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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鬼契-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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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努力的摆脱再去想菜花的事情,平息内心的怒火,揽着她软绵的蛮腰,轻轻拭去她的眼泪,温柔笑问:“春兰,告诉我,你后来是怎么从马脸怪手下逃出来的。”
春兰见我不再生气,娇柔的看着我笑道:“你刚刚逃走,那马脸怪就不行了,它的畜身被你破了,自然是必死无疑。”
想到那日春兰为救我身陷险地,我心里不由得百感交集,正如杜公所说,这一切都是天意,我和春兰能在此再结良缘,想必也是天意使然,对于如此爱我的女人,我有什么理由不好好疼她。
凤凰花烛下,春兰娇羞的俏模样儿更是美丽动人,酒劲上脑,我只觉丹田小腹,燃烧起一股奔腾的欲火,这股火焰随着春兰对我的情意,燃烧的更加猛烈,快要将我燃烧。
我决定忘掉菜花,忘掉所有的一切,好好的享受自己人生的第一次新婚,好好的疼爱我的娇妻春兰。
“剑,你,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春兰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低下头娇滴滴的看着我。
我扔掉酒坛子,拦腰抱起她往大红床走去,轻轻将她柔软的身子摊在身下,俯身轻吻道:“我看自己的媳妇,难道也有错?”
“坏人,看的人家心痒痒。”春兰轻启朱唇,揽着我的脖子,丁香小舌与我缠绵在一起,温热与冰爽夹杂,很是销魂。
“坏人,你想闷死我啊!啊……”一番长吻,春兰轻轻的推开我,娇羞可人的捧着我的脸,娇嗔道。
我解开她喜服的扣子,手探进了进去,一摸,没有文胸,两座雄伟的傲峰隔着薄薄的肚兜,挺翘、酥软,触手弹力、丰盈,妙不可言,唯一有点遗憾的就是缺少点温润,没办法她是鬼身,是没有温度的。
春兰在我的爱抚下,忍不住动情的发出娇喘,声音温婉、多情,眼神迷蒙、妖娆,她微微坐起身子,芊指轻轻一拨,那薄薄的红肚兜就滑落在床上,白嫩、丰盈的胴体完美的展现在我的面前。
“春兰,你真美!”我抓住两座山峰,任意把玩,由它在手中千百变,春兰媚态横生,在我的身下娇喘、扭曲,在红红的烛光下,犹如摇曳多姿的花蕾。
我上过的女人算是不少了,但是论身材的张力、丰盈、弹性很少有跟春兰相比的,两座玉峰,弹而挺翘,软而不垂,小腹平坦张弛,盈盈可握,又不显柔弱,想必是自幼习武的原因。
可惜了,如果春兰是活人之身,身子更温润、滑柔,必然是十分美妙的。
我低下头轻轻噙住峰顶,舌挑齿含,细细品哆,粉而香嫩,如同兰花般香甜。
春兰只觉我身上的男性阳刚气息,如火焰一般燃烧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尤其是玉峰被揉捏、挑逗,更是娇躯颤抖,口中娇喘愈盛,半边身子只觉酸爽、酥麻,像万千只蚂蚁爬行一般,痒麻难耐。
情欲也随着这酸麻之感泛滥,如同洪水滔滔,只盼能宣泄这种无边的猛浪。
她本以处子之身许我,曾在高老头的鬼宅与我有一夜情缘,此后再无这般男女之好,是以当我百般挑逗,已然情难自胜。
“剑,我,我想要了……”春兰半眯着眼睛,眼中春波荡漾,俨然已是俏荡娇娃。
我被她的放荡激发的情欲大炙,沿着平坦、光洁的小腹,一路轻吻、细抚而下,待到蓬门妙处,才觉冰冷刺唇,触手入宝山一探,冰溜溜的,哪有半点浪花,可供游龙深入。
“剑,我要,快点好吗?”春兰有些按捺不住的催促我。
我原本还欲火烧身,待一想这冰兹兹的,我若强行杀入,那玩意不磨破皮,怕也是得折断,毕竟不是金刚钻,哪敢随意乱凿冰山?
想到这,我气恼的从她身上爬了起来,想当初,我的另一个宝贝桃红就是用老虎油开道,才让我打马入山,可我怎么好意思跟春兰开这个口,再说了,她也弄不到老鼠油啊。
想到这我开始怀念老鼠油的好了,虽然是恶心、滑腻了点,但只要不吹喇叭,不想那股怪味,还是挺好使的。
“怎么了?”春兰见我叹气而入,一摸我那玩意,已经偃旗息鼓,不由得有些急了。
“这,这,春兰,你有没有那种比较滑的油啊、水啊什么的,不然,你男人我可真没这本事。”我郁闷的苦笑道。
春兰噗嗤一笑,娇媚道:“都怪我,忘了人鬼有别。”说完,光着身子冲侧屋喊道:“小玲,去厨房弄点油来。”
小玲走到床前,冲我掩嘴笑道:“早知道姑爷用的着,在床下备好了呢。”
说着,弯腰从床底下捧着一个小瓷碗,我一闻果然是菜油。
“这个是茶子榨的,小姐放心用就是。”小玲道。
“好你个丫头片子,学会长心眼了,明儿就把你许人了。”春兰跟小玲关系很好,笑说了两句,打发了下去。
“春兰,这丫头就在隔壁,不会偷听吧。”我想了想,有些尴尬道,尤其是看到春兰裸着身子与小玲而对,脸上却毫无羞意,让我很是惊讶,按理来说满清、民国的人更讲究古礼才对。
春兰边用绣花手绢往妙处抹油边笑道:“她自幼就是我的贴身丫头,若是你有意,可以把她当小房。”
“哎呀,我咋没想到这个呢!”我一拍额头惊讶道。
忘了古人是可以三妻四妾的,怪不得春兰虽然一直跟在我身边,对我和桃红的欢好,却从来不闻不问,想必也是这个道理。
这点我喜欢,以后我若是找回幽冥花、丧魂锥,救回了桃红,再娶上娜娜、陈美芝,春兰也不会过问、吃醋,这对于我这种花心大少来说,无疑是天大的好事。
“你在想什么呢,我抹好油了,剑,咱们可以……”春兰娇羞道。
我有些尴尬道:“媳妇,我,我没感觉了,要不你给我……”
春兰会意,笨拙的弓下身子,纤手引来,朱唇轻启,一番吹拉弹唱,横吹竖挑,虽然技术远不如桃红那般精纯,却也自有妙趣。
那种冰爽、刺激的让我很快找到了感觉,“呜呜,啊,脸都酸了,好了没啊,剑!”春兰揉了揉脸颊,嘟着嘴道。
我心疼的将她压在心下,咬着她的耳朵温柔喃喃道:“好啦,我的春兰真厉害,春宵一刻值千金,我来啦!”
说完,我提枪上马,一跃入涧,在茶子油的润滑下,只觉山道依旧紧窄、狭隘,好不紧凑,让我斗志大增,雄风四起,直捣黄龙,枪枪直捣花心。
春兰在我的奋力冲杀下,发出温婉、忘情、低泣的娇喘,体内那种滔天巨浪,犹如开闸的洪水,奔腾而下,身子酸酥、爽麻,好不销魂快乐。
在这种无边的快乐中,她的指甲狠狠的掐进我的背肌里,用尽全身力气迎合我,我忍着精元被吸的危险,奋力冲杀了好几回,直到春兰心满意足的昏睡在我怀里,这才作罢。
正谓:萧郎入帘为上宾,鸳鸯戏水妙无双。
又曰: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二度为君开,春宵妙趣,又岂能言表?
看着躺在我怀里昏睡的春兰,我全身酸软无力,没办法这年代想草马子就得付出代价,草女鬼更是冒着生命危险啊。
被春兰连收了两炮,我也基本上算是残了一半,明天还怎么去救那烂菜花。
想到菜花,我心中又是阵阵难受,不管如何,我至少应该给他个解释的机会,其实,我心底还是想说服自己,菜花是我的好兄弟,我不愿相信,那个傲气,愿意为我出生入死的菜花,会是如此的卑鄙小人。
第九十四章凶神天仇
翌日,我爬起来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全身酸疼的厉害,再看看春兰,像只小花猫一样蜷缩在我怀里,妩媚动人。
“剑,你醒了。”她感觉到我的动静,缓缓睁开眼睛,微笑道。“你脸色咋这么难堪,没事吧。”
我掀开薄被,光着身子坐了起来,在她的鼻子上轻刮了一下,“能不累吗?被你折腾了一晚上,身子都快被你掏空了。”
春兰妩媚一笑,“没事,回头我去药房给你熬汤,补补就好了。”
正聊着,小玲推开门走进来,欣喜道:“姑爷,老先生醒来了,叫我来唤你嘞。”
春兰哂笑道:“臭丫头,大呼小叫个啥,没看到姑爷刚起床吗?”小玲笑说:“小姐,你今天气色真好看。”
春兰伸手在她额头上一点,“就你这张嘴甜!先下去吧,去药房给姑爷抓点参片熬汤。”
被雨露滋润过的春兰,一颦一笑都是妩媚顿生,少了先前的几分英气,更多了几分娇柔,看的心里直痒痒。
不过现在不是开炮的时候,封先生醒了,这对我来说,无疑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麻利的穿上衣服,跳下床,我径直往封先生的住处快步而去。
封先生!我一进屋,封二正盘坐在床上,闭目凝神,运气调养。
他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头发梳的一丝不苟,浓浓的一字眉连成一条线,可不是那个生性清高,不可一世的封先生。
“你来了!”封二缓缓睁开眼,划圆收功平气,眼球虽然依然浑浊,却隐含精光,想必是元气恢复了不少。
我快步向前,坐在床沿,关切问道:“封先生,你醒了太好了,眼睛能看到了吗?”
封二点了点头道:“多谢你和你朋友的照顾,我元气恢复少许,虽不能完全逼出体内的阴毒,却也能视物了。”
我一听,喜极而涕道:“封先生,秦剑让你受苦了。”
若不是封先生三番五次的搭救,我恐怕早已经丧身,现在看到他身体慢慢的在恢复,我心里说不出的欢喜。
“秦剑,你起来,告诉老夫,你是怎么闯到冤鬼林来的?”封二示意我起来,问道。
我把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封先生听罢大惊,“秦剑,这冤鬼林乃是至凶至煞之地,入者必死,你现在还能活着,也算是万幸了。”
我问封二冤鬼林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日月都不入林,凡人一踏入不归路必死呢?
封二脸色一沉,黯然道:“这也是个劫数,冤鬼林原是封锁凶神李天仇之地,杜家正是看守此封印的家族,镇守此处已达几百年,不料在清末,盛传肃亲王豪格被摄政王多尔衮害死前将整个江东的宝藏藏于此处,引得各大军阀纷纷蠢蠢欲动,寻找豪格宝藏,各路人马一入此山,尽皆无功而返,唯有大窃贼孙殿英找到了此处,遍寻宝藏不得,最后屠尽杜氏一族,杜氏一门忠烈,死后依然守护者李天仇的封印,因为死前英魂不灭,是以戾气、怨气极重,再加上李天仇的凶煞之气已然压制不住,整个林子形成了被强烈的阴气干扰,形成冥域,也就是冤鬼林。”
听封二这么一说,我顿时茅塞顿开,怪不得杜公他们虽为鬼身,却依然一身的英气,原来杜寨是护法一族。
“封先生,谁是李天仇?为什么叫他凶神?”我问。
封二道:“李天仇就是大西皇帝张献忠麾下第一猛将李定国的侄儿,李天仇天生好杀,相传此人生有三目,嗜血如命,攻打江东后,屠尽江东父老血流成河,三月才清流。后肃亲王豪格亲率正蓝、镶蓝两旗大军,定国大败,留天仇守城,天仇守城月余,血战而亡,临死斩敌百余,令旗军大惊,惊为天人,是为凶神,传说此人死后,凶魂不灭,夜夜起阴兵扰民,后豪格令关外萨满法师入江东,与天心观玄门高人封印天仇,传那次封印,萨满教巫师死伤殆尽,险些不存,可见天仇凶魂煞气之重。”
听封二这么一说,我心都悬了起来,如果杜公招我为婿,跟这尊凶神有关,那我岂不是找死?
“正因为天仇的煞气与冤鬼林的戾气、怨气,才形成了这片冥域,外人入此幽冥之地,会在不归路上永世徘徊,直到肉体、灵魂消亡。”封二道。
我暗吞了一口唾沫,指了指胸口,“封先生,那我咋还活着?”
封二皱眉惑道:“或许这就是天意吧,卧龙、王虎相会,怕是不归路也困不住你们啊,龙虎合则天下太平,龙虎相争则腥风血雨。”
我苦笑道:“封先生,你别龙虎了,我兄……菜花,就那啥王虎,落在了那穆姥姥的手上,这会儿搞不好都成了替死鬼了。”
我本来想说是我兄弟,但是一想到菜花,心头又是一阵难受,哎,不知怎么的,我总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或者说对菜花恨不起来。
也许这就是我与菜花的不同,他为了某事可以不择手段,倾其所有,做人、做事风风火火、敢爱敢恨,而我,却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
有时候,说我是什么诸葛转世,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诸葛决谋天下,又怎可是我这种胸无大志、优柔寡断、自私好色之徒?
封二道:“放心吧,王虎势头现在比你身上的龙气还盛,怕是死不了。”
说着,封二掐指细算,这才发现在这冤鬼林,他所算尽皆渺茫,毫无定数,遂皱眉道:“秦剑,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我看了看手表道:“阴历七月初四了!”
封二浓眉一蹙,“不好,再过三天就该开鬼门关了,老夫得回去请城隍调令阴倌护城,否则必然出大事。”
我怅然叹道:“已经出大事了,最近接二连三的死人不说,邪宗的人占据了整座山头,潜伏了几百年的肉芝也被他们控制了,咱们能不能活着从他们的包围圈冲出去还是个未知数呢。”
我接着又把刘师公、王志用肉芝炼制冥母冥犬,以及他被杀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
听到刘师公的死,封二锤足长叹,老泪纵横唏嘘道:“哎,我师弟一世聪明,天赋异禀,没想到误入歧途,丧命于邪人之手,可悲可叹啊。”
原来刘师公真是封先生的师弟,只是因为刘师公早些年秘密修炼畜道,又与人密谋天机门掌门之位,被老掌门查其野心,驱逐出门,遂怀恨心,无时无刻不渴望着重回天机门夺掌门之位。
“啪!”我单膝跪倒在地,愧然道:“封先生,我把诸葛神算给弄丢了,很可能被王志夺去!”
封二沉默了片刻,只是摇头叹道:“天意,这一切都是天意啊。”
“秦剑,告诉我,诸葛神算,你学了多少。”
我摇头道:“仅先天乾阳功法和诸葛神算,菜花学了坤阴功法,封先生对不起,我有负你的嘱托。”
封二扶起我道:“也罢,丢了就丢了,眼下天机尽皆混乱,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眼下咱们最要紧的是救出王虎,离开这地方,先过了七月七这关再说。”
有了封先生的力助,我心里有底气多了,怎么说他也是一代宗师。
“封先生,菜花真是王虎?”我忍不住再次问道,如果菜花是什么王虎,那王志的话或许未必是吓唬我。
封二抚须道:“没错,他有王虎之相,此人智谋天下,野心勃勃,尤其是与你命格相克,分占阴阳,两人总有一日会反目成仇,这也是为什么老夫多次让你提防他的原因。”
第九十五章随夫出征
我心凉了一半,“可是封先生,菜花他似乎对我并无恶意……”
到了这一刻,我还在为菜花说好话。
封二叹息道:“就算他现在对你无恶意,将来也必定反目,这都是上天注定的,不管这么多了,先去救人吧。”
我告别封二,去大厅找了老丈人杜公,我还没来得及请礼,杜公离开座椅伸手扶住我,示意免礼,又绕在我身边打量了一圈,有些诧异道:“贤婿,没事吧。”
我明白他的意思,拱手笑道:“没事,就是吃了春兰几剑,不过她与我总算成了百年之合,泰山大人万勿为此劳神。”
杜公一拍我肩膀,哈哈大笑道:“好,看来杜某没看走眼,这下我也安心了,我这个女儿呀……罢了,不说了,哈哈!”
我见老爷子心情大好,跟他提了去救菜花的意愿。
杜公虎目一凛,冷喝道:“穆老太既然不给我杜某面子,休怪我杜某无情,来人,立即传杜文、杜武来大厅见我。”
立即有下人领命,不一会儿杜文、杜武兄弟入了大厅。
“杜文、杜武,你二人立即领三百族兵随姑爷杀往鬼村,灭了穆老太的阴魂!”杜公喝道。
“是!”杜文兄弟领命道。
待二人走到门口之时,杜公抬手喊道:“等等,凭你们怕不是穆老太的对手,老夫亲自去会会她。”
杜氏兄弟面色大惊,转身跪倒在地,“义父,你百年来未曾显身动手,还是由孩儿前去吧。”
“对啊,义父,咱们三百勇士,还怕对付不了那些吊死鬼?”杜武站起身,红气的通红,大喝道。
我明白二杜是担心老爷子的安危,其实鬼跟人一样,人是阳体、阳气,鬼是阴魂、阴体,一旦阴魂受到重创很可能会灰飞烟灭,失去投胎转世的机会。
杜公皱眉道:“正是因为百年来未曾出手,老夫这才决定活动、活动筋骨,立即去神庙请我大刀来。”
杜文侧头暗叹了一口气,领人去了,片刻后有二人抬着一把长柄大刀入了厅来,大刀用画着大蟒的蓝布包裹着,刀未现,寒气隐然四散,大厅顿时杀气弥漫,让人胆寒。
杜世清单臂拿起长刀一抖,抚须轻喝,吭!刀柄挫地,铿锵有声。
“好刀!”我忍不住暗道,且看那大刀单边开刃,锋利如雪,寒气逼人,刀身刻满龙纹,虽然远不及那日神庙关羽手提的青龙偃月神刀,却也绝非凡器。
“立即点齐人马,随我杀往鬼村!”老爷子放声大喝,杜文二人暗自叹气,只能无奈的去村寨点兵了。
“贤婿,你可知此刀由来?”杜公傲然抚须问道。
我想肯定是你心目中的超级偶像豪格的大刀,传肃亲王豪格天生神力,英俊神力,此刀如此沉重,怕八成是豪格亲征兵器。
当然我不能扫了老爷子的兴啊,只能低头拱手道:“还请老爷子赐教。”
杜公满意的嗯了一声,恭敬肃然道:“此刀乃是肃亲王的兵器,斩敌千万,杀气极重,那李天仇就是被斩于此刀之下,名曰:斩龙!乃是豪格钦赐咱杜家先祖,用来震慑……”
说到这,他停了下来,微微一笑道:“贤婿,今天老夫亲自用此刀斩那穆老太,为你出气救人。”
我连连拜谢,既然杜公都亲自出马了,量那老太婆也不敢不放人。
想到这,我先跟杜公打了声招呼,又去了偏房,寻找封先生,请求他与我一同前往。
封先生欣然答应了,他乃是天机门的宗师,对付厉鬼自有一套,虽然现在身上依然负伤,却也可以临危指点我,省的我一头抓黑。
“义父,兵士已经点好!”杜武匆匆走进大厅,拱手道。
“嗯,很好!”说完,入内室换了黑色将军铠,手握大刀,来到了寨外的大石坪。
寨外,三百孔武有力身着劲装的勇士已经整装待命,每个人的眼里冲满了兴奋与杀气,杜寨自从被孙殿英灭族以来,众鬼百年安居于寨,早已经是乏味至极。
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自是个个阴气沸腾,斗志高昂,胯下冥马感受到勇士们奔腾的杀气与战意,尽皆啾鸣扬蹄。
“秦剑,这是你的座骑,试试看!”杜武牵来一匹高头大马,拍了拍马背对我道。
那冥马足足有两米多高,两眼猩红如血,鬃毛根根倒立,口中吐着白森森的阴气,煞是威风。
“此马名疾风,乃是冥马中的宝马,极其难训,魂体阴气雄厚,能行夜路千里,过阴关、爬冥岭、渡冥河如履平地!”杜武欣然解释道。
我一听,好家伙这不比关羽那赤兔马还牛逼了吗?当下兴奋的踩在马鞍上,跳上了马背。
刚一跃上马背,那冥马猛的腾起一股阴气,扬起前蹄,与地面成九十度,险没把我甩下来。
“哈哈!”杜武与众勇士狂笑起来,我说这家伙怎么这么好心,合着是戏耍我来了。
疾风听到众人的大笑,甩蹄甩的更欢了,若不是我死死的揪着缰绳,夹紧马肚,肯定的当成得摔昏过去。
我这人也是虐脾气,它越犟,我的驴脾气也上来了。
他奶奶个腿的,老子若是连匹马都征服不了,还怎么救菜花,去黄泉采摘幽冥花?
登下按在马头,急催乾阳真气,想要压制疾风的阴气,疾风似乎感觉到了我手心传来的阳气,扬蹄嘶鸣一声,甩蹄狂奔。
呼呼!我只觉眼前的景象乱飞,耳边风声大作,犹如腾云驾雾一般,忙催发更猛烈的真气,往它的四肢灌去。
刚开始,疾风还能与我相持,不受影响,慢慢的随着我真气的加剧,疾风的腿开始有些跑不动了。
乾阳真气如同千金重担一样压在它的身躯上,又跑了一阵,马蹄一软,老老实实的四肢跪了下来,口中直吐黑气。
这马也真是烈,为了不让我驯服,竟然跑的伤了自己的阴体。
我依然骑在它的身上在,直到它彻底老实了,才松开手,“好疾风,别闹了,我还指望跟你一起去救菜花那混球呢,起来吧,算我怕你了。”
疾风感觉到我似乎没有什么恶意,慢慢的爬了起来,我又牵它到路边吃了点草,这些草都是吸食冤鬼林的阴气而生的,对疾风的阴身很有补益,片刻后,当我骑着雄峻的疾风回到大石坪,杜武惨白的鬼脸瞬间青了。
“好小子,你在哪弄了这么一匹雄峻的冥马!”封二骑着一头驴从队伍中走上前,低声问道。
我俩正说着,只听见一阵清脆的马蹄声传来,身穿披风铠甲,手提大刀的杜公骑着一匹纯黑的冥马,飞奔而来。
“吁!”杜公一提马头,虽然老年迟暮,英气却绝不减当年。
杜公向封先生和我点了点头,勒转马头大喝道:“众位儿郎,随老夫杀往鬼村,灭了穆老太!”
“杜公威武,杜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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