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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棺诡谈-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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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睡梦中我更是梦见自己被无数戴着面具的人撕成了碎片,他们面具下面阴翳夸张的面容让我忍不住大声的尖叫,然后从梦中惊醒……

“你醒了。”

这是我从噩梦之中惊醒过来听到的第一句话,是的,在我面前出现了一个男人,一个我见过的男人……

唐龙!

“看你在睡觉,想象还是不要打扰你的好……我是来拿东西的,想要礼貌一点。”坐在窗台上的唐龙传说一件极其干练的西装,他的脸上没有一丁点多余的表情,木讷的像个机器人。

“你说什么?”

我有些发懵,拿东西?我这里有什么东西?

唐龙从怀里掏出一张纸,然后开口道:“我要拿回这把钥匙,如果它在你这的话,我希望你交给我,我不喜欢做些无用功。”

借着月色,我看到了那张纸……可是在我看到那张纸的一瞬间,我整个人变得焦躁并且惊讶了起来:“你怎么知道的!”

这张纸上画着一把古朴的钥匙,而且刻画的极其细腻,就连一道纹路一道缺口都刻画的栩栩如生,这把钥匙我是认识的……也是我这两年来唯一随身携带的一样东西。当年马六指死后交给我的正是这把钥匙!

但是唐龙是怎么知道这把钥匙的?难不成……

“看样子这把钥匙真的在你这,那就好办了。”唐龙开口说道。

我抓着床单,心里有些恼怒。

“别想着喊了,这里我用了一些小手段,你的声音不会传出去一丝一毫,别人如果不踏进这个房间也听见一丝一毫。我劝你还是把那把钥匙交给我,我不想跟你动手。”唐龙从窗台上跳下来,看着我说道。

我深吸了一口气,扫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鸣鸿刀,然后说道:“你为什么想要这把钥匙?不对……你为什么会知道我有这把钥匙?”

唐龙开口道:“这是主上交代下来的任务,其余的我一概不知。”

“我是个杀手,我只需要知道目标跟目的就可以了。”唐龙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如果我不交呢?”

“我并不想跟你动手,但是如果你继续坚持你的想法的话,我想我还是有必要对你使用暴力的。”唐龙摸了摸眉毛,然后扫了我一眼。

“我曾经面对过好几个八大使者,不过他们最后都死了。”我笑了笑,然后在唐龙准备动身的一瞬间,我一个前扑将鸣鸿刀拔出刀鞘,然后一刀劈出,锐利的刀刃在出鞘的一瞬间发出一声尖啸,刀气纵横。

唐龙一脚抬起,猛的踢在了床上,巨大的力道将整张床劈成了两半,他身子向后一躲,躲开了我锐利的一刀,然后紧跟着向后一退,身子凌空翻起单手撑地,一脚踢在了我的下巴上。

我闷哼一声,攥住他的脚踝,然后用力的向后一摆,抬起右手准备用一记肘击撞在他的小腿上。但是唐龙眉头一皱,双腿向后一并,整个人竟然斜立在了半空中,随即那力道猛然蹬在了我的胸口上,直接将我撞在了墙壁上。

砰的一声,巨大的力道让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怎么了?”

唐龙收回脚,站立在地面上,双手插在口袋里。他此时的目光里甚至连杀意都没有,有的只是面对一切虚无的淡定,他木讷的像个只会听从命令的机器人一样,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冰冷让我倍感寒意。

我大吼一声,持着鸣鸿刀朝着他的胸口刺了过去,我本来以为唐龙会躲开,但是他却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硬生生的让我把刀刃送到了他的胸口处。

“叮!”

刀刃跟血肉的碰撞,竟然会生出金铁交戈一样的金属碰撞声,我几乎震惊的抬头看着那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庞,我用尽全身力量,竟然连他的皮肤都刺不穿?他到底还是不是人类?

“游戏到此为止了。”

唐龙开口说道,手掌犹如铺盖了天空的乌云一样,落在了我的头上……

第510章 绝情人 绝情剑

一剑从远处而来,速度不急不躁,不悲不喜,但是却给人一种根本就躲不过去的感觉,西王母眼神微眯,手腕极其的平稳,直直的朝着姬澄雪的心窝就刺了过来。

姬澄雪轻叹一声,身子向后飘去,一把攥住了那暗红色长剑,然后看着西王母轻声说道:“这剑似乎还刺不穿我。”

西王母嗤笑一声,手腕用力,暗红色长剑顿时发出了一阵柔和的光晕,然后竟然穿过了姬澄雪双手的防御,直接C进了她的心脏之中。

姬澄雪微微一怔,看着自己流血的掌心,不由的蹙了蹙眉,倏的一口鲜血喷出,西王母已是干净利落的抽出长剑,一道血剑从姬澄雪的伤口之中喷涌而出,然后她摇摇欲坠,我心里一紧,连忙冲了过去,将她抱在怀里。

“何必非要让本王认真。”

西王母手指轻轻拂过那暗红色长剑,轻声说道。

此时此刻,除了我之外,其余人尽皆躺在了地上,一动不动,生死未知。姬澄雪靠在我怀里,紧紧的闭着眼睛,鼻腔里缓缓的吞吐着空气,这伤是直接作用在她的鬼体上的,也就是说不管是实体还是魂体,这一剑对她始终是有效果的。

不得不承认,西王母真的很强,比姬澄雪还要强。

“你怎么样?”

我在姬澄雪耳边轻声的问道,语气有些颤抖。

姬澄雪似是说不出来,只是摇了摇头,示意我没事。西王母歪着头看着我,道:“她是鬼,你是凡人,你们这样可不好。”

我就像是被戳中了要害的刺猬一样,全身起满了刺,我拿起了一旁的妖刀,然后盯着西王母,双眼泛红。我刚欲起身,姬澄雪便立马握住了我的手冲着我摇了摇头:“不要。”

她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面色也露出也许的痛苦。

“没事,等我。”我拍了拍姬澄雪的手掌,然后轻轻的将它放到一边,旋即从地上站起来,怒视着西王母。

“你会死的。”西王母微微上扬的脖子,盯着我看。

“其实我想问问你,当初周穆王究竟有没有爬到你的床上。”我挑了挑嘴角,语气充满了讽刺跟嘲意。

“你这是在试探本王的底线?”西王母眯着眼睛,看着我冷笑道。

“不不不,我只是想知道,我的对手是不是一个活了几千年的老处女。”我连忙解释道,暗地里却早已紧紧的握住了妖刀。

“你成功的激怒本王了。既然你想死,本王如你所愿!”西王母没有表现的多么愤怒,只是微微抚了抚额头,那眉间的一点红似是信号,待我来不及反应,她便已经提剑刺了过来,仍然是那般看似普通而简单的一剑。

我整个人向后退了两步,旋即一刀从侧面劈出,直接将这长剑劈偏,旋即整个人立马欺身凑前,手上长刀大开大合,根本不给她一点的空暇时间,因为我清楚,只要我松懈了一秒钟,或许我就会败在她的手上。

而且这个败可不是普通的败,败、就是死。

“你可知道本王手中拿的剑叫什么名字?”西王母一边抵挡着我的刀刃,一边看着我轻声问道。

我没说话,也没有那个闲功夫说话,咬着嘴唇将精神集中,一个劲的向前劈砍着,生怕给了我面前这个女人一点机会。

“这把剑叫绝情。是当年本王耗费十年时间锻造而成,它砍不断任何兵刃,甚至连凡铁都斩不断,但是这把剑却能刺穿人心……绝情人握绝情剑。”西王母轻声一叹,身子向后撤了一步,旋即一剑缥缈如烟,径直穿过了妖刀的攻势,冲着我的心口就刺了过来。

我微微一怔,就在那剑离我胸口还有寸余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到脖颈被谁一提,扭头一看,只见那一抹大红袍瞬间变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她搂着我的腰,然后死死的盯着我的眼睛。

一剑刺中,拔出。

姬澄雪咬着嘴唇,鲜血沿着嘴角缓缓的流淌了出来,我整个人近乎呆滞在了原地,看着那躺在我脚下的那抹大红袍,就犹如是凋零的蔷薇花一样。

西王母半阖着眸子,长剑一甩,轻声道:“绝情穿心,一剑伤,二剑亡。我是绝情人,握的也是绝情剑。”

我没再去听西王母的废话,半跪在地上,不可抑制的仰天长啸了一声,我死死的瞪着眼睛,一如疯癫了一样,我抱着姬澄雪的身子,浑身冰冷的没有一点体温。

“林……悲。”

刘玄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表情痛苦。

呼的一声,我双眼慢慢变成了漆黑的颜色,从眼角开始,那抹漆黑逐渐的占据了我的瞳孔,我的眼中开始失去了原本的色彩,我所看到的一起都由五颜六色变成了绝望的灰色。无数漆黑的雾气从我后背上升腾而起。

我感觉的到,我的笑声似乎变得有些尖锐了,后背也格外的沉闷了起来,我咯咯的大笑着,然后摇摇欲坠的从地面上站了起来,我手上的妖刀已经被我扔掉了,我的双手在我的视线内变得漆黑如墨,就像是涂了毒一样。

如果现在有人给我一面镜子,或者我能看见自己模样的话,想必我会极其的吃惊,因为我此时此刻,身后竟然悬浮着一只巨大的夜叉虚影,就像是当初在武侯墓里,那拿着金刚杵的和尚一般。

只是我身后的夜叉虚影,相较于那个和尚的鬼如来,更显得宛若实质。

“身化……夜叉?”

刘玄策在地上喃喃自语道,然后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大声的嘶吼道:“林悲!你疯了吗!快停下!你想要死吗!”

虽然刘玄策说话的声音很大,但是我已经听不见了,我身后那栩栩如生的夜叉纹身,正向外渗透着血水,顾辛烈本来有意没点上眼睛的两个眼眶,也不知为何,奇妙般的浮现出了两个红点。

西王母蹙着眉,略发郑重的看着我了,她手里提着长剑,死死的盯着我:“这是……夜叉吗。”

“咳……咳,你烦的最严重的错误,就是伤害了姬姑娘……”刘玄策扶着胸口,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什么?”西王母扭过头问道。

“林悲的身体就像是一个充满了火药的手枪,平时只能当一个烧火G来用,但是当有些人触动了它的扳机,那么……就是这些人该倒霉的时候了。”刘玄策从兜里掏出一根烟,放在嘴里,没有点上。

“你还是好好的看好你眼前吧,这是我能给你的最后忠告了。”

……

我一伸手,五指虚握,那C在棺床上的另一柄蓝色长剑瞬间没入我的手中,我冲着西王母冲了过去,大吼一声,整个人宛若不要命一般的朝着她劈砍了过去,西王母偏头躲开我的一剑,然后再一剑朝我刺了过来。

我一把攥住,然后瞪着眼睛,一脚踢在她的腹部,直接将她踢了出去。

“啊!”我又张开吼叫了一声。

西王母眯了眯眼睛,停住身子,凝视着我:“生与死,对与错。向来都是本王一个人裁决,在这西王母国,吾就是王。”

说罢,西王母整个人的气势陡然提上来几分,浑身漆黑如墨的雾气犹如喷泉一般的向外涌出,我此时已经顾虑不及那么多了,猛的冲了过去,直接一剑D穿了她的腹部,干净利落……就跟她刚才的那缥缈一剑一样。

西王母皱了皱眉,不可抑制的看了我一眼,那唇下的美人痣格外的惊艳动人。

我又抬起长剑,想要又一剑劈下,如果这一剑结结实实的劈在了西王母的头上,她就真的是十死无生了。

“林悲!”

我浑身一颤,只感觉身子被什么人给抱住了,我低下头,感受着那熟悉的温度,双眼的漆黑缓缓的褪了下去。

我嘴里吐出一口黑气,砰的一声半跪在地上,手臂不可抑制的流淌着鲜血。姬澄雪将我抱在她的怀里,不声不响的冲着西王母说了声:“谢谢。”

西王母半阖着眸子,腹部的一道D穿伤似乎对她不痛不痒,她手里提着那绝情剑,也不说话,也不看我跟姬澄雪,犹如千百年不变的低眉菩萨。

我似乎明白过来什么意思,盯着西王母说道:“你本就不是绝情人,为何非要装作一副绝情的模样?不累吗?”

西王母看着我,手掌伸到脖子下面,轻轻一拽,拽下来一颗珠子:“这是本王带进来陪葬的东西,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了。你们快滚吧,别叫本王改变了主意。”

我接过西王母递过来的那颗珠子,然后看着她说:“你不想出去看看吗?”

“本王若是想出去自然会出去,我现在是叫你们滚,别叫本王真的恼了,你们就全都留下来!”西王母瞪着眼睛,一脸的怒容。

我背着姬澄雪,冲她道了声谢,然后轻声对着背上疲倦不堪的姬澄雪说:“走,我们回家。”

……

西王母刺出的那一剑只是给了众人一记轻伤,也就是说在短时间内失去行动能力,并没有向她形容的那么可怕,就好似我说的,她本就不是绝情人,如何握的了那绝情剑。

第511章 熬鹰斗犬胡八爷

托西王母的福,众人很快就逃开了那座古墓,临行前又大肆搜刮了一些金银珠宝跟陪葬品,其实西王母墓中的钱财很多,但是能入她眼的就只有她脖子上的那颗珠子。;

姬澄雪说,这珠子叫蜃珠,是周穆王当年不离身的宝贝,《山海经》有记载,雉入海便化蜃,蜃就是海中的巨蛤,这蜃珠就要这巨蛤孕育成百上千年,不停的吐息,方能生出。

携带蜃珠或者将其磨粉服下,延年益寿,长生不老。虽说这只是传说中的事情,但是却无疑给这蜃珠添上了一些神秘的色彩,从古至今,除却周穆王之外,还不见有谁能拿得起这般的蜃珠。

这蜃珠应该是周穆王送给西王母的,但是在最后西王母却将它转手送与我,恐怕想要表明的也就是说从此以后与周穆王真正的一刀两断,千年前的是是非非,千年后早已物是人非。

下次再见,恐怕那美若天仙的西王母朝歌,就真的是绝情人配绝情剑了。

……

从古墓中出来之后,我便不合时宜的昏厥了过去,待到在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身在杭州了,家里重要的干部几乎都出现在了我身边……刘玄策狠狠的砸吧着嘴里的烟,跟我说道:“你马上跟我去一趟北京,事不宜迟。”

我此时只感觉头一阵刺骨的疼痛,但是也说不上来这股疼痛是因为什么,我捏了捏太阳穴,轻声道:“你们怎么全都来了?”

众人一阵沉默。

“别说那么多了,顾小哥,你跟蒋干去收拾行李,谢思,你也跟着去。长生,你去看看杀尽的伤势,别让他再多做运动了,洛阳姑娘……姬姑娘跟木兰就暂时交给你了。”刘玄策摆了摆手,冲着众人吩咐道。

除了洛阳有些不情不愿之外,其余人全都立马照做,不过看了我一眼之后,洛阳脸色也是不由的一柔,点了点头,转身便离开了这座房间。

“你现在很不妙。”刘玄策看着我苦笑道。

我笑了笑:“你要带我去找胡八爷了吗。”

“除了他,我想不出来谁能救你了,当时你在古墓跟西王母最后对的那一剑,无疑是将你自己推进了深渊之中。哎……”刘玄策欲言又止。

“我已经联系好八爷了,我们今天就赶过去。顾小哥跟蒋干会跟着,其余人也都在养伤,家里你放心就是,有洛阳姑娘在,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一旁的谢思的握了握的手,冲着我温柔一笑:“我不怕。”

……

从四九年建国开始,北京,就已经盖过了自古王霸之气最盛的南京,一举成为了中国顶尖的城市,北京水多深,恐怕这个问题已经不是一般人能够回答你的了,就连一些出了名的政客商贾恐怕心里都会带着三分忌惮五分猜测两分自信。

这是一个龙蛇混杂的城市,红顶的商人有,犹如国士的政客有,官二代富二代几乎遍地都是,甚至于你在公园看见个遛鸟的老大爷,都有可能是个从部级退下来的老人。这个城市就是这么丧心病狂,让人摸不着头脑。

从我记事开始,我来北京的次数就屈指可数,印象最深刻的也就是跟老管家来的那次,我抽了两口烟,眯着眼睛想着老管家当年告诉我的一句话。

北京城处处是机会,遍地是黄金。但是在这机会跟黄金的下面,却不知道祭奠了多少枯骨。

当年老管家的刻薄语气我如今都记得清清楚楚,但是如果现在再让我回上一句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说。

富贵险中求。

“到了。”

在刘玄策的一声下,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然后在谢思的搀扶下下了车,抬眼一看,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四合院,周围全都是幽深的巷子,这院子里还栽着一个参天大树,在这充满了钢筋水泥的城市之中显得遗世而独立。

“这里就是?”

想想等一下就会看见那传说之中的胡八爷,我心里也不由的有点兴奋。

“恩,跟我进来。”

刘玄策点了点头,径直推开了四合院的大门,一进院子,悠长的京剧小调就传入到了我的耳朵里,第一个入我眼的人就是一个坐在大叔地上乘凉的胖子。

这个胖子大概四五十岁的样子,嘴上有着两撇胡子,小眼睛,二百多斤的肥肉坐在一张躺椅上,一只手抠着脚,一只手听着旁边的京剧打着拍子,看起来怪异无比。

我实在是无法将这个胖子跟传说中那玉树临风刚毅凶狠的胡八爷联想到一起去,但是却也不敢胡乱说话,外人外界说的都不靠谱呢。

“王胖子!”刘玄策大喝了一声,吓得那躺椅上的胖子立马一个机灵坐了起来:“******谁?谁叫老子?”

“嘿嘿,王叔。”刘玄策眯了眯眼睛,嘿嘿的笑道。

“你丫挺的,小六子啊,王胖子也是你叫的?”那诨名叫王胖子的人一抬眼皮,从桌子上抄起一个瓜子,直接扔了出去,正中刘玄策脑门。

“你小子一走十几年,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来什么事?不是来找你王叔借钱吧?先说好我可没钱,缺钱你得找老胡。”王胖子捋了捋自己的发型,看着刘玄策说道。

刘玄策给了他一个白眼,然后说道:“我是来找胡爷的,顺便给你介绍个徒弟。”

“老胡在屋里呢,你给我介绍什么徒弟,老子还缺那玩意儿?”王胖子从躺椅上站了起来,挺着个啤酒肚,朝我们走了过来,挤着一对小眼睛道:“谁啊?”

“先不跟你扯,我进屋找胡爷,等会再出来跟你叙旧。”刘玄策耸了耸肩,然后便朝着四合院正对着大门的一间屋子走了过去,直接推开了门,吱呀一声,阳光顺着门外就照了进来。

我们几人也跟着刘玄策走了过去,我回头瞄了一眼那王胖子,见他打了个饱嗝,又继续躺在那躺椅上吃着瓜子抠着脚,我是真一点没看出来高人范儿。

一进屋,一个身子瘦弱浑身黝黑的少年便出现在了我们面前,少年耳朵上挂着个金色的耳环,手里拿着块抹布,正擦着桌子,见有人进屋,一回头,脸色忽然一喜,咧嘴笑道:“刘大哥?”

“嘿小古,还认识你刘哥啊。”刘玄策嘿嘿一笑,连忙走了过去,拍了拍那瘦弱少年的肩膀。

“怎么敢忘啊……刘哥回来干啥的?”瘦弱少年挠了挠头,嘿嘿笑道。

“胡爷呢,你去帮我叫一声。”刘玄策说道。

少年应了一声,连忙跑回了内堂。

“你们坐。”

刘玄策坐到一张梨花太师椅上面,然后让我们四个也坐下。

“门口那个是当年跟胡爷一起出生入死的拜把子兄弟,出了名的神枪手,指哪打哪,当年敢刨陈经藏墓的主……这少年是胡爷从南海捡回来的孤儿,是民里出了名的龙户一族,在水里跟在平地上一样。”刘玄策跟我们解释道。

听刘玄策这么一说,我不由的张了张嘴,没想到这一个小小四合院里面,还这么卧虎藏龙,什么人都有。

“那胡八爷呢?是不是也是个牛逼哄哄的虎枪?”王蒋干双眼冒光的问道。

“何止是虎枪啊……”

“恩,我听说过一点,当年胡八爷是第一个从南海归墟里面活着回来的盗墓贼,别的不说,光是最后一位摸金校尉的名头,就足够七家人忌惮了。”顾辛烈敲了敲太师椅,轻声说道。

“最后一位摸金校尉啊?这个名头太大了。”

我们正说着,只见从内堂走出来一个中年人,虎步龙行,精神抖擞,这中年人大概一米七多高,三十多岁的模样,脑袋上剃着个平头,身上穿着一件唐装,脚下踩着一双白布面黑底的布鞋,上面绣着玄武面。

中年人长相普普通通,但是脸上却没来由的透露出一股子坚毅,脸侧犹如刀削一般的坚毅,尤其是双眼,格外的炯炯有神。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刘玄策口中的胡八爷。

“胡爷。”刘玄策从椅子上站起来,看着胡八爷,毕恭毕敬的叫了一声。

“得,你小子来准没好事,说吧,这回又是怎么着?借钱反正我是没有。全在你师娘那呢。”一口流利的京腔,胡八爷跟那王胖子说话的口气也是如出一辙,似乎是生怕刘玄策借钱。

“林爷,刘哥估计年轻时候没少祸害这胡爷的银子。”王蒋干在我耳朵边上说道。

“胡爷,我这趟来,是有要事跟你说的……这个年轻人。”刘玄策指了指我:“现在是我主子,他爷爷您也认识,是林公。”

“林半闲的孙子?”胡八爷似乎来得兴趣,打量了我一番。

“胡爷。”我站起身子来做了个礼,语气恭恭敬敬。

“你爷爷跟我有交情,但是我这几十年熬鹰斗狗玩蛐蛐,什么鸟也都见过了,叫我出山就免了,有什么事你说,我能办就办,办不了你也别求我。”胡八爷把玩了一下手里的鼻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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