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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机老公猎妻技能100分-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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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这么多,到底是几个意思啊?答与不答,都怪怪的。鱼果不安的舔了舔唇,心虚啊。
心底一阵忐忑。
沈宴之把她的紧张担忧全看在眼底,他的手指忽的一下子勾了勾她的小鼻子。
鱼果愣住了。
沈宴之话锋陡然一转:“是不是觉得很浪漫?我都没给你这样的浪漫,却让别的男人捷足先登了!”
啊?这是沈宴之在反省懊恼吗?鱼果大脑几乎都有些回不过神。
“那你可以补偿我啊……”鱼果试探性的说。
“好。”
沈宴之简洁干脆的一声,鱼果沉默了足足有三十秒,一双美眸才露出了亮晶晶的光。
我的天,她老公一夜间又变回了温柔的模样,这感觉也太棒啦!
这么美妙的时刻,沈宴之的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忽然响了起来。
鱼果瞅了眼被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挪了挪自己的屁屁,从沈宴之的怀里很不情愿的爬了起来,看着沈宴之高大的身躯站了起来,走向床头,拿起了手机。
沈宴之瞥了眼来电,是小五的。
原本极其不耐的想挂掉,但目光流连到身边的小妻子身上,看着她柔和的五官,明媚的眼睛,沈宴之觉得这小子还算是办对了一件事儿,于是,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没动静,沈宴之拿开手机,看了眼仍旧在跳动的计时,皱眉,冷声道:“说话。”
“哎呀,二哥,是你啊!我还以为你还没醒呢!怎么样?你和我二嫂的误会解除了吗?不对,语气这么冷,难道还在吵架?不会吧,二哥,难道你都看不出来二嫂是无辜的么?就她昨晚那一见你喝醉,还以为是我带你去喝酒,差点没找我拼命的架势,吓死宝宝了。她要是真有心偷人,哪还有心思管你啊?”
官宋书一张嘴,沈宴之的太阳穴就忍不住突突的跳。可提到昨晚沈宴之喝醉后,不记事的时候,沈宴之出了声:“她和你拼命?她还做了什么?”
黑眸闪过流光,深深的注视起鱼果,鱼果被看的莫名奇妙,不知道为何,被他这种眼神盯着,她莫名的脸红心跳。他到底和谁讲电话呢?为什么要看着她?谁和谁拼命了?
鱼果被他看急了,忍不住嘟了嘟嘴,一溜烟的趁机跑进了卫生间,开始洗漱。
这事情,她和沈先生说清楚明白了,沈先生应该就不会再跟她冷战,再禁足她了吧!一会儿应该就能出门了!这个任性的男人,动不动一生气,就拿这套对付她,真是幼稚。
鱼果刷着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忍不住笑了。
等洗漱整理完毕,鱼果用爽肤水轻轻拍打着自己的脸颊。
时间还早,她一会儿可以去学校了吧!期末了,几门功课,学校却把考试时间安排了整整大半个月,大学生活真是时间多的没处去啊!她还得抓紧时间复习呢!
猛然间,鱼果手就顿住了。
学长……
鱼果急匆匆的冲出去,沈宴之这时已经挂了电话,穿戴整齐,西装笔挺的站在衣柜前,比划着领带,从镜中看到她的身影,他拇指滑过领带,指尖一顿,开口说:“过来。”
鱼果犹豫了几秒,走过去。
“帮我。”
鱼果看到他手上的领带,才反应过来他在讲什么。
伸手接过,她凭借着每次看他打领带时的步骤,开始打着圈。有些心不在焉的,她的领带结一直打的不对,明明每次看他动手,都好像很简单的样子。
手忽然就被握住了。
鱼果抬头,瞳孔倒影着沈宴之专注的脸。
“怎么了?”小妻子这一进一出分明情绪上有些转变,她跳到的睫毛都泄露了她的情绪。
粉嫩的唇,微微的一颤,沈宴之放佛一眼就看透了她。
明知道才和沈宴之和好的这个节骨眼上,再提起黎梓铭是不对的,而上次的不欢而散,也是因为她一张嘴就是在问黎梓铭的下落,可不问,她就真的太自私了。
“我……我想问,这次,你到底把黎梓铭怎么样了?”
抓着她的手陡然就松开了,沈宴之的眸微变,却又快速的像没发生什么事儿一样。
他伸手接着鱼果刚才打的领带结,调整了几下,领带便打好了,在他的衬衫上显得格外的有气质和格调。
鱼果脸色微微僵了一下,随即白皙的小脸没了刚刚的红润,她低垂下了眉,双手交叠在前,目光落在自己的脚尖,看着自己脚上穿着的粉色绒毛拖鞋和沈宴之棕色的拖鞋,显出了两种不同的风格。
黑色的长发从她的肩头滑落,一直垂在半空中。
沈宴之看她以一种犯错的姿态,像个可怜又被错罚的高中生模样。
心底一软,耳边闪过官宋书方才的话。
“除了训我,二嫂一见你醉了,担心的穿着薄睡衣就冲进院子里了,我和景管家扶你就好了,她还不放心,自己一个小女人非得搭把手,冻得小鼻子小脸都红扑扑的,也硬是帮着我们把你抬到了卧室。当时你没见到,她望着你担忧的那个眼神,简直是见者动容啊。后来我们几个就出去了,把一个酒醉的大汉留给了她,她应该有仔细的照顾你吧……”
沈宴之修长的五指伸了过去,抓住了鱼果交叠在一起,有些紧张的小手。
“他一个学生,还不值得我一个大总裁随时去算计,我的权利和金钱,也不是那么随便就能花在别人身上的。”沈宴之不冷不热的说道。
鱼果的嘴微微长大,惊愕的看着他。这是那天,她蹭他时,讲的话,他现在居然用这个来回敬她了。是什么意思?
“我也想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那现在我们一起去看看。”
☆、152。152如果他死了,你们就等着偿命
一个小时后。
郊区的一家废弃工厂门前,黑色的宝马停了下来。
坐在车上的人好半天都没动静偿。
停了一会儿后,后座车窗被缓缓降下来一道缝撄。
鱼果趴在窗前,等看清楚身处的地方后,一双眼睛瞪的老大,一边惊呼一边不可思议的伸手捂住嘴巴:“他在里面?你们居然把他关在这种地方?”
她的脸瞬间僵硬,美丽的双瞳近乎诧异的瞧了眼沈宴之。
薄唇微抿,沈宴之也转过头,看了眼地方,尽管也是第一次来,可他不像鱼果,黑眸里并没有多大的波动。敢碰他老婆的任何男人,他都不想放过。
沈宴之丝毫还没有下车的准备,鱼果却呆不住了,直接推开车门,下车。这种地方她知道是干什么的,发生了那件事后,学长被关在这里,她闭着眼睛都能猜到里面可能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现在学长什么情况了?沈宴之能亲自带她来这里,应该他还没对学长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鱼果心底抱着一丝期望。
一见她下了车,沈宴之也跟着起身,绕过车身,走到她那边,手里拿着条被她仍在座位上的围巾。双手把围巾,直接圈在了鱼果的脖子上,阻拦了她的去路。
脖子被包住,鱼果才感觉到外面刺骨的寒意,身子哆嗦了下,目光对上了沈宴之。
“我既然带你来这里,就没想拦着你见他。”
沈宴之的话,让鱼果站定。
“这里没空调,没暖气的,荒废了很久,里面四处透风。进去不能久呆,就给你十分钟时间,十分钟一到,我们立刻出来。最近你没休息好,抵抗力差,我不想明天看到你感冒。”他细心的将围巾把她的脖子和下巴围住,顺便捋了捋她的发丝,见她只剩下个鼻子嘴巴露在外面后,才满意的点了点她的鼻头。
他的指尖是暖的,被他一碰,鱼果的鼻子好像都暖了,眸光闪烁,倒影着他专注的模样,鱼果心脏忍不住强烈的跳动,连忙点点头:“知道了。”小手主动的牵住他的,与他十指相握。
十分钟就十分钟嘛!那她就用这十分钟的时间,说服沈宴之放了学长!看沈宴之的样子,都已经不气了,鱼果觉得他不生气的时候,还是很好说话的。凝视着他,鱼果的双眼亮晶晶的,充满了信心。
她那点小心思,让沈宴之勾起了唇。小手在握,沈宴之用指尖摩擦着她光滑的肌肤,感觉到她掌心还是暖暖的,不太冷,他心情还不错,直接道:“带路。”
“是!”徐谦站在一旁好久了,安慰的看着老板和夫人关系缓和了不少,心底的压力顿时减轻了不少。那提心吊胆,每天绷紧神经工作的状态,终于可以松一松了。一听到沈宴之说的,他立即走在前面,往里走去。
里面的环境不是很好,穿过板房,立即有人迎了上来。
“徐助理!”那人一见徐谦,立即打着招呼,随后便看到徐谦身后的两人,那人立即恭敬的喊道:“老板!”
沈宴之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人呢?”徐谦问道。
“在里面,大力哥和我们几个兄弟这几天一直轮流看管着。”那人边说边带着路,走到一间房时,他打开了小铁门。
一行人顺着铁门走了进去。
光线不是很好,长期不见光,加上天气冷的缘故,鱼果觉得那阴森森的冷意直接迎面而来。那股冷气,穿着羽绒服都隔不住寒意,忍不住,她握着沈宴之的力道,紧了紧。
沈宴之也察觉到了,皱眉。
又到了一间小隔间门前时,就听到里面有人说话,好像在打牌的样子。
几个人在门前矗足,停下。
就是这里了,鱼果的呼吸微紧,莫名的紧张。
门被敲开,里面四五个人,开着个电暖气,围在桌前。一见来人,顿时站了起来,正打的牌被乱七八糟的丢在了桌上,一脸紧张兮兮的望着突然造访的沈宴之,喊道:“沈总。”
里面走出来个高大威武的男人,鱼果认得他,是上次冲进商家的人,她记得沈宴之叫他大力的。
“老板!”大力剑眉扬起,朝着沈宴之和鱼果微微颔首。他有些诧异,没想到不止老板来了,老板还把夫人也带来了。
“嗯。”沈宴之环顾四周一圈,眼底的探究写在脸上。
大力收到徐谦的眼神,立即明白,指了指自己刚刚出来的里屋:“人在里面。”
想了想,他又补充了一句:“还活着。”
“还活着是什么意思?”鱼果一听,立即松开了沈宴之的手,脸色微变,大跨步的朝大力指的方向跑了过去。
门里,入目的便是那个被粗麻绳绑着,半掉在空中的男人。他的头垂着,脸上青青紫紫,身上的白色西装已经被血渍染成了一块儿一块儿。像是被抽打过,那白色的布料成了碎的,有些血渍已经干涸。他气若游丝,眼睛紧闭。若不是身上那看着还有些眼熟的衣服,鱼果打死都不能把眼前的人和那个阳光灿烂的男孩联系在一起。
只是一眼,鱼果被惊的差点跌倒。
好在沈宴之迅速的接住了她,把她搂在了怀里。
鱼果全身瘫软,脑子一片眩晕,她面色惨白,力气都像是被抽干了一样。
“老婆?”沈宴之扶住她,尽是担忧。
徐谦连忙朝大力递了个眼神,大力迅速上前,快速的解开了吊着黎梓铭的绳子。
黎梓铭已经完全进入了昏迷状态,整个人都失去意识的跌在了地面上。
鱼果一见他那模样,才像是猛地回过了神,借着沈宴之的力道站直了身子,上前蹲下,颤抖的伸手想碰黎梓铭,又无从下手:“学长?黎梓铭?你还好吗?我是鱼果,你能听到我说话吗?你怎么样?你千万别死!你千万别有事啊!”说着,鱼果的眼睛就包满了泪水,声音有些哽咽。
沈宴之拧眉,伸手拉她:“别哭,他还活着。”
鱼果一把推开沈宴之的手,她像望着杀人凶手一样,泪水直朝下滚,还不忘恶狠狠的瞪着他:“你手段怎么可以这么残忍?你凭什么让人把他打成这样?你连事情都没调查清楚,你就对他动手!他只剩下半条命了!”
手被推开,指尖空落落的。
她为了这个男人哭就算了,她还直接指控他!沈宴之眯起了眼,心情,顿时一下子荡到了谷底。
他的手指收紧,握成了拳头。
他的唇抿成了一条冷线,阴冷的盯着伸手去抱黎梓铭的鱼果,呼吸都阴沉起来。
“还不快点叫救护车,还不快点救他?你明知道一切都是误会,他也是被算计了,如果他死了,你是不是想让我一辈子都愧疚?”鱼果的手在不住的颤抖,终究,她还是扶起了黎梓铭的肩膀,她的手这会儿就不是很热了,可才一碰到他的皮肤,她就被那冰冷如石头的感觉所吓到了。他的脸毫无血色,他的嘴唇白的像一层纸,都开裂了。除了那微弱的呼吸,了无生气一般。
鱼果的心砰砰砰的,跳的极快。
她想去伸手握住黎梓铭的手,她想喊醒他。
她怕就那么稍微不经意,黎梓铭就没了呼吸,怕他就这么死了。
她的手抖的特别的厉害,等她的手距离黎梓铭的手,只差那么几厘米的时候,鱼果的胳膊猛然被一股力道拽住。
狠狠的一用力,她整个人都被提了起来,被紧紧的禁锢在了沈宴之怀里。
“你放开我!放开!”鱼果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样,立即炸毛,嗷嗷直叫。
沈宴之的力气越来越大,任她在自己怀里乱跳,他黑着脸,快速的厉声对着已经在旁边看傻眼的人喊道:“还不快点把他给我往医院送!去!现在!马上!如果他死了,你们就等着偿命!”
“是是是!”
一众人慌了,连忙上前,七手八脚的迅速把黎梓铭架了起来,迅速的往外抬去。
徐谦也赶忙拿出手机,拨了医院电话。
“放开!沈宴之,你快放开我!”鱼果在沈宴之怀里挣脱不了,她根本没听到沈宴之怒声说的话,她急了,慌了,张起嘴巴,冲着沈宴之的肩膀,就是狠狠的一口,咬了下去。
那么的用力,那么的使劲。
肩膀吃痛,沈宴之吸了口气,随即,感到怀里的人儿不在挣扎,只是咬他,沈宴之收紧拦着她腰的手,把她搂在怀里,皱着眉,任她静静的咬着。
嘴巴有些发麻,牙关都咬疼了,隔着衣服,鱼果还是咬到了他的肉。
有那么三分钟之久,鱼果才松开了牙。
再也没有力气了,她靠在沈宴之的怀里,一动不动,眼泪默默的从眼角滑落,漫入了沈宴之的脖子。
那湿润润的感觉在颈项散开,沈宴之皱着的眉拧的更紧了,一双漆黑的眸深沉的像凌晨的夜空。
“发泄过了?好受了?不再继续骂我,咬我了?嗯?”低沉的嗓音在鱼果耳边响起,淡淡的,异常温和。
☆、153。153我的所有物
鱼果的意识一点点的聚拢,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在沈宴之耳边呢喃:“他什么都没做,他错的不过是遇到了我,如果他出了什么事,我会内疚的,会内疚一辈子的,沈宴之……”
对黎梓铭的内疚和愧疚,已经压了鱼果几个月了。现在这场对黎梓铭而言突如其来的灾难,更是她造成的。他已经成了那个样子,还有救吗?能恢复吗?如果黎梓铭出了事,她以后还怎么安心和沈宴之在一起?沈宴之为什么就不明白这个?
放在她腰身的手僵住,许久,回应她的是一声叹息。
紧接着,她就被脱离了沈宴之的怀抱。
沈宴之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挑起了她的下巴。她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泪水冰凉凉的,冻的她脸颊和小鼻子通红,小嘴边因为低温,呼吸出来的气息都成了白色。
那可怜的模样,简直就像是他欺负了她良久。沈宴之觉得自己简直拿她无可奈何了,一看她的眼神,一感觉到她下巴的冰凉,他差点缴械投降,心疼她的话都到了嘴边。
可现在不是他心软的时候,一狠心,沈宴之硬生生的把软话咽了回来偿。
鱼果想扭头,撇开眼,沈宴之不让。
眉心一结,沈宴之认真的说:“鱼果!我会带你过来,不是为了让你指责我,跟我继续生气吵架的。”
“那你想怎么样,我现在没力气跟你说话。我看到你就想到了他浑身血淋淋的样子。”她没沈宴之的力气大,沈宴之抓着她的力道刚刚好让她挣脱不开。她轻轻的吐了口气,越过他的目光,斜眼看向了地上,被随意丢在地上的麻绳,那是刚才还绑着黎梓铭的绳子,心里一揪一揪的难受。
沈宴之的表情很淡,鱼果的话让他唇角微动。
平安夜当晚,他出手打过他,虽不至于让他伤成这样,但也是用了全力的。他是有弄死他的念头,如果不是当时急于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人,他才把人丢给了大力他们,可能,黎梓铭落在他的手上,会更惨。
可现在看到鱼果这样子跟他讲话,因为一个男人,她不想理他。虽然不是因为爱情,而是因为她心底愧疚,沈宴之心底不爽的同时,也在想,他们是不是真的下手太重了?
该死的,以前做更大更狠的事情,他都没这么反省过。这个让他打不得骂不得的小女人,真是让他心力交瘁。
“我没想到,他会这样,当晚我只把他交给了大力。”为了让鱼果安心,沈宴之斟酌了一下,避重就轻,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
鱼果没有看他,沈宴之看到她脸颊到下巴的弧线顿了一下。
她还是把这话听在了耳里。
他沉吟了片刻,开口继续道:“实际上,围在你身边的每一个男人,我都没想过要放过。今天不会,以后也不会。你是我老婆,别的男人觊觎你,让我就那么算了?一点都不追究?鱼果,我没那么大方!我的所有物,我不允许别人存有别的心思。”
………题外话………下午还有一大更。么么哒。。
☆、154。154我想留在这里照顾他
“我知道你怪我太残忍,如果事情再发生一次,我还会选择这么做。因为,你已经超过了我原本的预想,你对我的影响力太大了,你让我已经失去了理智,你知道吗?老婆。撄”
沈宴之从未对她说过一句我爱你,这是鱼果听到的他最直接袒露内心的话了。这样的话已经超过了我喜欢你,我爱你的定义,任何一个女人听到都应该开心的,这应该属于那种最动听的霸道情话了。
他的声音很淡,神情严肃,眼睛里全是她。
鱼果咬了咬唇,心底有丝酸涩,眼眶红红的。她该高兴的,可任何一个接近她身边的男人,他都要采取非常手段吗?他太成熟冷静,他们的思想还难以达成共识,这是他们年龄上的差距导致的的代沟吗?
“还在怪我?”她的沉默让沈宴之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使不上劲儿的无奈。
鱼果眼眸微垂,落在他放在她肩膀,骨节分明的长指上,伸手,挪开他偿。
她的动作让沈宴之一僵,脸色大变。
“已经十分钟了!出去吧!我想去医院看看学长!”谁知,她又默默的抓住了他垂落的手,脸色十分平静的说到。
“……”手被抓住,沈宴之的心一起一落,简直有种快要心脏病发的征兆。
她走在前面,拽着他。
与刚才进来时,刚好相反,两个人的身份像是互换了。
她沉着的让沈宴之摸不透,此刻她在想什么。
到了外面时,有个兄弟焦虑的在等在外面,其他人已经都没了踪影。
一见他们出来,那人立即说:“老板,大力哥他们已经去了医院,徐助理让我在这里等你。”随即,便打开车门,等着这两位上车。
鱼果俯身,就要上车。
“这次的事我会解决。”身后传来沈宴之的声音。
鱼果的身形顿了顿,许久才轻哼了一下,钻进车内。
车里杜绝了外面的冷风,行驶了十几秒,车里的暖气温度就上来了。
鱼果安静的坐在沈宴之身侧。
手忽然就被抬了起来,鱼果看了他一眼,就见他从一旁拿了片湿纸巾,细致的擦拭起她的手背。原来她的手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竟沾了些血渍,不深,浅浅的,她自己都没发现,他竟然注意到了。
鼻息间有些酸涩,他的动作在她的视线里,开始氤氲。
下一秒,她就被揽入了他的翼下,被动的依靠在他身侧。
“别那么担心了,好吗?”他的头抵着她的发,魅惑低沉的嗓音在她头顶散开:“你想看他,我们这就去看他。你要再这么阴阳怪气的生我气,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又会做些什么。”
他的语气中带着诱哄,潺潺的很诱人。
又是他惯用的对付她的招数。
每回他只要一来温柔攻势,她就要被淹没。
鱼果抿着唇,没有说话,却不由自主的,与他伸过来的手握住。
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让她心颤。
她想,她又原谅了他。
……
“老板!夫人!人在里面。”
到了医院,从门口到重症病房时,徐谦已经把黎梓铭的整个情况跟沈宴之如实的汇报了。
大力他们是心中有数的人,历经三天,并没有把人打残,黎梓铭身上的伤是有些重,可没什么大的伤口。然而,最严重的不是他身上的那些伤,反倒是因为天气冷,长期受冻,出现的重症昏迷。
医生已经对黎梓铭进行了最基本的抢救。医生说黎梓铭身体底子比较好,有经过长期锻炼,现在需要帮他全身热起来,恢复整体知觉。希望他的家人能在这里陪着他,照顾他。只要渡过了危险期,长期调理下就好了。
徐谦说的简简单单,鱼果却听的心惊胆战。推开病房门,黎梓铭鼻子间插着氧气,昏迷不醒的躺着。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处理过了,包着绷带和布条。
“联系他的家人了吗?”沈宴之看着黎梓铭,沉声问。
“他的户籍在c市。”徐谦记得最初在c市时,他曾调查过这帮人,他记得黎梓铭的叔叔是c市书记。
“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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