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电影里的大恶人-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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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人！”沙陀忠应道。心中踏实了不少。

他一个大理寺卿，朝廷三品大员，要那么多的毒药，应该不可能做伤天害理的事。否则，那不是毁了他自己嘛！大东西？什么样的大东西要用最毒的毒药对付？虽然不解，但想到此处，沙陀忠心里就更加踏实了。

“好了，去吧！”张琛笑道，“这事你要是都办不好的话，估计你这辈子也不会有升官的机会了！但如果你办好了，大理寺的牢房，之后就归你管！”

“是，大人！大人放心，这事包在小人身上！”沙陀忠一脸欣喜地道。他小小的医工，不过九品，而大理寺牢房的牢头，却是六品，一下子升了三品！官职比普通的寺丞还要高，而且他要是当了大理寺牢房的牢头，以后在牢房里，谁还敢对他指手画脚？

“对了，此事要隐秘，不可张扬！”想了想，张琛轻声地补充道。

“是，大人！”沙陀忠抱拳应道。

“好了，去吧！”张琛挥挥手，道。

接着，沙陀忠匆匆忙忙地离开了。想了想，张琛向屋中走去，而银睿姬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张琛，张琛跟沙陀忠所说的那些话，她多少还是听到了一点。

第一百八十五章钓鱼前的准备

小兰和小菊去了大理寺的伙房，亲手给张琛准备吃的。那些伙夫得知这两个乃是新上任的大理寺卿的丫鬟，也不敢马虎，她们要什么，就给她们提供什么。大理寺卿的膳食，向来都是跟其他人分开的，标准配置是四菜一汤。当然，早上就另当别论，跟其他人大都一样，油条包子，外加豆浆或是粥。

除了油条和包子，小兰和小菊还给张琛熬了瘦肉粥送了过去。在这里，其实挺好的，起码这些食材，不用她们掏钱去买，而且要什么有什么，比在家丰盛多了。

吃了早饭，张琛又去了大理寺的正堂，安慰那些元家人吃点东西，便让他们回去。元家的人中，必然还有霍义的人，但暂时也很难查，必须得想个好办法。不过，今天的任务，是要除掉那个“龙王”，所以把元家的人留在这里，反而更容易走漏风声。查内鬼这事，不急，既然心怀鬼胎，必然会露出马脚。

元香还是昏迷不醒，张琛本想让人准备马车，把元香送回元家。但想了想，还是等她醒来之后再说吧！元香作为元镇的姐姐，是内鬼的可能性极低。元家人自然不放心把元香一个人留在大理寺，留下了一个妇人和两个丫鬟照顾元香。张琛也没什么好说的，上点心提防这三个人，应该没有多大的问题。

送走了元家人，张琛坐在屋中，等着尉迟真金和沙陀忠回来。而那三个元家人，在里屋照顾元香。银睿姬、小兰和小菊三女去收拾房间了。就在张琛的隔壁。张琛带来了三个丫鬟，似乎要长住在这里。没有办法，大理寺的那些人只能再为张琛腾出一个房间。正好，门房官程安被抓了，他的房间空下了。

没过多久，尉迟真金回来了，看着张琛叫道：“大人！”

“嗯！”张琛点了点头，向外面走去。

尉迟真金看了里屋的三女一眼，连忙跟在了张琛的身后。出去了，张琛并没有停下。直接向大理寺的牢房行去。

“查清楚了吗？”张琛问道。声音不大。

“大人。查清楚了！那个曾膏不是本地人，他在立德坊有个小院，不过院中常年空着，无人打扫。曾膏几乎长住在大理寺。很少回去！”尉迟真金道。声音也不大。

“嗯！”张琛点了点头。这些。都在他意料之中。如果这个曾膏在此处有妻儿老小。就不可能是霍义的内鬼了！

“就这些吗？”

“除此之外，这曾膏闲暇之余，只会去两个地方。一个是万家赌坊，还有一个便是响花楼！”尉迟真金道，“听牢房里的那些狱丞说，这曾膏极其好赌，闲着没事，还要把他们拉到一起赌两把！至于响花楼，这曾膏每次到响花楼只为消遣，也做其他的事情！他无妻儿，无老小，就是个浪荡之人！因为不经常回去，即便是那些邻居，跟他都不熟。除了牢房里的那几个狱丞，这曾膏好像也没有什么朋友了！”

“哦！他什么时候来大理寺就职的？”点了点头，张琛问道。

“他来大理寺就职有三年了！一开始也只是个小小的狱丞，不过下官见他身手不错，便把他提为牢头！”想了想，尉迟真金答道。

张琛点了点头。他就知道，肯定是这样的。以霍义的手段，怎么可能留下一大堆破绽等着他去查？

想了想，尉迟真金连忙补充道：“大人，除此之外，下官还查了程安！那程安跟曾膏如出一辙，也不是洛阳城的人，在这也没有什么亲人！不过，程安不好赌，也不好女人，却好酒！下官跟他接触的时间比较多，那家伙没有酒，吃不下饭！”

张琛笑了笑，这尉迟真金看来也不是很笨。他都没有让他去查程安，没想到他把程安的底细也查了一下。不过，这些都在张琛的意料之中。内鬼嘛，都是把脑袋系在裤腰上过日子，怎么可能拖家带口？而且自己一人，一旦情况不对，逃跑也方便。

“呵呵呵，你做的不错！”张琛笑道。

“谢大人夸奖！大人，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尉迟真金连忙问道。他现在是毫无头绪，不过看张琛这样子，应该是胸有成竹。

“呵呵呵，今天要做的事情，是钓鱼！”张琛笑道。

“钓鱼？”

“呵呵呵，到时你就知道了！这可是一条大鱼呀！不过，在钓这条大鱼之前，我们先去看看那个程安！”

“是，大人！”尉迟真金应道。

接着，张琛带着尉迟真金，向大理寺的牢房走去。刚进大理寺的牢房，便听到里面乱哄哄的，有人正在嚷嚷，“大人，大人！你们快去帮我把大人叫来！我要申冤，我要告那个尉迟真金，公报私仇！”

听这声音，听这内容，不用看，便知道这个扯开嗓门的家伙正是那个程安！那些狱丞当然不会理会程安，当然他们也不敢得罪程安，就当作什么也没有听到。而张琛带着尉迟真金，笑呵呵地走了过去。此刻的程安，被绑在刑架上，不过整个人还是完好无损的，并没有人对他用刑。

刚一看到张琛，程安便急了，大声叫道：“大人，大人！大人请为下官做主呀！”

“呵呵呵，程大人有什么需要本官做主的？”张琛笑着问道。

“大人！我要告，告尉迟真金公报私仇！”程安看着尉迟真金，叫道。

“哦，尉迟都尉怎么公报私仇了？”张琛笑着问道。

“大，大人！昨夜尉迟真金持大人令牌，下令把下官抓起来！这便是公报私仇！”程安叫道。其实，见张琛如此，他心中已经明了，确实是张琛让尉迟真金把他抓起来的！但他此刻除了这么说，已经没有别的说法了！

“呵呵呵，程大人，你也是五品官了，换成是你，没我的命令，你敢这么做吗？”张琛笑道，“你我都是明眼人，就别跟我打马虎眼了，说吧！你都知道些什么！”

程安微微一惊，脸上的表情明显有些僵硬，片刻，苦着一张脸，叫道：“大人，什么马虎眼？大人，下官不知道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呀！”

“既然不知道，那我便提醒一下程大人！霍义，程大人应该是认识的吧？”张琛笑着问道。说实话，他也没打算从这个程安身上能问出点什么，程安知道的，他估计都知道！但是，有一样东西，他不太清楚，那便是钓鱼用的鱼钩！也许，这个程安能知道一点！这个程安是个高手，武功绝对不在自己之下，应该很得霍义重用！

霍义又是一惊，看来他真的暴露了！不过，他依然苦着一张脸，硬着头皮叫道：“大人，下官不认识什么霍义，也不明白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大人，您是不是搞错了？”

“呵呵呵，程大人，我要是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会这么对待朝廷的五品官吗？”张琛笑道，“既然程大人不想直说，正好我也不想直听。因为，不让程大人吃点苦头，我怕程大人会说假话骗我！”

听张琛如此说，程安虚了，瞬间吓的满头大汗。可此刻，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尉迟都尉，交给你了！留他一口气便好！”张琛看着尉迟真金，道。像这种人，卖主求荣，不给他一点苦头吃，都有点对不起他！当然，留这家伙一条命，是因为他要亲手解决这家伙，这都是经验呀，大量的经验呀！

“是，大人！下官保证让他说实话！”尉迟真金道。

“呵呵呵，其实，他说不说实话，都无所谓。他知道，我全都知道，否则我怎么可能知道他是内鬼？”张琛笑道。看似说给尉迟真金听，实则说给程安听。

确实，张琛这话，又把程安吓到了。

“大人，我好歹也是朝廷的五品官，大人对我滥用私刑，就不怕上面知道责罚吗？”程安急了，大声叫道。谁不怕打？反正他是怕的！

“上面？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上面也不会追究我的责任？”张琛笑着问道，“你知道我上面有谁吗？”

这话说的霸气，他上面有谁？他可是有武后撑腰的，他怀里还揣着皇帝的金牌，别说你是小小的五品官了，就算是一品大员！唉，对一品大员用刑之前，还是得跟皇帝和武后打声招呼的，毕竟他只是小小的三品大理寺卿！

不再理会程安，张琛笑呵呵地向狄仁杰走去。

尉迟真金摩拳擦掌，看着程安，笑道：“呵呵呵，程大人，现在知道本都尉是奉命行事了吧？”

程安心惊，也更加怕了。很显然，这个张大人不是在跟他开玩笑呀！既然他已经知道了霍义，定然知道自己是霍义的人！这下该怎么办？怎么办？他想到了将来被封王的情景，就是没想到此刻的情景！

见张琛走过来，狄仁杰连忙叫道：“大人！听他们说，您是新上任的大理寺卿？”

第一百八十六章审问

狄仁杰很想跟张琛说话，他也急呀！虽然这些狱丞没有为难他，这些狱友对他也很好，可他不想一直待在这里呀！阎尚书举荐他来神都，不是让他来吃免费的牢饭，和这些狱友吹b的，是看中他的才华，让他来大展宏图的。

张琛笑呵呵地看着狄仁杰，没有说话。

见张琛不回答自己，狄仁杰再次叫道：“大人，您是新上任的大理寺卿吗？大人，您是不是在查战船被毁一案？”

狄仁杰确实很急，他要抓住能抓住的每一次机会。这神都的水，比他想象中深的多！他只是抢了腰牌前往龙王庙救人而已，便被关在了这里，根本不听他的解释！

“狄仁杰，是吗？”张琛笑着问道。

“是的，大人！小人狄仁杰，由工部尚书阎大人举荐入大理寺任职！”看着张琛，狄仁杰连忙道。特地把工部尚书阎大人给搬了出来，他现在在牢中，根本无人能帮他，要是阎大人能够过来，或许此事还有转机！之前的大理寺卿尉迟真金自以为是，他现在只希望这个新的大理寺卿不要那么自以为是，把他放出去。

“哦，工部尚书阎大人？”张琛笑着问道。其实这个阎大人，他根本不认识。不过“工部尚书”这四个字的分量，他还是懂的。

朝廷主要采用三省六部制进行管理，三省包括中书省、门下省、尚书省；六部分别为吏部、户部、礼部、兵部、刑部及工部。六部尚书的官职皆为正三品，相对来说。比张琛这个大理寺卿的官职要高上这么一点。当然，六部形势不同，手中所掌管的权力也不同。六部以兵部为最，刑部次之。兵部尚书手握兵权，其权力在朝中绝对是首屈一指的，一般都是由皇帝最亲信的人担任。官职虽为三品，但很多时候，兵部尚书都是由朝廷的一品大员担任。而刑部则主要负责查案办案审案，刑部尚书手中的权力也不小，与大理寺卿做同样的事情。很多重大案件。一般都是由大理寺和刑部一起完成的！

“是的！”狄仁杰连忙点头。道：“小人并没有犯什么错误，只是因为事态紧急，抢了大理寺寺丞的腰牌，前往龙王庙救人。才被关在此处。还请大人能够明察！”

明察？怎么明察？难道你还想我放了你？看着狄仁杰。张琛心中想到。这家伙是绝对不能放的。太聪明了！很有可能坏他的事！

“嗯！本官一定会明察的。”点了点头，张琛道。说的跟真的似的。

“谢大人！”狄仁杰谢道。接着，又连忙道：“大人。您是不是在调查战船被毁一案？小人在并州做过法曹，对于办案之事，小人也略有精通，说不定小人能够帮助大人破了此案！”

没办法，想要出去，必须得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呵呵呵，你有这份心，本官很高兴！”张琛笑道，“不过，不用了！战船被毁一案，本官已经查清楚了！放心，你的事情，本官会明察，如果属实，本官会放了你的！”

“是，大人！谢谢大人！”狄仁杰连忙抱拳谢道。心中还是有点急，可却没有办法。想了想，问道：“大人，不知大人查出了什么？可否与小人说一说？”

“此案事关重大，还是不说为好！”张琛笑道。说完，他便走开了，去别处看了看。

见张琛走了，狄仁杰更急了，可他真心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该如何说服张琛放他出去。

而另一边，尉迟真金也笑呵呵地看着程安。此刻的程安，已经被吓的满头虚汗。尤其看到尉迟真金的笑容，他更觉得慎得慌！此刻的他，好后悔昨天中午出言得罪了尉迟真金，这下他落到尉迟真金手中，真不知道这家伙会想出什么法子来折磨他！

“大人，我知道我这个人嘴贱，昨天多有得罪！大人，看在我跟了大人这么多年的份上，大人您帮我向张大人求求情，这其中定有误会，我程安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您的恩情！以后做牛做马，任凭大人差遣！”看着尉迟真金，程安忍不住地开了口。低声下气，虚了，确实虚了！

尉迟真金依旧笑呵呵地看着他，不过却没有理会他，而是看着一旁的狱丞叫道：“准备烙铁，先给程大人留下点纪念品！我早跟他说了，这大理寺的牢饭不好吃！”

“是，大人！”

那两个狱丞应道。便去打开火炉，把烙铁放在木炭上灼烧，一股热浪袭来，让程安瞬间汗流满面。一上来就动大型，这家伙是不是太狠了？

“大人，大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程安急了，真心急了。

尉迟真金笑呵呵的，根本不会理会这个程安是不是错了。走到火炉旁，看着烙铁烧红。炉火正旺，只是片刻，烙铁便被烧的通红。尉迟真金把烙铁拿了出来，笑呵呵的向程安走去，一步一步，走的并不是很快。他非常清楚，面对这玩意，压力最大的时候，不是烙在身上的时候，而是看着这玩意快要烙在身上的时候。

“把他的衣服脱了！”尉迟真金道。

接着，上去两个狱丞，把程安的上衣给扒开了。而此刻的程安，已经被吓的有些不知所措，满头汗水，双腿也开始哆嗦，双眼更是直直地看着火红的烙铁慢慢地向自己靠近。火红的烙铁，温度非常高，随着烙铁的靠近，周围的温度似乎也升高了很多。程安拼命地咽着口水，牙齿都在不停地打颤。

就在烙铁快要到达自己胸口的时候，程安实在是忍受不住这样的煎熬了，放声大叫道：“大人，我说！大人，我说！我什么都说！都说！”

听程安如此说，尉迟真金停下了脚步。而另一边的张琛，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似的，还在那里左顾右盼。

狄仁杰看向张琛，微微地皱着眉头。他能看得出，这个新上任的大理寺卿不简单！

尉迟真金转头看向张琛，看到张琛没有指示，又转回头，看着程安笑道：“看来，大人对你说的东西不感兴趣！”

“不，不，不！”程安真心急了，再次叫道：“大人，我说！我保证我说的每一句都是实话！我积极配合大人，只求大人开恩，放我一条生路！”

听程安如此说，张琛笑呵呵地走了过来。而此刻的程安，已经被吓的有些虚脱了，不停地喘着粗气。

“呵呵呵，既然你什么都愿意说，那我再问你，你是不是认识霍义？”看着程安，张琛笑着问道。

“是，是！认识！霍义乃是东岛国人！”程安道。看着张琛，根本不敢看向尉迟真金手中那火红的烙铁。这一刻，他才发现，他原来是这么的怕死！

“你知道他有什么目的吗？”张琛又问道。

“他，他，他想要推翻朝廷，自己称王！”程安答道，“他利用了清心茶坊，他在雀舌茶里做了手脚，雀舌茶乃是皇宫贡品，能喝雀舌茶之人，都是朝中重臣。只要喝过雀舌茶的人，都会变成怪物！到时，朝廷会变的一片混乱！而霍义则会站出来声张正义，斩妖除魔，赢得民心！”

听程安这么一说，尉迟真金一惊，而另一边的狄仁杰也一惊。任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个霍义竟有如此歹毒的手段！而尉迟真金看向了张琛，真的佩服五体投地。他们一直说那怪物是龙王，而张琛却一眼看穿了那怪物不是龙王！如今，那三个怪物不在这里，而是被带下去医治了。那三个怪物内脏受损严重，能否保住性命，还是一回事！

“看来你知道还真不少呀！”张琛笑道。比起这个程安，那个霍义太看不起他了，对他什么都没说，这让他心里有些不平衡！要不是看了电影，他根本不会知道这个程安是内鬼，也不会知道霍义的目的，更不会知道怎么对付那种蛊毒！

“大人，小人知道不多，也就这些！”程安连忙道，“霍义给小人钱，并承诺小人，事成之后，要封小人做大官。小人受不住诱惑，便开始替他卖命！”

“呵呵呵，最后一个问题！知不知道能唤来那个巨大海怪的东西藏在哪里？”笑了笑，张琛问道。

听张琛如此问，程安微微一惊。张琛连这种事都知道，看来他知道的比自己想象中多得多！

“大人说的是唤龙犁吗？”程安问道。既然已经开了口，索性也就把知道的一切都说了，这样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也能从轻发落。

“唤龙犁？”

这名字，还是挺高大上的！那帮家伙还真把那个海怪当成是龙呀！张琛心中想到。

“是的，大人！它在水中能发出巨大声响，把鳌皇给招过来！”程安答道。

“鳌皇？对，就是那东西，你知道那东西藏在哪吗？”想了想，张琛问道。

对于张琛和程安的对话，一旁的尉迟真金听的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但见张琛在审问程安，他也不敢多嘴。

“不太清楚，不过小人要是没有猜错的话，应该藏在河南的渔一码头附近！”想了想，程安道。

“渔一码头？”张琛问道。

第一百八十七章蓝阁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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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洛水河贯穿洛阳城，两岸分布着很多的码头，在洛水河南岸，从东到西，共有五个大码头，分别为渔一、渔二、渔三、渔四和渔五！”开口的不是程安，而是尉迟真金。

渔一？渔二？这名字起的就通俗易懂了！张琛忍不住地想到。

“大人，大人！”

就在这时，去准备毒药的沙陀忠，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怀里还抱着一个脑袋大小的罐子。跑到张琛跟前，刚要说话，被张琛伸手止住了。看沙陀忠这副高兴劲，便知道他已经把事情办好了。

沙陀忠看了众人一眼，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张琛看着程安，问道：“你应该能认得那个唤龙犁吧？”

“认得！小人见过好几次，只需一眼，便能认得！”程安连忙道。很显然，他戴罪立功的时候到了！他不想死，真的不想死！此案关联太大，连皇帝都杀，这是要诛九族的！如果他不能帮张琛挽回局面，那他必死无疑！

“那就好！你帮我寻得那个唤龙犁，我保你不死！”看着程安，张琛道。本来，想自己结果这个程安的，还能帮自己长一点经验，但现在看来，还是对付那个鳌皇最重要。

张琛对那个唤龙犁的印象已经不深了。只知道那玩意放在水里一拉，便会叫，但具体长什么样子，他已经记不太清了。所以，他才来牢中找程安碰碰运气，没想到这家伙还真的知道唤龙犁。

“谢大人！小人定然会全力配合大人！”程安连忙道。

“嗯！”张琛点了点头。

“大人！大人！”

就在这时，一个寺丞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众人看了过去，张琛问道：“什么事，如此慌慌张张的？”

“回大人！内侍省蓝阁领蓝大人在外面求见！”那寺丞连忙道。

内侍省阁领大人？张琛心中想到。对于唐朝的官制，他还不是太了解。但内侍省是用来干嘛的。他还是非常清楚的。那个魏子才是内侍省内侍监，是内侍省的第一把手，官职跟他差不多，但影响力。他这个小小的大理寺卿是没法跟魏子才比的。毕竟魏子才整天都陪在皇帝和武后身旁。深得他们喜欢！至于这内侍省的阁领是用来干嘛的，他还真有些不太清楚。不过，既然是内侍省的人。定然就是武后的亲信。

“张大人可在？”

就在张琛胡思乱想之际，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接着，一个身影跨步走了进来。来人一身蓝色窄袖锦衣，外皮黑色大氅，头戴高角黑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