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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克街的歌谣-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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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先生!那我挑好衣服了,您要看一下吗?
不用了,我相信你的眼光。
那我先出去了,衣服下午就可以送到。
好的。
好可爱的一个小姑娘,天真活泼,希望她不要卷到这些不幸的事情当中去。我坐在床上,刚要打开信封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突然回想起刚才罗娜说的一句话有些不对劲,于是马上跑到门口,看到她还没有走远便急忙又把她叫了回来。
还有什么吩咐吗先生?
你刚才说你本来是要明年才工作的是吗?
是啊!
今天还是你第一天工作?
嗯。
那你的工作是今天早上安排的,还是早就安排好的?
今天清晨辛蒂姐去我房间找我时告诉我的,当时啊,我心里可高兴了……
好,那你知道昨天晚上,我的房间市由谁来负责的吗?
辛蒂姐阿,六号客房住的都是主要人物,不能失礼,所以都是由辛蒂姐一手负责的。
那也就是说,如果今天你没来的话,就应该由她来负责我的房间?
嗯!先生,是不是我做得不好啊……
呵呵,不是,我很喜欢你,不要担心,你先去吧,有事我叫你。
好的。
我假装回屋里,旋即又快速躲到门边向外看去,看到罗娜下了楼底,确认她不会看见我了,便马上向桑普的房间跑去。
果然不出我所料,辛蒂已经不在屋子里了,桑普的尸体也跟着不见了。
我跑到一层大厅,看见古堡入口的地方有门卫守着,便马上过去询问:
请问警场的人来过了吗?
哦,是刘先生啊,夫人一早已经去警场了,差不多快回来了。
那你们看见辛蒂了吗?
今天还没见过。
好没事了。
先生,辛蒂要出门的话时不走这边的。
啊?
本家规定,下人都走边门的。
好,谢谢!
我越来越觉得不对劲,赶快跑到了旁门。见大门开着,并没有人把守。我刚要出去看个究竟,突然听到有人叫我:
先生,有事吗?
是一位女佣,手里拿着一支暖瓶。
这里没有人看守的吗?
有,就是我。
那你怎么不在这儿?
我急了,对着她吼了起来。
对不起,刚才辛蒂姐来了,然后,然后她又突然说肚子痛,我,我就去给她打热水去了。怎么了,先生,我真不是故意离职的。对不起……
算了,不怪你。你回忆一下,辛蒂来的时候,有没有拿什么东西?
没有。
没有?你确定?
确定。
奇怪了,她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比如说衣服,神情之类的。
没有,和往常一样穿的女佣装。
好了我知道了。
辛蒂来过,显然是出去了,不过桑普的尸体呢,这名女佣看起来不像是在撒谎。难道桑普的尸体还留在古堡里。
呃……
我看到这女佣面有难色,便问她: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哦,我不知道有没有关系,是在辛蒂来之前,大约二十分钟吧,外面停车场有电子门的声音。
电子门?你是说用电子钥匙遥控开车门的声音?
开或关我就分不清了,不过肯定是电子门的声音。
本家都有谁有车?
夫人一辆,老爷……
除了主人家。
复雷戈管家有一辆,桑普管家有一辆,厨房有一辆公用的,采购间也有一辆公用的,但是这两辆车都没有电子门,是运货用的大型车。哦,对了,还有泽多先生的车也经常停在这里。
辛蒂有车吗?
没有。
那桑普管家的车,辛蒂有钥匙吗?
不知道,不过桑普管家出门的话,都是辛蒂开车。
好,你跟我出来。
从旁门走出来便是停车场,这里停着七辆车,分成两排整齐的停放着,第一排四辆,左面两辆小车,靠近古堡的右边是两辆货车。里面的第二排有三辆,最后面的位置是空的,且都罩着汽车专用的防尘罩,像是许久没人使用过的样子。
有不见了的车吗?
女佣环视了一周对我说:
除了泽多先生的车,其他的都在。
泽多的车之前停在这里了吗?
这我不知道。
什么人可能知道?
没有巡逻停车场的人,不过可以查看cctv。
好,你告诉我,哪辆是桑普管家的。
这辆。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是第一排的最左面的黑色轿车。
为什么要这样安排停放,如果第二排的车要出来怎么办?
后面的车都是不常用的,是老爷和主人还有夫人的。
夫人不开车吗?
夫人很少出去,即使出去通常也是坐复雷戈管家的车。夫人的车是结婚时主人送给她的,从那时就一直停在那里,几乎没见使用过。
好,要出庄园是不是只有一个大门?
是的。
好了,谢谢你,你回去吧。
等女佣走了之后,我又马上赶到庄园门口,看见一位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在门房里站岗。
请问,从夫人出门后,可曾看过什么人出去过?
并没有,先生。
不只是车,有没有人徒步出去的?
也没有。
我与其交谈,可对方并不敢直视我的眼睛。或许是有些紧张,我放慢语速,因为不想让人看出我在打听什么特殊事情。
不要紧张,你仔细想一想,会不会是有人爬出去你看不到?
应该不会,您看,对面有一面镜子,如果有人爬出去,也会被我看到的。
没人从大门出去,难道辛蒂氏飞出去的不成。又或,她还在古堡里。我环视这庄园的四周,铁质的栏杆足有三米高,上面还有密密麻麻的囚徒网,想要从这里爬出去,是绝对不可能的。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梅戈,先生。
这个大门口,有监视器吗?
有的,整个庄园每个地方都有监视器的。
好谢谢你了。
不客气,先生。
已经到了中午,肖本娜夫人还是没有回来。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慢慢地将脑子里的事情整理出来。首先是从我离开桑普的房间到发现他们不见了,这期间差不多有半个小时左右,在这半个小时内,辛蒂要把尸体运送出去,不经过大门,旁门的女佣又没看到尸体,这期间她离开过去拿热水,辛蒂既然说了肚子痛,那么就算是这古堡再大,水也要当时烧开的话,最多十分钟也该回去了,这古堡就只有一道楼梯,如果这个时候要上楼取尸体且不被人发现,应该也是不现实的。再说停车场,辛蒂唯一能开的车又安然无恙地停在那里。大门的警卫又没看到有人出去。辛蒂到底是怎么出去的?尸体是怎么出去的?还有一点最重要的,就是目的,辛蒂为什么要把桑普的尸体偷走。换个方面来考虑,她为什么不可以把尸体留在这里,难道是怕警场的人来验尸?那么辛蒂就和桑普的死脱不了关系了。这里面的谜扣实在是太多了,目前能做的,也就只有去查监控录像了。
我躺得累了,想翻个身,突然感觉什么硬东西垫在了我的腰下面。伸手去摸,原来是我出门前藏在床单下的那个信封。连忙翻出来看时,发现里面是一封信还有一本护照。打开信来看,满篇都是生疏的中国字,笔划很细,且断断续续,因为都是用血写成的。
刘:
你案还没说清,为你准备新护照,英华人,年龄同,来11年,诺大毕业,现印刷司工作,记住资料。酒吧钥匙两把,一把西班牙人,应伦警局,一把存在利物浦高尔夫俱乐部,七号箱,密码四位,你生日。千万要最短时间回到酒吧,切记不要让本家人进入酒吧。我设法出来,会联系你。
另,银行卡,五万镑,密码同。
很感动也很佩服,这种时刻还能保持到这样的清醒程度。用中文写字,应该考虑到了就算被别人看到,也不会懂信的意思。
我打开护照,果然是韩国籍,照片是我的,但是和本来的那本护照上的照片却又不是一张,不知道他在那里搞到的,心思真的很细腻。护照的中页夹着一张银行卡,按信上说,这里面存着五万英镑。
我又仔细的看了一遍信的内容,生怕有什么遗漏的。综合来看,因为是用血写成,所以句子都尽量的简化了,连自己的名字都没有。如果不是中国人,很难看懂其中的意思。可这封信当中还有一个值得注意的地方,那就是“千万要最短时间回到酒吧,切记不要让本家人进入酒吧。”,只有这一句是没有简化的,看来是非常的重要。要我尽快回到酒吧,且不让本家的人进入,这又是为什么。我脑子里就像是被烧开了的糨糊一样,下一步该做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根本就不知道。先是所有的人都对鸢尾花箱感兴趣,现在,又有大把的人对伦敦贝克街酒吧虎视眈眈。眼下,我唯一愿意信任的两个人,一个死了,一个进了监狱。我不能就这么糊里糊涂地就离开本家古堡,进了苏格兰警场,泽多怎么可能出得来。
有人吗!
我开门对着外面大声地叫喊,想要找个人来问问。果然没到一分钟,就看见有一名女佣跑了过来。
先生,有什么事吗?
人都哪里去了?罗娜呢?
罗娜出去了,说是为先生买衣服。
复雷戈的情况怎么样了?
医生打了镇定剂,说是要晚上才能醒过来。
医生走了吗?
恩。打了针留下药就走了。
走了?大约什么时候?
九点钟左右。
九点,那也就是在辛蒂消失之前不久,但是这就奇怪了。我继续问这个女佣说:
庄园大门的警卫是固定时间换班的吧?
是的。
多长时间一班?
四个小时。
也就是说,半个小时之前刚换的班?
对。
如果按这名女佣说的,那么梅戈就在撒谎,不然他怎么可能看不到医生出大门呢。
好了,你告诉我监控室在哪里?
在二楼。
好,我去看看。
先生,监控室是无人操作的。
那又怎么样?
因为不用人看着,所以平时都上着锁。
谁有钥匙?
两位管家都有。
两位管家?那也就是辛蒂要去关掉监视器简直就是囊中取物。这唯一的一条线索又没有了,这可怎么办?不对,还有一个。我撇下女佣,大步向庄院门口跑去。
果然,门口已经换了一名警卫。我随即上前去打听:
你是什么时候来站岗的?
十二点整,先生。
你们是怎么交接的?
都是由下一名警卫到这里来交班的。
你知道上一班的警卫是谁吗?
不知道。
不知道?不是都在这里交接的吗?
是,不过我刚走到这里,他就捂着脸跑出去了。
捂着脸?
我看见手指缝有血流出来,应该是出鼻血了。
人呢?
跑出去了,应该是去街角的健康所了。
看来这梅戈果然果然不正常,没料错的话,应该是和辛蒂一伙的。出去半个小时了,我就算现在追到医院,也不可能见到人了。还是在这警卫身上尽量多挖一点线索吧。
整个庄园一共有多少名警卫?
十二名。
梅戈你熟识吗?
梅戈?不熟。
一共就十二名,你怎么会不熟呢?
梅戈还不是警卫。我的前一班本来是肖克,不过他昨晚去了沃金帮泽多先生还车去了。
你们的班次都是谁来安排的?
辛蒂。
原来如此,看来这梅戈就和罗娜一样,是临时提上来的。难怪我和他说话的时候他那么紧张,到底是年轻人。
尽管知道这是白跑一趟,但我还是去了街角的社区健康所。接待处的小护士说今天并没有来处理流鼻血的患者。我慢慢地向庄园走去,心想辛蒂这条线算是彻底断了,不过倒也没关系,既然泽多可以通过她来把东西交给我,就说明辛蒂应该是他最能相信的女佣。还是抓紧时间把泽多救出来才是最重要的。
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远远地看到罗娜抱着一个大大包裹吃力地向这边走过来。我赶忙跑过去接她。
我帮你拿吧,大冷的天,你看你都流汗了。
一句话吓得她连忙退后两步,躲开了我伸出去的手。并拼命摇头说:
先生,我是下人,哪有主人帮下人那东西的道理啊。
不用客气,我又不算本家人,只是你们主人信任我,分得一部分财产而已。你这样的话,我可不喜欢你了。
罗娜嘟起嘴,考虑了一小会儿,慢慢地将手里的包裹交给我。我接过一掂量,还真颇有些分量。
你买了多少啊?
二十套!
这孩子还真是天真可爱,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看着她的脸,再听听她的声音,心情就会放松很多。我和罗娜进了庄园,向古堡走去。一路上她有说有笑,还不停地向我道谢:
先生真是好人,我长这么大,除了辛蒂姐,就只有先生关心我了。
你和辛蒂的关系很好吗?
嗯,我从进古堡开始就一直由辛蒂姐照顾我。她这么漂亮,心地还善良,很不容易的。
说到这里,罗娜的语气开始变得有些稍稍低沉起来。我看她像是有些心事的样子,就放下手里的东西,看着她红红的眼圈说
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快要哭了似的?
先生,大家都说桑普管家是辛蒂姐杀死的,她们都是骗我的,是吗?
看来我的动作还是太大了,几个小时的功夫,连罗娜都听说了。看着她雨打梨花的可怜样子,心疼地将她轻轻抱在怀里。
放心吧,辛蒂不是坏人。
真的?先生相信辛蒂姐?
嗯,虽然我还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但是直觉告诉我,辛蒂应该不是坏人,更不可能是杀害桑普管家的凶手。
谢谢先生!
罗娜扑在我的怀里哭得更厉害了。我拍拍她的头说:
其实你才是最善良的。
因为罗娜是下人,所以并不能从正门进入古堡。尽管罗娜告诉我,桑普管家生前,每逢出入,辛蒂都是陪同从正门通过的,但我毕竟不算是本家人,也不想遭人冷眼,便随着罗娜绕道去旁门。
走过转弯处,便看到停车场那里有两辆陌生的吉普车。我告诉罗娜先将衣服放回我的房间,随便看一下来的是什么人。不到一刻钟,便看到罗娜从里面跑出来:
先生,是苏格兰场的警官,夫人已经回来了。
苏格兰场的人,为什么不开警车呢,好在我没有进去,万一他们接到了我的通缉令,我这一进去岂不是自投罗网。不管怎么样,还是先不要呆在庄园里好了。但是去哪儿呢?爱丁堡虽有北方雅典之称,但此时我也没有那个心情去浏览名胜了。恍然间,我想到了一个地方是很值得一去的,便问罗娜说:
罗娜,你知道一个叫可福慈善人机构的地方吗?
当然知道了,我就是从那里被选到本家古堡的。
什么?你是从那里来的?
对啊,本家古堡的下人几乎都是孤儿,而且都是从可福慈善人机构选出来的。
那你知道怎么去哪里吗?
先生想要去吗?我可以带你去。
太好了。
这时罗娜从围裙上的小口袋里拿出了两枚金币。
正好我有两镑钱,我们坐车去吧。
我本想到附近租一台车的,但看到罗娜认真的可爱样子,也不忍心颇她冷水。再说苏格兰场的警察刚刚到,一时半会儿也走不了,坐车就坐车吧。
远吗?
不算很近,半个小时的车程吧,不过下车就到了,离车站很近。
车上的人很多,罗娜又不懂中文,我不便与她谈论本家的事情,只好询问一些关于她自己的情况。原来她不是英国人,听慈善机构的人告诉她,她出生在乌克兰,很小的时候就被当地的福利机构收养,九岁的时候被接到英国,也就是可福慈善人机构,住了不到三个月就进了本家古堡。这里面还有两个很有意思的地方,首先,这莱布德斯家的本家佣人全都不是英国人。再有,就是罗娜虽为乌克兰人,却不会一句俄语。她从小就由福利院的老师教说英文,到了英国又受训三个月的。看她的人生经历,就好像是从出生的那天起就已经被莱布德斯家选中了一样。
本家古堡在爱丁堡的西边,我们乘车穿过了市中心,在东边的的一个车站下了车。爱丁堡不不伦敦,繁华的商业街道只有一条,先眼前这样的,几家餐馆,几家服饰店参杂起来围绕着一家超市的街道,就已经算得上是商业街了。这一片的居民的日常所用衣食几乎都出自这条商业街。
下车走了不到两分钟,罗娜便告诉我到了。我抬头望去,果然有一个不大的门脸,上面挂着一个简陋的牌子,写着“可福慈善人机构”。既没有标志,也没有什么先进的电子防盗设备,正门被铁栅拦着,挂着一口已经有些上锈的大锁头。
今天不开门吗?
不只今天,什么时候都不开。
罗娜一边透过铁栅的间隙向里面探望一面对我说。
什么时候都不开?那里面还有人吗?
有啊,只是这个正门从来不开,里面住的人,除了主管和两个管事之外平日里是不可以出门的。
那这三个人呢?怎么进出?
后面还有一道小门,他们都是走哪儿的。
哦,还真奇怪,带我过去。
走到楼角,搬开一台脚踏车,才可以看清楚那条阴细的小路。如果不是有人带路,从正面看来,这不过是一间废弃已久的普通福利院而已。绕过侧面来到这大楼的背后,果然有一个小门。此处便与前面的大门截然不同,门的左右两角个有一个监视器,门边还有一个密码输入器,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像这样一个数字字母全都有的密码输入器呢,由此可见着可福慈善人机构并不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福利社。
怎么没有门铃啊?
没有的,这里不接待外人。
那你知道密码吗?
不知道,除了那三个人以外,就桑普管家知道密码。
不接待外人,那这里的日常生活费用从何而来。为什么桑普知道密码呢,看来这里和莱布德斯家有不可分割的关系。我突然想起昨天泽多和我说的话,便又问罗娜道:
彼特和琳恩不也曾在这里做过义工吗?
是的,本家人来这里做义工的人不少。
那他们是怎么进去的?
每次都打电话吧,我也不太知道。
我走到门口,用双手遮住阳光向里面张望,可还是看不到任何东西,这玻璃的反光效果还真是天衣无缝啊。我又用手敲了敲,声音很闷,根本就穿不进去,想必这玻璃的厚度,别说用石头砸不破,恐怕就连子弹也别想伤及分毫。
原以为来了这里,至少可以查到一些蛛丝马迹,可不成想,连门槛都踩不到就要打道回府了。
走吧,罗娜,你带我去市中心转一转吧。
嗯!
刚走了来两步,罗娜突然又站住了,低下头,皱起眉头,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怎么了?
先生,我就只有两镑钱,来的时候一人一镑买票用光了,现在怎么回去啊。
呵呵,没关系,我有钱,走吧。
真是个可爱的小姑娘。也正好看看这张银行卡到底能不能用,我随便找了一个提款机,输入自己的生日,果然帐户里有五万镑的现金。五万英镑,普通人够花三年的,泽多给我准备了这么多的钱,看来这里面还要发生很多事情,再有,恐怕他自己也没有把握可以从苏格兰场逃出来。
我看了看时间,距出发还不到一个小时,现在回去恐怕不行。还是按照原计划,让罗娜陪着我去市中心逛一逛消磨一下时间。我取了些钱,寻思还是坐公车的好,反正也没心情观光,只是要消耗时间而已。
走吧,等车去。
先生,提款机里最小面值的也是十镑钱,上公车不找钱的啊。
没关系……
我本想说不找就不找了,但眼下还是谨慎一点的好,最好不要让别人知道泽多给了我一笔钱的事情。于是便改口说:
我们先去吃个饭,不就有零钱了,反正我一天没吃饭了,早就饿了。
啊?先生请我吃饭啊,呵呵,我长这么大,还没人请我吃过饭呢。
我们随便找了一家小餐馆坐了下来,罗娜还是有些腼腆,不敢自己叫东西,我便要了两份全日制的早餐。英国的早餐味道还不错,且都是全日制的,我在伦敦的时候,就经常吃这个。
现在并非餐时,整个店里就只有我们两个客人,所以不消一刻便端了上来。
这苏格兰的早餐与英格兰大同小异,内容差不了多少,唯一不同的就是没有白面包,换成了土豆饼,而且多了一块黑黑的东西。我从小就不喜欢吃黑色的东西,本不打算去动这块黑黑的东西,但忙的时候不知道,这一闲下来了,才感觉到肚子饿得发慌。我切下一小块,放在嘴里尝了尝,味道很好吃。于是便将整块吃光。
这是什么东西,在英格兰没见过,怎么这么好吃?
这个啊,这个叫哈士奇,是苏格兰的特产,别的地方吃不到的。
为什么本家古堡的早餐没有这个?
哦,之前有的,一个月前吧,夫人不知为什么患了过敏,就不吃了。
这东西会过敏?
它是用羊的内脏做成的,夫人患病之后,就说不喜欢吃羊肉了,也不许家里再做。
哦,人是不能总吃一样东西的,不然就会这样,中国人叫做吃伤了。
原来是这样,那喝水会不会?
呵呵,傻丫头,快吃吧。
下午的时候,罗娜陪我参观了爱丁堡的城堡。这城堡算是苏格兰的象征性建筑,高耸于死火山之顶,听罗娜说,从十一世纪起,这城堡做了二百年的苏格兰皇室居所。悠悠千年历史,多少战火洗礼,多少血雨风霜,建筑的轮廓虽已被风蚀的不再鲜明,但其雄伟庄严的气质却无法被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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