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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鬼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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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海的记忆慢慢的开始清晰起来,我记得跟菜花在草丛里钻了半天,然后迷路了,之后的记忆完全断片了。
菜花揉了揉脑袋,也是满脸的疑惑嘴里嘟哝着,我他妈怎么知道,哪来这么多剥了皮死老鼠,再一看那些碎啤酒瓶登时就不悦了,冲我不爽的叫了起来,“秦哥,我把你当偶像,当亲哥哥,你也不能拿我脑袋练手啊,把我打成白痴了可咋整,哎哟,真几把疼啊。”
我点了根香烟,吸了两口递给菜花,“先别提开瓢的事情了,分析下到底怎么回事?”
作为一个心理医生,我知道现在必须冷静下来,我反正是完全记不起后来的事情了,一切都只能靠菜花了。
菜花用力的吸了两口,想了片刻摇了摇头道,“秦哥,我是真想不起来了。”
“别急,你先看看这周围,瞅瞅熟悉不?”我示意他再想想。
这个坟地建在小山坳里面,跟四周杂乱的坟头比起来讲究多了,墓四周用水泥修成了冂字形,坟头正中央是气派的大理石墓碑,边上立着一男一女两个半跪着的水泥雕像,开口处镇着两座小石狮子,想必这墓主人身前肯定也是个爱摆谱的杂毛,要不然也不会这么讲究。
“秦哥,我想起来了。”菜花说,“这就是我听到女鬼叫床的坟地,没错上次就是在这,里面有女人的呻吟。”
“这点不重要,你想想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别告诉我,咱们就着酒吃了一晚上死老鼠。”看着那一地死老鼠,血淋淋的肝肠,我的胃开始痉挛,干呕了起来。
菜花又琢磨了片刻,“他娘的,还真他妈想不起来了,莫不是咱们被女鬼打劫了?要不我叫工程队来,刨了这座坟,探个究竟。”
“打你个几把,碰上你小子也算是老子倒了八辈子血霉。”
我算是明白了,像菜花这种有钱的富二代,脑子里面多半是屎尿,一发热就冒臭气。
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回头看了那座墓,总觉得有些邪门,但是偏偏还说不上来,尤其是墓碑上那带着瓜皮小帽老头的照片,好像在冲着老子阴森森的冷笑。
我全身突然像是被浇了一桶冰水,从头凉到脚,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太阳照在身上愈发的森冷。
菜花正盯着墓碑在看,骂道:“真他娘缺德,死了还让人跪在他跟前,咦,这上面的字怎么全都被糊了?”
我凑近一看,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狠心,把这老头墓上的字全都给凿了稀巴烂,这招够损的,这是让老头死而无名,不过从这墓修的这么缺德来看,没被人刨了拖出来鞭尸算是客气了。
上面的字已经完全看不清楚了,我看这事情发生的怪异,这地方也是邪门的很,阴碜碜的怪吓人,我说,“菜花,算了,走吧。”
“他娘的,敢开老子的瓢,还害老子挨骂,去你娘的。”菜花还在叫骂着,抬腿将墓前两座小石狮子给放倒了。
我怕菜花头脑一热,这孙子真要刨坟,赶紧拉着他下山,若是被野马坡村里的人看到我们在搅坟,那就不是闹着玩的了。
在下山的瞬间,我后背一凉,回头看了一眼,那老头的笑容,似乎愈发的阴冷了……
下了山,我和菜花琢磨了半天,也没想明白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我们肯定是撞邪了。
我和菜花都是那种没心没肺的人,想不明白也就没当回事了,菜花觉得这次挺坑了我的,接下来这几天,开着宾利带着我把C市玩了个遍,唯一有点遗憾的是,这孙子就是不肯带我去找小姐,估计是得了烂菜花,怕了,我也不好老揭他伤疤,只能忍了。
我看人向来很准,菜花这人缺少朋友,或者说没有能玩的来的,他这人有点神经大条,但却够义气,跟我一样,我们都没真正的朋友,属于内心空虚、寂寞的独行者。
离开C市那天晚上,菜花告诉我他有两个愿望,第一个是跟我一起草马子,第二个就是学奇门遁甲抓鬼。
我当场喷了他一脸酒说,想草马子,你他妈先把烂菜花治好了再说吧,至于第二个,凭你那满是大粪的猪脑子,这辈子还是别想了。
菜花问我有什么愿望,我想了很久,认真的告诉他,我喜欢一个女人,但是又觉得配不上她,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娶她做媳妇。
菜花惊讶照着我比划,我秦哥风流潇洒,还有你泡不了的妞?这妞得多骚啊。
我苦笑的低下头,心中百感交集,在外人看来我挣钱轻松,泡妞无敌,羡慕至极,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遗憾,我的遗憾是忘不了那个女人,得不到她。
菜花问我那个女人是谁?
我摇了摇头,有些人永远都只能放在心里,说出来只能徒添伤痛。
第二天,菜花把我送到了机场,不舍的目送我离开。
这趟旅行,老实说真的很糟糕,不过胜在收获了菜花这么一朋友、知己。
第四章及时行乐
回来我歇息了两天,忘掉了那天在坟头发生的事情,收拾好心情,继续当我的心理医生、跟客户玩暧昧。
然而,我不知道的是,我的命运因为那个永远也回忆不起的夜晚,彻底的改变了。
从C市回来,我就发现了一件怪事,左手的中指起了一个芝麻大点的黑斑,刚开始我还以为是在哪划破了,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慢慢的越来越不对劲,我的左手打飞机、猜拳、举杯完全没问题,可是我只要一碰女人的身体,哪怕是一个头发或者手指尖,中指就会火烧一般疼痛,尤其是草马子的时候,更是疼的锥心裂肺,口吐白沫。
随着疼痛发作的次数越来越多,我中指的那个黑斑越来越大,到了后来整个上指节全都黑了,如同被墨染了一般。
我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出了点问题,开始遍地求医,各大名牌医院跑遍了,一检查,啥屁事也没有。
我的客户都是酒宴上认识的,与其说大多数是来寻求心理咨询,不如说是冲着我这张脸来的,然而现在都传开了,一干那事就会抽羊癫疯,原本那些个个对我亲嗲嗲的女人,现在看到我跟见了鬼似的躲着我。
慢慢的,我的生意越来越差,我开始躲避狐朋狗友的酒色之邀,每天很早就关了办公室的大门,无聊的喝着干红,花大把的钱边看着聊天室美女们销魂的脱衣舞,边抱着充气娃娃疯狂。
没办法,这是我唯一可以发泄这方面欲望的途径了。
有时候我看着自己漆黑的中指,恨不得一刀砍了它,因为它,老子从风流潇洒的情圣成了每天只能躲在黑暗中打手枪的软蛋。
我继续茫然的求医,钱大把大把的甩了出去,把自己当成小白鼠,中药、西药往死里吃,直到房东来催我交租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的保险箱里钞票已经寥寥无几了。
我跟房东说,最近把钱借给朋友了,让他缓上一段时间。
房东平时跟我私交还不错,平日没少让我暗地里帮他与漂亮的女客户牵线,遇到一些饥渴的少妇,我会做些顺手人情成全他。
房东爽快的答应了,说,那行,那就下个月一起交吧。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转过头猥琐的笑问我,“小秦啊,最近有没有漂亮的少妇,什么的啊?”
我现在最讨厌人跟我提女人,心里狂草他媳妇,脸上却不得不装着一副色眯眯的样子说,“有,但都没啥质量,还比不上嫂子呢。”
我知道这老色鬼对女人要求很高,他老婆就是一个风骚、迷人,漂亮到是个男人就想草她的熟妇,所以一般的女人,房东压根儿瞧不上眼。
房东点了点头笑说,那你就帮老哥我观着点,有好的,别忘了来电话。
我说知道了,等这家伙一走,我开始发起愁来,这几年我确实挣了不少钱,可是花钱也大,吃穿玩,挥金如土,几乎把钱耗了精光。
“都怪你他妈不争气,怎么就染上了这样的怪病呢,老子可是靠挣女人钱吃饭的,这下你他妈让我喝西北风去?”我点了根香烟,靠在床头,看着那截漆黑如墨的手指,恨不得一口咬了下来,嚼个稀巴烂。
拿出手机,我给平时在一起喝酒泡妞的狐朋狗友们打电话借钱救急,他妈的一群牲口,不是占线,就是无人接听。
“我操,这群王八蛋,太不义气了,平时称兄道弟,有漂亮的马子总让着你们,现在老子有难,一个个躲得远远的,都什么玩意啊。”
我又试着给几个玩的关系还不错的女人打了过去,这些女人平时在床上一个个被草的亲哥哥,亲老公的叫,我想借点钱度过难关,应该不是问题吧。
电话一打过去,大多数直接就挂掉了,或者正在通话中,其中有一个骚蹄子接了电话还不忘讽刺我两句,“秦剑,听说你那玩意得病了,连女人都碰不了了,怎么,要过来玩玩么?只要你能玩,借多少钱都可以的。”
“去你妈的贱人,滚!”都说商女无义,婊子无情,我算是见识到了,骂了一句,狠狠的掐掉了手机。
茫然的翻着通讯录,陡然,我看到了菜花的名字,心里顿时激动了起来。
我是菜花的偶像,这小子又是富二代,还挺仗义,借个七万、八万的救救急应该不是问题。
刚要拨过去,我的手指停了下来,意识到自己想的太天真了。
菜花不过就是一个驴友而已,自从C市回来,我们再也没联系过,他甚至退出了驴友公会,摆明了不太想搭理我,我去借钱,不是自找没趣吗?
可是看到那空空的保险箱,我他妈现在哪里还有什么面子,一个人见人厌的家伙罢了。
我颤抖着手拨出了菜花的号码,电话响了很久,通了,那头传来嘈杂的声音,隐隐约约似乎还夹杂着哀乐的节奏。
没有多想,我佯作兴奋问,狗日的菜花,最近咋样,怎么也不上YY了。
菜花说话了,声音很抑郁,完全没有那时候的豪气,“秦哥,别说了,我他妈出大事了,老头子死了,我正在殡仪馆忙着呢,等忙完这阵,我联系你。”
我一听这情况了,哪里还好意思开口要钱,看来那小子最近也是走背运,没再提钱的事情,我安慰了他两句就挂了电话。
跟菜花通完电话,听到他熟悉的声音,我心里舒坦多了,原来我还是有朋友的。
菜花对我的态度似乎还挺好的,等他忙完了,我再提借钱的事情吧,反正房子还有一个月的期限。
这样迷迷糊糊的过了大半个月,我每日喝的酩酊大醉,想打发这难熬的日子,收藏的干红也所剩不多了。
我每天躲在房间里,不知道怎么面对接下来的生活,我还没有胆量去接受这种苦逼的生活,只能呆在阴暗中,醉生梦死的麻痹自己。
“咚咚!”我听到楼下有人敲门,一看时间都他妈午夜十二点了,若是以前我敢确定门外肯定站着一位风姿绰约,穿着暴露的情人。
但是现在,我有些迷糊了,到底要不要去开门呢做这笔生意呢,我在女人圈子里名声已经臭了,熟人是不会找上门来的。
想到这,我飞快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暗自祈祷,千万别来约炮的,只是个单纯的心理病人,这样我还能凭着自己的嘴,挣点小钱。
门开了,让我大失所望,门外站着一位时尚、性感的女郎,她外面套着一件毛发闪亮的黑色皮草,里面穿着收身低胸,露出大半浑圆的酥胸,超短裙下是黑丝包裹的修长美腿、红色的高跟,衬着她那妖娆的面孔,冷艳而高贵。
美中不足的是,她的脸上脂粉涂太多了,整张脸像是刷了层白灰然后再泼了猪油,白亮的寒碜,身上的香水浓的刺鼻。
“美女,香水喷的多了点,出门的时候一定很心急吧。”我可以确定这是张陌生的脸,看来这笔生意有戏。
女人说,秦医生,你说的真准,不过你就忍心让我一直站在门外?
她的声音很温柔,有种淡淡的妩媚,配上她那妖娆的身段,很是销魂,我那很久没碰过女人的玩意,又开始不自觉的升腾了起来,完全忘了自己现在不能碰女人了。
我把她让了进来,坐在皮椅上点了根香烟,问,我可以帮你吗?
她说,秦医生,你听说过及时行乐么?
我吐了个眼圈,眯着桃花眼与她那妩媚的大眼睛对视着,玩味说,这是我对客户说的最多的一句话。
她慢慢的站起身来,走到我的身边,滑嫩、冰冷的手指在我的脸上爱抚了起来,“既然知道,你还在等什么呢?”
我明白了,这果然是一个来找我约炮的,搞不好是哪个骚蹄子恶作剧,故意让她来寒碜我的。
“对不起,我今天很累,若是你没有其他问题,我想你可以走了。”我冷笑道。
她温婉一笑,叉开腿在我身上坐了下来,开始轻吻我的耳垂,手指串进我的胸膛,来回的抚摸挑逗,摇晃着腰肢,嘴里发出迷醉的呻吟。
我虽然不能玩女人了,但是男人的反应却是有的,看着那饱满、弹力的双峰,我的帐篷鼓胀的更厉害了。
“秦医生,你不是说要及时行乐吗?咱们上楼吧!”
我咬了咬牙道,上楼可以,你先把我的诊费给了,妈的,反正上不了,不能人财两空啊。
“多少?”她问。
“一千八!”我喘息道。
她一把解开了我的皮带,隔着裤子抓住了那玩意,放浪的笑了起来,“秦医生,你收费可真贵啊。”
我说,及时行乐更贵,没有折扣。
她的手就要往里裤子里探,我猛的用胸口撞开她,跳了起来。
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明白我到底得了什么病,但是可以确定的是,我的左手不能碰女人,女人的手也别接触我小弟,否则就会随时发病,想到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我就犯怵。
第五章冰冷的女人
“你,你别乱来,我可不是这么随便的人,钱,对,咱们还是先给钱吧。”我意识到自己可能吓着她了,赶紧笑着解释,身上却是惊了一层冷汗。
“秦医生,这卡给你了,咱们及时行乐吧,我的时间可不多,不想耽误,”她很淡定的往台上甩了一张银行卡,拉着我的衣领就往楼上拖,身上的香水味,呛得我的想吐。
她的力气很大,我就像是个木偶一样被提上了楼,我想这个骚蹄子肯定是熟人介绍来的,要不然她怎么知道我的卧室在楼上呢。
不过到了现在,我还能说什么呢,难得再有肯撒票子的,就算是疼,我也得试一试。
“砰!”的一声,她直接把我卧室的门给踢开了,粗暴的将我扔到了床上。
我操,还从来没见过这么性急的女人,我赶紧爬了起来,右手按住她准备脱衣服的手说,“这么急干嘛?这种事情是需要氛围的,来,先喝点酒。”
我给她倒了一杯浓烈的二锅头,心里暗想着,只要能把这骚女人给放倒了,就算是完事了。
她一看,指着桌上的干红说,“这颜色我不喜欢,你给我换那个红颜色。”
行!为了灌醉她,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拿出最后一瓶干红,啵的一声,打开给她倒满了。
“嗯,还是这颜色好看,若是更深点就更好了。”她伸出舌头在杯中舔了舔,嘴角沾满了深红的酒渍。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这么喝干红的,心中开始起疑了,这女人力大无穷,穿的是挺时髦,但这品位也明显跟不上档次,莫不是个假货?
想到这,我摸了摸她身上的那件黑色皮草,我平时没少陪有钱的女人逛商场,对女人的服式、品位也是深有研究,这件皮草如果是假的,我肯定能摸出来。
毛茸茸的黑色毛绒,亮的刺眼,触手滑润、轻柔,应该是件真品。
这什么毛啊,我问。
她那舌头让我大吃一惊,舌头像是吸管一样,呼啦呼啦几下,一杯干红就见了底,喝完了舌头一卷,将嘴角的酒渍舔了个干净。
“黑狗毛,纯黑狗毛。”
“黑狗毛?”我有些惊讶了,在惊讶的同时,我又给她上酒,点烟。
很快一瓶干红见了底,疼我的心滴血,这婆娘却一点醉意也没有,反倒是我有点醉醺醺了。
喝了酒,她接过香烟,抽了起来。
这回我彻底的傻眼了,这女人喝酒牛逼抽烟更拉风,烟雾只进不出,一根烟抽完了,竟然没看到一点烟雾,这他妈也太屌了吧。
我还在疑惑,她掐灭了烟蒂,手指一动,身上的皮草就落了下来。
我知道今天这一关怕是躲不过了,长吸了一口气,看着漆黑的手指,现在只能求老天保佑,千万别犯疼了。
她已经脱光了所有的衣物,赤裸的胴体在灯光下散发着冷白的光洁,饱满、圆润的双峰,丰盈的小腰,弹而有力的美腿,一切都是那么的迷人。
在酒精的刺激下,我开始有些情迷意乱了,我向来就不是什么自制力强的人,面对这么一个主动送上门来的绝色尤物,就算是死也得奋勇来一炮。
她疯狂的撕掉了我的衬衣,不断用灵巧的舌尖在我身上挑逗着,我用右手勾着她的脖子,想要亲吻她的红唇,但都被她灵巧的躲了过去。
我喜欢这种野性,有情调的女人,她很主动,很快将我压在身下,两具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
“吁!”我原本以为她只是手冷,没想到她的身体更加冰寒,没有丝毫的体温,我感觉自己就像是抱着一块寒冰,全身冷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一下子清醒了不少,右手揉捏着她的酥胸问,你身上怎么这么冷?
她说,还不都是为了让你看着舒服点,外面这么冷了,我穿这么少,能不冷吗?
哦,我想了想也是,现在已经快深秋,凌晨开始打霜了,看来她为了及时行乐,也是豁出去了。
毕竟怀里是位性感、妖娆的大美人,我的兴致很是高涨,心想,只要她下面那玩意不是个冰窟窿,就行了。
她的双峰,虽然硕大,挺翘,但是触感却有些不大好,缺乏弹性,有些生硬,就像是摸着从冰箱里搬出来豆腐块,很影响手感。
不过她挑逗的手法真的很不错,我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开始发出沉重的喘息,当她的手抚摸到我的小腹时,冷冰冰的感觉,让我爽的一下子坐了起来。
她开始张开了嘴,我明白她想要给我吹箫了。
我紧张的吞了口唾沫,右手撑住她的下巴,“等等,我,我……”
我的话,还没说完,她已经吞了下去,开始熟练的吹拉弹唱、横吹竖吮。
我心想,这下完蛋了,肯定得疼死,我的整个身子都紧绷了起来,等待着那排山倒海的疼痛吞噬我。
“秦剑,你这么紧张干嘛?放松点,都快软了。”她伸手在我的大腿内侧掐了一把,抬起头埋怨我。
“哈哈,不,不疼了?”我惊喜的蹦跳了起来,以前别说吹箫,就是被女人摸一下那玩意都疼的要命,没想到今天居然不药而愈,唯一有些操蛋的是我的左手中指依然是漆黑如墨。
我试着伸出左手抚摸她的脸,漆黑的手指没有火辣辣的感觉,只有冷冰冰的触感。
“天啦,宝贝,你简直就是我幸运星,我的救命恩人啊!”我激动的抱着她就是一顿狂乱亲吻,兴奋的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不疼了,这代表着我又能潇洒的过我的生活,游弋花丛之中,会有大把大把的漂亮女客户上门来,会有喝不完的名贵红酒……
我忘情的亲吻这个冰冷的女人,当亲吻到她的嘴唇时,她再次躲开了,我这人也是个倔脾气,她越是躲,我越是要亲。
终于,我捧着她的脸,哆住了她冰冷的红唇,奶奶的,一股子血腥味在我嘴里弥漫开来。
哇,的一声,我差点呕吐了起来,再一看我小弟上,也是血迹斑斑。
“这,怎么回事,太恶心了吧。”我爬起床,用红酒涮了涮口,冲淡口内的那股血腥味。
她笑了笑道:“秦医生,不好意思啊,最近有些上火,口腔糜烂,牙龈出血,你不会介意吧。”
毕竟这女人给我带了惊喜,我并没有过多的计较。
从箱子里翻出套套,准备带上,她拉住我的手说,“你看都软了,我再给你吹吹吧。”
我说,还是算了吧,你嘴太凉了,再吹下去肯定得萎了,咱们速战速决吧。
老实说,她吹箫技术不错,那种冰溜溜的感觉也很不赖,只不过想起她满嘴都是血,我就有点恶心。
“好吧,但是你可以不带这个吗?带上这个我就不好吸收了。”她楚楚可怜的皱眉道。
“吸收,吸收什么?”我问。
她微微一笑说,“当然是吸收秦医生的宝贵精华了,你们男人不是都很喜欢这种不负责任的享受么?”
我一听,这女的还真是为了快乐不惜一切啊,“你不怕吗?”
“怕啥,我还在安全期,别磨蹭了,快点来嘛,我感觉都快要没了。”她扔掉我的套套,翻身再次将我在身下,来了个独坐莲台。
“吁!真他妈爽啊。”
这女人下面果然还是冰爽味,滑溜溜的,紧凑而刺激,最他妈要人命的是,她那玩意有一股强大的吸力,像是男人经历的第一次,美妙销魂。
也许是很长一段时间没跟女人欢好过,再加上有点激动,在这股强大吸力下,我还动两下就缴枪投降了。
“啊!”
我停止了动作,紧紧的搂着她的美臀,大脑一片空白,整个身子像是瞬间被抽空一般,灵魂仿佛也飘了起来,甚至连喘息的气力都完全失去了。
“吁!”我睁大眼睛,半晌才缓过劲来。
我发誓从来没有这么快过,整个过程不到十秒,丫的,这对于一个情场老手来说简直太丢人了。
“对,对不起,稍微快了点。”
她从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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