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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之影后撩人-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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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净却红着眼睛摇头。

“告诉我?”厉承晞捏着她肩的手不自觉地加重。

他等了那么多年,现在希望就在眼前,白净或许是除了凶手之外,唯一的目击者了。

不知道是被他吓得还是怎么,白净还是一个劲摇头,嘴里说着:“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白净,你必须告诉我。”厉承晞步步紧逼。

周煜这时终于看不下去,肯前掰开厉承晞的手,喊:“承晞,你冷静一点。”

他不认识向杰,所以不能体会厉承晞的心情。可白净这样子明显已经吓坏了,或许还是没有完全想起来,所以再逼也没有用。

“厉少,这样只会让白小姐的情绪紧张,请不要着急。”心理医生也在此时适时出口。

厉承晞此时也找回一点理智,然后松开白净,问:“还是没有看清他的脸吗?”

白净摇头,说:“我只看到那个受伤的男人,很年轻。”她说话的时候声音微颤,仿佛犹在害怕,害怕梦里见到的一切,不过还是试探地问:“他是谁?”

厉承晞的目光与她相对,须臾才答:“向杰。”

“向杰?”白净皱着眉仿佛在努力思考,却仍是一脸茫然的样子。

“再试一次,她既然能想起片段,说明就有恢复记忆的希望。”厉承晞看着医生说。

心理医生只得点头。

厉承晞与周煜重新退出去,心理医生又与白净说着话,又试着给她催眠了两次,可是一次比一次更早地醒来。

心理医生见状没有办法,只得说:“你先休息一下。”

白净点头,捂着脸口,脸色依旧苍白。而医生出了门后,就见厉承晞与周煜都站在门外,然后摇头。过程他们都看在眼里了,答案显而易见。

“没有办法了吗?”周煜问。

“病人的心理压力很大,而且明显很抗拒想起那些事,今天不能再继续了,不然她会精神崩溃,更不利于记忆恢复。”心理医生说。

“那什么时候可以再做?”厉承晞问。

心理医生却摇头,道:“厉少,我尽力了,她要么心理抗拒想起那一幕,要么就是真的没有看到。”然后又说:“这样一遍遍回想,对她精神摧残其实很大,我建议过些日子再来,或许也会在不经意间想起什么。”

厉承晞闻言没有说话,周煜跟她说了声:“麻烦你了。”

“周医生,客气。”心理医生回了句,然后离开。

厉承晞看着治疗室的白净半响,然后突然转身出去,周煜见状只能跟了出去,便见他站在窗前点了支烟。

“我知道你着急,可你想想白净,她现在对以前还一无所知,冷不丁想起这一幕当然会害怕、会抗拒,你再多给她一些时间。”周煜劝。

厉承晞一直没有说话,直到把指间的烟吸完,才重新进去治疗室。

白净还孤零零地坐在椅子里,大概觉得疼,正动手将裙子的领口往下拉,可以看到肩头上面留下的清晰指印。听到开门声抬头,见厉承晞进来,赶紧理了理自己的衣服。

“弄痛你了,抱歉。”厉承晞道。

白净摇头,说:“没事。”

“今天就到这里,我让周煜陪你回。”他又道。

“承晞!”见他又要出去,白净忍不住喊。

厉承晞脚步微顿,转头看向她。

“你是不是还在生气?”她小心翼翼地问。

那天他虽然救了自己,并把她送到医院,却再也没有露过面。母亲和周煜虽然不说,她也能从这次见面他对自己的态度感觉的出来。

“生气?”厉承晞却有点莫名其妙。

“那天……小芷拉我去的别墅,我本来并不知道是你的家,对不起……”她解释。

“现在知道了?”厉承晞问。

白净垂着眼眸点头。

“那以后就不要再去了。”厉承晞道。

话音落,白净抬头看着他……

——分割线——

绑架张桂兰的车子载着她出了市区,直到一个破旧的厂房仓库前才停下。张桂兰被带进去,并被绑在了一张椅子上。这里空气很差,阴暗潮湿,而且到处都是灰尘,她忍不住咳嗽起来。

她本来就有哮喘,这一咳嗽就是撕心裂肺的,其中有个人看不下去,还是找了碗水喂给她。

张桂兰喝了两口,对他轻声说:“谢谢。”就是个普通又善良的妇人,让人看了都不忍心。

“不客气。”那人硬梆梆地回了一句。

张桂兰打量了下这个破旧的仓库,不由问:“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要带我到这里来?是不是认错人了?”

她并不记得自己跟什么人结过仇。

“你的儿子叫封御琦对吧?”对方问。

张桂兰听到儿子的名字心里咯噔一下,然后点头。

“那就没错。”那人回答。

“他是做了什么事?还是得罪了什么人?”张桂兰又问。

那人没有回答,自然也不会回答。

这时门被人从外踢开。因为动静颇大,尤其张桂兰这样的处境,不由令她心头一颤。抬目看去,便见一个穿着黑色制服的男子走进来,模样只有三十岁左右,亦是满脸冷峻。

“头。”看着张桂兰的人喊。

那人微微颔首,然后看了眼张桂兰,问:“要不要跟你儿子说几句话?”然后也不待张桂兰回答,便拿出手机拨了号码,然后放在张桂兰耳边。

一阵铃声响过,那头很快传来封御琦的声音:“喂?”

张桂兰一听到儿子的声音,禁不住就红了眼眶:“阿琦……”

“妈,你在哪?有没有怎么样?”封御琦听到母亲的声音,也跟着紧张起来。

“妈没事,你别担心——”张桂兰尽管心里害怕,可听到他着急的声音,出于母亲的本能还是安慰着他。

只是话没说完,那人便将手机放回自己的耳边,道:“封御琦,想救你妈吗?”

“你想怎么样?”封御琦问。

“杀人偿命,乖乖等着我们的消息。”说完并没有给他追问的机会,便直接便挂了电话。

封御琦的脸色自然非常差,他看了眼一直操作电脑的人,问:“怎么样?”

那人摇头,道:“时间太短。”

其实答案亦在封御琦的意料之中,只是因为母亲在对方手里,所以神色愈加冷峻。他不知道动手的是谁,可也能猜出几分,现在只担心张桂兰的处境。

“随小姐,随小姐你不能进去。”这时门口出现一阵骚动,他转头就看到随意闯进来。

秘书一看拦不住,只得噤音地退出去。

随意迳自走到封御琦面前,问:“妈妈呢?”

“被人带走了。”封御琦老实回答,因为知道已经瞒不住。

话音刚落,便是啪地一声。

随着皮肉相撞的声响,他脸颊感到一片火辣辣的痛。抬眼便见随意满目怒火地瞪着自己,而打过他耳光的那只手垂下身侧慢慢攥成拳头。

“你说过会保护她的。”

愤怒在出口是却都变成了伤,妈妈身体本来就好,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

☆、100 随意的冲动

封御琦自然也不想这样,可是面对随意的质问却更加无话可说,只声音干涩地道:“对不起。”

其实此时的他如果强硬还好,如果理直气壮、不知悔改,随意还可以继续发泄,可他偏偏没有,随意就更撑不住,担心地蹲在地上哭起来。

因为她对张桂兰的感情并不亚于封御琦,甚至因为有感恩在里面,加上后面几年的相依为命,甚至比他的血缘关系更甚。

封御琦自然知道,所以看着她难过,胸口就像被生生挖了个窟窿一般。他慢慢蹲下身子,无声地将她拥进自己的怀里。

随意揪着他胸前的衣料,只是在哭,已经说不出别的话,仿佛只剩下害怕。

其实这时封御琦的办公室里除了他们还有一个人,那人原本坐在电脑前,看到这一幕也觉得自己多余,便悄无声息地出去了。

许久之后,随意哭过才冷静下来,办公室里显得愈加安静。

封御琦见她已经控制住情绪,这才按了内线,秘书很快送了杯热水进来。就见随意坐在会客的沙发上垂着头,而老板就坐在她的对面。

她自然什么也不敢问,更不敢多说,放下水杯时喊了声:“随小姐。”便出去了。

随意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才问封御琦:“你肯定知道是谁做的吧?”

妈妈一生虽过的清苦,但为人善良,从未与人结怨,而她,似乎也没有得罪可以让人绑架母亲那种程度的事。唯有封御琦,他做的那些事、接触的那些人,让她觉得越来越可怕。

封御琦没有回答,只道:“我会把妈妈平安带回来的。”

那也是他的母亲,而且是亲生母亲,当时让人跟着只是以防万一。毕竟过去几年除了厉承晞,那些人也没有找过她们的麻烦,却没想到居然让厉承晞一语成谶。

随意看着他问:“是不是李家?”

那天他与厉承晞的谈话内容她也听到了,封御琦身上背负着这样一条人命,人家报仇是正常的,只是不该累及母亲。

封御琦没有回答,不过心里却是怀疑的。

随意却突然明白过来,起身便往外走。

“随意!”封御琦见状伸手拉住她,问:“你去哪?”

随意转身看着他回答:“李家。”

不管母亲在哪里,事情只要是李家做的,她只要说服他们就可以了,虽然她知道事情不会那么顺利,也没有把握,但总要试一试才行。

只要想到妈妈现在在不知名的地方受罪,她就心焦到不行,她遇险过不止一两次,所以深知那样的恐惧。

“没用的,李家不会承认。”封御琦太了解这种人,只是没料到会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随意却不肯放弃。

“随意,你相信我,我一定会把妈妈救回来。”他握着她的双肩着急地承诺,仿佛是想说服她。

妈妈已经出事了,谁李家丧心病狂到这个地步。随意跟他虽没有血缘关系,可是只要稍微调查一下,就会知道她是这个家庭不可或缺的一员。

她去了除了求情外,少不得要替他们说话,更何况她与那死去的小李总本来就有不愉快,他又怎么可能让她去冒险?而随意不是不相信他,只是张桂兰那里存在的不确定性太多,她赌不起。

双方僵持间,封御琦身上的手机响起来,他们心头同时一跳,因为不敢错过任何关于母亲消息的信息。

“今晚,老时间,华晨大厦。”只有五个字。

又是华晨大厦,向杰就是在那死的,而小李总是他为了陷害厉承晞也死在那里的,现在要轮到他了吗?

“哥……”随意也看到了,心已经绷到极致。

随意心里对他有怨,可终究过去二十年的亲情犹在,又怎么忍心真的能眼睁睁看着他出事?

“听我的,我们没有别的选择。”封御琦抓着她的手,并没有放弃说服她不要去李家的想法。

“那你有什么打算?”随意想知道他的计划。

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下来,这栋大厦里的员工均已陆续下班,封御琦当着的她面把人叫进来一一安排着,听上去似乎头脑清晰,井然有条。

可随意心里还是紧张,她既怕妈妈出事,又怕封御琦出事。且不说他是不是该偿命,即便是个陌生人,明知道他有危险,她怕是也不可能做到无动于衷。

“随小姐。”这时秘书又倒了杯水给她。

随意接过后狠狠灌了一口,心里的狂跳才压制了一些。

待到封御琦全部安排妥当后,便见她身子已经歪在沙发上,眸子阖着显然已经沉睡。

当然在这么紧张的时刻,随意是不可能自己睡着的,而是他吩咐秘书在水杯里放了安眠药。给秘书一个眼神后,她便带其他人出去了。

封御琦走到沙发边,俯身将她抱起来,然后放到休息室的床上。并帮她脱了鞋、盖上被子。

指尖轻抚过她精致的眉眼,女孩睡的很沉,她一定没想到这种时候他还会算计她。可她是他最爱的女孩,母亲已经出事,他更不可能让她也去冒险。

“随意,睡吧,睡醒了也许一切就结束了。”他低语着,唇落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吻,然后才离开休息室。

出了办公室的门,秘书和他的保镖都守在门口。

“看好她。”封御琦吩咐。

“是。”秘书应。

封御琦便拎着车钥匙独自乘电梯下去,五分钟左右,车子由地下停车场开出去,直奔华晨大厦。

厉承晞玩过的事,对方不可能让他有机会再玩,所以这次注定了他要亲身冒险。而且上次他没有真的想伤害随意,可这次绑架母亲的人却不会在乎她的死活。

这些封御琦都知道,却必须前往。

大厦的停车场因为前不久的人命还在封锁,所以周围显的异常寂静。车子直接越过警方拉起的隔离带开进去,停在灯光暗淡的停车场里,因为空荡荡的,所以愈加醒目。

他车内等待,直到车厢内响起手机的来电铃声,看了眼屏幕上并没有出现的来电显示,他心里却明白,这时候不会有别人给他打电话,所以按了接听键移至耳边,道:“喂?”

“下车!”里面传来男人命令的声音,应该是个中年人。

封御琦依言将车门打开,然后站在空荡荡的停车场里。他目光扫向四周,并不确定对方在那里,却确定自己必定是站在对方眼中最显眼的位置。

“我妈呢?”他问。

那头笑,道:“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妈亲耳听到处决你的声音。”

封御琦心头收紧,那头却突然安静下来,一声转换的按键声响过后,终于传来张桂兰的声音。

“阿琦?是你吗?”她问,声音几乎要哭出来。

“妈,是我,你别怕,我一定会救你。”封御琦说。

张桂兰听了却摇头,眼里都是泪,道:“不要管妈妈,你只要自己平安就好。”

她已经老了,没有几天活头。可是她的儿子却还年轻,她不知道他得罪了什么人,是不是真的做了十恶不赦的事,可他是她的儿子,她不想他因为自己发生任何事。

“妈——”她越是这样,他心里就越愧疚。

只是对方并没有给他们太多互诉衷情的时间,封御琦这句话甚至都没有说完,耳边就响起彭地一声,接着子弹破空而来,直穿心脏……

封御琦嘴里发出一声模糊的痛吟,身子便不受控制地倒下去,背依着身后的车身慢慢下滑,最后坐到地上。

“阿琦!”电话那头传来张桂兰听到声音,传来撕心裂肺的喊声。

莫名的,她知道那是枪声,而且是打在了自己儿子身上,所以对于一个母亲来说简直是诛心之痛。她发了疯死地挣扎,将男人放在耳边的手机撞到地上,自己也栽了下去。

几人见状七手八脚地将她按在地上,仅仅是为了防止她逃脱,虽然这个女人身体一点也不好,而且上了年纪,手下却并没有留情。

而封御琦这边,手机在身体传来痛楚的那一刻,也已经掉在地上。听着那头传来的声音,嘴里着急地喊着:“妈……”并将沾满血的双手伸出去,想将它捡回来握在手中。只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指尖刚刚碰到机身,却骤然闭上了眼睛。

破旧仓库里的张桂兰,头被生生按在了满是灰尘的地上,头发凌乱,脸上因擦伤满是血迹,仿佛也已经陷入昏迷,嘴里仍无意识地喊着:“阿琦……”

那一声一声,都是撕心裂肺的痛。

这时仓库外突然传来轰地一声巨响,几个人同时警觉转头看过去,便见门被推开后,许多的很多人跟着涌进来,双方瞬间打成一团……

——分割线——

凌晨,sk总裁办公室。

秘书依旧在电脑前处理着公事,办公室门口的保镖站的笔直,整个空间都安静异常。内线的座机铃声却突兀地响起,她看了眼是安保部的电话,接通后问:“发生什么事?”

“有人闯进来了,而且已经乘电梯上楼。”那头回答着,就连大楼的警报都开始响起来。

秘书神色一变,来不及多问,余光便看到许多人闯进来,两话不说便开始动手,且很快就将守在办公室外的保镖制住。

“你们是什么人?”秘书看了忍不住问。

这时厉承晞才从外走进来,一直走到她的面前,问:“随意呢?”

秘书主动走到封御琦的办公室的门前,并主动打开了门。

因为她心里知道反抗是没有用的,同时也知道封御琦的目的只是为了不让随意涉险,而厉承晞自然不会让她有危险。

厉承晞走进去,一眼便可以看到办公室内没有人,便迳自进了休息室,果然见她安稳地睡在床上。除了鞋子脱了,衣服还算完整。

他已知道张桂兰发生的事,晾封御琦也没有别的心思,便将她直接从床上抱起来往外走。

出了sk集团,车子便一路往医院进发。

周煜检查过后对厉承晞说:“应该只是服用了少量的安眠药,并没有大碍。”

“那就让她睡一觉吧。”厉承晞说。

刚刚他在来的路上已经知道张桂兰发生的事,也已经得知人被封御琦的人救出来了,只是情况并不好,正在送来医院的路上。

封御琦的情况未知,可对于随意来说,接下来几天能这样安稳地睡着的机会怕是已经不多。

周煜出了病房的门,厉承晞一直守在她的床边,指腹心疼地摸过她的眉眼。自己过惯了这样的日子并不觉得,却知道这些对于她来说都是不能承受。

随意一直睡着,却其实并不安稳,梦里甚至都是血腥的画面,一会儿是母亲病发,一会儿是封御琦受伤,那些血混合着令人感到冰冷的白色,一直撕扯着她的心般,就像醒不来的噩梦。

她一直在挣扎着,奋力挣扎,然后猛然睁开眼睛,入目所及都是与梦里一样的白色。然后连忙从床上坐起来,才发现自己是真的在医院。

不对,她之前明明是在封御琦的办公室。掀开被子下床,一只手却及时压住了她:“才刚醒过来,你又要做什么?”

随意寻着声音抬头,这才发现眼前的人是厉承晞,不由抓紧他的手,问:“我妈呢?”

厉承晞看到她眼里的急切,一时竟不知道怎样开口。

“你不要瞒我。”随意看他的神色便知他肯定知道,所以抓着他手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人救出来了,不过还在抢救。”厉承晞老实回答。

话音刚落,随意便光脚下了床,几乎是奔跑着朝病房外而去。

“随意!”他喊。

她却充耳不闻,因为这所医院已经来过多次,所以很快找到抢救室。

门口的灯还亮着,外面站着几个衣服上沾了血迹的人,听到脚步声不由侧目看过来。

随意认识他们,都是封御琦的人,她看了眼那亮着的手术中三个字,问:“我哥呢?”

一众人沉默,须臾才有人答:“封总去赴约,下落不明,不过我们从追踪的通话中听到了枪声……”

随意闻言闭上眼睛。

大约半个小时左右,手术室的门才被人推开,她连忙上前,问:“医生,我妈怎么样?”

抢救张桂兰的医生,正是上次一同参与她手术的主治医生,他摘下口罩对随意摇了摇头,道:“情况很不好。”

随意闻言差点就站不住,还好厉承晞在身后及时撑住了她,问:“如果把上次的专家小组请回来呢?”

厉承晞的问话让随意心里重新燃起希望,却见医生依旧摇头,道:“上次能救回来已经是万幸,而这次不止肺部损伤十分严重,呼吸道也感染的很厉害,恐怕撑不到那个时候。”然后很遗憾地看着随意道:“家属要做好心理准备。”

病人一直在昏迷,且求生意识薄弱。

随意表情怔怔地,仿佛根本无法消化医生这话的意思,这时,不远处的墙上挂的电视中,却又传来封御琦有名字。

“昨日凌晨,我台接到市民热线,称在华晨大厦附近听到枪声,我台记者报案后随即赶赴现场。经查,昨天华城大厦停车场再次发生命案。

与前不久的死者一样,胸部中枪,躺在自自己的车边。目前死者身份已经证实,为sk集团前不久刚上任的总裁封御琦先生。进一步消息,还在警方的调查之中……”

死者……枪伤……封御琦……

这样的字眼一一落入耳中,她看着那画画面,半晌才反应过来上面说了什么。

哥哥死了?

她醒来短短半个小时而且,已经接连两个噩耗,可似乎老天还是不想她得到平静,所以这时候警察也过来了,且是一大批,且动作迅速,很快就将守在抢救室外的几个人全部扣住。

“你们做什么?”随意问。

带头的两人分别向她与厉承晞出示了自己证件,解释道道:“今夜西郊一个破旧绑架内发生斗殴事件,我们怀疑他们与此事有关,要带回去协助调查。”

随意还想说话,却被厉承晞拉住,他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仿佛在说一切有他。随意便懂了,没有再说话。

“随小姐,据sk集团职员提供的线索,警方得知你昨天在封御琦先生离开大厦前一直都在,能不能麻烦你跟我们回去做个笔录。”

“她什么都不知道。”厉承晞挡在随意面前。

“厉少,你这样我们很难做。”两人看着他为难地道。

“那用我亲自打个电话?”厉承晞反问。

两人闻言,仿佛是叹了口气,只得灰溜溜地那些人离开。

走廊里瞬间安静下来,随意却觉得浑身发冷,她感觉就像做了一场梦一样。本来好好的一家人,瞬间她就失去了哥哥,而妈妈也危在旦夕?

“随意。”厉承晞知道这对她打击很大,抱住她,手在她肩头摩擦着安慰。

随意浑身就像被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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