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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灵诡医-第3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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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我在寻求答案的一个谜团,三爷此时插口说,它曾听说过九世怨魂的事儿。它们这些纸人是死者的陪葬,可谓见多识广。只听他说,这是一种轮回诅咒,第一世不幸遭遇这种命运枷锁的捆绑,以后将再难解开,每一世都会回到原点,以惨死的方式重复着悲剧。但地府不会坐视不理,让人间多出这样一个恶魔。所以在第九世投胎时,便会强行干预它的出生地点。

只是受限于诅咒的捆绑,无法远离前八世的出生地,否则会胎死腹中,直接化为九世怨魂。所以地府也只能做到这个份上,至于是否能改变它的命运,那就听天由命了。有时候天力也有所不济,何况地府呢?

如果它们事无巨细,什么事情都能解决,那么人间便不会发生这么多悲剧,也不会有这么多恶鬼了。

我们就这么一直无聊的聊到傍晚,外面日头快落了,而他们却没回来。又耐心等到夜里八点,还是不见它们人影。我有些沉不住气了,三爷不用我开口,派了几个纸人到附近接应。

可是到了十点,依旧没有他们的消息,我彻底失去了耐心,决定出去找他们。

三爷说:“我带几个人陪你去。”

“你伤还没好,现在纸人需要保存力量,等我消息。”我说着晃了晃手上的白银戒指,随着大门打开,疾步而出。

“喂,等等我,我也去。”花舞影从门缝蹿出,看来不带也是不成了。

出来我们便涂抹了独阳粉,以及拿上柳枝,但愿能躲过林静和地府的耳目。

沿着三爷开辟出的冥途从店铺出来,呼吸一口新鲜空气,感觉说不出的舒服。此刻夜色阑珊,清风吹拂,一片安详静谧的景象。我俩匆匆离开店铺,走出一段距离后,我拿出手机拨通司徒静的手机。

这妞儿一听大家去九女峰到现在没回来,也觉得十分诡异。当下二话不说,叫我在原地等,她马上开车过来。

十多分钟,司徒静便开车火速赶到。我俩上车后,她说刚才打电话让指挥中心查我们那辆车的行踪了。不过需要时间,让我耐心等候。她一边说,一边开车驶往南郊。

到了南环路上,指挥中心打来电话,我们那辆车自从早上驶出市外,便没再回过市内。去往九女峰是乡间道路,各个路口没有安装监控,所以无法跟踪这辆车的行踪。

司徒静挂断电话说:“他们一直没回来,可能遇到麻烦了。”

我带有自我安慰的一种心理说:“也不见得有多大麻烦。或许发现了凶手的蛛丝马迹,正在连夜跟踪调查。”

结果被花舞影喷了两句:“你傻啊,都说过不管什么情况,天黑之前必须要回来的。既然不回来,一定出事了。”

我这会儿没心情跟她斗嘴,正好司徒静问起林静前八世的情况,我详细给她讲了一遍。

司徒静听完后,讶异地说:“莲花村的案子我有所耳闻,建国前后,村子里死过两个女人,凶手杀人手段非常残暴。只是凶手很狡猾,到现在都没查到一点线索,成为黄榆市除六二年失踪火车之外,又一大悬案。”

第一千零九十九章 手机里的鬼差

第一千零九十九章 手机里的鬼差

司徒静说六零年村里有个女人,二十岁生日那天被奸杀。案宗里记录,的确如玄根和灵珠所说的死状,非常残忍。当时此案轰动一时,市局曾经介入,派去莲花村的警察在调查当中,听说解放前,这个村子里还发生过同样的命案。

二十一年前,也就是三九年也有个女孩遇害,死状与这个女人几乎如出一辙。再往前刨,清末时,也有这样的惨案发生。由于每隔二十一年有个女人被杀,所以这个恐怖的传闻在村里流传下来。都说死者是同一个灾星转世,活到二十岁就要死,成为一个恶性循环的轮回。那时警方下了很大力气,结果无功而返。

我说从每一世的死亡年代上推算,正好符合林静的条件。一般来说,刚死的鬼魂不可能马上得到投胎指标,相隔一年转世,是比较符合规律的。林静十二年前死亡,年龄是三十三岁,加起来是五十五年,然后往前推一年等待投胎时间,刚好前世死亡时是六零年。

花舞影没好气说:“现在应该担心他们的安危,不是让你们来谈女人死了多少年!”

我俩相对苦笑,然后便闭嘴了。

去往九女峰的乡间道路很平坦,加之是深夜,路上几乎没遇到什么车辆和行人。在导航指引下,只用了四十分钟便来到了莲花村外。整个村子黑漆漆的,一点灯光都看不到,或许是心理的缘故,觉得气氛非常诡异,就像一个无人!

葱神被玄根带走了,虽然还有小乌龟,但这小家伙速度太慢。星璃命魂不能随便放出,跑了事小,血洗整个村子那便麻烦了。

我们仨只有下车,为了安全,司徒静也涂抹了独阳粉,拿了一根柳枝。仨人村里村外兜个圈子,结果没找到汽车。最后没办法,只有跟着小乌龟寻找线索。谁知用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趟遍整个村子,小乌龟没嗅到汽车以及蓝小颖他们的气味。

这就纳闷了,难道他们走错路压根没来莲花村?他大爷的,那也不能跑火星上去?黄榆市能有多大地方,居然迷路迷到找不到回家的方向。

正在我们陷入困境时,小乌龟忽然爬到村外一棵大树下,伸爪往上挠,似乎想爬上去。花舞影当即飞身而上,片刻跳下,手里拿着一只鞋。

“好像是玄根的鞋。”花舞影睁大眼睛说。

我拿在灯光下仔细瞅了瞅,是只圆口布鞋,从尺码大小和脚臭味上断定,确实是玄根的。

“他们在村里,这是玄根故意留下的线索。”我跟她们俩说道,玄根鬼心眼最多,善于留讯息这一手。当时把灵珠一路引到陕西,我们却毫无发现。

司徒静拿手电照射树头,有些想不通地说:“人可以藏起来,汽车怎么解释?”

我转头打量四周说:“一定是被开到了别的地方。”

“就算开走,小乌龟也不会闻不到气味啊。”花舞影诧异地说。

司徒静回头望我一眼,似乎她也想不明白其中蹊跷。我敲着鼻尖说:“对方有相当丰富的反侦察能力,转移人和汽车时,将他们所有留下的气味和信息清除掉了。要不是玄根狡猾,我们恐怕都无法确定,他们是否来过这个村子。”

花舞影立马反驳道:“有什么无法确定的,向村里人打听一下,不就知道有没有外人来过?”

司徒静替我堵住了她的嘴:“鞋留在村外,他们很有可能没进村,就遭到了袭击。凶手敢这么做,说明没人看到。就算问遍整个村子,都不会有结果的。”

花舞影于是扁扁嘴,没了话说。

不过司徒静马上推翻了自己的分析,跟我说:“我觉得他们应该进村了,如果不是打听五十多年前的惨案,也不会遭到攻击。”

“对嘛,我本来就是这么想的,被你强词夺理搞的我无话可说。”花舞影冲着司徒静不住撇嘴。

我摇摇头:“他们来到这儿,势必会先去看坟地。玄根和灵珠曾经在坟地上做过道场,所以不用村民指点,自己就能找到。可能是去看坟地遭到凶手怀疑,将他们全部捉走了。本来我还在担心,这个凶手可能早死了,现在证实他还活着。”

司徒静紧跟着又问出一个致命的问题:“别人不说,陈希和夏瑜夜两个,除非是九世怨魂,谁还能动得了他们?”

我一下张口结舌,自己竟然忽略了这两个超人。从他们失踪的时间来看,是看完坟地后,也就是中午之前。九世怨魂不可能在白天出没,如果有人想要擒获他们五个,简直是天方夜谭。就算胡云峰复活,都不可能做到。

可是他们失踪是活生生的事实,到底出了什么事呢?

司徒静见我也想不出怎么回事,于是说道:“他们被抓最少十个小时以上了,咱们不能再浪费时间,我通知指挥中心派特警过来,对莲花村进行地毯式搜查。”

这情况太过诡异,我也没任何主意了,只能指望警方帮助。可是司徒静拿出手机后,却咦了一声,继而脸上变色,像烫手山芋一样抛给我。

我一愣,发生什么了。拿起手机一看,顿时头皮发麻,手机屏幕上有张惨白的鬼脸,两只绿油油的眼珠正在在瞪着我。丫的凶手原来是只鬼,现在发现我们来意,要对我们下手了!

不过随即我就发现哪里不对,这死玩意脖颈以下穿着西装,隐隐看到了胸牌。靠,是鬼差!

我一下惊呆住,难怪蓝小颖他们大白天会失踪,竟然是鬼差在作怪。难道杀死林静前八世的凶手,是一个鬼差?

“别以为你涂了独阳粉,又拿了隐身的柳枝,那也躲不过地府的追踪。乖乖束手就擒,否则当场打散你的魂魄就别怪我们无情了!”这家伙瞪我片刻后,忽然说出这番话。

卧槽,忘了自己正在被地府通缉,看到鬼差还以为是凶手,哥们真是脑残了。

我没有马上开口,而是脑子里在飞快转动着。它既然发现我,为啥不立刻拘魂,还要借助手机先发个公告?是我脑残,还是它犯二?

第一千一百章 阴煞连坟

第一千一百章 阴煞连坟

正在想着鬼差这么做到底何意时,只听这家伙又开口了:“摘掉你手上的戒指!”

我不禁恍然大悟,虽然暂时搞不清是戒指对它带来威慑,还是它惧怕戒指里的星璃。总之戒指戴在手上,它便不敢碰我。想到这儿,我不由笑了,要哥们缴械投降,做你的清秋大梦去吧!

“要我乖乖跟你回地府,有两个条件。”我跟手机里这个二货得意地眨眨眼,“一,帮我找到我朋友的下落。二,帮我找到杀死九世怨魂第八世的凶手。”

这家伙勃然大怒:“放屁!老子是鬼差,现在是来抓你的,你居然还敢对我提条件?信不信我马上打散你的魂魄?”

我摇摇头,笑道:“不信!”

“你……”这家伙气的七窍冒烟,看样子恨不得钻出屏幕咬我一口。

“废话少说,帮我办完这两件事,再来找我。”我说着抬起右手中指上的戒指,在手机屏幕上划了下,它的影像立马消失,变回了手机桌面系统。

“哇噻,那就是鬼差啊?”花舞影惊奇地叫道。

我点点头,心说没见过吧,我牛逼吧?世上有哪个人敢这么跟鬼差讲条件的?

谁知花舞影一撇嘴说:“没意思,我又不是没见过鬼差,它没斗笠哥有气魄。你欺负一个怂包,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修理阎王爷,让它放过你啊。”

我倒!就这样的怂包,你欺负一个我看看!还阎王爷,你以为它是随便修理的啊,丫的见都见不着!

“姑娘,你虽然说我是怂包,我很生气,不过你后面的话,我很赞同。”鬼差的声音突然在身边响起,吓我们一大跳。

花舞影嗷一声叫,麻利的跑到我身后,颤声说:“鬼差大爷,我刚才是胡说的,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你不是要抓白宇吗,我会尽量帮你说服他的。”

我立马愣住,感觉二妞儿的表现再次刷新她的下限。我总以为只有像玄根才能这么无耻,没想到你强势如女王的女魔头,居然也有无耻的一天!

“嘿嘿,你很可爱。不用你劝,我们会有办法将他缉拿归案的。”鬼差阴森森地笑道。

现在我们是只闻其声不见其形,司徒静眼神惊悸地望着我,身边有鬼已经够可怕了,并且还是个鬼差,你让她怎么淡定?

我也很犯愁,屁股后头跟着鬼差,怎么能够专心找线索?不过转念一想,其实鬼差跟着是好事,这不到现在那个凶手没敢露面,并且林静也没了动静。有了,想办法引出林静,让它和鬼差去斗个鱼死网破,我们就可以乘机去摸凶手这条大鱼!

可是怎么引出林静呢?我敲了敲鼻尖,眼前顿时一亮,和司徒静一甩头,快步走向村西。

玄根说过,那个女人的坟地在村西二里之外,附近只有几座坟头,它的坟前种了一棵大柳树,非常好认。我们仨加快脚步往西走去,这时花舞影很安生,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司徒静也是胆战心惊,和花舞影不住回头张望。

我心里虽然很乱,但表面故作镇定,头也不回地往前大步行走。二里多路很快走过去,远远看到前面一片沙滩地,光秃秃的特别荒凉。一棵大柳树于是很扎眼,树下有一座孤零零的坟头,在黑夜里散发着无尽的诡异。

这座坟应该就是那惨死的女人墓穴了,尽管尸骨被静朝望扒走,但还残留着无穷怨念。在这坟头上随便做个法事,都能触痛九世怨魂的神经,它必会疯狂赶到。

我们疾走几步到了坟前,我拔出一支八方地火,又调整头灯打量四周地形。一看之下,我倒吸口凉气。玄根这老小子怎么看的,难道没发现其他几座坟头的数量和排布情况吗?在这座坟的西南方还有七座坟头,每一座坟之间距离不过三丈,并且是笔直一条斜线,这在风水局上称作“阴顺阳逆,八鬼投江”!

前半句很好理解,本来就是一个荒凉的绝地,又用这八座坟改变阴阳二气。阴顺则阳逆,导致沃土变为沙滩,寸草不生。而一棵柳树却能旺盛生长,这在风水中称作“死江头”,而八鬼投江,形成“阴煞连坟”,这种凶到不能再凶的格局上,必会养出“绝世阴童”!

绝世阴童是什么玩意,无上秘要没有祥加解释,总之感觉比欢喜童子要牛逼的多。

玄根和灵珠是宗师级人物,不可能瞧不出这种凶局,为啥只字不提?他俩先前担忧的,显然并非仅仅女人惨死的怨念,主要还是阴煞连坟的恐怖。这种情况确实不能擅自做法,否则不但适得其反,连自己小命都会丢在坟地上,恐怕魂魄都会被吸入死江头,永世变为绝世阴童的鬼奴!

司徒静见我看着几座坟良久不出声,压低声音问:“怎么了?”

“没什么,你和花姐往后退出三丈,不管遇到什么情况,都不要松开手里的柳枝,也不要乱动。”我的嘴唇几乎凑在司徒静耳朵上,鬼差离的再近也听不到。

司徒静说了声小心,于是拉着花舞影往后退。

等她们退出三丈之后,我笑道:“鬼差大爷,我想通了,这就跟你们去地府。”说着迈步走到柳树下。

“想通了为什么进坟地?”这鬼差不是傻瓜,并没有跟过来,语气中也充满了警惕。

“因为我想死在朋友坟前,这个愿望总能满足我吧。”我左手假装去右手上摘戒指。

这鬼差哦了一声,显然相信了。但它到了身后却又疑惑地说:“你朋友是怎么死的,为什么这里怨气这么重?”

我左手手指只是转动一下戒指,叹口气说:“死的老惨了,被人挖了眼珠和心肝,还割掉了耳朵和鼻子。”说话同时,左手迅速从包里拔出一把石工锥,用力插在坟上。

“你这又是干什么?”鬼差吃惊地问。

“没什么,留个标记。”我猛地转身,用力咬破舌尖向这家伙声音来源方向吐了一口血水。

我俩距离近在咫尺,它可能也没想到我会偷袭,于是这口血水便吐在了它的脸上。眼前瞬间显露出一张愤怒而又狰狞的鬼脸,鼻子上挂满唾液和鲜血的混合物,看起来挺滑稽的。

“你想干什……”这家伙话没说完,突然间坟地阴风大作,一股彻骨奇寒的气息向我俩涌到。

林静来了!

我闭住嘴巴,紧握着柳枝往旁一闪,只见一道浓重的黑气扑向鬼差。

第一千一百零一章 逗比鬼差

第一千一百零一章 逗比鬼差

蓝小颖他们来过莲花村坟地,静朝望一定知道了,也猜到我们想干什么。而现在失去我的行踪,必会监视司徒静的一举一动,她开车前往莲花村的目的太过明显,静朝望岂有不让林静来此监守的道理?

不管林静和杀人凶手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但鬼差在此,他们双方谁都不敢动手。我在坟头上插石工锥,等于在林静头上撒尿,虽然无关痛痒,却是奇耻大辱,这娘们怎么可能会容忍?

然而在它动手一霎,我在鬼差脸上吐一口血水,自己有独阳粉和隐身法的遮蔽,死娘们会不顾一切追着这口血水进行攻击了。

于是乎,坟地上热闹了!

五鬼轿居然将鬼差吞入轿子里,殊不料吃下的这东西不易消化,轿子一阵激烈颤抖。显然鬼差也不甘心认输,正在爆发洪荒之力与之搏斗。

我石工锥也不要了,猫着腰偷偷溜出坟地,向司徒静和花舞影挥挥手,快步走向村外。要说刚才在坟头上插石工锥,也是自杀式的行为。好在我提前手心里攥了鬼晶,提气使自己全身布满阳气,这才挡住了怨念的冲击。不提鬼晶也罢了,想起另一半鬼晶随着灯盘落在静朝望手上,心里又是一阵郁闷。

“嘭”一阵巨响从身后传来,我们仨急忙回头,只见五鬼轿崩的稀碎,人皮灯笼也飞到柳树上。

鬼差站在树下大声喝骂:“他妈的几个不要命的王八蛋,想动差爷,瞎了你们的狗眼!”

我对这家伙崩散五鬼轿的本事挺佩服,不过却不赞同它的骂人用词,它们既然是王八蛋,哪来的狗眼?你个鬼差也够逗比的。

这家伙骂声未落,林静已经张牙舞爪地扑上去。我立马又佩服这娘们的胆量,都知道对方是鬼差了,居然还敢上前作死。不过转念一想,也就明白它为什么要这么猖狂了。一是五鬼轿的组合被打破,咽不下这口气。二是袭击鬼差的罪名很重的,如果不杀鬼灭口,怕会惹来无穷后患。

那鬼差也不是省油灯,避开林静凶猛一扑,抡起锁魂链斗将起来。好吧,你们在这儿狗咬狗,不用太急,最好打到天亮。

我们仨一溜小跑回到村口外,却傻眼了,特么的车不见了!

正在低头寻找线索,只听一棵大树上微微响了一声。我心头一紧,是杀人凶手吧?不一定是他本人,或许是放出了绝世阴童。这也纯属臆测,不见得作准。但我们不能再发出声音了,免得被对方查获行踪。

想到这儿,我在唇边竖起一根食指,同时向左边努努嘴。司徒静和花舞影轻轻点头,跟着我慢慢走出几步。

还好躲开及时,只听砰地一声闷响,刚才我们仨站立的位置不知被什么东西重重砸了下,尘土飞扬,势头极其猛烈。

我们仨捂着脑袋又溜开几步,回头往后瞧看。扬起的尘土基本散尽,但见地面上显出一个深坑,足有一尺多深,两米多的直径。我惊的不住咋舌,什么东西有这么大威力,炸弹吗?

可是转头四望,又看不到任何影子。我不由苦笑,现在敌我双方谁都看不到彼此,这游戏玩的,真他大爷的郁闷。不过我总算想明白,玄根为啥上树了。他想在树上捉到这来去无踪的孙子,最后却只留下一只鞋,自己被捉了。

我们凝神屏气呆了片刻,不见再有动静,我于是挥挥手,带着她俩往北撤退。谁知走出十几米后,脚下突然被什么东西兜起,仨人顿时失去平衡,一起升空了。

丫的我们被一张巨网裹住,吊上了半空。仨人紧紧挤在一块,还好各自脸孔向外,不然非贴在一块不可。

花舞影这次卡在我和司徒静之间居然没发火,而是压低声音很紧张地说:“我怎么感觉身后还有人啊。”

我俩一怔,仔细感受一下,似乎身后还真多出一个身体,跟我们牢牢挤在一块。不过这人身体非常冰冷,我心头突地一跳,不会是在地上砸出一大坑那家伙吧?

谁知现在我猜错了,只听鬼差在身后骂道:“他妈的,谁干的?”

擦,这小子居然也被兜住了。我就纳闷了,你是鬼差好不好,一张普通大网,怎么可能困得住你呢?随即看清网绳上贴了一块块用各种颜色电光纸剪成的三角形纸片,明白了,这是五色旗的材料,代表了五行,那这张网具有困鬼镇妖的法力。

同时我又想到一件事,蓝小颖他们估计也是被这种手法一网打尽的。陈希再牛,也属于妖邪之身,对于这种降妖伏魔的“法网”,无可奈何。

可鬼差毕竟不是那么容易被镇压的,只听这小子怒吼一声,差点没震聋我们的耳朵。紧跟着网绳被绷断,大家下饺子一般扑簌扑簌坠落于地。虽然摔的七荤八素,但逃命要紧,我们仨咬牙跳起来,斜刺里往前逃走。

不料这鬼差像贴膏药似的,贴上我们了,眨眼间追到身后。只听他怒道:“小王八蛋还想逃?老子在人间索魂无数,还从来没丢过脸,今天被你搞的丢尽脸面……”

我差点没笑喷,你个逗比货,抓不到我就回去吧,谁让你非要逞强不可?不等它说完,我就问它:“刚才你怎么逃出坟地的?”

这小子闻听此言,火气更大了:“还提这件事,老子都被你害惨了。要不是我有令牌护体,说不好就被那娘们撕碎了。”

我咦的一声,又说:“敢有死鬼袭击鬼差,反了它了,你怎么不追它又来追我了?”

“什么追它?老子差点遭了它的毒手……”这小子说到这儿,悬崖勒马,立马改嘴,“差点打灭它的魂魄,念在它生前死的好惨,差爷我大发慈悲,决定放它一马。”

话音刚来,身后忽然涌来一阵寒风,从熟悉的味道上就察觉出是林静追了过来。

鬼差吃惊地说道:“他妈的,那娘们又追上了,你快帮我拦一下,我去叫人过来帮忙……”说着一溜烟朝相反方向逃走。

花舞影还犯二地问了句:“真要帮它吗?”

我急忙伸手捂住她的嘴,只觉一道冷风从身边掠过,追向了鬼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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