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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嫡女-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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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凤羽珩冷哼,瞅着这客人络绎不绝的凤凰阁,实在是无法跟沈氏交上来的那本负资产的帐册联系到一处。“据说这里每个月亏损三千两银子?”

站在她身边的清玉看了一会儿,忽然轻声自语道:“一柱香的工夫,一层进去十五人,其中十二人成交;二层上去过三位年轻小姐和两位夫人,看样子只有一位是失望而归。这样算起来,平均一层的人成交量总量为五两,二层每人五十两,这座凤凰阁每日的成交总量就应该在五百到八百两之间。若是有贵人出手阔绰,一日进帐千帐也是有可能的。除去五成成本,每日至少也该有三百两的盈余。”

黄泉惊讶地看着清玉,“太厉害了!”

凤羽珩也没想到清玉有这般心思,自思量了一下便问道:“可是从前你家里有人经商?”

她挑一等丫鬟的时候都有留意过,这几人并不似粗使丫鬟那般有着下人特有的身体素质,反到是清减也秀气许多。如今再见清玉竟会算这细帐,自然想到她的出身。

一听她问起这个,清玉无奈地叹了口气:“不瞒二小姐,从前奴婢也是家里的金枝玉叶,父亲在外省做绸缎生意,我自小便跟着他学着做帐。那时我与母亲住着三进的院子,家里使唤着近二十名下人。可是那一年父亲遇上山匪,不但货物被抢,连命都搭了进去。消息传回来时,母亲正跟着厨娘在学做一道父亲爱吃的菜,一不小心就燃了厨房,很快就连带着整座宅院都烧了起来。母亲死在那场火海中,而我则被家里的一名下人救出来,卖给了人伢子。”

清玉说这些时,面上只见淡淡的凄哀,并没有过多的悲戚,就像是在说着别人的故事。

可是凤羽珩知道,越是这样的人,就越是说明那场变故对她的打击极大。清玉只是没有办法改变,她想活下去就必须忘记从前种种,从千金小姐变成一个卖身奴,这是她唯一的出路。

凤羽珩握住清玉的手,轻轻地在她手背上拍了拍,“没事,都过去了。”

清玉感激地冲着她笑笑,“谢谢二小姐。”

“清玉。”凤羽珩提议,“既然你懂这些,那以后这三间铺子的帐目就由你来帮我打理吧!左右我也是不太懂的,用外面的人也不放心。”

清玉的眼中总算现了几许光辉,兴奋之情难掩:“小姐说得可是真的?”

见凤羽珩点了头,这才也跟着重重地把头点了三下,“那奴婢就应下了,小姐放心,可能做侍候人的事奴婢真的不太会,但管帐一定没问题的。我从会说话起父亲就教我看帐册了,从小到大女儿家的女红都没怎么学,到是学了一身看帐的本事。”

她如此说,凤羽珩就更放心了。没想到收个丫头,歪打正着还给自己收了个帐房先生,真是极好。

黄泉也笑嘻嘻地勾搭着清玉的肩,“正好啊,咱同生轩的那些个好东西你也一并管着,我最头大打理那些东西了。”

清玉终于得到了自己最喜欢也最擅长的差事,人也跟着活泼起来,伸手反勾了黄泉的肩,也学着她说话的语调道:“要是让忘川姐姐听到这话,肯定会骂你的。”

凤羽珩见这番场景,也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如果身边的人都能像这般美好,那该多好。

谁愿意整天斗来斗去?谁愿意一睁眼就面对一院子人心算计?

如果可以,她宁愿带着姚氏和子睿回到西北的山村里,世外桃源,一生无忧,多好。

可是不行。

她拧紧了眉心,不只是一座凤府,还有那个她一直惦记着的人。玄天冥,安氏曾告诉过她这个名字,那个叫玄天冥的人为何成了双腿全废容貌尽毁?

有些真相总是要一步一步缓缓揭开,有些帐也得一笔一笔慢慢清算,有些仇,更要一桩一桩逐一去报。

忽然,裙摆处传来几下拉扯。

凤羽珩一怔,低下头去看,只见一个四五的小孩正抓着她的裙摆摇啊摇。

那小孩生得胖嘟嘟,圆圆的脸十分可爱。

她欣喜地弯下腰下捏捏孩子的脸颊,问他:“有什么事吗?”

小孩奶声奶气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有个哥哥叫我告诉你,请你到湖心的仙雅楼去坐坐。”

说完转身就跑了开,一边路一边冲着路边一个年轻妇人喊道:“娘亲娘亲,我全都背下来了呢。”

凤羽珩却愣在原地,仙雅楼三个字在她脑中不断回闪着,伴着一朵紫色的莲花,还有一张她在深山里便记在心中的俊朗的脸。

那日周夫人到凤府下聘就曾向她提起过这处所在,如今……

是他吗?

第74章 玄天冥,谁给你的胆子毁我的东西?

仙雅楼是一座酒楼,也是京城一处特别的所在。

说它特别,最主要的还是特别在其选址上。

京城有个城心湖,一向是闲人雅士最感兴趣的所在。每到夜晚更是有许多人会在湖上泛舟,配上一曲琴音,喝上一盏清茶,手中折扇一摇,拉风把妹装13,一样都不差。

而在这城心湖的最中间,有一座建在湖面上的、全京城价钱最贵、菜最好吃、位置最难定的酒楼,就是仙雅楼。

所有来仙雅楼吃饭的食客,都要在湖边先花银子雇一只小摇船,让船夫载着你送到酒楼门口,吃完了饭再同样雇一只小船摇回去。

凤羽珩三人就是这样来的。

黄泉显然对这仙雅楼十分熟悉,还在船上时就指着那处给凤羽珩介绍道:“殿下九岁那年自己开着玩儿的,没想到开来开去到开出名气来了。京里不管是贵公子还是小姐,都以能到仙雅楼吃饭为荣。从前只是包间雅座难订,现在就连堂食都不太容易订到了。”

清玉听着乍舌:“请我们小姐到这里来的人到底是谁?”她是在御王府下聘之后才来的凤家,对黄泉口中的殿下印象很是模糊。

黄泉笑嘻嘻地说:“自然是这里的主人喽。”

正说着,船靠岸了。

酒楼里立即有人上前迎客,见上来的是三位姑娘,便有小二问了句:“三位可有订桌?”

黄泉一拳头就招呼过去:“我来这里还要订桌?”

小二一愣,很快就将黄泉给认了出来——“哟!是黄泉姑娘。”

还不等他多说话,仙雅楼里一位穿着体面看上去四十多岁的男子踱步而出,先冲着黄泉点了点头,然后向凤羽珩深施了一礼:“王妃。”再侧过身做了个手势:“里面请,王爷在三楼。”

凤羽珩原本对这称呼不是很习惯,但有的时候忘川和黄泉会这么叫,她便也不会觉得太突兀。只是一听到那人就在三楼时,这一声王妃就叫得她有些微的脸红。

一向嘻嘻哈哈的黄泉在上了楼梯之后也严肃下来,搞得清玉也跟着紧张。

直到掌柜的亲自将三人引领到三楼一个雅间的门口时,凤羽珩看到了白泽。

她抽了抽眉角,就想起当初在深山里的初遇,那朵一直在她脑里浮动着不肯散去的紫莲又清晰了几分。

掌柜的将三人交给白泽后又回到了楼下,白泽咧开嘴冲着凤羽珩笑了一气,什么也不说,气得凤羽珩直拿眼睛剜他。

总算这白泽还能想起来正事,只一会儿便收起笑脸,返身将门推开,冲着里面说了句:“主子,您等的人到了。”然后冲着黄泉做了个手势,黄泉便拉着清玉一起跟着白泽离开。

清玉起初还不放心,是凤羽珩同她微点了点头,小丫头这才不甘愿地跟着黄泉走了。

而凤羽珩自己,则站在房门口,好半天都没敢迈近一步。

两个人一个在门里,一个在门外,就像较上了劲儿般,谁也不说话,里面的不出来,外面的不进去,就这么僵持了足有一柱香的工夫。

到底是里面那人无奈地叹了口气:“我腿不方便,你总不能让我亲自过去请你。”

她这才回过神来,那一句“腿不方便”,却让她的心又跟着揪了几下。

凤羽珩曾想像过两个人再重逢时的场面,她一度认为自己一定首先追问他的腿和脸到底是伤在谁的手里,然后将仇人的名字记下来,将来一定要帮他报仇。

眼下她也的确准备这么说,可就是有些话明明心里想得很清楚,一说出口却偏偏变了味道。

就像现在的凤羽珩,进了雅间,回手关了门,再走到玄天冥面前冲他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伤了腿毁了脸,你怎么不干脆把命也丢了算了?”

她真想抽自己一个嘴巴!

玄天冥到没觉得有多意外,这丫头从始至终就没给过他一句好话一个好脸色,想想当初在大山里的待遇,他觉得现在已经算是不错了。

于是摊摊手,靠在轮椅背上看着她,道:“命若丢了,谁回京里来给你撑腰?”

她条件反射般地就还了口:“没你我一样收拾他们!”

玄天冥失笑。

她就看着面对这人唇角微微向上弯起,那弧度刚好触动她的心,忽悠忽悠的,斗嘴的话就说不下去了。

愣愣地看着面前这人,黄金面具打得很精致,上头甚至还有细腻的雕琢,那朵紫莲就透过眉心的小孔若隐若现,奇异般地将这男人衬托出几分妖气来。

她也不怎么想的,竟然没有任何征兆地抬起爪子,直奔着那面具就伸了过去。

却在指尖刚刚触及到金属质地时,被一只手轻轻握住。

“你干嘛?”他说得无奈,“很难看。”

她忽地就转过头,背对着他,小嘴倔强地紧抿在一起,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一处无名的角落。

有一股液体涌在眼眶被逼着不肯流出,憋屈得难受。

玄天冥也是一愣,看着那别扭的背影,只觉这丫头好像比在大山里的时候更瘦了。

“凤家直到现在还敢不给你吃饱饭?”他心里起了念头,话就随口问了出来,像是唠家常一样伸出手去扯她的袖子,“我以为周夫人去了一趟之后至少他们应该知道收敛些,你怎么还是这么瘦?”

她被他扯得也没了脾气,回过身来将他手打开,“后来吃得还行了,我这是底子好,省得吃胖了还得减肥。”

玄天冥可没听说过减肥这个词,独自想了一会儿,才总结出来可能就是女孩子怕胖,气得直摇头:“你才多大?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哪有那些个说道。”

“嘿!”说到这个,凤羽珩来劲儿了,一扭身,腾地一下就坐到桌子上,两条腿晃晃当当地悬着。“你也知道我小啊?我这么小你着急下什么聘礼啊?还说什么十五岁及笄就让我嫁过去,没见过这么猴急的。再说——”她挑眉,“你问过我愿不愿意吗?”

“小时候订下亲事那会儿,也没有人问过我愿意不愿意。”他实话实说,“赐婚这回事,咱们谁说了都不算。”

凤羽珩紧拧着眉,原本晃悠着的双腿忽然就停了下来,愣愣地看着他——

“这么说,你是不愿意的?”

玄天冥摇头,“这是什么逻辑?”

“为何下那么重的聘礼?”她问出一直想问的问题,“什么时候知道我是凤家二小姐的?”

他老实回答:“回京那天在城门口看到了你,我便让白泽去查。那些聘礼……是我欠你的诊金。”

她摇摇头,盯着他的双眼:“诊金你已经付过了。”

“二十两太少了。”

“不少。若没有那二十两,我回不了京城。”

两人皆是一阵沉默。

他想到那晚深山里看到她手弹石子收拾坏人;想到她连拖拽地把自己从那山缝里带出来;想到她为他刮肉接骨;亦想到她离开始时,那落寞又孤单的瘦弱身影。

而她,则想到从西北到京城,这一路惊险逃亡,全靠他给的那二十两支撑度日。

凤羽珩倔强的毛病瞬间就又犯了,竟从桌上直接就往玄天冥身上扑,伸手就要去夺那面具。

“你给我看看。”

玄天冥被她吓了一跳,赶紧将人接住,一边躲着她的手一边叫着:“珩珩,别闹。”

她抢了几次没抢到,便听话地将手收回,人却还趴在他身上,一只手死死地抓着他的前襟,有两滴泪“扑突扑突”地滚落下来。

完全没有征兆地,凤羽珩哭了。

她哭得很委屈,却没发出一点声音,嗓子憋得又酸又痛,两排银牙咬得咯咯直响,鼻涕都跟着一把一把地往下流。

在玄天冥还没去西北打仗那些年,有很多女孩曾在他面前哭过,包括那个被他一把火烧了王府的异性王的女儿。

可却没有哪个女孩能哭得这么单纯真诚,又……这样不顾形象。

忽地就涌上来一阵心疼,从来没有过的陌生感觉袭上心来,玄天冥下意识地就伸出手去揉上她绵软的发,哄孩子一样地语气同她说:“乖,不哭。”

她却哭得更凶了。

他没办法,忍着腿上被她压得阵阵痛疼,将这孩子揽在怀里,一下一下地轻拍她的背。

是啊!这就是个孩子。才刚刚十二岁,足足晚生了他八年。

“是不是后悔了?要嫁的人是个毁了容的瘸子,失望了吧?”

他本是故意逗她,谁知道原本还窝在他心口哭得极没品味的凤羽珩突然抬起头来,眼泪虽然还挂着,却不再抽泣,只是盯着他看了好半晌,才幽幽地开口道:“我跟那位大夫好不容易治好的腿,怎么又断了?”

他从怀里摸出一方帕子,一下一下地给她擦着眼泪鼻涕,“你走之后,我跟白泽没能安全出山,就在山口处遇了埋伏。”

他说得轻松,就好像只是打了场小架。

实际上,那一场埋伏,几乎要了他跟白泽的命。

“是什么人设的埋伏?”她想了想,“敌国?”

他摇头,“不像。这件事情在查,你不要太往心里去。”

凤羽珩怒了,“腿也瘸了,我最爱看的脸也毁了,玄天冥,谁给你的胆子敢这样毁我的东西?”

第75章 凤羽珩,你给我滚蛋

他被骂愣了。

玄天冥,好像打从出生起就没有人这样叫过他。

父皇和母妃都叫他冥儿,其它人都叫他殿下,从西北回来封了王之后便叫他王爷,他自己都差点忘了原本是叫玄天冥的。

要说大胆,这丫头的胆子比他可大多了吧!有谁敢这样子直呼他大名?

不过……

她的东西?

身上的人也不知又想到了什么,突然一下子跳起来,后退两步,对着他的腿左看右看。

“你干什么?”

“脸不让看,腿我看看行不行?”

这一次玄天冥到没拒绝,只是问她:“你要怎么看?”

她凑上前,就在他身前蹲下,小手轻轻地搭上他的膝盖:“我就捏几下,你忍着点。”

说好是捏几下,可凤羽珩的职业病一上来,怎么可能只是捏几下那样简单。

只见她掌腕翻动间,手法独特又娴熟地在他膝关节处直按向几处穴道、骨缝,再捋筋、尝试伸展。

玄天冥疼得直冒冷汗,她终于停了下来。

粉碎性骨折。

这是她给下的结论。

两个膝盖骨全碎,比上次在深山里的骨折严重多了。可惜古代没有拍片子的机器,无法在表皮外就确定到底严重到什么程度。

不过她还是松了口气,这些日子以来一直提着的心也总算放了一些下来。

凤羽珩的目光开始往上移,一直移到另一个关键部位。

玄天冥头上冷汗又湛了一些下来:“你又要干什么?”

她翻翻眼皮,琢磨道:“听说你伤到了那个地方,今后子嗣艰难……”

“滚蛋!”

他真想揍人了!

凤羽珩吸吸鼻子,很没形象地用抽子抹了一把眼泪,又坐回到桌子上继续晃悠她的两条腿。

玄天冥实在不愿意就这个问题再继续探讨下去,干脆摆摆手:“换个话题。”

她点头,“那咱们说点儿高兴的吧!”

在确定了他的腿她八成能治之后,凤羽珩总算心里痛快了些,随手摸了桌上的一只茶碗喝了一口,然后笑眯眯地像唠家常般跟玄天冥讲起回到凤府之后的锁事。

一桩桩一件件,零零散散的,被她说得生动又有趣。

玄天冥都听上了瘾,还时不时会插嘴与她共同探讨诸如“那沈氏后来怎么样了”、“凤子皓真是个废物”之类的话题。

总之,凤府的生活被凤羽珩总结为——“收拾他们特别有乐趣。”

玄天冥亦点点头,回了一句宠溺至极的话——“你玩得高兴就好。”

这话说得就像整个一座凤府都是凤羽珩的掌中玩物,实在是很对她的脾气。

于是,这丫头得寸进尺地指了指玄天冥——“你这性子,甚合我意。”

她说这话时,眼睛里又闪出那种精明贼亮的光,就像当初在大山里偶尔露出的小聪明小狡黠,古灵精怪,总能将他吸引。

“过来。”他冲她招招手。

待她走近,才从脖子上摘下一枚用棕色绳子编挂着的翡翠貔貅。

“十岁生日那年父皇给的,有一位云游的道士曾说这只貔貅最终的主人将是这天下之母。”

他说得轻松,凤羽珩却吓了一跳。

“你不是当不了太子了么。”再瞅瞅那貔貅,“有这样的物件在手,只怕会引来许多麻烦。”

“你怕麻烦?”他反问。

她摇头,“不怕。”

“那就戴着。”

她便乖乖地伸长了脖子,让他帮着挂到颈上,只是有点长了。

“回去我重新编条绳子吧。”她笑着将貔貅塞到衣服里,然后看着他认真地道:“玄天冥,我没什么可送给你的。但如果有一天你愿意,我想亲自为你再接一次骨。”

他点头,“好。”

两人相视而笑,明明只接触两次,却像是已经相处多年的老友般,默契十足。

“明日我会让王府里的管家到凤府走一趟,助你将三个店面的帐目盘点清楚。”玄天冥一一与她交待着,虽然知道这丫头自己也能应付,可他就是不放心,总想着要帮她一把。“另外,你父亲凤瑾元一共养了九名暗卫,其中六名只是三流打手,底子一般。但还有三名是花了高价在江湖闻名的杀手组织无影阁里雇佣来的,你若对上他们,一定要小心。”

他认真是嘱咐着,就像在告诫一个孩子。

凤羽珩也认真地听着,就像一个好学生。

终于他的话都说完,她才意识到出来许久,是该回去了。

他瞧出她心思,也不多留,只道:“我会经常去看你。”

凤羽珩也不知道是脑抽还是怎么着,随口就来了句:“要不你搬到我那园子去住得了。”

呸!

说完就反了口:“我的意思是我分给你一个院子。”

玄天冥在深山里初遇凤羽珩时,就发现这丫头跟他以往所接触过的女子不太一样,如今再次证实,凤羽珩跟别的女子——真的很不一样。

“快回去吧。”

凤羽珩听话地踱步到门口,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回过头来跟他说:“上回周夫人去凤府时说了你做过的那些事,我觉得咱俩挺合拍的。那什么……你下次再出去坑人的时候,记得带我一个。”

说完,转身就走了。

于是,纵是在外人看来最是任性妄为无法无天的九皇子,也有点跟不上凤羽珩的节奏了。

他真的是找了个好王妃啊!

凤羽珩也没心思再去看那古董店了,带着黄泉和清玉直接就回了凤府。

可惜,这座凤府就是同她五行不合,原本很好的心情在一只脚刚迈进府门时就被打散。

管家何忠一直就在门口等着凤羽珩回来,一见了她,赶紧上前来行礼,急声说了句:“二小姐快到府衙去看看吧!老爷和大夫人都被京兆尹大人给请到衙门去了!”

这才想起之前在百草堂的那档子事。

凤羽珩一拍脑门儿,“真是烦啊!”转身领着两个丫头上了何忠早就备好的马车,又匆匆往府衙赶去。

她到时,京兆尹李大人正在后堂对这起案件进行厅外调解。

可调解是调解,却没忘在凤瑾元到来之前,将那被押送回来的掌柜先给暴打一顿。

笑话,九皇子的随身侍从亲自来关照的,他要不打这掌柜,九皇子就得打他。

凤羽珩款步而入,一眼就瞧见正趴在地中间,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原百草堂掌柜。

而沈氏则站在旁边不停地抹眼泪。

她快走了两步,先冲着京兆尹行了个礼,像模像样地道:“民女凤羽珩,见过大人。”

那京兆尹此时就觉得自己特别没出息,凤羽珩一行礼,他腾地一下就站起来了,连说:“不敢不敢!”恭敬畏惧的程度比见着凤瑾元更甚。

还不等凤羽珩起身,沈氏疯子一样就扑了上去,一把抓住凤羽珩的头发拼了命地撕扯——“你这个恶女!我打死你!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这一下可把那京兆尹给吓坏了,如果未来的御王妃真在他的府衙里被凤家大夫人给揪掉了头发,那位六亲不认的九皇子还不得灭了他全家啊?

他反应也够快,随手就抄起桌前的砚台,对准沈氏的手腕就砸了过去!

京兆尹年轻时也是练过几天功夫的,再加上离得本就近,那砚台不偏不倚正好砸在沈氏腕上。一汪墨汁溅出来,扬了她一脸。

沈氏吃痛松手,又抱着自己的手腕哇哇大叫。

何况凤羽珩也不傻,头发被扯了一下可不能当做没事一样。沈氏不是喊么,她也会——

“父亲!好疼!好疼啊!阿珩的头发是不是要掉了?是不是连头皮也扯下来了?呜,好疼,怎么办,刚才御王殿下还夸女儿这头发养得好,这下全毁了!”

这下所有人都傻了!

凤瑾元扭头就问清玉:“今日见到御王了?”

清玉点头:“奴婢们随二小姐去查看铺子,御王殿下派人请小姐到仙雅楼用膳。”

凤瑾元瞬间就紧张起来,赶紧去扶了凤羽珩到边上坐下,然后关切地问:“很疼吗?阿珩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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