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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末日-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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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拳?
手断。
抬腿?
腿折。
“没用的,再怎么打都没用。”吴家辉摇摇头,再一次将他远远击飞。那个孽龙的韧性的确不错,若是碰到其他恶魔真有可能逆转,可惜碰到的是他。
灭龙之龙是龙族的克星,身为龙族的他怎么可能打败我!
“吼——”许天时双目翠绿,仰天发出一声龙吼。他绝不会放弃,这是身为超红莲团一员必须遵守的准则!
“毁灭与我同在!”
许天时脚下浮现出漆黑的墨点,空间托着他冲向对方。因为他的骨头已经折断,连站起来都做不到。
“孽龙的毁灭铁拳!”
螺旋之火与漆黑雷霆交缠在一起,狠狠砸向恶魔。对方用胳膊架住,上面传来的力道震得他微微皱眉。
“孽龙的毁灭肘突!”
拳势未尽,肘击便降临在恶魔手臂上。
“孽龙的毁灭膝撞!”
一肘过后,膝盖狠狠顶向恶魔小腹。对方稍稍躬身,再次用手臂挡住。
“孽龙的毁灭爆锤!”
双拳紧握,完全抛弃防御地锤向恶魔的头颅。这一击他不敢硬档,只得侧身避开。
“孽龙的毁灭旋身摆尾!”
身体就势一拧,龙尾挟着毁灭一切的气息击向恶魔腰际。吴家辉双手在少年肩上一撑,就势跃向他身后。
“毁灭之歌第一章。崩碎!”
空间荡起一阵阵波纹,却也只能荡起波纹。对龙属性就是这么恶心,龙族在灭龙之龙前根本发挥不出全力。
“多谢,孽龙的毁灭之歌可不是那么常……”没等他说完,缠绕在许天时身上的黑色雷霆猛地扩大,化为一道道粗壮的雷蛇。他连忙跳开,这东西能不接就不接。
雷蛇化为巨龙,巨口一张一合间便将他吞进肚中。接着雷龙黑光一闪,轰然爆碎,里面的恶魔自然什么都没能留下,连个渣滓都没有。
“破灭之歌第一章。龙噬!”
祸灵梦刚想松口气,没想到那恶魔真像是有不死身似地再次出现。
“好东西,竟然是破灭之歌!你,你是女王血裔!”吴家辉惊喜地叫道。
没错,是惊喜,没有一丝恐惧。
“孽龙女王红的血裔,捡到宝了……快,再多用点!”
许天时双目中的翠绿几乎溢出体外,毫不犹豫地发出震天龙嚎。空间破碎,天命角斗场在龙的怒吼下颤抖着。若不是有同源的螺旋力支撑,恐怕这里已经碎裂。
“终焉夕曲第一章。灭世之音!”
吴家辉再次消失,却又赤身裸体的出现。衣服早就被打得连灰都没剩,那脆弱的凡物连火矢都顶不住,更别提孽龙的威严了——不是凡物也顶不住。
“女皇血裔……”吴家辉狂喜地全身颤抖。
“呼,呼,还不死?”许天时喘着粗气,体内龙力消耗的一干二净。但螺旋之火却燃烧的更加强烈,渐渐地连脸都看不清了。
他还活着,还能动,还能呼吸,那就绝对不会放弃希望!
同伴还在外面等着,不赶快解决这家伙会被嘲笑的。
“死?不不不,我的能力是细胞再生,只要还有一个细胞存在就能无限再生!多谢你啊,孽龙女皇的血裔,如果没有你我还复制不到这么多强力技能呢!作为感谢,你就死在自己的武技之下吧!放心,等一下我就会用这些武技将你的同伴统统送去陪你的!”
“孽龙的毁灭铁拳!”
……
一模一样的攻击降临在少年身上,现世报都没这么快。
“……终焉夕曲第一章。灭世之音!”
空间一动不动。
吴家辉一愣神:“奇怪,这个世界应该毁灭了才对……”
“是吗?”
骨骼尽碎,那又如何?
我是超红莲团的团长,魔神孽龙许天时!
这点困难,还不配击败我!
躺在地上的许天时慢慢爬起来,血液化为翠绿的火焰流出体外,融入那愈加庞大的螺旋之中。
“想伤害我们超红莲团?”
身形已经消失,只有那一对螺旋之线有如实质,在火焰中依然清晰可见。暴怒的螺旋之火尖啸着,渐渐凝为实质的钻头疯狂旋转。天空,大地,一切都在与钻头共鸣。
“你还不配!”
同伴就是我的一切。
想伤害她们的人……
我,亲手为你送葬!
“红莲之歌。火与钻的共鸣!”
天命角斗场瞬间崩溃,因为一切都已经被卷进钻头之中。
细胞?
连一片都见不到!
“这一招,你复制看看啊!”
第三百九十四章苍老的男孩
青春,总是在指缝中悄悄溜走。
不知何时,我也已经变成人群中的那个大叔,不会被人注目。每日上班,下班,慢慢的被社会同化。
有谁会记得这世界我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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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过暗恋的人吗?
我有过。
那时候还是初中,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我们是坐在同一排的,每个月总有一段时间能当同桌。说到这里就要提一下我们那不科学的排座,直到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很不爽呢。
我们那个是重点中学,每个班的学生最少也有八九十人,记得二班还是五班来着有一百一十多个人。教室大家知道,总共就那么大,装这么多人说实话真挺为难。桌子一排有六个,中间四张,旁边各有两张,过道只能让人侧着身子过去。
就这六张桌子要坐七个人,前两排更倒霉,八个人。中间的四张坐五个,想想就能知道有多挤了吧。而且就这座位还要按成绩排呢,成绩比较差或者天生很高的人只能坐后面,挺憋屈的。
但是对我来说,那段时光无法忘记。
初中么,免不得要聊聊八卦啊之类的东西,重点中学也一样。她总是喜欢看一些杂志,偷偷摸摸地藏在桌子底下看。她也不想想,第三排就在老师眼皮底下,低头一看就能发现你在干什么——我也好不到哪儿去,陪她看的人就是我。
罚站是家常便饭,没收的书能堆满七八个纸壳箱。
我们一般都看什么呢?
有时候看明星八卦,有时候看小说,有时候看《意林》,有时候看《科幻世界》和《奇幻》。后面那些基本都是我买的,现在家里还有《奇幻》的试刊号和创刊号,找找说不定就能找到。
碰到史、地、政、生和音乐课时我们还会小声在底下嘀咕,反正老师不管。说说这个明星又怎么怎么啦,说说拓拔野到底会在雨师妾和姑射仙子里选谁啦,聊聊沧月的《织梦者》、九把刀的《月老》、可蕊的《都市妖奇谈》啦,讨论一下这个科学到底“科不科学”啦……
我是雨师妾派的,她认为我是邪道。
教地理的那个老太太总是一开始把板书往黑板上一抄就对我们说:“这节课讲到这里,剩下时间自习。”,所以大家很喜欢她。记得看《月老》的时候就是地理课,看完后她就开始哭,弄得我们像俩白痴似地被人围观。
有什么好哭的,我就没哭——家里看的时候已经哭过了。
记得换座到靠窗时是最开心的时候。虽然周五扫除我们要负责擦窗子,但平时第一个享受到微风轻抚的也是我们。和煦的春风,炎热的夏风,萧瑟的秋风,冬风……大冬天的谁开窗子,找死么。嘛,冬天有暖器,靠在暖器上很温暖哦,不过靠太久出去吹个冷风就得感冒。
还记得她有次曾跟我细数班上都有谁暗恋她,一连数了三四个人,最后忽然指着我说“你也是一个”。当时我差点没蹦起来,幸亏没有,否则得多丢脸。
她看着我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就拍了我脑袋一下,问我什么时候给她写情书,还把其他人的情书拿出来给我看。那文笔……真是愧对我们文科班的名号。要我写,我能给你写出个花来。
当你以为我们会成为一对的时候,我只能告诉你,什么都没发生。
因为那时候我已经离开了那个班级,那所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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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过初恋的人吗?
青涩,甜美,就像一个青苹果,吃一口有酸有甜的初恋。
不得不说时间能改变很多东西,当初暗恋的对象慢慢的被埋在心底深处,只有在夜深人静时才会想起。间隔越来越长,渐渐地也就平息了那份爱恋。人总是关注着眼前,我也一样。
高中一年级,我上了全市最差的那所高中。怎么说好呢,这学校人很少,所以再也见不到以前那拥挤的班级。每个人都能有张属于自己的桌子,换座也不再按年级排名,而是每周从前往后轮。对学校来说,能上一本A段就值得大肆宣扬,二本都少,考上个三本都算不错——比如我。
那时候也不像其他高中的学生每天为了升学而努力学习,很多像我一样的人都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那种。看似无忧无虑,却是以未来当做资本。
自己满足就好,你说呢?
每个星期租上五六本小说不分白天黑夜的看,时刻与老师做艰苦卓绝的斗争。全宿制学校就这点不好,有时候还没等星期天放风书就看完了,只能学习。
那段时间,我发现自己对班级内一个女孩有种特殊的感觉。总是想和她一起呆着,捉弄她,和她说话。她是个很娇小的女孩子,身高也就到我胸口,至今没变。我承认自己不是个擅长掩饰的人,没过多久同桌就发现了我的暗恋。
在他的撮合下,暗恋转向明恋。
当初花一样儿的情书没送到那个女孩儿手里,却送到了另一个女孩儿手里。
恕我不能透露那个女孩叫什么,因为直到现在为止我所有密码都是她的名字后面加上5211314,银行卡密码是和她正式恋爱那天的年月日。说我痴情也罢,傻也罢,总之这就是我。
她是学美术的艺术生,画画相当好。正式谈恋爱后她总是给我的小说设定画插图,还把我画的武器原型润色加工。学习太麻烦,我宁可在没小说看的时候自己写设定也不想学习……
她是走读生,每天晚上都要回家。我住校,所以总是趁着送她回家的时候牵起手,在不大的学校里逛到最后一节晚自习的上课铃响起为止。郊区的夜空看起来很美很美,美的让人想哭。
初吻是什么滋味的呢?
我不知道,当初光顾着紧张了,哪还记得什么滋味。只记得那是冬天的户外,我们穿的厚厚的。手贴在一起,嘴唇轻轻一碰,冰冰凉凉。
有时候也会吵架,有时候也会闹分手,但过上一两节课之后就能和好如初。一开始同桌还安慰我,后来见我跟他说“我失恋了”就直接给我一拳。
荒唐么?
很荒唐,但是很快乐。
和她海誓山盟过,说今生永不分离。曾以为会和她就这样一直走下去,走到儿孙满堂,走到我们都白了头,走到我们人生的尽头。
幼稚么?
很幼稚,因为是妄想。
高中毕业,她考去四川绵竹。我呢?我在云南丽江。
时间和距离真的很可怕,可怕到我难以想象。原本说好的一切就这样变成空谈,只剩下那句“我们还是朋友”。是的,朋友,直到现在还是朋友。
注定要天各一方,那句话我真的说不出口。
“嫁给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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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过可以交心的兄弟吗?
有的吧?一定有的吧。
我也有啊。
那个睡在我上铺的兄弟,那个和我同桌的兄弟,那个会默默帮助我的兄弟。人生有这么三个人,我感觉自己知足了。
打架时能为你挡刀子,让你放心把背后交给他的人;生病时会默默照顾你,下床给你掖紧被角的人;伤心时会陪在你身边,和你一起抽烟听你倾诉听你哭泣,最后拍拍你肩膀说“还有我”的人。
人生中能碰到他们,我真的很开心。
大学?
说真的,大学里我没碰到过几个能被称为“兄弟”的人。我的大学生活基本都是在寝室里度过,中间还换了一次寝室。室友总共过六个,大家来自天南地北,无论是习惯还是语言都有些出入。
相处起来……不容易。
毕业之后就四散而去,连组建的寝室群都解散了。
各自奔前程的身影匆匆渐行渐远,只剩下QQ上偶尔会亮起的图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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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过……梦想吗?
不怕你们笑话,小时候我的梦想是当个天文学家或者考古学家,真的。我喜欢夜空,对藏在星星里的秘密极为向往。想想吧,我们所见的星星绝大部分都是恒星,它们的光传到地球时已经过去不知多少年。这些年里,那些恒星所在的星系发生过什么?地外是不是也有和我们一样的智慧物种?
不提那些太远的,就说说月球和火星。朝向我们的月亮永远是正面,那背面呢?火星上也有固态水,这是不是说明这里以前也和地球一样能诞生出生命?
宇宙的秘密太多太多,细数起来能说到明天早上去。可惜我的数学成绩差的可怜,偏偏天文学还是理科……坑爹呢这是。我连一百以内的加减法都要算上好久,有时候还会算错,怎么当天文学家。
除了天空,我还喜欢历史。
史书终究是由人书写,而且每当朝代更替时都会修史,即使本朝所书的也不一定就是真实。多少名人被淹没在历史的滚滚长河之中,多少“真相”是皇帝们想让我们知道的,数也数不过来。
我认为死人才会说真话,所以才想学考古。无奈三本里有历史系的大学不多,我能上的那所根本没有。
没关系,我还有最后一个梦想,那就是文学。
小学的时候我就一边查字典一边读完了四大名著,其后更是涉猎不少国内外的文学作品。那时候最喜欢的事除了游泳就是去图书馆蹲着,一蹲就是一天。我们那的图书馆藏书很老,新书很少见,因为没钱。
最喜欢的还会科幻故事,那些天马行空的幻想让我不知不觉便沉迷其中。说出来别笑话我,我从小学起就开始写小说,光设定就有厚厚的几沓稿纸。
小学、初中、流浪那段时间、高中、大学、大学毕业……经历了很多很多,放弃了很多很多,唯有小说从没放弃过。
初中是文科班,高中也是文科班,大学读的是汉语言文学,一直想着为自己写小说提供帮助。即使不能成为畅销书作家,好歹也要让自己写的文字让人认同。
现实,真的很残酷。
文笔不行,对文字的把握也不行,认同的人很少很少。
但我没想过放弃,从没有。只要有一个人看,我就会继续写下去!
可那是逝去的梦想,真的就要这样放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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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就像一把无情的刻刀,丝毫不留情地雕琢着我们。那个少年慢慢长大,变成了今天走在大街上会被人叫“叔叔”的大叔。
棱角被磨去,雄心壮志渐渐归于沉寂。
开始学会人模狗样地打扮自己,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成功人士。
成功吗?
只是虚荣心作祟。
开始学会与人虚与委蛇,用面具遮住表情。
真实吗?
只是社会在逼迫。
转眼过去多年时间,遇见多少离合悲欢,我已经数不清。
我曾经爱过的人啊,现在是什么模样?
那时陪伴我的人啊,你们现在在何方?
还未实现的梦想啊,是不是只剩迷茫?
青春如同奔流的江河,一去不回来不及道别,只剩下麻木的我没有了当年的热血。抬头仰望漫天星河,当初陪伴我的那颗是否还记得这里发生的故事?
有谁会记得,这世界我曾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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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让我们彼此分离,渐渐杳无音信。
时间让爱情化作回忆,夜深人静时泪流满面。
时间让梦想变成幻想,偶尔想起来心中微微刺痛。
如果重来的话,我还会这样吗?
无论怎么祈求,时间都不会重来。
如果人生是一张满是选择题的试卷,我想自己能得的分数肯定不高。一次次选错,一次次地承受苦果。
痛苦么?
早已麻木。
我想,末世是个机会,让我挽回过去一切的机会。这次我一定不会再选错,让那些该珍惜的人和物从指缝间溜走。所以我努力的挣扎求生,保护着聚在我身边的人。
可是呢?
他们还是一个个从我身边离去,再也没醒过来。
我已经失败了一辈子。
我已经在错误中耗去所有青春!
到头来,我还是什么都没做到……
不停地渴求着力量,以为能让自己有再一次选择的机会。
其实,我一开始的选择就是错误的。
我,变成了恶魔。
第三百九十五章推测
“呼,呼,真够难缠的。”许天时喘着粗气,一屁股坐在地上。熊熊燃烧的螺旋之火让人看不见他的身形,只有头部位置那对一圈圈的螺旋之线清晰可见。
“没事吧许哥哥。洛娅,快点治疗!”
“不用你说我也会做。”金色锁链早在第一时间便缠上少年的身体,可惜怎么努力都没用,“诶,奇怪,为什么吸不走伤势?难道肉体也已经螺旋化了么?速度太快了……”
许天时散去螺旋力,露出下面那副伤痕累累的身躯。打架的时候还不觉得,一停下来身上就没有不疼的地方。也是,能断的骨头都断了,貌似心脏上还插着好几片骨茬,内脏就没有安好的。要不是孽龙与魔神的混血生命力剽悍,他现在应该在和曹孟德喝茶——也可能是被郭奉孝拉去喝酒,这酒鬼很合翠香胃口。
“嘶,疼死个龙了魂淡。”少年倒吸口冷气,“主神,全体修复,点数你自己看着扣!”
“……”少女们无语,这脑子是被打坏了么?
“……我不是主神。”金色锁链把他包成个粽子,只留出两只缠满螺旋细线的眼睛。
“没关系,我感觉都差不多。你们那边怎么样?遇到危险没?”锁链散去,战斗状态的孽龙又能活蹦乱跳地四处骚扰——前提是尾巴上没坐着祸灵梦。
“放心,敌人还干不掉武神。”红美玲抽空醒了下,继续睡。
“我那边更简单,自以为很聪明,实际上是个笨蛋。”洛娅面无表情地排出一行文字。如果是她的话,即使占据绝对优势也不会暴露自己的真身,更别提享受胜利果实了。谁知道果实中有没有毒,万一是敌人的陷阱呢?
“很好,接下来就是帝都了么。柯翊,帝都防御力度如何?”
埋头写着什么的冰山少女说:“很高。”
“啥?”
“遇到这么大的失败,楚重阳绝对会孤注一掷。我们离开前还有二十万左右的普通人没变成灵能源,以他的性格必然不会在实行温和手段进行‘转化’——事实上这也是我的主意。虽然隐藏在这些人里的能力者会对他造成一定损失,但不会太大。”
“也就是说……帝都里一个真正的‘人’都没了是么……”许天时叹口气。
“嗯,应该说活人也不多。楚重阳最喜欢用绝对优势碾压对手,现在帝都里应该一个克隆人都不存在。按照刚刚那种强度的传送来看,他连保卫自己的最后力量都全部投进战场。帝都基地市防御全无,此时是攻上去的最佳时机。”
“柯翊,楚原遇到的那个恶魔是怎么回事?”帕秋莉疑惑地问道。
“帕秋莉老师,你会对俘虏说出自己所有的底牌吗?”
“当然不会。”
“这就是原因。”
“那你说,现在他身边还会不会有守卫力量?”许天时看了看身边的人,沉吟道。骑士团面色疲惫,九尾狐的军队短时间内也难以再用,如果面对大规模军队的话只能靠那几个AOE少女摆平。如果还有恶魔的话……似乎也没啥大事。艾露莎和柳璃对付一个,妹红和翠香对付一个,这就是两个。
对方还会有两个恶魔?开玩喜呢,恶魔又不是大白菜。
唔,不过还是保险点好。
“肯定会有,他相当怕死。天时,你能看到他在哪里吗?”
许天时发动灵魂直感,问询“我们的敌人楚重阳在哪里”。回馈的信息十分明确,就在原地一动没动,不管是现在还是未来。与“未来预感”只能感到模糊未来不同,“灵魂直感”的答案是“自现在到一个月后的未来”这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可惜就是次数限制太大,一天就能用一次。
“还在原地没动。”
柯翊微微皱眉:“他身边的防护力度恐怕很强,我的推测要推翻重做。”
“为啥?”
“我们可是全灭了他所有军队,以他怕死的性格来看必然要远远躲开才对。可他没有走,这就说明他仍然拥有自认为不输于我们的力量。当然,不排除这是他的缓兵之计,用那些东西拖住我们好转移灵能源。不管怎么说,他一定认为留下的后手足以抵挡或消灭我们。嗯,我重新推测一下看看。”
“灵能科技Pass,我是这方面的主攻人员,他不可能绕过我进行研究。生化科技?有一定可能性,也许他有不能量产的高端合成兽。恶魔?可能性很大。控制恶魔需要耗费大量灵能,四个是极限,也许他还有冷藏的恶魔也说不定。不对,灵能储备应该消耗干净了才是,他上哪里弄出新的灵能源?但不能不防。克隆能力者?这个最有可能,保护他的一定是LV5,不可能派出来攻击我们。”
“综上所述,我们要面对的对手应该是LV5的克隆能力者。”
“诶?那什么合成兽呢?”
柯翊写完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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