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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克街的歌谣-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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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奇怪,没动静了,她怎么不说话?肖本娜的手与她说的那个抽屉只有不到三公分的距离,她背对着我,不动也不说话。我猜不出将要发生什么,这毕竟是平生第一次有人威胁我的生命,看不到她的表情,这让我心里更没底,手掌不住地往外冒冷汗。现在的肖本娜就像是拉满了弦的弓箭,稍稍受到一点波动,就会一发不可收拾。我尽量将身体前倾,之后一动不动,生怕发出一点声音刺激了她,同时也准备着随时逃跑。

屋子里的空气越来越凝重了,我们僵持了快五分钟,精神已经开始有些支持不住了。我感觉这是我经历过的最长的五分钟,因为从刚才她停止说话的时候开始,我便随时有可能会毙命。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趁她还在下决心,我要先下手为强。生死一霎那,机会只有一次,我不能失手。我仔细观察,寻找她意志最薄弱的时刻。据说人在呼气的时候,精神的注意力要比吸气的时候涣散一些。我屏住呼吸,认真听着她的喘气声。渐渐的,我听出了她的呼吸中夹杂了一点抽泣的声音。

夫人?

刘先生,你说得没错,人是我杀的,泽多也是我嫁祸的。但你只知道过程,却不了解原因。

夫人愿意说吗?

肖本娜转过身,果然眼睛有些晕红之色。她拿出手帕轻轻擦了擦眼角,微叹了一口气:

我年轻的时候,的确与泽多互相喜欢过,但命运难为,没办法我只能嫁到莱布德斯家。刚开始的时候,我整天闷闷不乐,但彼特对我真的很好,每天都想尽办法逗我开心。慢慢的,我被他打动了,心想有个这么好的丈夫疼爱我,这辈子已经是很幸运了。打那之后,我们过了半年幸福美好的日子。但没想到,也许是报应吧,竟然让我发现了彼特与琳恩有奸情。我没有戳破,可心里实在很难受,最后终于忍不住了,再不发泄的话我会疯的,于是我便找了泽多,对他倾述。他那时真的就像是一个平安的避风港,安慰我,劝解我。我以为找到了可以让我依靠的朋友,每当心情不好的时候,都会去找他。可我万万没想到,一个月后,他竟然将我讲的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彼特。彼特知道后,便离开了我,搬到伦敦贝克街的酒吧去了,每年只有他父亲容易病发的那几个月才会回来,而且只住在客房,不肯与我同床。虽然说莱布德斯家实力雄厚,不愁吃不愁穿,想要什么有什么。但我一个女人,能要什么呢,我最希望得到的就是丈夫的爱。在别人的眼里,都羡慕我天生富贵,嫁得好人家,但谁又能理解我这种守活寡的日子有多难受。这一切都是因为琳恩和泽多的错,要是没有他们,我怎会落到这般田地。本来这一切我也都认了,怎么说也是我不对在先。但是没想到,彼特死了之后,琳恩又去诱惑泽多和复雷戈,想要一起谋害我侵吞家产。我不出手,就会被他们杀死。不管彼特怎么误会我,毕竟夫妻一场,我们膝下无子,万一我死了,莱布德斯家前年的家业就要落入外姓人手里。我能怎么办?我知道刘先生是个好人,并不想真的揭发你。我原本打算,要回酒吧之后就自己搬到伦敦去住,毕竟那里是他的居所。至于本家古堡,就交给桑普老管家打理吧。万一有个不幸,我被警察捉到了,也无所谓,反正我丈夫死了,仇也报了,坐牢不坐牢的,对我来说没有区别。但没想到,桑普竟然出事了。为了先夫的家业,我现在绝不能到监狱里去。先生弄明白吗?

果然,临时编出来的谎话就是漏洞百出的。肖本娜的杀人动机我到现在也还是不知道,但决不会是像她讲的那样。看看手边的那张结婚照,照片里的笑容是那么的真实,决不是一个不愿嫁的女人能够拥有的。而且刚到古堡的那天,泽多便已经对我说了彼特会住在伦敦的原因,此时此刻,我宁愿相信泽多的话。再说如果只是单单为了缅怀先夫的话,会有人出这么大的手笔吗,甚至不惜倾家荡产也要得到酒吧。看来她是认为硬的不行,所以改用眼泪战术了。刚才的僵持,想必是在挤眼泪吧。

夫人,明人不说暗话,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我们不如找个双方都能妥协的办法。

我本想戳破她的谎言,但又怕真的把她逼急了,不但自己性命不保,还要连累他人。眼下还是先将她稳住,我好能全身而退。

好,只要先生不要说不该说的话,我绝不会告发先生,至于酒吧……

酒吧的问题,我很坚决。夫人会不会告发我,我并不在乎,反正来此之前我就一直在逃亡。我想要的,也并不是钱财。

那就请刘先生说说你的条件吧

我不会把你的事情宣扬出去,但你要把泽多从警场那边放出来。只要夫人做到,我必定守口如瓶,而且马上离开本家古堡。

刘先生,你不肯让出酒吧,还要命我放了泽多。不觉得这里面有点太不公平了吗?

没办法,我的条件很坚决,不能退步。除了酒吧,夫人还有什么要求,我都可以答应。

好,这可是你说的。

我虽没有夫人那么高的身份地位,但也会说话算话。还有什么条件?说吧!

好,刘先生果然是正人君子,信守承诺。酒吧我不要了,泽多我也可以放了。至于警场方面,你我都是带罪之人,最好的方法就是互保。怎么样?

夫人会这么优待我?

别着急,我的条件还没有说,酒吧虽然不要了,但我要另一样东西。

好,这要我有的,夫人喜欢尽可拿去。

我要你来的时候,手里提的那口箱子。

鸢尾花箱?酒吧得不到,她竟然把目光转移到了这里。当初琳恩看这箱子的眼神就不对,现在肖本娜又认可放弃酒吧来索取它。这鸢尾花箱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呢?我本以为伦敦的遭遇是因为鸢尾花箱,而本家古堡所发生的事情都是围绕着伦敦贝克街酒吧的。现在看来,这两者之间并非没有关系。那肖本娜的目的到底是哪一个呢?是因为酒吧得不到,所以退而求其次,还是一开始她要的东西就是鸢尾花箱,酒吧只是一个幌子,用来逼我说出那句“除了酒吧其他什么都可以拿去”的承诺。我还以为已经将肖本娜逼到了决路,自己掌握了谈判的条件。没想到她突然出了这么一招,现在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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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为什么要我的箱子?

原因刘先生不用知道,就权当我喜欢古董好了。

看来鸢尾花箱里面的秘密绝不亚于伦敦酒吧。目前泽多和桑普都对我说明了贝克街酒吧的重要性,至于鸢尾花箱,除了琳恩的眼神以外,并没有什么人表示了对它的兴趣。算了,眼下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以救人脱身要紧。酒吧给了她就要不回来了,鸢尾花箱,怎么说也是个小东西,万一今后发现了它的价值,大不了再回来偷。我已做了决定,刚要开口,却被肖本娜抢了先声:

先生还在考虑?我想这箱子并非贵国的东西,刘先生应该也是捡来的吧。那既然是捡来的,又何必如此在意呢?这样,我再给先生一个优惠好了。

我本想就这样妥协了,好在她先说话了。那就先听听她的优惠是什么吧。

夫人请说。

我知道先生很喜欢那口箱子,但它毕竟只是个死物。如果先生能够割爱,我可以将罗娜的监护人转到先生名下。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我的胜利。我几乎达到了所有的目的,唯一的代价就是失去了鸢尾花箱。无所谓了,我的烦心事已经很多,没必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揽在自己的身上。至于把罗娜带走,到底是不是为她好,我现在还不敢肯定。留下她,肖本娜不一定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情呢。但是带她走,我的未来也是危险重重。还是我太大意了,害了这个可怜的孩子。

刘先生。

我还没有走到三层,就听到有人在下面叫我。看到那身白色的西装,我便知道等着我的人是复雷戈。

复雷戈管家,有事吗?

请问您有时间吗?我有点事情想问您。

可以。在这儿?

方便的话,能来我房间吗?

呃……我能带着罗娜一起吗?

这……

明天我就会带她离开这里,您放心吧。

好,那我在房间等您。

我回到房间,便叫上罗娜一起去复雷戈那里。一路上我没有告诉她关于监护人的问题,我还没有想好怎么开口。

先生,你确定我可以一起去啊?

复雷戈答应了的。放心吧,先生不会骗你的。

嗯,我知道,先生对我最好了。

已经这样了,还是下决心即使豁出性命也要保护好她吧。这孩子这么信任我,我又怎么忍心让她一个人身处险境。

只敲了一下,复雷戈就来开门了。能令他如此着急,想必是桑普尸体的事情吧。

请进来吧。

艾而菲先生晚上好!

罗娜还是有些拘谨,刚一进门,就向复雷戈行了一个礼。

不用客气了,坐吧。

复雷戈的房间不大,因为被隔成了里外两个屋子。我让罗娜到里面的屋子去看电视,自己坐在客厅的椅子上喝着牛奶,等待复雷戈的问题。

刘先生,为了不耽误您的时间,我就开门见山地说了。

是关于您父亲的事情吧。

不错。我问过了看门的女佣和警卫,都说您当时去向他们了解了一些情况。关于您问的事情,我也都打听了,但是没有分析出什么东西来。您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也许可以。

什么意思?

我需要先问您几个问题,如果我认为可以告诉您,我必定会直言不讳。同意吗?

好吧,刘先生有什么要问的,就请直说吧。

你喜欢琳恩吗?

很明显,我的问题使他感到很惊讶,正在准备喝水的动作也停下来了。

这很重要吗?

可以不回答。

好,我是喜欢她,但她知不知道我不了解。

其实这个问题没有什么意义,我只是想知道他有没有打算对我撒谎。而他的回答,也很令我满意。

你很讨厌泽多是吗?

没错。

我能知道为什么吗?

是原则方面的冲突。您也感兴趣吗?

哦,就是说和琳恩没关系。但原则方面的冲突,会让你如此地厌恶他吗?我听说你和桑普管家也有一些冲突。

刘先生果然不简单。不错,我讨厌泽多的确有别的原因。而且我也知道林恩的死和他没有关系。

是吗?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他也认为泽多不是凶手,可是他那天的表现有那么激动。难道我算漏了,他也是帮凶?

泽多三年前,在一次攀岩的时候,不慎摔了下来,此后便患有惧高症。古堡的举架这么高,要把人吊上去,他不敢。

泽多有惧高症的事情还有谁知道?

本家主人还有我,其他人不知道,包括我父亲。

错了,全错了!我冤枉人了?肖本娜知道泽多有惧高症,就不会用这个方法嫁祸他了。她忘了?处事这么严谨的一个人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了吗?但是如果不是她杀的,为什么要承认呢?为人顶罪?谁会值得她这么做啊?又或者,她这么做是为了掩饰鸢尾花箱的重要性,使整个交易看起来是她做了让步?目前唯一的可能性也就是这个了。不过最重要的,除了她以外,别人没有机会去拉动那个绳子啊。难道我的推理有错误?咳,原以为终于解决了一件事,没想到其实是让谜题越来越深了。

既然你知道凶手不是他,为什么当天还要那么肯定地说他就是杀人犯?

我是想让警察查出他的底细。

他的什么底细?

我认为彼特主人就是他杀死的。

彼特不是自杀的吗?

自杀?那是泽多说的。大家发现尸体的时候,只有他在场。

但是彼特留有遗书啊,不可能是之前写的,遗书上有我的名字,我认识彼特才不到一个星期。

刘先生可能还不太了解泽多。他身为律师,且社交能力极强。想要伪造彼特主人的笔迹,对他来说,比吃个苹果还要简单。

看来这复雷戈的确对泽多有很大的成见,再问下去也是徒劳。

能不能告诉我彼特是怎么死的?

手握一把古匕首,直刺心脏。

为何说是自杀?

泽多说的,事情发生了,他是第一个到现场的。而且他手里有那封所谓的遗书。

那古匕首可是古堡里的东西?

是,一直都放在老爷生前的房间。

也就是说,匕首是彼特父亲的东西喽。那彼特自己的房间没有利刃之类的吗?

主人回来的时候并没有住在之前的房间,而是住在三层的客房。不过主人有一把小型军匕,那是他上大学时,参加童军营的纪念品,主人很喜欢,一直带在身边,死的时候也别在皮带上。

那彼特死在什么地方?

对街在向前走的那片树林里。

树林?什么时候?

晚饭后,彼特主人说要一个人出去走走。

事后有查过监视器吗?

有,没什么特别的地方,走到庄园口的时候还和门卫说了说话。

问过门卫了吗?

问过了,他说当时彼特主人问他明天会下雨吗。

这什么意思啊?

不知道,门卫说当时彼特主人的表情动作和平时没什么不同。

也不怪复雷戈怀疑泽多,按他说的情况,确实事有蹊跷。人要自杀的话,一般都在房间里,跑到树林去死,难道有什么特殊原因吗?其后,用匕首插入心脏,与其说自杀不如说是个很好的杀人手法,自杀的时候,如果用刀,大部分都是割脉或刎颈,刺入心脏的话,不会马上死掉,而且疼痛难当,谁会在自杀的时候折磨自己啊?除此之外,还有很多疑点,比如自杀的人会在死之前还吃顿晚饭吗?会特意地挑选自杀用具吗?会对第二天的天气情况感兴趣吗?而且,自杀的原因,寄出去的遗书,这两个问题我一直都在怀疑。有这么多疑点,泽多不会看不出来吧,那为什么他当时要说自杀呢?

不说他了,我想知道复雷戈先生对夫人是怎么看的。

肖本娜夫人?她是我的主人,我不方便言论。我能告诉您的,就是夫人是一个很守本分的女人,彼特主人生前在家的时间不多,但夫人从来不抱怨,平时也很少出门。专心帮忙打理家族产业。

真是一人一个说法啊,想必复雷戈对肖本娜的为人并不了解。不过也难怪,肖本娜城府太深,泽多不也是没看出她的真面目嘛。

我听说复雷戈先生曾经作过义工?给一家什么什么福利院的。

哦,刘先生说的是可福慈善人机构?我确实做过那里的义工,但只做了一天,是与琳恩一起去的,连门都没让我们进,没办法我俩随便扫了扫院子便离开了。

我本想寻问一些有关酒吧或鸢尾花箱的事情,但考虑到复雷戈的为人我不甚了解,还是不要打草惊蛇的好。

最后一个问题,你对辛蒂怎么看?

辛蒂?工作能力很强,处事也冷静,我父亲很喜欢她,所以把她内定给我做妻子,但我与她并没有什么感情,平时接触也都是为了公事。刘先生,我的这些回答您还满意吗?

一番谈话,我倒是了解到了几个很重要的情况。桑普尸体消失的事情,目前我还真没想到有什么不能告诉他的原因。至于桑普管家送给我的那条宝石项链嘛,还是别说得好。这几天来,我无缘无故得到的东西中,好像没一样是简单的。如果那宝石项链没有什么特殊说法,桑普不会那么执著地送给我。

第一次与复雷戈先生畅谈,既然您可以坦诚相告,那么我也必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在这之前我还有要求。

刘先生请说。

这会儿也快六点了,我有点饿了。

哦,实在对不起。我这就让他们去准备,在房间里用餐可以吗?

可以啊,但是给罗那一份儿行吗?

当然。

不消一刻,三人份的晚餐就被送了进来。我其实并不算太饿,目的只是要把罗娜招到客厅来。因为与其说是复雷戈向我询查情况,不如说是我们在互换手里的牌。有罗娜在场,他便不能欺负我不懂本家的日常工作安排。

刘先生,我听说您去问过当天上午在旁门当值的女佣有关于停车场的事情。是吗?

我刚吃了两口,他便开始发问了。好在并不饿,我放下手里的刀叉,将盘子里的牛肉拨给了罗娜,她倒是吃得津津有味。完全不顾及复雷戈在场,与刚进来时的毕恭毕敬相比,好似换了人,看来她是真饿了。

没错,因为我觉得辛蒂是开车走的。

为什么?

先不说为什么,我想知道今天复雷戈管家是不是已经把古堡的每一个角落都翻了一遍?

对,因为我父亲的尸体不见了,换成是您,也会这么做吧?

不会。

为什么?

因为尸体不可能在古堡里。辛蒂应该是把尸体带走了。

我也想过,但辛蒂的出走可能是因为她杀了我父亲。

听到他的话,我别头看了看罗娜。她好像没听到,还在吃饭。

这种可能不是没有。但就算她是凶手,也不会把尸体藏在这古堡里。

何以见得?

因为如果辛蒂是凶手的话,那么她的离开就是畏罪潜逃。畏罪潜逃的意思,就是说已经不打算为自己开罪了,既然如此,把尸体藏起来,或是留在房间内,都没有任何区别。相比之下,争取时间逃跑才是最重要的,藏尸起不是多此一举。所以我说,桑普的尸体被她带走了。一个女人带着尸体走,并不方便,我这才推断她是开车走的。

那她为什么要带走我父亲呢?

我不知道。理论上讲,有三种可能,一是怕有人验尸,因为现在大家都不知道桑普管家到底是怎么死的。二是怕有人搜尸,或许桑普管家的身上有什么秘密或者什么重要的东西。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桑普管家没有死。

没有死?你是说我父亲还活着?真的吗?

我也很希望如此,但这只是个猜测。

咳,你说得有道理,大家都看到了,我父亲他身体冰冷,脸色青白,怎么可能没死呢……

桑普管家的身体一直很好,突然死亡,做儿子的怎么可能受得了。我看他又开始自言自语地伤心起来,还是赶快转移一个话题吧。

对了,我听说,这古堡的每一个角落都有监视器,是吗?

也不是,古堡四层没有,三层只有餐厅,仓库和右半边的走廊装有监视器。先生说的这一点我也想到了,今天我醒来之后就去了监控室,但不知道是谁把一个月以来的监控数据都删掉了,监视系统也都被关掉了。

没有备份吗?

很可惜。

这数据是怎么保存的?

都是视频文件,保存在监控室的电脑里。

怎么分类的呢?

按照年月日分类的。

那你说的,一个月的数据不见了,是指本月的文件夹被删掉了?

不,是从昨天向前数一个月,这三十天的数据没有了。

上个月的其它日期数据还在?

对!

这就很奇怪了,辛蒂会去删掉数据我早就想到了。但为什么要一个月的?如果在当日之前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可以被拍下来的话,那么直接把文件夹删掉不是更快吗?又或者,是一个月前的那一天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就算是这样的情况,换作是我的话,会只单单删掉那一天的数据,这样不就很难被人发现了吗?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让她做出这么奇怪的举动呢?

复雷戈先生对一个月前的那一天有没有什么印象呢?

好像没什么特别吧。我每日的工作都有记录,先生想知道的话,我可以去查查看。

不用了,我只是随便说说。

看来他没有隐瞒的意思,那我还不如以后问罗娜呢。

先生还没有告诉我,那天检查车场有发现了什么吗?

嗯,既然那个女佣告诉我听到了电子门的声音,就说明我的推论没有错,辛蒂是开车走的。但是停车场并没有车离开。复雷戈先生记不记得事情发生之前,泽多的车子是否停在了车场?

记不得了。之前他经常把车寄放在这里。但自从老爷和彼特主人相继出事之后,他往返本家古堡的次数太多了,所以我也不敢肯定。

那就是说有可能了?

有可能,但有一点,昨天是单日子,这个月是双日子采购车才会出去的。泽多的车不管在不在,那个车位的车子怎么也出不来啊。

如果是另外准备的车呢,可以不用停在那个车位吧。

不会吧,另外有车进来,古堡的守卫还算严谨,不会没人看到。再说停车场并不大,如果放在那两排之外的地方,守旁门的女佣通过大门就能看到的。

说得也对。不过这里面有个很奇怪的地方,我听说辛蒂有桑普管家的车钥匙是吗?

对,因为我父亲年龄大了,没办法自己开车了。

那她为什么不开那辆车呢?

不知道,恐怕是因为那辆车上有GPRS吧,很容易被找到。

您有那辆车的钥匙吗?

我没有,那辆车有什么值得察看的地方吗?

现在还不知道。

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去撬开。

我正在考虑之时,看到罗娜终于吃饱喝足了,放下刀叉,拍着自己的肚子。

怎么全吃了啊宝贝?

没有,我留了最好吃的一块给先生!

呵呵,没关系,我还不饿。

这丫头,吃不了了还说是给我留的。给我留的?对啊,说得有道理!

复雷戈先生,麻烦你去撬开那辆车检查一下好吗?

好的,我这就去。麻烦先生在这里等我。

不了,我学过电脑,知道一个可以将删除时间不长的文件恢复的方法,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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