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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隐于宅-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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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看穿的错觉。这样的滋味并不好受。
谢小桃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对着储沂轩娇柔地说:“王爷,这天气呆久了,还是有些寒冷的,咱们还是回屋里说话吧。”
储沂轩明白谢小桃这是在逃避,可还是任由她当着自己的面儿说谎,并没有戳穿。“是我太过粗心,忘记你的病才刚刚有了好转。也好,咱们进去吧。”其实,从他见到谢小桃的时候,就已经至少说了好几遍,要谢小桃注意身体的话了,如今这样说,也无非是在迎合罢了。
然而,谢小桃却没有心思再来琢磨这一切,只是顺着储沂轩的声音,调转身子,朝着屋内走去。
才一推开门,便是瞧见了正猫在门缝后面偷偷留心着他们的连翘了。
正看得起劲儿的连翘根本没有意识到谢小桃会走得这般快,刚想要逃离现场的时候,却没有料想到就被自家小姐抓了个现行,刚好来了一个人赃并获。
“小……小姐……”因为过度紧张,连翘支支吾吾的乌发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谢小桃只想快点逃避储沂轩方才的问题,又哪里有什么心思去询问连翘躲藏在门缝后面究竟在干些什么呢?
反倒是储沂轩,见着连翘那般紧张兮兮的神色,笑着吩咐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把事先煎好的药温了去?”
“啊?”连翘的反应显得很是迟钝,那神情看起来倒是和长东极为相似,不过只等待了片刻,就是彻底回过了神儿来,“哦,好的。对,奴婢这就去厨房把药温上去。”她语无伦次着,说完,便是知趣地走了出去。
自她离开以后,房间里便又只是剩下了谢小桃和储沂轩两个人。想到刚刚的异样感觉,以及那太过犀利的眼神,谢小桃还是有些不敢去面对储沂轩。
这样也不是个办法,总要想个办法叫他离开。谢小桃在心里默默地想着,不经意的刚好瞥见了自己还未来得及脱下的披风,于是伸出了手,开始解那紧紧系在一起的长带,只是才解了一半,便是猛然想起了什么,一双秀气的小手僵硬在了半空之中。
察觉到了谢小桃的异样,储沂轩立刻就意识到了什么,只是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一般,端起茶壶为自己倒起水来,动作缓慢且专注。他就那么专心致志的给自己倒水,漆黑的眼眸中除了透白的白开水外,便再也容不下其他。
谢小桃不由得苦苦一笑,明白这是储沂轩在给自己的台阶,若是她再这样与那绳带继续僵持着,反倒是显得有些不妥当了。无奈之下,她只好背过身子,将那绳带解开,脱掉了紧紧包裹着自己的披风。事实证明,她果然是穿得太多了,脱下以后,便觉得清醒了不少。
谢小桃将披风放在了一旁的架子上,用一种复杂的眼神打量着那个还在闲逸地品着白开水的好看男人,真的很想问问他,这白开水的滋味有没有赛过明前进贡的新茶。
奇怪,他怎么还不走呢?明明方才都已经暗示得这样明显了。谢小桃疑惑着想着,越想越觉得奇怪,最后,她只好开了这个口,“王爷,要不我还是去看看连翘那边的情况吧。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恐怕会遭人非议。”
听闻此言,储沂轩这才将目光从水杯上移开,抬头望向了谢小桃,“你在害怕?”
“嗯……”谢小桃如实点了点头。
“是怕同我在一起,坏了自己的名声?”这一刻,不知怎的,储沂轩竟是生出一个莫名的念头——只要谢小桃说是,他就毫不犹豫将其娶进门。
谢小桃摇头,淡淡地说:“我这样一个几乎和被家族遗弃了的庶女来说,哪里需要太过在乎自己的名声?相反,锦儿是担心王爷会因此而遭人非议。”
虽然也是在说名声问题,可与储沂轩刚刚设想的全然不同。储沂轩一错不错地看着谢小桃,在那张清秀的小脸上看出了坚定,心下一沉,却仍是想陪着她单独待会儿,“放心好了,等连翘那丫头把药温好,看你喝了,我自然会走。这点儿功夫,还没有谁敢在背后非议!”更何况,在这间院子里除了那群染上瘟疫的百姓之外,余下的全都是他的人,谁敢嚼这个舌根,还不是找死?
唉……谢小桃在心底默默叹了一口气,明白自己是无法将对方轰走了,便是知趣地放弃了。
好在,连翘去温药的时间并不长,没一会儿,就端着放碗的木头盘走了回来,“小姐,药温好了。”
储沂轩顺势将药碗接了过来,熟练地拿起勺子开始在浅褐色的药汤里搅拌,看样子是打算亲自为给谢小桃喝。
谢小桃难免有些尴尬,遂打趣道:“王爷,我的身子虽然还没有完全好利索,但还不至于失去知冷识热的感觉。”
储沂轩兀自失声笑笑,将药碗递到了谢小桃的手中,却是不忘叮嘱道:“一定要都喝了。”
这一次谢小桃没有拒绝,接过药碗,一勺一勺送入自己的嘴里,直到喝光。
储沂轩这才放下心来,“喝了药以后记得好好休息。”说完,如刚才所说的一般,真的站起了身子朝着外面走去。
谢小桃目送着他离开,直至确定对方已经走远,这才肆无忌惮地咳了起来。
“小姐这是怎么了?”连翘赶忙轻轻拍打她的后背。
“无碍,是方才喝药喝得急了。”
“小姐心急个什么劲儿?昨夜,王爷亲自喂小姐的时候都没有见你被汤水呛着,怎么自己喝就把自己呛成了这样?”
谢小桃又是好一阵尴尬,“连翘,我有些乏了。”说着,朝着床榻走去,一躺下便没有了任何声响。一切都应该是她在胡思乱想,睡醒以后,便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她是这样安慰着自己,默默地闭上了眼睛。
458胡说八道
大抵是这段时间真的太过劳累的缘故,以至于谢小桃才一闭上眼睛没多久,就很快进入了梦乡。她在做梦,并不想以往那些梦境一般的灰沉、阴郁,相反的梦见是一片晴空朗朗的景象,除了天是晴的以外,在她的脚下则是一片花海,由无数朵数也数不清的小花组成。谢小桃并不知道它们叫什么名字,却是觉得红的、白的、粉的、黄的……交织在一起煞是好看。
这样的美景,叫谢小桃略略有些不适应,尝试着迈开步子,朝着前面走去,走着走着,耳畔便是响起了一阵清扬的笛声,悠悠转转,仿佛溪水潺潺,又好似鸟鸣阵阵,很是好听。
在舒缓的笛声当中,谢小桃有些不安的心渐渐平复,自己也从之前的浑浑噩噩中找到了前进的方向——那便是寻着笛声而去。她真的是好奇究竟是谁在自己的梦境中吹起那优美的笛声。
走着走着,前面的景色变得越发美丽,阳光亦是又变得温暖了许多,打在身上,很暖,很舒服。不知过了多久,谢小桃终于是看见吹笛子的人影了,只见那人手举着笛子,背对着她,一席玄色的衣衫在阳光的折射下,闪着不容人忽视的光彩。
那样颀长的背影,倒是给了谢小桃几分熟悉之感,可不知为何,任由她如何努力,却是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
蓦地,笛声忽然停了下来,吹笛子的人缓缓转过了身子,对着她微微一笑,露出了一道极为温柔的笑,他笑得很美,可落在谢小桃的眼中却是升腾起好一阵心慌。
是荣王……谢小桃满是震惊地打量着对方的脸,没错,就是荣王!她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
可能是他们相隔得太远,以至于荣王储沂轩根本就没有看见她的心慌意乱,就那么维持着刚刚的笑容,站在原地,定定地看着她。半晌儿,他抬起手,对着谢小桃招了招,亲切地说:“来。”
只一瞬间,天地仿佛失去了颜色,谢小桃只觉得一道夺目的白光自储沂轩的身后发出,越来越大,越来越亮,明亮得叫她几乎睁不开眼睛。
这样的光芒万丈,叫谢小桃不敢靠近,如同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一个转身,飞一般地逃离,一边逃着,一边自惭形秽。
……
谢小桃猛地睁开了双眼,才发现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片细密的汗,她抬起手小心翼翼地擦拭干净,不想这个动作竟是惊醒了守在一旁的连翘。
看着谢小桃这般阵仗,连翘便是明白了什么,站起身子,为其倒了一杯水,复又折了回来,“小姐怕是又做恶梦了,还是喝口水压压惊吧。”
谢小桃没有拒绝,大口大口地喝着,直至喝完,才算勉强回过了神儿。其实,这也不算是个噩梦,至少比起以前经常做的那些来说,简直是好得不能再好了,可她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为何会那么的害怕。
连翘歪着头,细细地打量着谢小桃,想不明白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要知道在她睡觉以前,可是特意留心过谢小桃的,特别是看见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以后,才敢放心大胆的小寐一会儿。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谢小桃随口问道。
连翘沉了沉,“寅时三刻了。”
呵,原来睡了这么久啊?谢小桃不免有些惊讶,要知道除了生病以外,这一世的她可从来没有睡过这么长的时间。她把玩着手里的瓷杯,不知怎的忽然想起了储沂轩,眼神竟是不受控制地撇向了中间的那一张小桌,昨天他便是在这里为自己倒了一杯水的,模样是那样的专注。不得不承认,那个男人就算是在做一个如此稀松平常的动作都很好看,看来老天爷是真心偏爱于他。
连翘在一旁守着,察觉到谢小桃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说话,便是顺着对方的眼神望了过去,有些不明所以地皱起了眉头,“小姐,可是还想再喝一杯?”
“啊?”谢小桃摇头,“不用了,够了。”
“那小姐为何要一直盯着桌子看?”连翘好奇着,旋即不知想到了什么,立刻变得紧张起来,“小姐莫不是觉得哪里不舒服?奴婢这就去把王爷找来。”
谢小桃赶忙辩解,“没有,就是才刚刚醒转过来,还有些不太适应而已。”然而,她又如何能告诉连翘,方才她不过是在想到底哪一只茶杯才是昨天储沂轩用过的那一只。想到储沂轩,她这才注意到连翘刚刚的话,便是抱着几分玩笑的态度,打趣道,“就算我真的觉得哪里不舒服了,找天风前辈不是要比王爷来得可靠一些?”毕竟,天风前辈是同她们住在一起的,而且也会医术。
连翘却是执拗地摇了摇头,“天风前辈固然是医术了得,但奴婢还是觉得通知王爷更为妥帖。”说完,她顿了顿,复又开始解释,“小姐大概不清楚,从前天晚上,王爷就一直没有回去过。”
“什么?”旋即,谢小桃手里的瓷杯便是没有来由地落在了软软的锦被上,“谁准许的?这不是在瞎胡闹吗?”她并不知道储沂轩到底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间宅院里的,可无论怎么算,怎么都超过了一天一夜,若是传扬出去,会引起怎样的一场风波,她真的不敢想象。
连翘有些郁郁地努了努嘴,“小姐,奴婢也知道这样做是不太妥当,但你不知道,在你昏迷不醒的那段时间,王爷有多么的着急。听天风前辈说,他是趁夜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才求来了灵药,后见着小姐不肯吃,甚至是放下了王爷的架子,主动端了,一勺一勺亲自喂给你吃的。”
“一勺一勺……”谢小桃悠悠地重复着这四个字,心思一时百转千回,一勺一勺,似乎代表很多。
“是啊,特别小心,特别温柔。奴婢还从来都没有看见过王爷那样呢。”大抵是那一夜的储沂轩给了连翘太多的震撼,以至于叫她忍不住想要为其说几句话来。其实,出于私心,她真的是希望谢小桃能和储沂轩在一起,如果两人有了姻缘,别说是想回上京城了,就是日后别人想要欺负谢小桃,都要在心里先掂量掂量自己究竟有没有那个本事!
“直到给小姐喂完药以后,王爷才起身准备离开。临走前,还不忘叮嘱奴婢,若是有什么事情,一定要最先通知他。”提到储沂轩,连翘的心里是一千个、一万个好,每一字,每一句都是在偏心于他。
谢小桃越听越觉得不太对劲儿,“所以,你就同意叫他留下来了?”
“不然呢?小姐病的那么严重,除此之外,奴婢也想不到还有谁可以仰仗了。”连翘说得是实话,不管储沂轩暂时住在这里合不合乎情理,身边有这么一号风云人物的存在,心里总会变得踏实许多。
“可你就没有想过你家小姐的名声?”谢小桃认真道。
“要是换做他人,奴婢会想,会认真的想……可对方是王爷,是堂堂的荣王爷……”说得时候,连翘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竟然改成了小声嘟囔,“就是此事真的有损了小姐的名声,对小姐来说也未必会吃亏……”不凭别的,就凭储沂轩亲自喂谢小桃吃药的那份心意,就算是瞎子都能看出来那是实打实的爱啊。
“胡说八道!”谢小桃的面色一沉,不明白储沂轩是给连翘吃了什么药,以至于叫她这个小小的婢女居然当着自己的面说出这等不着边际的话!
连翘立刻垂下了脑袋。
谢小桃也没有心思再来纠正连翘这错误的观点,“这件事就此揭过,以后都不许再提,明白了吗?”见着连翘点头,她适才放下心来,“好了,你先下去吧。”她需要一个人冷静冷静,想一想该如何处理以后的事情,至少要先想明白该用何种委婉的方式劝说储沂轩离开。嗯……是劝……只因为想到了昨天储沂轩那般镇定自若地喝水的场景,明明她都已经暗示得那么明显了,可对方却依然不为所动,还真是有些麻烦!
连翘耷拉着脑袋,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朝门外走,好像是在用这种方式为储沂轩鸣不平。才走到门口,便停下了脚步,扭过头,对着谢小桃道:“小姐,不管你现在是怎么想的,奴婢还是觉得有句话要说给你听。王爷好像生病了,昨天就开始咳嗽了。”连翘发现储沂轩咳嗽的时候是在昨天,但事实上,储沂轩是从求药回来就开始觉得不舒服的,只不过是不想叫人知道而已,“奴婢觉得王爷可能是没有休息好……”
谢小桃没有言语。
“小姐,他是堂堂的王爷,若是身子有个什么差池,可就是要命的大事情了。”连翘又在道,“连小姐这样医术了得的人都中招了,万一王爷也……”说到这里,她停了下来,连着向地上啐了好几口唾沫,“奴婢真是该死……”一连说了好多声,可听者却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无奈之下,只好郁郁地退出了房间。
“砰”的一声,房间里又恢复了平静,可此时此刻,谢小桃的心湖里却是变得涟漪阵阵,好像有什么拨动了她的心弦一般,“会是瘟疫吗?”她不敢确定地问。
459去趟医馆
自连翘离开以后,谢小桃便是在房间里呆了很久很久,同时也是挣扎了很久。她犹豫着,最终还是决定去储沂轩那边看看情况。
想着,便是穿好了衣服,走出了这间房间。谢小桃沿着游廊,缓缓朝前走着,心里却是升腾出了几分困惑之感,好像从一开始连翘就没有告诉过她,储沂轩住在哪一间房间。
尽管这座宅院并不算很大,但空闲下来的房间还是有那么几间的,在不知道储沂轩住在何处的情况之下,谢小桃也只好打算一间一间的寻找。可这也不过是她想想而已,真要是一间一间找下去,找不到还好,可若是找到了,该如何解释呢?说她有话要同对方说,所以才会不惜用上了这么愚蠢的方法?
不行!才走了没几步,谢小桃便是猛地摇晃起自己的脑袋,极力否定了自己刚刚的念头。算了,还是先回去吧。
既然现在想不出合适的借口,那就索性回去好了,至少不用再在这里一个人犹豫来犹豫去了。
正打算调头回去之际,谢小桃的耳畔忽然想起了一阵轻微的咳嗽声,虽然声音并不算大,但谢小桃还是听出了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而且不是别人,正是她所要寻找的荣王爷储沂轩。
这算不算是老天成全呢?想到此处,压在谢小桃心头的分量也是减轻了不少。她正想着进门之际,却又听见了长东的声音。
“主子,您还好吗?要不属下将苏四小姐请过来,要她给您瞧瞧?”长东的声音里写满了焦急。
这样的提议若是放在平时,储沂轩说不定是一百个、一千个愿意之至,只是现在他却是不太情愿,“不必了,你还嫌她身子还不够弱吗?”
“可是您总是这样拖着也不是个办法啊。”长东是真的在担心储沂轩的身体。他就这么一个主子可以追随,若是储沂轩出了什么事情,叫他如何能够心安?
“都说了无碍了。”见着长东这副执拗的模样,储沂轩终于有些生气了,大抵是因为急火攻心,一时没忍住,又换来了好一阵猛咳。
“咳咳……”一声接着一声,如同海浪一般一浪一浪拍打在谢小桃的心头。不知怎的,她竟是鬼使神差地推开了那扇门。
在那扇朱红色的木门被推开的瞬间,屋子里的两个男人皆是一愣,齐刷刷的将目光移了过来。
两双目光是那样的炙热,谢小桃顿时便感觉到了一阵热流扑面而来,灼热得好似火烧。她有些无奈,又忍不住在心里自嘲道:这下好了,不用想什么理由了,因为不管说什么,都还是免不了一样的尴尬。
“苏四小姐?”见着谢小桃就这么冒冒失失出现在自己的房间,储沂轩还真是有几分好奇,她的这番前来究竟所为何事。
“啊……”谢小桃一时语塞,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踟蹰了好半晌儿,才总算是想到了一个看起来还算是理由的理由,“方才在外面闲逛的时候,听见这间屋子里有咳嗽声,便是没做考虑就闯进来了,根本没有想到会打扰到王爷。”
听闻此言,长东的脸上顿时泛出了一阵欢喜,“方才属下还念着苏四小姐呢,不想说曹操曹操就到了。”说到这里,他便是满脸笑容地看着谢小桃,可是笑着笑着,那样的笑容就毫无预兆地僵在了脸上。痛,真痛!大腿外侧传来的一阵痛感,叫原本还笑得开怀的长东立刻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心里却是升起了好一阵纳闷,完全想不明白自己又是怎么招惹到了自家主子的,居然逼着对方不惜当着谢小桃的面,对自己下如此“重”的手。
长东这般不自然的表情自然是尽数落在了谢小桃的眼中,同时也猜出这罪魁祸首是谁,却是没有揭穿。她转过头,看向了一旁正镇定自若坐在那里的储沂轩,“王爷咳得如此猛烈,是不是有哪里觉得不舒服了?”
“无碍,就是随便咳嗽了那么两下而已。”储沂轩故作轻松地说,好像方才咳得那般急切的不是他自己似的。
站在一旁的长东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随便咳嗽了那么两下而已”,也亏他家王爷想得出来!
同样的,谢小桃也是不会相信储沂轩的这般充满玩笑意味的说辞,“王爷,还是叫锦儿帮你把一下脉吧。如今正是非常时期,王爷又是因着来到这宅院才会咳嗽不已的,若是不叫锦儿帮着瞧上一瞧,万一出了什么事情,锦儿会一辈子都自责难安的。”
“自责难安?”储沂轩细细揣度着这四个字,脑海里忽然冒出了一个荒唐的念头——如果因此而叫谢小桃一辈子都自责难安,岂不是就在变相说她会记住自己一辈子?能记住一辈子,在储沂轩的眼中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情。
见着储沂轩坚定的神色微有缓和,谢小桃便是斗胆向前走了起来,想着快些走到储沂轩的身边,帮着对方检查一番。哪曾想,刚刚迈开了一步,就被对方察觉到了心思。
储沂轩还是拒绝,“苏四小姐不必紧张,我之所以会咳嗽,也是因为吹笛子吹得太过忘情,有些冻着了而已。”
吹笛子?难道是在昨夜吗?谢小桃有些不敢确定地想着,想着想着,心里便又有了八九分的肯定。这一刻,她似乎明白了什么,难怪昨晚在她的梦境里会有笛声作伴。
“王爷,锦儿还是觉得不太妥当……”谢小桃忧虑不减地说。
“这点事情就不太妥当了?那我在这里小住了这快两天两夜,岂不是就成了天大的事情了?”储沂轩依旧玩笑着道。
这话刚好戳中了谢小桃的心声,理智告诉她这才应该是她此番前来的目的,可冲动却叫她在还没有想好如何解释便这么没头脑地闯了进来。
谢小桃眨了眨眼睛,用那双眸犯秋波的桃花眼打量着储沂轩,好像是没有料想到对方会主动提起这件事。
见着谢小桃发愣,储沂轩反倒是笑了起来,笑得是那样的自然,为那张犹如谪仙的脸又添了几分俊逸。他站起身子,“苏四小姐的身子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们主仆也就没有理由再做叨扰。”这是在告诉谢小桃,他是要和长东动身回行馆了。
“王爷……”谢小桃有些慌张。
相反,储沂轩仍是端着方才的随性,“怎么了?”问过之后,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苏四小姐大可放心,这两日所发生之事不会有损你的闺益分毫。”言罢,对着身后的长东招呼了一声,便是迈开步子,向着外面走了起来。
看着那走得如此干脆的人儿,谢小桃微微皱起了眉头,“王爷,还是叫锦儿帮着瞧一下吧。”
储沂轩顿住身子,转过头,又对着谢小桃展起了一道温和的笑容,“这件事无须放在心上,回去后,我自然会找天风帮着瞧上一瞧的。”
听见储沂轩这样说了,谢小桃虽然有些失望,但悬着的心总算是勉强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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