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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嫡女-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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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偏头去问玄天冥:“人都是你给弄来的吧?”
正说着,就听外头又有下人高唱一声:“右相风大人到!”
凤羽珩抚额,“风伯伯都来了,玄天冥你这是要闹哪样?来这么多人,凤家有钱招待么?茶叶钱都出不起吧?”
黄泉马车帘子别在玉框上,转回头跟她说:“喝茶算什么,还得管饭呢!这么多人都来了,凤家必然要设宴。”
玄天冥亦点头道:“没错,本王可是跟他们说了,凤府添丁,你们就算不给凤瑾元面子也得给济安郡主和本王的面子,都去给捧捧场吧,去了可不能空着手,要备礼金。这礼金一到,凤家怎么可能连顿饭都不管?”
凤羽珩翘着二郎腿坐在宫车里,动都没动,把这一番话听下来她算是明白了,敢情这些人来,还是冲咱俩的面子?
玄天冥点头。
她眨了眨眼,忽就想到了一件事,继而又问:“这宴怕不是好宴,八成是刀尖儿朝里,你给凤瑾元下套儿了吧?”
玄天冥没等答话呢,这时,凤府门口又有一辆宫车停了下来。宫车虽不同于一般的马车,但新来的这辆比起玄天冥这个还是差上许多,不但小了一倍,车厢用料与帐幔更是比都不能比。到也不是寒酸,就是有些保守,看起去……凤羽珩想着,这就是m国跟朝。鲜的差距啊!
那辆小宫车上走下来的人,是五皇子玄天琰,对方一下车,没来得及跟凤瑾元寒暄,到是先奔着玄天冥这边走了过来。
凤羽珩瞅着他面色不大好,不由得用肘间撞了撞身边的人,“哎!这是来找咱们打架的吧?”
玄天冥失笑,“他哪有那个本事。”
说话间,玄天琰已经到了车下,那一脸微怒之色在对上玄天冥的那一瞬转为了苦笑。就见这五皇子摊了摊手,颇有些无奈地道:“九弟,你这又是要干什么呀?”
很显然,对于玄天冥搞的这一出,五皇子也迷茫了。
可玄天冥却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做得不对,听人家么问了,他理所当然地答:“当然是哄未来的岳丈大人开心了!哎呀五哥,你是不知道,虽然咱俩都订下了凤家的女儿为正妃,可这媳妇儿不好哄啊!你那个行,给点儿首饰衣裳之类的就打发了,我这个呢,郡主也封了,郡县封地也赏了,可还是喂不饱。于是我就想啊,干脆从岳丈大人这里下手吧,把他哄开心了,想必媳妇儿平时也能给我些好脸色。”
他这话说得面不改色气不喘,差点儿没把个五皇子给气死。可再气又如何?面前这位,他虽叫一声九弟,可人家翻起脸来可不会认他这个五哥。还哄岳丈开心?扯蛋吧!他不给凤家添堵凤瑾元就要阿弥陀佛了。
玄天琰无奈地叹了一声,没再说什么,转身往府门走去。见了凤瑾元之后两人稍作寒暄,看样子凤瑾元像是要亲自引领玄天琰入府,却被后者拒绝,然后就见玄天琰往这边指了指,凤瑾元的目光就递了过来。
五皇子犹自入府,玄天冥也拉着自家媳妇儿下了宫车,凤瑾元有心过来行礼,却没挤得过那些一齐涌上去的官员们。
包括右相在内的大官小官一见了玄天冥,纷纷下拜,口中不停念叨着:“恭喜恭喜!”
玄天冥耸肩而笑,扬声道:“今日是凤家大喜,你们无须向本王问好,快快去恭喜凤……先生吧!”
这句凤先生听在凤瑾元耳朵里那是相当讽刺,但随即的,所有人又都起了身,再次对着他拱手抱拳,不但嘴上说着恭喜,面上也带了笑脸,甚至有些人还重新与他称兄道弟起来。
凤瑾元一颗虚荣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好像当初做丞相时的感觉又找回来了,甚至比原先还要好。他一一与人回礼,一边享受着这份虚荣,同时心里也在琢磨着玄天冥与凤羽珩二人给他办这场喜宴,到底为了什么?
很快地,又一辆宫车缓缓而来,这一次从里面下来的人是七皇子玄天华。紧跟在玄天华后面而来的,是舞阳公主玄天歌的宫车,然后还有平南将军府,一个一个,该来的都来了,白家的车也载着白芙蓉来了,上朝都没这么热闹过。
凤瑾元跪地相迎,还不等起身,就听“噼里啪啦”地鞭炮声也响了起来,烟火烧炸起来的烟尘扑鼻而来,却让凤瑾元从中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凤羽珩亦跟一众来人点头寒暄,玄天歌挽着她的胳膊贴在她耳边笑嘻嘻地说:“阿珩,凤家生了个儿子,你这大操大办的是为了啥?”
凤羽珩苦笑,小声同她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为了啥,都是你九哥的主意,他说有好戏,那咱们且等着看吧!”她一边说一边又冲着玄天华点了点头,玄天华亦淡淡而笑,没说什么,跟着玄天冥一起踱步入府。
凤羽珩跟着玄天歌等姐妹一齐入府,刚一进去就看到想容迎面而来,一脸不解的样子似要询问。凤羽珩有些头大,因为这场喜宴是打着她跟玄天冥的幌子才办起来的,可她自己却依然不知道玄天冥唱的这是哪一出。
整整一个下午,凤家拿着刚收上来的礼金到外头去请了好些个厨子,据说是把一家酒馆的后厨都给包了下来,总算是在傍晚时分凑足了十桌酒席。
凤羽珩看着宾客落座,再打量一下所有来客,忽就想起昨晚自己曾说过,要让凤瑾元这顶绿帽子戴得人尽皆知。想来,这些人都到齐了,如果出点什么差子,就真的是人尽皆知了吧?
正想着,身边玄天歌便起哄道:“凤先生,咱们可都是来贺凤家添丁的,虽然孩子还有些小,但让奶娘抱着出来打个照面儿是没问题的吧?”
她这话头一提,所有人都跟着帮腔,个个都吵着要见孩子。
玄天冥挑着唇笑看凤羽珩,她知道这定是他故意安排的戏码,但就是让这些人看看孩子,只怕道行还是不够啊!
她犹自琢磨着,玄天冥所说的好戏肯定不只这个,还有什么呢?
这时,白芙蓉在边上扯了扯她的袖子,小声道:“阿珩,你那四妹妹怎的那样一副表情?”
凤羽珩顺着白芙蓉手指的方向去看,果然,就见粉黛不知为何正一脸焦虑,还带着一丝恐慌,正不停地跟身边丫头吩咐着什么。丫头得了吩咐就往五皇子那边小跑了去,耳语几句后,玄天琰便起了身往她那处走。两人凑到一起说了些什么,就见玄天琰摇了摇头,似乎在劝。
白芙蓉拉着几个姐妹,看热闹一样地说:“你们猜猜,凤家四小姐在跟五皇子说什么?”
风天玉冷哼一声,一脸嫌弃地道:“她可别脑抽的又去跳什么雪地梅舞就好。”
任惜风笑她:“这入秋的季节,她上哪儿弄雪去啊!”
玄天歌却笑着感叹:“五哥心里的确是有那个妃子的执念没错,不过这凤四小姐也是好手段,竟能让五哥为她做到这个地步。听说今日这宴席五哥还贴了不少银子,不然只凭凤家收的那些哪里够用。”
几人正说得热闹,这时,先前离开的想容匆匆的走了回来,然后俯在凤羽珩身边耳语几句,紧接着,就听凤羽珩“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开口道:“原来玄天冥说看好戏,竟是真正的好戏啊!”
第508章 好戏登场
说是戏就是戏,没有别的理解,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随着凤羽珩先前话一出,就见府门外一伙戏班子在白泽的亲自引领下走了进来,那为首之人一脸俊俏模样,皮肤却是黝黑,与那俊俏面庞和长长挑起的丹凤眼着实不搭。
玄天冥朝凤羽珩这边看了一眼,二人对视,同时泛起了抹笑来。
是啊,办喜事就要唱戏,玄天冥居然请了这个戏班子到凤府来,真真儿的是好戏一场。
凤家如今的府邸比较小,不可能再像从前的凤府那般还有专门的戏园子和戏台,所以这伙人一进来,立即就有下人在这当前院儿收拾出来一片空间,几张桌子也配合地往两边挪了挪,就听白泽道:“有喜事当然就得有戏听,咱们御王殿下特地请了这个戏班子入府来给这喜宴助助兴。”
有人喝得多了些,扬声问道:“这是哪个班子啊?是齐家班还是赵家班?”
白泽摇头,“也不是什么有名的班子,听说他们在京城都没有实在的落脚地儿呢。”
众人不解:“这样的戏班子还劳九殿下亲自去请?凤家如今虽非官眷,但好歹有郡主在,这样的戏班子是不是有点儿上不得台面儿啊?”
白泽摊摊手,一脸无耐地道:“也是没办法,毕竟这喜事是为凤先生添丁而办,听闻那位生下新丁的妾室很是喜欢这个戏班子,在怀着身子期间就将他们请入府中来唱堂会,一住就是一个多月啊!”
“哦!”众点头,“原来是这样。投其所好,御王殿下做得对。”
不过又有人问了:“前头站着的那位小哥可是台柱子?瞅这模样到是甚好,怎的出来唱戏也不上个油彩?这么素面朝天的就来了?”
那人一边说一边指去,所指之人不是别个,正是这戏班的台柱月老板。这人垂首立在白泽身后,一腔苦水无处可诉。
他可是头一回以这般面目见人,母亲给他生了一俊俏惹人的五官,却偏偏让他这肤色承袭了父亲,黝黑难看,让他嫌弃不已。平日里都涂脂抹粉才肯见人,而所见之人也习惯了一个戏子脂粉气重,并不觉有他,这冷不丁的让他就这样顶着本来面目示人,这月老板全身都不自在。
更何况,今日来的地方他直到刚刚才知道,居然是凤府!
这凤家新搬了宅子,搬到哪里他还未来得及去打听,突然就有人出了大价钱请他们唱堂会。他也没多想就跟着来了,这在府门外头还好,突然一进来,一看到凤瑾元,这究竟是什么地方立马就明白过来了。且听刚刚那些对话,这场戏还是唱给那个新添的男婴的?
月老板暗里心慌,突然就明白过来,这一切其实并不是偶尔,他与韩氏的事情也并不是滴水不漏。背后有一双眼睛已然将这一切看得明明白白,今日这一出,想必是有意安排,是福是祸就得看他的造化了。
人们的议论还在继续,对于月老板没上油彩这件事,白泽给出的解释是:“要看就看最真实的,唱的本身就是戏了,还戴着副面具就显得太没诚意。”
他这话说得完全没有道理可言,唱戏不戴面具,那唱的到底是自己还是戏中之人?可这话人们只敢在心里腹诽可不敢说出口来,白泽就代表玄天冥,他的意思自然就是玄天冥的意思。在这大顺朝妄想跟九皇子讲道理,那不是饱了撑的就是不想活了。
于是人们将这一页掀了过去,开始催促着赶紧唱戏。
而今日御王殿下和济安郡主心情甚好,不但乐呵呵地跟着人们一起起哄,济安郡主更是扬声道:“既是唱堂会,那就可以由着咱们来点戏,不如你们就唱一出……《养恩》吧!”
此言一出,满院子人都怔了下,纷纷向凤羽行看过来,皆不明白她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养恩》是一出戏,说的是一个孩子跟着养父过了十几年,他的生父又找上门来,这孩子就在生父和养父之间开纠结了,不知道该跟谁一起过。
今日凤府是贺添丁之喜,凤羽珩却点名要听《养恩》,凤瑾元面上就有些挂不住了。可是现在玄天冥在场,他是几次冲动涌起来想要指责,却又生生地吞了回去。
凤羽珩却是理都没理他,只顾催着那月老板道:“赶紧的,这天都快黑起来了,你唱罢这一出,就该让奶娘把孩子抱出来给大伙瞅瞅了。”
那月老板一听说孩子要抱出来,心中不由得有些动容。他当初帮了韩氏那一把,虽说也有他自己的私心在,也是觊觎韩氏的那副媚态。但如今孩子都生下来了,到底血脉相连,说他不想看一眼那是假的。更何况,他还指望着用这事儿再从韩氏那里套些银子出来。
一出《养恩》,就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唱起,用没化油彩的脸来唱戏,让人们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好在这月老板嗓子是真不错,渐渐地人们便也听出瘾头来。
凤粉黛死盯着那唱戏之人,手里的帕子几乎就要被她给撕碎了。陪在她身边没走的五皇子看了一眼,不解地问:“你是不是不舒服?若是不舒服就回去歇着,左右这里人多,不会有人介意是不是少了一个。”
粉黛像是没听到他的话,理都没理,依然死盯着那个戏子,脑子里交替而来的两张脸,一会儿是这月老板,一会儿又是韩氏昨晚生下来的孩子。
同样黝黑的皮肤,几乎一模一样的丹凤眼,她的心扑扑地跳了起来,几乎就要蹿到嗓子眼儿。额上的汗也一点都不吝啬地滴了下来,她始终记得当初凤瑾元刚刚离京韩氏就请了这个戏班子入府,始终记得那时候她只是信口胡绉地说韩氏有了身孕。可就在这戏班子离开凤府之后,又过了不出一月,韩氏就真的怀上了。她年纪小,对很多事情都不懂,但这一年半载的到也比从前知晓了更多的事,女子若真害喜,有孕一月后就该开始了,何以韩氏过去了两个多月才有感觉?
粉黛越想越不对劲,脸色越来越白,玄天琰在边上看着不免着了急,伸手扶了她一把道:“回去吧,我送你。”
粉黛几乎是被玄天琰强行给拉回院子去的,她如今依然和韩氏住在一起,玄天琰送到院门口就没再进去,只嘱咐粉黛说:“保重身子,别的事情且莫多想,你就当现在是暂住凤家便好,以后嫁到黎王府,就没这些个烦心的事儿了。”
他到是好意,可惜,粉黛现在脑子发懵,根本也没听进去他说的是什么,只顾着往院子里冲,进的却是韩氏的房间。
而此时,前院儿的戏还在唱着,《养恩》是一出长戏,没个半个时辰是唱不完的。凤羽珩拿了只鸡翅膀慢慢啃着,想容坐在她身边,眼睛死盯着已经安氏那里。
安氏此时已然走到凤瑾元身后,像是在跟他说着什么,可惜离得太远,她听不到。
凤羽珩却是精通唇语,把安氏和凤瑾元的对话看了个明明白白,那二人正在说——
“老爷,没想到九殿下今日能把这个戏班子请来,虽然他们名气不响,但唱得可是真的好。当初老爷离京往北界去镇灾,韩妹妹就请了他们进府唱堂会,可惜,妾身没福份,也没怎么听。”
凤瑾元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一定的程度,冲口就问:“这戏班子是什么时候入的凤府?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安氏再道:“老爷才走没几天就入府了,住了月余才离开。”
凤瑾元气脉有些急,一张脸憋得通红,而安氏却已经离了开,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着。
想容着急,扯着凤羽珩的袖子问:“二姐姐,你知道姨娘在跟父亲说什么吗?”
凤羽珩淡笑道:“你姨娘在给你出气呢,她告诉凤瑾元当初这戏班子进凤府和出凤府的时候。”一边说一边朝凤瑾元呶了呶嘴:“你看他现在那面色,再看看那月老板的肤色长相,咱们这位父亲有的时候是脑子不太够用,但也不是真的傻,甚至在某些地方还算是精明的,你觉得,他就不会起疑吗?”
想容也是恨那韩氏恨得紧,不只把她推下水那样的仇,单是那韩氏如此不守妇道,也是让她不能容忍的。可她还是担心自己的姨娘,不由得呢喃道:“姨娘是为我出气,可我就怕父亲把火也发到她的身上。”
凤羽珩失笑,“你怕什么?凤瑾元如今不过是个喂马的贱民,他就算要发火又能如何?草菅人命?他现在可没那个权利。等着看吧,好戏还在后头呢。”
说话间,已经有个嬷嬷跑到前院儿来,愣愣地问了凤瑾元一句:“老爷,小少爷那边已经包裹好了,这就可以抱出来。”她只是得了吩咐一会儿要抱小少爷出来给大家看看,还当这是喜事,再加上这嬷嬷嗓子粗,嗓门儿亮,这一句话几乎好几桌的人都听了见。
凤瑾元是想拦也拦不住,再加上有人立即嚷着要看孩子,没办法,便只能由着那嬷嬷把孩子抱到前院儿来。
按说孩子才刚出生一天,就算抱出来也不过就是意思意思,走个过场再抱走就行了,谁也不会真的围上前去看。
可这些人也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受人鼓动,竟然一个个儿的都站起身来往前围了去,皆伸长了脖子去打量。不多时,就听有个疑惑的声音高扬起来:“这孩子小脸儿可真黑,半点不像凤大人的白净,简直跟那戏的黑戏子有一比了!”
第三卷:兵来将挡,风雨同行 第509章 求父亲给女儿作主
此言一出,凤瑾元的脸也黑了,那黑暗程度完全不亚于这个孩子。他不但脸黑,眼里也似乎能喷出火来,瞅着他那架式就好像要冲上前去把这孩子给掐死。
月老板的戏还在继续,但声音却有点儿走调,两旁拉着弦器的人紧着给往回找也没找明白。这人伸着脖子就往人群里瞅,无奈围着的人太多,连孩子的面儿他都没见着。
那一声质疑孩子面黑的话也传到他的耳朵里来,有那么一瞬间,这月老板的心思十分的复杂。一方面害怕事情穿帮想赶紧唱完赶紧走,另一方面,又觉得孩子像他还是像有点小骄傲的事儿,这怕是每一位父亲都会有的情怀。可惜,他这个父亲却注定是见不着光的。
人们的议论还在继续,有人说:“别是凤先生的那房小妾也是个黑脸吧?”
有人马上反驳:“不会,凤家那个姓韩的小妾从前是风月巷子里出来的,可是白皙好看得很,怎么可能是个黑脸。”
还有人说:“凤先生那房小妾也是双丹凤眼吧?”
立即有人辟谣:“本官见过那小妾一次,可是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货真价实的双眼皮。”
这话一出,人们又集体不解了,“既然是个白肤大眼的美人,何以生出这样的孩子来?”
这个问题在凤瑾元的脑子里不停地回响,无限放大,就像个恶魔一样搅动着他的所有神经。可是这种时候他能怎么办?当众翻脸将韩氏吊起来拷打?还是当众把这孩子给摔死?
他什么也不能做,家丑不能外扬,沉住气,把这喜宴熬过去,待这些人一走他再去跟那个婊。子算帐!
凤瑾元咬咬牙,一摆手让奶娘将孩子抱走,这才扬声道:“孩子昨晚才刚出生,看得出什么黑白,来来来诸位大人,咱们喝酒,喝酒。”
孩子被抱走了,凤瑾元又故意岔开话题,人们便也不再追问,一个个回到座位上开始继续吃席。那月老板的一出《养恩》唱完,不知道是谁又点了出《父亲》,凤瑾元听得几乎吐血,可也不能当着众人的面驳对方的面子。他总算是明白了九皇子为何要给凤家张罗这场喜宴,敢情都在这儿等着呢!
凤瑾元将一道凛冽的目光往凤羽珩所在的方向射了过去,却没想到凤羽珩已经没在原位坐着了,而是蹭到了玄天冥那头。现在坐在她之前那位置上的人是想容,这一道目光被想容全部接收,吓得小姑娘一哆嗦,但很快的,想容竟鼓起勇气,直朝着凤瑾元就走了过去。
凤瑾元还没反应过来呢,他三女儿就已经到身边儿了,一脸的委屈相,站到他面前就来了句:“求父亲给女儿作主。”说完就要跪。
凤瑾元哪里肯让她就这么跪下,今天本来已经够丢脸了,想容要是再来这么一下子不是更添乱吗?让他如何收这个场?他用胳膊把想容给架住,面带怒气,咬着牙道:“你干什么?还嫌不乱吗?”
想容对这个父亲本就失望透顶,如今看着女儿来诉委屈,他不是问问出了什么事,居然只是嫌她添乱!想容心里的火气也上了来,平时弱弱的小丫头一但较起真儿来也是够人一受,就听想容突然把嗓门给提高了许多,扬声道:“父亲!您不给女儿作主,女儿早晚有一天要被韩姨娘给害死啊!”
这一嗓子喊出来,凤瑾元是想拦也拦不住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唰唰地往这边投来,就连月老板都不唱了,一脸错愕地往想容这边看。
想容双眼含泪,下定了决心一般盯着凤瑾元,一点都没有让步的意思,依然在说:“父亲,女儿就是想问问,年初一月的时候,韩姨娘为何要把我推到湖里?”她一边说一边哭,一边哭一边问,同样的问题足足问了三次,问得那些原本没听到的人也都听明白了。
凤瑾元气得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他现在不想杀人,他现在想自杀!
而凤羽珩则偎在玄天冥身边,贼兮兮地笑着说:“人尽皆知,果然是人尽皆知。”
玄天冥冷哼一声,“自作孽,不可活。”
事情已经闹到这一步,又有许多人追着问,甚至玄天歌还走到了想容身边,亲手扶着想容说:“三妹妹快别哭了,你这哭得姐姐我都跟着心疼,你说凤府姨娘韩氏推你入湖,此言当真?”
想容点点头,“当真。当时幸好被二姐姐身边的人所救,我才幸免于难。”
玄天歌点点头,“你放心,济安郡主与本公主之间情同姐妹,将来以后她还是本公主的堂嫂,这个主就算你父亲不给你作,姐姐也给你做了!”
玄天歌是大顺朝唯一的公主,更是老玄家这一辈唯一的女孩儿,天武帝对她宠得那叫一个无法无天,几乎都快跟玄天冥一个待遇了。现在玄天歌亲自扶着想容把话撂到了这儿,凤瑾元是想赖也赖不掉,想不作这个主都不行了。
他抹了一把额上的汗,用几乎扭曲的声音问了想容一句:“究竟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想容定了定神,深吸了两口气,将自己的状态调整一番后,又扬声道:“父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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