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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要出逃-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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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语斜睨到她的神色变化,心里也有些不忍。不管是什么话,点到即止,别人若是不害她,她也不会主动去欺负别人。算了,别在人家一片芳心之上扔碎石了,就说这么多吧!
可是,那悲催的罗小姐,可看不透笑语的心思,笑语心软之间,人家又不甘示弱的来了一句回敬的话。
“云笑语,说的再多,说的再好,你在他的心里,永远也都在白茉儿之后。现在,那西蔺公主和白茉儿有着一张一模一样的容颜,恐怕,从此以后,你连第二都排不上了。因为,人家最起码容颜相似,你呢?你什么都没有?拿什么和白茉儿比?”
笑语的笑容落了下来,藏在袖中的手微微发抖,腿也有些软,心里凌乱极了。
不得不承认,这个罗清月说中了她的心思,只是,她的尊严让她不敢承认罢了。
罗清月,我本不想一再和你纠缠,你又何必紧追不放?你到底想要什么样的结果?如果你能够得到陆子璃的心,你就尽管去追好了,何必处处与我冲突?
正说着,陆子璃已经走了出来。他已经换上了干爽的衣衫,只是头发还微微滴着水。水珠从他的发梢滴落,在银白色的衣袍上晕染出一点点的湿痕,脖颈处还有水珠顺着结实的肌肤纹理而微微颤动着,说不出来的魅。惑。
罗清月从未曾见过这样的陆子璃,一时竟有些呆滞了。
笑语的心又一次狠狠的痛了起来,她紧紧抿了抿唇,高声唤玲珑:“玲珑,去拿条干帕子来,王爷的头发还没有擦干呢!这若是着凉了可就不好了。”
玲珑就是她肚里的蛔虫,看看她的眸光微闪,就知道她的王妃又要开始反击了,忙快步取了帕子。
子璃对罗清月微微点头示意道:“罗小姐怎么来了?”
一句生分的罗小姐,让罗清月的心如堕冰窖,浑身都透着寒气。
子璃并没有在乎她的回答,走到笑语身边,伸出手握住她的手,温声问:“怎的不多泡一会儿?若是寒气驱不走,会生病的。”
笑语抬起头,无比娇羞的媚。语:“妾身是担心比王爷洗完的晚了,让王爷老等着。”
子璃握着她的手微微抖了一下,后背也冒出了鸡皮疙瘩。小王妃但凡自称“妾身”必然没有好事,不知道又怎么整人呢!整来整去,最后倒霉的,还不是他?
他的眼角余光斜睨了一眼满面哀怨的罗清月,心里也猜出了几分,估计是又胡思乱想,吃醋了!
玲珑取了帕子,要给陆子璃再擦拭头发,笑语先接了过来,柔声对陆子璃说:“王爷莫动,妾身来给您擦干头发。”
子璃虎躯微微一震,赶紧的将帕子接了过来。
“还是本王先给你擦吧!本王身体强壮,没事,小王妃你可要注意,若是生病了,难受的还不是本王?本王会心疼的。”
说着,将她的身子转了过去,用帕子包住她的黑发,小心翼翼的擦拭着。
“手重不重?若是扯到了头发,可要提醒本王,莫要忍着。”他的声音温柔的能滴出水来,看向笑语的眸光也潋滟的荡漾着波光。
被视如空气的罗清月紧紧咬着唇,委屈的泪水几乎就要落下来了。
“没事呢!王爷又不是第一次给妾身擦头发了,妾身自然是知道的。妾身最喜欢王爷给妾身擦头发了,比玲珑还要小心。”笑语咬咬牙,昧着良心说瞎话,真不是一般的煎熬啊!
陆子璃的手微微一抖,头皮有些发麻。小王妃这情话说的,真是让他忍不住要抖上三抖。他没有注意到,抖落一身鸡皮疙瘩的,何止是他一个人?旁边站着的玲珑,眼睛也在不停的抽抽。
小姐啊,王妃啊,您这脸皮,可是让人伏地膜拜的厚度啊!
将笑语的头发仔细的擦好,正要将帕子递还给玲珑,笑语又接了过来,说:“王爷,您的头发还没擦呢!”
说着,让子璃微微低头,她踮着脚尖,温柔无比的为子璃擦着头发。
心里恨得牙痒,脸上还得挂着微笑,她的忍不住就悄悄揪着子璃的一缕头发坏心眼的狠狠扯了一下。子璃忍不住低呼了一声。
笑语将帕子收了回来,满脸心疼和惊慌的叫着:“妾身手重了,王爷您疼不疼?您没事吧?”
子璃忙说:“没事,就是轻轻碰到了一下,不疼。”
笑语羞愧垂首,自责万分,那凄楚可怜的脸上,简直就是泫然欲滴了。
“都是妾身不好,您不疼,可是妾身心疼啊!”说着,还似乎真的要落下泪来。
“没事没事,真的不疼,你若是哭了,我才是真的心疼呢!”子璃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温柔的安抚着。
笑语将头埋在他的胸膛前,紧紧揪着他的衣衫,看那神色简直就是又悔又痛的。
她的痛是假的,陆子璃的痛可是真真的。这个狡黠的小丫头,看似扑在他怀中撒娇,指甲却狠狠的在他胸前掐了一把,用了十足的力气,半分也不留情,痛的他倒抽了一口冷气,于是,他的痛意就清晰的挂在了脸上。
可是,看在旁边人的眼中,这是因为心疼小王妃,才会流露的不忍。罗清月的心里,愈发的痛了起来。
人家小夫妻你情我侬,压根就把她和太监侍婢们视如无物。被无视的滋味,比被伤害的滋味,更加的让人难受啊!
难道,此时此刻,她还要留在这里看人家的甜蜜,听人家的情话吗?
“哎呦,王爷,您快松开手,罗小姐还在呢!妾身竟给忘了,莫让人看笑话。”她一边说着,一把去抓子璃放在她腰上的手,看似是在掰开他,其实是抓着他的手不放,不让他离开。
“哟,本王竟然忘了。”陆子璃真是绝好的搭档啊!瞧这戏唱的,比新婚时第一次进宫请安那会儿愈加默契了。
不用笑语抓着,他的手本来就没打算从她的腰上挪开,他还怕她真的飞走了呢!
他又哪里知道,就在不久之前,笑语的心底早已经忽高忽低、忽深忽浅的兜转了数不清的来来回回。这一刻的云笑语,不是初见时那个刁蛮任性的小丫头了,可也不是一大早还和他情意绵绵的小王妃了。
她的心,在他将目光落在夏沫儿身上的时候,就已经开始退缩了,她又回到了曾经保护自己的硬壳里。
“王爷,清月只是不放心王爷和王妃,既然您二位没事了,清月便告退了。”说完,罗清月福了福身,抬起头,无比幽怨的看了陆子璃一眼,便转身向外走去。
“玲珑,送送罗小姐。”背后传来陆子璃薄凉的声音,罗清月的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
他竟然都不和她说些什么,就这么干脆的遣人送客,真是枉费自己满腔情意的来探望他。
罗清月一出门,笑语就从他怀中挣脱了开来。
子璃的手一松,心也跟着一颤,呆呆的望着转眼之间变了脸色的笑语,犹疑着轻唤:“笑语……”
笑语回过头来,心里一片寒凉,脸上却带着笑容,淡然提醒道:“罗小姐走了,不用再演戏了。”
子璃上前一步,急切的解释:“我没有演戏……”
“可是我有!我方才都是在唱戏呢!”笑语的笑容落了下来。
子璃又大步向前,笑语便又退了一步,远远的躲开了他,这个动作让子璃的脚步停了下来。
他果然是伤了她,她的抗拒和排斥已经说明了一切。他不敢再向前了,他怕他走一步,她便会退三步,一直一直的退后,直到退出他的生命里。
“笑语……”他想要解释,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他对夏沫儿的失态是是真的,松开笑语的手也是真的,先去救夏沫儿又是真的。他该怎么去解释?甚至于,他自己都有些凌乱,又怎么去安抚她?
但是,他可以确定的是,他真的不想伤害笑语,他是真的真的很爱她,不想她受到伤害。只是,他也需要时间,应该说彼此都需要时间去理清凌乱的思绪。但是,他清楚的知道,他在乎她,他不要放开她,即便那一瞬间的恍惚让他放开了手,可是,这样的错误,他不会再犯第二次。
“我们回家吧!”她冰冷的语气阻挡了他一切的解释,她只想回家,只想让自己冷静。
子璃呆了半晌,轻轻点头:“好。”
也罢!笑语,让我们都冷静一下,然后,我会让你明白,我想要的,不是谁,只是你!
望着一行人离去的背影,站在太医院高阁上的夏梓洵微微眯了眯眼睛。
两个人不再和来时一样手牵手了,而是一前一后,若即若离,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这是不是说明,两颗心之间,也产生了不远不近的距离?那么,接下来,要做些什么?如何才能让夏沫儿走进他们的生活之中?仅仅一面,也许并不能达到自己想要达成的目的。毕竟,任是谁,看到和自己已经死去的恋人一模一样的面容,都不会无动于衷的。
可是,云笑语……她究竟是什么反应?
他的心微微**了一下,蓦然想起那晚,她脸上残留的泪痕。明明受了伤,明明眼里有伤痛,却还是一副倔强不肯服输不肯面对的模样。
云笑语,也许,换一种生活,是对你最好的归宿。陆子璃心里若是有别的女人,你在他的身边,也不会幸福。
“三皇子。”身后传来一声轻唤,夏梓洵回过头去,是罗清月。
他最初对她的印象不深,若不是方才罗清月陪在夏沫儿的身边,他几乎都不记得她是谁了。
“罗小姐。”他淡淡应道。
罗清月的目光也落在了远去的几个身影上,眸中寒光隐隐闪现,瞬间又退了下去。
“三皇子,今天多亏了六王爷舍命相救,再加上公主吉人自有天相,才免了一场意外之灾,您怎么说,也得让公主亲自去向六王爷致谢才对啊!”罗清月的脸上带着笑容,听起来像说的只是一番戏谑的话,夏梓洵却敏锐的在她眼中看到了她隐藏的嫉恨。
像是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夏梓洵的眼睛习惯的微微眯了眯,轻笑着回答道:“说的对!多亏了罗小姐提醒,待皇姐身体恢复了,定然要亲自登门致谢的。”
罗清月又点点头,笑着提醒道:“男女有别,若是公主不方便,去府上拜谢王妃也是一样的。”
夏梓洵好整以暇的等着她说下去,她微微顿了顿,又说道:“明儿王爷必然还是要进宫的,不如就让公主那个时间去王府,王妃定然会在,若是王爷在了,反而有些不便了。”
夏梓洵双环抱胸前,带着未明的意味紧紧盯着罗清月的脸,唇边现出一抹笑容,语含深意的似乎是在赞叹道:“罗小姐考虑的果然周全啊!虽然是六王爷救了皇姐,毕竟男女有别,不可过多的接触,拜谢王妃,也就等于拜谢六王爷了。多谢罗小姐提醒了。”
罗清月微微俯身,拜了拜,满意的点头行礼道:“三皇子通情达理,真是让清月佩服。清月去看看公主恢复的可好。”
夏梓洵伸手道:“罗小姐请!”
望着罗清月走下楼的背影,夏梓洵眉头微微皱了皱,喃喃低语道:“死丫头,你是怎么得罪这个女人了?”
对侯在不远处的自己的贴身侍卫招了招手,附耳低语道:“尽快去查这个女人和陆子璃之间的关系,要快要准。”
侍卫点点头,又退回了一侧候着。
“明天……”夏梓洵抬头看看头顶的阳光,目光有些纠结,又有些狠厉:“明天,你会有什么反应呢?”
陆子璃和云笑语回府的途中,又拐到了云府,笑语又想念娘亲了。
“娘没事,你放心,你好好的,娘最开心。”云夫人握住笑语的手,轻轻拍了拍,安抚道。
笑语将头伏在母亲的腿上,低语呢喃道:“娘亲,您为女儿吃了那么多苦,看到你好好,女儿就没有什么放不下的了。”
云夫人隐隐有些不好的感觉,忙扶起她,盯着她看了半天,不放心的追问:“怎么了?和王爷吵架了?”
笑语摇摇头,堆起笑意说:“没有啊,是王爷说,过几日带我去外地游玩,我担心很久见不到娘亲,所以特地来看看娘亲的。”
云夫人松了一口气说:“王爷是个好人,也是个好男人,好好和他过日子,不要胡思乱想的。”
笑语叹了一口气,反问道:“娘亲,若是这个好男人心底,还有另外一个女人,您说,儿臣是不是也应该假装不知道呢?”
云夫人愣了一下,低头叹息着:“男人们,不都是一样吗?哪一个没有三妻四妾呢?”
云笑语望着母亲说:“大皇兄子安就没有。大王妃病逝几年了,大皇兄却一直未曾再娶,女儿听人说,他每次用膳都会多摆上一副碗筷,说是为他的王妃准备的。在他的心里,他喜欢的那个女人,一直都好好的活着。”
笑语说着,竟有几分哽咽。这样的深情,哪一个女人会不感动呢?
云夫人沉默了很久,握住笑语的手,叹息道:“女儿啊,这都是女人的命,嫁夫从夫,莫不要胡思乱想。”
笑语在心底轻叹了一声,堆起笑容对母亲点点头:“好。娘亲一定要保重,娘亲好,女儿便什么都好。”
离开了云府,两人同乘一辆马车,却不再和进宫前一样的亲昵了。各坐半边,笑语将目光投向车外,子璃默默的看着她,想说些什么,却又被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将满腹的话,重新逼回了肚子里。
回到王府,笑语径直越过前院,向自己的偏院走去。
“笑语!”子璃忙拉住她的手臂。
“王爷,您不觉得,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吗?”笑语抬起头,目光有些冷淡的迎向他。那样陌生和疏离的眼神,让他有些心惊和不安起来。
“笑语……”他低低的唤道,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起。
“什么都不要说,让我冷静一下可好?”笑语的目光直直的盯着他,带着不容拒绝的倔强。
他不肯松手,她却执拗的挣脱了开来,径直回到自己的小偏院,吩咐丫鬟将院门紧闭,谁来也不许给开。
陆子璃呆呆的望着她的背影,像是有什么东西,悄悄从心底坠落,心的深处,是从未有过的空落落的。
假如他的世界里,从来就不曾有过她,他也不会觉得这般失落。可是,这个小丫头,出现在了他的意料之外,又同样意外的走进了他的心底,搅乱了如死水一般平静的心湖,荡起一圈圈涟漪后,再假装从未曾来过,又怎么可能呢?
他不敢去打扰她,生怕逼得越紧了,她就逃的越远。也罢,让她冷静一下,他再慢慢跟她解释吧!
莫说现在出现的是夏沫儿,就算真的是白茉儿,他也不会扔下他的小王妃,去重新接纳她。过去的,就让她过去吧!何况,当年的感情,还掺杂了阴谋和欺骗,如何能和他的小王妃一般纯真、坦荡?只是,记忆太深刻、伤痛太深重,让他一时没有控制住罢了。
小王妃,别生气了,本王的心里,现在只有你!真的只有你,你,一定要信我!
这一晚,笑语没有出来用膳,子璃无奈,只好让人将饭菜送了过去,自己草草吃了几口,又在偏院外面徘徊到深夜,才无可奈何的离开,回到后院。
笑语一直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她其实想要爆发,又觉得不值得。一哭二闹三上吊,实在不是她的风格,她其实更想把陆子璃和夏沫儿打得满地找牙。这样,会更痛快一些。
可是,她自然是不敢的!如果她那么做了,就不是这一对有奸。情的男女满地找牙,而是她鲜血淋淋的满地找脑袋了!
再等等?再看看?再想想?冲动不会把幸福送到手上,只好让自己送命。
想了半宿,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紧紧闭上红肿的双眼,她强迫自己睡去。
门窗都从里面安上了锁,估计那个面具人这回是进不来了,她就难得的睡个放心觉吧!虽然,这心,疼痛早就胜过了害怕。
第二天一早,陆子璃便匆匆进宫去了,临走,特地交代人午膳给王妃做些爱吃的菜式,吃了多少,回来要禀明他。
笑语刚刚洗漱完毕,听闻子璃的安排,郁闷的心情稍微缓解了几分。
唉!除了他心里装着另外一个女人,陆子璃还真是很宠爱她的。
用过了早膳,正站在廊下发呆,家丁小柳来禀告说:“王妃,西蔺公主来拜见,说是特地来感谢六王爷昨儿的救命之恩的。”
笑语有些惊讶,想了想,赶紧说:“快请。”
便收拾仪容,亲自到府门前去迎接。
“六王妃!”那夏沫儿一见她,便热络的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笑语看着那张如花绽放的容颜,竟然有些恍惚。子璃曾经喜欢的女子,是这样的美丽,她在她的面前,竟然有些自惭形愧。她要拿什么和她比?她要怎么样,才能将她从他的心里赶走?
夏沫儿和她一边走着,一边仿若知己一样的笑着说着话,无非是公主表达谢意,她说些客套话罢了!本又不是朋友,有什么话好说呢?
夏沫儿走进了前院,放眼望向院子各处,轻轻的讶异了一声:“咦?”
笑语忙追问:“公主怎么了?有什么意外?”
夏沫儿环顾了一下院子四周,有些吃惊的停下了脚步,似梦呓一般轻轻开口道:“这个地方好熟悉啊?我似乎是在哪里见过?在哪里呢?在哪里……”
她的目光渐渐变得迷茫起来,美丽的眼眸中透着淡淡的伤,让人忍不住的生了怜惜的心。笑语刚刚放下的一颗心,却因为她的话而瞬间提了起来。
她说熟悉?这个院子她熟悉?
笑语的手微微有些颤抖了起来,想开口问,却又不敢问。
“哦,我想起来了。”夏沫儿一声轻呼,低低的说:“是在梦里,在午夜的梦里,但是也许不是,因为,在梦里这个院子种满了茉莉花,这里却没有。可是,为什么我常常会梦到满园的茉莉花,和一张模模糊糊的脸?为什么我常常会听到那个人在呼唤我的名字?这究竟是梦,还是前生的约定?”
她似乎是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陷入了沉思的状态,思绪有些漂浮,又似乎是清醒的。
笑语震惊的望着她,脑中一片空白,甚至不敢去揣摩她的话。
难道……难道她,她是白茉儿?不对啊!据说白茉儿已经死了!那么,她又是怎么回事?
一张相似的容颜,一个如现实般真实的梦境……这是巧合,还是缘分未了?
白茉儿似乎有些难受,用手捂住了头,陷入了沉思中,一旁的侍女萧萧忙上前扶住她,柔声安慰着:“公主、公主……那只是一个梦,切莫当真,快冷静一下。”
笑语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忙问:“公主,您没事吧?”
侍女萧萧轻轻“嘘”了一声,将夏沫儿交给另外一个侍女,将笑语往旁边领了领,弯弯腰福身见礼,带着歉意小声说:“王妃切莫笑话,其实公主没什么事,只是自从五年前生了一场大病,醒来便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模样没有什么改变,性子却完全不一样了。还常常会说胸口疼,让太医看了好多次,都说是没事,可是,看那痛苦的模样,又不是装的。而且,还常常会做梦,梦醒之后,有时也会念叨什么茉莉花,但是自己又说不清怎么回事。”
笑语有些心惊:难道是……难道是白茉儿的灵魂附在了夏沫儿的身上?
她有些发抖,忍不住又打量了一眼夏沫儿。她似乎已经恢复了平静,正独自走到了花坛前方,低下头,认真欣赏着坛中的百花。
“你们公主是什么时候生的病?又是什么时候好的?”
萧萧想了想说:“五年前的八月初九病的,九月初六才好。”
笑语沉吟了一下,默默记在了心里。
“王妃,为什么你们王府种的最多的,是栀子花?”夏沫儿不知何时走到了她们身边,开口问道。
萧萧赶紧闭了嘴,恭恭敬敬的退到了夏沫儿身后候着。
“嗯?”笑语还没有反应过来,有些失措的望着她。
“我是问,你们谁这么喜欢栀子花?怎么满院都是栀子花?”夏沫儿笑着问。
“哦,我,我喜欢。”笑语忙回答。
“王爷呢?王爷也喜欢栀子花?”夏沫儿看似无意的开口问道。
“他?他,也许最喜欢的是茉莉花吧?”笑语叹了一口气,幽幽开口。
“哦。”夏沫儿点点头,方才还低落的眉间,竟然绽放了笑意。
笑语的心,却随着这笑意揪了起来。
人家才是有缘人啊!走了一个白茉儿,又来了一个夏沫儿。即便是白茉儿死了,却又将她的灵魂寄托在了夏沫儿身上,子璃如果得到了她,也算是弥补了曾经的遗憾了。
那么,自己,又算是什么?自己,又有什么可以和她去争的条件。
笑语的心,突然就凉了下来。
迷迷糊糊的送走告辞的夏沫儿,她还在无边无际的失落中,回不过神来。
心,怎么就这么痛呢?是不是,自己该自动的退出,成全仍旧互相牵挂的他们?
陆子霖呆呆的坐在院子里,望着院中的假山发呆,母妃的警告声犹在耳边:“子霖,她是你的皇嫂!你从今天起,绝对不许再靠近她一步!你难道不想要命了吗?你难道想要母妃也给你陪葬吗?你难道想要重蹈五年前的覆辙吗?你忘了我们被追杀的日子了吗?仇,还没有报,你却将心都沉沦在了儿女情长上,而且还是一个你不该去喜欢的女人!你马上给母妃清醒过来,不许再对她动心思!”
子霖叹了一口气,一拳捶在假山石上,手都痛了起来,可是,身体的痛,又怎能比得上心里的痛?
家丁过来禀告说:“王爷,外面有一名年轻女子求见您。”
子霖由痛转喜,忙问:“可是六皇嫂?”
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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