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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克街的歌谣-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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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了罗娜,希望她此事的处境不会比我还要糟糕。

这里好像刚下过一场雨,狭窄的小路多少有些泥泞。西北六区,这应该就是所谓的伦敦富人区,我们经过的房子都很漂亮,且每家都有一个很大的庭院。清香的空气配合沙沙作响的树木,使人感到身处一个避世的森林之中。如果不是有要紧的事情,我倒是愿意放慢脚步好好欣赏一番。这并不是什么过分的奢念,因为我知道这惬意的宁静马上就要被打破了。

我们在一个以白色为主调的房子门前停下,玛洛儿有节奏地敲了几下门,之后又在门边的电子密码板上按下了足有一公分长的数字。这一系列的动作,令我想起了在可福慈善人机构的时候,那里也有一个类似的电子锁。看来眼前的这座宅子,应该也是桑普生前所准备的。

穿过摆满了各种医疗器具的客厅,我们来到一间卧室。一进门我就看到病床上躺着一个人,如果不是玛洛儿哭着扑了过去,我根本就不可能想到这是一个活着的人,当然也就跟不可能想到这个人就是斯雷普纳。几天前我才刚刚见过假扮格里的他,当时他还是威风凛凛地用手枪指着我,没想到现在竟然弄成了这个样子。双眼突出,脸上没有一点血色,苍白的嘴唇更是与死人没有什么区别。

太好了主人!我还以为你出事了。

放心吧,玛洛儿,我还有心愿未了,不会这么容易死掉的。

他开口说话了,声音很微弱,虽然我不懂医术,但也听得出来他撑不了多久了。看他的样子,可以安然地躺在床上应该说明提琴手并没有来过。

刘先生,很抱歉之前对你说谎。

没关系,我现在只想知道你当时为什么怀疑泽多,还有鸢尾花箱里到底装的什么东西。

没错,比特并不是他杀的,事实上回到本家古堡的并不是彼特本人,而是有人假扮他,泽多看到的,倒是真正彼特的尸体。但相信你也知道泽多与肖本娜的关系,虽然他被那个女人嫁祸过,可这难免不是一个苦肉计。我无法相信他,对方的实力很强大,手段也是阴险毒辣至极。我的好兄弟格里,我的弟弟彼特都是因为太轻易相信别人,才会被杀死的。

按他的说法,泽多看见的是已经死了很久的彼特,按照尸体足以自行站立的坚硬程度来看,正好是一天的时间。应该是假扮的人约了他在那片树林子里见面,之后又将彼特的尸体摆在那里。而尸体胸腔插着有本家家徽的古匕首,应该是死后换上去的,目的是为了隐瞒真正的死亡时间。能做到这一点的,除了肖本娜,应该就是复雷戈了。

你对他们了解多少?格里手中的鸢尾花箱应该是从你那里得到的,你还没有告诉我,里面到底是什么。

斯雷普纳有些吃力,他示意玛洛儿为一口水给他。喝过水的他,咳得更厉害了,我告诉他不要激动,慢慢说,但心里却是十分焦急,因为我知道提琴手很可能已经派人跟着我们了。以斯雷普纳目前的状态来看,我和玛洛儿抬着他逃走已经是不可能的了,他离不开那些用来维持他生命的仪器了。在这之前,我要尽量知道一切有用的消息。一旦对方的人闯入,斯雷普纳就只能被当成一个弃卒来处理了。

其实我对他们也不是很了解,几个月前,我父亲,也就是桑普,写了一封信给我,信上说本家古堡发生了变故。他的处境很危险,并告诉我一定要守住鸢尾花箱,那是我们莱布德斯家世世代代的使命,不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可以带着它回到英国。

但你还是回来了。

没错,那是因为南非也不安全了。我和格里所负责的钻石矿发生了爆炸,死了很多工人。且爆炸当天,我们就接到通知,要我们交出箱子,不然就有我们好看的。我们没有照做,结果第二天我的妻子就死在了自家的浴室里,胸口中弹,我看得出那是远距离高破坏力的狙击步枪所为。我们所住的地方已经不安全了,于是我马上通知之前来英国放假的玛洛儿,要她想办法混入本家古堡,探听一些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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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玛洛尔又开口插话道:

可是我刚进入本家古堡,就发现事情远比我想象的复杂。我的自由几乎全部被限制住了,直到后来桑普老主人去世,苏也不知去向,肖本娜才突然找到我,让我接替苏的工作,至于为什么会这样,直到现在我也没弄清楚。

我可以告诉你为什么。因为肖本娜的一切行动都是为了复仇。杀死这么多人之后,她终于知道自己被别人利用,而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她的结局你也看到了,把你放在这个位置上,我想只是为了减轻一点罪过,同时也多多少少对利用她的人起到了一点阻挠的作用。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为什么会有格里带着鸢尾花箱出现在贝克街酒吧的一幕?

这是我的意思。

休息了几秒钟,斯雷普纳的声音多少有些清晰了。

自从我通知了玛洛儿之后,就一直得不到她的消息。我担心她已经出事的同时,身边的人也一个个相继死去。我意识到再这样下去,鸢尾花箱迟早会落入敌人手中。

如果他们要抢箱子,为什么不一口气将你们全部杀死?

这一点我也想到了。因为光得到箱子是没有用的,他们一直没有杀我,就证明他们还没有掌握打开箱子的方法。于是我就让格里带着鸢尾花箱连夜逃离南非。这样一来,除非他们将我们两个全部捉到,不然就永远无法取出里面的东西。

依然这样,那么为什么不往远了跑,反而要回到英国呢?

本来格里是没想回英国的。他为了不被人跟踪,中途换了好几次船。可万万没想到最后一班去奥斯陆的船在海上遇到了风暴,所以只好在英国靠港修整。他担心父亲的情况,就忍不住去了贝克街的酒吧找彼特,之后就将您卷了进来。

那么当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知不知道?

格里临死前打了电话给我,说他和彼特被一个人用短箭袭击了,彼特胸部中箭已经不行了。好在他及时拿起电话假装要报警,那个人才逃跑的。他还说自己的时间也不多了,他把鸢尾花箱交给了一个中国人,并找了几个流浪的孩子送那个人回到了住处。之后他又告诉了我你的名字和护照号码,就是这些了。

听你这么一说,我就更想知道箱子里的秘密了,它是整件事情的关键。

不错,这一切的不幸都是由它而起。但是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

什么?你也不知道?

没办法,莱布德斯家的使命是守护鸢尾花箱,使其不要落入他人之手,但是箱子里的秘密我们是不可以知道的。何况要打开箱子,需要将蓝、黄、红三块宝石镶回到箱子的鸢尾花图案上。据我所知,蓝色的宝石已经被分割成几块并镶嵌在数件首饰之上。黄色的宝石一直由莱布德斯家的继承人保管,但是我父亲并没有交给我,他去世之后,宝石的下落也就无人知晓了。至于最后一块红色的宝石,听说几百年前就已经不知去向了,所以里面的秘密谁也没见过。

这么说,对方也不可能知道?

理论上讲是这样的,除非他们拿到了所有的宝石。我只知道,箱子里装着一件足以颠覆整个英国的东西。除此之外,我就只知道父亲说过最后一个了解全部真相的人就是柯南?道尔,但是他并没有将真个秘密记录下来,只是在他未出版的四部作品中提到了一些。不过我父亲也只拥有其中的两部而已,所以我想他也不会知道全部的秘密。

两部?

没错,应该是两部。

你知道是哪两部吗?

不记得了。现在已经一部都找不到了,知道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吗?

既然这样,那么为什么鸢尾花箱的消息会泄露出去?

医生留下的材料您也看过了,莱布德斯家曾经为了保护这个箱子而发生了一系列的惨剧,目的就是由血统正规的继承人来保管鸢尾花箱。按理说,莱布德斯的本家人是没有可能轻易地将消息外泄的,所以对方是从何处得知,我一点头绪也没有。

按他所说的,本家古堡桑普的房间内应该有两部柯南?道尔的作品,但是我看到的时候却只有一部。四部作品我已经知道了两部的内容,剩下的《死囚骑士》与《皇冠的秘密》中一定有一部是与鸢尾花箱有关的,而这一部很可能就是斯雷普纳所说的两部作品中的一部。既然如此,那么对方是因为盗走了这部作品,所以才知道有鸢尾花箱这么回事的可能性就很大了。理论上讲,本家古堡中能从桑普房间盗走东西的人并不多,在那么大的一个书架中找到这部作品,最少要对房间很熟悉,并且对书籍的排列方式也很了解。能做到这一点的,除了死去的辛蒂和有超凡记忆力的罗娜之外,就只有桑普的养子复雷戈一个人了。那么目前的情况就是,他们已经通过苏拿到了鸢尾花箱,桑普的死是肖本娜所为,那块黄宝石应该也同时被拿走了,蓝宝石有一半在泽多手里,现在泽多被俘,那条项链估计也保不住了,最后的红宝石,既然已经丢失了几百年,那就说明本家人也不知道其下落,说成有一半几率已经落入敌手并不为过。如此说来,我手中的月牙蓝宝石就是我们最后的筹码了。虽然我并不能十分地了解颠覆整个英国到底是指的什么,但是英国的命运实在是不应该被掌握在我这样的一个外籍人手里。

刘先生,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我在想玛洛儿告诉我说你和医生在一起,他人呢?

医生出去为我买止痛药了。你不会怀疑他吧?

没有,只是想知道他是如何知道这件事情的。

医生本来就知道莱布德斯家族所有成员和下人的身体健康资料,所以虽然他不是到上一代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本家人的血型有问题,这一点他还是很容易就可以看出来的。

医生应该在我出现之后进入过本家古堡,对吧。

没错,还记得洗茶房那里死过一个女佣吧?

当然,知道现在我依然没有弄懂她是怎么死的?老鼠是不可能攻击活着的人类的。

的确如此,但是医生为那个女佣验尸的时候发现她是中毒而死。

这一点我也想到了,但是是什么人下的毒呢?

医生说在实体的四周发现了几只死老鼠,其中一只的肚子里有一小片保鲜膜残片,上面沾有氰化物。他分析说应该是老鼠不小心吞噬了这篇有毒的保鲜膜,之后才会异常地攻击人类,女佣被老鼠咬到,毒素进入血液,很快就死了,之后其他的老鼠就会开始分食尸体,由此一来便造成所有的老鼠全都死掉了。

为什么会有保鲜膜呢?

医生分析说,那是一种很薄的保鲜膜,如果不仔细观察是看不到的。我父亲也是中毒而死,但是父子里的餐具并没有化验出有任何毒素。所以他认为是有人用保鲜膜把茶水和杯子隔离开了,警方到达之前,下毒者又将其取走,这样一来就没办法查明是谁下的毒手,那么最大的嫌疑人就非辛蒂和你莫属了。

真是狠毒,辛蒂就是因为这样才带着桑普的尸体离开的?

应该是这样,如此一来就等于向警方说明杀人的就是她自己,从而将你解放出来。

不知不觉,我又欠了辛蒂一个天大的人情,可惜我没有机会报答或表示感谢了。希望复雷戈占据本家古堡的时候,没有对辛蒂的尸体做过什么过份的事情,等到所有的事情结束,如果我还平安无事,那么最少我要好好地安葬这个只见过一面却救了我很多次的女人。

我有个问题,本家古堡为什么会有老鼠呢?

我见到医生后,说应该是有人估计放进去的,目的就是为了引起恐慌,让我父亲放心不下而去检查三楼的仓库是否遭了鼠灾。

医生的分析能力很高明啊。

他是门萨俱乐部的高级成员,一向很聪明。他发现这些事情之后,便设法盗走了画像,把一些资料留给你们之后就一直在这个房子里等我。他算到我一定会出现在这里,也好在他想到了这一层,不然我就没办法活到今天了。

说到这里,玄关那边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会是谁

应该是医生

玛洛儿显得有些紧张,因为如果是医生,那么我们应该听到和刚才一样的有节奏的敲门声

玛洛儿,你去看一下

斯雷普纳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就这几个字也是他勉勉强强才挤出来的

玛洛儿拿着手枪,慢慢地移动到门边,透过门镜向外面看了看。之后便直起身子,回头高兴地告诉我们

是医生,没错。可能是忘了密码

说着,她的手已经在门锁上了

慢着!不要开门

我的话她听到了,但是已经晚了。门打开了,一个老男人的身体径直地倒了进来,将玛洛儿压倒在地上。我清晰地看见男人的后心处插着一根短箭



玛洛儿看见尸体尖声叫了出来。到底是小女孩,相信就算真的遇到了危险,她也不一定敢扣动扳机

玛洛儿,快关上门过来

这句话她也听到了,但是也晚了。门在关上的一霎那被一只黑色的皮鞋垫在门框的前面。随后一个人用力地推开大门,玛洛儿被门狠狠地撞了一记。那人我认识,是提琴手,想不到他会亲自出马

玛洛儿,把枪丢过来

这是我的底线了,想不到我也会有想别人要枪的时候。但是我的决心并没有得到验证。只见提琴手听到我的话,一把明晃晃的小刀子从他的袖口里滑出,之后随意地一掷,正好插在玛洛儿拿枪的右手背上



又是一声尖叫。我知道如果我再对玛洛儿说话,很可能就会直接导致她丧命。没办法,只能靠我自己了。我本想偷偷地将手插在口袋里,好用行动电话报警。可没想到我刚刚有一点微不足道的小动作,对方的袖子里就又滑出了一把刀,像是在提醒我,我按键的速度绝对不会比他的刀快

提琴手没有再动,我也不敢再说话,两个人的目光直对,像是要把空气也凝固了一般。此时我已经可以清晰地听到房间里传来斯雷普纳微弱的呼吸声

你要做什么

我首先开口了,因为气氛实在是太凝重了,如果再这样下去,我怕我会支持不住而导致心理的崩溃。目前我是唯一一个有资本和对方谈条件的人,我们三个人是否可以活命,全在我的一张嘴上了

啊,上帝保佑。终于是你先说话了。其实我也不想站在门口,你知道,有风,我老人家的膝盖会痛

好,进来坐,要不要喝杯茶

哦,那真是太好了,我本来并不指望你会这么热情的。不过请等一等,我还有个孩子在外面呢

孩子

对,我的孩子,你认识的,我带他进来

说完,提琴手笑着弯下腰拾起玛洛儿的手枪,一边将卸出的弹夹丢出窗外,一边对我说

我最讨厌这东西了,上帝知道,我这辈子从来没用过这玩艺

说完他就走了出去。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所以不敢贸然跑过去把门重新关上。果然,不到十秒钟,我就听到门外有动静了。只见提琴手推着一个轮椅走了进来,轮椅上的人使我大吃一惊。是复雷戈,他的手自然地放在两个椅把手上,可我看得出那已经不能使用了,手指已经有些畏缩,且变成了难看的黄灰色。他会出现在这里,证明泽多已经不在本家古堡了,是逃跑了,还是被俘虏后带到了别的什么地方。以他们的实力和一贯做事的手法来看,后者的可能性居多,这次真的是没人能救我了

怎么了,这么长时间不见,竟然不和老朋友打个招呼

提琴手还是一脸的假笑

我和他不是朋友,他曾经差一点要了我的命

是吗?那太可惜了

我真的猜不出来,他可惜的是我们不能做朋友,还是当时复雷戈没有能杀死我。而我更加在意的是,复雷戈进门口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死死地盯着卧室的方向

你不介意请我们进去坐吧,还有,不是说有茶喝的吗

我知道这是早晚的事情,他们一定不会放过卧室里的斯雷普纳,所以也就没有阻拦的必要

可以,两位要喝什么

奶茶就可以,两倍糖不要放毒药,谢谢

还是我来吧,刘先生并不熟悉这个房子。

玛洛儿一边说一边忍着疼痛从地上爬起来,她的右手还在滴血。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的手很脏,我是有洁癖的人。

提琴手走过去,用口袋里的手帕帮玛洛儿包扎,我实在是搞不懂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个疯子。

我端了两杯奶茶走进卧室。眼前的景象是只能从电影里看到的,提琴手坐在墙边的椅子上,复雷戈就在他旁边,眼睛一定没有离开过瘫在病床上的斯雷普纳,玛洛儿被绑在提琴手对面的衣架上,嘴里还塞着一块手帕。我不知道是否在我准备茶水的时候,玛洛儿说了什么让他们不高兴的话,才会落得如此待遇。

我将奶茶放在提琴手旁边的小茶几上。他没有任何怀疑地端起来呷了一口,早知如此,我是应该下点迷药什么的,只可惜为时已晚,况且我也不知道那东西放在哪里。

谢谢,很美味,我很多年没喝过这么好喝的奶茶了。你知道,在酒吧潜伏的日子并不好过,我每天都要用劣质的威士忌把自己灌醉。

彼特是不是你杀的?

复雷戈听到这句话终于把头转向我这边了,好像整个屋子里除了提琴手以外,所有人都被我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喝住了。

不错,是我杀的,包括格里,也是我杀的。

那么琳恩,桑普,肖本娜,辛蒂,这些人的死是不是也与你有关。

他将奶茶一饮而尽,放下杯子之后对我笑着说:

年轻人,你到底还是太年轻了。如果我说这些人的死与我毫无干系,那真的是我在说谎,不过我可以保证,我没有亲自杀死他们。

强词夺理。

我的声音很平静,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显得激动。我知道目前能活着离开这里已属不易,所以害怕已经是一个没有意义的心理活动了。

好,你很有大将之风。可惜你是一个中国人,不然我一定会感动你。

即使我是英国人,也不会被你的谎言所骗。

是么?

开门见山吧,你要的东西在我手里,只要你能告诉我整个事情的目的,并且答应放过我们三个人,我可以把东西交给你。

听了我的话,他大声地笑了。

我说过的话不想再重复一遍,请你记住,我没有满足将死之人好奇心的习惯。

虽然我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他的这句话还是有些令我毛骨悚然。在他看来,杀掉一个人好像并不用下什么决心。从他飞刺玛洛儿的那一刀就可以看出,他的内心没有怜悯和挣扎,一切都好像是比日常工作还要平常。

好吧,那么我也告诉你,我同样也没有在临死前满足别人欲求的习惯。东西恐怕要随我的死而烟消云散了。

你是在跟我谈条件?

他的表情变了,变得阴沉而可怕,就好像是这世界上从来没有人敢和他谈条件一样。

没错,你可以不接受,损失的不仅仅是我。

好吧,我要先看看你的那些东西是不是我想要的。

很好,这句话对我来说很有用处。“我的那些东西”,这说明了他还没有掌握除了月牙蓝宝石之外的一切条件。但是我该怎么回答,我还不能将月牙蓝宝石交给他看,这是我最后的一张王牌,如果轻易暴露了,而他的话又正好是个陷阱的话,那么我将无法摆脱死在这里的命运。

我只能告诉你,这是你们千辛万苦在寻找的东西。

是么?可惜我不会相信你。因为不用你说话,我也能从那个病秧子身上得到我想要的。我说的没错吧,斯雷普纳先生?

听到他的话,我才分神去瞄了一眼斯雷普纳,他已经是半靠在床板上,应该是有人搬动过他,很显然这次搬动令他很不舒服,他正喘着粗气,而且歪着脖子,好像已经承受不起头部的重量一般。

你的手里到底有多少东西,你想要什么?

对不起,第一个问题我不能回答你,但是第二个问题我很乐意告知。我要你父亲手里的黄宝石。

黄宝石?这么说他们并没有找到,黄宝石竟然不在本家古堡。他们应该已经找到了桑普的尸体,发现并没有黄宝石,所以才会来找斯雷普纳索要。但是斯雷普纳的手里应该也没有,他之前说过的,况且他没有理由在这个时刻对我说谎。

好,我的条件和刘先生一样,你放了他们两个,我交出黄宝石,并答应帮你打开箱子。

不愧是莱布德斯家族的正统继承人,这个时候竟然会先考虑别人的安慰,真是伟大啊。但可惜你们没有筹码和我谈条件了,既然你承认拿着黄宝石,那么我将你们全部杀死在慢慢找也一样。

说完,就只见他从大衣内侧拿出一支短箭和一把小提琴的琴弓。就是这东西了,杀死彼特和格里的凶器,想不到竟然是用小提琴的琴弓射出来的。短箭已经对准斯雷普纳了,我知道如果我不做点什么,他肯定会立即丧命。

慢着!我有话说!

“嗖”的一声,短箭被射出去了,但不是向着斯雷普纳的。只听见“啊”的一声闷哼,短箭立刻出现在玛洛的左肩上。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上冒出,我知道中间的位置是在锁骨上,那种疼痛绝不是用言语可以形容的。

你干什么?

没什么,你发什么火?我忘了告诉你,我最不喜欢做事情的时候有人打断我,你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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