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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棺诡谈-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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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子。”曹破虏挠了挠头,看向刘玄策。
他似乎仍然是那个没什么心机天真烂漫的大男孩,不好意思的时候就习惯挠挠头。
刘玄策笑了笑,看着曹破虏认真地说:“曹家破虏有大勇,就像你二叔跟你说的,不管是岐山凤雏,南阳卧龙,渭水飞熊,你不惧,亦无畏。”
“无畏?哈哈,得帝师这两个字,我曹破虏死也值了!诸位,走了!”曹破虏咧嘴一笑,冲着我们摆了摆手。
走了,这次是真的走了。
“哥!”曹子建撕心裂肺的大吼一声,众人无不动容。一世人,两兄弟,可是这兄弟还未做的几十年,为何就只剩下一个人了?
“我抚仙人顶,一刀断长生;坐饮胡蛮酒,跨马破胡虏。”
曹破虏闭上眼睛,轻吟一句,顿时身形消散,犹如未至。
曹子建半跪在地上,眼泪滴答滴答的,犹如泉涌一般,我亦是红了眼圈,众人一阵沉默,就连性子最为淡薄的鸦杀尽跟夏侯青衣都不由的唏嘘一声。或许是我未曾见过身边的人死去,这一次给我的感触格外的大。
“子建。”
我跪在地上,轻轻抬起曹子建的肩膀。
“曹兄走了,他肯把你,把你们曹家托给我,是看得起我林悲,看得起我后半辈子。以后我就是你兄长,破虏走了,你还活着。等到你老子也死的那时候,棺材,我跟你一块抬!”我红着眼圈,声音沙哑的说道。
曹子建看着我,半晌,终于放肆的哭了出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
在这之后的一段时间内,曹子建一直在哭泣,没有人觉得吵,也没人觉得烦躁。哭够了之后,曹子建抹了抹眼泪,看着我沙哑的叫了声哥。
我点了点头,看着他激动的说了声哎。
“回头我帮你掐算一下曹破虏能在那投胎,如果不违反斗数,你们曹家还可以接回去。大概一年以后,然后等回去了跟你老子说一声,曹破虏的葬礼我来办,墓的地方我来选。不为别的,这小子,我看的舒坦。”
刘玄策叼着根烟,开口说道。
曹子建一怔,连忙点头,这时就连纳兰明珠跟夏侯青衣也不由的动容。刘玄策是谁,那是帝师,莫说是曹破虏了,就是七家家主挂了,也没见他去替谁看一眼墓穴的位置,甚至连去参加个葬礼都懒得。
曹破虏这份殊荣,就是他老子曹擎苍都没资格得到。
“杀尽你去看一眼周围有没有什么能带走的东西,转一圈回来告诉我。”刘玄策开口说了一声,鸦杀尽点头,旋即整个人便消失在了阴影中。
“刘哥。”
“恩?”刘玄策看着我。
“你说我这一次来,要是把顾小哥带上,是不是破虏就不用死了。”我喃喃自语道,曹破虏的死,还是让我有些芥蒂,虽然谈不上难以释怀,但是心里这一道坎,却怎么也过不去。
“我跟你说一说他们曹家的故事吧,你听说过曹江城吗?”刘玄策吐出来一个烟圈,出声道。
我摇了摇头,众人也是一阵迷茫。
曹子建开口道:“曹江城是我爷爷。”
刘玄策点了点头:“曹江城的年纪,比你爷爷还要大上一些,曹擎苍现在也不过是四十多岁,那时候,曹家有三兄弟,老大曹擎苍,一手单手刀天下无双。老二曹牵黄摸棺界号称儒将,能文能武。唯独老三不显山不露水,但是但凡是领教过曹平岗手段的人,都得伸出大拇指说一个妖。”
曹子建一愣:“我还有个三叔?”
刘玄策点了点头,继续道:“那时候曹家风头正茂,但是所谓树大招风,曹老爷子死了之后,曹擎苍即为家主,底下趁着乱子弄出来不少操蛋事,都是曹牵黄跟曹平岗两个人处理的,当时你爷爷跟我老子去参加曹家的继位大会时,就断定曹平岗这个人是个短命相,活不了多久。”
“想要活命就得念善,虽说谈不上吃斋念佛,但是也要弃武从文。可是当时曹平岗却不信这一套,不能否认,他是个天才,跟曹破虏相差无几,虽然自持比不上他大哥二哥,但是明眼人都清楚,这曹家真正的虎枪,是他曹平岗。”
“差不多是你爷爷离去世前不久的时候,那时候刚刚建国,一切都不稳定,边角城市尤其动乱,当时曹家手底下几百号散摸揭竿而起,准备反了曹家,当时听到风声的就只有曹平岗一个人,你猜怎么着?”
我摇了摇头。
“曹平岗跟曹牵黄两个人一人拽着一把刀去了,两个人打几百个人,那可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悍匪啊,结果曹牵黄丢了一只手,曹平岗为了救曹牵黄身上中了二百零三刀,刀刀都不浅。”刘玄策眯着眼睛,喷吐出一口烟雾。
“他是抱着曹牵黄回到曹家的,人啊,一发狠起来,连神仙都要害怕。据我所知那是曹擎苍一辈子里唯一的一次大哭,他说他后悔没带上人跟他一起去,但曹平岗临死的时候,说,这是命数,带多少人都没用的。但是他用他的一条命,换给了曹家一个曹牵黄,跟以后的几十年太平。你说,值不值?”
我哑口无言。
“曹家满门没孬种,林悲啊,我跟你说这些,就是想告诉你,不必自责,有些事,是命数,改不了,算不清。你如果真是内疚,就好好活着,因为你这条命,有曹家小子的一半。”刘玄策拍了拍我的肩膀,轻声说道。
曹子建苦笑一声:“曹平岗……看来这真是我哥的命数了。”
恰逢此时,鸦杀尽刚好回来。
“基本上都是拿不走的东西,小来小去的东西我没碰。”鸦杀尽开口说道。
刘玄策点了点头:“跟我想的差不多,真正的好东西恐怕都在那棺材里面堆着呢,去看看。”
众人一瘸一拐的走到那屏风后面,手电筒一晃,一个巨大的棺椁就出现在了我们眼前,这棺椁较之正常的青铜棺椁,差不多要大上整整一圈,下面垫着一张青铜的棺床,足有半米余高。
我向前走了两步,眼睛一探。这棺椁上画着的是一只雌虎,盘卧在一个山岗之中,雌虎的怀中趴着几只幼崽,但是这幼崽却不是虎崽而是鸟类,世人皆知西王母爱鸟,但是这棺椁上的刻画是什么意思,我却猜不出来。
棺椁的四周不出意料的刻画的还是四只鸟,一只宛若天鹅般优雅的青鸟,三根尾羽上分别写着西王母三个字;一只单脚犹如仙鹤一般的毕方,嘴里叼着一截方木,双眼无睛,脚下踩着一块锦旗,看不清字迹。
前后则是一凤一凰,一公一母,以相反的方向盘旋着,整个棺椁宛若一个艺术品一样,栩栩如生。
“这棺椁……”
刘玄策指着棺木说道:“这是离恨图,原画是一个妇人窝在山洞之中,怀里四只小鬼,分别是生来病死。周围四面雕刻着的是另外四辈,棺画离恨,棺人悲愤。这棺中人大多是怀着极其怨恨并且悲伤的心意下葬,才会雕刻上这样的话,不过看来西王母也知道避嫌,妇人换猛虎,小鬼换鸟崽,也有点意思。”
“帝师当真是博学多才,受教了。”赫连神机点了点头。
“开棺吧。”
我轻吐了一口浊气,不由的想起那个总是想要第一个开棺的男人。
“不急,先把这棺材从这棺床上放下来,我怀疑这下面有机关。”刘玄策眯了眯眼睛,然后站到一个位置。
“杀尽,你过来,在这个方向踢出去。一脚把这棺椁踢出去,七分力。”刘玄策开口说道。
鸦杀尽眯了眯眼睛,点了点头,站在刘玄策刚才那个位置,一脚踢了出去,砰地一声,可是让我们始料未及的是,这一脚踢出去,这棺椁竟然连动……都没动一下
第508章 朝歌
鸦杀尽刚猛的一脚踢出,力道是极大的,但是这一脚踢出去之后,那棺床之上的棺椁竟然没有移动一分一毫,结实的让人讶然。我不由的张了张嘴,心说这下面究竟有着什么东西……
鸦杀尽见一击未成,眉头一皱,想要再来第二次,刘玄策赶紧将他制止住,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上,绕着这棺椁开始转圈的查看,想要看看自己是不是遗漏了什么地方。
仔细的看了一阵之后,刘玄策不由的眯了眯眼睛,然后从棺椁的正面蹲了下来,伸出手摸了摸那棺床。
只见那棺床的正面雕刻着一个六边形的印记,这印记拓进了整个棺床之中,就仿佛哪里似乎先天就缺少了一块一般,刘玄策用手指摸了摸,然后眯了眯眼睛说道:“这应该就是机关所在了,不过想要把这地方打开,恐怕我们要先……开棺了。”
高大的青铜棺椁横亘在我们眼前,此时众人的身上已然是伤痕累累不堪重负,可以说这并非是一个什么好兆头,如果棺椁里面的尸体有变,我们所要承受的危险不是一点半点,而是非常强硬的攻击。
我握了握拳头,扭头看了众人一眼,鸦杀尽跟花木兰先一步走上前,用刀刃那么一挑,就将棺椁外面的锁给挑开了,吱呀一声,青铜棺椁在我们面前缓缓的打了开来,露出了里面的棺木。
我看了一眼那棺木,眉头不由的抖了一抖,漆黑的棺木上没有一丝的花纹,甚至连棺木两侧的葬纹都没有,这就像是一个木头盒子一样,诡异的让人不敢靠近,但是有一点是让我觉得有些兴趣的。
就是这棺木的上面,镶嵌着一颗六边形的白色玉石。
我用眼睛看了看,当即就判断出这棺木上镶嵌着的白色玉石,能够镶嵌进棺床上的那块空缺。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的走到了棺木面前,仔细的打量了一番,然后用手指摁在了那棺木上,向下轻轻那么一搓,便将那棺木上的白色玉石给搓了下来。待到我蹲下身子的时候,众人向后退了两步。
我将那白色玉石紧贴在那棺床的空缺之上,手指肚那么向里面一摁,只听的咔嚓一声,那白色玉石竟然陷了下去,旋即一阵轰隆隆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左右环顾,想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
可就在这是,在棺床上的棺椁突然冲天而起,砰的一声直接飞到了半空中,棺椁夹带着棺木在半空中嗖嗖的不停旋转着,呜呜的风声更是萦绕在我们耳边,众人见此连忙后退,腾腾腾退了几步。
之后那高大的青铜棺椁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之上,嘣的一声,刺激的我浑身发颤,耳膜都有些生疼。
棺椁静静的躺在地面之上,也不知是巧合还是冥冥,那棺椁跟棺木都没有一丝歪斜,仍然是平稳的横亘在我们眼前。我扭头看了看,下意识的眯了眯眼睛,只见刚才那棺床之上,竟然插着两把长剑。
“看来这棺床就是藏着这两把剑的,白玉石触动了机关,然后这两把剑弹出,将棺椁顶了出来。”刘玄策眯了眯眼睛,开口说道。
“这两把剑的质地应该很好,能够硬生生的抗住那么强大的冲击力,换做一般的兵刃,恐怕剑柄已经折断了。”鸦杀尽抱着肩膀轻声道。
刘玄策摆了摆手:“这把剑的事情稍后再谈,先开棺材,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但是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先把这棺材打开,里面是什么一看便知。”
刘玄策刚说完这句话,还没等我们准备开棺,只见那棺木竟然缓缓的移开了一道缝隙,我心里咯噔一下,这道缝隙出现的极其突兀,且就出现在我们众人的眼里,我略显迷茫的伸头看了一眼。
心说难不成这棺主有变?
刘玄策狠狠的吸了两口烟,然后伸手从鸦杀尽手里接过探阴爪,朝前迈出去两步。紧接着手腕一抖,便将探阴爪挂到了棺材的缝隙之中,一点一点的向外拉着。
随着棺盖的逐渐移动,我瞪着眼睛,死死的盯着棺木之中,想要看看这里面到底有些什么东西,这一看不要紧,待到刘玄策把整个棺盖都拖开之后,我不由的浑身一颤。
这棺木之中躺着的是一具女尸,一具绝美的女尸……她的样子是我见过唯一一个能够媲美姬澄雪跟洛阳的存在,肤如白雪,头上戴着一个金黄色的美艳凤冠,琼鼻挺翘,樱口柳眉。
不同于洛阳跟姬澄雪的桃花眸子,这女尸有着一双狭长的丹凤眼,虽然闭合着,但是却仍然能看出来那眉眼之中的一抹妩媚。
女尸身上套着的是一件大红色的精致华服,或者说是凤袍更为合适,大红色凤袍上绣着金色的花纹,古代文字密密麻麻的绣在她袖口的一条边上,肩膀两侧一个极其苍劲的‘荒’字更是略显冷艳。
这女尸不是别人,正是这西王母国千年前的主人。
西王母。
不只是我,就连其余人也被这西王母的外貌所震惊的,数千年过去了,容貌仍然保持着这般完整,甚至就连一丝褶皱都没有,这已经不是单纯的防腐所能达到的高度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西王母的嘴里应该有着一样天才地宝。
用以防止她尸体腐坏的宝贝。
“无礼之人,你们可看够了?”
就在众人仍在惊叹这西王母的容貌之时,那棺材里面的尸体,竟然倏的睁开了眼睛,并且开口说话了。那语气格外的冰冷,就犹如是万年不化的冰山一样。
此时此刻,我们所有人全都屏住了呼吸,不由的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那棺材里的尸体。
西王母就这般……从那棺木之中站了起来。
她双手揽在胸前,微微抬起头颅,做出一个俯视的样子,一如千年前那高高在上的女皇,那一双狭长的丹凤眼跟她的冰冷的神情略微的不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媚意,恍惚之间,我忽然觉得,这女子的性子,有些像是姬澄雪跟洛阳的混合体。
天生媚骨,却冰冷如斯。
“似乎本王要感谢你们来叨扰我的陵墓了,不然,也不知要过多久,我才能重见天日。”西王母揽了揽耳边的发丝,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臂,手腕上有着四串套在一起的银色手镯,看起来格外动人。
众人此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曾经在罗布泊的时候,我们就曾面对过游尸那般的粽子,可是那个等级的粽子,却是连一句简单的话语都说不连贯,那么……站在我们眼前的西王母不会是……
我心里忽然想起了一个传说,不由的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虽说本王要感谢你们,但是叨扰本王的陵墓一样是死罪。”西王母伸出一只手,微微一握,那紧紧插在棺床上的一柄暗红色长剑顿时飞到了她的手中。
“你们谁先受死?”
那声音冰冷到没有一丝感情,根本就不容我们拒绝。
“传说西王母是个异兽,现在看来传说还真是不靠谱,不过您刚刚清醒过来,难不成不需要一点时间来适应一下身体?”刘玄策咧嘴笑了笑,轻声道。
“荒谬,本王怎么会是那地上的走兽……哼,如若对付你们这样的凡人都需要适应身体,那我还真的挺怜悯我自己的。”西王母冷笑一声,猛的挥舞衣袖,刘玄策整个身体顿时向后退了好几步。
砰的一声,在我的感觉就好像是一块无形的巨大石头撞在了刘玄策的身体上一样,刘玄策吐出一口鲜血,抬头看着那高高在上的西王母,笑道:“领教了。”
“杀尽,刀来。”
我眯了眯眼睛,冲鸦杀尽招了招手,鸦杀尽微微一怔,然后连忙将妖刀送到了我的手里,刀刃入手,我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那西王母,谁料那西王母竟然冷着一张脸,死死的盯着我。
“凡人,那刀,是不是泣血?”西王母的声线有些颤抖,语气也格外的冰冷了起来。
我眯了眯眼睛,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
“哈哈……好好好,本王本欲放你们一条生路,但现在你们还是都不要走了,你们的命,就跟着这把刀一样,都放在这陵墓之中吧。”西王母一手扶住额头,轻笑了两声,身体一瞬间竟有些摇摇欲坠。
旋即她整个人犹如闪电一样的冲向了我,直取我的头颅,在我一旁离的最近的鸦杀尽,猛的抽出黑色长剑,径直挡在了我的身前。
噗地一声,长剑入肉,鸦杀尽一把攥住西王母的手中长剑,鲜血飞溅如泉:“伤他,先杀我。”
声音干净果决,不容置疑。
西王母干净利落的抽剑,顿时鸦杀尽闷哼一声半跪在了地上。
她微微挑了挑嘴角,仰起头,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们所有人,轻声道:“临死之前,你们记好……吾名朝歌。”
朝歌,商朝古都,寓指朝阳苍歌……
第509章 碾压
“这里是布达拉宫,不是黄金岛。”
司葵阿迦半阖着眸子,语气清淡,但是她的手里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紧紧的握住了一把明晃晃的手术刀。
“阿尔忒弥斯,我劝你最好把刀收起来,别忘了你的刺杀技巧还是我交给你的。”阴影中的人有些恼怒,语气不由得加重了一些,只是整个空间之内仿佛搜寻不到他的存在一样。
司葵阿迦没有言语,仍然攥紧着手里的手术刀。
“好吧好吧……我不对他做些什么就是了。不过阿尔忒弥斯,别忘了你的立场。”
有些低沉的声音在空气中缓缓响起,随即便渐渐消散了下去……司葵阿迦缓缓的吐出一口气,然后手掌一转,那明晃晃的手术刀便消失不见了。她双手插兜,抬起脚步向着更深处走去:“林悲,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
“看来我们还真的是有些坐井观天啊。”
我仰躺在地板上,开口说道。
“这个世界确实很大,想要一眼看清实在是太困难了,不过好在我们是幸运的,你是幸运的。”刘玄策看着我,轻声说道。
我笑了笑:“幸运?如果不是有你们在的话,恐怕我早就不知道死在何时死在何处了,我不服输,也不想输。我知道我们现在的实力还不够,但是还有两年,我相信在这两年里我们绝对能够超过那些世家,绝对!”
我攥紧了拳头,眼里满是滔天的战意。
“没错,什么狗屁黄金岛凯撒家族的,就连小日本都骑到我们头上了。两年后叫他们好看。”王蒋干一拍大腿喊道。
陈长生灌了口酒,打了个嗝道:“这一次跟我们一起破格参加的还有王族,七家算下来已经有数百年的历史了,但是这王族似乎才不过几年而已,我觉得那什么黄金岛凯撒家族的离我们都太过遥远,我们首先要忌惮的应该是王族才对。”
刘玄策点了点头:“长生说的没错,黄金岛跟凯撒家族不管怎么说都离我们太过遥远,所谓鞭长莫及就是这个道理,真正让我有些忌惮的其实还是王族。能够在几年时间内脱颖而出跟七家平起平坐,并且手下高手数不胜数,这才是应该让我们深思的地方。”
我摸了摸下巴,开口道:“暂时先不要去管王族了吧,我现在有一个计划,你们要不要听一下?”
“你说。”
“这次我们回去之后,先去长白山,铜门的事情耽搁不得,据我说知王族也盯上了铜门,之后我会去找独孤,我自己前往自由之城,走之前我会想办法联系一下我师父李三千,到时候杀尽你跟顾小哥还有庆之一起去……至于长生跟蒋干你们的去处,我还没想好。”我皱了皱眉,开口说道。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我心里已经有数了,你的意思就是让我们这些人出去历练一番,待到一年之后大家在集合,是这个意思不是?”刘玄策看着我,笑着说道。
我点了点头。
“我大概了解你的意思了,这些事情交给我来就可以了。你认识那两个半人可不够分的……”刘玄策摆了摆手,然后看了眼手表:“时候不早了,都改回哪去回哪去吧,老子我要补个下午觉了。”
刘玄策打了个哈欠,开口说道。
见到刘玄策这么说了,我们几人自然也就没强留下来,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而我则被兰嘉婆布安排到了一个独立的房间里,位置处在整个楼层的最角落处。经过了司葵阿迦这么一档子事,众人都有些震惊,或者说已经开始有些茫然了。
当一个人发现了自己坚持了许久并且已经自满于自己所努力的结果时,突然而来的挫折跟坐井观天的那种自嘲感是极其让人难以适应的,哪怕是已经饱经风霜历尽艰辛的我们,心里也是慢慢的失落。
“突然有种心力交瘁的感觉。”我躺在床上,自言自语的说道。
此时我的周围没有一个人,空荡的房间里安静的可以让我听到心跳声,这两天来我经历了太多让我震惊到颠覆了我所有过去的经理。
强大的王族使者让我们七家的精锐几乎全部葬送在这里,而这些使者却还不是最顶层的,司葵阿迦能够硬抗起我的阳眼并且将我击败,而她的实力却仅仅是黄金岛的很小一部分,可是就是这一个小部分,就足够让我们仰望了……
四大世家的出现更是令我有些颤抖,曾经以为七家就是最无敌最强大的存在,当我满心欢喜的终于坐到了这个位置上的时候,本来想着这次可以真正的停下脚步好好的喘口气了。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却有一个放大了无数倍的声音在告诉我。
“我还在井底。”
……
不知不觉中,窗外的太阳已经落山了,漆黑的暮色就像是一块巨大的幕布一样将湛蓝色的天空整个覆盖住,偶尔泄露出来的地方便化作的满天星光。整整一个下午,我翻来覆去的想着以后,想着如何对待王族,如何面对四大世家。
在睡梦中我更是梦见自己被无数戴着面具的人撕成了碎片,他们面具下面阴翳夸张的面容让我忍不住大声的尖叫,然后从梦中惊醒……
“你醒了。”
这是我从噩梦之中惊醒过来听到的第一句话,是的,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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