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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之影后撩人-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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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邵东正在客厅里看电视,听到动静转头便见父母走进来。

他身边的人是认识他们的,自然不敢阻拦。

“爸、妈。”邵东喊着起身。

邵父目光在客厅里扫过一圈,神情冷肃地问:“邓小姐呢?”

“不舒服,正在楼上休息。”邵东回答。

邵东知道两人既然找到这里,自然是十分清楚了的,更何况现在也已经没有再隐瞒的必要,所以回答的十分坦然。

邵母闻言抬脚便要上楼,邵东见状挡在她面前,喊:“妈,你要干什么?”

“你说我干什么?自然是干应该干的事。”邵母反问,模样有些激动,大概她没想到儿子会是坦护邓波儿的态度。

邵东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问:“那我倒要问问什么是应该干的?打掉她肚子里的孩子?”

“你什么态度?”邵父见状也发了怒。

本来就是他闯的祸,这会儿父母想方设法地帮他解决,他不但不配合还阻拦,更何况站在他面前的是他的母亲。

“爸,你们要杀掉我的孩子,我只能是这个态度。”邵东说。

“邵东!”这件事当初他也没有反对。

“好了好了,你们父子俩不要吵,为了个外人也不值得。”邵母最怕这父子俩闹起来,她夹在中间最为难,然后又转头劝邵东:“好孩子,我知道你舍不得,其实我和你爸也舍不得。可是你要想想以后,这孩子不能留。”

“既然舍不得,为什么不能生下来?”邵东反问。

邵母楞住,然后问:“你想过如果你有个私生子被传出去,对你爸的影响吗?”

“我跟邓波儿不就行了。”邵东执迷不司。

“你疯了?”邵母没料到他会有这样的想法,不由道:“你想想她的背景,可千万不要犯傻。”

“爸、妈,我和邓波儿已经结婚了。”邵东见状,干脆将话说明白。

他实在听不得每一个人都对他说这个孩子不能留,听一次心头就紧一次。那是他的孩子,它甚至什么都没有做,他们就已容不下他?

“你说什么?”邵父邵母闻言更懵了。

“我说我们已经登记结婚了,就在刚刚。”邵东态度坚毅地重复。

夫妇俩人齐齐瞪了他半晌,直到确认他并没有开玩笑。

“你疯了吧?你不知道她是什么女人吗?”邵母首先接受不了叫出来。

“妈,你先冷静点——”邵东受不了母亲谈论邓波儿的口吻,她现在起码是自己孩子的母亲。

“我不同意!”邵母气的脸色都变了。

客厅里正在争吵,所以并没有听到院子里传来的引擎声,邵东的秘书走进来看到客厅里的情景,站在玄关处顿时有点不知所措。

邵东却瞧见他了,开口:“拿来。”

秘书闻言只得硬着头皮走进来,然后从公文包中拿出两个鲜红的本子。

邵母见了直接夺过来,翻开果然看到是邵东和邓波儿的结婚证,当即气的直接动手要撕。

“妈,你撕了我也可以立即补办,撕多少都没有关系。”邵东提醒,因为他们的关系已经合法,这已是不能改变的事实。

邵母抬眼看着他,这么大岁数眼眶都红了,都是伤心的,最后把结婚证扔到地上,用力捶着他的肩膀忍不住哭起来:“我们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儿子,那个女人给你下了什么药,让你这么神魂颠倒的。”

邵东站在那里任母亲打着,他也知道自己这个决定对于家里来说意味着什么,所以并没有怨言。

相比起来邵父的反应变得冷静很多,他也不是没有震惊和愤怒,只不过意识到这个事实无法改变之后,一句话都没有说。

只是脸色凝重地坐在沙发上,掏出烟盒抽了支烟出来点燃,直到半支烟燃尽,才抬头看着他问:“不后悔?”

“不知道,但我想要这个孩子。”邵东回答,倒是有担当的表现。

邵父闻言又将剩下的半支烟抽完,然后放在烟灰缸里捻灭,起身对哭泣的妻子说:“走吧,回家。”算是默认。

邵母是被邵父拉上了车的,直到开出别墅还是一直在哭,而且是很伤心的哭。她虽然知道儿子迟早会结婚,自他成年后自己也一直在盼着,可从没想过会是这样。

选的儿媳妇不是自己喜欢的也就罢了,更有一种儿子被坏女人拐走的错觉,所以觉得心里格外委屈。

邓波儿,她怎么想都没有办法接受。

“行了,哭有什么用?”邵父也心烦的很。

“那你说现在还有什么办法?”邵母埋怨地看着他。

“事情已经这样了,就只能这样。”邵父却说。

“就这么算了?”邵母还是不甘心。

“孩子既然是邵家的,你不是也舍不得?就让她先生下来吧。”媳妇虽不尽人意,好歹孩子可以名正言顺。

“可她的背景……”以后没准会给邵父增添许多诟病。

邵父自然知道,却没有再说话……

——分割线——

随意那边发现邓波儿失踪也已是第二天的事,因为邓波儿虽是自己的经纪人,却不是每天都会联系。平时在外地或出差时私人电话有几个小时打不通也是正常的,只不过她最近一直都在丰台市,这么久没有消息却有些反常。

下午参加完一个活动,她又给邓波儿打了一次电话,这次已经不是没人接,而是直接关了机。

随意总觉得有点不太寻常,所以又给刘明成以及公司都打了电话确认,均表示没有见过她。

“去军区医院。”她挂了电话对司机说。

“好。”司机应了。

随意低头又按了几个号码,电话很快接通。

“这么快就想我了?”对面传来厉承晞不太正经的声音,因为他昨天到了国外。

随意却没有心思与他开玩笑,道:“我联系不上小波波,你能不能帮我找找她?”

“从什么时候开始?”厉承晞问。

“昨天下午一直到现在。”随意回答。

厉承晞闻言心上升起一丝疑窦,首先第一个怀疑的对象便是邵东,却安抚:。“我知道了,会让人去查。说不定就是工作太忙,你也不要着急。”毕竟时间并不长。

“恩。”随意应着挂掉电话。

车子没多久来到医院,她确信邓波儿不管发生何事都不会不管邓朝,所以她到底有没有事到这里证实便知。推开病房的门,便见邓朝和一个护工在房间里。

“小意来了。”邓朝现在已经可以说话,看到她显的高兴。

“邓爸爸。”随意笑着打了声招呼,目光状似无意地扫了眼室内,说:“环境还不错。”

“我听说了,都是托了厉少的福。”邓朝客气地说,显然知道她与厉承晞的关系。

“你可别这么说,不是打我的脸嘛。”随意说着坐下来,以前她跟着邓波儿没少去邓家蹭吃蹭喝。

随意陪邓朝说了会儿话,便让小可在病房陪着邓朝,找了个空档私下问过护工,证实邓波儿从昨天早上离开确实没有回来。

随意不敢让邓朝知道,心里却愈加着急,站在病房外拿出电话正准备给厉承晞再打一个,就听到由远而近的脚步声。

因为高跟鞋踏在地板上的声音清脆,她抬眼就见邓波儿走过来,脸上一喜,连忙上前问:“去哪了?想吓死我是不是?”

邓波儿却没有回答,而是着急地问:“我爸怎么样?”

随意看着她担忧的神色有些不明所以,回答:“叔叔挺好啊。”

邓波儿听了仿佛却并不放心,直到走到病房门口看了一眼。

门并没有关好,所以可以从门缝间看到小可正坐在床边和邓朝说着什么,她心地善良又纯朴,这点似乎特别讨长辈喜欢,这会儿邓朝也是满脸笑意。

邓波儿看到父亲精神似乎恢复的很不错,一点儿都不像是刚过病的样子。心里疑惑的同时,不由下意识地松了口气。只是她的神情落在随意眼里,却觉得她反应有些不对劲,正想问她到底怎么了,邵东的秘书就走过来。

“太太。”他喊。

随意被这个称呼惊了一下,邓波儿已经转过身。

邵东的秘书将手里的包和车钥匙递给她说:“车已经给您停在楼下停车场,邵总让我提醒你多注意身体,按时回家。”

邓波儿接过,只是打开包检查了下,她的东西倒都在,然后才道:“你先回去吧。”声音冷淡,至于他叮嘱的那什么注意身体、按时回家就当没听见。

她一点也不想看到邵东的人。

她的心情秘书是理解的,便也没有多说地依言离开,邓波儿转头就对上随意欲言又止的眼神。

“随小意,我结婚了。”她干脆先开口。

“和邵东?”随意不太确定地问。

虽然听到秘书嘴里的邵总两个字时,心里已经有了猜测。

邓波儿点头,她本想扬起抹笑来,可是发现太过勉强,最后干脆放弃。

“这么说我联系不上你的这短时间,你都跟邵东在一起?”随意又问。

邓波儿摸着自己的小腹说:“你不觉得这样很好?这孩子最起码可以光明正大地生下来。”

那自我安慰的模样,完全就不像平时的邓波儿。

“他逼你的对不对?”随意瞧着她的神色问。

她太了解邓波儿了,依她的性格这个孩子她不会要,就算迫不得已要,也绝不会这么快就决定和邵东结婚,里面肯定还有别的因素。

“随小意,你也太小看我了。”邓波儿笑。

她希望自己在随意眼里是幸福的,她也相信这段婚姻虽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她依旧还是那个邓波儿。

随意也笑,也不想太小看她,可是她比谁都知道,邓波儿看似女金刚一枚,其实有血有肉有弱点的她,其实与普通女人并没有任何差别。

若非如此,邵东与她就不会开始……

邓波儿怕在她的眼神下破功,干脆抱着她,说:“随小意,祝我幸福吧。”

随意感觉到肩头压来的重量,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对,她原本是除了邓爸爸,是最希望邓波儿幸福的人了。可她的幸福却因为自己与邵东有了交际开始,就连未来也已经变得不确定。

邓波儿最后放开她进了病房,说想爸爸了,想多跟他说会话。

随意站在一边看着她若无其事地跟邓朝撒娇,突然有些无法面对,便草草离开了医院。

因为明天大清早在街边有路演,厉承晞又不在国内,所以就干脆回了自己的小公寓。一路也没怎么说话,打发走了小可,整个家里都安静的可怕。

打开柜子自己找了瓶酒,因为心里郁结,所以狠狠灌了一口。

外面的天色不知何时暗下来的,客厅只开着两盏昏暗的壁灯,电视屏幕上放着去年某个电视节的颁奖典礼,光影忽明忽暗地闪烁。

随意坐在地上的模样有些颓废,思绪却飘的很远。

她想到自己初入影视学院的那年,那地方最不缺的就是俊男美女,所以以往的优势进去后往往会变成普通。那地方看似是圆明星梦的阶梯,而对于成名的渴望,也常常令他们迷失。

随意从不算里面的异类,可她看着身边的同学从大一,不,有的从还没入学就开始接戏出名,一直到毕业很多同学都开始渐渐有了自己的名气和代表作,并不是没有羡慕过。

可她看的更多的却是身边许多急于求成的人走偏,有的被骗财骗色,有的靠出卖身体换来一个角色,不过一时得意。当然也有人一炮而红且越走好,只是那样的人却极少极少。

她从来不算出色的那个,却始终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所以一直坚守。直到张桂兰病重,邓波儿问她是否真的想好踏入这个泥潭。

她觉得自己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就是妈妈将她生在封家与她遇到了邓波儿。

记得邓波儿家里没出事那会儿,她虽因哥哥失踪有生活上的压力,却还是过的十分开心。两个小女生常常偎在一起说着悄悄话,也有对爱情的憧憬。

她希望哥哥有一天回来娶自己,而邓波儿则期待着她的白马王子,让她过上像父母一样恩爱的生活。两人都没有想过大富大贵,只求一个家庭的完整。

如今哥哥虽然回来了,她却跟了厉承晞,而邓波儿则嫁给了欺负她的邵东,生活早就不知不觉已变成另外一种模样。

其实这也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她发现害邓波儿最深的变成了自己。

因为亏欠,她觉得越来越没脸面对邓波儿。

酒不知不觉就喝多了,头虽然晕晕的,她却觉得脑子越来越清醒,所以从前的许多画面一直在脑子里回转。手机的铃声一直在回响,她模模糊糊地听着,却没有想接的意思。

城市妆点的夜色霓虹闪烁,而车水马龙的街道渐渐变得的安静起来。公寓的门被人无声打开,高大挺拔的男人身影走进来,一眼就看到醉在地毯上的随意。

她回来时衣服都没有换,此时眼眸阖着,似是睡的很沉,只是空间里都是浓浓的酒精味。

男人的脚步声被厚重的地毯吸噬掉,抬步上前,俯身拨开她脸上的发丝看了半晌,这才放松动作将她抱起来放到卧室的床上。

随意始终没有醒来,男人帮她脱了鞋,扯过被子时是看到台灯下照出的如玉容颜。

她长得真的很美,不是像邓波儿那样令人一眼惊艳,却是无论怎么瞧都精致耐看。尤其如果是醒着的,浑身透出的灵气,不自觉地就会吸引很多人的目光。

男人头低下来,情不自禁在她唇上轻吻了一下。

随意皱眉,偏头躲了下翻身,嘴里无意识地咕哝:“厉承晞,别闹!”

男人怜惜的表情一瞬间僵住,她却毫无知觉地继续沉沉睡去……

——分割线——

清晨,晨光透过没有拉上窗帘的窗子照进来,洒在卧室的大床上。粉色的碎花四件套间,随意依然睡的浑然忘我。直到外面传来一声比一声还急促的门铃声,她才脑袋混沌地醒过来。

因为醉的太厉害,坐起来时脑袋还是有点懵的,摸着发痛的脑袋,因入目都是熟悉的摆设,也没有多想。

“来了。”她喊着下床,发现不知嗓子干涩,就连头也疼的厉害。摇摇晃晃地过去开门,就见厉承晞脸色铁青地站在门外。

“你什么回来的?”她问着头倚在门框上来缓解天旋地转,本来还以为是小可呢。

厉承晞自然闻到浓浓的酒味,伸手提着她的腰便抱进门,道:“我不在自己躲到这里来喝酒了?嗯?”害他昨晚回来扑了个空。

随意觉得很难受,似乎不太像是宿醉,仿佛四肢也酸痛的厉害,根本没什么力气,好像是药物的后遗症似的,却没有多想,主动趴在他的身上。

眼睛即将阂上时手臂突然一紧,她抬头便看到厉承晞眼神阴鸷地盯着自己的脖子,接着封御琦曾送她的那条项链便被他拽在手里,而她锁骨间的一枚吻痕就这样落在他的眼底……

☆、081 教训封御琦

随意看到他手里的项链也是一怔,还不等反应过来,厉承晞便已放开她转身往卧室走。

她察觉到厉承晞的意图也跟了过去,只见他站在卧室里目光犀利地扫了一圈,除了床褥有些凌乱外,并看不到另一个人的痕迹。

眼见他打开柜子,这个举动瞬间让随意感觉受辱,便有点恼了:“厉承晞,你到底在找什么?”

他这是怀疑自己!

厉承晞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随意,直接动手抓着的手臂将她拽进卫生间,随意脚步趔趄地跟着,直到被他推盥洗台前的镜子面前。

他从身后一手箍着她的腰身,一手扯了下她的衣服领子,镜面上映出的锁骨处吻痕便就这样醒目地呈现在他们眼中。

“你说我找什么?”他贴着她的耳朵问。

那声音极轻,眼神却发沉的厉害,浑身上下都充满着危险的气息,让她不自觉颤栗了下。

随意看着那吻痕也是满眼震惊,手摸上锁骨不知何时出现的痕迹摇头,否认:“我不知道。”

“那么那条链子呢?我记得你已经送给承暄了。”他又问,口吻中与其说是怀疑,更多的像是咄咄逼人。

随意的模样很无辜,他不是不相信她,而是她不管她承不承认,他心里都知道封御琦在她心里的特别,而眼前的这一切都太难合理解释。

随意闻言更是说不上来,因为项链是厉承暄还给自己的,她不知道厉承晞扯断的是不是那一条。可听厉承晞的口吻,他分明就是知道项链是封御琦送的,所以追究起来其实已经百口莫辩。

“厉承晞,你不能太霸道!”她承认很多时候因为有他,自己行事方便很多。可就算她收回了那条链子,他也不能因此限制她的全部社交自由。

尤其是封御琦,抛却她曾经对他的感情不说,厉承晞他明知道他是与自己一起生活了十多年的兄长,而她已经尽量避免让他介意。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要戴这条链子?你脖子上又是谁弄的?”厉承晞逼视着她。

这不是霸道,他有理由弄清楚。

随意掀唇却发现根本无从说起,因为她昨晚明明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家。虽然喝了些酒,可就算是醉了也不可能去戴这条项链,再说锁骨的位置……她再变态自己也弄不出来。

昨晚,难道这间屋子里除了自己难道还有别人?想到这里,心里不由一寒。

厉承晞看着她百口莫辩的样子,眼眸一沉,直接动手就将她的衣服作势要扒下来。

“你做什么?”随意反抗。

“自然是检查。”他道。

“检查什么?”她心里一抖,可能因为不能置信或者不愿相信是自己心里所想的那样,所以才会傻傻地问出来。

“检查别的地方有没有被动过。”完全是自己所有物的口吻,话音落下时她耳边响起丝啦一声,胸前的衣料就这样被扯开。

“厉承晞!”她胸口一凉,推搡,仿佛不敢相信他真的会这样对自己。

厉承晞这会儿却是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感到胸口满满的愤怒,几乎要将自己燃烧,往日的理智、情商全失。直接将她的上衣从自己撕开的地方拽下来,女人美好的上半身几乎就全暴露在他的眼中。

后面是他,前面就是镜子,随意小腹抵在盥洗台上,她手下意识地想要挡在胸前,腕子就他她捏住。感觉他的目光一寸一寸从自己肌肤上扫过,整个人觉得羞耻不已。

“厉承晞,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昨晚家里只有我自己。”她服软,眼泪几乎委屈地淌下来。

这样楚楚可怜的模样,这若隔在平时厉承晞早就哄她了,此时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只直接解了她的胸衣,目光随着自己的手慢慢移动,直到摸上她的裤扣。

随意身体一僵,心也跟着冷了,咬着唇说:“厉承晞,我不会原谅你的。”

然而她的威胁并没有奏效,只觉腰间一松,裤子便掉到脚踝……

其实又真的能检查出什么呢?过程对于随意来说却是屈辱的。

门铃声与卧室里的手机铃声陆续响起,却没有人理会。不知是不是挣扎的太过厉害,昨晚又喝了酒,胸口一阵恶心便开始干呕。

整张脸都惨白不像话,厉承晞见状终于找回一丝理智,松开她后,随意就虚脱地倒在地上,那个模样怎么看怎么狼狈,且并没有缓解的意思。

厉承晞帮她冲洗了下裹上浴巾,随意心头郁结,自然生气地不肯配合,弄得厉承晞身上也湿透,最后好不容易将她弄到床上。

不知道是不是闹累了,随意最后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厉承晞心头火气也没有散,脸色自然不好,整个卧室的气氛都很凝滞。

也不知过了多久,随意还是强撑着从床上爬起来,脸色惨白如纸,头晕症状也没有减轻,反而更严重似的,一下子又跌在地上。

厉承晞终于发现她的不对劲,找了衣服给她换上,抱着她便出了门,说:“去医院。”

彼时小可因为来喊随意去上工,却因敲不开门正在门口着急,突然听到门打开的声音,转头便看到厉承晞抱着随意出来。

“厉少?”小可诧异地喊。

虽然他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可此时的脸色还把小可吓了一跳。

厉承晞却是瞧都没瞧她一眼,直接抱着随意下车。

玫瑰色的跑车开出去,大街上几乎还未见什么车辆,一路急驰来到医院。

厉承晞亲自送她过来的,值班的医院几乎全被喊过来,然后给随意做了详细的检查。

经过这一番折腾,随意身体其实已经没有那么难过,只是不想与厉承晞说话,所以一直闭着眼睛。

门被敲开,周煜将门推开一些看了眼厉承晞,他会意地走出去。

病房门口,周煜拿着一堆化验、检查的单子,面色也有些凝重,道:“血液检测里有迷药的成份。”他了解厉承晞的性格,所以干脆说的直白,化学名都省了。

厉承晞闻言眼眸意外地闪了一下,道:“确定?”嘴里虽然这样问,心里却是确定的。

这里是医院,又是周煜负责的,还有什么好怀疑?

只是随意行事一向谨慎、自律,应该不会主动沾染这些东西,所以肯定是别人给她用的。他记得她口口声声喊昨晚只有自己在家,他也了解,下午活动过后她只见过邓波儿,然后直接回了家。

周煜看着他阴晴不定的脸色,一时也没有说话,知道他自有决断……

厉承晞出了病房后一时没有回来,随意输了液身体舒服多了,可心里一直惦记着昨晚的事,是没有办法好好休息的。这时邓波儿的电话打进来,是小可通知她的。

“你和厉少又怎么了?”邓波儿问。

“没事,我身体有点不舒服。”随意回答。

“剧组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好好休息。”邓波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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