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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棺诡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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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不管是做哪样生意的,从来就没有先给货后付钱的说法。
我打量了一下那盒子,那是个桃木盒子,圆顶方盒,类似于骨灰盒的款式,整个盒子没有一点花纹,甚至就连盒子都是用桃木整个拼接的,连胶水铁条都没用。
我小心翼翼的打开盒子,只见里面躺放着一张血红色的剪纸,那剪纸的图样是一个凶神恶煞的吼狮。
我一看这东西,差点激动的哭出来,连忙招呼王虎打一千块钱过去。王虎过来有点纳闷,挠了挠头问我:“悲哥,这小破红纸值一千块钱嘛?跟我妹妹剪的窗户也差不多嘞。”
“别说一千块钱了,就是一万块钱,我今天也买了。”我也懒得解释,盖上那桃木盒子颤声的说了一句。
王虎见我这般模样,也不敢回我,答应了一声就从柜台取了钱便出了门。
我坐在藤椅上,心跳很快,那不是惧怕造成的,而是惊喜造成的。想着那盒子里面放的红纸,我就一脸笑意乐得不行。
这红纸并不是普通的剪纸,这个东西学名叫吊钱,古时候叫做吊虔。是一种夏朝流传的刑罚。先用两张白纸盖在受刑人的脑袋上,然后取个磨盘压住身子。之后推磨,等到这受刑人的五脏六腑都被碾成了血汁,那脑袋上的白纸也就变成血红色了。
这个时候把这张纸晾干然后剪成镇宅神灵的模样,就成了能镇妖驱鬼的法器。
而且这吊钱我一看就知道不是近代仿制之物,想来一定是有点年头了。只是不知道为何这卖家卖的这么便宜。要知道这样的宝贝可是有价无市的。
我也懒得再想那么多,把那盒子打开,又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那张红的渗人的剪纸,因为时间太久,那血红色也变得渐渐有些暗红,我小心翼翼的把那张纸拿出来捧在手里,心情顿时大好。
有了这宝贝,我就又多了一份面对那魈的本钱了。
佛珠,《百鬼夜谈》,吊钱。这是我唯一能拿得上台面跟那魈做谈判的资本,若是这三样都不行,那也是我命里真过不去这坎,就是再给我多少件宝贝也是做无用功。
就在这时,我的电话突然响了,我拿起一看,顿时脸色一变。
第八章 血魈
电话是一个未知号码,既没有来电地址,也没有号码显示。我犹豫一会,按下了接听键。
“喂,东西收到了吗?”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有些沙哑,还透着一股子让人生寒的冷意。
“你是谁?”我问道。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只要记住是我救了你一命就好了。”说话的语气很僵硬,似是没有感情一样。
我还想说些什么,但电话却响起了忙音。我眯了眯眼睛,瞥了一眼桌子上那精致的桃木盒子,不由得心想这宝贝可有点烫手啊。
不多时,王虎急急忙忙的跑进屋,一进屋就喊:“悲哥啊,那卡号是错的啊,我没打进去钱。”
我冲他摆了摆手,告诉他不用慌,这钱也不用打了。王虎脑袋不太灵光,挠了挠头也就没再问我了,卷起裤腿就又蹲在门口吧嗒吧嗒的抽上了烟。
能把这吊钱随便送出手的人自然也不差这一千块钱。我只是在想,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来头,有什么来意,是敌是友。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所以然,我便招呼王虎一声,让他去给我买一斤糯米一只白猫。王虎也不多问,答应了一声就出了门。
我为什么让王虎买这两样东西呢?是因为我不确定这魈是不是已经化形。所谓化形,在《百鬼夜谈》里是这么解释的:“鬼无形为鬼,鬼有形为煞。目见形鬼尽不可活。”
若是这鬼化形,那么我还好跟它交谈,但这鬼若是没化形,就要用上这糯米跟白猫血了。《百鬼夜谈》里有一种方式可以看见鬼,这种方式叫“问米”。是在整个屋里最背Y的地方,放上一碗糯米,然后倒满白猫血,在东北角C三根香,香燃尽的时候刚好这碗里的糯米全部变成红色,碗里没有一滴血。
这个时候,就是鬼来了。你可以问它三个问题,但是,问完后,这碗糯米必须让它吃干净,它要是吃不干净,那就只有一个原因,它想吃你……
我一想百鬼夜谈里面的这些话就闹心的很,基本上每一样都是双刃剑,伤鬼伤人。我这正胡思乱想着,王虎回来了,手上提着个笼子,里面装着一只张牙舞爪呲着牙的白猫,另外一只手上拎着袋糯米。
王虎一进屋就冲我笑道:“悲哥,买回来了。”
我点了点头,这是王虎让我最满意的地方,虽然脑袋不大灵光,但是我教给他的事,他从来不问为什么,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人老实,还踏实,这样的人在这个时代可一点也不好找。
我掏出手机给马六指打了个电话,嘱咐道,要是我出了什么意外,这店就交给他打理了。马六指也不矫情,说了声好就挂了电话。
我抹了把脸,虽说不太得意马六指这个人,但他对我是块实心肠,我感觉的出来。再者他也算吃半口Y间饭的,做我这行正好。
“悲哥,你怎么了,啥叫出意外啊。”王虎见我挂了电话,有些纳闷的凑过来问我。
“怎么,舍不得你悲哥了?”我笑着拍了拍这壮小伙的肩膀,王虎也不躲,就这么直愣愣的看我。
“悲哥,要不是你,我们一家估计现在还吃不上饭呢,你对我也好,你是好人,我乃乃说,好人会有好报的。”王虎的眼角有些发亮,摸了摸鼻子,带些哭腔的对我说道。
“都是个大老爷们了,裤裆底下的东西比我的都大,还哭哭啼啼的,你看你悲哥我像是短命的人吗?”我笑着给了他一个后脑勺一下。
他见我还有心思开玩笑,也憨憨的笑了起来,然后说:“谁敢说悲哥短命的,我拎着咱店里的大宝剑C他姥姥去。”
我哈哈大笑,心想等有钱了一定不能亏待了王虎,这孩子不像别人,按照《百鬼夜谈》里面讲,他这样的人,叫赤子,胸腔里的那颗心脏,叫赤子之心。
……
入夜。
我一手提着装白猫的笼子,一手端着那装吊钱的盒子,怀里揣着袋糯米向家里走去。今天路上很静,静到一路走来我没见着一个人。
我没有打车,因为这白猫晚上不能见人气,见了,那可是要炸毛的,这一炸毛,这血就不“净”了。走了大概有半个小时,我才到小区门口。
不远处那一滩暗红色的印迹让我看的心里不由的一阵发毛。心想那跳楼的姑娘不会也是我家里那位弄的吧?
一想到明天有可能我也是那么赤身L体的死在楼下,我头皮就一阵发麻,提着笼子的手不由的又紧了紧。
我甚至连自己怎么上的楼都不记得了,握着钥匙,也不知道应不应该开这个门,开门之后我又应该怎么办。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那笼子里的白猫突然叫了一声,声音鬼祟,让我浑身打了个哆嗦。我咬了咬牙,把钥匙C进门缝里,“咔嚓”一声,门开了。
我用膝盖顶着那冰冷的铁门,然后猛地用力喘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剧烈跳动的心脏。不过还好,这一次我并没听见那让人毛骨悚然的噬咬骨骼的声音,我用脚别开门,然后壮着胆子进了屋。
屋内很静,静到连钟摆声都听不见。我打开灯,面前的景象让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家里本来洁白的墙壁变得一片血红,精致的家具被拆的一块一块的,尤其是那皮质沙发,更是被掏成一个一个拳头大小的窟窿。
我的脑海是一片空白的,对,我甚至连呼吸都忘了,涨红着一张脸。没经历过这种事的人你永远无法想象到那种恐怖。那是一种寂静的恐怖,后背传来的那种冰冷感似是让我贴在了一块冰块上一样。
那笼子里的白猫“喵喵”的叫着,然后不断的用牙齿咬那笼子,一脸惶恐的表情。
“连畜生都怕了。”我心里一阵苦笑。
不过既然已经走到这步了,再逃避也没有意义了。我下了狠心,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嘛。
我慢慢走向卫生间。屋子里的一切,我都视而不见,只顾提着那白猫端着那桃木盒。刚到卫生间,我立马从怀里掏出那只红底白身的陶碗,将怀里的一小包糯米全都倒了进去。
我抹了把脸,没敢去看那面被血污染了的镜子,而是取出随身携带的瑞士军刀一把抹了那白猫的脖子,顺着笼子边倒在了碗里,待到那血漫过了碗里的糯米才算好。
我喘了口气。打开那桃木盒,从里面拿出三支檀香,C在砖缝里。接着我点了根烟,站在一旁等着。
虽然我的手在抖,但我不想那么丢人,于是强打起精神稳住了手掌。
但当我看到那一碗白猫血以R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消失在我的视野里的时候,我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心跳砰砰作响,烟都掉在了地上。
就在这时,一声极其悦耳的女声让我把一颗心都提到了喉咙处,就连呼吸都出现了一瞬间的停顿。
真有鬼!
“公子叫我何事?”那女音极其动听,让人一听就觉得如痴如醉,恨不得一睹芳容为快。
公子?我心里不由的一阵发怵,心想这果然是千年老妖怪,但奈何嘴里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你叫我出来没事?既然没事,这碗贡米我就收下了。”那声音似是从远处传来,又似是在我耳边呢喃。让我不由得心里一阵发慌,就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直到我看见那碗“血米”以R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消失,才忍不住颤颤巍巍的说道:“你……你不杀我?”
“杀你?我为何杀你?”那女声响起,顿时让我松了一口气,心想原来这女鬼真不是冲着我来的啊。
“你不是鬼吗?不杀人?”我咽了口唾沫,小声的问道。在我印象里,鬼可一直都是视人为食的。
“我不是鬼。”那女声一说话,就连我也不由的微微错愕,但她接下来的另一句话又让我如堕冰窟。
“我是千年血魈。”
接着,待那碗血米消失的一干二净,我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身穿大红袍,青丝缠及腰的女人。她背对着我,但就这么一下,就让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大气都不敢喘了。
“你想不想看看我的样子?”她咯咯笑着。但我看得清清楚楚,她没有脚,就是这么漂浮在半空中。我不敢说话,生怕她一回头就是我梦中出现过的那张腐烂狰狞的脸孔。
“你身上有种很怪的味道。”她突然背对着我伸出手,吓得我大叫一声。只见她直接握住我带佛珠的那只手,我瞬间感觉一阵冰凉刺骨的冷意从手腕上传至四肢百骸。
只听得一阵“兹兹”的烧灼声,那血魈苍白纤细的手就被烧的有些发黑,可“啪”的一声,我手腕上那串金刚菩提却猛地断了开来。佛珠四溅,让我心里一阵慌神。
“这小东西还杀不了我,你可以问我三个问题,问完,你就该哪去哪去吧。”
“你到底是谁?你从哪来?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也懒得矫情,一咬牙嘴里猛地吐出来这三个问题,我不是那种有耐心到可以剥丝抽茧慢慢等待谜底自己揭开的人,与其等待,不如直接问出来。
那大红袍慢慢变淡,然后瞬间消失在空气中,就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我眯着眼睛,心里的恐惧仍然未曾消失。这个时候,一声极其冰冷甚至可以说残忍的声音从传入我的耳中。
“我要吃鬼。”
第九章 附魂蛊
我浑身一颤,就像是被人抓住命脉一样的不停颤抖。吃鬼?古书上那句“鬼犹畏魈”再一次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
我的心脏砰砰直跳,虽然我大抵知道这个鬼似乎对我没有什么敌意。但身边总是伴着这么一个“人”,别说是我了,估计就是马六指也得吃不好睡不香。
我揉了揉因为太过紧张而僵硬的太阳X,梳理了一下思路。收古董,魈,遇到怪事,马六指,黑袍人,法让和尚。我把每个事件都穿到了一起,发现现在有三件事是我还搞不清楚的。
我身体里的附魂蛊究竟是谁下的,黑袍人到底是谁,前天那坠楼的少女又是怎么回事。包括这个魈对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态度,我仍然不知道。
我是个比较计较的人,我不会相信这些东西都是没有征兆没有原因的出现在我的身边的。我摸了摸手腕上那有些发青的指印,是那血魈留下的。
我没想到法让和尚送我的金刚菩提竟然如此不堪一击,只是微微把它的手灼黑便已经到了极限。不过随即一想也就释然了。
这佛珠本意是弗诛,意思就是不杀生,但凡有灵之物皆不杀。
我隐隐皱了皱眉头,早知道把那吊钱拿出来试试好了。佛渡鬼,道斩鬼,这是千百年来不变的硬道理。
与其让我糊里糊涂的,不如痛痛快快的让我杀了它来的好,也省的夜长梦多庸人自扰。
“我能听得见你内心的想法。如果你可以,我并不介意你杀了我。”那血魈的悦耳声音再一次在我的耳朵里响起,但这悦耳的声音对我来说却宛如一道催命符。
“你能听见我内心的想法?难道你在我身体里?”我大惊失色,这血魈是什么时候不知不觉的跑进我身体里的。
那血魈没了声音,不过我总算搞明白了一件事,如果按照这血魈的说法,那就是它一直在我身体里面。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家里发生的这些怪事还有那坠楼的女孩都应该怎么解释。
又或者说……
“知道太多对你没什么好处。”那血魈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声音中带着一丝凝重和狠辣,似乎如果我再继续乱想,它在下一秒就会毫不留情的杀掉我。
我打了个哆嗦,但还是佯装平静的在心里问道:“我叫林悲,你叫什么名字?”
如果我现在开口说话,那么声线一定是颤抖的,但好在心里想并不会出现这种尴尬。
“姬澄雪。”
血魈说完这三个字之后就再没说过一个字,我心里虽然还有很多疑惑,但也不敢再问,生怕她喜怒无常一个念头就把我结果了。
看着狼藉诡异的家里,我想了想便出了门,毕竟家里这个样子是没办法找物业跟打扫工人了,只能自己收拾了。看着存折上仅剩不多的几千块钱,我甚至都想要去抢银行了。
接下来的三天里,除了把家里收拾干净之外,我几乎没做什么别的事,但是奇怪的是明明血魈的事情已经明了了,但是我在这三天里却依然被折磨的不轻。
每到晚上不是失眠就是做噩梦,各种各样的噩梦。如果让我形容的话,就是这三天里我已经把十八层地狱里所有的刑罚受尽了。饭也吃不下,偶尔吃多了还会无故呕吐。
我看着镜子里异常憔悴的自己,黑眼圈越来越重,略微干瘪的双颊,我意识到这件事并不是简简单单的失眠造成的,中途我也曾问过马六指,他也说看不出来,但可以肯定的是并不是自然的失眠。
我也曾问过血魈,但自从过了那晚之后她就像消失了一样,任我怎么说话她都不会出现,家里也再没出现那些诡异的事。
我扫了眼床头的吊钱,按理来说吊钱足可以当镇宅驱邪的灵物,但为什么我还是会无故做噩梦,甚至连进食都成了问题。我皱了皱眉头,心想在这样下去,我一定会被折磨出精神疾病。
我决定再去一次清水寺,让法让禅师替我好好看看。
我出门打了辆车,光是走这不到一二百米的路就让我走的气喘吁吁,我近乎虚脱的一P股坐到车的后座:“师傅,清水寺。”
我抹了把脸,现在的身体状况像极了古时候被酒色掏空的纨绔,走几步路都直冒虚汗。到了清水寺,我扶着寺院的围墙歇息了五分钟才走向大殿,赶巧不巧,刚好遇到法让禅师在门口。
“禅师早就算好了在这里等我?”我有点惊讶,赶忙问了一句。
“碰巧。施主看样子三把火旺了不少,不过身子很是虚弱啊。”法让看了看我,表情略微有些错愕,但转而又变成如死水般的平静。
我苦笑一声,跟法让禅师讲了我这几天里的遭遇,不过关于血魈的事却只字未提,只是随便找个理由搪塞了过去。毕竟这血魈在我身体里,还能窥视我的想法,万一我透露了她的行踪她一怒之下吃了我,这找谁说理去。
“如果我没猜错,那应该是施主的附魂蛊发作了。”法让朝我敬了个佛礼说。
“这个附魂蛊到底是什么东西,法让禅师你能给我仔细说说吗?”我皱了皱眉,自从马六指跟我提过之后我也曾经查过,不过包括《百鬼夜谈》在内对附魂蛊描绘的情节少之又少。
我到现在,除了知道附魂蛊是个蛊之外,对它就没有别的认知了。
“阿弥陀佛,既然施主有疑惑,那贫僧自当为你解答的清清楚楚。”法让眯了眯眼睛,似在回忆一样。
原来这附魂蛊又叫吞魂蛊,讲究的是个以魂养魂。蛊有百家兴,但用蛊最出神入化的便是苗族苗巫跟湘西梅巫,这附魂蛊也是从苗族人手里传下来的。
苗族分白苗黑苗。白苗制药蛊,医蛊,救人也杀人。黑苗制虫蛊,毒蛊,只杀不救。而这附魂蛊就是出自黑苗之手,制作方法也很歹毒。是把活人的头盖骨生生敲开,在人还有体温的时候用生魂炼制而成。
具体的制蛊方法当然是不外传的,就算知道了也未必能做出来。只知道这附魂蛊要先在土里深埋九天,然后在河水中浸泡九天,最后在烈日下暴晒九天。成蛊的时候,蛊虫呈青黑色,触之即死。
必须用最纯粹的玉皿盛放。
一般不懂的人都以为蛊就是虫子之类的。其实不是这样的,制蛊所用的蛊虫都不可从自然之中摄取,不是随便在地上抓只蜈蚣拿过来就能制蛊的。蛊虫是必须用人工培育而成才能制蛊。
李时珍《本草纲目》里有言:“百虫成蛊。”《诸病源候论…蛊毒候》记载:“多取虫蛇之类,以器皿盛贮,任其自相啖食,唯有一物独在者,即谓之为蛊,便能变惑,虽逐酒食,为人患祸。”
这里说的蛊其实都是最简单的蛊,真正的蛊则是跟巫术相结合而形成的蛊。自己喂养毒虫幼虫,千里取其一,然后每日喂它毒药,久而久之这幼虫就变成剧毒无比,但这时候的虫子还不能称为蛊虫。
附魂蛊就是将生人魂魄生生填进蛊中,然后任由魂魄跟毒虫呆在一起。等到二十七天后魂魄跟毒虫混为一体的时候,这蛊便成型了。附魂蛊寄居人体内并不会及时发作,而是有一个蛰伏期。
这个蛰伏期过后,蛊虫就会慢慢吞噬人的魂魄血R来滋养自身。等到这人的魂魄血R都被啃食干净之后,这附魂蛊就会潜伏在这人的皮肤上,只要一有外人碰触,便会进入另一人体内,再次啃食。
这蛊虽然非常歹毒,但用蛊的人也不会轻易炼制,现在会这种蛊的黑苗巫更是少之又少。因为这附魂蛊第一个要吞噬的,就是炼制它的人。也就是说,要用这附魂蛊,杀人,先杀己。
我听完法让禅师的话之后,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了,甚至连额头都布满了汗珠。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招惹谁了,竟给我下了这么恶毒的蛊毒。
“这蛊……能解吗?”我小心翼翼的问法让。从他说完这附魂蛊的事开始,我就感觉自己的血Y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我知道这是心理作用。但只有一想到有一条虫子在我身体里不断的蠕动啃食我的血R魂魄,我就觉得一阵头皮发麻。
“这蛊应该可以解,但就我知道而言,现在懂解附魂蛊的苗巫太少了。恕贫僧无能为力,阿弥陀佛。”法让一脸无奈的表情也让我有些哑然。
我也并没再说什么,说了声告辞便转身出了清水寺,然后打了辆车就直奔古董店了。我是准备告诉王虎几句,就我这个情况而言,短时间内应该只能在家里待着了,一日不解决这个附魂蛊,我就一日没有安宁日子,更何况我身体里还有个血魈不知道是敌是友。
刚进古董店,我病怏怏的样子吓了王虎一大跳,连忙过来问说悲哥你是不是得绝症了。气得我想狠踢他两脚,可我现在就连说话都觉得累,只得给了他一个白眼,自己慢慢的上二楼,想休息一会。
我这个古董店的二楼一般不让外人进,就连我自己也很少上来。若不是家里新刷的墙壁没干,我怕死在家里都没人知道,我也不会来这里。
用我的话说,这里Y气太重。
放在二楼的古董一般都是我用来压店的,都是从地下摸出来的,但有几件破损的且不好出手的,就被我放置在了这里,那养魂皿也在。
我窝在铁床上,刚准备闭眼休息一会,忽然一阵恍惚,顿时眼前红光一闪,我还没看清那红光是什么东西,便晕了过去。
如果我还清醒的话,一定会惊讶床头站着的这个人,她不是别人,正是那千年血魈。此时她正冷着脸用一双黝黑的眼睛扫视着整个二楼,那标准的美人鹅蛋脸不停的咀嚼蠕动着……
第十章 摸棺人
我揉了揉异常胀痛的太阳X,慢慢的坐直了身体。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昏暗的房间里,然后浊离成一个个不大不小的光斑。
“王虎!”我闭着眼睛大喊了一声,整个人还沉溺在睡意中。
“来了!”腾腾腾几声,我一抬眼便看见王虎小跑了上来,一脸费解的看着我:“悲哥,啥事啊。”
“我睡了多久了?”我闭着眼睛小声问道。
“一天啊,现在才九点多。悲哥你怎么了?失忆了?”王虎挠了挠头,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滚犊子。行了没事了,你下去吧。”我笑骂一声,然后伸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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