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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嫡女-第4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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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羽珩却道:“你不能怪百姓丢人,你看,去捡钱的百姓都是些普通人,从他们穿的衣物上就能看得出来,几个铜钱对他们来说也是十分重要的。并不是像那两个丫鬟所说,京中就都是富贵者,咱们京城更大的一部份组成还是这些贫民百姓,这一点,就从每月百草堂赠出去的药量就能看得出来。人都有劣根性,要怪就只能怪那两个丫头成功地用几把铜钱将人们的这种劣根性给激发了出来。”
“小姐。”忘川眼珠一转,挑着唇说:“你说奴婢现在如果扔一把金瓜子出去,车上那两个丫头会不会也下来跟着一起抢?”
她这想法还没等得到证实,这时,就见赶车的车夫突然使了坏,也不知道是在两个丫鬟的怂恿下,还是他本身就存了一肚子坏水儿,眼瞅着几个乞丐和百姓蹲在马前去捡掉在地上的铜钱,他竟突然挥鞭打马,惹得马匹嘶鸣,扬了前蹄就要向前踏去。而车上的丫鬟也立即大声地叫着:“对对!踩死他们!踩死他们!哈哈!太好玩了!”
凤羽珩看不下去了,拿人命当好玩?当街戏耍百姓也就算了,毕竟那钱是人们愿意去抢的,可现在竟然纵马行凶,这她就要管一管。
她手腕翻动,几枚淬了麻醉济的银针已然在指缝间夹着,就准备给那两匹马来上几针。可却在这时,就听马车里突然传来一道凌厉的女声,怒声而斥:“住手!你们在干什么?”
外头的三人一听这声音吓得一哆嗦,那车夫赶紧把马勒住,马车晃动几下,却并没有伤到前头的人。而前头那些捡铜钱的人也被马惊着,纷纷躲了开,惊恐地看向马车里。
“本小姐不过歇息一会儿,你们两个丫头竟会惹出这样的事端来,是谁给了你们这样大的胆子?京城是什么地方?容得着你们放肆?”
两个丫头吓得脸都白了,很快地,车厢里头走出一位小姐来,一身桔色长裙,身后披着个薄披风,十五六岁的模样,眉目清秀,身材高挑,虽算不上好看,但也清清丽丽,看起来让人觉得很舒服。
她出了车厢瞪了两个丫头和那车夫一眼,再看看马车下面那些个手里拿着铜钱的百姓和乞丐们,马上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于是又立即喝道:“在篷州你们就玩过这样的把戏,府上罚也罚过,怎的还是这般不长记性?乞丐也是人,再穷苦的百姓那也是大顺的一员,你们几个不过是府中下人,自己的身份又比旁人高贵到哪里去?还不速速下车去给人赔罪!”
说完,未用任何人搀扶,自己就从马车上下了来,然后看看四周,走上前几步,弯了腰就把一个还坐在地上的小乞丐给扶了起来。也不顾那小乞丐身上脏兮兮,一只秀玉纤手就扶了上去,引得那小乞丐好一阵惶恐,不停后退。她赶紧安慰道:“你不要怕,我只是想扶你起来而已。刚刚是我的下人不懂事,以这种方式戏弄了你们,我是她们的主子,自然要替她们道歉。”
那小乞丐瞬间就懵了,还以为自己见到了仙女,这么好看尊贵的小姐居然亲自搀扶他,居然还说这样的话,这是他从来都没有享受过的待遇呀!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再看看自己小脏手里握着的两个铜板,吱唔了一会儿开口道:“不怪她们,她们给钱,用什么方法给都是对的。”曾经还有人故意把钱扔到很脏的地方让他们去捡,甚至还有人故意刁难让他们钻过裤子,比起那些来,刚刚那两位姑娘只是往空中洒,已经很仁慈了。
车上下来的小姐却摇了摇头,道:“怪是肯定要怪的,就算是施舍,也不该是她们那样的态度。你们虽是乞丐,可也是大顺的子民,与我们不过贫富而已,没有别的区别。”她一边说着一边往袖袋里掏了去,很快便摸了一小块碎银子出来塞到那小乞丐的手里,很是怜惜地道:“你还这么小,不该沿街乞讨,再大一些就找个地方去做工吧?总好过现在的日子。”
小乞丐被她说得心里感动,不由得掉了两行泪来。这时,那位清秀小姐却已转过身,冲着当街百姓很是认真地俯下身行了个礼。见她有些动作,那两个丫头及车夫也再不敢造次,纷纷跟着行礼,就听那小姐又说:“诸位,小女子家住篷州,今日是进京来省亲的,却没想到家中下人不懂事惹了祸。小女子在这里代表她们给大家赔个不是,都是我们的错,请大家不要怪罪。”
一个大家闺秀,就这么当街搀扶乞丐,又给百姓赔礼,京城百姓哪见过这架式,原本还对那两个丫鬟有许多怨气的人也因为这位小姐的一句赔礼怒气全消。百姓们都淳朴,见人家态度好,又是小姐亲自下车来赔礼,于是人们纷纷还礼说:“没事没事,咱们穷苦人家没那么娇气,小姐您太客气了。”
“是啊!这样的事也常有的,咱们都习惯了。”
有人也问了:“不知小姐是哪家的亲戚?”
那位清秀的小姐笑着答:“我是八皇子盛王殿下的表妹,从篷州来,是进京来探望表哥和姨母的。”
一句话,人们又全愣了。八皇子的表妹?
只一瞬间,刚刚培养起来的好感顿时全无。有人翻了翻白眼,转身就走,还有人忍不住冲口说了句:“怪不得这么嚣张,原来是八皇子的表妹,还真是跟八皇子一模一样呢!”
那清秀小姐一脸不解的样子愣在那里,面上极其委屈,眼泪都在眼珠里打着转了。见人们都面色不善地要走,她急了,又拉过刚刚她给了银子的那个小乞丐,急声问道:“小弟弟,你与姐姐说说,为何我一提到表兄人们就是这个态度呀?”
那小乞丐打从懂事起就在京中乞讨,要说八皇子这人,从前在他们心中是没什么固定印象的,可自从经历了八皇子与百草堂那一档子事后,京中除去八王那一党派的人以外,谁人不把他当成祸害呀!小乞丐也不喜八皇子,可却觉得面前这位小姐是好的,又给了自己银子,所以也不好像别人一样转身就走,于是开口道:“这位小姐,你也别怪大伙儿,实在是八皇子做了很多让京中百姓不喜之事。具体都做了什么,左右你也到京中来了,跟八皇子问问就什么都知道了。”说完,冲着这位姑娘行了个礼,这才跑了开。
那小姐又在当场愣了一会儿,这才低着头上了马车,车夫一扬鞭,马车匆匆离开。
凤羽珩看着那马车扬尘而去,不由得冷哼一声,“八皇子的表妹,刚刚有提到姨母,想来,是元贵人的外甥女了。赶在这个时候进京,看来也不只是省亲那么单纯……”
第五卷:皇权争斗,四国颠覆 第945章 有人来送礼
再回府时,周夫人正在前院儿整理东西,看上去像是刚刚有人送过来的,到也没什么贵重之物,凤羽珩上前去看了看,多半是些吃食之物。
见她回来,周夫人赶紧道:“这是刚刚有位小姐送过来的,还留了封信,点了名要给王妃。”周夫人说着,递了一封信给凤羽珩,还着重描述了一下那位小姐的模样:“看起来不像是京城中人,比较眼生,坐着辆两匹棕马拉着的马车,长得很是清丽,让人瞅着就很舒服。她跟王妃应该不熟,只说是拜会,送来的东西也都是些篷州的特产,老奴看着也没什么值钱的,但好歹是份心意,更何况她还留了手书,说是王妃一看便知其是谁,老奴这才收下。”
“篷州?”凤羽珩一愣,再细琢磨一下周夫人描述的那女子的长相,心中了然。“这么快就上门了?”她笑笑,将书信接过,又看了看那些特产,只道那位表妹还真是有心,懂得送礼得送巧,再好的东西御王府里也不缺,而缺的,怕她也拿不出来,所以干脆就送些个特产吃食,心意到了,还显得真诚。
“王妃知道她是谁?”周夫人看出些门道,“从篷州过来的……”她自琢磨了一番,“难不成是……”
“夫人猜得没错。”凤羽珩知道周夫人肯定是想出了那女子的身份,毕竟周夫人是京中老人,从前又是一直侍候在皇宫里,哪个妃位嫔位在外头有些什么亲戚里道的她能不知道?“东西既然都送来了,那咱们就按照正常回礼的定制回一份吧!不亲不疏就好。”
这是凤羽珩给出的意见,周夫人也觉得合适,于是点头照办。至于拿来的那些个吃的东西,她瞅着里头还有不少晒制的干菜,这些东西在乡下常见,但对于京城人来说到还真是个新鲜玩意,她年轻时吃过,可自打进了宫再来到御王府,就再也没吃过那个味道。如今看到,很是有些想念。
“要说这些东西是很好吃的,就是不知道那边送来的东西能不能入口。”她念叨了一句,语中带了些许遗憾。
“吃?”凤羽珩停下来,看了看那些东西,然后道:“吃到是能吃的,她们不至于傻到直接往御王府投毒。”一边说一边蹲下来,将那些干菜拿在手中,挨个儿闻了闻。然后再点头:“吃吧,没有问题。”
周夫人一听她说没问题,赶紧乐呵呵地叫人把东西都搬到厨下,“干菜得先泡过,今儿晚膳是来不急了,明日晌午让厨子炖出来,王妃也常常鲜。”
凤羽珩对干菜这种东西也挺爱吃的,由此又想到自己城外的那个庄子,到是也可以让庄子上的人晒些干菜出来,不指望卖,至少自家想吃的时候可以运到京里来吃。另外,冬日里也可以补贴给一些穷苦的百姓。
当晚,玄天冥回府,她与其说起那八皇子表妹的事。玄天冥到是知道得比她还多:“送个表妹到京城来,这主意是什么时候打的还真不知道,可人一进京咱们就已经得到了消息。那个表妹是元贵人和丽贵人娘家一个庶妹的孩子,论起来是管元贵人她们叫姨母。她们那庶妹嫁到了篷州,夫家姓祝。庶女嫁过去给祝家做侧室,那表妹在祝家最初也是没什么身份,后来宫中两位采女纷纷爬上了妃位更是诞下了皇子,这才让她们娘俩的地位得到了些提升,虽说还不至于就成了主母,却也不再受主母管制。老八那个表妹据说在篷州是个菩萨心肠的,不但待家里人性子好,对百姓也是颇为照顾。她的父亲不过是篷州六品小官,却是因为有了这个女儿,让祝家的声誉在当地比篷州知州还要高。”
凤羽珩听得一愣一愣的,“你打听来的消息还真不少。”
“哪里用得着打听,这些原本就是储备着的信息,她们不出现,信息暂时就没什么用,人物一出现,下面自然有人把相关的情况禀报上来。”
“听起来,那位祝小姐跟从前的凤沉鱼有得一拼啊!一个是菩萨心肠,一个是菩萨脸。就是不知,这菩萨是真是假,是救苦救难的,还是要人性命的。”
“前朝近日整治了老八党羽下三个人物,七哥的人查出他们买官卖官的证据,父皇一气之下将官位一撸到底,都发配出去看城门了。依我看,这女菩萨进京,怕是前朝不行要打起后院儿的主意了。”玄天冥一边说一边将她媳妇儿给揽入怀里,又道:“这一进京就往御王府送礼,媳妇儿,对方八成是要从你这里下手呢!”
“好啊!”凤羽珩耸耸肩,“正好也没什么事,陪着她周旋一番也不是不行。我到是要看看,那位祝家小姐到底能使出些什么手段,跟当初的凤沉鱼相比究竟谁高谁低。”
“哎?”某人不干了,“媳妇儿,你怎么说你没什么事呢?你多忙啊!”说完,在凤羽珩的错愕间,翻身压来……
次日,一辆马车从盛王府里驶出,直奔皇宫瑞门而去。祝家庶女祝空山,以省亲的名义来到京城,住进盛王府,此番进宫,自然是为了拜见她的两位姨母,元贵人和丽贵人。
祝空山坐在马车里,身边陪着的还是丫鬟阿环和阿若,她正言语轻柔地对那二人说:“这里是京城,不比篷州,在篷州尚且不容你们放肆,到了京城就更得顾及八殿下的脸面。我知道你们心气儿都高,平日里又是跟着大姐姐的,可此番上京既然母亲让你们跟着我一块儿过来,那凡事就得听我的。”
“是!三小姐放心,奴婢们再也不敢了。”两个丫头齐声开口,说完,见祝空山闭了眼不再言语,这才又互相对视一眼,眼中明显的带着不屑。一个庶女而已,不就是有皇亲在身么,神气什么。
祝空山不用睁眼都能想像得到这祝空山不用睁眼都能猜得到这两个丫头是个什么表情,都在想些什么。她不愿去理,左右不是她的贴身丫头,再怎么教也教不好,再怎么养也养不熟。
原本她在祝府的日子过得不错,家中主母和两位嫡姐虽然跋扈,可她的姨娘与宫中两位育有皇子的妃子是姐妹,虽说不是同母所生,但好歹也是一家人,祝家对她们还是客气的。可是没想到,突然之间两位姨母齐齐被贬为贵人,从妃位到贵人,这样的落差让祝家的风水也跟着转了几转。虽说还有皇子在,但两个贵人如何能抵得过两个妃子?从前不敢欺负她的嫡姐们可算是有了勇气,整日里把她们母女剥削得简直生不如死。好在她在外头还有些声望,让父亲多少能念着点好处,这才不至于被欺负至死。但即便是这样,家中主母最常挂在嘴边上的话也是:“降为贵人还是好的,保不齐哪一天就又成了采女,最后再被赶出宫去。皇子也不是没有落魄的,想那四皇子,不就是被贬为庶人了么!”
半月前,八皇子表哥往祝府去了信,请她到京里坐客,理由是元贵人和丽贵人十分想念于她。祝空山不知从来不关心过问祝家事的两位姨母和那贵为八皇子的表哥为何突然要她进京,但这对她来说毕竟是好事,至少说明这门亲戚还没把她给忘了。
不管落不落魄,贵人也是皇上的女人,皇子还是皇上的儿子,表哥的王位也还在,祝家人在接到此信之后也是迅速地就做出了反应,她爹一连在她姨娘的院子里睡了三晚,府中各种好东西也是频频赏赐下来,摆明了就是堵她的口,以免她到京中诉苦。就连主母都收起平日嘴脸,对她们娘俩关怀起来,两位嫡姐表面上也不再排挤,而是一口一个好妹妹地叫着。
这不,临行前,大姐姐祝空月硬是把自己身边的两个丫头给她塞了过来,说是有自己的丫鬟陪着上京才能放心。
她不傻,怎么能不知道这里头的道道儿。一来监视她,随时随地往祝府报信儿,府里还有她的姨娘,如果她在这边说了祝家什么不好的话,只怕姨娘在那头就要遭罪。二来,这两个丫头心气儿也是忒高,还都长得标志,带着这样的两个下人在身边,祝空山想,保不齐什么时候这两个丫头就能爬到八皇子表哥的床上去,到时候,她的大姐姐凭着下头两个丫鬟就能把她给狠狠踩在脚下。
祝空山心里思量着,马车很快就行到了瑞门前,她带着丫鬟下了车,将手中八皇子给的腰牌递了上去,同时递上的还有自己的名贴,再加上一小包银子也塞到小太监手中,这才开了口道:“小女子名叫祝空山,是八殿下的表妹,此番进宫是来拜见元贵人和丽贵人两位姨母的,还望公公能行个方便。”
其实也没有什么方不方便的,有八皇子的腰牌,这后宫她自然是进得。只不过瑞门口今日当值的这小太监显然不是八皇子那一头儿的,一听说是八皇子的表妹,面上便也不是很和善,抻着公鸭哑对祝空山说:“见存善宫的元贵人到是可以,只是那丽贵人如今被禁足在静思宫,能不能见着,那得看元贵人肯不肯为你打点。”说完,又瞪了祝空山一眼,掂了掂手中银子道:“走吧,咱家送你一程,在皇宫里可不能乱走,以免冲撞了哪位主子,当心你的小命都保不住。”
“多谢公公教诲,有劳公公了。”祝空山很是乖巧地跟在那太监身后,低着头默默地走着,极守规矩。到是她那两个丫鬟,进了宫后眉飞色舞,宫里的每一幢建筑都足以让她们惊叹,甚至每一片砖瓦都成为了她们的向往……
第五卷:皇权争斗,四国颠覆 第946章 子凭母贵,母也得能助子兴
元淑妃自被贬为贵人之后,依然住在存善宫,只不过从以前的正殿搬到了如今的偏殿。不过因为天武帝对后宫的淡漠,所以也并没有新的妃嫔住进来,这偌大一个存善宫,依然还是她一个人说了算。虽说也不算多有底气,但至少比之丽贵人还是要强上许多。
祝空山到时,元贵人正让宫女月秀给涂着蔻丹,见祝空山款款而来,清清丽丽地拜在自己面前,元贵人点了点头:“果然是个耐看的姑娘。我进宫时,你的娘亲还没有出嫁,你知道,这一进了宫就再没能出得去,所以你虽是我的外甥女,我却还从来没有见过。前些日子总是听墨儿念叨着说远在篷州的表妹是个懂事的孩子,菩萨心肠,为祝家在篷州博了不少的好名声。我就想着,这么好的外甥女,养在篷州真是可惜了,便让墨儿去信把你接来,我这做姨母的也与你亲近亲近。”她说了一番话,这才示意下人将祝空山扶起,再看祝空山礼仪得当,不刻意亲近,也没有紧张疏远,心里就更是喜欢了几分。“这宫里没有外人,坐吧!”
祝空山俯了俯身,“多谢姨母。”然后在椅子上只坐着个边儿,很是知礼数。元贵人又再点了点头,十分满意。
宫女月秀端了茶来,送到祝空山根前,很是客气地道:“表小姐,请用茶。”
祝空山赶紧道了谢,却并没有起身,既不失身份,又收拢了人心,就连月秀都对这位祝家小姐另眼相看。
当然,光是长得好,知礼数,这都不够,元贵人要的是她的聪明心计,却是不知这个外甥女在这方面能力如何。她想了想,干脆很是直接地问了句:“空山,你可知姨母此番叫你进京来,所为何事?”
祝空山原本是不知道的,八皇子信上没说,只说两位姨母想念,邀她进京玩玩。再加上昨日回府之后并没有看到表哥,据说是在外忙着公务,半夜了才回来,早上又只扔下腰牌就进宫上早朝了,也没机会问。不过,她是个聪明的姑娘,心中有猜测,脑中便就有了思量,再加上昨日在街上发生的事情,她想到一提起自己是八殿下表亲时百姓们的那些个反应,心里一琢磨,一层大概的意思便琢磨了出来。她试探地问:“可是想让空山帮着表哥在名声上稍做挽回?”
元贵人眼一亮,心头大喜,“好!不亏是我妹妹生出来的孩子,咱们柳家的人果然个个儿都是聪明的!”说话间,对祝空山的娘亲也主动称起了妹妹,为了拉拢这个外甥女,更是近一步地道:“你娘亲虽说是我的庶妹,但从前在府中时咱们姐妹感情也是十分要好的。只是我进宫早,也没能多照顾她几年,再加上宫里头规矩大,这一进来就再也出不去,娘家那头自然也就慢慢的没有什么往来了。说起来,空山啊!你娘亲在祝家一切可好?”她不再提八皇子的事,而是关心起祝家情况来,也算是成功地打了一手好亲情牌。
然而,祝空山纵是有心想多说几句,奈何身后还站着两个别有用心的丫头,想来想去也只得道:“祝家知我姨娘有两位姨母庇佑着,待我们母女还是好的。”想了想,又特地提了句:“家中主母和两位嫡姐对我们也颇为照顾。”只是说这话时面色淡淡,根本看不出一点跟亲情有关的情绪。
元贵人在宫中多年,心思多得很,一听这话立即就觉出不对劲。她这边都一口一句“你娘亲”,到了祝空山口中又成了姨娘,可见这丫头说话是有顾及的。可这顾及来自何处呢?她眉目轻转,很快就盯上祝空山身后的两个丫头,但见那二人资色不俗,不由得心中暗笑,心道祝家这也是防着呢!
于是不再提祝家之事,但有这么两个丫头站在这里,她再说八皇子的事也不方便,身边宫女月秀也看出门道,心思一动,赶紧开口道:“主子,您跟表小姐十几年没见,想来是要说些贴心话的,奴婢们不便打搅,就先退下了。娘娘有事叫一声,奴婢就在门外守着。”说完,见元贵人点了头,这才又对祝空山身后那两个丫头说:“两位与我一并出去吧!宫里头规矩大,主子们说贴心话,咱们做下人的是不便多留的。”
那两个丫头说白了也就个小小六品官儿家的下人,哪里能有什么见识,走在宫院里时还有胆子往四周多看几眼,可一进了这存善宫,气势马上就蔫了。特别是对上元贵人,只道这可是皇帝的女人,不管是妃位还是贵人,那都是正正经经的主子,跟祝府上那些可是不同。再说,这是皇宫,走错一步路、多听一句话都要掉脑袋的地方,她们宁愿什么也不听,什么也不向祝家反馈,也不想在这殿里多留一会儿。听到月秀这么说,立即就点了点头,匆匆地退了出去。
直到她二人出去,殿门也关了起来,祝空山这才松了口气,也敢抬头看一眼元贵人,然后很是带着感情地叫了一声:“姨母!”
元贵人连连点头,再伸手把人叫到自己跟前来坐,一边抓着祝空山的手一边说:“好孩子,在祝家一定是受苦了。我在宫里可是惦记着你们娘俩呢!”
两人很是诉了一番思念之情,别管真真假假,至少看起来是有几分感人的。祝空山讲了那两个丫头的来历,也说了祝家对她们母女的态度,不过她到底是个聪明的姑娘,并没有开口让元贵人为她们做主,而是主动岔开了话题,说到八皇子那儿。她说:“空山跟姨娘那些都是小事,墨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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