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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鬼契-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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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开门,开门。”
一个伙计满脸肃杀的拉开了门,知道是雇主,也没多问,让我们走了进去。
到了二楼,朱大寿脸色平静的坐在桌子边,咬着烟斗,表面上看似平静,不过从他那双充满血丝的眼睛来看,肯定是一夜未眠。
“朱老板,我们是来领货的,杀手工会向来师出必成,我想这会儿阎君的人头该在你手上了吧。”我眯着眼看着他,似笑非笑的问道。
朱大寿的脸色一沉,黯然道,冲伙计道:“来人,把东西拿来。”
伙计把装着金条的大箱子往桌子一放,负着手傲然立于一旁,马铁心见他似乎有些傲气,冲他挑眉,比了个中指:“杀手工会,真渣!”
那杀手面色一沉,就要动怒,朱大寿连忙抬手制止,冷笑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几位用不着挖苦,此次任务超过了时间,这是你们的雇佣金,一分不少的退给你们。”
说完,站起身,冷冷道:“送客!”
“且慢,朱老板,我还想跟你做笔生意!”我端着茶碗吹了吹,扬眉笑道。
“什么生意,若是杀阎君一事,休要再提,杀手工会一旦失败,从不再接相同任务。”朱大寿背着身子道。
“你先看看感不感兴趣。”我从口袋里摸出那块令牌往桌子上一扔。
朱大寿转身先是看了一眼,陡然扑了过来,紧紧的拽着那块令牌,牙关直是打颤,目光冷冷的看着我,抽了口凉气问道:“你想怎么做?”
“我想这笔单子,你恐怕接不了,让你们大老板来跟我谈吧。”
“尸体,我会保管,明日正午,江南会馆如果我见不到你们大老板本人,我会讲尸体悬挂在江东城头,你们看着办吧。”我放下茶碗,站起身道。
“你,你……”朱大寿有些慌乱了,握着令牌的手直是打颤,事情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也只有大老板才能亲自处理了。
“对了,忘了告诉你了,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
我撑着桌子,倾斜着身子,一字一顿傲然道:“我就是秦剑,玄门的阎君,让你们大老板别耍花样,我会在江南会馆等着他。”
朱大寿意识到被下了套,脸上的表情愈发的阴鸷,颤抖手元气涌动,恨不得撕碎我,然而他很快放松了表情,微笑道:“阎君放心,大老板明日必到。”
“如此甚好,他若是不来,以后杀手工会就改成缩头乌龟公会吧。”马铁心哈哈大笑了起来。
向雨蒙扛着金条,甩了甩头,三人出了江东大药房,上了车。
“老秦,你疯了,直接敲诈他一笔不就得了,你真要见杀手工会会长,那不是找死吗?”马铁心有些焦虑道。
“放心吧,他动不了我!”我嘴角闪过一丝笑意,神秘道。
我想见会长,是因为我很想知道,到底是谁花如此高的天价杀我,陈康夫向来满嘴放炮,卑鄙小人的话,我自然是不敢全信的。
“连我都不知道杀手工会的会长是谁,阴阳两界,多少英雄豪杰死在他手上,你可千万别意气用事。”马铁心劝阻我道。
“这样吧,老秦你既然执意要见他,我全把咱们手下的好手全都安排在江南会馆,一旦有什么事情,也好应急。”向雨蒙道。
我连忙抬手道:“不用,人再多也未必能拦住他,你只需把江南会馆的其他客商都清出去就行了。”
向雨蒙见我心意已决,欣然点头道:“那好吧,我照办就是,不过你自己可得小心点。”
江南会馆乃是江南行省的商人在江东的聚集、歇脚地,向家作为江南首富,自然是能拍板。
不到半天的时间,整个会馆就成了空楼。
休息了一晚上,养足精神,第二天一大清早,我就到了会馆,坐等杀手工会会长到来。
会馆内,是按照华夏民国时期那种建筑风格而成的,底下是铺着红毯的入门大厅,大厅往前走五十来步是一个台阶,台阶之上是大木台。
木台再分出东南西北内四座楼梯,通往二楼,象征着四通八达,四季发财。
而一楼和二楼则相隔足足十几米,如此一来会馆更显恢宏。
只是被向雨蒙清空后,显得有些冷清罢了。
我沿着台阶到了二楼,在二楼的正对着大厅门的长廊上的雅桌坐了下来,闻着茶香,心情平静的等着杀手工会会长的到来。
我相信他会来,一旦端木松的尸体被挂上了城头,到时候整个玄门必然轰动,如果他坐视不理,杀手工会所有的杀手都会寒了心。
堂堂副会长,连具尸体都保不全,这在极讲究规矩的玄门江湖无疑是件让人心寒的事情。
另一个,他没有害怕我的理由,无论出于哪一点,我相信他都会来。
时间一分分的过去,离正午12点越来越近了。
陡然,整个会馆里起风了!
会馆的门是封闭的,这阵风来势汹汹,夹杂着狂暴的呼啸,犹如寒冬烈风。
几秒钟后,风停了,会馆内死一般的安静,仿似什么都没发生过。
大厅的红地毯上站着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年青人,身子挺的笔直,如同刀剑一般昂然而立,面如冠玉,腰悬佩剑,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周身没有丝毫的杀气,甚至没有一点玄门中人身上的气势,就如同邻家的朋友一般,给人一种很平实、阳光的感觉。
若不是知道他的身份,即便是在大街上相遇,我也未必能想象这就是堂堂杀手工会的会长。
但这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好预兆,这只能说明,他的修炼到了深不可测,返璞归真的境界,至少高出了我的感知范围。
☆、第三百章谈判
如果我没猜错,他应该达到入圣境界了,以至于我的天眼根本无法捉摸,以我现在的修为,高出一个级别,我能感应或者天眼观测气场查探。
由此,我可以推断他的实力,最次也在入圣初阶了,实力竟然还在金傲扬之上。
他手中拿着一把折扇,轻轻的拢在手上,每跨一步,都会产生气形的虚影,整个会馆像是笼罩在蒸汽中一般晃动着。
我的天眼完全琢磨不到他的身形,他就那么简简单单的昂首而上,四周的空间元气如同被撕裂了一般,让人有种窒息的感觉。
上一次有这种经历还是在幻象中看到范老爷,那浓浓的阴气,给人的窒息感。
这人,实力太可怕了。
空间停止了晃动,他如同穿越来一般,已经出现在我的面前,在桌子的对面安静的坐了下来,也不说话,只是微笑看着我。
我强吸一口气,强运木水二气,抵抗着那强大的气场,镇定微笑与他对视,不过,我却腾不出说话的气力,喉头像是被塞了铅一般,想说话而不能。
他目光平静的打量我的同时,我也在打量着他,老实说,我很少见过有男人能长的像他这般标志、秀气的,整张脸嫩白如玉,明眸皓齿,口鼻细腻匀称,头发梳成髻,光滑、柔顺的青丝散落在脑后,英气逼人。
尤其是他那握着扇子的手指,修长、晶莹,毫无疑问,他是用剑的好手。
他的装扮是那种风流公子古装的打扮,衣服质地光滑、上面雕刻着淡浅的凤纹,淡雅又又不失高贵,显示了他尊贵的地位。
我见过龙纹、花纹,但却很少看到凤纹,凤多为女所用,尤其是在玄门,规矩老旧,穿着多为仿古,正因为如此,玄门中人对着装也很是讲究。
在阳间,除了陈友谅,我从未见人穿龙袍,凤除了结婚时喜袍图吉祥外,平时女性也不大穿。
如春兰、小月、白莲、桃红都很少着凤装。
如果我没猜错,他应该是女扮男装,白莲也曾女扮男装,这般惊羡,但白莲装扮的是法空,多了几分慈颜正气,却远不如这女人贵气。
这种贵气绝非装出来的,而是天生发自骨子里的气场,高贵、雅致,让人心生敬意。
这女人来头不少,莫不是皇室中人?我暗自琢磨。
应该不是来自阴司,她是人身,凡间?难道是满清后裔,又或是大明后裔?
“阎君!”她开口了,声音空灵,很有磁性。
我自然知道她是通过功法将声音改变了,但她没有发出沙哑或者更粗犷的声音,这说明了,她是个很爱惜自身,非常不愿意委屈自己的主。
我没有说话,只是冲她打了个手势。
她嘴角闪过一丝讽笑,手中折扇一开,顿时四周那庞大的气场消失,我恢复了说话的能力。
“我想要见的是会长,而不是姑娘你,请回吧。”我抬手笑道。
她的表情僵了僵,转而笑了起来,两个梨花酒窝,异样的雅然。
“阎君好眼光,会长已经全权委托我来跟你谈判这事,而且这么做是为了你好,若是会长坐在这,以他的脾气,你恐怕连开口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她傲然笑道,透亮的眸子看着我。
“哦,这么说我还得感谢姑娘了?”我笑问。
“不用,说吧,你怎么样才能还回我端木叔叔的尸体。”她轻轻扇动着折扇,不恼不怒。
我看了她一眼,也不废话,直接问道:“我想知道是谁出了一座城池,要买我的人头。”
她挑起嘴角,冷淡道:“你既然知道是出了一座城池,还问什么?”
说完,她冷冷的吐出了那个人的名字。
我脸色一沉,全身气血翻腾,“王八蛋!”
“你还有什么条件?”她问。
我一拍桌子上的机关,悬挂在走廊暗处的尸体,悬了下来,抬手道:“尸体你拿走吧。”
“就这么简单?”她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
“就这么简单。”我用手指扣着桌子,淡然道。
她笑了起来,清澈的眼睛在我脸上看了足足好几秒,才停下来,“你不怕我杀了你吗?”
“不怕!因为你们需要和我做生意,而我眼下无疑是你们最好的合作伙伴。”我道。
严格说来,我和杀手工会是没有仇恨的,犯不着你死我活,如果我能借此分化他们和邪宗、上君的关系,无疑是上选之举。
“跟你做生意?你想的太简单了!”她讽笑我说。
“不,杀手工会绝不会屈于任何人之下,你们靠着上君,却又私下勾结东阴妖人,这就是最好的证明,如果我没猜错,你们想做大,想成为掌局者,而不是别人的棋子,我说的没错吧?”我说。
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只是迟疑的看着我,却没有任何的回复。
我知道猜中了,趁热打铁道:“你们是皇室后人,堂堂帝胄之后,又怎么会甘心一辈子当别人的棋子呢。”
顿了顿,我继续道:“我知道你们恨不的扒我的皮,但却没这个胆子,因为杀了我,得利的只会是天邪宗,玄门这块你们参不进去,而且杀了我,你们多年的心血怕是不保,有很多话我不想点透,端木松不是被我杀死的,而是被你们自己杀死的,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说到这,她的身躯微微震动了一下,红润的嘴唇微张,有些坐立不安,“你,你怎么知道我是帝胄之后?”
“天下间,有几人敢穿凤袍的,而且你的气场呈火性,凤凰涅盘,欲火重生,你乃是真凤凰!千金贵体!”我凛然道。
“说说,你有什么资本?”她想了想道。
“我买你们所有的玄铁,而且价钱可以比阴司再提上两成,不光如此,我允许你们鬼市进入江东,开放市场,如何?”我给她斟了茶,微笑道。
我这么说是经过深思熟虑的,首先她承认了帝胄之人的事实,从杀手工会野心勃勃的做法来看,他们绝对不仅仅只是为了敛财这么简单,而是想复辟某种王权,或者证明自己的地位。
他们需要的不是钱,而是一个良性的发展,只要有我在一天,他们休想在玄门内动弹,相反若得到我的支持,杀手工会甚至能洗白,光明正大的活在阳光下。
或许他们可以选择杀我,但连番的大败,还搭上了一个副会长,他们不得不考虑杀我值不值。
就算眼前这位美女、会长下手杀我,以他们消息的灵通自然知道关神、钟天师是我的后台,会长再神通,冒这个险也是很有风险的。
尤其是身为帝胄之后,他们的使命感更重,活的更艰难,这也是杀手工会四处与各方势力结合的原因。
可以毫不客气的说,杀手工会的会长压力绝对比我要大!
她冷静的思考了片刻,轻轻抚摸着眉心的那颗小痣,抬头道:“我承认,必须对你的实力重新进行评估,但我不觉得你有足够的财力跟我们做生意,我知道向家跟你有关系,但我可以毫不客气的告诉你,就算三个向家也未必能做的起这笔生意,更别说什么再提价两成了。”
“钱的事情,你不用担心,只要你点头,东海产出的玄铁我全包了,就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个魄力。”我拍板道。
“哼,就算你有钱,但阴兵的事情,你怎么做主?”她冷笑道。
“不光阴兵,甚至连你们的军营住址,我给你选好了,现在整个玄门的阴鬼都掌握在我手上,你要阴鬼,轻而易举,至于训练,我想以你们的手段,应该比我更擅长这个,怎么样,这个条件满意不?”
我见她仍在迟疑,探着身子往她面门凑在,直到相隔不到三厘米,闻着她身上迷人的芬芳,深深的吸了一口,“别告诉我,你们怕君上,其实你们谁都不怕,要是怕也不敢干这个,也不敢跟妖人打成一块了,眼下阴司大乱,你们最渴望的机会来了,不是吗?”
她终于动心了,脸往后微微退了一点,躲开我咄咄逼人的气势,皱眉道:“你如此慷慨,仅仅只是为了玄铁?”
我长身笑道:“当然不是,我跟你们一样有着绝对的野心,我希望咱们能联起手来,而且,我有个要求,那就是东海舟山的寒玄岛交给我。”
她脸色大变,横眉冷道:“你怎么知道寒玄岛的。”
“天下间,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情,我知道寒玄岛下最近开发出了一座玄铁矿山,存矿量足足是五百年来产出综合的百倍,达到了黄泉底的玄铁矿含量的一半,不是吗?”我笑道。
“那又如何,以你的技术根本开采不了玄铁。”她道。
“这个你不用管,不知道你们跟东海妖人是怎么分成的,但我可以给你的是直价,寒玄岛,我买了,还是那句话,钱不是问题。另外,玄铁命脉掌握在妖人手里,始终不是个事,别忘了你们也是华夏子孙,骨子里流的是炎黄血。”
☆、第三百零一章魏王后裔
“妖人贪婪、好杀,反复无常,跟他们合作,一旦闹翻,好好的寒玄岛就落到外族手上了,身为帝胄后人,我想这也是你们不想看到的吧,而且与其命运被别人捏在手上,何不自己掌握呢?”我朗朗而道。
每个人都是有弱点的,只要找到她的弱点,就能攻破。
杀手工会的缺点就是,他们想洗白,想重建帝国光辉,正因为帝胄的血脉,他们是最不愿意看到宝岛落入外族之手,与见不得台面的邪宗合作,谁愿意跟一群反复无常的嗜血者,又或是躲在阴暗处的小人合作呢。
别说帝王血脉那敏感、骄傲的自尊,就是普通人也想堂堂正正的站在阳光下。
“这个我需要回去跟父皇商量,到时候我会让朱大寿通知你。”这件事很明显,她拍不了板,得回去跟会长商量。
“行,那秦某就静候佳音了。”我傲然笑道。
她手掌一吸,一条火红的凤凰元气卷着端木松的尸体落入手心,缓缓往楼下走去。
“公主大人,我希望咱们俩家的仇恨到此为止,另外,转告会长,寒玄岛我势在必得,就算咱们之间不合作,我也绝不会容忍有外族龌龊鸟人占我华夏一尺一寸土地。”我朗声道。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冷哼了一声,身形已经消失在大门外。
“呜!真香,真没想到魏王一脉竟成了地下杀手,这个世界真是太奇妙了。”我耸了耸鼻子,闻着空气中残留的沁香,陶醉自笑。
若她不是曹氏的后人,我或许还不敢这么跟他们谈条件,当我看到她扇子上的《观沧海》,我就知道她的身份。
魏王的诗!
她应该是曹丕一系的后人!
他们这么处心积虑的算计而活,为的就是救出曹操,然后再一统阴司。
是以当我提到助她阴兵的时候,她的眼神放射了炙热的光亮,若是要在华夏搞叛乱,我是决计不会跟他们合作的。
我把玄门与华夏国务分的很清楚,玄门与阴司再乱,那是导弹、武器解决不了的事情,玄门是高于现实世界的,就如同小说中的神仙净土,也是华夏国务惹不起的。
当然,玄门的野心家很少打华夏的主意,这就如同一个大人从小孩手中抢糖果,抢到手了也没什么趣味。
或许这中间还有什么隐形规矩限制,玄门很少掺杂华夏政务,完全是两个世界一般,即便是981,也只是帮衬着处理凡尘一些非科学复杂事件,毕竟越界的人还是有的,并不能完全杜绝。
我愿意助曹氏后人,很简单,魏王复出根本就是迟早的事情,即便是曹氏后人不奔走,曹操也会出来,这场浩劫是避免不了的。
既然如此,我何不助他们,别说三千阴鬼,就算三万又如何,只要他们眼下不掺杂阴司的事务,等阴司叛乱平息,我腾出手来,照样灭他。
一旦他们接受我的条件,与邪宗、东阴妖人斩断关系,玄门的水就清了,我就不用面临三家对手了,甚至可以利用杀手工会,灭掉天邪宗与妖人。
至于寒玄岛,是个华夏人都不愿它落入东阴妖人之手,更别提那些关系着阴司存亡的玄铁矿了。
“贱人,怎样,搞到了多少黄金?”向雨蒙喜滋滋的冲了进来问道。
马铁心也是一脸的期待,很明显这俩孙子一直在外面守着。
“一文也没搞到。”我耸了耸肩笑道。
“草,你怎么做生意的,就冲端木松这名字,要他万两黄金,绝不算贵。”马铁心附和抱怨道。
“万两黄金跟寒玄岛比起来,谁更值钱?”我扬眉笑道。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拍掌大笑道:“我草,你不会是把寒玄岛要到手了吧,妈的,那就不是钱的问题了。”
“老马,菜花不在,最近训练阴兵的事情就交给你俩了,这批阴兵用不了多久,我估计就会派上用场了,咱们要做好夺岛的准备。”我道。
两人点了点头,一旦杀手工会同意与我合作,寒玄岛必战,以妖人的性格,要他们乖乖交出寒玄岛无异于痴人说梦。
待两人离去后,我回到了森林公园潜心修炼,一旦寒玄岛到手,我必须得去通天塔寻找宝藏,只有起出宝藏,我才能够运用这批庞大的财力去大展手脚。
到了山顶,我从怀里摸出金傲扬留给我的《金脉心法》,当看到金脉心法的时候,我终于知道为啥金脉为啥是五行中最霸道的一脉了。
妈的,这哪里是修炼,分明是铸造钢铁战士。
金脉共有五层:炼体、金刚、移经换穴、藏锋、金神!
比起水木二脉修炼的温和来说,修炼金脉近乎自杀,勿怪金太保父子时刻板着一张脸,谁炼谁知道!
炼骨,乃是为了强化本体骨脉,达到第二层金刚不坏之身,至于藏锋,则是练的金霸杀之道,锋芒无比,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则是暴风雨一般不死不休的攻击。
至于金神,则是攻防两端达到了极致,是打不死、战不败的变态存在。
总的来说,金脉是一种在攻防上,都很很极端的变态存在,难怪金傲扬那日在大厅,神威大振,视金老大等人如草芥,这孙子肯定是修炼到了金神的边缘。
木脉和水脉,我几乎天然而成,就到了水木二神的边缘,然而这金脉注重的并非完全天赋与灵感,而是扎扎实实的苦练,让我大感头疼。
光是第一层炼体,就分为炼骨,练皮、炼脉三重,没一重都是让自己的机体受到最残酷的折磨。
“奶奶个腿的,苦逼的日子来了,练吧!”我去掉身上的衣衫,脱得赤条条的坐在大石上,咬牙暗自打气。
炼骨,用元气扭曲身上206块骨骼,最大限度的让骨骼充满柔性与刚性,达到骨骼刚柔并济,可刚可柔。
如果不是看到后面更变态的移经换穴,我真不敢相信这是部绝学,而是金傲扬用来坑我的。
还能说什么,扭吧。
我暗自催动丹田的青龙自肩骨开始,用元气生生扭曲成麻花状,或大或小的骨骼,在青龙的肆虐下,一块块的扭曲,而随着骨骼的扭曲,我的身体痉挛的不成人形,疼的直是打滚。
当全身骨骼尽数被扭曲时,我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存在了,整张脸跟瘫了一般,身体机能大部分失去了功能。
那种痛苦,绝对比满清十大酷刑还残酷。
炼骨也是讲究方法的,要用元气包裹,不能扭的太狠,否则扭断了就麻烦,由于力度控制不熟练,胸口的几根肋骨惨遭不幸,还好我身体的重要部位都有元气保护,不然就真自杀了。
当骨头扭曲到了极致,我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只能蜷缩在地上,操控元气,维持着身体的现状。
他奶奶的,扭就扭了,每次还要坚持一个时辰,这不玩人吗?
也不知道坚持了多久,我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快没了感觉,甚至不知道自己身体的骨骼已经扭曲了。
成了,要的就是这种感觉,当骨头随意而为,而无知觉时,正是炼骨的正确之道。
我开始试着让元气舒展身体的每块骨骼,恢复原位,随着一阵噼里啪啦的爆豆般响声,我的骨骼终于复原了。
“我草!”
一复原,身体传来撕心裂肺的酸痛,仿若散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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