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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鬼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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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桃红的葫芦紧紧的攥在手心,桃红,别怪我花心,只怪那娘们太骚了,你爷们我忍不住。

贱人,你迟早得死在女人肚皮底下,菜花打趣说。

我将装着桃红的紫葫芦和她留给我的底裤放在保险柜里,转过头说,菜花,你不觉得我和桃红的感情太快了点吗?

没错,她已经在我心里了,想起来隐隐作痛,想念她的勇气,珍惜她的坚决。

然而,要说我就要为她当一辈子和尚或者不能再喜欢别的女人,那是电视剧演的,太虚伪了。

归根到底,我是一个男人,一个有情、滥情、多情的雄性动物!

这是个很真性情的解释,就好比我见了眼馋的妖媚熟妇陈美芝,恨不得死在她胯下,这种冲动、欲望现在想起来,依然砰然心动。

我努力的向菜花解释着男性论,菜花扬起手投降说,秦哥你饶了我吧,我原本还以为偷情,草马子很好玩,现在咱也见识了,算了,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当处男吧,回头到我师妹那叩头认罪去。

我抬腿踹了菜花一脚,我草,你师妹肯定是丑的掉渣,要不然你也不会当这么久的处男,还搞学生妹得菜花病,滚尼玛犊子!

菜花比了个嘘的手势,压低声音说,秦哥,千万别说我师妹坏话,她听到了,咱俩都得玩完。

我满不在乎说,去你的,瞧你那熊样。

正说着门响了,菜花吓的脸都青了。

打开门一看,进来的是王志。

王警官,尼玛差点吓死老子了,我还以为是……

王志的脸色很难看,那张干练的黑脸紧绷,眉头皱成了一团,进来也不说话,端起桌子上的酒干了。

“王警官,你怎么还在这闲着,快去抓望天涯啊,他那店里全是卖淫的女鬼。”菜花嚷嚷说。

王志低头点了颗香烟,吸了一口,沉声说,望天涯的店是小事,市里发生了恐怖连环凶杀案。

第四十二章探脉打眼

王志的话一出口,我和菜花都呆了。

他顿了顿道:“先不说案件,你们怎么去望天涯的店了,要不是我和师父及时赶到,你们昨晚就完蛋了。”

封先生是你,你师父?我有些迟疑,问他。

王志点头说,是的,他指点过我一些拳脚和练气的法门,但并未入师门,只能说我把他当师父吧。

紧接着,他给我们简短的说了一下望天涯和金月亮的事情。

原来在半个月前,金月亮的老板就出车祸离奇死了,老板的遗孀把娱乐城转给了一个外地来的老板,这人就是望天涯。

望天涯无门无派,身份神秘,很少有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几十年前这人曾经在湘西一带当过麻匪,解放后销声匿迹了,这次重出江湖,来者不善。

金月亮被他改成了一个专门邪恶的据点,里面有数十个美艳绝伦的女鬼,是一个名副其实的销魂窟。

望天涯利用女色,吸食来求欢的客户阳元,以达到修炼邪术的目的。

而被我砸碎的那些骷灵,正是用来搜集阳气,释放迷魂香的邪器,人一旦吸食了这种迷魂香,快感会增加十倍,而且会出现各种美妙的幻想,这也是为什么我和菜花那天晚上会为陈美芝大打出手的原因。

陈美芝妖娆风骚固然是一部分原因,更大的原因是,我和菜花都受了迷魂香的干扰,情欲高涨,难以自拔。

菜花听着有些不爽了,你们既然知道那是个邪窟,为什么不捣毁?

王志无可奈何的苦笑说,我们都是凡夫俗子,哪能看到鬼,你总不能不允许别人在包间里歇息吧,望天涯各方面的手术齐全,一不贩毒,二没坐台小姐,我们凭什么去抓人。

我一想也是,也许在警察看来,那些嫖女鬼的男人不过是光着身子在那些小包厢里自个儿发春罢了。

发春总不至于违法,怪不得望天涯胆敢名目张胆的让女鬼出来卖。

事实就是这么残酷,玄门跟现实的差距很大,在这个世界有三重天,一是正常的人际圈,其次是神秘莫测的玄门与江湖,第三就是依然处在封建制度下的阴司,在这三重天中,正常人是最微弱的,一旦跟玄门、阴司扯上关系,很难占到上风。

我问,陈美芝为什么会出现在金月亮?

王志不耐烦说,我怎么会知道,现在封先生对望天涯都无可奈何,你们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怪事了,这望老头从哪弄来这么多女鬼,他就不怕阴司查他么?失踪了这么多鬼魂,黑白无常肯定是要过问的,菜花问。

王志说,判官消失了,城隍还未请来,这边的阴倌没法点名送阴,死的鬼魂都成了无名游魂,根本上不了地府的册子,再说每天死这么多人,黑白无常哪里管得了这么多。

我这才想起来,判官不就是刘师公么?这怪老头消失以后,江东市的新鬼确实没人管理了,也难怪望天涯会钻这个空子。

好了,说了这么多了,我也该说正事了,我这次来是想请两位帮忙调查凶杀案。

请我们?不是有封先生这神机妙算的老头在吗?我诧异道。

王志叹了口气,吐出一股浓浓的烟气,沉吟片刻说:“封先生因为救你们伤势越来越重,下个月七月初七开鬼门关,他要请城隍镇守阴关,届时少不得耗费灵气、精元,他老人家已经闭关了。”

我一听跳了起来,指着菜花问,你不是说封先生没事吗?

菜花眨了眨眼,满脸无辜说,我这不是怕你伤心么?

想到那板着脸,留着一字眉的封老头为我受伤,我心里难受慌,有种说不出的惆怅,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封老头会……

王警官,既然是封先生交代的,你尽管直言,我们哥俩绝不含糊,我应承道,严格说起来我和王志还算师兄弟。

王志说,你们别叫我警官,叫我名字就好,一夜之间死了三个孕妇,福利医院两个,还有一个是李昌盛的媳妇,全都被人盗了紫河车后残杀奸尸。

一提到奸尸,我就想到了被马脸怪附身的郭大炮,那狗日的不仅仅奸尸,还养尸,可恶至极。

什么叫紫河车?这名字倒是第一次听说,我问。

菜花接话说,紫河车就是孕妇的胎盘,很有营养,美颜养容。

你别瞎几把扯淡,听王志说完。

王志掐灭烟蒂,接着说,盗取紫河车的人极其残忍,连着妇人肚子里的胎儿都带走了,并且在盗猎的同时对死者进行了奸淫,场面血腥、残忍,从作案的手段来看,应该是手法高明的惯犯。

“医院不是都有保安和摄像头么?”我问。

王志说,半夜三点发生的,凶手在作案之前,切断了医院的电路,保安目前正在接受调查,李昌盛已经向警局施压,封先生又闭关了,我只能找你们帮忙了。

李昌盛是个鸟?菜花问。

江东市市长!我说。

我们能帮上什么忙?我问王志。

王志说,封先生怀疑这起案件很可能是玄门的奸人作案,他想你通过诸葛神算打脉探眼,看能不能找到凶手的踪迹。

打脉探眼,啥玩意,菜花嘟哝问。

我摇了摇头,诸葛神算我刚入门,还没来得及仔细琢磨这本书。

打脉探眼我是不懂,不过要想追查凶手倒是简单,我这就有两种方法,一种是招魂术,召唤死者的魂魄,问其缘由,另一种是镜花水月术,可看穿阴阳,菜花胸有成竹说。

王志惊喜道:“若果真如此,那就太好了。”

“放心吧,此案必攻、必破,晚上子时来接我哥俩就是。”菜花豪气说。

王志欣喜若狂,那就这么定了,我先回去准备着,晚上见。

等他一走,我问菜花,你小子有把握吗?

菜花说,草几个女鬼的魂魄还不简单,你太小看本天师了。

我说,菜花,凶手为什么要取孕妇的胎儿,手段这么残忍,难道是要炼什么邪术吗?

菜花面色一变,低头沉思了片刻说,如果是这样那就麻烦了。

佛家有云:唯我独尊,众生平等,修人、成人最是不易,要知人既佛,佛在人,昔日佛祖以肉饲鹰,乃怜悯众生之举,对鹰如此,对人更不用说了,度化一人千难万难。

胎儿,元婴之始,含天地灵气,如遭屠戮,必生滔天煞气、戾气、怨气,佛亦怜之,须以自身功德化三千万万道宏愿才能度化。

正因为佛、道对人之怜悯,很多修炼邪术的人,往往会以元婴止血破神光、佛法,一旦神佛被元婴之血、纯阴之气所泼,必损功德。

说简单点吧,就是以煞破神力,如咱们用大姨妈护垫破刘师公的招魂咒一样,百试不爽,看来这是有人要设大阵困神了。

我草,没想到你小子对佛门也这般通透。我赞许道。

菜花说,佛即,道即法,法法相通,法法自然,以秦哥的智慧,只要稍加琢磨,以后肯定比我通透。

我大叫糟糕,这人不仅手段凶残,而且精通玄门奇术,咱们岂不是毫无胜算。

菜花摇头说,不知道,困神邪阵,哪那么容易炼制,你当个个是通天教主?我猜他是打算用元婴练小鬼。

小鬼?

没错,元婴没有意识,被人残杀,怨气、戾气十足,以后会变得十分凶残、好杀,一旦缠上,会不死不休,而且煞气很重,对人的修为和本体危害极大,菜花皱眉道。

行了,你别说了,我全身都起鸡皮疙瘩了,我还是研究诸葛神算吧。

我爬到床上,盘腿而坐,打开破旧的神算之术,仔细的琢磨打脉探眼。

人脉随心,心有灵,灵有识,打脉其实就是读人的神识,观测朴算天机奥秘。

以八卦神算之术,结合人的生辰八字、具体日期,通过人的脉象金木水火土五行之相结合先天八卦卦象,探查发生的事情,退可探前生,前可观未来,乃是一门高深的算术。

用现代科学解释是,这些所谓的天机奥秘都潜藏在人的大脑中,打脉可以短暂开发大脑潜意识,找到人的本体密码,参透一切。

我第一次见到封二的时候,他抓住我的手飞快的弹着脉门,就是想通过打脉探眼,了解我的情况。

只是探脉打眼,也得看个人修为,与被探之人的命理与修为。

就像封二虽然探不出我命理未来会发生什么,但若是探王志,必然会把他的一生看的清清楚楚。

菜花,把手伸出来,我道。

菜花讶道:“草,你想干嘛,不会这么快就学会了吧。”

我欣然一笑,诸葛神算在于心算、智算,要的就是天赋,让我看一下你小子的脉象。

菜花伸出手,我闭目凝神,手指搭在他的脉门,印堂灵智一闪,默默念动法咒,手指飞快的弹跳打脉。

慢慢的,我眼前浮现出一个巨大的阴阳八卦,闪烁着金木水火土五种不同的颜色,然而随着我手指的跳动,五种颜色慢慢的融合变化,八卦开始晃动了起来,我仿佛进入了一个黑洞。

第四十三章人皮

黑洞越括越大,铺天盖地的血浪从黑洞中猛烈的向我袭了过来,在那血浪之中,我可以看到湛蓝的冰与碧绿的冥火交织,饶是这么远远一看,我都能感觉到那股血浪的煞气与冰火残忍的煎熬,身体像是被两股不同的力量撕扯着。

我仿佛看到了在那滔天血浪中,一个道金光正在痛苦的挣扎,准确来说是一个金色的人形在怒吼,在挣扎。

每一次痛苦的怒吼,换来的只会是更猛烈的血狼冲刷与更冷的寒流、更炙热的冥火煎熬。

冰与火的煎熬,让他快要崩溃,身上金光隐然在血水煞气的冲刷下,越来越淡。

“快来救我,快来,快来……”我听到了一个粗犷的声音像魔怔一样呐喊、嘶吼,血气与金光让他的身形变得模糊,我完全看不到他的脸。

“啊!啊!”血狼之中突然冒出一只邪恶的眼睛,那只眼睛像是感应到了我的存在,幽光一闪,我通体冰冷,身形震荡。

我闭着眼睛想从黑洞中拔出来,逃离这该死的幻想。

“秦哥,你没事吧,看到了什么,什么?”菜花见我满脸大汗,神情慌乱,猛的抽开手,怒吼了一声。

“吁吁!”亮光一闪,我睁开眼,发现自己依然坐在床上,半边身子都麻了,汗水湿透了衣衫,犹如恶斗了一场。

“我草,没事吧,探个脉有这么痛苦吗?”菜花嘲笑说。

我摇了摇头,颤抖着手摸了根烟,点燃低头吸了起来。

菜花,我看到了血浪,滔天的血浪,还有一个金光人,他好像被困在血池。

菜花激动的抓着我的手,颤声问,秦哥,快说,你,你好看到了啥。

我摇头说,好像还有冰与火,我再一想,头立刻疼了起来,“妈了个巴子,里面突然冒出一只眼睛,好像看到了我,吁,太可怕了。”

菜花面色惨白,呼呼的喘着气,泪水哗哗的流,“妈的,怎么回事,我最近也老梦见血池、冰火、金人,跟你看到的一样,一看到他,我就有股恨意,悲意,难受的慌。”

“那会不会是你的前生?我草,你一大老爷们别哭啊。”我想了想道,顺便给他递了纸巾。。

菜花擦掉眼泪摇头颓然道:“我他妈也不知道,这眼泪就是止不住,回头问我师父,或许他能知道。”

先别想那么多了,你去准备器材,我出去有点事。我跳下床,擦掉冷汗,换了衣服准备出门。

菜花问,你去哪?

我换上才子衬衫,对着镜子边打理发型说,时间还早,闲着也是闲着,我出去走走。

菜花大眼珠子一转,我草,打扮的这么风骚,肯定是去勾马子,妈的,老子也要去。

我白了他一眼,妈的,你不说了以后不草马子了吗?就不怕你师妹杀上门来?

菜花一想也对说,那行,我去买鸡,你他妈可别让女鬼勾走了。

我说,滚你!

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对菜花说,我建议你最好垒个鸡窝吧,省的老是上南门买鸡了。

菜花嘀咕了一句,好建议,匆匆的走出了门。

看着镜子里,那跟伟仔神似的俊脸,我满意的走出了门,菜花说的没错,我要去找陈美芝那娘们。

她身上有太多的秘密了,甚至远远比案件更吸引我,我想最好是能草了这娘们,再探脉打眼知道她所有的秘密,这样就两全其美。

想到这,我暗骂自己死不悔改,被这女人迷的神魂颠倒,脑子里总是不合时宜蹦跳一些少儿不宜画面,真几把贱。

我打了车,到了房东所在的别东湖别墅区,远远就看到他的宾利豪车停在别墅门前。

我悄悄摸了上去,用手一摸,车上起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不对啊,房东平时把这车当宝贝一样珍惜,比对自己媳妇还上心,怎么会把爱车扔在这里不管呢?从上面的灰尘来看,应该是有一段时间没打理了。

别墅门前的小院门没有上锁,如果没有记错,里面养了一条一百多万的大藏獒。

若是以前,我或许会害怕,但现在我有无敌的左手,虽说不能开山裂石,那畜生若敢来,一掌劈碎它的狗头绝不是问题。

壮着胆,我轻轻的推开院门,猫了进去,别墅里面很冷清,黑皮肤的菲佣全都消失了。

别墅的门锁着的,我绕了一圈,从一个窗口翻了进去,反正有王志这个靠山,就算被人抓住,顶多在警局多喝杯茶。

“老色鬼不会噶屁了吧,这么大的别墅居然见不到一个活人。”我暗骂了一句,爬上了窗台。

一翻进别墅,我就后悔了。

里面空荡荡的,但一种说不出的恐惧如同潮水席卷了我的身心,我全身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时候是大夏天,里面跟冰窟窿似的,也不知道哪来的风,冰溜子凉,房间里的帘子、书画被吹的呼呼作响。

如果不是外面灿烂的夕阳余晖,我还以为又来到了飘渺城呢。

“咋这么不对劲呢?”

我猫着身子提心吊胆的上了二楼,房间里传来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完了,陈美芝这娘们不会勾结望天涯杀了伟哥吧。

我房东大名杨伟,背地里大家都叫他伟哥,阳痿,这孙子泡妞是把好手,有钱有长相,就是太小气了,不然我就把陈美芝上了手。

上了二楼,我仿佛听到一阵清脆的锁链声,还没来得及摸清楚是怎么回事。

“嗷!”的一声野兽的怒吼,整个房子都颤动了起来,紧接着就是铁链摩擦的清脆声,那野兽仿佛随时都有挣脱锁链的可能。

我草,什么玩意!我捂着耳朵,腿有些发软。

这房子邪门的很,张菜花天师又不在,我别那骚娘们没草到,还把小命搭在这了。

我想了想还是走吧,刚迈步子,那怪兽发出一阵凄厉的呜鸣声,有点像黄皮子的哭声,又有点像农村宰土狗时,狗发出的惨叫、可怜之声。

难道,这怪兽有求于我?我的好奇之心渐渐战胜了恐惧。

犹豫了一下,我鼓起勇气推开了房东卧室的门,这房间我来过,也曾无数次幻想与陈美芝在那张大床上快活。

然而推开门那一瞬间,我惊呆了,房间里堆满了满地的干枯人形骷髅,这哪里还是别墅,这分明就是人间地狱。

一具具白森森的骸骨,堆积在一起,从哪些白骨上破碎的衣服来看,其中不少正是别墅的菲佣。

杨伟一家被人杀光了?而且杀了有很长一段时间?

不对啊,菜花来之前,他还来催过房租,这才短短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怎么就被灭门?如果被灭门了,王志不可能不知道啊,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头皮一阵发麻,这时候,砰的一声,房顶的钻石打水晶吊灯咣当一声砸在地上,我两腿一软,吓了个半死。

我草,太邪门了,我转身就要跑。

里屋又传来悲惨的狗叫声,叫声凄惨无比,我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么悲惨的动物叫声,听的我心都软了。

咬了咬牙,我靠在墙壁上,点了颗烟,吸了两口稳定心神,试探着冲喊了两声:“伟哥,伟哥,在吗?我是秦剑。”

喊了两声,除了那只呜咽的怪兽,没有任何回应。

我暗骂自己傻,死了这么多人,杨伟要么挂了,要么跑了,还有几把的人。

踩着满地的骷髅头,我战战兢兢的往卧室的里屋走去,脚下的骷髅不时被踩碎发出清脆的咔嚓声,听的我心肝儿都打颤。

老实说我宁愿踩着满地的死老鼠,也不愿踏在骷髅堆里,这种感觉就像是行走在地狱一样,随时都会有一只干瘦的残肢将我拉下去。

等走到里屋的门口时,我的力气就像是被抽空了,人都快虚脱了。

呼呼,我搓了搓满是汗的手心,在墙上捻灭烟蒂,抬腿一脚把门放开了。

“吼吼!”一只黑色的怪物猛的闪电般的向我扑了过来,嘴里发出凶狠的咆哮,锋利的爪子眼看就要袭向我的面门。

妈呀!我还没缓过神,哪里躲得过这么凶猛的扑杀,眼看就要被怪兽撕成碎片,滋溜一声,它的爪子在我身前停了下来,被身后的锁链拖住了。

草,畜生就是畜生,亏老子还发慈悲,滚犊子!

还好是虚惊一场,我暗骂着打量了房间一眼,这一看不打紧,魂魄都差点飞了。

房间里悬挂着一具血淋淋的皮子,连着血糊糊的筋肉让人惨不忍睹,散发着浓郁的血腥臭气。

从人皮顶端的头发来看,这应该是男人皮,如果我没猜错,这是阳痿的人皮,那头干练微卷的短发就是最好的证明。

哇!我胃里一阵翻腾,嗓子里咕噜的厉害,张嘴就吐了。

妈的,这凶手实在太残忍了!

滴血的人皮、别墅里的阴风与楼下不时发出的咣当声,把我最后的一点勇气也给浇灭了,我决定走人。

转身没走两步,房间那黑色的怪兽猛烈的撞击着门,嘴里发出悲惨的叫声,好像在诉说着什么秘密。

难道它知道什么?我没有回头,心里被它的叫声搅的有些乱。

呜呜!那怪兽叫的更惨了,猛地用爪子和狗头在门上拍打着,似乎想要留住我。

第四十四章爱欲火花

我被它叫的心慌,停住脚步,忐忑的转过身,你大爷的,我要进去,你非得草老子,这会儿要走,你又哭哭啼啼的,搞什么飞机。

我这人就是见不得哭,别看它是头畜生,哭起来那比人还凄凉,都能把人心窝子给剜出血了。

我慢慢的往它走去,仔细一看,这黑色的庞然怪物,可不是杨伟家的大藏獒黑子?只是它的块头变大了一倍,看起来就像头小耕牛一般威武雄壮。

呜呜!它发出一声低鸣,前面两爪匍匐在地,头不停的往地上磕,统领般血红的眼睛里,亮晶晶的,它流泪了。

一头狗哭着给我磕头,这其中有什么隐情吗?

我的目光又落到了杨伟的那张血淋淋的人皮上,心里怪渗的慌,咬着烟头,我走到它的跟前,猛然伸出左手按着它的狗头。

黑子,你给我老实点,如果你敢乱来,我就一掌劈了你,不动的话我就带你走。

它既然会哭,会磕头求我,或许能听懂我的话,对于这样的庞然大物我不得不防,谁知道这畜生是不是成精了,万一是骗老子的,一口下来半边脑袋都得丢了。

黑子只是呜鸣的挣扎着,它的头往我怀里钻,爪子在地上乱扒着,不过却没有任何攻击我的意思。

我松开了它,发现它被一根手腕粗的铁锁链困着,锁链居然穿透在它头颅后面的肩骨里。

这么粗的锁链穿透了身体,居然没死,下手之人对一头畜生都如此心狠手辣,可见有多么的变态。

锁链的另一端系在墙上,墙上还贴了一些纸符,不过纸符的颜色是黑色的,黑纸书写着奇怪的符文,诡异莫名。

趁机,我再仔细的打量着房里的一切,杨伟的人皮被剥的很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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