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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墓密码-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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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劝你要是真遇到那么个地方,千万别好奇的进去看。你这身材,可不一定来得及跑出去。”
刘胖子不屑道:“我要真碰上了,指定不带跑的,我还要去跟那个骑马的唠唠,给他讲老屁狐精的故事。”
我见过来抽烟的人又开始多了起来,便向沈大力使了个眼色,一起离开吸烟室,回去找张毅他们。
又过了好一阵,刘胖子带着一身呛人的烟味走了回来。我迎上去小声询问刘胖子是否又打听出来什么没有。
刘胖子摇头说:“那山羊胡真能胡扯,比我还能胡扯,我觉着那些可能都是他编的。”
既然刘胖子已经这么说了,我也懒得多问,只点了点头。
没多久,火车进站,终于开始检票。
我们买的是卧铺票,车厢里面的人并不多。我把行李丢在床铺上,坐到窗边,看着外面素裹银妆的景色飞速倒掠,内心宁静,但耳畔传来的确实刘胖子和赵梓桐的争吵声。
以前只有沈大力和刘胖子斗嘴,偶尔听听还算有趣,现在多了一个赵梓桐,斗嘴很容易就升级成吵架。
我懒得去当和事佬,就由着他俩去吵吧。张毅走过来,坐在我的对面,陪我欣赏窗外的景色,忽然说:“即使有雾霾,即使世上诸多丑恶,但这毕竟是我们的世界啊。”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忽然的这么多愁善感,只觉得他好像话里有话。
张毅忽然正色看着我,问道:“伍一书,我问的这个话可能很俗,但我真的想知道。当有一天,这个世界的文明将成为别有用心的人统治的工具。你将选择守护人类最后的善,还是为了苟延馋喘,去成就永恒的恶。”
我被张毅的话和一本正经的样子逗乐了,没好气反问:“你别说,你这样子还真跟电影里的先知一样。”
张毅叹了口气说:“算了,你当我没问。”
我瞥了他一眼,继续看窗外的雪景。
东北的雪色冰凉且肃穆,容易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静心去思考一些深奥的问题,比如人生。
我只是一个盗墓贼,我不知什么是善,什么是恶,我只想拼尽我的所有,让我身边的人能够生活好一些。
或许,这样自私的想法会让我做出很多错的事,甚至是恶事。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此时的我还没有想到,不久的将来,我的想法会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
刘胖子和赵梓桐的争吵终于告一段落,以刘胖子完败告终。
再油嘴滑舌的男人,面对任性、骄横的女人,根本就没办法有丝毫的胜算。
毕竟,他是男人。
四五个小时的车程,看似漫长,实际过得很快。
在我凌乱的人生思考中,火车终于抵达了齐齐哈尔。
下了火车,冰冷寒气呛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我的鼻尖和脸颊,都被冻得有些发麻,说话的时候感觉自己仿佛面瘫了一般。
这样一个想法,立刻让我想到了那个常年面无表情的冷月。
欠他的浮雕圆球被藏在了赵梓桐的家中,等这次的事情结束,我一定要想办法找到他,把浮雕圆球给他。
毕竟,从来只有别人欠我,我从不欠别人。
在齐齐哈尔,张毅借用他的资源,找了一间楼房暂时作为我们的据点。
房子不大不小,三室一厅,在铁峰区南马路附近,距离火车站不远。房子自带简装,各种生活设施一应俱全,堪称拎包入住。
在安顿下来之后,赵梓桐给她的那个邻居去了一个电话,报一声平安之后,将我们当前的地址给了对方,让他尽快将我们的东西用快递寄过来。
刘胖子从网上下载了呼伦贝尔东北部的地图,并且是卫星地图,并彩印了出来,每天拉着我们研究路线。
据刘胖子透露,那一座古墓的大致位置,在牙克石西北方向的一片不知名的山地附近。看起来好像离额尔古纳不远,实际上那地方与额尔古纳之间隔了一片山林和一条大河,无路可通。
张毅这一段时间没有闲着,不知从哪弄来了两辆北京吉普,并且都换上了防滑胎,还将除火药外我们所缺的东西全部凑齐,分类装在不同的背包里。
沈大力后来出主意,与张毅去买了大量的鞭炮和礼花,很浪费的全部拆开,凑了不少火药出来。
此时,我们只等待从扬州寄过来的装备,就可以开始行动了。
可是,赵梓桐的那个邻居却忽然来了电话,说他原本要寄过来的装备,被贼给偷了。
我们听后只觉无语,实在想不通是哪个丧心病狂的贼竟然连盗墓贼的装备都偷,穷疯了不成?
就在我们义愤填膺的时候,门铃忽然响了。
我示意众人安静,警惕的走到门口,想从门镜向外看,却发现门镜从外面被挡住了。
“谁啊?”我抄起门边的一个铁锹,大声询问。
“快递!”外面的人大声回应。
什么快递会挡门镜呢?我觉得,情况可能比较复杂。
刘胖子和沈大力也抄着家伙凑了过来,在我眼神的示意下,轻轻的打开了门锁。
随着“咔嚓”一声,房门打开,一个身着黑色皮衣,身材健硕,面容精致的男子出现在了门外。
我看着那人,愣在当场。
那……居然是冷月!
冷月指着他身后的一个大包裹,向我伸出手道:“你的在这,我的给我。”
第150章整装待发
冷月的忽然出现,完全出乎了我们在场所有人的意料。
谁能想象的到,那个“丧心病狂的贼”,竟然会是冷月?
冷月见我们只是错愕的望着他,还以为他刚刚的话没有说清楚,于是将身后的大包裹用双手拎了起来,沉甸甸的放到门口,对我说:“你的快递,我的圆球。”
说完,似乎觉得表达并不是很清晰,又补充了一句:“一手交球,一手交货。”
我终于回过了神,上前去拉那一大包裹装备,只能勉强拉起来。
我让沈大力帮忙合力将东西拎进屋里,并招呼冷月进屋。
这一下,赵梓桐、杨晴以及张毅也被忽然出现的冷月惊呆了,一样的一脸错愕,异口同声地问:“怎么是你?”
冷月冲她们三人点了一下头,转过身望向我,再次追要我承诺给他的那个浮雕圆球。
可是,为了防止在途中遗失,我并没有将浮雕圆球带在身上,而是将之藏在了赵梓桐的家中。
冷月听我说完,拉了一张椅子坐下,沉默了好一阵,忽然摇头道:“亏了。”
我被他这么一句话忽然逗笑了,无奈地说:“这样吧,我们这边的事情忙完了之后,咱们一起回扬州,到时我会把那个球给你的。在那之前,你先住在这里耐心的等等。”
冷月从座位上站起,环顾了一圈屋内的人,以及散落在各处的东西,忽然皱起了眉头,望向我询问:“盗墓去?”
我不知该不该对他坦诚,于是选择了沉默,却是相当于默认了。
冷月自顾自点了点头,放下背包,掏出一枚硬币,轻弹起,再以双掌夹住。他抬手瞧了一眼硬币朝上的面后,收起硬币,对我说:“我也去,为了球,我要保证你活着。”
我苦笑着说:“你要是把‘为了球’这三个字去掉,我一定更加开心。”
不管冷月的出现是否让我开心,但确实让我增添了许多底气,也让一直悬着的心落回了心窝。
他一个人,可比我们这些人加一起还要厉害。
不是我不自信,而是客观事实摆在那里,不需要质疑或辩驳。
随着冷月充当快递,不知以什么途径带来了装满我们装备的包裹,我列给张毅清单上的东西全都备齐了。
洛阳铲,铁钎,工兵铲,大锤,防毒面具和口罩,手电,探照灯,药品,甚至火药和引线都有了。
我们约定暂时休息并调整一天,决定于次日天亮出发,直接开车先奔向牙克石。
齐齐哈尔距离牙克石有四五百公里,夏天天气好的时候,只用四五个小时就可以抵达。
但现在是冬天,大道雾霾挡视线,小道路滑,我们足足跑了七个多小时,中途还加了一次油,才到达牙克石市。
张毅带我们去了牙克石宾馆,临时开了四间房。
开房需要每个人的身份证进行登记,我想到此处,望着正在翻包的冷月,忽然有点小激动。
这家伙拼命隐藏自己的身份,甚至真实姓名,但很快就要暴露了。
我这样想着,竟像孩子一样的开心起来,主动向每个人要身份证,并最终从冷月手里接过了他的身份证。
当我满怀期待的翻看冷月身份证的正面后,我差一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身份证上的头像确实是冷月,但名字却是“伍三书”。
我没好气的小声问冷月:“你怎么不叫伍二书?”
冷月摇头说:“难听。”
难道,他觉得伍三书很好听吗?
正在办理入住手续的张毅等的不耐烦了,招呼我道:“五爷啊,收齐了吗?快点拿过来啊。”
张毅对冷月的身份也比较关注,当他看到“伍三书”那三个字后,瞬间没克制住,使刚送进嘴里的纯净水从鼻孔流了出来,差点没呛死。
我原本以为那身份证是冷月自己花钱做的假身份证,却没想到他能顺利完成登记。
虽然明知不可能,我还是忍不住怀疑:冷月的真名真的叫伍三书?
后来还是张毅给出了答案:伍三书?查无此人。冷月的身份证必然是假冒的。
究竟,冷月真的是没有名字和身份,还是在刻意隐藏?这依然是一个谜。
东北的冬季,昼短夜长。
在我们办理完入住手续,出外觅食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街上两侧店铺里的灯光投射到实在的雪地上,反射起明亮的光芒,使夜晚并不黑暗。
冷月因为担心他那双在黑暗中发绿光的双眼吓到人,并没有随我们一起出来。
当我们出来时路过他的房间,隐约听里面传出“是光头强”之类的话,看样子他应该不至于无聊了。
因为明天就要奔赴山林地区寻找那座元代古墓,我们在这一晚除了果腹之外,还需要购买一些必要的食物和清水。
一夜无话,第二天天亮的时候,我们开车出了牙克石市区,向西北方向开拔。
在途中,我要求刘胖子按实情,给我讲述他的上一次来盗墓的事,并且不能遗漏任何细节。
因为张毅和冷月都在另一辆车上,刘胖子见旁边都是自己人,终于说了实话。
他当时下了龙首山后,藏了起来,一直等到天亮。
然后他装可怜,找路人借电话找到了几个圈子里的人,想借一些钱。
那几个人正好在沈阳,说是要去呼伦贝尔盗一座元代古墓。
刘胖子正好缺钱,决定参与进去。
因为当时是别人带路,他只记得大致的方位。
他们先乘车,再步行,穿过几个山头,用几天的时间,在丛山峻岭之间找到了一块埋在地下的石碑,并以此锁定了古墓的位置。
时值深夜,山林中漆黑一片,树影如鬼魅般狂舞,虫鸣如冤魂般啼哭,明月时不时穿梭于流云之间,使得天地忽明忽暗。
干盗墓的人,胆子都很大,他们都对这周围环境不以为意,一边谈笑一边挖盗洞。
可是,他们还没等挖几下,便挖到硬物。
他们一开始以为挖到的是墓室顶,却没想到挖出来的是一个外形像是船锚一样的金属制品。
在内陆山林之中挖出了船锚,实在是让人没有办法不疑惑。
谁知,当那船锚出土没多久,就有轰隆隆巨响传来,紧接着他们就看到一艘半透明的巨大古式战舰从暗处开了出来,直奔着他们撞去。
如此邪乎的怪事把在场的人都吓得不轻,他们也顾不上挖盗洞了,掉头就往回跑。
第151章雪海林川
说来也巧,在最初他们进入那片林地的时候,惊到了守林人。
那守林的老头不知道这些盗墓贼是做什么的,但猜到他们干的一定不是好事,于是提早报了警。
而刘胖子他们在逃跑的过程中,误打误撞,竟然和林区警察碰了个正着,让人家没费吹灰之力把他们一网打尽。
因为他们的背包里都是盗墓用的工具,再嘴硬也没有办法掩藏犯罪的事实,因此被分别关了起来。
本来等待他们的将是法律的严惩,但刘胖子等来等去,等了近半个月,竟然等来了张毅。
张毅向刘胖子询问真实情况,却被刘胖子的信口胡诌以及天马行空的想象力气得差点动手打人。
又过了一段时间,张毅动用关系,把刘胖子提了出来,并带到扬州去找到了同样被单独关押的我。
真实的情况,比我之前预想的要简单的多。
但因为过于简单,我意识到事件背后所隐藏的非常不简单。
按照刘胖子所说,在那片山林之中他们挖到了石碑和船锚,并因跑得太匆忙没来得及掩盖,所以文物稽查大队及考古队的那些人应该不难找到墓穴的位置。
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张毅顶压力冒风险非要把我和刘胖子带过来呢?这事件背后,究竟隐藏了些什么?是极大的凶险,还是龌蹉的阴谋?
我苦思许久,得不到答案,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们跑了几乎半天的车,终于到达了刘胖子所指的那片山林。
虽然早就有所准备,但我还是没想到这片山林占地如此之大。
连绵起伏的山体,仿佛银色巨浪,与雪地冰天连接在一起,构成了雪白色的海洋。
以前我就听说过“林海雪原”,如今一见,发现北国美景果然如雪海冰洋,呼啸的北风宛若声声海浪,我虽脚踩大地,却感觉飘摇,甚至觉得我们这里的所有人,就好像这个雪白世界中的渺小蝼蚁。
生命在这一刻,显得是那么微不足道。
为了防止汽车在我们回来的时候陷进雪里出不来,我们众人商议后决定,暂时将车停在路边,我们以步行进山。
当然,面对如此雪海,我们基本上已经放弃了最初速战速决的想法。
估计,我们可能要在这里找上一段时间了。
这片山林应该是很少有人过来,雪层平整延伸,最多也就是零星的带几个鸟类的爪印。
赵梓桐应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的雪,非常激动,跳下小路向山林方向跑,没一会就被积雪埋住了双膝以下位置,无法再向前一步。
沈大力和刘胖子无奈的跑过去帮忙,吃力的将赵梓桐拉扯了回来。
我看着厚厚的积雪,皱眉对张毅说:“本来定穴就很难,现在又多了积雪……我觉得咱们完全是在自寻死路。”
张毅叹出一口白气,望着连绵起伏的雪白林海,说:“如果不是因为条件艰难,咱们也不可能有机会。”
我扭头向正帮赵梓桐拍身上雪的刘胖子问:“你有多大把握带我们找到那个地方?”
刘胖子停下手上动作,摇头说:“五哥啊,你说这么厚的雪层,就是再明显的标记也被埋起来了,你让我怎么找啊?”
我无奈摇头,对赵梓桐说:“你不是说你学会了风水中堪舆定穴的本领吗?来看看,这附近哪里可能会有古墓,定一个位置。”
赵梓桐扬起眉毛,向远处眺望一阵,背着手说:“这前面两天山脉是卧龙,龙头应该在……总之该有一个湖……”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打断赵梓桐的话说:“你说的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定穴连罗盘都不用吗?”
赵梓桐弱弱地问:“到底什么是罗盘?”
我无语凝噎,摆了摆手,示意赵梓桐不要再说话,我真的快被她气出内伤了。
冷月轻咳一声,走到我旁边,掏出一枚硬币。
我皱眉,对冷月说:“你把硬币先收起来好吗?这是问答题,他妈不是选择题。”
冷月点了点头,收起硬币,瞥了一眼我,然后向远处眺望,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此时的我确实有些烦躁,因为我下过那么多次斗,从没有任何一次如此准备不充分。
刘胖子这时凑过来说:“五哥,我要不试试找一下大致的位置。”
在这样茫茫雪海之中寻找一座藏在地下的古墓,比大海捞针还要难。
因为这个季节,冻土层会使我无法利用传统探穴的方式给古墓定位,先不说洛阳铲和铁钎能不能打进土里,我的嗅觉以及冻土的状态,都无法确定最真实的土质。
现在,我们只能像瞎子一样,摸索着寻找刘胖子他们之前挖到的那个石碑,或者船锚。
眼看着天色已经开始变暗,气温在下降,我们必须快些展开行动。
今天能做的,估计也就是排除一些区域了,甚至未来几天,我们都要在这里瞎忙活。
我们几个男的手持工具,轮流清理厚厚的积雪,清出道路。
好在刚进入冬天不久,下过的雪不多,当我们到山坡时,积雪只能没过半鞋高。
因为这里非常的空旷,所以风非常大,两个女孩背着背包直打晃,连我们几个大男人每一步走的也是很吃力。
赵梓桐灵光一现,说是想起在电视上看到过东北的狗拉雪橇,也就是东北的爬犁。
我们没有爬犁,但好在工具多。
众人齐心协力,用铁钎、套管等器具拼成底板和滑轨,用登山绳将背包与这个简易的爬犁绑在一起,每次两三个人拉着,终于是减轻了不少负担。
刘胖子的记忆力很好,但是在这林海之间,四周尽是挂满积雪的松柏,他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更别提指路了。
山上的积雪不厚,几公分的雪层下,是柔软的松针,被踩过会发出“吱吱”声响,偶尔还有松塔和松枝被踩断的“噼啪”声。
我们边走边清理雪层排除区域,一个个忙活得跟得道成仙了似得,浑身冒白汽。
随着天色越来越暗,我们开始考虑返程,毕竟这山里头的夜里不好过,并且谁也说不清楚会不会有狼之类的危险动物。
我看着我们这么久清理过的区域,再对比一下无尽的山脉起伏,心中百味参杂,说不出的乱。
忽然,赵梓桐在一旁大喊:“天呐,狐狸!”
我们惊得连忙扭头去看,果然看到一只浑身深灰色长毛的犬类动物,正眯眼望着赵梓桐。
片刻后,它竟然开口说了一句人话:“你才是狐狸,你们全家都是狐狸!”
第152章月夜追踪老屁狐精
“我靠,这玩意会说话,快抓了卖钱!”刘胖子第一个叫了起来。
我则立刻想到了在火车站吸烟室里,听到的那个自称为书生的中年男人讲过的老屁狐精的故事。
难道,真的有老屁狐精这种东西?
那似狼似狐的动物听到刘胖子叫嚣着要抓它,勃然大怒,龇牙立毛,好像要咬人一样。
我和沈大力连忙将杨晴和赵梓桐拉到身后护住,而冷月则靠在一棵树上摆出了看热闹的架势。
张毅警惕性很高,小心掏出了手枪。
我连忙上前一步,按住了张毅的手,小声对他说:“这畜生好像知道古墓的位置。”
张毅皱眉看了我一眼,又望向老屁狐精,一脸的不相信。
刘胖子此时应该也想起来书生讲的那个传说,惊道:“我靠,是老屁狐精。”
老屁狐精惊道:“我靠!”
紧接着,它掉头就跑。
“别让它跑了!”我焦急的大喊。
我话音未落,沈大力拎着工兵铲从我身边跑过,向着老屁狐精追了过去。
原本没有任何反应的冷月也有了动作,甩手弹出一根透明丝线,极速向着老屁狐精射了过去。
老屁狐精非常聪明,似乎已经料到我们会使用远程武器,竟然绕着树跑大S形。
冷月的透明丝线最终只缠到了树上,连老屁狐精的毛都没有碰到。
不过,这样一来,老屁狐精的速度减慢了不少,使得沈大力能够一直紧追着不放。
眼看着沈大力就要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中,张毅大声对我说:“伍一书,你带着人快点跟上来。”
说完,他手持着枪,急忙去追沈大力。
我招呼刘胖子和我一起拉爬犁,带着其余的人,追寻着沈大力和张毅留下的脚印追了过去。
冷月则警惕的抽出了他的那双铁筷子,守在我们的旁边。
因为有了目标,所以我们的速度较之前快了不少,也就又用了十几分钟,我们剩下的几人就到达了所在的这座山的山顶。
天色此时已经暗了下来,我向下远眺,模模糊糊看到山坡下一前一后两个黑点,应是沈大力和张毅无疑。
因为老屁狐精身上毛色的原因,加上天色太暗,我在这么远的距离,看不到它在什么地方。
刘胖子焦急的大喊:“五哥咱们坐爬犁下去,很快就能追上他们。”
我大喜,连忙招呼众人上爬犁,然后我和刘胖子分别坐在爬犁两侧,以工兵铲辅助,用力推了一把,使爬犁带着我们这些人向着山下加速度滑了下去。
山上树木太多,我和刘胖子不断修正方向,几次差点让爬犁横翻在山坡上。
天色黑得很快,寒风如刀一般刮着我们裸露在外的皮肤。
四周的树影飞快倒掠,如一条条鬼魅,又如一座座墓碑,冰冷注视着我们。
爬犁每滑下一小段距离,就有一棵、甚至几棵树拦在我们的前面。
凭我们粗糙绑起来的简易爬犁,凭我们当前这速度,一旦碰撞到树上,估计爬犁就会散架。
我和刘胖子不敢冒险追求速度,大喊着用工兵铲变向和减速。
但即使这样,也使得我们险象环生。
呼啸的狂风似是对我们的嘲笑,树影似送我们上祭坛般欢乐的舞蹈。
赵梓桐不停的大声尖叫;冷月一直默不作声,但在关键的时刻会出手帮助我和刘胖子;杨晴则紧紧抱着固定在爬犁上的背包,禁闭双眼,紧咬牙关,竟是一点声音也没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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