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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隐于宅-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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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还没有等他们走到陈家那对孪生兄弟的面前,就有百姓出来阻拦他们了。

“这对妖孽留不得!谁敢给他们松绑,就一块儿烧死!”为首闹得最凶的那个男人挡在了家丁的面前,与他站在同一战线的还有几个身材比较魁梧的百姓,就算与那些家丁打起来,也不会吃什么亏。

“反了反了,光天化日的,你们竟敢私闯民宅,胡作非为!”陈夫人的脸顿时变成了如锅底一般的黑色,她真的没有想到那群百姓竟然会如此无礼。“好,既然你们这群刁民要闹,那就休怪我们陈家人不客气了!来人,把这群肆意滋事的无耻之徒全给我赶出去,不管是轰是打!赶出去一人,赏金一百两!”

一百两,对于一辈子都靠着微薄收入度日的家丁来说是一笔巨大的财富,恐怕他们就是做一辈子的家丁也是赚不来这么些钱的。在巨大的赏金的撺掇之下,那些心存畏惧的家丁渐渐鼓起了勇气,正所谓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他们抄起了自己能找到的家伙,向着那群闹事的百姓冲了过去。

“乡亲们,看见了吗?如今陈家夫人居然为了那对害人不浅的妖孽同咱们动手,她宁可害死整个戚川的百姓,也要保全那对妖孽,咱们还跟他们客气什么!”为首的那名百姓高声呼吁着在场的那些百姓。

其实,在陈家夫人还没有赶过来以前,他们早就已经凭借那浩浩汤汤的大队伍将陈府的那些家丁吓得连出手的念头都没有了,就那么大摇大摆的将陈家那两个混球绑到了十字木架上。可就在他们准备放火烧了那对妖孽的时候,陈家夫人居然出现了,出于护子心切的她,自然是要上前阻拦,以至于一直拖延到了现在,甚至发展到了兵戎相见的地步。

“咱们这么多人了,还怕区区几个家丁不成?”众多百姓当中有人附和道,虽然陈家的家丁手里都拿起了家伙,但在人数上远远少于他们,就算真的打起来,陈家人也绝对不会讨到什么便宜的。

“对!今天要是不把那对妖孽就地正法了,明天死的就是咱们!”

“是啊,一定要烧死他们!”

附和之声此起彼伏,经过了很长的时间终于沉了下去,不是因为他们把话说完了,而是因为陈家家丁在自家主人的发号施令下,纷纷举起了手中的家伙,对着那些气势汹汹的百姓动起了手。

只不过短短几个眨眼的功夫,场面就变得相当的混乱。

而谢小桃他们赶过去的时候,刚好看见的就是这么热热闹闹的一幕。

这样的场面远远超过了长东的想象,他不敢相信地眨了眨眼睛,转念便想到了谢小桃所说的那一番话,心道:还真一切都叫苏四小姐说中了,失去理智的百姓果然变得相当凶残!

这样一想,素来憨傻的长东竟是对那个只有十四岁大小的女孩儿生出了几分敬佩之情,这样的敬佩他还从来就只对储沂轩和阿夏有过。

“王爷,他们打起来了。”敬佩之余,长东偷偷凑到了储沂轩的身边,压低声音道,惶恐声音过大,会惊扰到那些打得难舍难分的人们。

储沂轩微微点了下头,没有作出回应。

长东看不懂藏在储沂轩这种肢体动作里的含义,僵硬地站在原地,不停地问着自己同一个问题——他到底该不该去上前阻止呢?

不过,闹事的百姓这么多,就凭着他一个小小的护卫,恐怕也是力不从心。

这样的为难,自然是逃不掉谢小桃那双雪亮的眸子,她看了长东一眼,转过头看向了那个拥有天人之姿的旷世美男,那人只是极为安静地站在原地,并没有任何的表示。

奇怪,这个时候他怎么变得这么安静?难道之前他说来陈家并不是为了帮着解决问题吗?面对着储沂轩冷漠的态度,谢小桃不禁怀疑起对方来这里的真正目的了。

只是,她根本就不清楚,储沂轩之所以这样做,也是在等另外一个人的态度——那个人便是琅少。

这……看着那打得不可开交的两拨人,琅少的脸色又变得煞白起来,说真的,他一直都觉得百姓始终都是弱势的一群人,还从来都没有想过当他们失去理智以后,居然会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不,他应该听说过,当年谢小桃与家人走失不就是因为流民暴乱吗?当时听来的时候只觉得是说者夸大其词了,不想亲眼看见以后,才发现那气势根本不是凭借着三言两语就能表述出来的。

因为人数上的优势,很快,闯进陈家的那些百姓就将上前来反抗的家丁制得服服帖帖,甚至连陈夫人都被人反剪了双手,禁锢在了一旁。

只差一把火,就能将陈家那对妖孽烧死了!那群百姓的脸上自然是写满了激动,难以掩盖。

这个时候,卧病在场的陈家老爷在丫鬟的搀扶下,终于是走了出来,一张布了皱纹的老脸上早已没有了往日的红润,看起来就好像一片失去了所有水分的枯叶,了无生气。

“乡亲们,你们就这样气势汹汹闯进我们陈家来,究竟所为何事?”明明已经听下人说过事情的来龙去脉了,可此时此刻,陈家老爷依旧选择了揣着明白装糊涂。

“所为何事?陈老爷当真是不知道吗?”为首的那名百姓替其他人开口回答道,“咱们戚川一直都好好的,如今却是出现了瘟疫!这不都亏了你所生出来的那对双生好兄弟?如果不是你们一直隐瞒,一直纵容他们存活于世,我们的亲人又怎么可能会沾染上那样可怕的疾病?”

“戚川出现了瘟疫这种事,谁也不想啊。这天灾人祸的,也不是说发生就能随随便便发生的。我相信这其中……”不知是不是太过激动的缘故,陈家老爷猛地咳了起来,好一阵子才勉强张开了嘴巴,“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别的原因,但不管是什么,都应该跟我的孩子没有关系,毕竟玉霜也已经活了二十多年,你们不能因为他的秘密被公开,就把所有过错都怪罪到他身上。”这是出于一个父亲的肺腑之言,试问天底下有哪个父亲会忍心看见自己的孩子被人活活烧死呢!

“是啊,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里,我弟弟一直都过着不见天日的生活,其中的心酸又有谁能了解?”木架上的陈玉寒也是开口道,“试问一下,如果我弟弟的身份没有被戳穿,你们还会把瘟疫赖到我们的头上吗?我们陈家从过去到现在,一直都没有亏待过你们,没有亏待过戚川,你们就这样堂而皇之的闯进来,就没有觉得有一点点的愧疚吗?”

沸腾的百姓当中,有一些人慢慢地闭上了嘴巴。

然而,有人沉默,就有人大声责问。“愧疚?陈家大少爷,当你将那些无辜的女子逼上绝路的时候,心里可曾有过一点点的愧疚?”

想到那些被陈家人退了轿的可怜姑娘的下场,方才沉默的百姓又一次被愤怒占据了一切,特别是想到刘老汉惨死在公堂上的情形,更是觉得应该做点什么,为那些可怜人报仇!

他们这些人虽然是外来的“入侵者”,却是打着为整个戚川考虑的旗号,当想通这一点以后,便不再被陈家人的花言巧语所蛊惑。

“乡亲们,我们绝对不能放过这对妖孽,对不对?”

“对!”大伙纷纷响应,齐齐回答道,震耳欲聋。

406暴民闹事3

听着百姓义愤填膺的声音,陈家老爷也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程度已经远远超过了自己的想象。他们陈家就那么两根苗子,就算再如何如何的不济,也始终都是他的孩子,是陈家产业将来的继承人。

“乡里乡亲们,我知道我的儿子们做错了很多事情,在此,我代表他们,给各位赔个不是,还望大伙能消消气,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陈家老爷的声音无比恳切,说完这一番话后,便是当着众人的面深深地鞠了一躬。

然而,这样的鞠躬根本不足以消灭堆积在众人心头的震怒。

“陈家老爷,错了就是错了,不是一个鞠躬,一个道歉就能轻易解决掉的。如今,我们大伙都已经过来了,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烧死这对孪生妖孽,为那些死去的百姓,为那些被诅咒而身染霍乱的亲人好友,讨一个说法!”为首的那名百姓振振有词道,不愧是被众多乡里乡亲选出来领袖级的人物,其态度就是要比寻常之人来得坚定许多,哪怕对方再如何如何,也始终都不会动摇自己那为达目的在所不惜的决心。

这样的声音方才落下,便得到了很多人的肯定,看来他们也都是被逼急了。想想也是,他们只是一群普通人,不是神,也没有英雄那般不畏生死的觉悟,虽然他们都不清楚这场瘟疫从何而来,但从心底却固执地相信这一切全都是拜陈家那对妖孽所赐,若不是他们一直苟存于世,戚川这个小小的县城就不会逢此大劫!“这对妖孽就该烧死!”

“不能烧……乡亲们,求你们高抬贵手,网开一面,放过我的孩子们吧。”这一次说话的是陈家夫人,她的声音里染上了一层水雾,再也寻不见刚刚的强硬了。她泪眼婆娑地凝望着自家老爷,“老爷,求求您,救救咱们的孩子吧。”

陈家老爷又何尝不想救呢?可不管他说什么,依然不能改变那些百姓的决定,他们就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似的,根本泛不起一丁点儿的同情。

“乡亲们,求求……”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焦急的缘故,本就虚弱的陈家老爷还没有说完要说的话,就是身子一沉,毫无预兆的向着一侧倾倒了下去,若不是有丫鬟在一旁搀扶,只怕就要被摔出个好歹了。

“老爷……”

“父亲……”

陈家夫人及陈玉寒兄弟俩齐声喊道。

借着丫鬟的力道,陈家老爷勉强站稳了身形,对着他们颤颤巍巍地摇了摇头,“我没事……”他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却觉得喉间一甜,一口鲜血竟是自唇齿间喷了出来。

殷红的血落在地上,立刻绽放成一朵妖艳的花儿,看起来格外的触目惊心。

在场的众人皆是一愣,后来不知道是谁反应最快,大声吼了句,“看见了吗?这是陈家那对妖孽在作祟,他们居然连对他们有养育之恩的亲生父亲都要害!这样的人留不得啊!”

“是啊,别跟这儿瞎耽误功夫了,快些点火烧了他们吧。”

“好。”

又是一番此起彼伏的议论之声,吵吵嚷嚷的声音中,真的有人点起了火把,对着那已经垒得足有半人高的柴草堆丢了过去。

“不要!不要烧我的儿子!”霎时,传出了陈家夫人撕心裂肺的吼叫声,她挣扎着,想要去陈玉寒、陈玉霜兄弟二人,奈何双手被人死死地禁锢住了,任凭她如何努力,却始终都挣脱不开。

这样的充满了悲痛的声音叫琅少不由得想起了多年前的往事,想起了那个时候他的母亲对他说的话。

“不要回来了,快走!”这是那个拥有姣好容颜的贵妇人对他说过的话,虽然只有短短的几个字,却是寄托了情感无数,其中最多的便要数那浓浓的母爱,试想一下,这天底下又有哪个母亲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活下去?

娘亲……琅少在心里念诵起那个模糊的称谓,好看的凤眸深处不自觉地泛出了点点晶莹。过了好半天,才在外界吵吵闹闹的声音中,重新回到了现实。

那边,陈玉寒和陈玉霜身子下面的火焰已经越来越盛了,眼看着就要淹没到他们的衣摆了。此情此景,又是勾起了琅少那些极为灰暗的回忆,一瞬之间,他仿佛又一次看见了自己母亲被大火活活烧死的那一幕,他的母亲是那么的痛,那么的无助,可是那个时候的他却只能看着,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不要,不要放火烧我娘亲,不要。娘亲,孩儿不想叫您被大火烧死!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在咆哮。“不要!光天化日的,到底是谁放的火!?”徘徊于现实和回忆之间的琅少发出一声怒吼,对着那一片熊熊烈火斥责道。

刹那间,全场寂静。

谁也没有想到会有人来吼这么一嗓子,吼得是那样的突然,同时也是那样的莫名其妙。

就连谢小桃也是微微一怔,根本就不知道琅少是怎么了,居然一点儿理智都没有了,居然用了他本来的声音。

沉寂了片刻,那些被震撼住了的百姓渐渐缓过了神儿,寻着刚刚所听见的声音,转过了头,想要看看刚刚那般凶悍的声音到底是出自什么人之口,不想看见的却是一名身材婀娜的少女,而且还都是他们所认识的凤飞飞。

看到这一幕后,那些百姓又是一怔,不约而同地怀疑起刚刚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要么是把女人的声音听成了男人的声音,要么就是辨认错了声音传过来的方向。

他们默默在心里琢磨了一番,便是打消了第一个念头。因为他们都清楚,凤飞飞是有多讨厌陈家那对人渣兄弟。可如果是第二个的话,那方才的声音又是从何人的嘴巴里传出来的?

见着众人都是一副吃惊不已的模样,谢小桃只觉得头皮发麻,悄悄的向着琅少移了一小步,偷偷拽住了对方的衣袖。

琅少这才彻底醒过味来。当面对着众人各怀心思的表情后,终于意识到自己真的捅了篓子,而且还不小。

这一点儿,就连站在他身后的长东都看出来了。长东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心想着这间事情该如何解决,奈何他天生就不是一个能动脑子的人,就算绞尽脑汁也不可能想出什么解决办法来,哪怕是一个馊主意。

阿夏满是幽怨地探了一口气,责怪自己不该那么容易就相信琅少会凭着她的那几句开解的话,就彻底从过去的阴霾中走出来。

唉,这个琅少,怎么会这样不理智呢?阿夏真替琅少着急,可着急归着急,捅出来的篓子总是要补上的。

想着,阿夏上前走了一小步,把手搭在了长东的肩膀上,唇角不自觉地漫上一层浅浅的笑意,“木头啊,我说你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突如其来的那一声吼,把我都给吓得不轻呢。”

“啊?”长东没有听懂阿夏说得是什么,端着一副呆呆的神情望着那个素来聪慧的女子,“吼什么?我吉时……”可惜,还没有等他把问题完全问出来,就觉得肩膀上传来了一阵剧痛,痛得他根本无法再开口。

阿夏的唇角依旧向上扬着,唇未动,却发出了声音,“什么都别说,只听我说就好。”这样的声音也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清。

长东犹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阿夏,我什么时候吼了啊?为什么不叫我说话?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啊?”他在抗议,但也懂得什么叫顾全大局,所以发出来的声音也是只有他与阿夏才能听见。

然而,阿夏却没有理睬他,“爷只是叫你去阻止这些百姓而已,你那么大声的吼叫,要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谁欠了你银子似的呢!”一边说着,一边又在长东的肩膀上捏了捏,并没有给长东再行开口的机会,转过身子,向储沂轩回复道,“爷,这个长东还真是一根筋儿,虽然方法用得有些过激,但好歹也是不辱使命,完成了您交代的任务。”

长东只觉得莫名其妙,奇怪,主子什么时候有交代任务了啊?

从始至终,他们都在最外面看着,长东完全可以用人头担保,储沂轩根本一个字都没有说过。天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储沂轩静静地听完了阿夏的话,意味深长地看了长东一眼,“下次不要再吼了,野蛮是不能解决问题的。好了,别愣着了,先把人从架子上放下来吧。”

阿夏颔首,拽着还在一旁没有闹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的长东便向着那还在燃烧的十字木架上走去,忍不住偷偷松了口气。还好,这块木头什么都没有问,要不谁来替琅少收拾残局呢?

看到这里,在场的百姓也总算是明白过来了,原来刚刚的吼叫声是从储沂轩的贴身侍卫长东的口中发出来的,只不过当时他是站在琅少的身后的,难怪他们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呢。

感慨之余,有人反应了过来,“王爷,那对兄弟分明是妖孽,凭什么放了他们?”他的责问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储沂轩的身上。

407暴民闹事4

感慨之余,有人反应了过来,“王爷,那对兄弟分明是妖孽,凭什么放了他们?”他的责问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储沂轩的身上。

那样的声音分明是在质问,质问着这个貌若神祗的男人,从声音中不难听出对方对储沂轩的不满,然而,这样的不满并不仅仅是一两个人才有的,恐怕在场的每一位百姓都是同样的怨声载道。

储沂轩眨了眨眼睛,漆黑的眸子在众人身上依次扫了过去,不疾不徐,但谁看了那样的眼神都会觉得背脊上生出了好一阵寒意,这大概与这位绝世王爷身上所独有的气质有关系吧?想想也是,放眼整个大越,除了荣王爷储沂轩外,谁还会带着那股仿佛与生俱来,从骨髓中透出来的寒意呢?

从始至终,储沂轩都没有说一个字,而琅少就在他沉默的时候,一直默默地注视着对方。相识多年,他已经完全可以从储沂轩表情里读懂对方的心思。他明白,这一次是自己连累了这个兄弟,如果不是他没有分清楚现实与回忆,如果不是他无法从过去的阴影中走出来,如果不是他没有控制住自己,他们这一行人又何至于陷入如此被动的境界呢?

良久的沉默过后,储沂轩终于使缓缓开了口,“先把人放了。”只有短短的五个字,说的时候,他的目光竟是一直停留在那个与之叫板的年轻男子的脸上。

长东看着储沂轩,完全忘记了刚刚莫名其妙的烦忧。他就那么怔怔地看着自家主子,心里还在想着他家主子是不是真的生气,还是为了震慑住这群不老实的百姓故意装出来的。

就在长东想得正投入之际,忽觉有人从背后结结实实撞了他一下,还未等转头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听见耳畔传出了阿夏的声音。

“呆瓜,还愣着做什么?爷叫咱们去救人呢!”阿夏压低声音,提醒道。

“啊?”长东后知后觉,还是没有反应过来,他没有反应过来,却不代表别人也如同他一般。

听见储沂轩亲口说出要救人以后,为首的那名百姓就忍不住开头道:“凭什么放了他们?他们是妖孽,就该被活活烧死!荣王爷执意要放了那对妖孽兄弟,莫不是收了陈家人的好处?”在过去的几十年里,陈家人用金银收买的官员可不在少数,不说远的,就只说刚刚被摘去了头顶上乌纱帽的县太爷,在他在任期间,年年都要从陈家捞到不少好处。不过,陈家也是家大业大,从来都不在乎这些金银,在陈家人看来,那些金银不过是为了买一个平安罢了,既然县老爷爱财,就尽管投其所好。

可储沂轩与县老爷根本不是一种人,也完全没有什么可比性,如今被人说成了是收受了贿赂,而且还是收了陈家人的,简直就是在侮辱他!像储沂轩那么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旷世美男,又岂会在乎那一点点儿的小金小银?

“你哪只眼睛看见王爷收受陈家的钱财了?如果没有真凭实据,你最好给我闭上那张嘴!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未等储沂轩动怒,琅少已然开了口,气势汹汹的,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十足十的“悍妇”了。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诋毁储沂轩,绝对不允许!

可惜,为首的那名百姓并不会因为琅少赤裸裸的威胁而产生一丝一毫的退缩之意,反倒是振振有词道:“如果没有收受陈家的钱财,为何一开口便是要求放了那对妖孽兄弟?”

琅少被噎得哑口无言,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储沂轩之所以会要求将陈家那对兄弟放了,也不过是被他所连累,方才要不是他没有管住自己的嘴巴,储沂轩何至于出头来收拾这烂摊子?

见着琅少无言以对之际,有眼尖的百姓已经忍不住尖叫出声,“不好,他们已经把火扑灭了!”原本,那火就是才刚刚烧了一小会儿而已,阿夏和长东只是稍稍抬了一下腿,便是将那松散的火堆踹散了架,那火也就渐渐被迫熄灭了。

“不行,绝对不能叫他们就这样救了那对妖孽兄弟!”

“对,不管怎样,都要阻止他们!”

……

一时之间,原本安静的百姓们又开始变得如烧开了的水一般的沸腾起来。

吵嚷间,甚至还有人把矛头直接抛到了储沂轩的身上。

“乡亲们,这个王爷和那对妖孽是一个鼻孔出气的,咱们不能叫他们得偿所愿!”

还未等声音落下,就听见“啪”的一声脆响,将那人的声音硬生生地打断了。

不用怀疑,这次出手的是琅少,方才他明明已经说过了,叫那些人把嘴巴放干净一点儿,如今他们还这样说,不就是摆明了是自己找死吗?

被打的那个人半张脸都已经被扇飞了,愣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时,却有人开始大吼大叫,尽情煽动着在场的一众人等,“看见没,看见没?他们见咱们说的是事实,说不过,就改动手了!”

“过分,真是过分!以前还觉得这个荣王爷和别的官员不一样,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天下乌鸦一般黑,就别对这位王爷心存侥幸了!”

储沂轩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他是什么样的男人,何至于要像个哈巴狗一样需要这些不分事理的百姓对自己“心存侥幸”?

“真是一群愚不可及的人!”这一次说话的是谢小桃,大抵是因为看见琅少终于是忍无可忍地动了手,抑或说是害怕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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