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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棺诡谈-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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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扭头一瞧,果不其然,就在马六指的怀里似乎还放着一张白纸,我舔了舔嘴唇,伸手把那东西拿了出来。
是一张纸,上面写满了字,还染着不少鲜血。
这大概也是马六指生前所写,我把这纸打开,仔细的开始阅读了起来。
纸上大概的意思就是马六指早就知道自己会死,也知道自己可能会抵挡不过对方,但是显然他没意识到自己的妻子也会跟着自己一起死。
这信上点名道姓的说,如果他死了,发现尸首的人务必拿着这张纸来找我,让我去找他的妻子询问凶手是谁。
剩下的就是感慨了,马六指说自己做梦也没想到会是“那个人”来杀自己,甚至没想到对方竟然连“秘术”都已经学会了。
另外马六指还在信上提到了小伊,也就鬼童子,他说让我无论如何都不能把它交出去,甚至不能让它受到一点危险。
这就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了,难不成这件事是因为小伊而起?但是没理由啊,小伊的主人都已经死在了他自己的嘴里。
但是我肯定不会相信马六指会在这信里说一大堆没用的东西,我把这些事一一记好,然后抿了抿嘴唇说:“咱们先准备好六爷的葬礼吧,这事不能耽搁,改明儿我跟顾小哥去看看天台山那地方,回头就把六爷埋了。”
说完,我就心事重重的回到了上面。
因为怕生出些变动,我让顾辛烈这两天睡在店里帮我照看着,而我跟谢思则回家里住,顺便照看一下小伊。
毕竟马六指在信中提到他了,我总不可能一点不注意。
晚上在店里胡乱的吃了些东西,我嘱咐好王虎走之前把钥匙给顾辛烈,然后就跟谢思回了家,当然,她看不见的还有苏蔓烟跟姬澄雪。
“你都不知道,你走这一阵子,都吓死我了,我天天睡觉都睡不好了。”一进屋,谢思坐在沙发上就委屈的说道。
我看了看在育儿车里睡得正香的小伊,然后一P股坐到了沙发上,然后看了一眼谢思说道:“乖啦,有什么好怕的。”
“晚上还好啊,有小伊陪我,可是到了白天就觉得好吓人,到哪都总感觉有人跟着我,尤其是六爷去世的这一阵子,就连晚上回家我都要小虎送了。”谢思瘪着嘴巴,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是是是,怪我怪我了,我这就给夫人道歉。”说着我就自己扮了个鬼脸,把谢思哄得咯咯直笑,但是在心里我却一直在捉摸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谢思不会是神经质,自己有迫害妄想症,她说感觉有人跟着她,那就十有**是有人在跟着她,但是这人为何迟迟不下手呢?
想到这,我心里不由的生出一丝恐慌,也不免后怕了起来,如果说我再晚回来一阵子,那么谢思她,会不会有危险呢……
第228章 葬礼
看过马六指的尸体之后,那种视觉上还有精神上给我带来的冲击力是很大的,就像是压在胸口上的一块石头,让我有些喘不上气。
从马六指留下来的纸条上所写的字,可以看得出来,他显然是认识或者知道杀他的那个人是谁,但是他还没来得及跟别人说,他就死了。
我抽出一根烟,坐在沙发上抽了起来。
“哎,六爷这事……越想我是越头疼啊。”我仰躺着感慨道。
“林悲,要不我们给六爷办个葬礼啊,他无亲无故的,膝下也没有子女,我总觉得挺可怜的。”谢思搂着我的腰,轻声说道。
我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个意思。”
正如谢思所说,马六指确实有些可怜,他在天台市无亲无故,一个人生活,也没听谁说过他有子女,想想看,其实也就我跟他的关系最好,这个葬礼,我来办也是天经地义的事,只不过没想到谢思也提了一嘴。
“小伊最近怎么样。”我摸着谢思的头发说道。
“老样子啊,吃了就睡,醒了就自己玩一会,玩累了吃完再睡。不过不知道怎么小伊现在不愿意出门,每次我一带他出去,他就哇哇大叫起来,厉害的时候还会哭。”谢思瘪着小嘴说道,眼睛瞄着育儿车。
“不用管他,他自己不会出事的,我们只要看着他别乱跑就好了。”说着,我就把谢思拦腰抱了起来,吓得她大叫了一声,死死的勒住我的脖子。
“林悲,你干嘛啊!”谢思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骂道。
“睡觉!明天让顾小哥帮忙看着,咱俩睡个懒觉。”说着,我就大呼一声抱着她进了卧室。
“死相!”
……
我跟谢思并没做什么苟且之事,因为她曾经三令五申的说过婚前不能试爱,这点我倒是觉得无所谓,也就并没坚持。
但是睡了懒觉这事,我俩确实做到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大中午了,是被一阵电话铃声震醒的,我迷迷糊糊的接起电话:“喂,谁啊。”
“林悲,马六指的葬礼什么时候办,尸体越快处理越好,不然会有些麻烦。”
声音是顾辛烈。
我说:“你看下日子,三天之内我们就把这事办了,等会我去弄弄别的事情,明天咱们两个去天台山。”
“好。”
顾辛烈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伸了个懒腰,慢慢的从床上爬起来。
昨晚本来躺下的是很早的,但是一进被窝,谢思就不依不饶的让我给她讲故事听,我没法子,本来只想着少说几句就睡的,可是谁知道,这一讲,就直接讲到了后半夜。
我打了个喷嚏,然后穿好衣服就准备出门去筹备马六指葬礼的事。
我从厨房把谢思给我留的饭菜热好,简单的吃了点,就出了门。
马六指的棺材已经选好了,再买件寿衣加上花圈是肯定的要做的,至于纸人什么的,因为坟址选在了天台山,恐怕烧纸什么的就不行了。
接着就是举重跟送队的,因为我们并非马六指的直系亲属,按道理来说是不能给他守灵的,但是从出殡,一直到把他埋进去,这一段过程,我们就必须要跟着了,所以举重跟送队是不能免的。
紧接着我又跑了几家,把化妆师等等敲定,然后才返回到了家里,走了一下午,也是把我累得够呛,进门就躺在了沙发上。
我从兜里掏出手机,给顾辛烈拨了过去说:“顾小哥,你今天在店里把去的人就迎一下,化妆师可以给她点钱,让她封好嘴,至于其他的人,你自己看着办就好了。”说完,我就躺在沙发上,昏昏欲睡了起来。
……
等到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一片漆黑的夜色,四周的灯也已经灭了,我打量了一下四周,谢思正在我旁边安稳的睡着,窗外没有灯光,安静的有些诡异。
我喘了口气,想要下床,却突然发现我竟然动不了了,全身上下没有一块骨头可以任由我支配了,我想要喊谢思,但是喉咙里却也发不出任何的动静。
鬼压床?我脑海里飞快的转着,想着办法,可是我现在既动不了又说不了话,我忽然感觉有些不对,这无缘无故的,怎么会被鬼压床呢。
我喘了口气,缓缓的闭上眼睛,想让自己放轻松一点,可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发现在我旁边睡着的谢思扭动了一下身子,似要转过来。
我连忙睁大了眼睛,用尽全身力气的朝她那边望去,想引起她的注意,可就在她把头扭过来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
因为那张脸不是谢思的……而是在南海医院里那让我印象深刻的二口女的!
“让我……抱抱你……吧。”那二口女咯咯的笑着,缓缓的朝我伸出了双臂,我猛的大喊了一声,想要推开她,眼前却突然一晃。
“原来是梦……”我长吁了一口气,坐在床上,缓了好久,才颤颤巍巍的从窗台上拿出根烟点上,谢思这时候也迷迷糊糊的问我怎么了,我说了句做噩梦了,就又哄着让她睡了。
我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把烟头掐灭,然后重新躺到了床上。
那个梦简直太真实了,也太可怕了,难不成有什么东西缠上我了?
我皱了皱眉头,人不会无缘无故的做噩梦,这肯定昭示着什么,但是我冥思苦想的一会儿,却没发现有任何不对的地方。
算来算去,就只能用神经太过紧张这句话来形容我现在的状态。
这一夜我几乎彻夜未眠,生怕睡熟了又做什么怪梦,只能半阖着眸子睡一会就又醒过来,不过好在夜短,天亮的也快些,等到太阳出来的时候,我连忙起身穿好衣服就奔向了店里。
等到我到了店里的时候,顾辛烈已经醒了,在啃着油条,王虎则在柜台里面算着帐,我坐在沙发上,跟顾辛烈说:“吃完直接就举行葬礼,等不及了。”
“怎么了,不是说要先去看看他选的那块地吗。”顾辛烈喝了口豆浆,抬头问我。
“等不及了,六爷他亲自选的地方,就算再不好,也肯定暗藏玄机,我推算过日子,若是明天举行葬礼,恐怕会有变,那杀了六爷的人似乎就在我们周围还没走,他肯定是在等或者在找什么东西,我们就用六爷的葬礼……*他一*。”我捏起一根油条,边吃边说。
“你怎么这么确定。”顾辛烈问我。
“我有一种预感,那人似乎是冲着六爷藏着的某样东西来的,而谢思整理六爷遗物的时候却什么都没发现,屋子里也没少些什么,六爷的身上也没有什么,而六爷却在这个节骨眼上自己定好的坟址,还点名让我去,你说这东西……会在哪?”我把顾辛烈手里的豆浆抢过来一饮而尽,坏笑道。
“在……墓里?”顾辛烈有些犹豫。
“不管是不是在墓里,我们也得瞧瞧看!”我眼睛一眯,说道。
……
葬礼举行了,四个举重的走在最前面,送队仪仗在两侧,而我跟顾辛烈还有谢思王虎则在举重的后面,马六指的葬礼来的人也不算少,大多都是他生前的一些合作伙伴,极少有奔着恩义来的。
从市区到天台山的路有些远,但是举重的脚力不错,我们一行人走的也不慢,差不多几个小时就到了地方,然后谢思指路,很快我们就在后山发现了一片空地,这片空地就是马六指所选的坟址了。
“风水怎么样?”待到举重人把棺材放下,顾辛烈扭头问我道。
“回水二龙呈流水,凿山三斧见扬州。从这劈三斧子下去,若是能看见铁石,这就是块上好风水的好X,如果什么都没有,那这地方就是块寻常墓X,不好不坏。”我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见左右山泉横流,头上有雾,如是说道。
“小哥你是六爷的徒弟?”
我话刚一说完,身后就有一穿着黑西服瘦子模样的人就走过来问我道,还给我递了根烟。
我看了他一眼,看模样应该是马六指生前做过生意的伙伴,我把烟点上,喷吐出一口烟雾,对他说:“以前跟六爷一起的,也算是半个徒弟。”
“那也是半个高人了,兄弟我叫候罗,这是我的名片,有事咱们可以多联系联系。”那瘦子冲我嘿嘿一笑,露出嘴里一颗金牙。
我扫了一眼他的名片,就揣进了兜里,冲他点了点头。就张罗起刨地来,当然,这活不能交给外人来做,我给顾辛烈使了个眼神,让他先去砍上三斧子,按照我的猜测,这三斧子下去恐怕就能劈出个什么东西。
顾辛烈也明白我的意思,从王虎手里拿过一把铁斧,打量了一圈周围,又来回跺了跺脚,然后选好地方,蹲下身子,奋尽全力劈出三斧子,砰砰之声,三斧一过,顾辛烈连忙扭过头朝我看到说:“林悲,有东西。”
听他这么一说,我赶忙把烟头踩灭,走了过去低头那么一看。果然不出我所料,就来顾辛烈劈出来的裂缝中,正有着一个类似箱子模样的东西,从颜色上看,应该是银铁之类的箱子。
随即我招呼举重的在这地方挖一个坑,两米深两米长,一米宽,差一点都不行。
这是陵制里讲究的方圆葬。
四人也是一早就收了钱的,此时干起活来也是一点都不含糊,拿着铁锹嘿呦嘿呦喊着号子的挖着,我害怕他们算不好距离,特意给了标尺,这“三斧见石”虽然称得上是个好风水,但是也只能用好来形容了,如果这方圆葬要是弄明白了,那就是好上加好。
我心里正琢磨着,可是谁都没想到,就在这坑马上就要把那箱子挖出来的时候,突然发生了一件怪事……
第229章 天门
“老板,下面太硬了,挖不动啊——”举重领头的跑到我身边,气喘吁吁的说道。
“挖到了什么东西,是石头吗?”我心里有些惊讶,按道理来说,这三斧见石的风水,端的就是一个一马平川厚沙土的地势,怎么可能会有东西呢。
我立马跟过去朝坑内那么一看,只见地下露出了一块黑褐色的东西,上面还有着几道淡白印迹。
“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棺材板。”顾辛烈这个时候忽然沉声道。
听到顾辛烈这么一说,我浑身一颤,再往坑里望那么几眼,果然那黑褐色的东西看着真有那么几分像棺材板。
“先别管这棺材了,先把这箱子挖出来,这棺材板先等等再说,现在就弄出来,后面的这些人难免会出些事端,那就得不偿失了。”我咬了咬指甲,然后说道。
顾辛烈点了点头,也不废话,就开始招呼着举重的四人把那箱子挖出来。这四人也是心眼实诚的人,收了钱就是拼命的干活,不一会儿就把那箱子给挖了出来。
我没去看那箱子的模样,反而跟顾辛烈打量起了那具棺材,这棺材材质极其普通,看样子只是一般人家的棺木,这地方明明是马六指亲自指点的,以他的手段不可能看不出来这地方有具棺材,但是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我跟顾辛烈商量了一下,最后也没把那棺材挖出来,而是扩大了位置,在旁边把马六指的棺材埋了下去。
虽然把这棺材挖出来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盗墓本来就是件折寿的事,所以说伤天害理的事还是能少做一件就少做一件,毕竟谁都不想早点死。
好不容易把马六指的棺材入了坟,垒了包,我喘了口气,把两根白毛杆子扎在两侧,立了半截无字碑,之所以没刻字,是做马六指这行的讲究,真要是立了有字碑,反而对他不好。
随即供上“四样”,众人行礼默哀,点香致悼,这才算完了。
随后,王虎招呼着众人先去我们事先预定好的酒店去吃饭,我让谢思跟过去收礼钱,那些举重送队也一一的给了钱遣散回了家。
刚才还热热闹闹的山头,此时只剩下我跟顾辛烈两个人了。
我从怀里摸出一根烟,砸吧了两口,然后插在马六指的坟头上,自己又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点上自己抽了。
“老哥,你跟我虽然认识时间不短,但是感情真不是铁深,你是个老狐狸,我林悲也是个油条子,但说真的,我敬你是条汉子,为了媳妇,断了两条腿也没吭一声,在那地方住了大半辈子,老哥,刚才那些人心眼不好,弟弟我没跟他们说过话,你这么不声不响的走了,说实在的……我心里真的倍儿难受。”
“你知道最让人觉得难过的是啥不?就是你他娘到死都没告诉我你真名叫啥,我知道这是你们这一行的规矩,开眼先忘名,惊死莫藏身。这是我小时候最常听的一句话,你说你崇拜我爷爷,可惜他比你死得早,你在下面看见他了,别忘了给我带声好。”
我猛吸了一口烟,烟头都快烧到了手,我才扔下。
我从顾辛烈手里拿过一壶酒,五十度的白酒,咕咚咕咚干了两口,直喝的嗓子生疼肺里烧得慌才停下。
“六爷,走好……”
我把酒洒满了坟前,然后跟顾辛烈提着箱子,扭头离去,终不回首。
“马六爷是条汉子,可敬。”走了一会儿,顾辛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只是没想到会死的这么突兀,等会儿,顾小哥,先别走了,先看看这箱子里面有些什么,等到回去了人多眼杂。”我停下身子,说道。
顾辛烈点了点头。
这个箱子只有人胸腹大小,并不重,是一个铁质箱子,上面泥土还很新,显然是没埋进去多久的,顶多有个一个月左右。箱子并没有带锁,放到地上直接打开就可以看到里面的内容。
我打开箱子后,发现里面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只有一封信跟一把钥匙。我把信从信封里抽出来,然后大概的扫了一眼,顿时吃惊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了?”顾辛烈问我。
我咽了口唾沫,颤抖着把信上的内容告诉了他……
原来,刚才墓里的那具棺材主人是马六指的妻子,这封信也说了,把他埋进去的时候千万别动她妻子的棺木,幸亏我多了一点善念,不然也许就把那棺材刨出来给烧个干净了。
马六指在信中还说,他当年在做西北摸棺魁首之前,曾经遇到过一个老人,他有今天所得全都是老人所教所赐,他亦十分感激老人,老人在临终前曾经交给过他一把钥匙,告诉他这把钥匙可以打开一扇门,这扇门的后面有着最想要的东西。
说完老人就死了,这么多年,马六指也一直暗中搜寻着这扇门的下落,但是奈何老人当年根本就没说这扇门是什么门,这也让马六指的寻觅之路把步步维艰,但是经过不懈的努力,马六指还是得到了一点消息,那就是“天门”。
但是这“天门”究竟是什么,他自己也不清楚,然而就在他得知“天门”这个秘密没多久的时候,麻烦上门了,而来找他麻烦的正是他当年的老友,曾经生死患难的兄弟,普启阿达。
接下来的事情就变得简单明了了,普启阿达追杀马六指,马六指被杀,从而留下这些东西来让我警觉,并且帮他寻找“天门”。
“你听说过什么天门吗?”我问顾辛烈。
“没有,从来没听说过。”顾辛烈摇了摇头。
我把那把钥匙揣进怀里,跟那铜鱼放在一起,而那封信则被我烧了个一干二净,我清楚这种东西如果被外人看见或者拿到,那无疑会掀起一阵轩然大波,节外生枝并不是什么好事,况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把钥匙,恐怕就是那普启阿达一直寻找的东西……
我跟顾辛烈回到了市区,赶往了酒店。宴席也才刚刚进行没多久,我跟顾辛烈走过去跟谢思还有王虎坐在了一起,旁边还有三个我不认识的人,但是看打扮也知道是来参加葬礼的。
“哟,林先生吧?早就听六爷提起过您的大名,真是闻名不如见面,果真是一表人才啊哈哈,我是在市局工作的,姓胡,这是我的名片。”
我刚一落座,在我旁边的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有着一头油亮头发的大叔就站起来冲我笑道,还从怀里拿出了一张名片递了过来。
“你好你好。”我本来不太喜欢交际,但是人家主动过来,我也不好驳人家那个面子。
因为葬礼后有一次讲话,没办法也,只能我上去说了,我说的话也是简单明了,意思就是今天来了的都是六爷的朋友,也就是我林悲的朋友。
有个大事小情的,以前六爷是怎么帮你们的,我林悲就一样怎么帮你。
我说这些话倒并不是虚张声势,这些人都是马六指生前的关系网,他在遗书上把这些的人弱点,习惯,还有工作都讲个明明白白,明显就是在为我造势,也就是铺路,如果我不好好利用的话,恐怕还真的是有点浪费了。
一场宴会下来,光是名片就收了五十八张,连我自己都哭笑不得,但是谢思盘算了一下礼金之后,更是让我目瞪口呆。
足足五十八万,这来的不过一百余人,竟然能收到这么多钱,这真是我意想不到的。虽然我也并非是什么没见过世面的愣头青,但是这五十多万砸在脑袋上还真是让我有些失神。
交完了一系列费用的话,大概还剩下个五十万左右,这笔收入可是相当可观的。我把银行卡交给谢思,一切也全都交由她打理,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一个默契,我从来不问谢思要不要买什么,谢思也不会问我卡里有多少钱,这些钱是哪来的。
有一次我问她说:“我这些钱都是黑钱,你怕不怕。”
谁知这妮子也只是搂着我说:“这都是我男人拼了命赚回来的,我得小心仔细的慢慢用。”
……
忙完这一堆琐事,我告诉王虎把店门关上,让他回家陪陪老人,然后带着顾辛烈就回了我自己的家,谢思则去楼下买菜。
“我有些事情,顾小哥你得帮我参谋参谋,我跟澄雪、蔓烟也谈过,但是不是特别透彻,今天你也跟着来讨论讨论。”我边拉着他边往回走。
“什么事?”顾辛烈问道。
“到了吃饭的时候,你就知道了。”我笑道。
等到谢思做完饭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左右了,很简单的几道家常菜。
“到底有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吧。”顾辛烈喝了一口酒,问我道。
“你说,历史上有名头的人物,如果想找他们的墓穴,从古籍里是不是大多都能翻出来个一二?”我打了个酒嗝,说道。
“十有八九,但也不是绝对。”顾辛烈沉吟了一会,说。
“顾小哥,不瞒你说,我一直在找一个人的墓,但是我翻阅了无数古籍,却从来没有一个人提起过他的墓。”我皱了皱眉头,说出了我的心里话。
“谁的墓。”
“林离欢。”
第230章 等你
“周朝大将林离欢?”顾辛烈扭头问我说。
“就是他。”我点了点头,然后接着说:“我翻阅过无数典籍,却从来没发现过有记载此人墓X的大概位置,甚至于就连生于何地生于何时这样的事都完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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