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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之影后撩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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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这位爷嗜好也是特别!

本以为自己最少还要再等个半小时左右,病房的门突然开了,转头她便看到厉承晞走出来。

“厉少。”她不太好意思地打招呼,毕竟打搅了人家的兴致。

“她还没吃饭,一会我会派人送来,你陪她吃。”男人系着衬衫的扣子交代,然后突然想起什么,补了一句:“新闻的事如果搞不定,有我。”

不得不说早上刚起床的男人最性感了,尤其厉承晞这样的,就连邓波儿都看的愣愣的,回道:“好。”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走廊拐角,她才回过神。进了房门,随意也已经起床,房间也收拾干净,她却依然拥被躺在床头。与刚刚厉承晞在不同,整个人显的呆呆的有点出神。

邓波儿拉把椅子坐下来,抬脚踢了踢装死的她问:“进展够快啊?”

随意睨了她一眼,说:“这正是你希望的吗?”

邓波儿不理她口吻里的挖苦,问:“感觉如何?”

随意没什么精神地回答:“像在出轨。”

啪地一下,邓波儿拿过床头的杂志敲到她头上,教训道:“不是跟你说了,我去查过,根本没有那个人,你还老想着干什么?”

开始的时候她们是怕贸然去查结婚证会引起媒体或有心人的注意,后来邓波儿便想到单独去查厉博予的户籍。结果那地址是20年就拆迁了不算,根本也没有这个人,也就是说很可能就是个恶作剧。

随意捂着脑袋看着她,问:“那你说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那张结婚证又是怎么回事?”而且那男人跟厉承晞那么像,总让她感觉怪怪的。”

“是他更好,就算不是,这丰台市还有谁敢跟厉少抢女人?”邓波儿说。

事情确实蹊跷,当前唯有抓住厉承晞,才能以不变应万变。

“以色示人终不能长久。”她幽幽道,用了剧本里一句台词。

“吆,这是把自己当古代后宫宠妃了?”邓波儿继续挖苦她。

随意厌厌地睨了她一眼,却没有开玩笑的心理,只问:“你又怎么肯定他在利益面前不会舍弃我?”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邓波儿说,这世间本也没有十足把握的事。

随意还真没觉得自己有这个本事,可自己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的,她也迷茫……

不久,饭菜果然送来,邓波儿陪她吃了晚饭便去忙了。期间厉承晞并没有回来,她刷了刷新闻,大约了解了事情进展。然后除了被挡在在的媒体,她所谓亲朋好友、同门师兄师姐也都有一一过来露过面,不在本地的也有电话,或在微博隔空表示关心。

剧组里的导演、制片人和几个演员也来过,其中包括庄蝶,她依旧一脸温婉无害的模样,随意却想到了那支录音笔。

她醒来后就不见了,不知是送医院的时候掉了,还是已被厉承晞收走。不过那都无所谓,单是那个以庄家的能力自己扳不倒。反倒是厉承晞如果有心维护自己,应该会有所行动。

他们也只是意思下露个面,很快就离开。随意接了白奶奶的电话,安抚过后才想起养母张桂兰,。事情闹的这么大,按理说她应该早知道了,可她至今没有一个电话。

自己主动打电话过去,那头也是无人接听的状态,想到她身体一直不好,心里突然浮起不安的感觉。可是外面媒体围堵,她也不能出去,给邓波儿打电话都是占线状态。

正在走廊转悠时,无意间瞟到值班室里挂着的护士服突然眼前一亮……

☆、039 厚脸皮

两分钟左右,随意穿着护士服,手拿医学用具的药盒,神色镇定地离开这层vip病区,因为戴着口罩,就连一直守在电梯门口把守的保镖都没察觉。

她想到现在医院内外都有记者盯梢,就直接按了地下停车场的按键,想着那边人少应该好溜出去一些。

叮!

电梯门抵达时响起,随意抬脚便要往外走,却迎面差点与要进来的人相撞。抬眼看去眸中闪过一抹惊异,但很快低头掩饰。

“抱歉。”她看着男人怀中被撞落了几片花瓣的火红玫瑰,低声说着便要走出去。

“等等。”殷子衡却喊。

随意不知他是否认出自己,脚下未停,手臂却一紧,接着她便被他扯了过去,抵在了电梯旁的墙上。

随意的惊呼声中,殷子衡动手摘下她的口罩,笑了:“果然是你。”

随意夺过自己的口罩,推开他,说:“管你什么事。”

“我诚心诚意来探病,结果你却对我视而不见,你说管不管我的事?”殷子衡反问。

“来看我?”随意意外。

“当然。”他耸肩回答。

“那谢谢哈,我没事,劳你挂心了。”随意说,然后又道:“我现在有急事,需要离开一下。”说完抬脚就走。

“去哪,我送你?”殷子衡问。

“不用。”随意想也不想就拒绝。

“外面可都是记者!”他提醒。

随意摆摆手表示知道却听后面的那人喊:“快来人啊,随意在这里——”

她一个转身,反应迅速地捂住他的嘴,恼怒地瞪着他问:“你到底要干嘛?”

邪肆从男人眼里泄出来,就像个调皮的大男孩,那模样与他平时绅士的形象可完全不符,并拉下她的手说:“只是想送你而已。”

随意顿时觉得最近自己流年不利,遇到的男人一个比一个难缠,只好咬牙道:“那真是劳烦你了。”

殷子衡见计谋得逞,模样愉快地将一整束红玫瑰塞到她怀里,说:“跟我来。”便拉着她的手来到车边。

外面都是媒体,说不定这停车场都隐藏着狗仔,随意当即也没有犹豫,直接便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殷子衡发动引擎,将车子开出去,进出医院却是比她自己顺利许多。

“去哪?”他问。

“锦绣园。”随意回答着将花放在后座,然后脱了护士服。

殷子衡没有来过这样的地方,不过导航还是很快帮他找到了。最后车子在随意的指挥下,停在她家楼下。

“今天谢谢你。”随意解开安全带下车。

她来到自家门前拿出钥匙,正准备将防盗门打开,就听男人有些诧异地问:“你家?”

随意则有些意外地看着他,大概是没想到他会跟进来。

“不请我进去坐坐?”殷子衡挑眉问。

今天的他表现的格外厚脸皮,随意犹豫了下,想着他突然表现的对自己有兴趣,大概是因为那场相亲,那就借此机会让他看清,自己并不是他想的白家千金,便点了点头。

门打开,整个房子静悄悄的。

她正欲喊人,就听卧室的门急急打开,然后张桂兰的声音传来:“阿琦回来了?”

原本充满期盼的脸,在看到客厅里两人时愣住。

“妈,哥哥回来过?”随意上前抓住她的手臂问,模样有些激动。

张桂兰则看了殷子衡一会,才收回目光,看向随意说:“没有。”只是表情不太自然。

随意这时候感觉到她身上的温度发烫,被转移了注意力,伸手试试她的额头,说:“你发烧啦!”

“没事,吃了药很快就好了。”张桂兰回答,然后又看向殷子衡,问:“这位是?”

“伯母你好,我叫殷子衡,您喊我子衡就好了。”他礼貌开口。

“请坐请坐,照顾不周啊。”张桂兰说,然后转头对随意说:“你这孩子,带客人回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妈,你不用管他,不舒服就回房休息吧。”随意说。

“怎么说话呢。”张桂兰开口教训,不过还是认真看了一眼殷子衡,这还是随意第一次带男孩子回来。

“伯母,随意说的对,你不用管我,身体最重要。”他顿了一下,又道:“来的唐突,也没有准备礼物,您不要见怪才是。”

“殷先生太客气了。”张桂兰回。

“他我来招呼,妈你赶紧回房休息吧。”随意再次强调,并赶紧搀她回房。

门一关上,张桂兰脸上客气的劲儿就消失了,严肃地问:“怎么回事?”

“根本没事,就是我怕记者盯上,溜出来的时候正好遇到他,他顺路送我过来。”随意解释。

“我看他对你可不是这样。”殷子衡一看就是出身很好的贵公子,张桂兰最担心的还是她走随乔的老路。

“妈,我对他真不感兴趣。”随意举起手做出发誓的动作。

“那你别让人误会了。”张桂兰叮嘱。

随意点头,赶紧让她躺好,又倒了杯热水给她。两人说了会话,她方知张桂兰这两天病了,手机也摔坏了,所以并不知道这两天发生的事。

张桂兰吃了药很快睡着,随意这才出去,便见殷子衡正在阳台的书架上看着什么。她一个健步过去,直接将他手上的书夺过来。

殷子衡有点意外地瞧着她。

随意大概也觉得自己反应有些过了,一边将书放回去一边说:“随便动人家的东西,是不礼貌的行为。”

房子本来就不大,阳台更显狭小,里面除了书架上摆满财经和法律方面的书,就只有一张折叠的单人床。

殷子衡看的出随意很在意这里的主人,便没有与她争辩,回到客厅。

随意给他到了杯热水,然后自己忙碌起来。

张桂兰病的这几天一直都是邻居帮忙照顾,家里乱的很,她煮着白粥又趁机收拾了下房子,也没顾上招呼殷子衡。

眼见午餐时间要到了,殷子衡仍没有要走的意思,手摸了摸身上,才发现手机不知掉在什么地方了。

“借下手机,订个外卖好不好?”只好求助殷子衡。

“你不是在做饭?”殷子衡有些意外地问。

他还以为有机会可以尝到她的手艺了。

随意表情窘迫:“我只会煮粥。”上次下个面还差点吧厨房烧了。

“哦,看你收拾家务那么厉害,我还以为你会变身田螺姑娘。”殷子衡笑着将手机递过去,倒也不显失望。

——分割线——

彼时,医院发现随意失踪,也已是临近中午的事,并马上通知了厉承晞。随意的电话一直无人接听,他都要怀疑被绑架了,又担心媒体知道,不动声色地几乎要将医院翻遍。

“停,倒回去,放大。”监控室里,厉承晞沉声说着。

安保听他的指挥,将地下停车场的监控画面放大,厉承晞看着那个穿着护士服抱着玫瑰,主动坐上男人车子的身影眯起眼睛……

☆、040 玫瑰花瓣浴

外卖送来,随意喂张桂兰喝了粥,又吃了些东西,她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还好情况有所好转,她总算松了口气。

“小意,我知道你忙,妈这里没事,你去吧。”整个下午张桂兰都在催促。

随意说了几次自己没事,她依旧固执,没有办法,她便给邓波儿打了个电话,让她安排人过来。

离开的时候天色已晚,她依旧是坐殷子衡的车离开的,这公子哥竟真的陪她泡了一天。

“你妈妈不止是感冒吧?”殷子衡问。

随意颔首,却没有解释。

事实上张桂兰因年轻时打工接触到有毒的化学原料,肺部早就感染,所以才五十多岁的年纪已是积劳成疾。

从前哥哥在时还是好好的,后来越来越严重,前不久才做了手术,钱还是借的邓波儿的。最近她虽然有些名气,不过那些报酬都已用来还债。

当然,这些她不会对他一个外人道。

“那为什么不请保姆?或者换一个好点的环境?”殷子衡又问。

她也想,只是妈妈坚持。

目光望向窗外,她知道妈妈是在等哥哥归来。

封御琦!

那不止是照亮她生命的人,从上学时期一路走来,虽没有良好的家庭背景,也曾活的比别人精彩叱诧,只是不知如今在哪里。

殷子衡许久没听到回答,转眸便见她望着窗外出神,那样的神情就像在想念着某个人,令他一下子就想到了那间狭隘的阳台陋室,还有满柜子不相符的原文书籍。

车子一直平稳地停进医院地下停车场,随意回神,重新套上护士服,说:“今天谢谢你。”并解开安全带推门下车。

“等等。”殷子衡却追下来。

随意转头,便见他手里还拿着那束玫瑰花。

“虽然有点被冷落了一天有点蔫了,不过总算我的一番心意。”他递过去。

随意却有些为难,开口说:“殷总,经过今天你应该也已经知道,我跟白家其实一点关系也没有。”所以不要在她的身上浪费时间了。

殷子衡挑眉,问:“难道你以为我追求你是因为白家?”

随意被这样一问,反而更不知道说什么好。

殷子衡见她那默认的神色,不由叹了口气,倒也没恼,只道:“看来以后,我更要让你好好了解我才行。”

随意微张了下唇,直言道:“对不起,殷总,你应该知道我有交往的人了。”

“厉承晞吗?”殷子衡问,倒也不避及。

随意确实是想拿他当挡箭牌,只是被这样直白地问出来,她反而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了。

“那就公平竞争。”殷子衡把花塞到她的怀里,然后离去。

“喂——”随意看着怀里的花,又看看驶走的车辆无奈,只得抱着花上去了。

电梯里时发现自己的手机在护士服的兜里,掏出来看了看,有几个未接电话,打的最多的就是厉承晞。

会不会生气了?

她忐忑地乘电梯来到自己所住的vip病区,整层楼都安静的很,就连电梯口的保镖都撤了。心里虽然疑惑,还是聪明地将花放在没人的护士站,然后才溜进自己病房。

小心翼翼地打开门,里面的灯还亮着,就是没有人。甚至跑到卫生间去瞧了瞧,正觉得诡异地折回来,无意间瞥到桌子上开着一部笔记本电脑。

屏幕影像有些暗,直到她仔细瞅了瞅才看清那是监控。分别地下有停车场,电梯出口,走廊,还有护士站,那束红艳艳得玫瑰正被人抱起。

抱起的人身形修长,正往自己这个房间走来,不是厉承晞又是谁?

随意心头突然浮起不太好的预感,目光调向门口,甚至仿佛听到走廊上清晰回响的脚步声。

随意当即第一个反应便是锁门,事实上她也已经扑过去了,可厉承晞更快一步打开门,导致她身子失衡地直接倒在他的怀里,花瓣更是落了一地。

厉承晞低头看着怀中的她,挑眉问:“这是做什么?玩制服诱惑?”

随意脸色爆红,想要推开他,无奈腰间箍着自己的力道更紧。

“厉承晞!”她莫名着恼。

厉承晞却完全不将她的情绪放在眼里,直接将她抵在身下,手指挑开她还没来得及脱下来的护士服,嘴里啧啧有声:“可惜里面穿的多了点。”

男人虽然表现轻佻,笑得也一脸无害,但她知道他肯定是生气了。于是抓住他乱来的手赶紧服软:“我今天有急事,不是故意的。”

“哦?有什么急事需要别的男人陪同?连我的电话也不接?”厉承晞问,声音依旧柔柔的,清凉好听,就连眼睛里都淬着光。

“意外,你不是在监控里都看到了吗?”她回答,避重就轻。

“恩,我还看到他送了你花,而你没有拒绝。”厉承晞点头。

随意则觉得理明明在自己这里,突然就百口莫辩。

厉承晞也没有想听她辩,虽然看到那个男人带她走,又送她回来出去了一天,但他还不至于就因此猜测他们行为不轨,只是不爽而已。

随意就被再次推到了墙上,男人吻着她的唇,手在她身上游走。直到护士服被他扯下来,里面得衬衫扣子随着他的亲吻一路往下,一颗颗被咬开。

随意感觉自己就是一直占板上的鱼,双腿明明已经无力,却还要被迫挺着身子供他享用。

“厉承晞,你如果是个男人就去找他,不要拿我出气。”她被逼到极致是哭喊,声音破碎。

“会的,不过爷现在只想吃你。”厉承晞埋首在她身上,一刻都没有停止。

“啊——”她脑袋一片空白,终于忍不住破口而出,而他甚至还没有真正碰她。

随意忘了多久才结束的,他似乎热衷于她各种失控的模样,直到他将那些花瓣洒进浴缸弄成花瓣浴,看着她莹白的身子与火红交织的刺激才真正要了她,然后又是新一轮的无休无止……

随意很累,自然也就睡的很沉,第二天醒来时外面天色大亮,她看着窗外的环境也迷茫地眨了眨眼,确定不是医院后猛然从床上坐起来。

“唔……”吃痛地扶住自己的腰,五官都纠结在了一起。

“随小姐你没事吧?”耳边同时响起另一个担忧的声音。

随意这才注意到床边守着个中年女人,不由问:“这是哪里?”

最主要的是她昨晚明明在医院睡觉,怎么醒来就变了样子。

“这是厉少的私人别墅,他早上带你过来的。”女人回答。

☆、041 再看,就把你吃掉!

私人别墅?

“随小姐,厉少的意思医院太吵了,你家和剧组的酒店又都有媒体盯着,还是这里清净,适合你好好休养。”女人接着说。

休养?确定不是软禁?

她虽受了惊吓,经过这两天得折腾都快忘了,还有什么好休养的?想到昨天那个男人的恶劣行为,他虽然好像什么都没表现出来,但不还是生气吗?

“他人呢?”心思翻过几个起伏,她平静了下自己才问出口。

“厉少刚起,正在下面用餐。”女人回答着,便见随意掀开被子下床,可是腿却意外地酸软,差一点就跌倒。

女人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瞧着她的脸色问:“随小姐也饿了吧?要不我把早饭端上来?”

不问还好,一问随意更觉得自己在她眼里,不知昨晚被厉承晞弄成什么样子,以至于吃饭都要人端到床前,脸色尴尬又不郁。

“不用。”她语调稍显生硬地拒绝,然后便出了房间。

别墅很大,主卧在二楼,她沿着旋转的楼梯往下来到客厅。大幅的落地窗可以看到外面的喷泉、草坪、游泳池等等。

安静的空间里也只有餐厅里传来细微的声响,她抬步走过去,果然见厉承晞坐在餐桌边用餐。

白色的衬衫,领口扣子解开两颗,露出性感的喉结。头发修剪有型,阳光透过窗子照进来,更衬那五官俊秀雅致,活脱脱名门贵公子一枚。

衣冠禽兽!

随意心里却只明晃晃地闪过这四个大字,暗中撇了撇嘴才走过去,然后拉开他面前的椅子坐下来。

厉承晞抬目,仿佛这时才注意到她。

此时刚刚在楼上的女人也跟下来,赶紧上前殷勤地问:“咱们中餐有油条、包子、烧饼、银耳莲子羹,西餐准备了火腿、煎蛋、培根、咖啡和橙汁,随小姐你吃什么?”

花样倒挺多,显你家富有是不是?

随意郁闷地腹诽着,却头也不抬地回答:“一个煮鸡蛋,一碗银耳莲子羹,谢谢。”

女人赶紧应了一声去了,厉承晞却蹙眉问:“吃这么少?”

“我减肥。”随意回答,然后正想问他干嘛带自己来这里,就听他的声音再次传来。

“你如果觉得昨晚运动的还不够,我可以加把劲,不必节食。”

随意骤然抬起头,便看到对面男子半边唇角翘起,眼睛里都淬着光,笑的一脸邪气。

她会意过来脸色爆红,咬牙道:“厉承晞,有没有说过你是这世上最无耻、最不要脸的男人?”

厉承晞闻言放下自己手里的刀叉,身子前倾,摸着自己的下巴,极为自恋地回了一句:“没有,他们只觉得本少长的帅。”

这时保姆已手脚利落地端了她要的早饭过来,轻声放在她面前:“随小姐慢用。”

“呕——”随意却故意做出呕吐的表情,吓了保姆一跳。

“随小姐,你怎么了?哪不舒服吗?”保姆不明所以,紧张地问。

“没事没事,就是被恶心到了。”随意淡定地看着对面的厉承晞回答,眼里却满是挑衅。

“是饭菜不合胃口吗?”保姆还在问,可是她一口都没吃。

“既然不舒服,就更应该多吃点补补,齐嫂你去忙吧,我来照顾。”厉承晞开口。

齐嫂闻言便真的出去忙了,随意接触到他的眼神就觉不妙,起身说:“不吃了,我没胃口。”便准备落荒而逃。

“你觉得这里哪个角落我捉不到你?”厉承晞的声音由后传来。

随意闻言脚步起身的动作顿住,转头便看向他背倚在餐椅背上,双手环胸地抬目瞧着自己的模样,仿若优雅,却不难听出威胁的味道。

“厉承晞,你带我来就是为了控制我的吗?”她不满地问。

“吃饭,乖。”他却拿诱哄的口吻跟她说话。

随意其实一点也不喜欢现在的处境,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带自己来之前最起码应该说一声,加之昨晚被欺负的很惨的事,导致他现在虽然是好心却弄成强迫,让她心理总是不舒服。

“让我喂你?”厉承晞见她不动,又问。

随意不爽地看了他一眼,最后还是坐下来,最后剥了鸡蛋吃完,又喝了那碗银耳莲子羹,另外还被他强喂了别的东西。

“把这个也吃了。”

眼见盘子里又被放了只煎蛋,她开口正想抗议,抬头唇便被他吻住了。

厉承晞其实自己也奇怪,仿佛每次看她吃东西,自己都会产生一种莫名的冲动。明明昨晚自己要了她很久,这会儿仍忍不住想要将她拆分入腹。

吻越来越浓烈,眼见情势带着无法控制的趋势,随意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推开他:“厉承晞,你是不是色情狂转世?”她忍不住吼。

厉承晞看着她头发已微乱,唇色红肿,眼眸恼怒的模样,竟变态地只觉得此时的她生动、可爱、诱人。

“唔……”然后不待随意反应过来,唇再次被他堵住。

随意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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