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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棺诡谈-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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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六指却一点事儿都没有,还拿着个J爪子啃的津津有味的。

“林老弟,你爷爷也是干这行的,有没有给你留点啥东西?比如摸棺令啥的。”马六指啃着手里的J爪子问我说。顾辛烈似乎也有点好奇,脑袋也向我这边偏了偏。

“我找找看。”我一个人跑到柜台后面,蹲了下去。一吹气,卷起一层灰,然后捧起一个半大的箱子。

这里面就是我爷爷跟老管家留下来的家底了,说实话,我活了二十五年就打开过一次,那时候岁数小,里面有什么东西也忘的差不多了。

马六指胳膊一扫把那些食品袋和零零散散的东西都拨弄到了一边,我把手里的木箱子放上去,“砰”的一声,“这就是了。”

马六指一看眼前这灰蒙蒙的木头箱子,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吮了吮手指,就要打开箱子看看。

我一看,顿时就着急了,连忙摁住了他:“我说六爷,这是老人留下来的东西,你这脏乎乎的就往上摸,不大好吧。”

马六指也是老脸一红,朝我嘿嘿一乐,直说疏忽了疏忽了。我也懒得跟他计较,手指头扳开扣锁,“吱呀”一声,尘封了二十多年的木头箱子再一次被我打开。我扫了一眼,往顾辛烈面前一推。

“你们看吧,就是真有那摸金令我也看不出真假来。”

“林半闲的东西,没有假的。”顾辛烈冷着脸吐了一句,然后便埋头翻起了箱子里的东西。

“行啊林老弟,林半仙是你爷爷啊?”马六指眼睛一亮,一巴掌拍在我肩膀上。

我正聚精会神看着顾辛烈翻东西,被他这一拍吓得够呛,没好气的说道:“你就不能不一惊一乍的吗?”我拨开马六指的手,这厮的手指刚在嘴里舔完又往我身上摸。

“林家有人名半闲,寻龙探X似半仙,摸棺卜算知Y阳,不做凡人不做仙。这首诗说的就是你爷爷了。”顾辛烈点了点头,朝我说道。

“当年你爷爷在内蒙古那一片是响当当的摸棺元帅,手底下一票子人。往回数二百年,你爷爷也是头一个一人敢挂三张摸棺令的人。”马六指也跟着说了一句。

这时顾辛烈也从箱子里翻着了那摸金令,啪的一声摔到桌子上,我定睛一看。这摸金令就巴掌大小,通体雪白如玉,牌子呈碧波滚浪状,四角各嵌着一枚小拇指长短的雪白锐骨,看样子这就是那猛虎牙了。

令牌周围还有着一共四七二十八个小孔,穿着一条头发般粗细的细线,正中央摸棺两个大字苍劲有力,能想象出当年雕刻出这令牌的人笔法多么精纯。

“嗬,好家伙。老弟你捡到宝了,这摸棺令最少得有个几百年历史了。”马六指抻着脖子朝我这看,语气里透着一股子酸劲。

“怎么样,考虑好了吗。去,就把牌子别腰上,不去,就放回去。别脏了老一辈的东西。”顾辛烈看着我,一双如刀般的眼睛刮着我的脸皮。

我抹了把脸,一咬牙下了狠心,张口说道:“好,我干。”我心想,大不了摸一次解了蛊毒,赚个盆满钵满就收手,也不是多大的事。

听我说完,顾辛烈脸上也有些喜意,点了点头说:“这都后半夜了,你先睡。我明天下午三点来接你,咱们尽快出发,我回去准备点东西。”说完便起身离开了。

马六指则要回去陪自己“已死”的媳妇,也跟着回去了。

我也没矫情的非得要送,毕竟现在已经熟悉了不少。

等他们走后,我一个人把玩着那摸金令,点了根烟望着天花板。心想这次摸棺别出什么岔子才好,想着想着就把那本《百鬼夜谈》跟我爷爷的日记掏了出来。

摸棺不是小事,弄不好连命都丢了,跟盗墓贼不一样,摸棺的规矩很多,技巧也要高出不知道几个境界,我爷爷的那本日记上就写着这么几条。

三百六十行,大抵就是士农工商这种,而盗墓则不属于三百六十行之中,它是之外的外八行之一,也算不得什么正经职业。

摸棺则是盗墓的行话,也叫拔土。意思就是用手去摸棺材里的东西。但摸棺有行规,摸的时候要朝棺木磕三个响头,然后在棺木的正南正北各立三炷香,香燃尽之前必须把棺木盖好再磕三个响头出去。

如果摸到一半,香突然灭了,那就把东西全部物归原主,然后倒着出墓室,期间发生任何事都不能回头。

再者,摸棺只能取走墓主的几样东西,不能全部带走,这叫“留财”,就是不能让死人在下面没钱花。

诸如此类的各种禁忌已经不胜枚举了,但大体就是这么个意思,不能坏了行规,吃这口饭就要守这个规矩。

而《百鬼夜谈》里则大多讲的都是卜算占卦,寻龙探X这样的事情。两本书,一本日记教我盗墓,一本古书教我看风水。

我苦笑不已,自己耽搁了二十五年没敢干这两行,到最后却还是走了这条道。可能就像老管家说的那样,有些东西是命,从出生下来就注定好了的,想逃也逃不掉。

人大体也都是这样,越是不想承认想逃避的,到最后却都一一来了。可想要的,有的时候就是等到死了的那一天,都未必会来。

……

第二天下午,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手机还在嗡嗡嗡的震动,我接起来电话,原来是顾辛烈,说马上到我这里了,让我准备准备,我答应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穿好衣服从沙发上起来的时候,发现店铺还没开门,我转头看见王虎正在柜台后面拨弄着算盘,我问他怎么还不开门。

王虎一脸为难的看着我说:“悲哥,你这四仰八叉的躺在这里,还咋做生意啊?”

弄得我也有点不好意思。

“谢思呢?你来时没看见她吗?”我环视了一圈,没发现她,便问起了王虎。

“哦你说嫂子啊,她在厕所呢。”王虎一乐,露出两颗虎牙。

“虎子,我都说过多少遍了,她不是你嫂子了,以前是,但现在不是了。”我有些烦躁,声音也有些大。

“啪”的一声,我转过头,却刚好看见谢思从洗手间里出来,眼睛红红的,手里的那块香皂也掉到了地上。还没等我说些什么,她便匆匆的上了楼。

我叹了口气,告诉王虎,我要出去几个月,叫他看好家,也看好谢思,他满口答应,我也就没多说什么,王虎这小子办事还算踏实。等回头到云南了,我再给马六指打个电话,告诉他没事多帮帮忙,也就差不多了。

洗漱一番,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

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了声:“走吧,林悲,奔赴云南!”

第二十章 彩云苗巫

我刚下楼,正好撞上顾辛烈。猛地一抬头,发现他旁边还站着一个年轻人。

“这是……”我打量了那年轻人一眼。很瘦小,一米七的个子,瘦的像个猴子一样,长得很秀气,穿着一身宽松的运动服,有点类似美国九十年代那帮在后巷跳街舞的老毛子。

“哟,林爷吧。我叫王蒋干,顾少早就跟我提过您,听说您家老爷子是当年林半闲林老爷子?”还没等顾辛烈张嘴,那年轻人便笑着朝我说道。

我听了那王蒋干的话,噗嗤一声乐了出来,说:“我说顾小哥,你什么时候多了个顾少的名字,有气势。”说着我还伸出大拇指比了比。

顾辛烈脸色不变的说道:“我叫顾辛烈!”

旋即,他又回头瞪了一眼还在笑的王蒋干,然后才轻声说了一句:“人都到齐了,那走吧。”

我看着顾辛烈跟王蒋干一人背了个大包,顾辛烈肩膀上有两个,把其中一个扔给了我。我刚接手脸色就一变。看上去不过旅行包大小的背包竟然这么重,我估摸着怎么最少也有五十斤了。

临走前,我给马六指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帮我看着点古董店。

说完,我、顾辛烈还有王蒋干三个人就奔着火车站去了。因为身上背的东西可能过不了安检,所以我们也没坐飞机。路上,我看着王蒋干那瘦弱的体格,不禁笑道:“我说王蒋干,你这体格子摸棺行不行啊,别再给埋里面。”

他挠了挠头,笑笑也没说话,倒是顾辛烈说了一句:“王蒋干一个人能打三个你。”

我瞥了王蒋干那瘦小的胳膊跟大腿一眼,心里嘀咕着,这也太邪门了,我要信我就是****。

三人上了火车,选了个靠里的包厢,上车就聊了起来。因为包厢不隔音,所以说起话来还得小声点。不说不知道,一说真是吓一跳。

原来王蒋干以前是沈阳军区的特种侦察兵,顾辛烈说在森林里,他能比树上的猴子还快,当了三年兵因为喝酒骂了司令官,于是被复了员。一次偶然遇到了顾辛烈,于是就跟着他干起了摸棺的勾当,还别说,王蒋干本来身手就不差,加上出来戒了酒,还真就练了个好鼻子。

不敢说到哪一闻就知道这墓多深在哪,但起码只要说哪块有墓,他就准能给闻出来。

接着,王蒋干跟我说了他为啥叫顾辛烈为顾少。

要说起顾辛烈,他还真是个人物。当初在内蒙古摸棺,在墓底下碰见了一帮悍匪,结果顾辛烈二话不说,单枪匹马一把刀挑了人家四十多个人。那一票子悍匪都折在里面了,结果从墓里出来了的时候,顾辛烈一手提着刀,一手拽着俩脑袋,一身血啊,那后背纹的地藏王菩萨刚好眼角溅了两滴血。

那时候,整个内蒙古都传说顾辛烈是个疯子,比大汗手里的刀还杀人不眨眼,就连地藏王菩萨看见他都吓得哭了。顾辛烈在家中排老三,人家就都叫他顾三少,王蒋干他们这伙跟着顾辛烈混的,也都尊称他为顾少。

我听了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合着这顾小哥砍人比砍鬼来的还利索。一想到那古墓里躺着的四十多条人命跟他提溜着的两个脑袋,我就忍不住冒冷汗。

原来这三人中最弱的就是我啊,本来还以为王蒋干能给我垫个背,结果人家一个能打我仨。

搞得我十分郁闷。

在车上,我们分析了一下云南当地的地形。

根据人皮地图所指,这燕王墓应该是在怒江大峡谷。怒江大峡谷是个纵谷,是由沧江、怒江跟独龙江切割而形成的大峡谷。

四周还全是高山,峡谷极深,而且布满湍急的河流跟瀑布,要是没点寻龙探X的功夫还真不好找这燕王墓。

云南地势极其复杂,西部为横断纵谷区,高山与峡谷纵横,且地势雄奇险峻,怒江大峡谷也在其中。

一般来说,云南西北部海拔在三千米到四千米左右,而西南部则低至一千五百米到两千二百米。只有靠边境地区地势才逐渐和缓,从一千米到八百米不等。而且由于云南的某地喀斯特地貌影响,一些大墓更是藏在极其隐晦的石林跟溶D之中,非常不好找寻。

“先去南部红河县那里找当地苗巫,然后再前往西部,其间,我们还可以以游客身份询问当地居民,寻找古墓位置,这样比较妥当。”我指着人皮地图说道。

顾辛烈跟王蒋干也都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中途一共倒了三趟火车,折腾了差不多一个多月,我们才到云南。我们下车的地方距离西双版纳不远,但也绝对称不上近。并没有找什么导游,下了火车,顾辛烈就给我们俩打了个眼色,打了辆车便奔着红河县去了。

云南以少数民族居多,而其中的傣族跟苗族则绝大部分生活在红河县,在古代这个地方又叫“蒲蛮”,这个名字涉及到一个民族,就是蒲蛮族,这个民族跟苗族一样,以制蛊养蛊为生,所用之蛊也更加歹毒。

但这个民族早在很久之前就消失了,我也是从《百鬼夜谈》里听说过一点关于这个民族的只言片语。这个民族并非是因为天灾或者**而消失的,准确的来说,他们是自己把自己给消灭了。

跟苗族用蛊不同,蒲蛮族人一出生,体内就会被种下一个蛊。这蛊叫“鸠割”,采用三十三种剧毒混合而成,而蒲蛮族为了解毒跟生存,必须每年都要放蛊害一个人,倘若三年之内都没害死一个人,那么自己就会中剧毒而死,鲜血也会从红色变成褐紫色。

我这次来的最终目的就是找一个蒲蛮族的遗老帮我解蛊毒,因为他们比苗巫更加神秘,可以以蛊吞蛊。

我们在车上的时候,王蒋干突然拿出一张地图给我跟顾辛烈看,是怒江大峡谷俯视图,画的有些粗糙。

我量了一下大概距离。不由的惊叹道:“这他妈比科罗拉多大峡谷还长。”

科罗拉多大峡谷是从支流巴利亚河口起到米德湖,全长也不过才四百多公里。可怒江大峡谷刨去无法精准计算的西藏内部长度,足足有六百多公里,跟西藏两段要是接起来最起码也有一千多公里了。

这足足是科罗拉多大峡谷的两倍还多。

想起那十几处墓X,我心里也一沉,暗想要是真点背,估计得找个一两年才能摸清楚位置。况且我们还并不知道这古墓的具体位置,我寻龙点X的手段也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就是真找到了,下去之后还得靠顾辛烈跟王蒋干。

也不知道这车开了多久,直到司机拍了拍我的大腿,告诉我该下车了,我才迷迷糊糊的叫醒旁边熟睡的顾辛烈跟王蒋干。刚下车,入眼的就是一片绿,几乎满山遍野的大树跟花草,还有湍急的水流,而面前的则是一个古色古香的县城。

说它古色古香,是因为这个县城让我想到了安徽的那种土楼跟凤凰古镇的老房子。

“没看见有四个轱辘的车啊,我说林爷,咱来干嘛的。”王蒋干抬眼望了望,这当地的居民挑担子连鞋都不穿,着实是有些让人以为穿越到了民国。

“这找苗巫还得问当地居民,一般的巫族平时都跟普通人一个模样,不是当地人根本就看不出来,还有的干脆就藏了起来,你就是猜破了脑袋估计也找不到。”顾辛烈抱着那把雪白骨刀,朝我说道。

我点了点头,连忙上前拦住那挑着担子不知道卖些什么的老伯,问他:“哎呀老伯,你知不知道哪里有苗婆婆的?”

我不会说云南话,但还是绞尽了脑汁扯出了几句地方方言。也幸亏是小平同志领导好,普通话谁都会唠几句,不然我还真没个法子了。

“不知道,不知道,你们这些外地子来的小娃娃,可别坏了噶们村的运气,找什么苗婆婆嘛。”那老伯见我问苗巫的事,连忙摆了摆手,说自己不知道,想必也是害怕我们这些外地人动了什么坏脑筋。

我正准备拦着老伯继续问,就见顾辛烈从怀里掏出来两张大团结,竖在老伯眼前说:“说了,这两张就是你的,不说……”顾辛烈大拇指一推刀柄,露出一小节雪白刀锋。

我知道顾辛烈绝对是吓唬这老伯的,也就没声张,谁知道这老伯眼睛里只有这两张大团结了,连自己肩上的担子都放在了地上:“哎呦呦,不就是找苗婆婆嘛,我老汉带你们去。”说着就把两张大团结从顾辛烈的手上抢了过去揣进了兜里,挑着担子又往回走。

我在后面看到这一幕哭笑不得,不由的感叹真是社会主义金钱好啊。王蒋干更是老气横秋的摇了摇头说:“真是人为鸟死啊。”

一听这话,饶是顾辛烈都乐出了声,一脚揣在王蒋干P股上笑骂道:“艹你个没文化的,你为鸟死啊。”

我忍不住大笑几声,三人跟着那挑担老伯的后面便进了这小县城。

一路上当地的居民都拿看外星人一样的眼神看着我们,顾辛烈依然一副面瘫相,王蒋干则还心安理得跟当地二十多岁的妹子打招呼,还不忘说:“我就是解放军战士,妹子们辛苦了,等哥哥办完大事就回来解放你们。”

我心想这可是当这帮姑娘听不太明白普通话了,要是这话搁在首都,估计王蒋干还没走出一条街,就得让人家用枪S成筛子,然后再给你安个败坏军队荣耀的罪名。

心里虽然很轻松,但我还是被看的有些发毛。直到老伯停下来转身告诉我们到了的时候,我才缓过神来。

面前这个竹屋很普通,一种普通到让人觉得惊骇的普通。

第二十一章 蚩尤三千

这竹屋并不是想象中的那般碧绿色,反而是一种发亮的褐紫色。房屋上盖着一片干草,但是在进屋的那矮梯上,却竖着十二颗人的头骨。

我没吭声,反而是顾辛烈先行上了矮梯,王蒋干随后,我在后面跟着。

这竹屋里也是暗的渗人,周围堆满了瓶瓶罐罐,罐子里装满了不知名的液体,还有些罐子里装着的则是一些说不上来的虫子,整间屋子都弥漫着一股草药的气味。

“有人吗?”我喊了一声。

这时,一个黑色的影子从屋顶上的阁楼走了下来,用极其标准的普通话说:“你们找谁?”这话音刚落,我们三人则面面相觑,不是说苗巫从生到死都在故乡吗,怎么这个苗巫普通话说得这么好?

但等这苗巫站到我们面前的时候,却令我们更加惊讶。

一身黑色的苗衣,头上裹缠着黑色的头巾,两个耳朵上挂着漂亮的银色蛇形耳环,嘴唇下面也挂着一个指甲大小的银环。

这苗巫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肤色白皙胜雪,琼鼻皓目,活脱脱一个大美女。这可把我们仨吓到了。

在我脑海里,苗巫一直都是六七十岁、老的跟骷髅一样的形象,如今这个美女的出现简直差点颠覆了我的人生,我眨了眨眼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倒是顾辛烈稍微惊讶之后又趋于冷静,开口道:“你会解蛊吗。”

那苗巫看了眼顾辛烈,点了点头说:“会。”

一听这话,我瞪大了眼睛连忙问她:“附魂蛊能解吗?”我盯着她的眼睛,语气急促。

那美女苗巫笑了笑,也不说话,只是挥了挥手,示意我们坐下说。我心知急也没用,点了点头,就跟着坐下了。

经过一番简单的谈论,我才知道原来苗巫是没有四十岁以上的蛊婆的。一般来说,蛊婆在四十岁的时候,就会找一个十岁以下的女孩传授她蛊术。

人在四十岁之后,不管是精神还是身体或者是五感都会大幅度下降,而蛊婆也不例外。五感,精神大幅度下降就意味着已经不能制蛊了。故而我们才能看到这么年轻的苗巫,不,正确的来说是我们看不到太过衰老的苗巫。

不过最让我震惊的还是她的名字,蚩尤三千。

因为苗族是蚩尤后裔,所以有一部分人还是保留了祖先的姓氏,例如蒙雌,仡侃。而蚩尤三千则是蚩尤的直系后代,听她说往上面数几百几千辈就能数到蚩尤,是真是假不知道,不过这个姓氏却是有些虎人。

“这附魂蛊你有办法解?”毕竟这件事才是我首先要解决的问题,所以我毫不客气的就问了出口。

“首先我告诉你,附魂蛊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蛊,其次,我能解,但是你的,我解不了。”蚩尤三千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

“为什么!”我拍起桌子就站了起来,额头青筋暴起。这附魂蛊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蛊我当然知道,《左传,昭公元年》中曾写道:“谷之飞,亦为蛊。”意思就是说谷子积累的太多,就会生出飞虫,这种飞虫就是最传统的蛊。但这种飞虫是没有毒的,并不是后来的蛊虫。

但她明明能解附魂蛊,却为什么说不能解我的?

“你知道那附魂蛊在你肚子里呆了多久吗?足足有二十几年!比起你怎么把这蛊吃下去的,我更想知道你为什么能活下去。”蚩尤三千连看都没看我,低垂着的眼睛上有一层长而茂密的睫毛。

在我这个角度看下去,却更像是嘲讽。

“二十几年?”顾辛烈的眼皮抖了抖,转过头来看向我。而我则被震惊的连话都说不出口,二十几年,我被人下蛊下了二十几年。我不知道谁跟我林家有这么大仇,竟然不惜性命给我下一个这么恶毒的蛊。

“其实并不是没有办法解,只不过……”蚩尤三千拿起桌面上的一张纸,露出雪白的皓腕,上面挂着十几个银镯子,苗族爱银,基本上那个女子身上都能扣下来几斤。

“只不过什么?”我一听事情还有转机,连忙问道。我能感觉到我的鼻尖都冒了一层细汗,后背更是整个都湿透了,我没想到自己会这么畏惧死亡。

“你们是去盗燕王墓的吧。”蚩尤三千淡然一笑,看了我们三个一眼。顾辛烈眉头一皱,但也没表示什么。我跟王蒋干自然也是保持沉默,既然人家能说出来,那人家肯定是看出来点什么门道了,总而言之不会是蒙的就对了。

“你们也不用瞒我了。来云南的十个有六个都是来盗那燕王墓的,细看你们也能看明白。这附魂蛊也不是不能解,不过我有一个条件,那就是要带我一起下去。”蚩尤三千妩媚一笑,一双勾魂的大眼睛盯着我们三个人。

“这墓里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万一出了意外,你死了我岂不是要跟你陪葬?”我冷笑一声,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跟着我们下去,不过看她的样子应该不会是为了钱。

“你要什么,直接说出来就好,我们替你拿回来就是。”顾辛烈抱着刀冷然说道,不容人拒绝的语气。

“不行,首先,那东西必须我第一眼看见。第二,解附魂蛊也需要一味药材,而这药材只有燕王墓里有,你们不懂采摘,会坏了大事。”蚩尤三千摇了摇头,继而看向我:“如果你们觉得有自信,不管他的死活,我也不在乎。”

“好,我答应你,明天白天就出发。”还没等我说话,顾辛烈则干脆利落的答应了下来,让我心里也是为之一暖,王蒋干也嘿嘿的笑了两声。

当夜,我们就在蚩尤三千的家里住下了,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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