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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灵诡医-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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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觉忽然梦到那只傻鬼,它在梦里却一点都不傻,满是感激地对我道谢。因为尸身失去封禁,它回到尸体上,在丢失的残魂帮助下,居然恢复了清醒。由此也得到了进入地府投胎的机会,它现在就在望乡台上给我托梦,是专程感谢我的。

虽然梦到了鬼,但却并不是噩梦,得知它因我们铲除黑藤而获得新生,哥们心里十分高兴。于是这一觉睡的特别踏实,直到早上八点才醒。

大家起的都不早,八点半才去餐厅吃早饭。吃饭时,我把花十万母亲鬼魂托梦的事说了,花舞影竟然热泪盈眶,嘴里说了句可怜的大妈。我们集体晕倒,那个大妈不是正宗的,要说小三也不算,毕竟是在花老爷子结婚之前认识的。不过这个未婚妈妈确实挺可怜,又为了花老爷子的名誉跳崖,值得我们敬佩。

忽然间,我脑洞大开,心想这女人是不是花老爷子故意推下悬崖,杀人灭口的?

恰巧此刻蓝小颖手指搭上我的后腰,立马说:“你的三观不正,想法也是邪恶的,把人想的太恶毒了。”

我没好气心说:“你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花老爷子不是凶手?他可是一位巫道结合养尸的高手,怎么可能在驱魂时出现差错,让女鬼变傻了?分明是杀人之后,又怕女鬼说出真相,打灭它的鬼魂时,可能良心发现,只是让它变傻了。”

蓝小颖被我说的哑口无言,过了片刻她一气之下说:“你胡搅蛮缠,再敢跟我狡辩,就把这些话告诉女魔头。”

好吧,你赢了。告诉女魔头我诽谤她爷爷,还不当场把我揍扁?

吃过饭我们向前台打听秦岭朝望坡,这些小女孩脸蛋一个比一个好看,但是这个地名却一个比一个不清楚。但她们推荐了一位保安大哥,家住秦岭脚下,应该清楚这个地方。保安大哥还真听说过这个地名,说在市南五十公里外,找到一个黄家村,然后进入深山十多里,便到朝望坡了。

这个地方不是旅游景点,是荒芜人烟的秦岭支脉,由于这里有个传说,曾经有樵夫遇到过仙人,每天早上站在山坡上看日出。樵夫走近后,仙人化为一缕烟气消失,因此而得名。后来樵夫召集村民到坡上修建了一座仙人庙,每到初一十五,附近村民便会到朝望坡上香。

但此地没有通往外界的公路,当地政府虽有意开发为旅游区,但因为预算太大,最后还是放弃了。

我们当即退房,在附近超市补充了食物和水,然后一刻不停向市南出发。根据保安大哥提供的路线,在中午时分便找到了黄家村。

这个小山村背靠旅游区,经济很发达,居然赶上一个落后县城的水平。有纵横宽敞的街道,琳琅满目的商店,以及居民楼小区。人家同样是山村,为啥差距这么大呢?

我们找了家不错的饭馆,吃过午饭,又找到一家可停车的旅馆,开房交了五天的押金,把车留在这儿,然后徒步向朝望坡行进。

可是一进山我们傻眼了,哪有路啊,难怪政府不肯开发,光是修条路都不知道要花多少钱。这十多里路,要翻过几个山头,并且我们又不熟悉路,别说多久能走到,就是能否准确走到都成问题。

司徒静出于谨慎,提议回旅馆住下,明早天亮动身。我和蓝小颖也都同意,虽然花舞影嚷着进山,但她一个人拗不过我们仨。正要向回走,没想到看到一对中年男女走了过来。

我们搭讪一问,原来这两口子要去朝望坡为母亲求神治病。他们一年要去几次,对于这条山路了如指掌,我们不由大喜,于是跟着他们进山了。

第八百七十五章 聊古诗

第八百七十五章 聊古诗

我们要去哪儿,干什么,玄根压根不知道。他之前也乐得跟着我们白吃白喝,要去干啥从来不问。只是进山他得自己走路,这把老骨头,加上有伤在身,没走几步就喘的走不动了。

他弯腰扶着一棵树,问我们:“进山做什么?”

我们都没理他,花舞影背着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花肆,正感到有些累,于是没好气跟他说:“我会告诉你,是去找画命符的吗?哼,我才不会告诉……”说到这儿发现说漏嘴,一下瞪大眼珠就要把火气发泄在老小子头上。

玄根多聪明啊,吓得低头溜走。不过追上我后,压低声音问:“这不是真的吧?”

我见已经纸包不住火,即便否认他也不会相信,于是实话实说:“传说山里藏着一张画命符,我们只是来碰碰运气。”

“那最好不过了,到时你就该教我拿手绝招了。”他笑着同时,眼珠却在骨碌碌乱转,一看心里就没打好主意。

此时的大山里,光秃秃的,就像剥光了皮毛的白条鸡。山风又大,吹的我们摇摇晃晃,走起来更辛苦。老小子早不行了,喘的跟野狗似的,花舞影也坚持不住,把尸体交给我。

要说那对大叔大婶,体力真好,别看人到中年,但走起来气不喘心不跳,把我们远远甩下一大截。不过他们心眼很善良,见我们跟不上便停下来等着。我们赶上后,也实在走不动了,便坐下来休息。

大叔大婶非常热情,拿出他们带的苹果给我们吃,我们也拿出水和食物送给他们。

聊了几句得知大叔叫黄丙存,大婶叫刘玉芳。结婚二十年,也没孩子,老娘年近七十,却患上重病。因为家里条件不好,支付不起医院高额医疗费,只有四处拜神烧香,为母亲治病。他们几乎踏遍附近所有神庙佛寺,最后还是觉得朝望坡仙人庙最灵。去了几次后,老娘的病情有所好转,这次是去还愿的。

我虽然身为巫道传人,但并不相信神灵能够免灾治病。可这也不是绝对的,有时候也算是一种信仰,心灵有所寄托,便不惧病魔折磨,反而会有奇迹发生。

听他们说到这儿,我职业病犯了,问老太太得了什么病?刘玉芳说医院也查不出是个啥子病,只说肠胃不好,肝胆都有问题。然而这听起来并不算严重的毛病,老太太却卧床不起,甚至生活不能自理。当时眼瞅着眼窝塌陷,皮包骨头,进一口吐两口快不行了,他们俩去仙人庙求了一次后,老太太竟然能缓过了这口气,现在都能坐起来了。

肠胃不好,卧床不动,又没吃什么对症的药物,病情应该越来越重的。肝胆出问题,那便更加复杂,一时我也没法确定老太太到底是什么病。于是跟他们说,我是个医生,从仙人庙回来后,我帮老太太看下。

大叔大婶感谢两句,不过看起来热情并不高,显然请过不少“野医”,没什么效果后,对此不抱希望了,还不如直接求神拜佛。

休息了会儿后,大家接着往前走。只是我们拖了大叔大婶的后腿,走到天黑,居然只走出七八里的山路。听起来不远了,剩下三四里,大叔大婶却说,后面的路更难走,尤其要翻过一个陡峭的山崖,以我们的速度,恐怕要到后半夜才能到了。

如果只是他们俩,夜里拿着手电也能走山路,担心我们出差错,于是带我们去了一个山洞宿夜。他们说这一带可能有狼,夜里睡觉必须点火,轮流值班。本来值夜的活儿可以交给葱神,想了想又怕吓着大叔大婶,最后只能哥们上了。

他们都累了一天,吃了点东西倒头便睡,尤其玄根,头还没着地便打起了呼噜。丫头却没睡,跟我坐在山洞口,烤着火在心里交流。我边聊边对着瓶喝酒,尽管又累又困,但有丫头和美酒相伴,反而觉得挺惬意。

小风不是那么冷了,夜也不是那么诡秘了,心里特别的安静。

蓝小颖把脑袋轻轻靠在我肩膀上,心里忽然发出感慨:“好累,真的不想再去冒险,就这样安安静静隐居在山里,没有任何烦恼,没有任何牵挂……”

我心里哈地笑了:“成熟稳重的丫头,怎么叫起苦了?这不是你的风格。”

“唉,你什么时候长大?我再成熟再稳重,也是个女人,也有厌倦的时候。”蓝小颖说完,轻轻在我腰上拧了下,不过我觉得很舒服。

我跟着叹口气:“本来我们有机会退出这个游戏的,有了足够养活我们的钱,找个安静的地方住下来,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可是常昊和女魔头相继中招,切断了我们一切后路。这就是人生,人生就是一团麻,总有那解不开的小疙瘩……”

蓝小颖又轻轻拧我一下说:“行了,别拿老歌词来炖鸡汤,酸不拉唧的。我们还是聊聊古诗吧……”

我差点没一头栽到火上,笑着说道:“聊古诗我感觉更酸,要不我给你做首现代诗吧,叫做燃烧的眉毛……”

蓝小颖气的差点没咬一口,只听她说:“我说的是望秦川那首诗!你想到哪儿去了?秦川朝望迥,日出正东峰。你说第一句里的朝望迥,是不是指的朝望坡?日出正东峰,会不会是朝望坡正东一座山峰?”

我喝了口酒说:“或许朝望坡与诗句里的朝望是个巧合,有可能这两句没什么含义,只是想引出下面几句:远近山河净,逶迤城阙重。秋声万户竹,寒色五陵松。客有归欤叹,凄其霜露浓。说不定,线索要在这后面几句寻找。”

蓝小颖刚要说什么,突然间篝火呼地旺盛,就像泼了汽油,火苗子差点没烧了我们眉毛和头发。我俩吓得往后挪动,但火焰里突地飞起一根燃烧的木柴,在半空中唰地调转矛头指向我俩!

我一边从包里逃符水,一边问蓝小颖这是什么样的邪祟?丫头却惊诧地说,一丝邪气都没看到。我心说你的通灵眼又串门去了,这丫的就不能安生待在家里,总到关键时候掉链子!

刚说完这句,不料被封在尸袋里的花肆竟然嗖地飞出洞外,飘悬在空中。尸袋拉链唰打开了,花肆从中探出头,一头乌黑长发垂下来,显得无比诡异!

第八百七十六章 破特异功能

第八百七十六章 破特异功能

花肆尸体不但从尸袋内探出脑袋,并且还睁开了双眼,一对灰蒙蒙的死鱼眼珠在凌乱的长发遮掩下,愈加的恐怖!

我瞅着这诡异情形,有点怀疑是花肆鬼魂回到了尸体上,要跟我们开个玩笑。可蓝小颖没看到一丝邪气,那肯定不是它。莫非是玄根在搞鬼?

呼地火棍首先朝我们飞来,我和蓝小颖急忙分别朝两边滚开,火棍随即在洞口打个回旋,又飞回到了尸体下方,矛头依旧对准我们。

我俩狼狈的趴在地上,回头看看洞里,他们几个睡的很香。惊醒了花舞影和司徒静不要紧,如果让黄丙存和刘玉芳看到,非吓出毛病不可。我于是转转眼珠,和蓝小颖使个眼色,丫头便即会意,慢慢爬起身,分头向左右两侧走开,要把尸体和火棍引到远处搞定。

它们俩也分别调转矛头,火棍指向蓝小颖,尸体对准我。这正合哥们心意,掏出一张镇尸符,拔腿便跑。花肆尸体也是没丝毫犹豫,立刻追上来。那边蓝小颖也奔向左侧黑暗里,火棍如同离弦火箭,追向她的背影,瞬间就到了屁股后头。

丫头有丰富的逃生经验,所以不用为她担心,我于是边跑边拿出不灭灯念咒点燃。这时尸体追到了背后,赶紧一个急转弯避开,然后跟兔子似的,左突右拐,尸体始终只差毫厘追之不上。

跑出大概五十多米,正好这儿有个凹陷的山缝,我闪身躲进去。花肆到此一个急刹车,掉转方向飞入。我算计着时间和距离,举起镇尸符,它这会儿往前飞的挺快,压根收势不住,就像自己送上门,啪的黄符贴在脑门上。

我心下松口气,对自己这次引尸制敌之举相当满意,不管你有多牛逼,在哥们面前绝对活不过一集。

可是忽然发现,花肆竟然没落地,前冲势头丝毫不减,砰地脑门狠狠撞在我脸上。这下把我撞的,天旋地转,似乎鼻子都出血了。不由自主往后倒退两步,后背紧紧贴住了石壁,没了任何退路!

花肆撞完之后并没放过我,跟着继续前冲,脑袋又狠狠在我脸上撞了一下后,双腿落地,整个身子贴上来,使劲的往前挤压。幸亏它的个头低,额头抵着我的下巴,不然嘴对嘴那便麻烦了,万一给我一口尸气,那便吃不了要兜着走。

我这会儿被撞的头昏脑胀,完全失去了抵抗之力,心里这个郁闷啊,为啥黄符又失效了呢?到底是什么东西在操控尸身?这样别说活一集,我看能挺到大结局!

“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一个熟悉的女人声音在耳边响起,让我大吃一惊,怎么会是她?又怎么可能通过花肆尸体传送声音?

这人是谁啊?正是拥有神秘特异功能的夏瑜夜!

我这一惊,脑子便清醒几分,随即发现声音不是出自花肆之口,而是这娘们就在山缝外。是她用特异能力操纵死尸,把我赶进死胡同的。其实这么说有点不对,死胡同是哥们自己要钻的,这似乎是自作孽。

知道是她后,我也放心了,她无非想要仙师位的秘密,不会对我们下毒手的。我当下喘着气说:“夏小姐,这样的见面方式有意思吗?想给我下马威,有很多种法子,何必拿我朋友的尸体开玩笑?”

“我觉得这个见面方式很有趣,你是个聪明人,应该懂得这是什么意思。”夏瑜夜说着话,现身在山缝之外。在灯光照耀下,这娘们穿着一身白色貂皮大衣,显得雍容华贵,十足的一个美妇。之前只是觉得她姿色不俗,还从来没发现过,她竟然也是如此之美。尽管年龄稍大,但更增几分成熟的诱惑,比年轻女子更具魅力。

我自嘲地笑了笑,当然懂得她用这种手法是何用意。如果我不乖乖合作,那便会跟花肆一样变成尸体!

“好吧,你把我朋友尸体放开,我马上告诉你仙师位中的秘密。”我这会儿真打算说实话,反正秘密早被我拿走,就让他们到阴市蜃楼挖地三尺去吧。

“你先说,我听听是不是在撒谎?”这娘们还不相信我会说出秘密。

这让我有点郁闷了,你说一个人想说实话的时候,对方未必会信,这是不是很具有讽刺意味?

我苦笑着才要开口,夏瑜夜蓦地脸色一变,手捧心口,弯下腰显得有些痛苦。随即赋予花肆身上的特殊能力消失,尸体往后仰天摔倒。我感到很纳闷,难道心脏病犯了?

这时忽然听到玄根在山缝外嘿嘿笑道:“就凭你这点三脚猫,还想出来混?倒下!”

随着他最后一声叫,夏瑜夜还真是听话的倒地了。

我擦,老小子居然懂得怎么对付特异功能。不过这不算是三脚猫吧?如果你不懂破解之道,只有被对方蹂躏的份儿。

我跨过花肆尸身走出山缝,只见老小子蹲旁边一个劲喘气,显然他跑到这儿也累够呛。他见我出来,抬头笑道:“小爷儿,这女人长的挺漂亮,你要是有兴趣,把她拖进山缝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回头去把蓝小颖支开。”

“放屁!小爷儿我是那种人吗?”我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吞了口口水,他大爷的,这样说的我好像真是个见色起意的色狼了。

“是我错了,小爷儿你是个坐怀不乱的正义君子。要不,把她交给我?”玄根笑嘻嘻地说着。

看着他一脸贼笑,我真想把他踹下山坡,不过随即反应过来,老小子并非好色,这是在演戏。我于是转转眼珠说:“就在这个山缝里,不要走远,完事后你自己看着毁尸灭迹。”掉头回山缝,把花肆尸体抱出。

夏瑜夜一下便慌了,尽管还很痛苦,但咬着牙说:“你们不能这么做,想要什么,我都告诉你们!”

玄根于是跟我使个眼色,我便大喇喇地问:“老陈真名叫什么,是不是陈希的父亲,目前在什么地方?还有,把你们组织的详细情况说一遍!”

夏瑜夜轻轻点头,喘着气说:“老陈叫陈不仁,是陈希的父亲,目前住在……”

刚说到这儿,突然听到一声枪响,并且子弹是奔我来的。我当即抱着花肆滚地躲开,老小子反应奇快,捂着脑袋逃走,我也甭客气了,起身抱着死尸往前一阵狂奔!

第八百七十七章 香饽饽

第八百七十七章 香饽饽

我们跑回洞口前,蓝小颖提着尸袋等在这儿,我迅速把尸体装进去。刚好拉上拉链,花舞影、司徒静、黄丙存和刘玉芳跑了出来。他们忙问发生了什么,好像听到了鞭炮声。司徒静却听得出这是响,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们。

我说:“大家先回洞里,那边好像是黑社会在火拼,用的都是!”

黄丙存夫妇一听,吓得赶紧跑回洞内,花舞影半信半疑问,真的假的?这还用问吗,你看人家司徒静都听出是谎话,可并没揭破,拉着花舞影回洞,老小子趴在洞口里喘气,我和蓝小颖把篝火扑灭,蹲在黑暗里注视着四处。

蓝小颖手指按在我后腰上,瞬间明白了发生的这一切,原来是夏瑜夜干的。

足足过了半个小时,漆黑的山坡上,没有任何动静,夏瑜夜似乎走了。蓝小颖很纳闷,他们人手肯定不少,手上又有,为什么不来围攻我们?

我猜测夏瑜夜出师不利,特异功能遇到了克星,加上司徒静身上也带着,还有花舞影这等功夫好手,他们没有多少取胜的把握。所以救了夏瑜夜之后,一刻不停逃走了。

但我们还是不敢稍有松懈,就这么一直蹲伏在洞口外,紧盯着四周。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不见有动静这才彻底放心。黄丙存两口子和花舞影又睡着了,司徒静和玄根却还清醒着,我把老小子叫出来问,他是怎么破了夏瑜夜特异功能的?司徒静跟着走出洞外,一言不发听着。

玄根笑了:“什么特异功能,这个女人身上只是拥有棘妖的血液……”

听到这儿,我们都感到极为惊讶,蓝小颖打断他问:“棘妖血液?你怎么看出来的?”

玄根才要回答,只听花舞影说了句梦话,我于是叫他们走开几步,免得把洞里这仨人吵醒。我们走出十几步后,玄根压低声音一番解释,我们才恍然大悟,原来所谓的特异功能,是这个道理。

特异功能始终是科学界未解的谜题,到底存不存在,到现在依旧各持己见争论不休。而这个名词太过广义,可以把一切用科学无法解释的特殊能力,都算作特异功能。其实灵异也算其中一种,比如何雨欣、顾九渊和胡云峰他们,便是典型例子。

如果有人说他们的特异功能太过狗血,我告诉你一个更狗血的,传说我们中国特异功能大师,发功使外国卫星发射失败,牛逼吧?狗血吧?你没听说过吧?

发生在我们身边比这更狗血的比比皆是,无非你们没听到,或是忽略了,反而觉得我讲的故事太过夸张。还有气功大师,千里发功治病的事情更夸张,更荒唐的吗?可这样的特异功能人士,被现实中人奉若神明,就算他们坐过的椅子,喝过的茶,他们都要抢着坐一下,喝一口,可见有人迷信都到了如此丧心病狂的地步!

好像扯远了,我们回归正题。玄根是正统茅山弟子,对于什么特异功能早有清醒的认识,要么是骗人的,要么身上拥有神秘力量,那么就属于灵异范畴了。好比夏瑜夜,她身上流淌着妖邪的血液,从表面是看不出来的,只须一个咒语便能使其露出原形。

这种咒语,便是克制鬼庄小崽子的法门。而小崽子是棘妖孽种,那么不用多解释了,夏瑜夜身上如果不是流着妖血,还能是啥?只是这跟小崽子情况又不同,这类人是继承了遗传基因,逐渐得到变异,加上后天修炼,形成一种神秘力量。

他们并不能直接动用法力,使用的是一种意念。在他们眼里,什么东西都是有生命的,一块石头,一块废弃的钢铁,甚至看不到摸不着的空气,都蕴含着旺盛的生命力。在意念的召唤下,这些东西深处的生命便会苏醒,听由他们的调遣。就像刚才火堆上的木柴和毫无生气的死尸,被夏瑜夜意念控制,为所欲为。

有这种法子,以后便不用害怕夏瑜夜了,我于是笑道:“你把这咒语教给我吧。”

老小子笑了笑,却摇头说:“不教,拿神火术来换!”

我一瞪眼,他吓得往后缩缩脑袋说:“士可杀不可辱,你就是杀了我,也不能随便将这神奇咒语教与你。”

靠,还士可杀不可辱,我没好气说:“好,我这就送你上西天。”

老小子一抱脑袋说:“我死了,便没人给你朋友画命了。”

我冷笑道:“天下之大,画命师不是只有你一个,晋北还有个画命师呢。离了你这地球照样转,我朋友照样能复活!”

他一听此话,反倒乐了,把手从脑袋上拿开说:“晋北那个不是画命师,是画符师。他只会画符,却不懂的画命。”

我一怔,老小子说的不是真的吧?这又让我想起,茅山正宗不会有画命之术,你想啊,真正的道家怎么可能会和地府做对?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领问:“你的画命术跟谁学的?”

玄根见我发狠,脸又苦下来,只听他说:“是跟花十万学的,索性全告诉你,他的画命术是花老爷子教的。”

我回头和蓝小颖对望一眼,觉得这应该不是胡话。画命跟尸体有直接,那么养尸的懂画命,倒也并不稀奇。而花十万学到这门奇术后,自知没有后代,无法传承下去,也就教给了唯一挚友玄根。

蓝小颖问道:“晋北画符师在什么地方?”

“好像在什么白家岭一带,姓什么叫什么,我便不知道了,只是听十万简单说过。”

我俩不由动容,没想到白家岭藏龙卧虎,不止是隐藏着闯门一派,竟然还有画命符高手!

这个画符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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