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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棺诡谈-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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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略微眨了眨眼睛,因为麻药的关系,大脑里强行出现的昏眩感让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但是我却强行让自己不能入睡,可以这么说我是在用意志力跟精神力,强行的让自己清醒过来。
“有趣的小鬼……”眯了眯眼睛,胡八爷从角落里拿出一把斧子,自己喃喃道:“恩……这个不行,太大了……这个也不行,太小了。”
看着他不断的把工具从角落里拿出来,斧子,锤子,钉子,菜刀……我的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大哥你只是治病还是修车?我颤抖着扭头看着胡八爷,他仍然在不紧不慢的挑选着合适的工具。
就在我仍然思考着胡八爷究竟会选择什么器具的时候,我的头顶突然一痛,那是一种清晰的痛,我不知道是麻药过劲了还是怎么,我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睛瞪的大大的,随即一阵让人牙酸的声音从我的头顶传了过来。
就像是有人在我的头皮上面抠弄着什么一样,杨姨瞪着眼睛,盯着胡八爷,一直到后来,我终于忍不住那麻药强大的药性而睡了过去,但是当我睡过去的一瞬间,我听到了杨姨的惊呼声跟胡八爷的一句话。
“把这个塞进去……恐怕有一天全世界都会觉得我比陈经藏还要牛*了!”
第517章 终于要结婚了
当我整个人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其实已经不痛了,虽然麻药劲早就已经消退了,但是我同样昏厥了几天,身体内的情况好的也是七七八八了,唯一的感觉就是头昏跟头疼,我躺在床上,谢思坐在我的床边拉着我的手。
我真是庆幸自己可以活下来,因为那说真的……很不容易。想起胡八爷一手菜刀一手斧子要给我开颅的场景,我现在还是一阵后怕,我摸了摸自己的头,上面全都是纱布,不用看我也知道,我现在的样子一定特别怂。
“感觉怎么样?”
刘玄策坐在椅子上,嚼着嘴里面的口香糖,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他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
“头晕,头疼……外加有点饿。”
我嘿嘿干笑了两声。
谢思听了我这话,也是扑哧一笑,当即便说要出去做饭,然后便出了门,我凝视着谢思的背影有一会儿,待她出了门,我才将视线挪回来。
“这两天你昏迷的时候,顾小哥跟王蒋干可以说是突飞猛进啊,顾小哥已经能跟古猜打个平手了……王蒋干么,王叔说了现在要对付这小子得拿弹弓了,用手不行了。”刘玄策在我身边笑着说道。
“弹弓?这是什么鬼?”我被刘玄策这句话逗乐了。
刘玄策看着我,掰着手指头说道:“王叔对付人是分梯队的,第一是手、第二是弹弓、第三是弓弩、第四是手枪、第五是机关枪、第六就是他自己的枪。你相信这个世界上用汤姆逊跟ak47一连打出去一百发子弹没有空枪的人吗?王叔他就是。”
“有没有这么神啊?”
我扯了扯嘴角,汤姆逊的后坐力跟准确度的飘逸灵活性,注定了这就是一把散射枪,这把枪我也并非是没用过,能把这种机关枪打出一百发子弹全都入靶,这个难度不下于闭着眼睛用枪射苹果。
“本来我的想法是让你跟着胡爷学一段时间,而我也能去找杨姨练练功夫,可是谁知道胡爷却跟我说他没什么可教你的,说让你自己去悟。我当时就觉得真的太奇怪了,因为胡爷对你的赏识是我能看出来的,难道他现在根本就不在乎什么传承了?”刘玄策掏出一根烟,苦笑着说道。
“什么传承不传承的,这不是还有你吗,你一个帝师,不比我这半吊子强?真是瞎说话。”我笑骂道。
“这你可说错了,我这一身本事,其实都是杨姨教出来的,胡爷只是点拨了几下而已。你别看杨姨那个好说话的样子,放到几十年前,就连胡爷跟王叔都拿她没辙,胡爷跟我说,杨姨是最后一个搬山道人了。”
“别这么看着我……我一点都没骗你。胡爷的拳法套路虽然狠辣,但是大多都是以军拳为基础然后融入到武学之中的,但是杨姨的是纯粹的拳法套路,不管是跆拳道柔道,还是什么泰拳西洋拳,总而言之,你能叫出来名字的拳脚功夫,杨姨就没有不会的。”刘玄策嬉笑着说道。
“有没有这么邪门啊,听你说的……我感觉杨姨好像比胡爷都厉害了。”我张了张嘴,有些不信的说道。
“嗨我也懒得跟你扯,你小子……对了,准备跟谢妮子结婚了?”刘玄策扭过头来看着我说道。
我点了点头,轻恩了一声。这是我最开始就已经做好的决定了,等到我身体上的隐疾都解决的干干净净,我就应娶谢思,如果没解决掉,那就死个痛快算了。至于别人的眼光想法,此时我也不想去想了。
洛阳、姬澄雪她们两个恐怕也会理解我,至于其他人,我想我应该不必太过理会她们了,真正将我放在心里的人会虔诚的祝福我,嘴上说着喜欢我的不一定就是抱着最单纯的感情。
这种事情……谁知道呢?
“不怕姬姑娘跟洛阳姑娘有啥想法?她们两个发飙可不好惹,整个就是一个神仙打架,我们可一点忙都帮不上。”刘玄策扭过头跟我笑着说道。
“我这辈子,其实就像做个简简单单的普通人,但是奈何我遇上了顾小哥,就一个猛子扎进了这条不归路,不过说心里话我没后悔,不是因为顾小哥,也许我跟谢思就无法重逢无法见面,无法和好,甚至谢思现在死了都说不定。”
“我想着前半辈子拼一拼,然后等老了就隐居起来,就跟胡爷一样,蒋干、你、顾小哥、杀尽、长生……我们一帮人买个大房子,没事聚个餐吃个饭,我觉得这就是我要的生活了,无关风月,也不在乎金钱。”
我仰起头,看着天花板。
“很久以前我曾经问过谢思,我说你有什么梦想。她抱着我说:‘最好的朋友在隔壁,最爱的人在眼前。’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
我挠了挠头,有些羞涩的说道,这一段话可是我照抄谢思的,完全不是我的话,不过其实说心里话,我是真的想要过这样的生活。
“你放心,你刘哥会让你实现这个愿望的……哪怕有一天我不在了,我起码也要让你看见你梦想的一角。”刘玄策背对着我,深深的吸了一口烟,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是我能看清的,是刘哥鬓角的头发,都有些发白了。
当年那个意气风发,一怒杀尽满城鬼的帝师,似乎老了。
“刘哥,咱们兄弟,少了谁都不行……这一辈子差一分钟差一秒钟,咱们都算不上一辈子兄弟。”我看着刘玄策的背影,声音沙哑的说道。
“说啥呢,刘哥能认识你……是好事,是幸事!”
刘玄策扭过头来看着我,咧嘴一笑,然后弓着腰缓缓的出了门,他的身材从后面看显得极其的削瘦,显得极其的佝偻……
……
两个月后,我们从北京返回杭州,我宣布要召开婚礼,这是我从最开始就决定好的事情,婚礼定在下个月的二十一号,是我的生日。刘玄策负责在世家之间来回跑动,也送上了请帖。
甚至连林家都没落下。
同月里林家跟吴家联姻,日子定在我婚礼的第二天,随后林家吴家还有独孤家三家联盟,在一夜之间将纪家搞垮,纪家满门上下二百余口全部死去,繁荣了几十年的纪家大院就此没落,纪温候两个儿子被吴家割下首级当成了礼物送给了诸葛家跟苏家,纪温候纪鸿下落不明。
独孤家成功上位,位列七家之一。
独孤家最强大的男人独孤届时回归,传闻独孤扇了独孤伊人十二个耳光,怒杀独孤家过百人,从此销声匿迹,宣告离开独孤家……
这已经是我从北京回来听见的最大的事了,在听到这件事的时候我没有太复杂的波动,只是有些惋惜那个瞎了眼叫我皇上的老头。
不过刘玄策却告诉我事情远远没这么简单……
不管怎么样,其实这都跟我没什么关系了,因为还在训练的原因,顾辛烈跟王蒋干并没有从北京回来,而是留在了胡八爷那里继续锻炼,预计应该在我结婚前他们就会回来了……
第二天一早,我带上鸦杀尽跟陈长生赶往曹家,不是去传喜讯或者是去做些什么别的事情,只是很简单的……去参加曹破虏的出殡。
本来是早就应该出殡的,但是曹子建却硬生生的力排众议,非要等我回来才可以。我心里对此也是十分感激,如果说整个七家之中最让我难忘的一个人,其实不是曹子建也不是别的谁……
只有曹破虏。
我跟陈长生穿着黑色的西服,手里拿着雨伞。西北的地界下了瓢泼大雨,仿佛苍天在哭泣一般,鸦杀尽身上穿着一套漆黑的衣服,面无表情的跟在我们两个身后。我下车走进曹家的院子里,陈长生替我打着伞。
院子里密密麻麻的站满了人,全都是一身漆黑的西服,挺拔而肃穆。曹子建看见我了,眼圈一红,声音沙哑的叫了我一声哥,然后跑了过来,我一句话都没说,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搜寻了一下四周。
我看到了一个女人。
恩,我这一次第一件事就是来找她的。她叫单女刀,很奇怪的名字,从小就是曹破虏身边的女仆,侍奉着曹破虏的衣食住行。直到后来两个人暗生情愫,共结连理。曹破虏力抗诸多压力,誓死要娶她。
最后曹擎苍耐不住儿子的苦求,同意了。
不过几年之后,这个女人变成了寡妇。
“嫂子……”我走过去,叫了一声。
这个女人的皮肤很白,身材娇小,头发挽在脑后扎了个簪子。没来由的,我想起了大乔跟孙伯符的故事,两个真心相爱的人,一个温婉如水,另一个炽烈若火。她是简单的女人,而他是天才。
开头是一样的,结局也是也一样的。
单女刀抬头看着我,微微一笑:“我听破虏提起过,你是他弟弟……林悲。”
“对不起嫂子……当时是因为我,曹兄……”我脸色苍白,根本就说不下去这一句话了。
“他活的时候跟我说,做人可以阴狠,可以毒辣,甚至可以作孽……但是却不能记恨。”
单女刀轻声说着,语如清风
第518章 给我跪下
倾盆而下的大雨毫无收敛的从天空倾斜而出,水汽弥漫了整个宅院,陈长生在我身边打着伞,湿了半边肩膀,周围除了雨声,众人全都安静的要命,没有一点声音。
单女刀的前额上有一些水渍,她的嘴唇很薄,也很苍白,是一种病态的颜色,她确实长得很娇小,我站在她的面前甚至要低头去看她,去俯视她这个人。
“破虏的事你不必挂念在身上,你们是做大事的人,我知道……以我现在的身体,恐怕没多久,我也就要去见他了。”单女刀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笑意嫣然,旋即身子一抖,我连忙扶起她,生怕她摔在地上。
“嫂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皱了皱眉。
单女刀摇了摇头:“有些事是早就注定好然后不可逆的,这点我清楚,最开始我还跟固执,现在他不在了,也不想去忤逆或者去抵抗了。女刀身体有些不适,就先告辞了。”
说罢,单女刀便撑着伞,慢慢的朝着屋子里面走去,我皱了皱眉,周围人递向她的那不善的眼神让我有些愤怒,我摸了摸眉毛,眼睛忽然瞥见了在人群最中央的一个中年人。
这个中年人看似已有五十,满头白发,身材魁梧,但却不知为何,从后面望去有些佝偻,他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西装,脖颈处有着一点冒出来的刺青,早先听人提起说曹擎苍虽然年纪已经不算是年轻。
但是身子骨却格外硬朗,不过现在看来,传言似乎有些不太对了。
“爹是一夜之间就比白了头,我没见他哭,也没见他冲谁大吼大叫,但是当我第二天推开他的门的时候,他就已经变成这样了。”曹子建在我身边轻声说道。
我轻叹了一声,丧子之痛,饶是这般伟岸的男人都经受不住。
苦到哭不出来的苦,才是真的苦……
“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陈长生在我身边小声问了一句。
我摇了摇头道:“暂时还不需要,看一看情况再决定。”
葬礼的仪式很简单,众人一个一个的去上香,几百号在在这个瓢泼大雨之中,没有人有怨言,也没有人多说些什么或者中途离场,但是这几百号人可不是全部冲着曹破虏的面子来的,很大一部分也是想卖曹家一个人情。
不过在这种局面,曹家没有不收的道理……
等到敬香轮到我的时候,众人似乎窃窃私语的起来,仿佛从没见过我这么个人一样,不过这点也确实不怪他们,虽然我也出过一些小名,但是相貌却没有几个人见过我,至于陈长生跟鸦杀尽,就更是没人见过了。
“给我三柱。”我冲派香的人说道。
派香的人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懒洋洋的说:“一人只能领一柱。”
“我这里有三个人。”我笑着说道。
“随从不能上香。”
我没说话,眯着眼睛看着他,那派香的人浑身一颤,咽了口唾沫。
“给他香。”
这时,一个略微沙哑且深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扭头一瞧,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曹擎苍。
这是我第一次见曹擎苍本人,他生的极其英俊,虽然岁月不饶人,但是坚毅的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R,两对招子格外的明亮,身材也是极其的伟岸,如果不是那一头白发,恐怕没人会认为曹擎苍是个五十岁的老人了。
我冲曹擎苍微微鞠了一个躬,然后接过香,望着那在风雨之中被淋湿的棺材,喃喃道:“破虏,往日林悲只称你为曹兄,是我不周,是我不懂。到头来还欠你一壶酒一碗R,是林悲不懂事……今天,我来还了,别嫌兄弟还的晚。”
我望着曹破虏的棺材,柔声道。
鸦杀尽走后面给我递过来一瓶酒跟一袋子牛R,都是我亲手做的。
按照道理来说,敬香的人是不必下跪的,只需要鞠躬,然后将香C在香堂之中就可以了,不过我却没有这么做,瓢泼大雨,满地泥泞,我将香随手C在香堂之中,然后砰的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身后众人一片哗然。
雨水瞬间浸湿了我的裤子,我打开酒壶,将那一袋子R打开放到香堂前,举起酒瓶,猛的朝着嘴巴咕咚咕咚的狂灌,五十度的白酒辣的我眼泪就要出来了,然后我却死撑着,出殡若哭,那是不吉利的。
一口气我灌了半瓶酒,那种火辣辣的感觉烧的我浑身难耐,我强忍着心中的那股燥热,反手倒瓶,将剩余的半瓶酒全部倒在了地上。
“剩下的半瓶酒,曹兄……等林悲下去还你。”
语罢,我起身向后走去。
“这小子是不是有病啊?”
“看样子是跟曹家大少爷感情太深了。”
“他是谁啊?你们见过?”
周围的人跟炸了锅一样,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我没管他们的废话,只要今天没人来捣乱这个葬礼,我便安安稳稳的不出头,不多说。曹子建红着眼圈的在曹擎苍身旁,连擦了好几次眼睛。
我深吸了一口气,跟他们擦肩而过。
“有心了。”
“该做的。”
这是我们曹擎苍这次葬礼的唯一一次对话。
紧接着在我身后上香的是独孤家的人,二十多岁,皮肤很是苍白,年轻人的身后跟着两个老人,他接过香,小心翼翼的C在香堂之中,但是不知道是因为不小心还是怎么,那香堂里面的香炉被碰倒了,香灰撒了一地。
清脆的瓷器碎裂声极其的响亮,在大雨之中掷地有声。年轻人眯了眯眼睛,似乎想要弯腰去捡,但是看到这种情况,只是扯了扯嘴角,转身便走,他身后的两个老人连忙朝着曹擎苍弯了弯腰。
只是曹擎苍连看他们一眼都没看。
“杀尽,拦下来。”我开口道,声音略显沙哑。
鸦杀尽闷哼一声,然后整个人抽出漆黑长剑,猛的站到了三人面前,长剑横起,径直拦住了三个人的退路。
“恩?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年轻人微微一怔,抬起头盯着鸦杀尽,语气不善,院子里的众人也是全都向这里望了过来,叽叽喳喳的嘟囔个不停。
“去,对着棺材跪下磕头。”我没去看他,而是望着曹破虏的棺材,轻声说道。
“你说什么?”那年轻人扭过头看着我,一脸你真是惹我发笑的表情。
“我只数十声,你做不到,就留下来去陪我兄弟。”我轻声说道,雨水顺着黑色雨伞滑落在我面前,犹如一道雨幕一般,大雨之中除了两旁密密麻麻的黑色之外,我唯一能看清的,就只剩下那具棺材了。
“哈哈,你可真是有意思,你知道我是谁吗?还十秒,我就不去能如何?曹老爷子都没发话,你算个什么东西?”那年轻人嗤笑一声,扭过头来看着我。
“杀尽,动手吧。”我懒得多说,直接开口道。鸦杀尽一眯眼睛,长剑如龙,猛的刺向那少年肩头,他身后的两个老人脸色一遍,一把将鸦杀尽的这一剑拦了下来,可是鸦杀尽岂是这么简单就能制住的主?
只见他右手持剑,左手伸到身后猛的拔出妖刀,顺势劈下,那挡在少年面前的一个老者瞬间被劈的一刀两断,从头颅开始,身上分开一道血线,直接仰躺在地上,砰地一声,没有任何声音。
“小子,你是不是过分了?老夫跟少爷来参加曹家小子的出殡仪式,可不是来给你扬名气的,曹家主尚且没有因为一个香炉难为我主仆二人,你又算是谁?能否留下个性命,我独孤家他日一定拜会!”仅存的那个老者眯着眼睛,望着我,一脸的怒气。
但是却也是不敢随意的出手,刚才鸦杀尽那一记左手刀似乎给他留下了一些Y影,我瞥了他一眼,只见那少年双腿都在打颤。
“独孤家……”
“这小子可惹上大麻烦了,独孤家啊。”
“最近独孤家可是吞了……”
周围的众人交头接耳的说着话,就像是村头乱嚼舌头的王寡妇一个模样。
“曹家人不管你,是他们曹家人的事,但是你给我记好了,这里今天躺着的是我兄弟,你独孤家多么不可一世,那也是你们独孤家的事,但是今天就是独孤伊人在这里,这个头你也要给我磕。”
我扭过身子,看着那个老者,语气轻柔。
曹子建小跑到我身边,看着我说:“哥。”
“没事。”
我走上前,看着那老者,啪的一声甩给了他一个耳光,满场哗然。
“今天我站在这,我不管曹家什么态度,也不管你们出身如何,但凡是捣乱的,不对着我兄弟的棺材磕上三个头,就全去陪我兄弟吧。”我冲陈长生挥了挥手,他撤过伞,大雨瞬间就淋在了我的身上。
那独孤家的少年看见我,浑身一颤,连滚带爬的跑到曹破虏的棺材面前,砰砰砰一连磕了三个头,仿佛是用尽了全身力气。
“回去给独孤伊人带个话,纪温候跟我林悲有一面之缘,做事别太绝。”少年小J啄米一般的点头,然后拖着昏死在地上的老者连忙的出了曹家大院。
第519章 不服你站出来
从开始到结束,曹擎苍没说出来一句话,似乎这些事情都跟他无关,他只是盯着曹破虏的棺材,似乎有些不舍,但是在我眼里更多的看到的是辛酸。
曹家大院里站着的众人鸦雀无声,没有一个人多说一句话,也没有一个人再敢多说一句话,就算他们不认识我是谁,但是就凭借我刚才雷霆一般的手腕,也没人敢于在说些什么了……
“小子,你就不怕树大招风出了事?”
一个声音在我背后响起。
我回头,只见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人正坐在大院的台阶上,身后单女刀给他撑着伞,这中年人嘴里叼着烟,身上穿着一件土黄色的长衫,跟周围漆黑的衣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过最让人惊骇的,是这个中年人,没有右手。
曹家……曹牵黄。
我冲曹牵黄点了点头,然后轻声说:“这里躺着的是我兄弟。”
曹牵黄没多说一句话,哈哈大笑了两声,然后转身便带着单女刀进了屋,在曹家的人给香堂里面换了香炉之后,出殡仪式继续竟然有序的进行了起来,没有人多说些什么,也没人敢多说些什么了。
拜过香之后,曹擎苍挥手说让众人先去大堂吃个饭,至于下葬一时我们这些外人自然是不便多看的,这是规矩,不过依他曹家的人力财力,这些我也不需要担心。
众人陆陆续续的进了大堂,路过我身边的时候都要看上两眼,我没理他们,仍然在风雨中盯着那棺材,待到整个院子就只剩下曹子建跟我,还有陈长生和鸦杀尽的时候,我才停下来。
缓缓的走向那尊棺木。
“兄弟,人家都说死的时候每一个完整的身子下面是不收的,我不知道你现在过的怎么样,不过刚才你看见了没有?兄弟我可是给你长脸了,这一波不丢人。”我咧嘴笑了,蹲在地上盯着棺材。
“嫂子我看见了,长得漂亮,我说你丫也不会享受,这么漂亮的姑娘在身边陪着,还出来跟我们这帮人混,你说说……不过你放心好了,我看嫂子那模样,似乎身上有些隐疾,按她说的下去陪你也是时间问题。”
“我没打算劝她,我觉得这样也挺好,你死的时候我没机会帮你拉个场子做副棺材,等嫂子下去陪你的时候,咱啥都不用曹家的,兄弟我一手帮你办了。”
我嘿嘿一乐,就像个憨厚的傻子一样。
“下面冷……还黑……要是缺啥了就托梦告诉我,兄弟这全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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