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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隐于宅-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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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正经事?”谢小桃的好奇心被提了起来,她真的很好奇在陈府能有什么样的正经事可以办。

秦楚衣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小点声,来,你跟我来。”一边说着,一边拉起了谢小桃冰凉的小手,悄悄的向外面移了起来。

这是要出去?谢小桃腹诽着,有些看不穿秦楚衣究竟想要干什么,“楚衣,咱们去哪里?”

秦楚衣回头,“咱们去外面悄悄,看看喜房在哪里,我想把凤姐救出来。”直到现在,她都没有放弃阻止琅少与陈玉寒拜堂成亲。她是这样想的,既然自己无法说服琅少,那就索性把新娘子强行带走,直接搅和了这门亲事。

看着秦楚衣那故作神秘的动作,谢小桃在后面忍俊不禁。真是个可爱的傻丫头,真以为可以将琅少带出来吗?

此时,陈府的另一个角落——一间被人闲置了很久的偏僻房间。

昏迷中的琅少被那家丁安置在了一张干净的床榻上,算起来也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而且直到现在仍是没有一丁点儿的要醒来的迹象。

这个时候,那两扇紧紧闭合着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着了一袭红袍的男人迈步走了进来。

他满脸带笑的径自走到了那一张床榻前,笑盈盈地欣赏起琅少的那一张妩媚的容颜,目光中露出了几分猥琐与贪婪。

“美啊,果真是美啊。”不知看了多久,他终于忍不住地伸出了手,打算去摸一摸那白嫩细滑的脸颊,可惜手只伸到了一半,就被另一只手从半空中拦下。

那人一怔,一脸错愕的将视线移到了自己的手腕上,看见的是一只比寻常女子要大上一些的修长大手,“你……你醒了?”他有些尴尬地问,完全没有料想到琅少会在这么个紧要关头醒转过来。

琅少定定地看着他,心底生出了几分疑惑,奇怪,这个陈玉寒不在前厅里招待客人,怎么又时间跑到这里来了?

琅少这样想着,却是做出一副有些慌张的模样,认真地审视了一下周围,疑惑地问道:“我不是应该在喜房里吗,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是什么地方?”

陈玉寒赶忙扯起笑容,“哦,是这样的,方才喜娘见你累了,就命人把你先送到这里来了,叫你先在这里休息休息,免得拜堂时没有精力了。”

琅少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那你呢?怎么也会在这里?”

“我?我当然是来看看你的。”说到这里,陈玉寒忽然变得严肃起来,“凤小姐,我再问你一句,你可是真心愿意嫁给我的?”

“你觉得呢?”琅少反问,“更何况是与不是,对你而言又有什么分别?只要这亲一结,我就是你们陈家的人了。”

“可我总觉得不太放心,总觉得你好像会跑了似的。”陈玉寒担忧地皱起了眉头。

“跑?我一个弱女子能跑到哪里去?”

“话是这样说,但叫我又如何相信呢?”陈玉寒又道,“除非你能证明。”

“你想怎么证明?”琅少好奇地挑起眉毛。

“想……”陈玉寒眼底的猥琐变得越来越浓重了。

387心急代价

只看了一眼,琅少便是看出了对方没安好心,却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般,疑惑地问:“想什么?”

琅少的声音很温柔,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候都要温柔,加上刚刚睡醒的缘故,那双好看的眼睛也是较之平时又添了几分迷离之色,看起来妩媚至极,直把陈玉寒看得心花怒放,恨不得立刻就扑到对方身上去。

陈玉寒吞了吞口水,挂在脸上的笑容也是变得愈加浓烈,“凤小姐,如今我的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你怎么还不明白啊?”

“说到这个份上了?”琅少端的仍是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你都说什么了?”

“我都说了……”说到这里,陈玉寒直觉得心里好像多了一只小猫爪子,在不停地挠啊挠的,直挠得他是心痒难耐,“我的意思是,现在离着真正的洞房还有一段时间,不如我们就现在把最后一步办了吧。”一边说着,一边向着琅少靠近,在眼看就要用嘴巴碰到琅少的脸时,却是被无情地拦了下来。

琅少伸出手,毫不留情地糊到了陈玉寒的脸上,“唉唉唉,我说陈家公子,你也未免太心急了吧?原来这就是你说的证明方式啊?”

陈玉寒的脸依旧抵在琅少的手心上,“心急吗?咱们早晚都要经历这么一步,早一点、晚一点又有什么分别?”

“是吗?”琅少挑起了眉梢。

冷冰冰的声音叫陈玉寒觉得自己的想法多半是要落空了,毕竟眼前之人并非是寻常女子那般简单,他会武功,若是一个不慎将之惹毛了,难保不会发生什么令人不愉快的事情。

琅少认认真真地思索了片刻,在陈玉寒觉得此事无望之际,他也是彻底想明白了,“陈家公子说得也是,反正咱们早晚都要经历那么一步……”

陈玉寒一怔,只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不敢相信地求证道:“凤小姐,你也赞同我的提议?”

琅少犹豫了一小会儿,旋即点了点头,然后便将脑袋微微垂了下去,仿若是小女人般的娇羞。

见此,陈玉寒便是毫不客气的向着琅少扑了过去,可还是向刚刚一样,就在他即将碰到琅少身体的时候又一次被对方及时拦住了。

琅少伸出脚,抵在了那满脸猥琐的陈玉寒的胸口。

“凤小姐,你这是何意?”陈玉寒不解。

琅少的唇角勾起了一丝妖娆的笑意,“陈家公子,别这么心急嘛。我只是要提醒你一句,我并非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也非是那温柔懂理的小家碧玉,从来没有做过什么伺候人的事。你就这样朝着我扑了过来,莫不是是希望我来帮你宽衣解带?我手可重得很,万一伤到了你,恐怕就……”

陈玉寒又吞了吞口水,想到即将要把眼前之人压在自己的身体下面了,还在乎这一点点的小要求不成吗?“还是凤小姐考虑得周到,放心好了,这衣服我来脱,不但是我的,就连你的,我也可以一块脱。”说完这句话后,他就要动手去解自己的衣袋。

“唉唉唉,陈家公子就这么解开衣服了吗?”琅少打断了他。

“难道不能解开吗?”陈玉寒困惑地眨了眨眼睛,手上的动作也是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琅少又是羞赧地垂下了头,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抬起,“我虽比寻常女子豪放了一些,但也是个良家妇女,还从未见过男人的身体,你就这样在我面前脱掉衣服,叫我如何……”说到这里,他故意停顿了片刻,“不如你背过身子去脱吧,我们各脱各的……”

话音一落,陈玉寒便是想也不想就同意了,“好好好,我这就背过去脱。”说话算话,在说完这句话后,他就真的背过了身子,三下两下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琅少默默地注视着那忙碌的背影,心里生出了几分鄙夷,“瞧你这猴急的样子!”

“急吗?有道是春宵一刻值千金,一刻都耽误不得啊。”陈玉寒把衣服丢到了一旁,满含期待地转过了身子,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迎接他的竟是一记火辣辣的拳头,仅是一下就把他打得眼冒金星,还未等他反应,一记手刀就劈到了脖颈。

琅少微笑着观赏着浑身赤条条的陈玉寒倒下去,不由得发出一阵啧啧之声,“混小子,你的身材还真是不错!”

……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琅少端起了桌子上的水壶,照着陈玉寒的脑袋,毫不留情地浇了下去。

“哗啦哗啦……”

陈玉寒被唤醒了,适才感觉到了寒冷,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冷……好冷……”呢喃着,神智也慢慢清醒了过来,刚好看清琅少那张风情无限的妩媚俏脸,“凤小姐……”他想要站起身子,但努力了半晌,终归还是以失败告终,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人结结实实绑在了椅子上。

“知道冷了?那方才怎么脱得那么麻溜?”琅少绕着陈玉寒转起了圈圈,如同欣赏着一件名贵瓷器一般地审视着对方光溜溜的身子,寻思着要在那白嫩平滑的皮肤上留下点什么当做纪念。

就算陈玉寒再傻,也能明白自己是被对方涮了,立刻瞪起了眼睛,“贱人,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居然敢在我们陈府这样戏弄我,你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还不快点把我放了?要不我可就要喊人了!”

琅少将双手交叉着抱于胸前,脸上尽是戏谑之色,“笑话,我费了那么大功夫才将你绑起来,又岂是你说放了就放了的?叫?你倒是叫啊!有本事就把外面的那一群宾客都叫来,我还真是好奇,当着戚川父老乡亲的面,你该如何解释。”

陈玉寒看向了琅少,终于发现对方身上的衣服竟然是完完好好,一件未少,挂在脸上的盛怒也是被生生浇灭了。如今是他浑身赤条条的,而非琅少,就算是真的把外面的人叫过来了,丢人的也是他,也是整个陈家而已。

“看来你是想通了。”琅少淡淡地说。

陈玉寒不敢相信的又是将琅少反复看了好半晌儿,忽然想到了什么,“不……不可能……你中了我们陈家特有的迷魂香,是不可能有力气的……”

“特有的迷魂香?就是上次叫我中招的那一种吗?”琅少只觉得好笑,都已经吃过一次亏了,他又如何还能再有第二次?早在他来陈府以前,谢小桃就已经叫自己调配出来的醒神丸塞给了他。他在陈玉寒面前转了一圈,轻轻松松,“你看我像中招的样子吗?”但凡陈玉寒能不那么心急,就该发现琅少并非是中过迷魂香的模样。

陈玉寒咬了咬牙,始终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房间里没有燃炭火,加上刚刚又被凉水浇过,迫使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我……我想穿衣服!”

“陈家公子,这衣服脱了,就没有那么容易再穿上了。”依照琅少的性子,又岂能叫对方如愿以偿?特别是想到了当初陈玉寒拿着谢小桃的清白来要挟自己妥协的时候,就恨不得抽死对方。

琅少恨恨地想着,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瓷瓶,“你不是想叫我放了你吗?那你就把这瓶药吃了。”

陈玉寒暗忖不好,不用猜都能知道那瓶子里装着的定然不是什么好药。他摇头,拒绝道:“我不吃!”

琅少对着他瞪起了眼睛,“这个时候还由得你不吃吗?”一边说着,一边用拳头重重打在了对方的肚子上。

那个陈玉寒因为受不住痛苦,忍不住张开了嘴巴,可还未等反应,就被琅少紧紧捏住了嘴巴。

琅少毫不犹豫的将那瓶药灌进了陈玉寒嘴里,又将那仅剩的半壶水灌了进去。“你不是一直闹冷吗?一会儿就暖和了!”

“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陈玉寒惊慌,如果可以,他真希望把那些小药丸抠出来。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琅少不耐地回答,心里却在计较着下一步该如何做。如今这人渣已经服过春药了,该找个什么人来帮他降降火呢?

当然,琅少可没有那么好心,他只是在想该找个什么人来才能来个捉奸在床。

找个陈府的丫鬟吗?琅少有些犹豫,毕竟那些丫鬟也都是人生父母养的,想着想着,竟然是想到了连翘。糟糕,连翘还在喜房里呢!

这样一想,琅少就不由自主地改变了主意,他应该先把连翘救出来,再想着该如何处置眼前的禽兽。

“现在你就从这里委屈一会儿吧。”说着,琅少挥起手,再次将陈玉寒劈晕,大步流星般地冲出了房间,向着喜房走了过去,大抵是因为走得太过匆忙的缘故,在拐角处竟是与人撞了个正着。

对方是个头发斑白、满脸皱纹的老头子,虽然是被撞倒在地,但还是善良地提醒了琅少一句,“姑娘,沿着这游廊一直走,就是陈府的后门。今天是少爷的大喜之日,那里是没有人把守的。”

琅少微微一怔,可还等他说什么,对方就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弓着身子,继续朝前走了起来。

“老人家,谢谢您。”尽管自己并不想就这样灰溜溜地离开陈府,琅少还是由衷地道了一句感谢。他重新迈开了步子,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喜房,打昏了喜娘,将一直装昏的连翘拽了起来。

“凤小姐,你终于来了!”连翘激动地看着琅少。她之所以装昏,完全是谢小桃的意思。可想到琅少就那么被人带走了,自己却是不能阻止,这昏倒装得也是异常痛苦。

“好了,不说了,咱们先出去吧。”说着,琅少牵着连翘的手向外面走去,才一跨出了门槛,便是看见远处的火光,好像就是从他刚来的方向传过来的。

388突然失火

陈家,用来宴请宾客的厅堂。

陈家家主携夫人正在达官显贵间周旋,与众人把酒言欢,言笑晏晏,希望借此能与他们拉近一些关系。

这样的举动,阿夏是最为熟悉不过的了,因为在上京城的时候也有很多人以各种各样的名义来同她家主子套近乎,不过储沂轩是个面冷心冷的石头人,只要是自己讨厌的事,从来都不会给那些人留什么情面,就连今天这个大喜的日子也是一样。

自从他们走回到厅堂以后,就有很多人端着酒杯来向这个赫赫有名的荣王爷敬酒,可惜得到的却是一张冷冰冰的臭脸,迫使他们只好暂时打消了那些非分之想了。

尽管如此,陈家家主还是希望能与储沂轩同坐,哪怕是做做样子也好。他腆着脸来邀请储沂轩,可这位有脾气的王爷一点儿都不买他的帐,见他来了,立刻抬起了屁股,凑到了谢小桃所在的这一桌。

虽说之前,谢小桃曾经不止一次与储沂轩在一张桌子上吃过饭,但也不过是私底下而已,如今在这么热闹的一个场合下,还真是头一回。

都道是男女授受不亲,那位如神仙般的传奇人物不知道避讳避讳也就算了,竟然是那般自然就坐了下来,只怕又要惹来别人的好一阵猜疑了。

秦楚衣下意识地看了谢小桃一眼,发现对方也正好把目光移了过来,两人面面相觑,最终用眼神交流出了结果——算了吧,就叫他坐下来吧。他是王爷,咱们也不能叫他丢了面子。

不知是巧合,还是故意为之,那位走到哪里都能引起好一阵惊涛骇浪的堂堂荣王爷竟然是坐在了谢小桃对面的位置,一抬头就能将那纤瘦女子的一举一动揽入眼底。

储沂轩抬起筷子,给自己夹了一口菜,放进了嘴里,唇瓣边上悄悄绽放出了一丝满意的微笑,但很快就淹没在那细细咀嚼食物的动作中,没有人猜得出,方才的那一抹笑意是源自于什么。

而坐在他对面的谢小桃,只是在刚开始的时候看了储沂轩一眼,其余的时间都是在埋头,专注地吃着那些平日里并不太能吃到的美味珍馐。她想把自己养得胖一些,唯有如此才可以告诉那些期盼她不得好死的人自己其实过得很好。

见谢小桃都没有说什么,秦楚衣也就不再将储沂轩的突然介入当做一回事了。她为谢小桃夹了一些菜,放到了那一只青花磁碟中,借机向对方询问道:“锦儿,我们真的不需要去救凤姐吗?”方才,她向谢小桃提议要去救琅少的时候,已然遭到了对方的拒绝,可尽管如此,她还是想要再试一试,毕竟琅少与他们相处了那么长的一段时间,哪有不担心的道理?

谢小桃将嘴里的食物吃干净了,对着秦楚衣笑了起来,“放心好了,我师姐也不是三岁小孩子了。”

“可是,马上就要到拜堂的吉时了,一旦他们两个人拜了堂,凤姐的一辈子就都毁了。”秦楚衣满是焦急地问,想到琅少即将要成为陈家的一员,她的心就好像被刀割破了一般,不受控制地痛了起来。

她这般急切的模样尽数落在了阿夏的眼中,看着那副泫然欲泣的表情,阿夏不由得摇了摇脑袋,好似无意地低喃着:“想不到秦小姐与琅少之间的感情竟然是如此深厚。”

储沂轩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回应道:“她也是个重情重义的女子,关心琅少也很正常。”

阿夏微微一怔,以往提到秦楚衣的时候,她家主子可都不会接话的,哪怕是一个字。如今竟然如此的反常,她还真是接受不了呢。不过既然对方说了,那她也就不必再藏着掖着了,张开嘴巴,直截了当地问:“爷,真的不需要出手帮忙吗?”她指的是帮谢小桃和琅少一把。

储沂轩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不用,看戏就好。”他相信在做出这一系列的决定以前,谢小桃就已经想好了一切可能发生的事情,而琅少也不是什么善善之辈,也不会犯傻到会叫自己吃亏。

阿夏却是担忧地皱起了眉头,心忖着只怕这戏并没有那么好看。想着,便将视线移到了远处正在与客人周旋的陈玉寒,心思不知道飘向了何方。

远处,陈玉寒端着酒杯,与人聊得好不欢畅。这个时候,却见一名丫鬟冒冒失失跑了过来,当着那一众宾客的面,焦急道:“不好了,不好了,老爷、夫人、大少爷不好了,西侧的小厢房走水了。”

原本陈玉寒是想抬手赏这名不知分寸的丫鬟一记耳光的,可当他听见对方说西侧的小厢房走水了以后,竟是不敢相信地愣在当场。

西侧小厢房,不就是他命人把新娘子带过去的地方吗?

“怎么会突然走水?”陈玉寒面色一凛,变得十分严肃。

小丫鬟颤颤巍巍地摇头,“不,不知道,但管家已经在派人救火了。”原本管家是打算将这件事压下来的,可不知道为什么那火竟然是越少越大,无奈之下,他只好派人来通知陈家老爷夫人。

陈玉寒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一个人的影子,瞪大了眼睛问:“里面有没有人?”

小丫鬟还是忐忑的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陈玉寒抬手赏了她一记耳光,“这都不知道,还跑过来报个劳什子的口信!”

陈家老爷和夫人被自己儿子的这一巴掌吓到了。疯了,疯了,这个不孝子也不看看今天是什么日子,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动手打人!

“玉寒!你在干什么!”陈家老爷压低声音问。

陈玉寒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父亲,我担心里面有人……不行,我要去看看!”一边说着,一边向着外面冲了出去。

此时此刻,他根本无暇去想那一场大火到底是如何烧起来的,整个脑海都被一个人的影子填充得满满当当。

在他离开以后,陈家老爷和夫人也是朝着那一间小厢房移了过去,紧随其后的是一些不明就里的宾客,其中就包括谢小桃和储沂轩。

他们赶过去的时候,恰好看见了正在远处围观火势的琅少,他着了一袭火红的喜服,被连翘搀扶着站在游廊下面。

谢小桃便是快速走了过去,“好端端的,怎么会走水?”问的时候,也在琢磨着这一场火会不会是琅少捣的鬼。

琅少回答:“具体怎么着火了,我也不知道,总之这一场大火烧得好啊,最好把那人渣烧死才好。”想到之前那脱得一干二净的人儿,他就忍不住想要发笑。

“人渣?你说的是陈玉寒?”谢小桃有些困惑。

琅少点头,“对啊,除了他之外,还有谁对得起这个称呼?说起来这场大火也是便宜他了,否则我定会叫所有人都看见他赤条条的样子!”如果不是这一场大火,他一定叫所有人都知道陈家公子陈玉寒居然在新婚之日与下人勾搭到了床上!

谢小桃眨了眨眼睛,埋藏在心底的疑惑也是变得越来越重了,“赤条条?你什么时候见他把衣服脱了的?”

“就在半个时辰以前吧。”琅少不明白谢小桃想要问什么,“那家伙想与我提前行周公之礼,结果脱光衣服以后就被我绑到了椅子上,要是没有人帮忙,他是不可能把绳子解开的。”

“什么?半个时辰以前?你确定?”谢小桃怔了怔,“可是那陈玉寒一直都在厅堂里接受别人祝福,一刻都没有离开过。”

“啊?”琅少惊讶得张大了嘴巴。他抬起头,看了眼站在谢小桃身后的储沂轩,见对方微微点了一下头,便是明白谢小桃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陈玉寒真的被我绑到了椅子上,怎么可能会跑到大厅里与人敬酒呢?”

这个问题,谢小桃也是同样想不明白,莫不是那个陈玉寒会什么妖邪之术,能将自己一分为二。

轰隆——

一分为二?谢小桃忽然想到了什么,难道说这个世上其实是有两个陈玉寒共同存在的?

大抵是察觉到谢小桃已经猜测到其中的玄机了,一直没有说话的储沂轩终于张开了嘴巴,“先别在这里胡思乱想了,还是去那边看看情况吧。”

带着那份急需要证实的疑惑,谢小桃迈开步子,跟随着储沂轩向着小厢房靠近着。

这一场大火原本是要烧很久的,不过好在前些日子下了一场很长的雪,屋顶上已然积了厚厚的一层,在火焰的炙烤下极速化成了水,帮着陈府的下人及时灭掉了那一场突如其来的火。

这时,一名家丁背着一个被烧得满面漆黑的人走了出来,尽管那背上的人儿盖着衣服,但还是不难发觉他的身上根本没有穿任何衣服。

“阿嚏!”寒意扑面而来,冻得那原本处于昏睡中的人儿打了一个喷嚏,猛的一下动作,竟是将自己从家丁背上摔了下去,在那雪与水混合的泥汤里翻滚了两圈。

“啊……”在场的女眷被吓得失声尖叫,然后红着脸闭上了眼睛。

“这是什么人?”储沂轩好奇地问。

陈家老爷面色苍白,不知道如何回答,其实方才听那喷嚏声,他就已然猜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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