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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棺诡谈-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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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我见这老哥这么说,倒也来了兴趣。
开口问了一句:“什么鞋?谁的鞋?您先拿出来给我看看。”
王富贵见我可能比较好说话,也不凶,咂吧了一口我给他的烟,然后把那破包抖出来一个缝,让我往里看,可我还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他就赶忙把那布包塞了起来,就好像生怕我把那包里的东西抢走了一样。
我被这老哥逗乐了,笑着说:“有才哥,就一双鞋而已,我也不能抢你的、偷你的,你既然要卖,就得拿出来,你说是不是?”
王富贵憨笑着说道:“小哥,你要是想要,就给俺说个价钱,俺要用这东西换钱给小娃娃娶婆子的。”
我笑了笑,说:“有才哥,您总得让我拿到手里看一看啊,不看清楚了,我怎么开价?”
我瞧了瞧门外,然后又压低声音说:“你放心,我这里肯定安全,你拿出来给我看看,我肯定不能让你亏了。”
王富贵挠了挠头发,又狠抽了几口烟,然后点了点头,把那布包打开了……
说实话,我干这一行的时间也不短了,明器、古董,暗里的、明里的,我都没少接触,但是这样的一双鞋,我还第一次看见。
这双鞋整体不过手掌大小,前端尖得像是笋尖,红缎子打底儿,上边用金绿红三色丝线绣着一朵牡丹花,檀香木的鞋底,中间有夹层。
这东西从外观看就是一双三寸金莲鞋,打眼一瞅就知道是清朝的东西,这老哥口音应该是湘西那边的,古时候,湖南那边也只有大户人家才能裹得上小脚。
我闻了闻那鞋子,有种木香,这种成色跟做工也绝对不是仿造能仿出来的。我呲了呲牙,然后问了句:“有才哥,这鞋你从哪弄来的?”
我怕他不告诉我,就又加了一句:“你要是不告诉我,也许这鞋还真不够给你儿子取娃娃的。”
一听我说这话,王富贵也不掖着藏着了,一五一十的跟我说了一遍。
原来,王富贵刨地的时候不小心刨到一个棺材,他这人素来憨厚老实,也不敢跟别人说,怕人家传他闲话。自己偷偷打开棺材看了一眼,好家伙,里面躺着一具白白净净的女尸。
王富贵的儿子今年都十七岁了,王富贵一直琢磨着该给儿子找个媳妇了,可是家里又没有钱,于是,这个活了快四十年的老实人,做了件不老实的事……
他把手伸到了棺材里。
只不过,这王富贵的胆子实在是不够大,就拽了双鞋下来,那些真金白银的,他也不敢拿,怕拿了之后换不出去,再被人误认为是盗墓的。
等将这双鞋子拿到手了,他又刨了个深坑,把那棺材重新埋了下去。
王富贵一直都不敢把这双绣花鞋拿出来给别人看,他虽然没文化,却知道这双鞋是古时候的东西,儿子娶媳妇的钱也全都指望这双鞋了。
湘西赶尸盗墓成风,古董交易极为普通,他们村里也经常来一些外地人收老东西,王富贵胆子小,怕人家质问他这鞋是从哪来的,就一直没敢出手。
直到有一天,村里有个人要到天台来做趟买卖,这王富贵好说歹说,又送了两只鸡,人家才愿意让他搭个顺风车,不然,这来回路费就够这老哥忙活一阵子的了。
他在来我这里之前也去了其他几家古董店,要么就是不收,要么就是给钱给的少,所以,他才腆着脸敲开了我这家店。
我抿了抿唇,对王富贵说:“老哥,你这鞋的来历不太好,不过你放心,既然你到我这里了,我也不能不收,我看了看,这双鞋这个刺绣的布面特别好,几百年的东西能保存的这么完好也不多了,只不过就是这里子有点糙了……”
王富贵一听我说这话,担心这鞋可能不值钱,连忙摁住我的手说:“兄弟,你就告诉老哥,这鞋值多少钱?”
第五十八章 血卦
我摆出一副无奈的样子,呲了呲牙,又摸了摸下巴,半晌,才慢声说道:“老哥,这鞋……”
以现在的行情来看,这种近代早期的三寸金莲鞋,其实没什么文化考究的价值,但一些业余爱好者和一些搞收藏的富商,还是很喜欢这个东西的,再加上保存完好,也能卖个好价。只是,这东西不太好出手,所以,我也有一点迟疑。
我问王富贵,这样的鞋还有没有,有的话就多弄几双来。我还添油加醋的告诉他,这东西是越多越值钱,一件半件的也卖不了多少钱,要是还有,我愿意付双倍的价钱!
王富贵面露难色,不停地搓弄着自己那双黝黑的手掌,沉默不语。
我看他的样子,也知道他肯定是拿不出第二双了。我知道自己是有点贪心了,这古董生意本来就是可遇不可求的,能来一件已经很不错了。
于是,我对他说道:“这样吧,我跟您交个实底,您这双鞋是近代的东西,慈禧太后知道吗?就是她那个时候的,只能算半个古董,卖不了多少钱。我知道你千辛万苦来这里也很不容易,所以,这双鞋我收了,你要是同意,我给你五千,如果不同意,这双鞋你就收回去,旁边还有几家店,你也可以去问问看,怎么样?”
王富贵一听,眼珠子瞪得溜圆,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五千?兄弟,你没骗我吧?”
我以为他不满意,便说道:“大哥,五千块钱,不少了。”
王富贵连连摆手道:“不少了,不少了,我来的时候以为最多也就卖个千百块呢,****的,刚才那家店的老板只肯给我五百块,太黑了,幸好碰上你,否则,我可是要吃大亏了。”
我哈哈一笑,从柜台直接取了五千块,可转念一想,我又塞了五百块钱进去,将这五千五百块钱都递到了他的手里,让他用那多出来的五百块钱买点好吃的,给孩子买套衣服带回去。
这一下可把王富贵给感动了,眼泪当即就流了出来,连连道谢,半晌才止住。
我提醒他小心一点,别把钱弄丢了。他连连点头表示,就是命没了,钱也不会丢。
交易完成,王富贵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蹲在那里和我聊了聊他们老家的事。
王富贵的老家在湖南省西边的一个山沟里,是那一带最穷的一个村,村子旁边有个匣子山。听王富贵说,那一带有好多墓,夸张到一镐头刨下去,走三步,就是个棺材。
他们村里谁家姑娘嫁人,都有那么几件陶制彩绘的东西做陪嫁,那都是从棺材里抠出来的。
近几年,有不少摸棺的人去他们村里收购过,像模像样的。只要看中了,当即就给个三百五百的。
村里穷,村民也没什么见识,一下看到这么多钞票,自然都是欢天喜地,恨不得对方能将自家屋里所有的锅碗瓢盆都收走,却并不知道,这些东西被转手一卖,就能卖出上万块钱。
王富贵边说边唏嘘感叹,先前,他还眼红过村里那些卖出东西的人,可现在,他才明白,那些人吃了多大的亏。
等到王富贵走后,我特意查了一下古书上的资料,就在王富贵住的村子附近,有很多大墓,一般都是汉朝以前的,战国墓更是不少,近十几年,有不少流到海外的东西都是从那里出来的。
不过,具体有哪些出名的墓,我也没查出来。
我琢磨着,等再见到顾辛烈时,一定要告诉他一声,他这样东奔西跑、像个没头苍蝇一样的找,很是花费时间和精力。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又出现了一个影子,我抬头一看,原来是个女子。
“小哥,要算一卦吗?”
我有点发愣,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这女子,见她穿着一身白色素裙,腰上缠着一条红色腰带,上边别着一排铜钱,挽着一个高高的发髻,脸上遮着一张淡蓝色的面纱,显得极其神秘且诡异。
“算卦?”我觉得有些好笑,没想到,都这个年代了,还有人上门推销占卦,而且还不是江湖道士,而是个女子。
“怎么算?”我又问了一句。
那女子咯咯一笑,胸前的挺翘也跟着随之一颤:“我跟你有缘,帮你算一卦也不要钱,就看你肯不肯算咯。”
我摸了摸鼻子,心想,这大白天的,不会是来上门服务大保健的吧。不过,我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这个女人的眼睛是我见过的最特殊的一个,一只血红,一只湖蓝。
“小哥,要算命的话,介不介意我进屋呢?”那女子看了我一眼。
我摆了摆手,示意请便。
等到这女子走到我面前的时候,我才感觉到她的韵味,她的腿极长,标准的八头身,不堪一握的腰肢,高高耸起的山峰中间有一道极深的惹人犯罪的沟壑,这女子怎么看都像是个妖冶的少妇,而不像是算卦的。
那女子从自己的双峰间取出一个碟子,极其妩媚的看了我一眼,又从腰带里取出了一枚铜钱。
“小哥,这碟子我可是妥善存放的,跟别人可不一样。”那女子朝我弯了弯腰,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我有点尴尬,刚扭过头,突然感觉手指一疼,就见那女子手里拿着一枚沾血的铜钱。
我的中指还在缓缓流血,正滴在那个白色的碟子里。
我皱起眉头,有些不满,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就见那算命女子捏起碟子,凑到蓝色纱巾下闻了闻,说道:“小哥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一些怪事?昨天晚上喝的酒也有些多了点。嗯,二十五岁,还是处男身,血很香,咯咯。”
那算命女子咯咯一笑,放下碟子,双手交叉放在膝上,笑盈盈的看着我。
我被她看得有些发麻,更震惊于她的以血算命,竟然连我是不是处男都能说的出来。
就在我张大着嘴巴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她却又捏起那碟子,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血Y,淡淡的说道:“命里有七劫,劫劫都是生死劫,却都能让你遇到贵人,一一躲了过去,不过,让我有些惊讶的是,竟然有人还帮你压了命。更让我觉得有趣的是,你的身世,非常有趣。”
我眯着眼睛,静静听着她的话,心中泛起了惊天骇浪。
我从没想过竟然会有人能够直接道出我这么多事情,最让我震惊的是,她嘴里说的命中七劫,在我很小的时候,老管家也曾经告诉过我。
但是,她的卜卦技术显然没有老管家高超,因为早在那个时候,老管家就说了,我命中七劫,劫劫都是生死劫,但是劫劫都有贵人助,只要挨过最后一劫,可保我三世无忧。
不过,看她的年纪跟我相仿,二十几岁就能懂得如此之多,除了蚩尤三千外,她是我见过的第二个带有神秘色彩的女人。
“真是可爱的紧呢,没想到你的前世也这么有趣。”那女子舔了舔手指上的血迹,声音柔媚酥骨。
我立刻直接问她,我的前世是什么。
可谁知道,这算卦女子竟然直接凑过来吻了下我的嘴唇。
她的嘴唇很凉,就在我吃惊的那一瞬间,她看着我的眼睛,缓缓道;“天机不可泄露哦,别想让我折寿。”
说着,那算卦女子就站起了身,扭着蛮腰向门外走去。
“你叫什么名字?”我在她背后喊了一句。
“咯咯,你愿意的话,就叫我血菩萨吧。”说着,那女子从门边摸出一把红色的油纸伞,撑开走了。
一时之间,我有些转不过神来。
血菩萨……我低念了一下那算卦女子的名字,她的名字说不出来是好听还是难听,却有种让人意犹未尽的味道。
我抿了抿唇,给马六指打了个电话,问她知不知道天台市有个叫血菩萨的算命女子。
马六指回答的很干脆,没有。
听得他的回答,我有些生疑了。
这女人的算命本事真的很厉害,这样一号人若是一直在天台生活,马六指就绝对不可能没听说过。
我呲了呲牙,把今天早上的遭遇跟他说了一下。
他先是问了问我关于那三寸金莲的事,随后又和我一起琢磨那血菩萨是何来历,铜钱白碗,以血算命。
谈了一会,马六指就挂了电话,说是有空会来我这里一趟。
我把那双三寸金莲绣花鞋摆到了柜台上,坐到沙发上点了根烟,慢悠悠的抽了起来。此刻,我的脑海里,想的都是那血菩萨。
我一边抽着烟,一边抽出《百鬼夜谈》翻看起来,翻了好一会才找到有关以血算命的记载。
看完之后,我才明白,这东西比我想得简单。
人血是人体精华所在,包含一个人一生悲欢离合喜怒哀乐,更是蕴含着六运三星之意。这要比观星卦、签卦更能直接地勘测人的运势。
万人血,万人命,说的也就是这样一个道理。
我没再多想,毕竟这血菩萨跟我的交集不大。
将《百鬼夜谈》放好,我看了看表,有些纳闷,已经快要到正午了,谢思跟蚩尤三千还没有来,甚至连个电话都没有,这实在是有些奇怪。
不过,有蚩尤三千在,我倒也放心谢思的安全。
只是现在,这两个妮子不在我身边,让我感觉有些空落落的罢了。
第五十九章 眠花
我叫了一份外卖,刚吃到一半,王虎来了。
他脸色有点憔悴,但是脸上却带着一丝喜悦,一进屋,就咧着嘴兴高采烈的告诉我:“悲哥,我乃乃病好了,全好了。”
我放下手里的饭菜,冲他招了招手:“那就好,下个月,悲哥给你加工资。吃饭了吗?没吃的话,过来一起吃点儿。”
“悲哥,我现在挣得已经不少了,就不用给我加工资了。你先吃吧,我上楼睡一会,这两天真是熬的不行了。”
王虎打了哈欠,就上了楼。我打心眼里觉得这小伙子不错,心里也喜欢,他说要去睡一觉,我也就没阻拦,反正今天也没什么事。
直到下午,蚩尤三千才和谢思来到店里,两个人的精神都很不错,看上去是休息的很好了,一进店,谢思就粘了过来,腻歪在我旁边。蚩尤三千则找了张沙发坐下,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口茶。
“你们怎么这么晚才来?”我捏了捏谢思的鼻子,问道。
“本来起来的很早了,但是三千姐不让我出来,硬是拖到了现在,就连中午吃的午饭都是叫的外卖呢。”谢思靠在我肩膀上,看着自己白皙的手指,说道。
我瞥了一眼蚩尤三千,我知道,她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
蚩尤三千见我看她,就把手上的茶杯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轻声道:“你那个房间里有古怪,具体什么古怪,我说不出来,但不适合住人。”
我低垂着眸子,我的那间屋子按理来说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了,因为姬澄雪就在我的身体里。
但是蚩尤三千能看见鬼,如果她说有问题,那就一定有问题,我不会怀疑她。
想到这里,我偏头问谢思住在我家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谢思摇了摇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也不想再探讨这个话题,既然我那屋子有问题,那就到店里的二楼睡就好了。地方也不算太小,睡下三四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我走到柜台边把那三寸金莲鞋拿起来,然后放到茶几上给她们两个看:“今天刚收的,你俩看看能不能穿上。”
我这句话纯属是玩笑话,谢思的脚其实也很小,但是还没到一手掌握那么夸张,至于蚩尤三千,我就不太了解了,但据我所知,苗族人不喜裹脚。
“哇,好漂亮。”谢思揽了揽耳边的发丝,弯下腰去看那三寸金莲鞋,又伸手摸了摸,看样子是喜欢的紧。
而蚩尤三千则是瞥了我一眼,做了个手势,示意我这个东西还是卖掉为好。
我本来的想法是先让马六指来看看,如果他说这双鞋没什么问题,我就把它送给谢思,如果这上面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那就转手卖出去。
毕竟,这鞋是从棺材里扒下来的,多少都会有点不吉利。
但现在,蚩尤三千既然已经下了定论,我也就不再和谢思提送她鞋子这件事了,等有机会就将这双鞋卖出去。
五千块钱收的鞋子,也能卖个一万两万的。
虽然不多,但也是一笔收入。
我还是比较信任蚩尤三千的,毕竟,她能看到一些我看不到的东西。
我刚想给马六指打个电话,让他帮我联系联系买家,可我刚拿起手机,他倒是先给我打来了。
“兄弟,来一趟绿光新城,我在这楼下等你,有急事。”我刚一接电话,马六指那边就传来了急促的声音。
“什么事?”我问道。
“你先来,来了咱们再说。”
我应了一声,马六指这才挂了电话。
“我出去一趟,六爷找我有点事。”我穿上外套,对着蚩尤三千跟谢思说了一声,然后想了想,又问了一句:“宝宝,你跟我去吗?”
我跟谢思在一起的时候,从来都是这么叫她。这么多年,也倒不觉得R麻。听我这么说,谢思自然是一脸高兴的想要跟我去,而蚩尤三千则表示留下来帮忙照看店铺。我点了点头,就带着谢思出了门。
绿光新城是天台的高端住宅区,住着的基本上非富即贵,一平方米过万的房价足够大部分人仰望一辈子的。我不知道马六指为什么来这里,不过,从他那牛鬼蛇神乱七八糟的朋友圈来看,他认识几个富人倒也不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刚一到地方,马六指叼着根烟就朝我走了过来,扯着嗓子说:“兄弟,你来的也太慢了,差点坏了我一笔大生意。”
“到底有什么事?”我拉着谢思的手问道。我现在还不想让谢思接触一些不干净的东西,例如摸棺跟倒卖明器这种事。
马六指可能也听懂了我的意思,嘿嘿的笑了两声,然后说道:“这里有户富商家里出了点事,让我来帮忙看看,所以我就把你叫来了。”
“这种事你叫我干嘛,我又不会看。”我翻了个白眼。
我就知道,马六指叫我来,准没什么好事。谢思倒还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也是表明了我去哪她就去哪的意思。
马六指没说话,只是让我跟着他走,见他这么说,我也就不好争论了,跟着他就进了这绿光新城。
这绿光新城不愧是富人区,一进这小区,我就跟进了皇宫一样,满地的豪车别墅,款式样式几乎是应有尽有,其中有一些车,我连名字都叫不出来。
一直走到一栋四层别墅前,马六指才停了下来,走上前摁了摁门铃,没过一会儿,门就开了。开门的是个中年男子,长得极为削瘦,一米七左右的个子,穿着一件居家的名牌运动服,只是面容略微有些憔悴。
这中年男人一见到马六指,差点哭出来了,连忙道:“六爷,您可算是来了,快来给弟妹看看吧,我真是……”
男人还想说话,被马六指伸了伸手给打断了,马六指又指了指我跟谢思,说是他的朋友,那男子也朝我俩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马六指从袖口里拽出一条纸板,才踏进了门。
这刚一进门,我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花香,马六指跟谢思显然也闻到了。我笑了笑,忍不住道:“大哥,你家里还真是有些香啊。”
我这句话也是在提醒马六指,让他注意一下这屋子里的香气。
那中年男子朝我笑了笑,也没说什么。
几个人坐到沙发上,这男子才说出了家里发生的怪事。
男子叫陈楠,是天台市数一数二的珠宝商人。前一阵子他去湘西出差,路过古市时看到两个阿拉伯人在卖一种花,非常漂亮。
陈楠的妻子素来喜欢花草,陈楠又对她十分宠爱,所以就买了一盆这样的花,带回了家。
妻子看见这盆花也格外欣喜。可没想到的是,几天之后,妻子却突然陷入沉睡之中,任凭他怎么叫都叫不醒,一直到现在,已经睡了大半个月了,这期间,陈楠也请过医生,却没有一个人能查出问题所在。
“你没想过是那花的问题?”待这男人说完,马六指开口问道。
“应该不会,那花就放在我们夫妻的卧室里,如果说真的是那花的问题,那我现在也应该陷入昏迷了。”陈楠摇了摇头,他也曾怀疑过是这花捣的鬼,但是,他跟妻子都是同时面对这花的,没有道理只是他妻子一个人昏迷。
“陈哥,你能把那花拿出来给我看看吗?”我说了一句。
他有些迟疑,但碍在马六指的面子上,他最终还是去卧室里把那盆花拿了出来。初一见到这花,我也是微微有些惊讶,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花。
这花呈七彩色,花J无叶,花朵呈螺旋状包裹在一起,露出一根长长的类似丝线状的东西。整朵花看起来极其美丽,且带有一种让人生醉的香味。
“老弟,这就是老哥带你来的目的了。我早就怀疑这花了,但是我看不出所以然来,你毕竟见识的多,帮我看看。”马六指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我点了点头,就打量起了那花。我总感觉这花看着极其眼熟,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这时,谢思却突然坐直了身子,一脸兴奋的看着那花:“真漂亮,这花真漂亮。”
我点了点头,这花确实很漂亮。
可就在谢思拿手去触碰那花X的时候,那花的花瓣突然全部张开了,一股淡紫色的气体飘向了谢思,瞬间就被她吸进了鼻子里。
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转头再看那花,只见它的花瓣又紧紧的包裹在了一起。而谢思则身体一软,直接倒在了我的怀里,昏迷不醒。
“靠,怎么回事?”马六指一见这情况,也开始发懵了。
而那中年男子更是一脸惊讶的看着那盆花,随后一股怒气涌了上来,就要把那花砸烂。
我见他这么冲动,立刻将那盆花护住,面色不善的说:“你干什么!你知不知道,若是你砸了这花,我媳妇跟你媳妇这辈子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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