,竟是金国人!

绮绯打个冷战。“姑娘不用太过悲伤自责,上天注定有许多事都不能由己身。”荣玘出语温和,和煦的笑容让绮绯的神情和缓了许多。

绮绯慢慢说起往事,十三岁梳拢夜,那个抱着她柔语温存的人……他真的是金国将军?

“是,而且他还是个有野心的将军……”骆嫣知道近几年,虽年年给金国纳贡,但是金国仍然不时犯我边境,朝中大臣一直主张隐忍,就连骆嫣这样的小女子都知道,如今已到了是可忍孰不可忍的地步,何况这次完颜宗达显然来者不善……

“绮绯,你要报仇!杀了完颜宗达。”骆嫣神情专注地盯着绮绯的眼睛。

绮绯重复着骆嫣的话,“要报仇,杀了完颜宗达……”

荣玘拉着骆嫣,“你确定就凭绮绯柔弱的双手,能把完颜宗达杀了?”

“当然不用,但是可以巧借绮绯的手,让完颜宗达暴毙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他恶人有恶报……”

骆嫣附在荣玘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这样甚好!不给金国找到伺机报复的把柄。”

骆嫣挽着绮绯,荣玘跟在她们身后,三人的身影倒映在水里,随着夜风掠过,碎了又聚……

第二百六十五章艳福

亥时的照花楼更加热闹了,灯火通明的门前,车马络绎不断。老鸨甩着飘香的绣帕,嘻笑调情的声浪老远都能听到。

骆嫣挽着绮绯快到照花楼了,“我说的话你记住了吗?”

“嗯!为自己的屈辱雪耻,为边境太平,这件事都要做!”绮绯的眼里已是一片冷厉。八年来期盼的竟是这样的结果,她的心在滴血……

“怎么去了这么久,害得老娘在这里替你招呼!”老鸨见到绮绯劈头盖脸一通咒骂。

“妈妈辛苦了!”绮绯低头认错的样子。老鸨哼了一声,突然看见骆嫣和荣玘走来,马上堆了笑脸,别提多高兴了,刚才他俩在门前问了几句就走了,老鸨只道是他俩又去别处货比三家了呢!

“哟!我就说嘛,二位公子怎舍得离开照花楼呢!照花楼可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地方,论姑娘那可各个都是姿容艳丽,风华绝代的。”

“快里边请,翠蛾,幺红!快点见客了——”老鸨的嗓门提高了八度,对着二楼扯着嗓子喊。

“不劳妈妈安排,这个,这个需要缘份,我们自己进去就好……”荣玘生怕楼上望着他和骆嫣的两个浓妆艳抹的女子下楼来缠上他……

“真是有情趣的公子,真会玩!文人讲究啥子缘份不缘份,我说那就是王八看绿豆,看对眼了呗!”老鸨笑得山花烂漫,让一个小丫头引着荣玘和骆嫣进去。又在他们身后喊了一句。“即便是没有对眼的姑娘,进去了就得交银子的。”

“不必劳烦小妹妹了,我们自己逛逛。”骆嫣打发走了小丫头。荣玘拉了拉骆嫣的衣袖,“……身上的钱不知够不够?”腰袋里的几两碎银,还是中午从东篱宝阁出来时,准备进宫要付的车马费。

“管他,进去再说。”骆嫣倒是悠哉游哉的样子。寻着上次来投筹的记忆,找到那处别院。一路上也没人拦他们,两人进了大厅,大厅里竟然没有人。再看二楼。只有一个乖巧的小丫头垂手立在楼梯口等着吩咐的样子。

若是不知道这里是花楼。室雅盈香,还以为是哪家闺阁绣楼呢!不过,二楼一间红阁内,断续传来莺莺之声。显然红阁内的人正在饮酒做乐。

骆嫣朝荣玘使了使眼色。二人一前一后上了楼。守在楼梯口的小丫头怔了一下。悄声道:“二位公子是否走错了,这里是梳拢妆阁,就是平常人家说的洞房……”

骆嫣盯着小丫头的眼睛。“你去叫钟达一个人到落凤阁去。”小丫头正说着话想让荣玘和骆嫣出去,没想到骆嫣的话一出口,小丫头仿似着魔一般,木然地朝红阁走去。

骆嫣急忙拉着荣玘奔下楼,绕着一楼大厅的墙沿找到侧门出去,果然落凤阁就在眼前。牌子上绯红的彩漆虽有些斑驳,依然还有当年华丽的影子。绮绯香闺的名字起得不错,骆嫣心里暗忖。

推开门以后,骆嫣却不这样想了!不大的一间屋里,除了一张挂着褪了色红鸾帐子的雕花厢床,便只有一张清漆圆桌和两只木凳。

骆嫣一屁股坐到木凳上,“刚才好担心言灵不灵,好久没试过了。你又在场……”

“娘子好棒!”荣玘亲昵地摸了摸骆嫣的脸。这还是他第一次见骆嫣使用言灵,心里有一种说不出地新奇和钦佩。

骆嫣舒了口长气,忽听得门外有脚步声。“相公还是快快躲起来……”骆嫣四下望望,这间屋子唯一能躲人的便是床底下了。荣玘动作更快,骆嫣正要说躲床底下,话还没出口,荣玘已经几步走到床前,身子一伏就钻了进去……

“什么人找我?”完颜宗达有些豪放的声音。这次以金使的身份来到中原,受到的礼遇明显比以前威风隆重,就连礼部大人都主动邀请他赏风月眠花柳……

八年前来时,他还不过是个副使,那夜偶尔经过照花楼,没想到遇上照花楼清官人绮绯梳拢,完颜宗达一时兴起,和汉人争起了投筹标王……

“进去就知道了!”小丫头这句不知是谁教她的,骆嫣躲在门口,心里暗笑。

小丫头说完脚步声渐远,完颜宗达在落凤阁门前迟疑了一下,以为是照花楼老鸨给他出了什么新鲜的招待手段,推门进来,屋里只有一窗斜斜洒落进来的星光夜色,他呆立在屋子中央,一时有些辨不清东西。

骆嫣从门后轻轻把门带上,轻微的响动当然逃不过完颜宗达在草原上训练有素的耳朵。“什么人?”适应了屋内的光线,完颜宗达看清了一身粉彩刺梅宫裳的骆嫣。

“有趣!”骆嫣瓷白晰润的脸庞,即便在昏暗的光影里,也能看出她绝美的轮廓。“是冯树安排的?还是这里的老鸨子玩什么花样?……大爷我喜欢!”

骆嫣也不说话,走两步到了完颜宗达面前,盯着他的眼睛道:“你喜欢绮绯,今夜只要绮绯陪你,现在就去和冯树说。”骆嫣字字点脆,声音透着魔力。完颜宗达刚刚还一副痞气傲慢的脸,顿时有些木然,噢了一声。骆嫣打开门掩在门后,完颜宗达默然地走了出去。

“哎哟!钟大爷怎么在这,可让我一顿好找!”老鸨的声音远远传来,含恁带娇,似乎正在寻找完颜宗达。

骆嫣忙掩上门,贴在门后听到完颜宗达的声音飘来:“我喜欢绮绯,今夜只要绮绯姑娘!”

“啊!是嫌青青姑娘不好吗?她可是我花了全部心血栽培的,要不是冯大人一定要找个丫头梳拢,我还舍不得……”

“我喜欢绮绯,今夜只要绮绯姑娘!”不待老鸨把话说完,完颜宗达又重复了一遍。

老鸨张了张嘴,“好,我这就去安排,不过得和冯大人请示一下。”

“我喜欢绮绯,今夜只要绮绯姑娘!”完颜宗达的声音机械木纳,仿似人被掏空了感情。老鸨听着以为是完颜宗达已经不耐烦了,连着说了三次这话,哪里还敢怠慢。

适才冯树对完颜宗达恭顺谦卑的模样,老鸨怎会看不出眼前的人要比冯大人品级高……

“好好好,绮绯姑娘就来了。快去把绮绯给我弄来,啊,请来!再去把青青屋里的罗帐桌锦都拿到落凤阁来。对了,还有那个合欢大屏风……”老鸨忙不迭地喊人操办。

按说完颜宗达身份尊贵,该选一处好点的屋舍给他寻欢作乐。但是花楼也有花楼的规矩,每个姑娘都有自己挂了牌子的闺阁,都是按风水先生给摆的阵势,不可随意改动……

既然客人点了绮绯,老鸨想起绮绯的屋子多年没有人气,当然要好好布置一番,才不失了照花楼的体面,关键是才能收到更多的银子!

老鸨显然异常重视绮绯突来的艳福,径直朝落凤阁走来。骆嫣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一时无计可施,嗖地一声,她也倒地钻进了床底……

第二百六十六章听床

落凤阁倾刻间热闹起来,床前移动着蓝花白底的绣鞋,床上不时震几下,显然是在铺床挂帐。屋门外传来砰地一声响,“哎呀轻点!蠢货,连个屏风都搬不好。”老鸨喝斥声。

“啪”地一声,圆桌上的两只旧瓷碗掉落在地,瞬间摔得粉碎。“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什么该死不该死的,多不吉利。这破茶碗也早该换了。是不是啊绮绯?你屋里这么破旧也不和妈妈说一声,早点收拾就好了,何必这会子劳师动众的……”

“有劳妈妈了!女儿没觉得哪里旧,都挺好的。”绮绯的声音温和,一改平素的妖媚。

就连老鸨都以为听错了,“哟!今儿不说这些了,一会你好好侍候这位爷。也不知你是哪辈子积了德,那位大爷连青青都看不上,独独点了你。这位大爷出手阔绰……”老鸨絮絮叨叨。

骆嫣在床下支着身子听得有些累了,索性躺下。荣玘拄着头望着她,伸手在她脸上摩挲着。骆嫣也不拒绝,闭上眼睛先休养一会。等一会就看绮绯的啦!这出苦肉计不知绮绯该怎么演?

“对了,说也奇怪,这位爷和你认识?为何刚才不点你,我让青青上去了,他又改了主意?按说青青虽比不得你风韵标致,但是胜在年轻,又是含苞待开……”一切收拾妥当,老鸨临出门时又起了疑问。

“妈妈难道不记得了,他是八年前给女儿梳拢的钟达大爷吗?”

“啊!是他!一晃八年多了。模样都变了,妈妈记得他好像要替你赎身……”老鸨随口说到。“嗯,就是他,他化成灰我也认得。”绮绯恨恨地道。

八年来,完颜宗达的容貌时时出现在她的脑中,当年一颗少女心所托非人,这种痛更让她对完颜宗达刻骨铭心。

这时想来,这几年来对完颜宗达的感情,除了怨便只有恨了,只是刚才绮绯自己也搞不清。为何会见到完颜宗达的一刹那。又勾起了她心底最柔软的情感,对于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男人,绮绯的心情是复杂的……

“呸呸呸!大好的日子说什么不吉利的话。这不是人家大爷来看你了么,说不定明儿一早就给你赎身了。你快些准备着。好好侍候着。要让大爷高兴……酒菜一会就上来。”老鸨有些乐不可支地。一想到明早如果完颜宗达真的给绮绯赎身,那可真是谢天谢地,绮绯在照花楼。那就是一个亏本买卖……老鸨终于走了,屋里顿时静了下来。

不知绮绯知不知道他们已经在屋里了?骆嫣心里嘀咕一下,刚才只和绮绯说,会想办法让完颜宗达和她见面。让她和完颜宗达喝喝酒,再略施苦肉计……尽量能留下完颜宗达一个人在……骆嫣会让完颜宗达在临安城里,恶名召著人人喊打,最后再借刑部的手除掉他……

屋门又响,轻微搁东西的声音,空气里飘来肉香。荣玘吸了吸鼻子,骆嫣也忍不住吐了下口水。

这一天当真没有正经吃过什么东西……看来宫里真不是什么好地方,去演奏一曲,连个赏钱都没有。还提心吊胆地怕有人谋害……

骆嫣一边咽着口水,一边心里暗忖。突然感到唇上一股温热,荣玘轻含着她的唇,火热的舌滑进了她的口里。骆嫣索性享受起这一顿望梅止渴的大餐,脑里想着油焖鸡腿,使劲唆着荣玘的舌头……

“绮绯姑娘!”完颜宗达的声音飘了过来。骆嫣放开唆着的鸡腿,睁开了眼睛。眼前的荣玘龇牙咧嘴望着她,眼里闪着莹光,似要把她吞了。

骆嫣抱歉地笑了笑,这可不能怪她,谁让荣玘的舌头那么美味呢!

“钟爷!”哗哗两声,显然绮绯斟满了两杯酒。“绮绯感念钟爷宠爱,来,绮绯先干为敬!”

“先干为敬?那得三杯!”又哗哗两声。这回是完颜宗达倒了两杯酒。

骆嫣往前挪了挪身子,轻扬着头,透过床裾,可以看见完颜宗达和绮绯正对着床前铺了锦盖的圆桌前饮酒。桌上的菜冒着热气,不时有香气飘来,两人却似乎对菜不感兴趣,根本不动筷子。

绮绯也不说话,端起酒杯斜睨着完颜宗达,又喝了两杯。

“绮绯姑娘好酒量!没想到第一次见到江南女子竟这般豪爽,倒是让达某大开眼界!”

“是吗?大爷真的是第一次见到绮绯吗?”

完颜宗达怔住了,端着酒杯望着绮绯一时无话。

绮绯眼圈红了,拿过酒壶又倒了两杯,“既然大爷说第一次见小女子喝酒豪爽,那么也让绮绯见识一下大爷的豪爽!”

“好!”完颜宗达连着喝了三杯,面不改色。绮绯的脸却红到了脖子。“八年前,我见识过一位大爷也是这般豪爽……”

“噢,说来听听!”完颜宗达拎起一只鸡腿啃了起来。

原来真有鸡腿!骆嫣又咽了下口水,还不解馋,抓过荣玘的胳膊轻咬了一口。荣玘没有出声,把肩膀撩了起来送到骆嫣眼前。骆嫣看了看荣玘圆润浑厚的肩膀,张嘴无声地说,咬这?荣玘点点头。骆嫣也不客气,当真是张开嘴,满满地咬在嘴里,这感觉真是太充实了,跟嘴里真有只鸡腿一样……

绮绯终究还是失望的,八年前的一场鸳鸯戏水梳拢合欢,不过是完颜宗达人生里的一个小插曲,甚至连插曲不算不上,根本没在他脑中留下一星半点记忆……

“大爷再喝一杯,这是女儿红,最是醉人于无声处!”绮绯的声音又透出了妖媚。骆嫣好奇地爬到床角撩起一角床裾望向桌边。完颜宗达到底是饮惯了马奶烧酒的异族外邦人,喝起中原陈酿,还是有了几分醉意。粗旷的脸颊起了潮红。

绮绯起身贴着完颜宗达身前,“还有一点,大爷都喝了吧!”绮绯拎着酒壶,索性坐到完颜宗达怀里……

完颜宗达揽住绮绯的腰,一手伸到她的衣襟里,在她胸前揉捏着……

绮绯娇哼一声,酒壶吧嗒一声掉到地上,两人根本不在意酒壶有没有碎。绮绯双手揽住完颜宗达的脖子,一双眼里蓄了水光。在灯火跳跃里,绮绯眼里的水光,简直就是春潮带雨啊,身子不停地在完颜宗达身上磨蹭着。

完颜宗达再也坐不住了,拦腰抱起绮绯,大步往床边走来。骆嫣吓得赶紧放下床裾,往回挪了挪身子。侧头一看,荣玘正一手拄头,一手搁在腰侧,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骆嫣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粉脸登时就红成了一朵海棠花……

“大爷当年也是这样抱着我上床的……”绮绯喃喃着,似乎已醉了……

第二百六十七章掩饰

“小宝贝,你可真白嫩!”完颜宗达边说边褪去绮绯新换的锦绣红裳。

“当年大爷也是这么说!八年了,已经老了……”

“胡说!哪里老了,瞧瞧这里,都可以嫩得跟两颗樱桃似的,一捏都能捏出水来……”完颜宗达的声音变得低哑。

一阵撩衣脱裤的声音,“啊-嗯……”绮绯压抑着喉咙里的声音,又似不甘隐忍,“哦!”地长叹了一声。

“真是鲜嫩多汁……”完颜宗达急促的呼吸似被闷住了,说话含浑不清。一阵啜啜的咂嘴声,接着床板发出砰砰的撞击声,绮绯不住地娇喘……

“这是什么招法?”

“观音坐莲!”绮绯娇媚地笑道。

“不错……啊!好深,要到花心了……”完颜宗达好似兴奋到了极点,也轻哼起来……

两人在床上折腾,床板嘎吱嘎吱颤动,不时有朽木碎屑落下来。这可害苦了躲在床下的骆嫣,一个不留神,眼里飞入一粒细碎的木屑。

绮绯的床换了床幔铺了新被,却没成想年长日久的床板早已腐败不堪!

骆嫣不敢揉眼睛,任眼中蓄了泪,才把细屑涌了出去。再睁开眼睛时,荣玘正望着她,你好美!荣玘的唇语骆嫣一下就猜到了,不由得伸手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

观音坐莲!荣玘双眸含笑,唇语一出,骆嫣羞得满面通红,她也不笨。经历过人事以后,只要稍加点拨,就明白了个中含义。何况还有现场真人版操练呢……

荣玘任骆嫣的嫩手,在胳膊上小鸡啄米似地不痛不痒。骆嫣哪里真舍得拧荣玘,不过是想摆脱听人房事的尴尬。她怎会想到绮绯的苦肉计变成欢乐春宵了呢!

想走一时又走不掉,除去完颜宗达的计划,这时却无计可施,骆嫣只能在床下忍着。

各种旖旎的声音带来不尽想像,不时飘入鼻息的暧昧味道,着实在让人心潮更加难平……

完颜宗达的呼息越来越急促。不时支起身子想要把绮绯压在身下。绮绯媚笑着扭动着身子。两片火热的唇堵上了完颜宗达的嘴巴。嘴里的话说一半吞一半地时断时续,“让奴家来……让你舒服……”

床板剧烈地抖动起来,完颜宗达嗷嗷地叫着,似已到了极乐境界……碎屑如筛网里筛出来的米糠四下飘飞。骆嫣索性闭上眼睛。捂住耳朵。心里暗忖。一会若是绮绯出去洗漱。她还有机会对完颜宗达使用言灵……

只是今夜便宜了完颜宗达,不但没有按骆嫣计划背上摧残花楼姑娘的名声,还能和绮绯春风一度……

骆嫣觉得身子晃了晃。睁眼一瞧荣玘神色异样地看着她,咬着她的耳朵说好像不对劲。两人朝床沿挪了挪,灯光暗影里,地上竟有一滩血,再细看,一滴血又落了下来。

“不好!”骆嫣爬出床底,荣玘也跟着出来。床上的影像把两人吓坏了。

绮绯雪白的身子围在红缎锦被里,露出一截玉背伏在完颜宗达的身上,右手垂在床沿,血正从她的手腕上滴落下来。

完颜宗达古铜色硕大的胸膛再不能起伏,上面插着一把利刃,不偏不倚,正刺在心口。完颜宗达一双眼睛空洞地瞪着床顶,嘴角却带着笑意,显得无比怪异。显然到死,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在鱼水极乐之境,突遭此断命横祸。

骆嫣扶起绮绯的祼身喊着她的名字,“绮绯!绮绯!”荣玘忙转过身去。

绮绯胸口似乎还有一丝热气,骆嫣拽了衣裳想帮绮绯穿上,这才发觉绮绯的身子和完颜宗达嵌在一起,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去叫大夫,也许还有救!”荣玘迈步要走。

“回来!你我该如何解释此时的状况?”骆嫣拿着衣裙覆在绮绯身上,看了看绮绯手腕上的伤口,摇了摇头。

荣玘迟疑了一下,眼前的情形的确令人头痛。

绮绯被骆嫣唤出了一丝生气,“骆,姑娘,不用,救我……”绮绯拼尽最后一口气,“这样最好!我把他杀了……为朝庭解危,也为我自己洗了,羞耻……”

“可是你不用这样!”

“我,爱他!”绮绯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萦绕在心里八年的情愫终于解脱了……

“可是,你这样做势必要引起和金国的冲突……”骆嫣有些焦急。

“……别说了,她死了!”荣玘拉住骆嫣。骆嫣这才发觉绮绯已没了气息。

“这样不行,金国肯定要来找麻烦。”骆嫣有些忧虑。

荣玘思虑了一下,在骆嫣耳边嘀咕了几句。两人再不避及绮绯和完颜宗达的祼身,用尽了气力,终于将二人分开。骆嫣把绮绯放平,半掩上红鸾锦被。“绮绯姑娘,你一路走好!”骆嫣双手合十默念了几句往生咒,这才悄无声息地隐在暗处往前院走去。

荣玘打开窗,矮墙外,果然是一面湖,湖水在夜色里闪着白粼粼的光。刚刚荣玘依着方位推算,长街进来时的一弯河涌,应该经过照花楼,正好在绮绯的屋后。

荣玘披上完颜宗达的裘皮衣裳,戴上毛皮帽子。扯过床底一捆破席把完颜宗达裹了,见四下无人,好不容易才把完颜宗达翻过墙去丢到湖里。返回屋里又收拾了一遍,见没有什么破绽,荣玘压低帽子,出了落凤阁。

荣玘和身高和完颜宗达差不多,套上肥大的裘皮毛领衣裳也看不出肥瘦。他故作慌乱地推搡了几个挡路的寻欢男客,一路小跑着冲出照花楼门口。

“大爷,怎么不留下来过夜,这就走了呢!”老鸨看到荣玘的背影呼喊道。荣玘从裘皮大敞里摸出几锭金子扔在门口的佛龛桌上,头也不回地快步隐在夜色里。

“真是怪人!”老鸨走到桌前,看到金子,不由得眉开眼笑。拿起来咬了咬,“到底是胡人大方!”

骆嫣一直隐在照花楼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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