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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克街的歌谣-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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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如果是在电脑上看到这样的东西,要解密并不难。但这些是打印出来的,没法复原啊。医生的电脑你检查过了吗?
检查过了,硬盘不见了。
对啊,真是个笨问题,算我没问。那诊所里有打印机吗?
我记得之前有,但今天没见到。
真彻底啊。
你说,这些怪文件是医生留下来的吗?
是,一定是,不论医生是站在哪一边的。
为什么?
拿走资料的人不会留下东西,如果是打错了,为什么不扔了。所以一定是特意留下来的,至于是不是留给我们的,就要看医生是什么人了。我在古堡的时候,他到访的几次我都没有看到。
我见过他很多次,他父亲也是莱布德斯家的医生,祖上应该也都一样。
多大年岁?
六十多了吧。
哦,我以为是年轻人呢。他和肖本娜的关系好吗?
谈不上,只是正常看病吧。
有可能不是那个女人干的,
为什么?
拿走所有的本家人资料。按照目前的状况来看,这样做对那个女人没有好处。如果是我的话,换一份就好了,就算换不了,也可以说自己要看,让医生带过来,再故意装作不小心毁掉不就好了。
那样做不会太显眼吗?
那把所有的资料都拿走,人也给弄不见了,就不显眼了吗?
你说得也对,你什么看法?
目前想到的有两种可能,一是被苏的同伙抓走或杀掉了,资料在他们手里。还有就是医生逃跑了,资料被他带走了,或者毁掉了。你有没有检查诊所的天棚?
天棚?没有,有关系吗?
毁掉资料最彻底的方法就是烧了,如果是在诊所里烧的,天棚多少会有被熏过或被擦拭过的痕迹。
你认为哪种可能性比较大?
逃跑的可能性大。
为什么?
他六十多岁了,对本家的了解应该比我们多很多,看见一下死了那么多人,逃跑是很正常的。还有就是那个硬盘不见了,如果你去绑架一个人,之后再拿资料,你是把电脑全都搬走呢,还是开机箱把硬盘拧下来带走?
你为什么不怀疑复雷戈呢?
因为他自己没有必要去偷资料,如果是他干的,一定是为了那个女人,那么原因就和刚才说的一样了。
果然是白跑一趟啊。
泽多叹了一口气之后躺在了床上,很失望的样子。我从椅子上跳下来,穿上外套,拍了拍他说:
没白跑,那份怪文件一定有什么含义。走吧,我们去看看画像。
虽然最近情绪不算稳定,但泽多做事情还是很小心谨慎。到达诊所的时候,我发现门上有一把锁,那时下午泽多离开的时候新锁上去的。关上门之后,我第一件事情就是抬眼向天棚望去。果然,有一个淡黑色的不规则圆形。
看来你的推理没错,的确是逃跑了。
嗯,希望他还活着。画像在哪里?
那边的书架上。
这诊所真小啊。
一共才二十平方米,还是建筑面积。
对了,这儿有护士吗?
没有,注射打点滴都是医生自己来。来这里看病的除了莱布德斯家的人,就只有医生的朋友了,不接待外人。
哦,就是这个画像?
说话时,我已经从书架的最底层拿起了那个蓝色的画框。
对,就是那个。
的确是本家古堡的。那份怪文件是在哪里发现的?
就在画像的正上方。
我抽出那个已经有点泛黄的纸板文件夹,上面的名字是史蒂夫?休顿?布鲁克,手写体,与上面的印刷体稍加比较,便可以知道这份档案并不年轻了。这个史蒂夫的身体应该很健康,里面的检查资料只有寥寥几页,上面也没有写什么字,除了基本的姓名地址,身高体重,血型血压之外,医生曾多次建议其戒烟,仅此而已。
这上面有地址,明天我们去看一下吧。
好,还有其他的吗?
我又查看了边上几个人的档案,有的人资料很多,字也写得满满的,有的人和这个史蒂夫一样,只有七八篇纸。
要是罗娜在的话就好了,她总是能发现一些我注意不到的细节。
放心吧,她不会有事的。
画像拿着,我们走吧。目前这个史蒂夫是唯一的希望。
好的。
正当我准备关灯的时候,突然发现桌子上有一个黑色的小袋子很是显眼。于是便叫住泽多,走过去查看。拿到手里才发现,这个袋子很旧了,但不难看出他的主人有用心地去保养。从形状上来讲,与一般装笔用的袋子没什么区别,没有花纹,只有一个金色的标志,内容是一个简化的地球,下面有一个变了形的大写M。里面是控的,我凑近鼻子闻了闻,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总体来说,这应该就是一个普通的袋子吧,可能是医生的什么人留下来的,纪念品而已。不过为了保险,我还是让泽多看了看说:
这个袋子,你见过吗?
没见过,不过上面的标志好像有点眼熟。
拿去,你再仔细看看。
泽多皱起眉,盯着那个标志看了好久。最后还是摇摇头,自言自语地说:
在哪里见过呢……
算了,带回去吧,慢慢想。
我们换了一家酒店,这几天以来一直在贝克街盯着,今晚总算可以睡个好觉了。
正当我睡得香甜之时,突然被剧烈的敲门声吵醒了。我屏住呼吸,慢慢地走过去,还记得泽多嘱咐过我,危险的时候不要看门镜,因为有很多东西的光线,都可以通过门镜让里面的人失明。我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听着外面的动静,过了半分钟左右,我听到了熟悉的节奏,那是我们定下的暗号,且每天都会更改,是泽多没错了。
我打开门,让他进来。见他一脸高兴的样子,我便问道:
怎么了?这么着急,暗号都忘了。
我终于想起了在哪儿见过这个标志。
你整晚没睡啊?
我睡觉很少,一天有三四个小时就足够了。而且脑袋里有事情的时候总是睡不着。
坐下说吧。在哪见过?
其实我是有些不好意思,这个小口袋的价值我并不怎么看好。所以这会儿听到他说想起来了,也激动不起来。不过怎么说人家也想了半晚,先认真听听吧。
这是门萨协会的标志!
门萨协会?
对,M…E…N…S…A,门萨协会,你没听说过?
你拼出来我就知道了。门萨协会,就是那个高智商人士俱乐部?
对,我参加过他们的考试,所以见过,但是后来没考上。
哦,我只是听说过,因为中国大陆地区没有考试地点。
看来他们开展得还不够全面啊。
先不说这个了。现在知道了这个口袋是门萨协会的,有什么用呢?你怀疑医生躲到那里去了?
不,我觉得这个是医生故意留下来的,门萨协会或许能解开那个怪文件的含义。
有道理。门萨协会在什么地方?
伍尔弗汉斯顿,英格兰中西部城市。
天呐!好吧,明天一早我们先去找那个史蒂夫,然后飞回英格兰,你一会儿回房间订下机票吧。
泽多回去之后,我已经没有了什么睡意,他的发现虽然又给我们开出了一条新的道路,但事情总有好坏两个方面。如果是提示我们去那里解谜的话倒还好,最多也就是跑跑路而已,但如果是死亡提示的话,就说明我们的对手很有可能就是那群智商都在一百四十以上的家伙,真是那样的话,我的胜算就更小了。
算了,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闭上眼睛能多休息一会儿就多休息一会儿吧。
辗转反复了一个多小时,我还是睡不着,也许人的脑子中谜题太多的话,真的会睡不着。我打开床头灯,把亮度调到最低,然后望着天花板发呆。不知道我走以后,妻子的情况怎么样了,我也不敢给她打个电话,希望她不要因为记挂我也失眠了的好。
我们按照地址找到了史蒂夫的家,那是一个木制的老房子,在英国像这样的民宅随处可见。我伸手要去按门铃,谁知被泽多一把打在了手上。
干什么你?
不能按门铃,如果里面全是煤气的话,你一按就会爆炸。敲门吧!
你比较适合去军机六处工作,当律师太委屈你了。
我敲了很久,指节都已经有些红肿了,就在我们以为没人要放弃的时候,门终于开了。
你们找谁啊?
开门的是一位老人,白花花的头发,乱蓬蓬的胡子,身上有点邋遢,上衣还系串了扣子,最夸张的还要数脸上的那副眼镜,镜片比瓶底还要厚。
请问,您是叫史蒂夫吗?
没错,你们是住在隔壁的?来认错的?知道错了就好了,以后不好都后半夜了还一群人大吵大嚷的。行啦!回去吧!
说完,他就把门关上了。泽多气得火冒三丈,想要再去敲门与他理论,我连忙阻止了他:
算了算了,估计这人也没有价值。
万一是装的呢?
不像!这样,你去敲隔壁的门,就说你是这个老先生的儿子。
好吧。
我躲在街角,没过多一会儿泽多就跑了过来。
怎么样?
邻居又骂了我一顿,说他们办了一场生日派对,那个老头报了四次警。
呵呵呵,算了,走吧。去机场。
伍尔弗汉斯顿是的不大的城市,没有飞机场,我们在伯明翰下飞机,开车一个小时就到了门萨协会所在的圣约翰广场。
你在这里坐一会儿,我去和接待的人说。
门萨协会并不算大,可能因为现在是上班时间,俱乐部里很冷清,不见什么人出入。泽多被接待员带了进去,我一个人做在大厅的沙发上,盯着接待台后面的那块名板。上面写着门萨协会的名字,而且写了两遍,一个是黑底白字,一个是白底黑字。就像中国碑刻艺术中的阴刻和阳刻。两个名字的下面写着门萨的宗旨,“我们不在意宗教,不在意种族,我们只在意头脑”。
先生,你不能不讲道理……
不行,这是我的规矩……
你这人怎么冷血啊……
警察来了也是一样……
我看到泽多和一个四十来岁的人互相推挤着走出来,像是在争吵些什么。动作越来越激烈,我便马上过去阻止。
怎么了?
他,我向他请教,他却让我回答问题。
没错,今天的值日长是我,我的规矩就是要问我的话,就要先回答出我的问题。别说你不是会员,就算是会员,警察,女王来了也是一样的规矩。
你这人怎么不讲理呢?
算了算了!
我怕他们再吵起来,连忙制止住泽多的言语。
人家有规矩,我们就按照规矩办吧。这位先生,你的问题再说给我听一边好吗?
好,你听好了。说有一天伊丽莎白与达西在森林里迷了路,正当他们绝望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一个小木屋,走进去发现,墙上挂着很多把猎枪,这应该是一个猎人留下的屋子。于是他们便在那里住了下来,可是第二天一早就被发现他们两个都死在了屋子的地上,地上有很多血,但是没有凶器。门虽然开着,地上却没有鞋印,墙上的猎枪也没有被使用过,当然了,那些枪都是能用的。现在问你他们是怎么死的。
听完问题,泽多忍不住又开始发火了:
你看看,这叫什么问题,我和他说了,人命关天,但他非要让我回答这个破问题。而且不管我说什么答案,他都不听我的解释就说错了。还有……
好了好了,别激动,我知道答案。
那出题的人见我如此说道,很轻蔑地看了我一眼说:
说吧,你的答案。不过我劝你再好好想一想,回答的机会只有三次。三次都错了,就明天再来吧,看看明天的值日长会不会接待你们。
不用了,一次就可以。答案就是,被狼咬死的,伊丽莎白和达西,是两只兔子。
听了我的答案,之前很嚣张的这位狂人,顿时合不上了嘴巴,脸色也开始发青。过了好一阵儿才回过神来问我:
你,你们有什么问题要问的?
不用了,我已经知道了,谢谢门萨协会。
不客气。
不是谢谢您,是谢谢门萨协会。再见。
刚走出门口,泽多便马上凑过来问我:
你怎么知道是兔子?你做过这道问题?
没有,这个题是考验人的思维定向,他用了《傲慢与偏见》里男女主角的名字,目的就是让你认为题目说的是人的事情。但从头到尾他都没提到“人”这个字。一般人很容易上当,所以只要一开始思考,就已经是错的了。
那你是怎么想到的?
柯南?道尔曾经说过,把所有的错误答案都抛弃掉,剩下的那个即使再荒唐,也是真相。
你一直以来都是用排除法推理的?
是啊。
对了,那个怪文件,你知道怎么破解了?
知道了,是门萨协会接待处的名字提醒了我。
怎么回事?
一直以来,我们都认为黑色的线才是内容。但其实不是,中间断开的白色部分开此真正的含义所在。就像刚才他出的那道题一样,我们一开始的思考方向错了,所以不管怎么想都是错的。
看来门萨协会还是帮了我们啊。
帮了大忙了。
我们现在去哪里?
回爱丁堡。
为什么?
既然史蒂夫没有什么价值,那么文件放在那里的原因,就只剩下位置了。
位置?
对,它在柯南?道尔的画像上面。那个画像昨天晚上我拆了装,装了拆,反反复复检查了十几遍,没有任何发现,那么它的价值就只剩下画中的人——柯南?道尔了。
还是没明白。
我想应该是这样,把断开的白色部分剪掉,然后盖在柯南?道尔的小说上,漏出来的字,就应该是解密后的内容。
哗!你这个想法真够异想天开的。
但也是最近接真相的。
是柯南?道尔的哪本小说呢?
不知道,提示应该到此为止了。医生留的线索越多,被别人发现的可能性就越大,所以他也没有办法。一本一本翻吧。
一本一本翻?如果是我出过的书还好,柯南?道尔的作品一共出了多少个版本你知道吗?恐怕比我的头发还要多。
还没到穹宙拾尘的地步,要找的书是A4大小的,应该在爱丁堡的某家图书馆。
为什么是图书馆?
用家里的书比较危险,我们进不去,但对手可以进去。
好,那就快点回去,一家一家找吧。今天的机票已经来不及订了,我开车,你剪纸。
回到爱丁堡的时候,图书馆早就关掉了。我们吃过晚饭,早早便休息了,泽多为了明天能有充足的精神,吃了两片安眠药也不再熬夜了。
第二天我们以诊所为中心,一个负责东边,一个负责西边,把所有图书馆里的A4版副尔摩斯系列书籍全部都借了回来。泽多怕拿着这么多的书去酒店会惹人怀疑,便找了一个*,付钱让她去酒店住一天,好用她的房子查找书中的线索。
都在这里了?
对,我这边有两家是借出去了的,剩余的一共一百零四本,如果这些没有的话,我再去那两家借。
好,我这里一家不少,一共八十八本。我买好了咖啡和吃的,还有眼药水。开工吧,先找蓝色封皮的,一页都不能落下。文件纸我选了两篇出来,一个是洞最多的,一个是洞最少的,你挑一个吧。
余下的十几个小时我们一直在翻书,我买的五十罐咖啡已经所剩无几,眼药水也用光了一整瓶,但是毫无收获。
难道真是在那两家图书馆里?我的眼睛都快失明了。
我也一样,难道我的推理错了?
不会吧,你说得很有道理,我觉得没错,可能就是我们运气不好,书在那两家。我这就去借借看。
等一下,我再想想。
我坐在床上,将柯南?道尔的画像和那张用来检测的文件纸摆在我的面前。真的是倒霉吗?不,我宁愿相信是我的推理错了。但到底是哪里错了呢?我的做法可以解释所有的线索,怎么可能错。头疼得要死,就像被人开了一个口子,在向里面灌着酸液。我支撑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勉强走下床去,想要拿外套口袋里的头痛药。下床的时候,一不小心碰到了那张文件纸,掉在了地上。我刚要弯腰去拾起,突然被泽多喝止了:
别动!
怎么了?
我知道我们错在哪里了?
是吗?快说!
是方向,文件的方向。
方向?对啊!我怎么这么笨啊?没错,就是方向。重来吧!
泽多的话就像一支兴奋剂,使我整个人立刻恢复了精神,头疼也减轻了许多。
不用急!
泽多穿好外套,过来拍拍我的肩说:
我去再买点东西,马上回来,然后我们休息一会儿,这种工作连续干的话,铁人也能累化了。
没关系,我已经没事了,精力充沛!
你头不疼了?不用吃药了?
不用了,对我来说,没有比真相更加甜美的东西了。
呵呵,我看啊,这个时间结束之后,你恐怕回去辞职做侦探。
我可不想,侦探太累了,一辈子有一次这样的经历已经很足够了。
先不说了,我去买东西,你听我的建议没错,休息一会儿,这样才不会出纰漏。再说我也很累了。
也许是我们真的太累了,说好只休息一会儿,但醒来时发现已经是半夜了。
泽多,醒醒,开工了。
啊?我们睡了多久?
十几个小时了。
好,起来了,起来了。
泽多揉了揉眼睛,我发现那双本来清澈明亮的蓝色眼睛,已经被血丝覆盖得看不出颜色了。屋子里没有镜子,但我知道我的情况也是大同小异。我递给他一罐咖啡,他喝了几口之后,从床上跳了下来。
我清醒了,开始吧!
好,字体大小与空洞符合的书,你都分类出来了吗?
分了,好在分了,不然就完蛋了。
这是一个*的房子,屋子里只有红色的灯光,这对于我们的眼睛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摧残。我和泽多使用眼药水的频率越来越高,我的头痛也慢慢地开始萌芽,生长,开花。虽然第一次检查已经淘汰了一部份,但是我这边剩下的那些还有六十来本。就在我已经精神恍惚,快要支持不下去的时候。突然听到“咚”的一声,我扭头看去,是泽多倒在了桌子上。这份工作的疲劳度太大了,加上平时他就比我休息的少,现在终于是不行了。我连滚带爬地冲过去,用力摇着他:
泽多!泽多!醒醒!怎么了?
别这么大力,我快要散了。
还好,他还能说话。被他这么一吓,我也不困了,不倦了。坐靠在他身边的椅子上,双手自然地垂下去,真是太累了。红色的灯光显得更加刺眼了,很快,我就闭上了眼睛。这时,一个慢慢悠悠,微微弱弱的声音飘到我的耳朵里:
累死我了……终于找到了……
找到了?找到了!找到了你不早说!
我快受不了了,兴奋和失落交替的太快了。再这样下去,我会神经崩溃的。只见泽多慢慢地爬起来,使劲地抻了一下腰。
这里,应该就是这里,终于找到了,你的推理没有错。
我赶紧凑过去看,只见文件纸的几个空洞里漏出几个字母,大小和位置都很合适。
S…A…M…P…R…O…A…A…L…F…I…E…O…Z…E,这是英文吗?
是。
什么意思?
S…A…M…P…R…O,就是桑普啊。然后空一个,A…L…F…I…E,是复雷戈。再空一个,Z…E是我的名字开头来两个字母。应该没错,名字以Z开头的人不多。至于中间的A和O嘛……
这是那一本书?
《血字的研究》。
那没错了,A和O是血型。
血型?医生把血型留给我们做什么?
不一定是留给我们的,但如此大费周折,必然有它留下来的价值。我们把所有的文件全都解读出来再说吧。
好,先休息一会儿,我快不行了。
第十一章
泽多将所有的文件纸都一页一页地夹在了书里,所有的内容都解读出来了。
你来看看吧,这是我都抄下来了。
我接过泽多的记录和那本《血字的研究》,首先翻开书看,发现医生的密码是从小说的第二章开始的,小说的隔章页那里也夹了一张文件纸,但是上面没有黑线密码,是一张普通的白纸。我拿起那张白纸问泽多:
为什么在这里夹一张白纸?
不知道,密码文件的第一页就是白纸,可能就是个封皮吧,顺手夹进去的。你好好看看我抄下来的记录,有一点问题。
泽多的记录做得很工整,字迹也不潦草,但是记录上的很多名字我都不认识,无从下手。
这些人我都不认识啊。
哦,这份记录并不全,只有四代主人和一代下人的血型资料。我知道你不认识主人的名字,我把他们的身份写在下一篇了,你看第二篇。
好。
我翻到,一边看一边轻声地读出来:
彼特的曾祖父O型,曾祖母A型,彼特的祖父A型,祖母O型,彼特的大伯父O型,二伯父O型,三伯父A型,彼特的父亲O型,彼特的母亲AB型,彼特的兄长A型,彼特A型,桑普的祖父B型,祖母A型,桑普的父亲B型,桑普的母亲A型,桑普的妻子AB型,桑普A型,复雷戈O型,泽多O型,桑普的长子A型,肖本娜O型,琳恩O型,宝莉D型,露露D型,辛蒂D型,罗娜D型,这都是什么啊,我又大略地看了一下后面的人,都是女佣,血型都写着D。
泽多,D是什么?
D是RH成阴性时所用的符号。
所有的女佣都是D?
对,很奇怪吧?
其实我对血型没有什么研究,也没有重视过,我自己是什么血型我都不知道。RH成阴性,或许很少见吧。
D不常见?
不常见,最容易出现阴性RH的B型血,D的几率也在万分之一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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