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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棺诡谈-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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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屋子有人住?怎么一点灰尘都没有,一点都看不出来已经一年没人来过了。”顾辛烈用手指摸了摸桌子,然后问我。
“没人住,我也没舍得往外租,不过隔壁的刘叔每个月都会让他媳妇来帮忙打扫一番,这才显得干净。”
我脱了外套,笑着说道。
“看来你家在这村子里还挺有威望的。”顾辛烈点了点头。
“什么威望,不过是老管家活着的时候人缘好罢了,家家户户的,谁有个大病小病的,都会来找老管家看看,有点什么大事村上也会来跟他商量。”我回忆着小时候的种种,张嘴说道。
“这是你老管家?”顾辛烈指了指墙上的照片,说道。
我抬头一看,墙上挂着的那张照片,是个一头白发,身体削瘦,穿着一件中山装的老人。
“那是我爷爷。”
“当得仙风道骨四个字。”顾辛烈沉吟片刻,赞叹道。
我轻轻一笑,但是心里却还是有些高兴的,虽然我对爷爷的印象已经有些模糊了,但心里对他却还是心怀感激跟崇拜的。
“怎么没有你老管家的照片。”在屋子里环视了一圈,顾辛烈忽然扭头对我说道。
“他养了我十几年,一直到死,我都不知道他的名字是什么,除了他姓王之外,我全都不清楚,你觉得他会留下照片吗。”我摇了摇头,说道。
老管家为人一向低调,在这村子也不知道生活了多少年,可却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到底叫什么,我小的时候也并非没问过,但是得知的答案却每次都一样:“悲儿啊,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要来的舒服。”
“真神秘。”顾辛烈摇了摇头,也没继续追问。
赶了几天的路,我跟顾辛烈也有些疲倦了,又随便的讨论了一会之后就睡了下去。
至此,一夜无话。
……
第二天一早,我赶忙的穿起衣服,就拉着顾辛烈准备去后山祭拜了,一出门,刚好撞上旁屋住的刘叔。
“嘿,小林子?你啥时候回来的?”刘叔抬头一看是我,也高兴的不得了。
“刘叔,我昨天晚上后半夜才到家,进屋就睡了,也就没去您那打个招呼,可别挑我理。”我挠了挠后脑勺,嘿嘿笑道。
“你小子,每年这个时候都回来,叔能不知道?昨晚上我还跟你婶说呢,你要是不回来我今儿就自个上去看看王叔跟你爷爷。”刘叔拍了拍我的肩膀,今年四十多岁的他,身子有些发福,看模样也差不多快二百斤了,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仗义人。
我点了点头,从兜里摸出来两千块钱,塞到刘叔手里,还没等他拒绝,我就赶忙说:“刘叔,这一年来婶费心了,每个月都来打扫,我知道你儿子也上大学呢,我这回来也没带多少钱,你把这些拿回去补补身子。”
“你看……你这孩子。”刘叔一瞪眼睛,又要把钱往我手里塞。
“刘叔,就当我雇我婶打扫屋子了,这两千块钱不多。我不缺,你拿着!”我一把摁住他的手,说道。
“哎,小林子你是有大出息的孩子,我家那小兔崽子有你一半能耐就好了。打扫这屋子,不也是给我们自己留个念想吗,这钱刘叔就不要脸的收下了,有空多回来几趟,上山看看。”刘叔抿了抿嘴唇,宽厚的手掌使劲的攥了攥手里的钱。
“怎么了,刘叔?”
“这去年你一走,山上就出了怪事,你也知道你刘叔我十几年没打过猎了,我听得也都是村里年轻的说的……”刘叔看了我一眼。
“啥事啊刘叔,你倒是说啊。”我问道。
“成群的黄皮子,逢年过节就围着王叔的坟开始哭,一哭就是一天一宿,村里人那时候都害怕啊,有点学问的都说那是黄皮子哭王叔,但也有的说是黄皮子准备整王叔那坟呢,我知道你以前跟王叔学过点手艺,没事的时候,你真得上去看看小林子。”刘叔缩了缩脑袋,小声的跟我说道。
一听林叔说完这事,我微微一皱眉,这可是怪事,黄皮子哭坟说好就好说坏就坏,毕竟谁也不是畜生,听不懂它们说话。
之后我跟刘叔又寒暄了一会儿,然后就先一步走了,现在是早上,也许没准这能碰上那黄皮子哭坟,到时候我可得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顾小哥,你刚才都听见了?”我扭头问顾辛烈。
顾辛烈点了点头:“都听见了,不过我对黄鼠狼这东西只是听说过,见也就是那么两回,别的门道也不清楚。”
“上去看看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也说不清楚,我估计可能不会有什么坏事,老管家活着的时候没招惹过这些玩意,甚至还帮过它们几次,它们应该不会以德报怨。”我皱了皱眉毛,也并不是十分确信。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还是先上去看看吧。”顾辛烈抬了抬头,说道。
我点了点头,就开始跟他爬山,我家门口的这座山并不高,是座矮山,有三个山头,山体有着大大小小十几个山东,听以前老人讲是抗日时候小鬼子挖的。
不过这座山风水极好,老管家以前曾经说过,中国有山九万座,恶水绕八万,一万始善终。村里的猎户绝大多数也是靠着这座山吃饭。
走了几个小时,我跟顾辛烈才到了地方,经过李三千的训练,我的手脚现在也都强化了,如果是以前,走这么远的山路,早就累得走不动道了
第233章 黄皮子哭坟
“前面就是我爷爷跟老管家的墓——;”我指了指不远处,说道。
顾辛烈环视了一下四周,然后皱眉道:“你确定?”
“我年年都来,怎么可能走错。”我轻轻一笑。
“林悲,虽然我不是特别懂风水,但是我怎么也知道,这地方,可不是块好墓。”顾辛烈看向我,说道。
听顾辛烈这么一说,我微微一怔。我去年来的时候还是个半懂不懂的古董贩子,简单的祭拜之后就立刻走了,倒也没怎么打量过老管家的墓是什么风水。
“你仔细的看过你爷爷的墓?”顾辛烈问我。
我摇了摇头,然后开始打量了一下周围,眯了眯眼睛,手指轻掐,半晌之后,突然浑身一颤,嘴唇都开始嗡动了起来。
“怎么了?”见我有些异样,顾辛烈立马问道。
“顾小哥啊,我真是太傻了,我怎么这么傻呢。”我动了动嘴唇,颤声说道,眼泪都在眼圈里打起了转,心里更是难受到了极点。
“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啊。”顾辛烈有些急了,拍了拍我。
“我爷爷选的这地方,是块大凶之地!”我捂着眼睛说道。
“什么?”显然,顾辛烈也有些吃惊了。
“我以前不懂,也不会看,懂了的时候也没打量过,心想着应该不会太差,但是这次我一看……我真是做了孽啊。”我仰起头,心里说不出来的悲伤。
顾辛烈没说话,静静听着。
“这地方的风水在《百鬼夜谈》里叫孔雀吞佛。我以前看《百鬼夜谈》自己还说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结果……结果我爷爷就是这么傻的人!”我有些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声音都有些大了。
“你先别哭,到底怎么回事。”顾辛烈说。
“这地方的风水,是让墓主九死不得生的风水,用九辈子去福延子孙,直到我这辈子再往下数出去六辈,我爷爷才能翻身。我小时候一直不懂,为什么老管家一直说我爷爷欠了债,我后来也以为是我爷爷因为盗墓作孽……可是谁知道,他是掏空了这整座山的风水,来养我一个人福寿安康,也就是这样,我父母才会横死……”
“哎。”顾辛烈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风水学里有两条是大忌,一是占卜问卦,透露太多给旁人知道,要遭天谴。
第二就是断风水,掐断或者掏空这条龙脉的运望,来给自己或者后代用,要遭天谴。
而我爷爷,犯得正是第二条……
我几乎是哭着走到那斑驳的墓碑前的,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然后轻声道:“对不起,爷爷,林悲给你丢人了。”
我真的是给他老人家丢人了,浑浑噩噩活了二十几年,枉他一世传奇,到死还为了我这个后辈糟蹋了自己。
我把烟,酒,四样、都从袋子里拿出来,摆到他跟老管家的墓碑边上。
这一天,我说了多久,说了多少话我已经不知道了,顾辛烈后来也没再跟我提起,只是等到很久以前,他再来给我爷爷上坟的时候,都会亲自带三炷香叩三个响头,我问过他为什么,他说顾辛烈一辈子一跪师傅,二跪父母,三跪林半闲……
……
等到祭拜完了之后,已经是正午了,太阳晒得我皮肤都有些发烫,我最后依次给我爷爷跟老管家叩了三个头,然后才转身走向顾辛烈,准备下山。
可是谁知我们两个还没走出去几步,忽然一阵跑动声响起,我猛然回头,只见一大群黄皮子就像是看见了母鸡一样兴奋的冲到了我爷爷跟老管家的墓边。
我本来以为他们是要偷祭品的,心里怒火大起,刚想回头惩戒一下这群牲口,却突然发现它们竟然一齐像是人一样跪了下去,两只前爪端在胸口,呜呜的哭了起来。
这一举动把我还有顾辛烈都吓了一跳。
黄皮子哭坟……这回可算是涨了见识了,这群黄皮子极其人性化的哭着,就连眼泪都是真的刷刷的往下掉,它们也不拿祭品,有一些在叩头,有一些在哭,有一些在围着墓碑转圈,几十只黄皮子,那场景诡异的很。
我看得出神,没注意脚下,本想离近点看的,可是谁知刚一迈步突然踩到了一根树枝子,心里一抖,再一抬头,那些黄皮子果然各个的看着我,然后似乎是领头的尖叫了一嗓子,其余的黄鼠狼全都哄得一声四散逃开了。
我心里有疑惑,也不管顾辛烈,喊了声别跑,然后爬着上了平台,朝刚才那只领头的逃跑的方向就追了过去。
黄皮子跑的并不快,且我动作也不慢,它们虽然在我前面,但是也没把我落出去多远。
我在后面锁定了目标,死死的追着那只黄鼠狼,也不管身后,渐渐的就跑进了一片树林。
似乎是因为树叶的关系,当我跑进这片树林的时候,忽然眼前的光线暗了很多,就像是黑天了一样,我脚下一顿,但是眼前那黄皮子还正在不远处,我心里一横,也没多想,又紧跟了上去。
跑着跑着,我突然发现那只黄鼠狼不见了,我心喘吁吁向四周打量着,却突然看见了几个穿着白裙子的年轻女子。
我心里不禁有些疑惑,继而走上去说:“姑娘,问一下你们看没看见有只黄鼠狼从这跑过去了?”
听我一说,那几个年轻女子互相看了看,然后咯咯一笑道:“帅哥,这里怎么会有黄鼠狼,我们是来看戏的,你要不要来看看?戏班子就在前面。”
看戏?难不成这深山老林里面还有什么戏班子不成?我皱了皱眉头,心里有些奇怪,却想着看看到底有什么名堂,于是就跟着这几个年轻女子向前走去。
之后又谈了几句,才知道她们是山下隔壁村子的,听说这里有戏班子,就来凑个热闹。
我跟着她们向树林子里面走去,只见就在前面多出了一个山洞,洞口外面正摆着一个大红台子,台子前面全都是木头椅子,且四周灯火通明。
台子旁边有着两盏灯笼,后面站着十几个吹唢呐敲锣鼓的人,他们个个头上戴着大红花,穿着一件黑衣服,台下的这些木头椅子边上也各放着一张小桌,桌子上面瓜子花生,茶水茶器样样俱全。
这椅子上还坐着十几个人,我见确实有人,心里也就放下了一般心,一开始还以为是什么山精野怪,此时被几个年轻女子一拥,我也不好意思在走了,只能老老实实的坐下来看戏了,心里琢磨着等会有个机会在走。
我顺手从旁边桌子上拿起一块糕点,往嘴里那么一塞,刚刚一咬,却发现这味道极其古怪,没有一点香甜的口感,反而像是嚼蜡一样。
我闷哼一声,偷偷的把嘴里的东西吐了,一抬头,发现刚才那几个年轻女子此时正向我这边走过来,还搀扶着一个身着华贵白发苍苍的老太太,正坐在我的旁边。
那老太太冲我微微一笑,然后坐下,开始看戏。
我觉得有些奇怪,但是也不好开口,但却一直暗自的打量着这个老太太。
台上戏子妆化的也是极美,长袖翩翩,语调清婉,那身段更是我平生少见,就连我这种平时不怎么看戏的人也被这表演给带动的不由叫了几声好,一开始在心里盘算的好好的事也是一股脑的全都忘了。
台上演的并不是什么难以见到的大戏,而是一出《关公单刀赴会》,那气势模样让我不由的拍手叫好,就是天台当年那号称什么全国第几的戏班子也没看演的比这出彩多少。
一时间,戏台之上刀光剑影,关公抚须而立,兵来将往,十分精彩,再加上那一个个高难度的动作跟周围鼓乐的声音,让我周围的人也是一阵叫好。
我看的心神摇弋,正想拍手叫好,赏点钱财,手刚一揣兜,忽然无意间看了看身旁的白发老太太,只见她也正看的眉开眼笑,两眼泛光,双手抚在龙头拐杖上,嘴里还不停的咀嚼着什么。
可是她咀嚼食物的样子十分古怪,就像是在磨着什么东西,跟仓鼠一样,一下一下的,看着有些渗人。
这模样让我看的一阵心惊胆战,此时哪还有什么功夫看戏,只是想着这老太太究竟是什么妖怪。
谁知就在这时候,这老太太一扭头,看了看我说:“年轻人何时下山,能否捎老妪一程?”
这老太太一说话,把我吓了一跳,心里一慌,肩膀碰到了桌子,那茶杯也落到了地上,啪的一声摔了个稀碎。这茶杯一破,周围人的目光瞬间全都看向了我,就连戏台上的人也都停了下来。
而在我眼前的老太太,更是连脑袋也都随之掉在了地下,而她的人头此时正在地上还笑眯眯的盯着我,嘴里不断地咀嚼着什么。
那几个年轻女子也是哎呀一声,连忙跑了过来把老太太的人头恭恭敬敬的捧了起来,又安到了她的身上,然后瞅着我眯着眼睛咯咯直笑。
我心中大惊,猛的大吼一声,噌的一声把刹那刀从腰后拔了出来,然后连头都不回的跑了出去
第234章 鬼庙房
我瞪大了眼睛,心里此时也明白这是碰上了传说中的鬼戏,心里哪有不慌的道理,连忙想后跑去——;
所幸的是,那白发老太太跟那几个年轻女子并没追上来,这也让我不禁喘了口气,也不知道我跑了多久,才看见慌慌张张朝我走过来的顾辛烈。
我看见他,也是彻底的放了心,可脑袋却不知怎么,突然如针扎一样,我闷哼一声,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了,顾辛烈告诉我,当晚我回来时发高烧四十多度,如果不是村子里的赤脚医生,恐怕我早就死了。
我从炕头坐起来,握了握拳,身子确实有些虚弱,脑袋也是晕晕乎乎的,想要睡觉。我强忍着那种倦意起身洗了把脸,然后活动了一下身子。
“你那天到底看见了什么?”顾辛烈有些好奇的问我。
“鬼戏……”我咽了口唾沫,把那天眼睛里看到的东西全都告诉了他。
顾辛烈皱了皱眉,沉吟了片刻之后张口道:“等你病好了咱们就回天台?”
“不行,还要上山一趟。”我斩钉截铁道。
“还上山?”顾辛烈问。
“黄皮子哭坟这事肯定有蹊跷,这么不明不白的就走了,我心里也不踏实。”我摇了摇头,说道。
“那听你的吧,等你病好了再说。”顾辛烈点了点头,说道。
等到我病全都好的时候,时间已经又过去了三天,这也多亏了刘叔杀了两只鸡,给我补足了身体,要不然可能还得拖上两天,农村人都实诚,尤其是在这山沟子里待了不知道几辈子的,听说我要进山,个个都来劝我。
虽说这不是冬天,赶不上冬荒,也碰不上什么野兽,但是却还是让人害怕的。
但我执意如此,几天下来,也就没人来劝我了。
刘叔把家里的双管猎枪借给了我,还给我掏了一大把铁砂,这东西对付大型猛兽像黑瞎子是没什么太大的作用,但是对付黄皮子灰狼野猪这样的畜生还是挺有效的。
赶着上山那天,我还把刘叔拉到一边,给他拿了根烟说:“刘叔,咱村子里谁家有守山犬你知道不?借一只。”
“你个小犊子,守山犬那玩意是能随便借的吗。”刘叔蹲在地上,砸吧了两口烟,然后说:“守山犬是整不着了,不过小二家有两只黑獒,我去给你说说看。”说着刘叔就朝着村头走。
他嘴里说的獒自然不是藏獒那种大型狗,而是一种东北特有的獒犬,俗话说九犬一獒,这一窝小狗生下来把它们都锁到一个笼子里,不给吃不给喝,最后把同胞都咬死,唯一活下来的那只就是獒犬。
这獒犬性子凶残,在老林子里那是见谁咬谁,别说是老虎了,就是皮糙肉厚的野猪它都敢斗一斗。
村子里以前也有句老话,叫宁遇三狼,不惹一獒。
没过多一会儿,刘叔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汉子。
这年轻汉子一看见我,就嘿嘿一笑道:“林子哥。”
我点了点头,这年轻汉子就是刘叔嘴里的小二,他本姓刘,往上数家里也是做猎户的,他爹更是放夹子套老虎的一把好手,一枪打下去说伤眼睛绝对擦不着皮毛的主,想来小二也不会差到哪去。
我一低头,见他手里还拽着两条大狗,我这两条大狗吓了我一跳,个个到我大腿根那里,一身油亮的黑色皮毛,那犬齿都呲出来小半截在外面,一双眼睛凶光毕露,乍一看那真是比狼还凶猛的动物。
“好狗。”顾辛烈在我身后不由的赞叹道。
“这狗跟俺爹熬了七八年了,不用人带上山都能咬死野猪狍子,然后再拖回来。”小二蹲下身子摸了摸那狗脑袋,嘿嘿笑道。
“这么神?”我有点惊讶。
“没啥神不神的,我当年可还见过魏三家的五条狗拖死过老虎,不过就是这畜生没个心眼子,老伤着皮毛。”刘叔又砸吧了一口烟,我看他舍不得扔那烟头,就把兜里的烟全都塞给了他,然后瞅着小二说:“咋得,小二你也跟我上山?”
小二挠了挠头说:“嗯呢,俺爹不放心,这两条狗也不好带,万一在山上不听你俩的话,那不就坏了吗,我跟着你们上去。”
我点了点头,这确实,狗不是自家养的不亲,到了山上真是满哪乱跑也是麻烦,尤其是这獒犬,更是说不得打不得,虽说这畜生不吃人,但是反咬你一口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说着我们几个人就上了山,小二的东西带的很全,猎户上山带的东西,他可是一样都不差,就差把家里挂着的牛角弓跟铁夹子也带上了。
这一走又是几个小时的山路,我们几人往前走着,到了我爷爷的墓前,也没发现什么,就见一直老乌鸦站在那墓碑上“嘎嘎”的怪笑着,小二眼疾手快,掏出弹弓,勒上铁砂嗖的一声就把那乌鸦从墓碑上射了下来,然后冲着我们说:“这玩意不吉利。”
然后那只大黑獒犬就冲了过去,一口将那乌鸦吞了下去,连血都没流。
我看了看手表,心想着那天也是差不多这个点,这黄皮子也该出来了吧。
心里正想着,就在那大黑狗跑回来的时候,一只黄皮子悄悄的走了过来,脑袋还四下张望着,看它那贼眉鼠眼的模样,也是颇为好笑,我给了小二一个眼神,小二这时候也把弹弓子竖了起来……
这黄皮子虽然邪性,但是山里的猎户跟野兽是不怕的,用铁砂子打断腿,然后獒犬冲上去直接咬死,就是那黄皮子的祖奶奶来了也得向后缩上一缩。
倒是外界不清楚的太过夸张这东西了,用刘叔的话说,村子里谁家没吃过几只黄皮子,照样活得好好的。
就在小二马上要射那黄皮子的时候,那黄皮子忽然叫唤了一声,然后猛的窜了出去,一看就知道是发现了我们。
“哪跑。”小二喊了一声,把脖子上的木哨子放到嘴里一吹,那两只黑獒犬就像是脱缰的野马一样,奔着那黄毛的畜生就冲了出去。
我们三人也没怠慢,那狗追出去的时候我们也紧跟其后,生怕是跟丢了或者出了什么岔子。
“林子哥,咱们得快着点追,等到那畜生跑到了黄皮子坟那边,咱就过不去了。”小二扭头跟我说道,鬓角都是汗水,顺着黝黑的皮肤滚落在地上。
“黄皮子坟?那是什么东西。”我有些奇怪,问道。
“那都是俺爹说的,俺也没见过。好几年前,俺爹跟村子里几家猎户上山打猎,看见只白毛的黄皮子,那皮毛老亮了,俺爹他们就开始追,结果你猜碰着啥了?黄皮子坟!密密麻麻的,俺爹说整个十米,全都是黄皮子的尸体。别说是人了,就是大黑二黑它俩看了腿都颤悠了。”
小二绘声绘色的跟我们说着,脸上也是有些惊恐之色。
我跟顾辛烈互相望了一眼,也是皱了皱眉毛,心想不会真特娘的这么邪门吧。
追着追着,忽然发现两条大黑獒跑了回来,伸着舌头汪汪的叫着。我们三人连忙跟过去,心想不会这么巧就碰上那黄皮子坟了吧。
小二摸了摸那大黑獒的脑袋,从口袋里摸出两片鹿肉干,给它俩一人一片喂了下去,然后跟我们说:“咱再往前走走,不是那黄皮子坟,放心。”
听小二这么一说,我点了点头,心里也是暗自喘了口气。
只见那两只黑獒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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