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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棺诡谈-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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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珠子很凉,一点也没有滑腻的感觉,但是,就在那珠子入口的瞬间,我竟然感觉到一股暖流从离洛阳的嘴里瞬间滑到我的口腔之中,然后流向四肢百骸。那种感觉很舒服,就像是在沙滩上晒太阳一样。
我渐渐沉沦在这种感觉之中,从被动渐渐转为主动,不断的索取,我双手揽住离洛阳的腰,以至于就连我都不知道我们吻了多久,直到那珠子忽然消失,离洛阳一咬我的舌尖,我才清醒过来。
我缓过了神,只见离洛阳满脸通红的看着我,有些嗔怪的看着我说:“小哥哥,你差点把我的嘴都亲肿了,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我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微微一笑道:“你多迷人你会不知道?不过那珠子是什么东西,现在它到哪去了,被我吃了吗?”
我前半句只是敷衍,真正在意的其实就是那个珠子,我绝对不相信那东西是无缘无故出现的。因为,早在解除狐狸胆的时候,离洛阳的嘴里就曾出现过一个白色的珠子……
“你有没有感觉到身上的凉气已经消失了?刚才那白发老妪身上的阴气撞在了你的肚子上,你看看还有没有?”离洛阳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反问我。
我也知道她肯定不会这么轻易的就告诉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肚子,果然,刚才还有些凉意的肚子现在一丝阴气也感觉不到了。我点了点头,说:“好多了。”
虽然我心里对那珠子很好奇也很感兴趣,但是,想必离洛阳肯定不会告诉我它的来历,索性我也就不再多想,省的自己烦躁。
此时,姬澄雪跟那白发老妪的战斗也到了白热化的地步。
我这是第一次见到鬼斗鬼,只见姬澄雪双袖舞动,一身妖异的血色长袍就像是染了鲜血的素裙一样,显得格外诡异血腥。
而那白发老妪则不断的闪躲着,张着漆黑的嘴巴,眼神怨毒。她不断的挥舞着自己的手臂朝着姬澄雪的脖颈上跟胸口上划去。
姬澄雪则边躲闪着那白发老妪的攻击,边发出更凌厉的攻势。
就我这个打架的外行也能看得出来,不管是速度还是攻击的凌厉程度,姬澄雪都比那白发老妪要强。渐渐的,这种优势越来越大,那白发老妪在不断的后退,嘴里的嘶吼也发出的越来越频繁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那白发老妪突然“咯咯”的怪笑了两声,就在她的身边,倏的一声,竟然冒出了几朵油绿色的火焰,飘飘忽忽的悬在她的肩膀两侧。
我看到这火焰,先是一愣,随即瞳孔猛地一缩。
《百鬼夜谈》文中曾提到过说:“火有鬼炎,唤冥火。生人触之如抚冰,时长,轻则灼伤,重则殒命。鬼魂可操之。”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这鬼火又叫冥火,活人碰到这火焰就像是碰触到一块冰块一样,时间一长,轻者则被灼伤,重者则直接殒命,而能够操纵这种鬼火的也就只有鬼魂。
此时,那白发老妪身上的几团鬼火忽忽闪动,看样子就是瞄着姬澄雪去了。
我刚想提醒还在拼命攻击的姬澄雪小心,只见离洛阳扯住我的手轻声道:“放心,姬姑娘可不会出事的。”
话音一落,只见姬澄雪不知从何处又把那把血红色的油纸伞拿了出来,轻轻一撑,同时身侧也倏的亮起几团淡红色的鬼火,妖艳至极。
那白发老妪身旁的几团鬼火倏的朝着姬澄雪冲撞了过来,带着幽绿色的尾焰狠狠地撞在了那把血红色的油纸伞上。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那几团鬼火碰到那油纸伞就像是遇见水的火球一样,瞬间就消失殆尽,只留下了一丝“滋滋”声。
而姬澄雪的几团淡红色火焰猛的融汇成一个人头大小的火球,随着姬澄雪的手指牵引,还没等那白发老妪缓过神,就撞在了她的头颅之上。
“砰”的一声,就好像物体爆炸了一样,我瞳孔一缩,立刻抱着离洛阳向后扑在了地上,一股烟尘就在我刚倒在地上的时候瞬间冲击过来,擦着我的头皮冲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直到我觉得应该没什么事了,这才缓缓的站了起来。
我刚一抬头,就看见撑着一把红伞一身大红袍的姬澄雪正幽幽的站在那棺材边上,背对着我。此时,她面前的棺材里已经是火光一片,噼啪之声不绝于耳。我咳嗽了两声,缓缓的走到了她的身边,轻声道:“挂了?”
虽然我也知道我这个问题问的有点蠢,但是我还是想确认一下。
“死了。”姬澄雪冷淡道,把伞收了起来,冷冷的看着那还在火焰里燃烧着的棺木,没有丝毫的表情。
“她也是个可怜人。”良久,她才幽幽的说道。
“怎么回事?”我有些好奇,姬澄雪不是同情心泛滥的人,能让她说出这番话,对于那白发老妪的故事,我也是有了些好奇。
姬澄雪侧眼瞥了我一眼,然后慢慢的给我讲述起了那白发老妪的故事。
原来,那白发老妪不是不会说话,而是她一直没在跟我们说话,就在她临死的时候,她才把自己的过去给姬澄雪慢慢的讲了出来。
白发老妪没有名字,只是一只很普通的白毛狐狸,所谓狐化人形需夜夜戴人颅拜月,这白发老妪也不知熬过了多少岁月,才化成了人形。这不是传说,而是真实存在的事情,然而,可能是它的修为不够,它吃尽了天才地宝修炼了几百年,也只能换来每天午夜一个小时的人形。
不过它很满足,当时,湘西这片土地一片荒芜,它只是一只不谙世事的白毛狐狸,直至它遇到了一个过路的人,这个人是樵夫,每天的晚上都出来砍柴,一直到天亮才会回家。而白发老妪就在他身边看着,她很好奇人类,同时也害怕人类。
这一砍、一看,就是整整十年。她陪他从瘦弱的少年熬成了一个结实淳朴的汉子。而她则还是那样,每天只有一个小时能化成人形。不过不同的是,这个男人注意到了她,甚至爱上了她。
一个淳朴的汉子,一个不谙世事的狐狸。相爱固然是好的,但是这种畸恋在那个时代是远远不被允许的,后来,村子里的人发现了白发老妪的秘密,为了保护自己的爱人,她被吊死,就在村门,而他也悲痛欲绝跳江而死。
她恨,恨天地不仁,恨人心如豺狼,于是,她化作了这样的一副样子回来了,但是,白发老妪她并不是红袍厉鬼,不可能在人间逗留时间太长,除非她不想投胎了,但是不投胎怎么行,不投胎就表示她这辈子也在看不见自己的爱人了。于是她冥思苦想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升仙。
她本来就是地仙之体,想要升仙要比其他的动物容易一点,这里所谓的升仙是什么,我并不清楚,但应该不会是那种腾云驾雾会使法术的仙人。于是乎,她就找到了一个人。
这个人叫陈经藏
第145章 陈经藏
这个人也就是我说的那个高人,白发老妪也就是央求他替自己弄一个升仙阵,以助自己能够再一次看见昔日的爱人。;本来一切都顺利进行,恐怕再过个百八十年,这白发老妪就真的可以修成正果如愿以偿了吧。
只可惜,因为我们……
故事听到这里,我也不由的有些唏嘘,甚至是有些后悔。如果说我们不碰那宋清墓,是不是就不会出现这么多的事了,那白发老妪也不会因此而真的魂飞魄散。所谓一念成佛,一念修魔,那一股怨气恐怕就是白发老妪残害生人活魂的导火索……
“就跟走马灯一样,当我的鬼火印进她身体里的时候,我能感觉到那股彻骨的悲凉。并不是我要杀她,是她求我杀她。”姬澄雪伸出手掌,那本来白皙的如同实质的掌心,此时竟有一点点虚幻,就像是极淡的影子一样。
“求你杀她?”我有些疑惑,这是真不想活了还是怎么着,我绝对不会认为白发老妪是活够了,或者是因为打不过姬澄雪,一心求死。
“她说她累了。而且,这件事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我能告诉你的也就只有这些了。”姬澄雪瞥了我一眼,然后轻声说道。
“不管怎么说,事情总算是完美解决了。”我看着那已经变成一团灰烬的棺木,轻轻一笑。
“那个陈经藏我可是听说过的,刚才你们一直在说话,所以我没打断。寻龙点穴,卜卦算命,号称赛诸葛的陈经藏,真没想到,他会跟这件事有联系。”就在我刚说完话的时候,离洛阳突然轻轻一笑,声音里有着一股不易察觉的寒意。
“他是什么人?”我微微皱了皱眉头,如果不是离洛阳提了一次,恐怕我都疏忽了这么一个人。敢号称赛诸葛,如果说这个人没有一点来头,恐怕谁都不会信,只是为什么,我会从来没听说过这个人呢……
“陈经藏一生极其低调,除了圈里人外,几乎不接触外人。中年过后,更是守着妻子过着世外桃源一样的生活,只是听说她妻子意外早逝。我记得风水圈子里曾经有过一句诗词,叫‘上点隐龙下寻楼,北郡三甲何难容’。这三甲说的分别就是状元陈经藏,榜眼林半闲,还有探花王淳风。他们三个代表的就是整整三百年的风水大势。”
“陈经藏性格怪异,一生几乎没有什么朋友。我真是没想到,他那样的人竟然会帮这白发老妪做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离洛阳摇了摇头,嗤笑一声。
而我则还沉迷在她的这段话之中,状元陈经藏我可以不知道是谁,那探花王淳风我也可能不认识。但是,那中间的林半闲不是别人,正是我的爷爷啊。虽然早就知道爷爷很不平凡,甚至可以说算尽天机,可是从别人嘴里听到关于他的事,我心里也是有些难受。
因为,从懂事开始,我的身边就只有老管家,对爷爷的印象可以说十分模糊,现在更是连长相都忘了。
等到那棺材烧完之后,我喘了口气。把后背背着的包扔到了那火堆里,这医院人多眼杂的,这工具背着反而是个累赘。
做完这一切,我顺着那绳索又慢慢的爬了上去,离洛阳在我身后。从头到尾,我们两个都没说话。
应该说就从谈完陈经藏开始,我们三个人就没说过话。
好不容易爬出了那盗洞,到了那地下停车场,我一头躺在地上,喘了口粗气,这次下墓虽然算不上凶险,应该说称得上香艳跟有些难过。但是没来由的,我一点也不希望再遇到相同的情况。
我歇息了一会,然后坐直了身子,活动了一下身体,紧绷的神经跟有些酸痛的肌肉让我浑身难受。不过此时我顾不了这么多了。我必须马上赶往医院的住院部,因为我迫切的想要知道,我现在所做的这些到底有没有用。
虽然离洛阳嘴里说的头头是道,但毕竟都是纸上谈兵的东西。谁也不能百分之百的保证,那白发老妪真的就这么魂飞魄散了,也没人能保证,那白发老妪真的是纠缠王蒋干的人。
从一开始,离洛阳就告诉我,这是一场赌注,不赌要死,赌了或许也会死,但最起码会有一线生机。
现在,我该做的都做到了,接下来就看老天爷如何安排了。尽人事,安天命。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何时这么喜欢这句话了。
离洛阳跟在我的后面,轻轻哼唱着一首我从未听过的歌,她声音很空灵,极其悦耳,我听得有些入了神,下意识的就问道:“什么歌。”
“神仙采莲歌。”离洛阳说完,又接着哼唱了起来。
进了医院,我瞥了一眼那冒着寒气的地下通道,径直进了电梯。
这家医院的电梯似乎很少有人使用,我很快就到了十五楼。电梯门刚一打开,我就迫不及待的冲了出去,离洛阳跟姬澄雪则不紧不慢的跟在我的后面。
就在我打开病房门的那一刻,我忽然觉得脑袋嗡的一声,一股劲风直接打在了我微张的嘴巴里,刺得我有些发痛。
我涨红着脸,再一抬头。只见王蒋干还躺在病床上,没有一丝要醒过来的痕迹。我沉了沉脸,扭头看向跟过来的离洛阳,然后说道:“蒋干还是没醒,难不成那白发老妪还没死,还是说纠缠着蒋干的不是她?”
顾辛烈见我这么说,也有些疑惑。走过来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就把去地下停车场找墓穴,然后烧了那白发老妪棺材的事告诉了他。不过,对于狐狸胆的事,我可是只字未提。
“不,应该是那白发老妪无疑。这家医院我仔细的查勘过,根本就没有太过强大的阴物鬼魂,你应该没弄错。”顾辛烈沉吟了一会,然后抬头看向我说道。
我本来还有点怀疑,但听顾辛烈这么一说,我也就有些犯了难。他跟离洛阳为什么都一口咬定了那白发老妪就是缠住蒋干的那阴物呢。
我并没张口去问,而是看着他俩,想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倒有一个办法,能叫醒他。不过代价很大,这个办法对我来说也有不小的损耗,不过,看在小哥哥的面子上,我可以用一次,我提醒过了,代价很大,你们要三思。”离洛阳打了个哈欠,扶着我的肩膀说道。
“什么办法。”我皱了皱眉头,把她的手抖掉。
王蒋干的事并不是寻常小事,不能怠慢一点,如果真的没有什么把握,我宁愿看他一直昏迷沉睡下去,也不愿意去参加他的葬礼。我对离洛阳现在也抱有一丝戒心,她的话,我只能相信一半。
“看你们这么疑惑的样子,我先说说这事的来龙去脉吧。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我不会说也不能说,不过信不信由你们自己决定。”离洛阳摆了摆手,看着我说道。她的异色眸子里没有一丝表情,虽然看似妩媚,但实际上却如死水一样平静。
我跟顾辛烈点了点头,等待她的下文。
“这件事有点复杂,我只是经过占卜跟推敲之后才得出来的结论,不过你们不用质疑,我的占卜……你们已经知道那准确性如何了。我不敢说自己有多厉害,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什么的,但是,就你们亲眼见过的算命先生里,可没有一个比我强的。”离洛阳竖起一根手指在殷红的嘴边,轻声道。
“狐善勾惑,位列地仙之首。尤其是有了道行的狐仙,更是招惹不得。这家医院里面的阴物鬼魂应该可以说全被它勾去了魂,基本上全都听它的话,我上次提着引魂灯才没受它的干扰。至于它为什么缠着王蒋干,这个你们就要问他本人了,王蒋干的身世可有点不一般……”离洛阳有些深意的看了一眼躺在病榻上的王蒋干,然后看着我们又说道。
王蒋干的身世……我扫了一眼还在昏迷中的王蒋干,抿了抿嘴唇。不管是我还是顾辛烈,或者是王蒋干,我们虽然都对彼此有过一点了解,但绝对不会去刨根问底对方的身世,就像我知道顾辛烈是西藏的弃婴,但不会知道他的身世一样。
“蒋干的身世有什么不妥吗?”顾辛烈沉吟了一会,抬头看着离洛阳,轻声说道。
“我看不透,但是我可以肯定他的身世肯定不简单。不然那白发老妪也不会单单只缠上他。不,应该说你们三个的身世都不简单,但惟独王蒋干的身上没有什么护身的宝贝,不然他应该也不会是现在这样。”离洛阳抱着肩膀摇了摇头,本就高耸的胸口被挤得愈加的饱满。
“这事先等等再说,现在重要的是怎么让蒋干能够醒过来。你不是说你有一个方法吗,什么方法。”我说道。
“这个方法很简单,一般的风水先生也都会,但是却没有人愿意用,只要你们愿意承担那个后果,我无所谓,毕竟是小哥哥你的朋友。”离洛阳咯咯一笑,伸出系着蓝色纱巾的那只手摸了摸我的脸,柔声道
第146章 种劫
“种劫——;”我还没来得及说话,顾辛烈突然皱着眉头喃喃道,眼睛的余光一直盯着离洛阳。
听到这两个字,我浑身一震,也瞪大了眼睛扭头看向离洛阳。她不过二十多岁,怎么可能懂得这种劫之法。我有些讶异,甚至可以说惊慌,这个离洛阳,隐藏的太深了……
风水先生有双法,一种易天改命,一种移天改命。这易天说的是能够改变天象堪破天机。一般的风水先生全都精通此道,其中的佼佼者无疑就是三国时期的卧龙诸葛孔明跟明朝观山太保刘伯温。
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烧饼歌》跟《马前课》更是中国历史上十大预言之一,两个人可谓是算尽天机。
而所谓移天,说白了就是逆天而行。做这等行当的,十有九成那可都是活不长的短命鬼。移天移天,就是要倒转天象逆天而为,例如诸葛亮临终前在帐篷里搭的七星续命灯,唐朝《佛说北斗七星延命经》也都类似于此。
但是相比较易天,移天更需要施术者的胆量很气魄。因为这种事是有损阴德跟要遭天谴的,逆天而为,可想其中的难易程度,简直是不可估量。
这种劫根据《百鬼夜谈》所记载,也是一种移天改命的逆天之法。是把一个人身上所有的劫难嫁接到另一个人的身上,且禁忌非常之多,对施法者也有不小的损害,轻则折寿血虚,重则一命呜呼。
我想不通为什么离洛阳会冒这么大的危险跟代价来救王蒋干,虽然她嘴里口口说是因为王蒋干是我的朋友,但她的话我一向是信一半,尤其是涉及到我的话,我最多信三分。我跟她除了某些暧昧的举动之外,完全就是普通的朋友,甚至严格一点来说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一想到这里,我就不由的瞥了她一眼
“你们可不要想多了哦,我这个种劫可跟普通的种劫不一样。我功力不够,只能把这劫难嫁接到你们朋友的身上,如果是嫁接到没有因果缘分的路人身上,我可做不到。”离洛阳挑了挑耳边的发丝,轻声说道。
“这话是什么意思?”顾辛烈皱了皱眉头,说道。
“很简单,我用种劫法把他身上的劫难嫁接到别人的身上。但是这个别人只能是你们其中一个或者是你们的朋友。具体是谁我也不知道,或者是小哥哥你,或者是姓顾的,或者是我,都有可能。所以你们要考虑清楚。”离洛阳这次说话的语气很严肃,板着一张脸看着我跟顾辛烈。
“他死了你也会死。”这个时候,姬澄雪忽然在角落里幽幽的传来一句。仍然是那般古波不惊,闭着眼睛,宛若仙人。
离洛阳朝她站着的那个方向妩媚一笑,也不言语。
妖精。
我在心里暗骂一句,然后开口道:“我要的是一个肯定,如果说连你自己都不知道死的是谁,那我们要付出的代价有些太大了,换做谁都会有些怀疑的。”我紧盯着离洛阳的眸子,说道。
“我最大的限度就是能保证站在这里的人不会死,其他的我没办法负责,不过这是能唤醒王蒋干唯一的办法,你们自己考虑。”离洛阳耸了耸肩膀。她似乎对我们如何选择一点也不感兴趣,就好像这件事对她而言真的无足轻重。
我沉吟了一会儿,刚想说话,顾辛烈就直接出声道:“我同意。”
“顾小哥……”我有些惊讶,顾辛烈一直以来都是一个极其冷静的人,我不觉得他会失去冷静,但是此时他似乎真的有些着急,就连说话的语速都变的跟平常不太一样。我看向他,他则朝我眯了眯眼睛,做了个暗号。
我一见他对我做了动作,心里也明白他大概已经有了什么其他的发现或者决定,我犹豫了一下,然后深吸了一口气,转头望向离洛阳,说道:“我也同意。”
“咯咯,本来还以为你们两个不会同意了呢。”离洛阳迈着步子走到了我旁边,然后用只有我跟她能听见的声音轻声呢喃道:“假如死的那个是谢思,怎么办?”
听到离洛阳这句话,我浑身一震,带着有些愠怒的表情望向她,谁知离洛阳只是噗嗤一声,然后径直走到病床边,抬起王蒋干的手掌,倏的掏出三枚铜钱,然后一划,只见那三枚古朴的铜钱上就晕染上了一层血迹。
接着离洛阳拿着那三枚染血的铜钱,慢慢走了回来。然后看着我说:“把跟你们关系很近的朋友写下来给我,越多越好。记住,我说的是朋友,不是没有因果的路人。”离洛阳把朋友两个字咬的很死,眼睛一直盯着我的瞳孔。
我木讷的点了点头,我知道,她是在提醒我。
随后,离洛阳递给我一叠黄纸跟一碗朱砂。我跟顾辛烈互相看了一眼,把手指伸进那朱砂碗里,之后慢慢在那黄纸上勾画了起来,每当写下一个人名的时候,我心里都不由的抽痛一下,我甚至不知道,我是如何勾勒下谢思那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二十一画的。
好不容易把十几个人名全部写完了,我长舒一口气,然后把那些纸张交给了离洛阳,随即只见离洛阳手中铜钱一晃,溅在铜钱上的鲜血就立刻点到了那些黄纸的上面,极其均匀,简直可以说是神乎其技。
我微微皱了皱眉,一扭头竟然发现王蒋干的身体竟然在一点一点的打颤,就像是受到了电击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我吼了一嗓子。王蒋干此时的表现非常不正常,甚至应该用诡异来形容。因为没有一个人会无缘无故那个样子的胡乱颤抖。
可是离洛阳并没有回答我,而是轻轻的瞥了我一眼,然后继续摆弄着她手里的黄纸,那些黄纸就像是有了魔力一样,在她手上轻轻的飘荡着。
我有些嗔目结舌的看着她,只见离洛阳额前的秀发微微扬起,就在她的眉心处,竟然生着一颗菱形的淡紫色印记,而此时,她的嘴里,那诡异的白色珠子,竟然又一次出现了……
我还没来得及惊讶,只听呼的一声,就在她的指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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