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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克街的歌谣-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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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雷戈先生,麻烦你去撬开那辆车检查一下好吗?

好的,我这就去。麻烦先生在这里等我。

不了,我学过电脑,知道一个可以将删除时间不长的文件恢复的方法,我想去监控室试试看,可以吗?

这……

如果为难就算了。

没关系,刘先生小心一点就好,不要被夫人看到。

放心吧。

复雷戈怕人发现,离开之前,将我和罗娜锁在监控室。我无所谓,倒是罗娜有些不高兴。

先生,我们没犯错,为什么要锁我们啊?

没关系,他有他的为难之处。我倒是要问问你,我和复雷戈谈话的时候,你怎么一句话都没说啊?

先生说了辛蒂姐不是凶手,我相信先生。您和复雷戈管家怎么说,我不在乎。

好孩子,那你现在告诉我,一个月之前,有什么事情发生?

一个月之前,就是苏来的时候。

苏来的时候?辛蒂和苏有没有什么瓜葛?

我没看到过,不知道。不过我知道另一个?

什么?快说!

嗯!就是泽多先生的车子,前天晚上是停在车场的。

是吗?你看到了,还是听别人说的?

三天前泽多先生来的时候,我看见手里拿着车钥匙,但是第二天走的时候并没有开车。

太好了,这个消息很重要。

嗯,先生快去恢复数据吧!

我?我并不会恢复数据。

不会?那先生来这里是为了怕复雷戈管家骗您吗?

他没有骗我,我来这里还是你告诉我的呢。

我?

对,就是因为你给我留了那块牛肉。

那块牛肉真的是最好吃的部分,我没骗先生!

我知道,所以我想到,辛蒂多删掉一个月的数据,并不是因为那些数据不能让别人看到,而是为了让我留意上个月剩下那几天的数据。

先生真聪明!

你比我聪明多了!快过来一起看,看看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我的时间不多,所以只选择了肖本娜带回苏的那天察看。由监视器所保存的数据来看,当天肖本娜是吃了早饭之后便出去了,一直到下午五点钟才返回古堡,而这时,身边就已经有了苏。回家之后,直接去了三楼找桑普管家。大约在桑普的房间逗留了不到五分钟便出来上了四层,之后就没有监视器了。晚上十点钟,苏下楼回了自己的房间。有关肖本娜的情况,只有这些了。

罗娜,有没有看出什么?

没有,再看一遍吧!

好。

我又从新给罗娜放了一遍监视录像。自己也在注意有没有漏掉什么细节。通过第一遍的观察,值得说的地方只有两点,第一个是肖本娜没吃晚饭,也没有叫人到楼下拿吃的。第二个则是苏见过桑普管家之后没有去自己的房间先看一下,就直接随肖本娜上楼去了。罗娜说过此前没有见过苏,而我第一天来古堡的时候险些迷路,为什么这苏好似轻车熟路一般,直接就能找到自己的房间?

先生!这里好像有问题。

哦?哪里?

我一边说,一边按了暂停。

这儿!先生看,夫人的耳环变了。夫人早上出门的时候戴的是黄金的耳环,回来的时候变成了白金的耳钉。

我倒回去看了看,果然出去的时候是黄金耳环,回来就换成白金耳钉了。但这好像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夫人出去一天,买了一幅新耳环,也很正常。

罗娜,你还记得那天夫人是为了什么出去的吗?

不知道,夫人出去怎么会告诉我,不过但是很少看见夫人出去这么久的。

嗯,虽然有些和平常不同的地方,但是任何人的生活都不是每天相同的啊。

先生说的也对。

宝贝,你看别的人还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其他的人好像没什么了,桑普管家除了吃饭和晚上巡夜就没出过房间,复雷戈管家也没出去,一直呆在古堡里,辛蒂姐一直都在陪在桑普管家身边。外来的人只有医生,是为老爷诊病的,上了四层就看不见了。先生说,还有别的吗?

我?我连肖本娜的耳环换了都没看出来。

先生,为什么直接叫我家夫人的名字啊?好像不太礼貌……

罗娜的声音越来越小。我的心里却越来越慌,太不小心了,怎么说漏嘴了呢?

宝贝啊,我问你,你很喜欢夫人吗?

嗯……我不敢说。

这里就我们俩,说吧。

哦……我对夫人……没啥感觉,她从来没与我说过话,我也没侍候过她。

那罗娜喜欢先生吗?

嗯!先生比谁对我都好!

可是我明早就要走了。

明早?那什么时候回来啊?

可能再也不会来了。

我看着罗娜圆圆的眼睛,已经有泪水在里面打转了,小嘴微微地打颤,却说不出话来。看来她是真舍不得我,而我又怎么舍得离开她呢。

罗娜别哭,别哭啊。

可是,先生明天就走了!

这回是忍不住了,眼泪决堤而出,呜呜地哭了起来。

不哭啊,不哭。罗娜乖不哭。

不!

这下坏了,早知道就不试探她了。

罗娜别哭了,你要是不哭,先生明天走的时候带着你一起。

真的?

果然不哭了,我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算是落了地,之前一直在担心罗娜到底愿不愿意跟着我。

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明早跟我一起走吧。愿意吗?

愿意!可是……复雷戈管家能让吗?

能,我跟夫人说好了,把你的监护权转给我。

太好啦!我能永远跟着先生了!

罗娜高兴地抱住我的腰。简简单单的一抱,就意味着此后我将要对这个孩子负责了。这不是一时冲动,而是永世的责任,相当于家里多了一个孩子,虽然我还没有和妻子商量此事,但现在也考虑不了那么多了,罗娜这么天真可爱,妻子应该会喜欢她的。

好了好了,这会放心了吧,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还会送你读大学,罗娜这么聪明,长大一定会有大出息的。

嗯!先生到哪我就跟到哪。不过,监护权是什么?

呵呵,以后再跟你说吧。我们先把电脑关了,估计复雷戈也快回来了。

果然,我刚刚关上电脑,门那边就传来了开锁的声音。

先生,我费了好大力才撬开,确实有情况!

门还没关严,复雷戈就开始说话了,而且气喘吁吁的,像是跑回来的,看来他的发现不小啊。

发现什么了?

我父亲车上的工具箱不见了!

工具箱?里面有什么?

就是一整套修车的工具。

你决定是昨天早上才不见的吗?

不确定,但几星期之前还在呢。

工具箱……我能去看看吗?

当然可以!

走吧!

对了,先生恢复数据了吗?

啊,没有,删得太彻底了。走吧去看车吧。

复雷戈拿着手电筒,我借着光线看到他刚才敲开这车真的费了一番力气,车的后盖儿已经合不上了,黑色的漆片掉了一地。后备箱里除了一些清净用具其他什么都没有,不过可以清晰地看到右边的角落处有一个很大的方形印记。

工具箱平时放在这里?

对!

你的车上有工具箱吗?

有!

是一样的吗?

不太一样,但基本上差不多,都是那些东西。

拿来看看行吗?

好,我去拿钥匙。

复雷戈去拿钥匙的时候,我又仔细地检查了一下这辆车,没有其他可疑的地方了。如果工具箱真的是昨天早上被辛蒂拿走的,那她为什么还要开泽多的车的,拿工具箱又有什么用呢?修车?恐怕来不及吧。我又再次地看了看轮胎,都有气。

罗娜,你坐过这辆车吗?

一次,我从福利院被接到古堡的时候坐的是这辆车。

时间太长了,那泽多的车呢?

没坐过。

算了,宝贝你去帮我捡个干树枝去。

好。

我撬开车子的油箱,把罗娜捡回来的干树枝插到油箱里。拿出来看时,发现树枝有一大截都沾上了汽油,这说明这辆车完全可以开。丢了个工具箱,难道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藏在了工具箱里?这倒是一个藏东西的好地方,但真是这样吗?

刘先生!我回来了。

好,快打开后备箱看看!

复雷戈车里的工具箱也很大,我打开翻了好半天也没看出来有什么东西是当天辛蒂可以用上的。扳手,钳子,导线,绝缘手套,千斤顶,机油壶……修车用的那些东西差不多全有了,但是有价值的一个也没找到。

复雷戈,你检查一下车子有被撬过的痕迹吗?

没有,我的车有双重报警,有人撬的话,车子会响,我那边的报警器也会响。

彼特,夫人,还有彼特父亲的车有这种报警装置吗?

主人和老爷的车都有,至于夫人的嘛,没见她开过,不过那台车价钱不菲,应该有报警系统。

哦,你父亲的车,还有这两台采购用的车会报警吗?

我父亲的车是古董了,不会报警,这两台货车,中间的这个会报警,边上的那个坏掉了。

坏掉了?我可以踢一下试试吗?

可以,没关系。

我走到中间的那辆货车那儿,很随意地踢了一下轮胎,没响。于是又很用力地踹了一下车斗,还是没响。想要踢地三角的时候,被复雷戈制止了。

先生,踢那里没有用,这个货车的车斗是后换的,只有车头会报警。

我又走到车头的位置,敲了敲车门,手还没收回来车子就响了,很灵敏啊。大约一分钟左右,报警声停止了,其间我看见复雷戈对着古堡大门的方向摆了摆手,大概是门卫听到了报警赶过来,看到复雷戈的示意又回去了。之后我又试了试边上的那台,虽然样式一样,但怎么拍打也没有响,看来果然坏得很彻底。

听到有报警,门卫一定会过来是吗?

对,有规定。

每次都是古堡的门卫?有没有可能是庄园门口的人跑过来?

不可能,车场是由古堡的门卫负责的,虽然旁门离这里比较近,但考虑到守卫都是女佣,所以才这样安排的。

哦,这样一来,昨天早上辛蒂就没法撬车了,除了最边上的那辆。这停车的位置是固定的吗?

没人硬性规定,但大家都这停,习惯了,几乎从来没变过。

那泽多的车要停进来岂不是很不方便?

没办法,一般他不过夜的话车子停在这两排之外,如果晚上不走,就让采购的人下来挪一下。因为第二天早上很早这两辆车就会出去,所以没办法。

目前辛蒂在昨天早上唯一能控制的就只有最边上的那辆了,不过这就足够。

我仔细地检查了那辆车的门锁,没有被撬过的痕迹,又让复雷戈用手电照了照驾驶的位置,发现插钥匙的地方也没有被破坏。

采购车的钥匙有几把?

两把,但是都在同一个人身上。

这车不是电子锁是吧?

不是,是用钥匙开的。

能不能问一下拿钥匙的人有没有丢失过?

好,我这就去!

哎!把手电留给我!

好,我再去拿一个。

复雷戈走后,我拿着手电开始检查那辆货车。到处都是伤痕,有的还已经生了锈。爱丁堡秋季比较多雨,车轮的附近还沾了很多泥巴。

先生,这里!

我看得太认真了,罗娜什么时候过来的都没有注意。

发现了什么?

这儿!这里有一条白线。

我看了看罗娜所指的地方,是车斗的中后部,在下沿的地方果然夹着一条白线。不过好像也没什么价值,这车被刮成这个样子,车斗上夹着什么都不稀奇了。

刘先生!

复雷戈气喘吁吁地拿着手电跑回来了,真是神速啊,看来他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只能尽力配合我。

怎么样?

掌管钥匙的是本家最好的司机了,为莱布德斯家工作了快十年,他说这车开了七年,钥匙从来没丢过,他平时都放在身上,就算睡觉的时候都压在枕头底下。而且两把钥匙是拴在一起的。

他干吗这么谨慎这把钥匙?

因为很多女佣门卫都想学开车,他怕别人拿了钥匙去偷偷练习,所以一直很小心。

绕了一圈,问题又回来了,辛蒂是怎么把里面的车开出来的?

泽多开的是什么车?

宝马公司的minicooper。

Minicooper?据说很小啊。

是很小。

那这个缝隙能过来吗?

复雷戈看了看我指的地方,是古堡墙壁与货车之间的空隙,忍不住笑了一下。

过不来,这么小的缝隙,摩托车都无法通过。

也对,那会不会是昨天这两辆货车停得比较近呢?

话一出口,我自己都觉得很蠢,昨天我又不是没检查过车场,和今天没什么两样。

如果是那边的两辆车,挪一挪或许minicooper还可以通过,可是我的车动都没动过,这两辆货车这么宽,相当于一般的车快一个半了,怎么近也腾不出那么大的地方。

一个半?

对,差不多有一个半了。

明白了,辛蒂的手法我终于明白了。答案就在这一个半上!

复雷戈,这货车上有工具箱吗?

有,就放在车斗上。

工具箱有锁吗?

看看就知道了。

我跳上了其中一辆货车的车斗,工具箱就放在车斗的最深处,边上还有一个备用轮胎。工具箱上没有锁,我马上打开一看,果然不出我所料。

复雷戈,你那辆也没有锁吧?

没有!

下来吧,我明白了!

是吗?

复雷戈激动得差点从车上摔下来。

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和货车的工具箱有关吗?

有,其实方法很简单,需要的条件也很多,但恰巧都被满足了。

我还是不懂。

首先车位不会变,桑普管家的工具箱不见了,最边上的车不会报警,中间的车车斗不会报警,工具箱在外面,没有上锁,泽多的minicooper,最重要的,就是那一个半的车宽。

那到底是怎么出去的?

很简单,你检查的那辆车,工具箱的盖子是不是没有完全盖严,而且里的摆放是不是很奇怪?

很奇怪?

对,就好像有一个东西的放置方法破坏了原本很整齐的布局,

听你这么一说,的确是,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检查的那辆,也是一样,什么东西都很整齐,但只有千斤顶的下面压着两把螺丝刀,从而使工具箱的盖子盖不严实。

这有关系吗?会不会是本来就只那样的?

不,本来是可以盖上的,但因为工具太多,所以必须整齐地摆放,盖子才正好能盖上。所以当有人拿起了千斤顶的时候,边上堆在一起的螺丝刀就会滚动下来。而在放回去的时候,如果没有注意这点,盖子就盖不起来了。

你的意思是,辛蒂动用了这两辆货车的千斤顶?

没错,当时的时间很紧急,所以她在放回去的时候没有注意这点。或者是即使注意了,也没有那个时间去重新摆放整齐。

有道理,但是她用千斤顶干什么?

两辆货车,有两个千斤顶,你父亲的车子上,工具箱不见了,再加上泽多车上的那个,一共就是四个千斤顶。这样就可以把这辆货车顶起来,辛蒂开着泽多的车就可以从货车的底下通过了。

对啊!太对了!先生果然厉害。不过,千斤顶顶过地方为什么没有痕迹啊?您刚才不是检查过了吗?

那是因为辛蒂怕留下痕迹,在千斤顶与车子中间垫上了毛巾或手帕。证据就是罗娜刚才在车斗中间那里发现了一条白色的线头。

这样就很合理了,不过把车顶起来,再降下去。怎么掌握平衡啊。一点一点来的话,至少要半个小时吧。

没错,但是辛蒂要做的,就只有将车子降下去,而且不需要一点一点来,因为还有一个梅戈。

你是说,梅戈在她出来之前就将车顶了起来,之后又和辛蒂一起降下来?

对!

真是一个异想天开的手法啊。

不是异想天开,只要能做到,就是好方法。

确实,不过总算没白费工夫,都弄清楚了。

没有,距离都弄清楚还远着呢。

为什么?

现在只能确定,尸体的确被辛蒂带走了,还有她怎么把车开出去的我们知道了。其他的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为什么要带走尸体,尸体是怎么从古堡里带出来的,为什么放着桑普的车不用,非要大费周折地开走泽多的车子。这些问题还有待解决啊!

那现在我还能做些什么吗?

我也不知道。先回去再说吧。

第八章

由于我的提议,复雷戈已经在桑普的房间里翻了三个小时了。一个半钟之前我就放弃了,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从左走到右再从右走到左。罗娜已经困的支持不住了,枕着我的腿睡得正香。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眼睛都看晕了,可复雷戈翻找的激情一点都没有减少。我轻轻地拍了拍罗娜的头。

什么了先生?

宝贝乖,去里面床上睡把。

罗娜躺下后,我将卧室的门轻轻地关上了,之后又回到座位上。

复雷戈,别找了,真有线索的话早就该找到了。

可是,现在没有别的办法了啊。

过来坐,我们分析分析吧。

劝了好几次,他终于放弃了。吩咐了女佣准备两杯咖啡之后,就一直傻坐在那里。

你父亲平时吃补品或营养药之类的东西吗?

我经常给他买一些安神助眠的药品,但他从来没吃过。

有过敏史吗?

我只知道打不了破伤风疫苗,其他的不清楚了。

复雷戈的语气中有些急躁和无奈的味道。与我谈话的同时依然用眼睛四处寻找着线索。

昨天苏格兰场的人来了。

我知道,是为了泽多的案子。

没来检查这个屋子吗?

没有,下人告诉我是夫人吩咐不要告诉警场的。

昨天下午死了一个女佣你可知道?

知道,贝珊死了。

警察没来,也是夫人吩咐的?

对,女佣死了,从来没叫过警察,都是自己处理的,这是本家的规矩。

方便告诉我怎么处理吗?

在当地火化,骨灰都到海里。

贝珊的尸体已经处理了?

事发后一个小时就处理好了。

之前有女佣去世也是这么快吗?

对。

为什么不查明死因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从我出生以来,死去的女佣不是病死的就是自然死亡的。先生怀疑贝珊的死与我父亲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吗?

难怪人人都说,无情莫过帝王家。大家族虽属名流上层,但人情的冷淡也实在叫人看了寒心。贝珊的死状惨不忍睹,连个死因都不查明就被草草地火化了,这些来自全世界的孤儿,当年选中她们的到底是天使,还是恶魔?

我还不知道,相同点很多,但现在人都化成灰了,也没有办法了。

复雷戈像是听出了我心中的不满。叹了一口气说:

刘先生,这我也没有办法,有些人可能靠自己的努力改变自己的命运,但有些人的一生,是还没出世就已经定下来了的。不光是贝珊,有朝一日我死了,也是一样的下场。

我只是庆幸自己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家庭,现在又组成了一个更普通的家庭。

我也很羡慕你,可惜我的命不好,很小的时候母亲就死了,现在父亲也不见了,连个尸体都没有。我唯一喜欢的女人,也同时死于非命。

节哀吧。不过我想知道,既然你知道泽多不是凶手,那么你心里有怀疑的对象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为什么?

知道了,琳恩也不会复活,搞不好还会再死人。现在的古堡根本就像是一个坟墓,一点生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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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泽多介绍过莱布德斯家的规定。现在的情况,如果肖本娜夫人死了,这偌大的遗产就全归你了。

我知道,但我并不感兴趣。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会把所有的遗产都捐给苏格兰政府。

有这种想法真挺不容易的。

机遇不同而已,换做别人,也会这么做的。

或许吧。

对了,刚才你说贝珊的情况和我父亲很像?

没错,表面上看来没有什么联系,但仔细想就会发现很多共同点。时间相近,都在同一天。事情发生之前都没有预兆。最重要的,如果我推论的没错的话,应该都是中毒死的。

中毒?我父亲是被人毒杀的?

尸体上没有致命伤口,平时身体健康,致死原因的最大可能性就只有两点,一个是窒息,一个是中毒。窒息死亡的话,眼角会有血点,衣服上通常可以看出挣扎过的痕迹。

在确定是否死亡的时候,我有检查过父亲的眼底。眼角很红有血丝的!

我知道,但血丝不是血点,会有血丝是因为前一天晚上几乎没有睡觉。当晚我在这个位置与你父亲下了一盘棋,下完的时候已经快天亮了。

那会是谁?是谁要对我父心下毒?是谁!

复雷戈激动,话还没有说完就抱头痛哭起来。此时正好女佣敲门来送咖啡,我不想让别人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便开门接过东西让女佣回去了。

来,喝点水,不要太激动了,你昏迷了一天一夜,身体还很虚弱。

他听了我的话,喝了一口咖啡,擦了擦眼泪。

刘先生,你确定我父亲是被人毒杀的吗?

不,没有经过尸检就无法百分之百的肯定,而且中毒,也分为被毒杀,误食毒药,和自杀几种情况。不过现在我有八成的把握确定贝珊是死于中毒。

现场我没看到,有什么中毒的迹象吗?

嗯,脸色青白,嘴唇有点发紫,身上有鲜红色的斑点,是血液中含有氰化物的特征。

那她是被人注射了吗?

应该不是,高温室很潮湿,有人进去的话,不会没留下脚印。

在别的地方杀死之后再将尸体扔进去呢?

也不会,尸体的姿势不像是扔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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