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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灵诡医-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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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想说人在**之间会改变主意的,这时听到外面有人叫道:“二叔跑到东北村,萧然竟然也失踪了,二叔已经报警了!”
花肆一愣:“萧然怎么会失踪的?难道偷偷跑到沙山镇,接出吴韵寒一起私奔了?”
我差点没从**上滚下来,二妞儿你长个脑袋只是为了表示你是个人吗?我忍着气说:“他们今天要结婚了,还私奔个毛线?”
“呃……也对,那他们怎么会同时失踪的?”她说到这儿,蓦地眼前一亮,“莫非两个人要搞个奇特婚礼,新郎假装绑匪,夜里绑了新娘,然后把大家急的团团转时,他们再回来给大家一个惊喜!”
你赢了,你脑洞比我还大,哥们甘拜下风。
很快警察就赶到了,来的是熟人,牛警官。是熟人就好说话了,总算能够随着他进入吴韵寒的房间,花肆也拿出衣服换了。牛警官眼光挺犀利,看到窗子打开着,当场断定,人是从窗口跳出的。这个初步断定出来后,花肆就更加可疑了,万一是人是她推下去的呢?
我戴上墨镜瞧了瞧,地上的拖痕上没有鬼斑,其它地方也没瞧出任何蛛丝马迹。我有些奇怪,如果不是中邪,新娘子为啥要跳窗?假设她有精神分裂症,可是不要忘记了,窗外是三层楼的高度,即便是花舞影这种轻功高手,也不敢跳的。
随后警方又在窗口外的楼下勘察,覆盖了沙尘的街面上,没找到一丝可疑线索。但警方还是例行公事,把花肆带回警局单独讯问。我和凌薇在警局走廊里,等到上午九点,花肆才走出了审讯室。
她委屈地说:“这全都怪我,明知道你是个灾星,还非要带你出来。我这都是自找的!”
听到这话我不乐意了,于是反驳道:“如果是因为我这个灾星引发的事件,灾祸该发生你和凌薇身上,与新娘子有什么关系?我们只不过是碰巧了,还是回黄瑜市。”
“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还想回去?”花肆立马瞪大一双美目,显得有点不可思议。
我说是啊,我们留下来也帮不上什么,交给警方去处理。
“不行!乖乖留下来帮我找人,找不到他们,这辈子你都别想回去!”
我勒个去的,找不到他们与我有什么关系,还一辈子不让我回去了,好像他们的失踪,跟我有关似的。
第六百六十四章 死狗当被窝
第六百六十四章 死狗当被窝
这人失踪,又不是遇到了鬼邪,我们跟着瞎起什么哄?我于是语重心长地劝花肆,你看我这本来就是一个灾星,留下来别帮不上忙,反而再帮倒忙。花肆死活不答应,很坚定地一个字:“不行!”
汗,好像是俩字,哥们数学不好,大家别丢西瓜皮。
最后把我逼急了,跟她说你参加同学婚礼,为毛要带我来?这起失踪案是不是你策划的,然后拉我当垫背?
花肆顿时翻脸,啪又是手机甩我脸上。我擦,土豪有钱也不能这么欺负人,一会儿都摔坏俩手机了,有本事你丢我包里,看我笑不笑纳?
只听这妞儿气急说道:“要不是某个人怕你得抑郁症,非要我带你出来散散心,我才懒得理你!”
我揉着脸颊愣住,敢情她这次找保镖是受人之托,而这个人可能就是蓝小颖。跟她说不清楚,我于是把凌薇拉一边问,这到底是什么阴谋诡计?
凌薇抵抗能太弱了,本来还想编几句谎话,但在我毒辣的眼光逼视之下,只有乖乖道出实情。
原来蓝小颖还是挺关心我的,唯恐我一个人整天意志消沉,精神上会出问题。最担心的就是抑郁症,这玩意非常恐怖,很多明星都因此跳楼了,你想啊,他们那么有钱有地位还会轻生,何况我这一穷二白的吊丝呢?
恰巧花肆要出远门参加婚礼,由于草原之行留下了出门恐惧症,想请蓝小颖陪她走一趟。蓝小颖于是出个主意,叫她来请我。让凌薇跟着来,是想以她善解人意的一面,帮我舒缓压抑的心情。
好,既然是丫头安排的,我也就不说啥了,留下陪着花肆一块疯。不过我总觉得,蓝小颖派凌薇过来陪我,另有意图,隐隐有种帮我俩培养感情的意思。
唉,她这么了解我,做这种无聊的事有意思吗?如果我和凌薇能够成为一对,我们早修成正果了。
从警局出来,花肆开车带我们去往东北村。在路上我说凌薇留下没啥意义,叫她回去。哪知花肆因为好友失踪,变得不可理喻,跟我们说没找到人之前,谁都不能回去。其实我看得出,她这会儿心情很郁闷,需要朋友的陪伴和安慰。而凌薇这种温柔的伙伴,是每个人都喜欢的类型。
我随后又问,回东北村打算干啥去?
“当侦探去啊!”这妞儿说的理直气壮,让我差点没趴下,你这种智商,当侦探合适吗?只听她接着说,“你想啊,他们两个都是在夜里失踪的,吴韵寒的情况我们了解了,但还不知道萧然是什么情况,不是应该去东北村调查一下吗?”
别说,她这想法还有点意思。我觉得他们俩的失踪,不可能是个巧合,两个人很可能在一块。并且几乎断定,绝对与灵异有关。
我们赶到东北村上午十点多,这个男方家本应热闹非凡,正在准备着迎接新娘到来的时刻。可是现在披红挂彩的院落却显得无比寂静,甚至从透露着一股凄凉意味。
门里门外还有不少热心的乡亲,不过此刻只是三三两两,扎堆小声议论。我们进门,这些人只是抬头看了两眼美女,没人跟我们打招呼。
进入屋子后,发现女方亲家也在,但一个个眼圈泛红,神色低落。花肆不善于安慰人,直接上来就问萧然是怎么失踪的,结果没一个人理她。我们仨站在门口,显得特别尴尬。我于是将她扯出来,找到俩正口沫横飞说的带劲的老太太打听情况。
一个老太太和我们说,昨晚萧然和一个同村的发小住在二楼。这个发小,两点钟起来撒尿的时候,发现萧然不见了。他当时没多想,以为去忙着准备东西了。谁知下楼去厕所时,突然看到一条人影翻墙而出。他还以为看花眼了,忽然听到外面响起狗叫声,紧跟着叫声平息。
他觉得刚才肯定没看错,绝对有人从家里翻了出去。这人胆子挺大,从院里抄起一把铁锹,就出了大门。绕到墙外找出几十米,看到一条黑狗倒在血泊里,脑袋呈现不可思议的角度,被反转到了脑后。
能把够脑袋掰成这副惨状,那便不是普通小贼。正在惊骇之际,不料死狗突然从地上跳起,歪着脑袋张嘴就咬。这下把他吓得,丢下铁锹撒腿就跑。那只死狗竟然紧追不舍,他仓皇跑回萧然家里,把大门关上,尿也不撒了,冲上二楼钻进被窝里,这才发现自己尿了一裤子。
就这么战战兢兢的一直没敢睡,直到天亮后才敢揭开被窝。突然间发现,自己不在萧然家,而是在远离村子几里外的山坡上一处小树林内,身上的被子,居然是那条死狗!
当他惊慌失措跑回到萧然家里,结果大家正在找他,因为萧然也失踪了。这人急忙把昨晚的遭遇说出来,刚说完就犯了疯狗病,见谁咬谁。被大家伙摁住后,送到了县城医院。刚才从医院传来消息,这人没查出毛病,却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撞墙死了。
我说难怪家里没人理花肆,原来还出了人命。不管怎么说,这个人是因为住在萧然家里才出的事,你们家萧然失踪,可人家却莫名其妙的死了,这个责任萧家是无法逃避的。
听完老太太说完此事后,我们耷拉着脑袋走出萧家。花肆心情郁郁地说,那条黑影到底是什么,是人还是鬼?
这个问题没人能够回答上来,我感到这件事特别蹊跷,萧然和吴韵寒失踪时间基本吻合,但在两点的时候,有条黑影翻墙。这条黑影是他们俩其中一个吗?可是这又难以解释的通,萧家大院围墙很高,连我都没把握爬上去,更别说这俩人了。不过,吴韵寒从三楼消失之谜,又作何解释?
我正在对此冥思苦想时,忽地瞥见一个瘸子,大概六十上下,一瘸一拐地从大门外走过。边走边抬头,用一种冷漠的眼神瞧着门上悬挂的红灯笼。
我心头咯噔一下,这人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眼神,难道和萧家有仇吗?还有他是个瘸子,我现在对瘸子怀有极度敏感的情绪。
第六百六十五章 残破的木楼
第六百六十五章 残破的木楼
当我看到这瘸子冷漠的眼神,觉得有点古怪。除非和萧家有仇,不然都是乡亲邻居,怎么能幸灾乐祸呢?并且荒谷中逃走的那个瘸子,也让我时刻惦记在心头。看到瘸子,我心里就开始胡思乱想了。
我当即找拿出香烟递给旁边一个中年大叔,小声打听这个瘸子是不是本村人。大叔点头说是,以前是个铁匠,后来打铁没啥生意了,就时不时出去帮人相坟地。不过这人性子孤僻,在村里几乎没有朋友,本村人也都不相信一个打铁的会看风水,没人找过他。
铁匠这还是在九十年代有生意,后来随着市场繁荣,什么现成物都有,于是打铁的也就没落了。然而一个打铁的居然懂得看坟地,确实挺耐人寻味的,这两种活计压根没什么关系。
但他既然是本村土生土长的人,那就不是居住在荒谷中的家伙。再说这么大岁数了,腿脚又不好使,不可能跑那么快。
不过即便是人很孤僻怪异,邻居家出事,也不该报以这种眼神?我越发觉得老瘸子有问题,于是小声嘱咐俩妞儿几句,然后追向老瘸子。这会儿他走出很远了,而我们仨又假装随意溜达,他应该不会猜到我们是在跟踪他。
老瘸子果然没起疑心,头也不回地往前走着,眼见到村边时转弯向东。当他走到一处残破的木楼外时,竟奇异失踪了。开始以为那是他家,谁知走近后一看,大失所望,这是一座荒废已久的房屋。
这座楼房共有两层,全是用木材建造的,但残破的木板墙,腐蚀的很严重,显得无比沧桑。加上篱笆墙围成的小院内,荒草凄凄,一看就是久无人居的废宅。从破裂的木板缝隙,依稀看到屋顶破洞透入的一缕阳光,同时也感到内部充斥着一股阴森的气息。
再转头看看周围人家,全都是低矮的老屋,有些屋顶都生草了。从这种破败的情形上看,这座木楼是座凶宅,即便屋子里不闹鬼,也严重影响到四周风水格局。它的霉运,波及到四邻。
就好比庙的四周不宜居住是一样的,有那么一句风水口诀,“宁在庙前不在庙后,宁在庙左不在庙右”。这只是提醒迫于无奈居住在庙宇附近时,能够给出的最佳选择。而这座凶宅就不同了,前后左右都充满了衰败的霉运,三十米之内,不能居住。
我打量完四周地形后,又隐隐生出一个念头,失踪的小两口会不会与这座凶宅有关?当下走到篱笆墙外,仔细瞧看院子里的荒草。长草随风轻轻摇曳,却没看到一丝被踩踏过的痕迹,显然多年没人进过这院子。再侧身看屋门,被几条木板交叉钉牢。显然村里人早就知道这个宅子不详,把房门封堵,以免有人误闯。
花肆在我身边忽地闷哼一声,用双手捂着眼睛蹲下去。凌薇忙问怎么了,要拨开她的双手瞧看。
“别动我,我的眼睛里好像钉了东西,非常痛!”花肆说着,全身颤抖起来。
我一怔,抬头看看这座充满了诡异气息的木楼,心说这里邪气一定很重,花肆竟然在大白天里中招。当下扯住她的手臂,半拽半拖把她拉到三十米外。
“混蛋,**,你要对我干什么?”花肆捂着双眼大骂。
我才要开口,忽然发现我们这会儿正对木楼后面的小巷,而那个老瘸子居然在巷子里,正以阴冷地眼神望着我们。他见我看到他了,脸上浮起一丝诡秘的冷笑,转身走向巷子另一头。
他大爷的,没想到他已发现我们在跟踪,好像故意把我们引到这里来的。这老东西太坏了,对陌生人都这么毒,我现在严重怀疑,萧然和吴韵寒的失踪与他有关。不过现在顾不上去追他,先搞定花肆要紧。
可能是离开木楼邪气辐射范围,花肆没那么痛苦了,慢慢把手从脸上拿开。我和凌薇一瞧,全都吃了一惊。她的眼睛本来就大,现在红彤彤的,就像两颗染了血的鸡蛋,太吓人了。
“我的眼睛是不是很红?”花肆带着哭腔问。
“没有,无非有点血丝……”我说着从包里掏出一支净身符水递过去,“喝下这支符水,马上就好了。”
凌薇帮忙将符水推射到她的口中,她一边伸手去包里拿纸巾,一边苦恼地说:“刚才感觉眼里好像有根火柴棒,来回地扎,痛死我……咦,这是什么?”从包里掏出纸巾外,还带出一枚鲜血淋漓的钉子。
我伸手拿过来,用符水冲洗掉上面的血液。这枚钉子只有寸许长,锈蚀的很严重,这一看就是多年之前的物。我心里就纳闷了,花肆包里怎么会有这玩意,并且上面还有新鲜的血液?
凌薇瞧着我,一张俏脸变得煞白。她倒不是晕血,做护士的,尤其是外科护士,血是见惯了的,肯定为这不可解释的诡异情形感到害怕了。
花肆嗷一声叫,夺过这枚钉子嚷道:“我包里怎么会多出这么个东西?谁干的?白宇,你不会这么无聊?”
我没好气说:“我就算再无聊,这么新鲜的血液往哪儿弄的啊?你看看我俩,身上有没有伤口?如果从沙山镇搞的,这会儿血液早凝固了。我怀疑,你刚才眼睛里被东西扎,就是这颗钉子,上面的血也是你的。”
“哇!”花肆一下惊的跳起来,“我的天哪,我的眼睛会不会瞎?”
凌薇抱住她的肩膀说:“不会的,要是真扎进去,早失明了。不要相信白宇,他是逗你的。”
“你跟我说,你是不是逗我的?”花肆顿时怒目瞪视着我。
我感到心头一寒,转转眼珠说:“这枚钉子很像当时凌薇第一次收到的那块人皮,它或许是一种诅咒。虽然没有真正的扎入你的眼里,但上面的阴邪之气侵入眼睛了,出来时带出了血气,才形成了新鲜的血液。”
“真的假的?”俩妞儿一脸不信地问。
我回头望着那座阴气森森的木楼,叹口气说:“我也希望这是假的,但花肆中招是不争事实。”心想为啥接近这座残旧的木楼,只有花肆中邪,而凌薇没事呢?按理说,凌薇比花肆体弱,更难道抵挡邪气入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蓦地眼前一亮,想到了一种可能。
第六百六十六章 木楼诡闻
第六百六十六章 木楼诡闻
我们才要回往萧然家时,忽然看到一位大嫂迎面走过来。我于是走上前,向她打听这座木楼的来历。这位大嫂一听此话,脸色顿变,一句话没说,匆忙往家走了。而她就在住在木楼后的巷子里,我不由感到奇怪,你都敢住在凶宅后面,有啥话不敢说的?
这时又看到远处有俩老头,坐在门外聊天,我们仨走上前。他们俩都在抽烟,我便掏出烟一人散了一根。对于有烟瘾的人,一根烟就能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何况他们抽的是两块多钱的,我这是六十块的中华。反正花肆这土豪买单,我当然要抽贵一点的。
老烟鬼一看是中华,眼神都有些激动了,忙把之前半截掐掉,点上这根烟。我蹲下来问那座木楼的来历,俩老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座木楼很有些年代了,具体什么时候修建的,谁也不清楚。因为经过战乱和饥荒,这个村都不知道荒废过几次,现在的村民,哪知道木楼的来历。不过说也奇怪,这个村经过多次的战火,压根没留下任何老房子,偏偏这座木楼却巍然挺立,成为了本村一大奇观。
由于楼体残破,无法居住,再加上一些诡异的传闻,一直以来是一座无人荒宅。说起这些诡异的传闻,俩老头眼神里涌起一丝恐惧。不过大白天,没什么好怕的,我又一个劲上烟,老头于是接着讲下去。
他们记事以来,就经常被大人们嘱咐,千万别进这楼里玩耍,说里面住着一只鬼。小孩子好奇心重,你越是不让他干啥,他越去干。当时有个孩子头儿跳进篱笆墙,跑进楼里转了一圈,出来时啥事没有,结果回到家就出事了。当晚双眼流血,痛的是满地打滚。村里医生来了一看,原来眼睛里扎了一颗钉子。村里医生可治不了,结果送往县城医院的路上,这孩子断气了。
从那之后,村里人找了阴阳先生,把房门用木板钉死,这样再不会有人闯入。谁知没过几年,又出了一桩怪事。村外发现了一具无头女尸,警察查了很久,都破不了案。三个月后,有人从木楼破洞看到有只眼睛在往外偷窥,于是便报警了。警察打开木楼门板,发现是一颗头颅贴在破洞上。把这颗头颅拿回去鉴定,正是村外无头女尸身上的。
可是进楼的两个警察,听说也都眼睛里长了钉子,好在他们经过阴阳先生及时化解,这才保住了性命。
从此这座木楼越传越邪,村里再没人敢于靠近了。小孩子淘气不听话,大人常常吓唬再不听话就送木楼里,小孩立马就乖了。
后来还发生了有个小偷在偷东西时被发现,在众人追赶下无路可逃,于是狗急跳墙躲到了楼门外。奇异情况发生,小偷突然消失,从此之后,这个人从人间蒸发了。警察也找了很久,确定此人失踪。
更为离奇的一件事,就是本村铁匠老瘸子,有人见他夜里喝醉酒进过木楼,天亮后活着出来的。那也是他不做铁匠之后,从那开始,他便懂得帮人看坟地了。
听到这儿,我心说老瘸子跟关铁山的传说一样啊。难道是真的进了次鬼屋,就学到了一身的本领?我不信,因为关铁山本身和雪妖莫栗是一个家族的,拜师也就理所当然。你让羊肉汤的老板去拜师试试,不挠你个透心凉才怪。
所以说这种入险地而得奇遇的事,九成都是胡编的,剩余那一成,都要五五开。不过好像说起来,我也是这种情况。
花肆瞪大眼珠问:“那你们没去问问老铁匠,楼里都有什么东西吗?”
左边这矮个儿老头脑袋晃的像拨浪鼓:“老瘸子脾气古怪,不合群,我们都不和他说话的。村长倒是去找过他,可是被关门外,连见都不见。”
我跟着问:“既然木楼这么恐怖,为什么还有人敢住在它的附近?”
右边这高大魁梧的老头说:“哪有人敢住啊,阴阳先生说过,木楼外十丈之内不能住人。你看那些周围的破落房子,都是人走屋空,早就搬走了。”
凌薇好奇地说:“可是刚才我们遇到一位大嫂,进了楼后一个院子里。”
俩老头顿时脸上变色,相互对望一眼,谁都没说话。我们仨也觉得这事有些诡异,难不成那个大嫂是只鬼?可是大白天的,太阳当空,死鬼哪敢出没?
花肆见俩老头不说话,于是大声问道:“那女的不会是鬼?”
可能话声过大,把俩老头吓一跳。矮个老头睁着恐惧的眼睛说:“你们可能见到的是老万家的儿媳,那个女人是从外地嫁过来的,因为老万家的儿子傻,所以买了个媳妇儿。可这女人精神也不大正常,整天神神叨叨的,见人也不说话,没事就喜欢在木楼附近的空房子里钻来钻去。起初啊大家都觉得奇怪,后来也就见怪不怪了。”
“不是鬼就好。”花肆用手抚摸着高耸的胸脯,一副惊魂初定的模样。
我见俩老头烟抽完了,又每人递了根。他们逮着好烟也是够狠的,能够一根接一根的抽。这让我想起来,石岩村曾经有个酒鬼,嗜酒如命。有一次来了个散酒的,管尝,结果老酒鬼一下尝了二斤多,当时就死在了酒坛子下。老烟鬼同样嗜烟如命,不花钱的好烟,抽死也要抽。
我问他们木楼附近的房子,有人进去过吗,会不会遇到怪事?俩老头同时摇头,说木楼四周的几座破房子,里面啥东西都没有。小孩现在都不靠近那儿,除了老万家儿媳,谁都没进去过。
花肆神秘兮兮问:“萧家儿子出事,你们听说了,会不会和这座木楼有关呢?”
矮个老头嘿地笑了:“这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儿。很多人都在传,萧家儿子因为犯了案子,赶好在结婚当口,警察要抓人,所以和新娘子连夜逃了。”
这次轮到我和花肆对望一眼,你别说,这传闻有点靠谱。或许是萧然提前来到沙山镇,买通了旅馆老板,吴韵寒是从大门出去的。而在这短暂的两三分钟内,故意掐断监控电源。并且女方亲属也都知情,他们合伙演了一出戏,唯独我们仨被蒙在鼓里。
只是萧然发小遇到狗尸,又在医院自杀作何解释呢?
第六百六十七章 想走不能走
第六百六十七章 想走不能走
尽管萧然发小自杀这件事我想不通,但隐隐觉得小两口失踪,似乎是他们自己玩的圈套。而这座木楼在村里存在了多年,也没对村民构成什么人身威胁,我没必要傻了唧多管闲事。
世上有些事,甭管善与恶,存在即合理。或许这座木楼,是维持本村阴阳平衡的一种风水局,一旦打破平衡,说不定反而会给村里带来更多的灾祸。
想到这儿,我于是把剩下的半盒烟送给俩老头,起身告辞。他们热情地说,有空再来说闲话。我心说你们不是想和我说闲话,而是想抽好烟呢,哥们没那么傻。
走出几步后,我和花肆说:“听明白了,小两口是畏罪潜逃,我们待在这儿干啥呢?再待下去,你眼睛里又长钉子了。”
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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