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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克街的歌谣-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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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蒂平时对你们都很好,是吗?

嗯,辛蒂姐对每个下人都很好。她经常说,我们都是孤儿,来到古堡,要知道互相扶持,彼此关心。

对啊,她的心地这么善良,怎么会是凶手?我到的时候,看见凶手跑了,没有追上。

如果让我们找到那个凶手,一定让他不得好死!

说着说着,他们全都哭了。我心想如果罗娜知道辛蒂死得这么惨,还不一定会哭成什么样子呢,不过此时,辛蒂死了,要找到罗娜,就更加困难了。

好了,你们都别哭了。记住,不论有多大的仇恨,都不要杀人。去吧,都回去吧。给曼城的工厂打一个电话,让复雷戈尽快回来处理本家的业务。

我安抚好了古堡的下人们,就一直在桑普的房间坐着。我很担心泽多,怕他再冲动。一直到女佣来敲门通知晚餐,才知道已经是这么晚了。我不打算再继续等下去了,问了离这里最近的大医院地址,便驾车去找他了。

我跑遍了爱丁堡所有的医院,都说没有见过他们。我最不想看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泽多果然还是没有抑制住自己,这会儿除了拼命找他以外,也只能希望他不要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半夜一点左右,我回到了古堡,玛洛儿说泽多还没有回来,还有复雷戈,接到消息后就马上去订机票了,明早就会飞回来。我又坐在了一楼的台阶上,玛洛儿将我的晚餐端了过来,放在了我面前的一张椅子上。我看到她的眼睛红肿得很厉害,应该是哭过很多次了,她到底还是很年轻啊。玛洛儿有一点黑人血统,应该是个混血儿,很漂亮。不知道为什么,经过了今天的事情,我看这古堡里的每一个女人,都是那么的美丽。可是这种美丽现在让我没沮丧,因为我没有能力去保护她们,没有能力去阻止她们成为第二个肖本娜,第二个苏,第二个辛蒂。我让玛洛儿坐在我的身边,想要安慰她一下。

玛洛儿,你多大了?

十九岁。

这么年轻啊,比罗娜大不了多少。

嗯。我知道我还不成熟,做不好上级女佣。

我没这个意思,只是想,跟你一比,显得我太老了。

不会,先生看起来很年轻,像二十多岁。

那是因为东方人在你们眼里看起来比较年轻。

我没见过东方人,您是第一个。

呵呵,我真羡慕你啊,才十九岁,我十九岁的时候还在上大学,那是我人生最快乐的时候。

可惜我上不了大学了。

没关系,不一定要上了大学才会有出息的。

大学?对了,是大学!我知道泽多去哪里了!

玛洛儿,夫人的大学是哪所你知道吗?

怎,怎么了?

可能是我的语气突然变了,吓到了她。

没什么,告诉我,她是哪个大学毕业的?

王子大学,就是圣安德鲁斯大学。

圣安德鲁斯,离这里远吗?

不远,看车不到一个小时吧。

好,我走了,你看到辛蒂的尸体,不要让比任何人进冰窖。

我背着那杆狙击枪,副驾的位置上还放着泽多的银色手枪,将地图摊开放在腿上。一路上我心惊胆寒的,这样的装备,如果遇上查夜的警察,他们会相信我是去救人的吗?

圣安德鲁斯距离爱丁堡很近,加上我开的很急,四十分钟不到,就看到“欢迎来到圣安德鲁斯”的字样。但是城里并没有什么A级路,我又不知道大学的明确位置。在英国就是这样,你找路人打听某某大学在哪里,除非是在伦敦,不然没人知道怎样给你指路,因为每个城市的大学都和这圣安德鲁斯一样,大学就是城市,城市就是大学。

在城里绕了好多圈,我总算是找到了理学院的位置。建筑很古老,据说圣安德鲁斯大学是苏格兰历史最悠久的一所,距今已经六百多年了,当今女皇的两个外孙,威廉和哈里,都就读于这里,所以很多人也称这里为王子大学。

我将车停在了学院对面的胡同里,校园是没有被围墙圈住的,和中国不同,英国的大学不习惯把学生都圈在里面。原以为会有警卫保安之类的人在校区巡逻,可直到我把在教区楼的玻璃电子防盗门上使劲向里面张望的时候,才发现接待处那里有一个已经睡熟了的看门人。这么晚了,我不是学院的学生,身上还背着枪,把他叫醒了,应该也不会给我开门的吧。

绕道侧面,终于找到了一个没有关严的窗子。借着边上的小树,我爬上了二楼,从那个窗户跳进去。刚才找门路进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发现了,泽多所说的那个天廊,现在应该在我的左手边。

不声不语地站在天廊的尽头,因为我怕打扰到他们。泽多坐在地上,抱着肖本娜冰冷的身体,没有哭,或许已经把眼泪全都哭干了吧。肖本娜的头发自然地散开,眼睛已经闭上了,还是很美,而且是温柔可人的美。我站了好久,腿都有些酸了,索性也靠着墙坐下来,担心的事情很多,要做的事情更多,但怎么也不差这一会儿了,让他们再相处几个小时吧,等到天亮了,自然会走的。

夜里很冷,天廊的封闭做的也不是很好,刺骨的寒风从我手边的缝隙里挤进来,打在我的身上,把我生生地冻醒了,隐约间,听见泽多好像在叫我。我马上走过去蹲在他的面前。

别伤心了,先把……

泽多不等我把话说完,就一把按住我的头,猛烈地向下面压。我的头磕得生疼,可能已经流血了。

你干吗!

来不及反应,泽多已经抓着我的领子,拼命地向我刚在灼着的地方跑去。

快,转过去!

转过天廊,泽多贴着墙站着,呼吸很气促,我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敢再说话。同时,我发现对面雪白的墙上有一个难看的枪眼。

谢谢你啊。

不用客气,枪呢?

带着呢。

泽多从裤兜里掏出两个黑色的东西递给我。

消声器,万一把警察招来就完了。

我不会开枪的。

你怎么这么倔,都什么时候了。

我们从这边逃出去不久好了。

不行,她还在哪儿呢。你看见开枪的人了吗?

没有。

泽多慢慢地把头偏出去看,我马上又听见一声闷响,他即刻又把头缩了回来。

打的真准啊,就差一厘米。

看见了吗?

没有,但知道他在什么位置了。把枪给我。

你要干什么?这样吧,我去引开他,你好趁机去拿肖本娜的尸体。

开什么玩笑,你不想活了?

我还要发表别的想法,但已经来不及了,泽多抢过了我的枪,快速地从了出去,动作很流畅,几乎没有被手枪的后坐力所影响到。他的枪响了,我的心也凉了,完了,泽多开枪了,他反击了,这个故事已经彻底地变成了战争。

对方也急了,一连串四五发子弹打了过来。

他在换子弹,快过来!

我迅速地闪到泽多的那一边,经过天廊口的时候,看到了那个开枪的人。为什么会是他,楼里没有一点灯光,他的白色西装十分的显眼。

是复雷戈。

我也看到了。

我躲在墙边对外面大声地喊:

复雷戈!是我们,看清楚了!

又是一个子弹,打在了墙角处,我不敢再探头了,手心里全都是汗。

复雷戈!不要再开枪了!肖本娜不是我们杀的!

这次是两颗子弹,听声音他应该离我们更近了。

别跟他废话了,他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泽多把我拉到了他的后面,伸出胳膊对着外面又开了几枪。看得出他也很害怕,头发已经被汗打湿了,手也在不停地发抖。泽多拔出弹夹看了看。

我还有四颗子弹,打不中他我们就完了,你从那边先走吧。

你呢?一起逃吧。

不行,我不能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

那我出去报警吧。

好吧,现在也没别的办法了。快走!

我跑到安全出口那里,又无奈地回去了。

怎么又回来了?

门锁了,出不去。

算了,赌一把吧。

泽多又出去了,我看不到天廊里的情况,只能干着急。四颗子弹打光之后,他马上闪了回来,一下子跌在我的身上。

怎么了?

没关系,胳膊中弹了。

我看着他的右臂,蓝色的袖子已经被血染红了一大片,且还在扩散着,我第一次看见人中枪,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你没事儿吧,要紧吗?

泽多扯下领带,缠在了伤口的上方,他的动作已经无法连贯了,全身都在打着寒颤。

没关系,不过挺不了太久,他用的是狙击弹,伤口太大了。

领带缠上去,我却没有看出一点效果,再这样下去,他会流血过多的。

现在怎么办?

手枪里没子弹了,但他不知道,看见墙上的红点了吗?没有动,证明他不敢马上过来。你去,用你背的枪打他。

我?不行!我没开过枪,再说这把枪的单价已经卸掉了。

我这个样子还能开枪吗?你去吧,最后的机会了,枪膛里应该还有一颗子弹,你打不中,我们就等死吧。

我考虑考虑。

没时间了,他看我们一直不出去就会过来的,你想想,我只我们会死,罗娜也会死,你妻子也一样。

这句话对我很起作用。

好吧,我该怎么做?

先把红外线打开,再开保险,从地上滚出去,尽量蹲着开枪,一定要用狙击镜,不要慌,这一枪必须打中他,我们没有第二次机会了。

好。

我小心地挪到泽多前面,双手紧紧地握着那支枪。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上很冷,像是失去了体温一样。我很想出去,但不知道应该先迈那条腿。

回来吧他过来了!

我本来就是蹲着的,被择多一拉,向后摔出去很远。我狼狈地翻过身,只见泽多迅速地将手枪的弹夹拔出来仍在边上,然后左手拿着另一把枪,注视着墙上正在晃动的红点,吃力地喘着气。

我不敢动,更不敢站起来,因为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了。我会死吗?我真的会死吗?直到这一刻我才知道,谁说人死前会看到死频的,我现在怎么什么都看不见,视线越来越模糊了。

脚步声停了,泽多慢慢地向右边扦了扦身子。我在心里默念着,

一,二,三……

正好数到五的时候,复雷戈突然闪了出来,同时泽多也马上举起左手,枪口正对着复雷戈的脑袋。

所有人都不动了,这一刻就象时间停止了一样。过了好久,泽多才开口说话:

把枪放下。

我听得出,他是在硬撑着装出正常的语气。

复雷戈没有动,只是斜斜眼睛看了看地上的弹夹。

你开了十八枪,我数着呢。这把枪里还会有子弹吗?

那你就试试吧,看看我有没有备用的子弹。

你想骗我?还差了些道行。

是吗?那就多说无益了,我数到三就开枪,你有本事的话,就开红外线瞄准我的脑袋。一!

我知道泽多的话是在提醒我,没错,现在他们两个人谁都不会轻易出手,我的机会是最大的。

二!

不能再犹豫了,数到三的时候,复雷戈可能真的会打死泽多。我抓起身边的狙击枪,迅速地打开红外线,同时跳起来,端枪,瞄准……

三!

“锵!”我扣动了扳机,但是没有发出应有的声音,我们都被常识欺骗了,枪膛里很本没有子弹。结束了,最后的机会也没有了,故事的主角果然不是我。

泽多放下了左手,叹了一口气,头仰靠在墙壁上,他也放弃了。

呵!呵呵!呵呵呵呵!

复雷戈笑了,笑得很无奈。

你们的戏收场了吧?没有脚本可以唱了吧?这回,轮到我了是吗?

少废话,你开枪吧,我就一个请求,把我和肖本娜的骨灰混在一起。

复雷戈踢了泽多一脚,嘲笑地说道:

你还挺痴情的,成全你们,谁来成全我和琳恩?啊?

琳恩的尸体已经下葬了,你可以自杀啊,我帮你和她埋在一起。

你废什么活?你还有子弹吗?下了台的人还和我贫嘴。

复雷戈把枪抵在泽多的头上,然后对着我说:

没子弹了,还端着枪干什么?

我这才反应过来,扔掉了手里的枪。

复雷戈,你是一时糊涂受人蒙蔽了,放下枪,你还可以回头。

现在你没有资格对我说教,告诉我,鸢尾花箱你藏在那里了?

鸢尾花箱?他会要鸢尾花箱?我设想了一万多种真相的可能,但怎么也不会认为复雷戈会向我要鸢尾花箱,肖本娜没有告诉他吗?他和苏果然不是一伙儿的?还是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想用鸢尾花箱来取得本家遗产?

鸢尾花箱?不在我手里。

不要再和我耍诈了,再不说的话,我就打死他。

好好好,你别激动,你先告诉我,要鸢尾花箱干什么?

实现我的理想,这和你没有关系。

你的什么理想?

说了和你没关系,你到底说不说,这家伙可是你的好朋友。箱子里的东西对你来说没有任何价值,拿来换朋友的命,你是赚到了。

他的理想,对我没有价值,这会是什么呢?我脑子很乱,不知道该先牵动那条线。

如果我知道,一定会给你的,你也知道,我要那些东西没有用。

既然你已经知道,就别装了,交出来吧。

不行,他还是没说,我还可以继续套吗?现在是那泽多的命作抵押呢,必须想好了再说。

我是真的不知道。

好吧,既然你们喜欢数数,我就陪你们玩一次吧,我数到三,你再不说,我就打爆他的头。

不能再套了,只能说实话了。

箱子在苏的手里!

一!

真的,我没骗你,上次离开之前我交给了肖本娜,她又给了苏!真的!

两个人都死了,你很会推啊!二!

你相信我,真的是在苏的手里,她一定是给了什么人,你去找不就好了,在这儿纠缠我有……

三!

别!

晚了,复雷戈的目光已经不在我身上了,他正在看着泽多,扳环立的手指已经开始活动了。

“砰!”

我闭上了眼睛,不愿意看到眼前的事实。泽多死了,我知道,下一个就是我了。

没动静了?我还是不敢睁开眼睛,难道我已经死了?据说人死的时候自己是不知道的。不对,我能听见自己的心跳,还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呼吸啊。我鼓了鼓勇气,试探地睁开眼睛。

泽多还坐在那里,可复雷戈却倒下了……

救护车来得很快,警察也一起赶到了,好在我已经把四把枪和肖本娜的尸体全都藏在了车里。

你报的警?

对。

你是他们朋友?

对。

对方几个人,几把枪?

两把,几个人没看见。

没看见?

对,我走在最后面,而且当时吓坏了。

你们大半夜的来这儿干什么?

参加校友会,喝多了就睡着了,醒来往外走,就发生了。

你们平时有仇家吗?

没有。

没有?没有的话,谁会费这么大力气啊,我们初步检定了伤口,应该是被狙击步枪专用的穿甲弹所伤。你要跟我说实话,不然以后还会有生命危险,这种枪可不是跑几个黑市就能买到的,这是有实力的恐怖组织。

没骗你,真没有什么仇家。可能是校园枪击狂徒之类的吧。

校园枪击狂徒?你电视看多了吧,这儿是苏格兰,不是美国!我是苏格兰警场的,别以为和那帮下三流警察一样。

真没骗你,我发誓。

可能是我解释得不好,但一时间我也想不出什么好理由了。看这个警官的眼神,明显是不相信我。

好吧,你的ID给我看一下。

我递出了那本假护照,心里祈祷着他不要看出来。

在哪儿工作?

一家印刷公司。

护照还你,有需要我们会随时找你。你去跟救护车吧,顺便也作个检查。

第十二章

都说英国的食品最差,警察最好,果然如此,这警官这么怀疑我,还不忘交待我也作个检查。我赶忙跑到救护车那里,差一点就上不去了。几个医生正在为他们两个作紧急处理。其中一个见我上来,马上停下手里的工作,拉着我问道:

你是他们朋友?

对。

你受伤了吗?

没有。

太好了,他们两个很严重,你要是也伤了我们就人手不够了。白色的这个伤得很重,子弹从左肩打入,穿透身体之后从右肩破出,能不能保住性命还不知道。蓝色的这个只是右臂受伤,但失血很多,现在血已经止住了,但不知道血型,需要赶快送到医院输血。

我知道,他是O型。

确定?

确定。

太好了!快,给蓝色的输血,先输200,O型。

我坐在救护车里发呆,车子开得很慢,因为他们是重伤,不能有一点颠簸。泽多的脸色很苍白,我一个外行都能看出来是失血过多了。至于复雷戈,那就更难看了,和死人没什么区别。

正当我盯着看时,复雷戈突然猛烈地咳嗽了几声,鲜血从嘴里涌出来。那场面十分得骇人,我连忙向边上躲了躲,好给本来就不宽敞的车厢多腾出一点地方,方便医生行动。

头儿!怎么办,伤口也开始大出血了。

三毫升止血针,快!先生,您知道白色是什么血型吗?

也是O型。

先输200,O型血。

复雷戈被注射了止血针,不过出血的情况还是没有停止,我看着他身边的护士在不停地用纱布帮他按住伤口,但不到几秒钟就要换另一块。

加快输血速度,再给他加800。

我不知道医院到底有多远,可能是心急的时候,时间会过得很慢吧。复雷戈的情况终于有点好转了,泽多的脸上也出现了一点点的血色。总算是稳定住了,就等着快点到达医院吧。

头儿!白色病人出现轻微凝血现象!

什么?快,停止输血!

什么叫凝血现象?我对医学一点都不懂,但看着他们着急的表情,恐怕是很严重的吧。

司机!还有多远?

马上就到了,三分钟吧。

医生弯腰走过来坐在我的身边,用埋怨的语气对我说:

先生,你差点害死他,不知道就不要乱说,输错血是会死人的!

他不是O型血?

不是!

对不起,可能是我记错了,不过就算不是,O型血不是万能血型吗?

O型血对于RH成阳性的血型来说,的确是万能的。但是少量可以,之前的200就没有事情。不过大量给其他血型输入O型血的话,就有可能出现凝血现象。

那蓝色的那个没问题吧?

现在还没问题,他应该是O型血。至于这位白色,到了医院再确定吧。

两个人都顺利地进入了紧急处理室,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最然是早上,但医院的人依然很多,英国是医疗福利,简单的医务都是免费的,所以这里的人只要有个头疼脑热,就都会往医院跑。我找了一圈都没有发现空的座位,只好靠着墙蹲在墙角。从昨天进入古堡开始,到现在发生的转变太多了,我正好趁着现在好好地整理一下。

先生!

我刚开始思考,一个护士就站在了面前。

找我?

刚才送来的两位重伤病人,您是家属吗?

哦,我是他们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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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英国籍吗?

是,都是。

请问他们的ID您有吗?

没有。

那请您先付一定的押金好吗?

多少?

一千英镑。

我摸了摸口袋,糟了,现金和信用卡都放在车里了。

小姐,对不起啊,我没带钱。你看怎么办?

您能通知一下他们的家属吗?

我很想通知古堡的人送钱过来,但可惜我不知道古堡的电话啊。而且也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们是莱布德斯家的人。

他们家里都没人啊,怎么办?

这就不好办了。

你看这样行不行,我把我的ID压在这里,然后去取钱,很快就可以回来。

您跟前台商量一下吧。

我留下了护照和联系方式,就赶紧跑出了医院。大门口等出租车的人排成了一条长龙,轮到我不一定要什么时候呢。没办法,跑回去吧。

再次回到医院,已经是晌午了。我累得要命,加上之前受的惊讶,刚走到前台,一句话也没说,眼前一晕,就没了知觉。

白色的天棚,白色的墙壁,白色的被子,白色的枕头。这一切我太熟悉了,我看了看墙上的防火注意规则,还好,是英文的。

先生醒啦?

嗯,我怎么了?

没什么事儿,就是太累,脱水了。睡了一觉,打了一袋生理盐水,已经没事儿了。

哦,我的朋友怎么样了?

您的朋友?我不知道,您可以去总台询问一下。

好,我的医疗费在哪里交?

您是英国籍,不用缴费啊。我给您量一下脉搏血压和体温,没事的话,您签个字就可以走了。

我换好衣服,就跑到了总台那里。

小姐,你好,我是早上送来那两个重伤病人的朋友,我来付押金。

哦,已经付过了。

什么时候?谁付的?

一小时以前,那位白色衣服先生的朋友把他接走了,是他付的。

接走了?他伤得那么重你们也同意让人把他接走?

有他私人医生的转接申请,是符合程序的。

我能看看监视器是他的哪个朋友吗?

对不起,这我帮不到您。不过走的时候,有警官陪同,不会有问题。

他付的现金还是信用卡?

现金。

我另一位朋友怎么样了?

手术已经结束了,现在在六楼四号病房。

有人把复雷戈接走了,付了一千镑,还是现金,有警察陪同,有能处理重伤的私人医生。果然不简单啊。看来复雷戈的背后应该是一个组织,而不是三五个人凑在一起计划的什么阴谋。从他之前的话来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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