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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要出逃-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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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梁柱砸伤了后背,还留下了一小片浅浅的疤痕。

他拉着她的手,站在远远的地方,看着烈火将那间宫殿完全吞没,只剩下一片残砖断瓦。他唇边是宠溺的笑意,还扭头问她:“喜欢吗?如果喜欢,下次再换一间烧着玩吧?”

她惊得说不出话来,没有想到他这么狠,让她恨得咬牙,却又不得不甘拜下风。

那一刻,她开始理解什么叫做红颜祸水了,大抵就是说的她这种人。

她没有被大火烧着,却患了严重的内伤,从此不能听到一个火字,听到就有想要吐血的冲动。和他比起无耻来,她果然不是对手,简直是差之千里。

她无论做什么,他似乎都有办法对付她,而且,还是那种温柔的,让你乖乖缴械的方法。

她绝食,他让宫中所有侍候她的人陪着一起饿。她什么时候吃,他们就什么时候吃,她吃多少,就给他们吃多少,搞得小宫女和小太监们集体站在她面前,全天拿无比凄楚哀怨的眼神默默凝望着她。她不为所动,强迫自己狠下心来,于是,便每天有不同的人陆续晕倒在她面前,到最后,已经饿得没有了力气的她,每走一步,都得小心抬脚迈过脚下不知道是生还是死的人的身体。这种日子,简直不是人过的,她一闭上眼睛,就梦到无数冤魂捧着碗、拿着打狗棍在身后追着她叫:“苏姑娘,行行好,给口吃的吧……”

苏乐言,是他给她取的新名字,宫里的人都这么叫她。去他娘的苏乐言!死难听!

她没有什么自由,每天就是被他刺激的发一阵子疯,抱着头狂奔,或者拿杀人的眼光瞪视着他。

他不许任何人接近她,其实,这也是为了保护她,他也不许她出门,也是为了保护她,更是因为,陆子璃一直在执着的寻找着她。

他倒也不是没有人情味,知道她牵挂着陆子璃,同时也为了让她有活下去的勇气和希望,他隔几天,就会向她通报一下陆子璃的近况和行踪。

比如说,他告诉她,陆子璃又回到皇宫见了陆青云,恢复了王爷的身份,以便有更大的权力动用更多的人寻找她;比如说,东平派人到西蔺来打探消息,听说他极为宠爱一个女人,怀疑是失踪的东平六王妃,被他带着另外一个年轻貌美和她有几分相似的女人,在极其自然的场合之下遇上了,流言自然也破解了;再比如说,有人在东平制造了她掉落悬崖的假象,就连皇上陆青云都信了,而陆子璃却不肯相信,依然在执着的寻找着;还比如,子璃在前方寻找,他老娘田皇后就在后面破坏……

他也曾经想要试一下挑拨离间,告诉她,陆子璃要娶新妃了,她不说话,只拿蔑视的目光瞪着他,他最终只好挫败的说,跟你开玩笑呢!

每当这个时候,她就会拿起身边所有能扔的东西,狠狠的砸他,而他一般都不躲,因为她扔的都是一些首饰和枕头杯子什么的,砸到身上也不疼,还能让她消消气。当然,马也有失蹄的时候,他被她的表象迷惑惯了,当她又拿起一个凳子上的坐垫扔过来的时候,他依旧没有躲,可是,下一刻,在垫子刚刚被他接在手中的时候,她却迅速将凳子也扔了过来。

他大意失荆州,终于首次告败,被凳子准确的砸中了大腿,数天没有下的了床,也就让她落了几天清净。

她原准备再接再厉的,可是他也不傻,在他好了以后,将她殿里所有的凳子都撤了下去,就连她吃饭,都得坐在榻上。想要搬起榻椅去砸他,她还需要再继续修炼一百年的功力。

为了和他斗争,她精疲力竭,他却好像乐此不疲,玩得很开心,甚至每天早早就来等待她的怒火如何发泄。他在她面前从不称“朕”,一直说我,这可是他老娘都不曾享受过的待遇。

如果来的不巧赶上她正在吃饭,他会不停的催促她:“快点吃,吃完了好发火……我还很忙,好多政事要处理呢!你发完火我得接着去干活,要是没看到你发火,我活都干得不踏实……”

于是,她的吃饭变成了吐饭,这不能怪她,其实她是想吐血的,可惜,在和他斗的这些日子里,基本都已经吐光了,若是再吐,那就是内脏或者骨头了。

再后来,她学乖了,不再乱发火了,看起来似乎是想开了,温顺了许多,也听话了许多。

她对他说是因为自己被关在这里太闷了,于是,他允许她在几十人的长长队伍的陪伴下,浩浩荡荡的去御花园巡视一下百花。倒是很拉风,侍候她的人多的可以将愈发瘦弱的她完全淹没。

有好事的、妃位比较高贵的妃子得到了消息,早早的等候在御花园里,或者是借机讨好一番,或者是借机羞辱一番,好出出她们被冷落的怨气。

笑语一般都是不理会她们,无论是示好还是寻衅,她都选择高傲的躲开。

只有那么一次,是梓洵娶得有名无实的辛贵妃,从小被宠溺惯了,又依仗着自己的父亲是两朝元老,不将笑语放在眼里,故意冲撞了笑语,反而要笑语向她道歉。笑语不予理会,扭身就走,她却拉着笑语,说了很多放肆的话,比如红颜祸水、祸国殃民、狐媚子之类的话,惹恼了本就不是好欺负的笑语,她倒想试试,若是将他后宫的水搅浑,他是不是就可以放她出宫了。

笑语扬手给了她一巴掌,还将她推倒在地上,所有的下人们都吓得目瞪口呆,有人赶紧将情况禀明了夏梓洵,夏梓洵匆匆而来,一脸担忧。

他来了之后,辛贵妃哭哭啼啼的要他给她做主,要他还她一个公道。

夏梓洵拿胳膊捅捅紧绷着脸色的笑语,淡淡的问:“那只手打了朕的爱妃?”

笑语冷哼一声,不语,辛贵妃理直气壮的说:“右手!皇上,砍掉她的右手!”

梓洵抓住笑语不停闪躲的右手,又指腹轻轻抚过她的掌心,嗔怪说:“怎么打得这么狠呢?真是的,让朕多担心啊……”

一句话说到了辛贵妃的辛酸处,她委屈的点点头,楚楚可怜的哭泣着说:“就是,求皇上为臣妾做主。”

梓洵抬起头,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怒问:“爱妃啊!你为什么不吃胖一点?若是脸上的肉多一点,她的手就不会被硌得这么痛了,你瞧瞧,手都被硌红了,让朕多心疼!若是肿了,爱妃,朕可饶不了你……”

辛贵妃的哭声戛然而止,被呛得一阵剧烈咳嗽,笑语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忙拼命挣扎着收回了颤抖的右手,真想抬起左手再给他们夫妇俩一人一大耳光。

夏梓洵,你果真不是人,就是一妖孽!实实在在的妖孽!

笑语气恼的回到了自己的寝殿,没过半会儿,又恢复了温顺。不温顺不行啊!不温顺怎么有机会逃出去呢?

可是,看看左右的高墙,她也知道,自己能逃出去的机会,实在太过渺茫,可是,总是要试一下,不试一下,又怎么能死心呢?

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深夜,她击昏了贴身服侍的小宫女,又打晕了门外候着的小太监,蹑手蹑脚的想要从殿后翻墙而过。

上去墙头倒是没有太大问题,可是,下去就难了。

因为,墙内是黑夜,墙外宫灯闪亮如同白昼……

梓洵伸开双臂,温柔的安慰着:“别怕!宝贝千万别怕,我在这儿接着你,慢点跳。跳吧跳吧,放心,保证会跳到我怀里,摔不到你的。宝贝,别哭!瞧你吓的,若是不跳一下,你又怎么甘心呢?”

于是,方才被她“击昏”的小宫女和“打昏”的小太监也在下面极有爱心的鼓励道:“跳吧!苏姑娘,跳吧!皇上早就安排好了,就想让您痛痛快快的爬一次墙,绝对摔不到您……”

笑语的眼泪愈发汹涌了,梓洵忙心疼的安慰说:“宝贝别怕,有我在呢!”

你个杀千刀的妖孽夏梓洵,你那只狗眼看到我是吓得哭了?我是气的!就是有你在我才哭的好不好?

云笑语觉得自己就算是头大象,这血也不够吐得。与夏王八斗,她不被酸死就是被气死。这个乌龟王八蛋,他杀人都不用刀的,他得让你笑眯眯的走到他跟前,满脸期待和享受、心甘情愿的主动说:“皇上,求求您,杀了我吧!求求您,一定要杀了我哦!”

笑语也曾经试过,对他完全视若无物,结果是,她会再也得不到子璃的一点点消息。最后,她还是挫败了,宁愿和他狠狠的斗,斗得筋疲力尽,将他的皇宫搞得乌烟瘴气、人人自危,也好过没有一点点子璃的消息啊!

每个深夜里,她就会陷入深深的懊悔之中,在对子璃的思念里哭着睡过去,又哭着惊醒。那个名字已经刻入她的骨髓,恐怕她至死都无法再忘记了。可是,这个道理,她懂,而夏梓洵却不懂。

他自始至终都不曾放弃希望,就如同她,至始至终都不曾放弃对和子璃团聚的希望。有希望,才会有活下去的勇气。这,也就是为什么夏梓洵明明知道她心里在疯狂的思念着陆子璃,却还是忍着心底的嫉妒和酸楚,将子璃的消息如实的传递给她的缘故。

他,已经将她的心理揣摩的一清二楚。子璃在,她便在,子璃无,她就没有了活下去的勇气。

“梓洵,何必呢?就这么将自己拴在一棵树上吗?你可以心里爱着她,然后给其他女人一个名分啊!如此,才能让后宫平衡,让朝堂根基稳固。”夏沫儿劝告说。

“朕已经给了很多女人名分了,这样还不行吗?”梓洵放下手中的笔,微笑着望向夏沫儿。

“可是,你根本就不临幸她们,给不给有什么区别?”夏沫儿有些气恼的说。

梓洵摇摇头说:“朕以前也是这么想,可是,现在不是这么想了。皇姐,你会将自己的身子交给一个你不爱的人吗?”

夏沫儿语结,梓洵又接着说了一句让二公主也想要吐血的话:“女人有贞洁,男人同样也有,皇上也是人,自然也有。”

夏沫儿眼角抽抽了半天,叹了一口气说:“梓洵,你若是真的喜欢她,就让她真的做苏乐言,你们从头开始吧!”

梓洵明白她的意思,沉思了片刻,低声说:“朕有想过。朕一直觉得,终有一天,是可以改变她的,可是,这么久以来,朕发现,朕错了。只要她是云笑语,她的心里,就永远只有陆子璃。她只有不是云笑语了,才有可能会爱上别人。可是,你也知道断情花的药效,除了和它同根生的寒幽草,没有什么是可以解它的药效的。我若是给她吃了,必然就会将寒幽草毁掉,让她永远都没有解药,永远都是苏乐言。可是,我下不了决心!这,是不是太残忍了?”

第297章 你在我梦里

夏沫儿站起身,叹了一口气,反问道:“那你觉得如果不这么做,你会等到她忘记陆子璃,转而爱上你的那一天吗?”

梓洵不语,握着拳,一直沉默着。

夏沫儿又轻声笑着说:“你呀,往时的狠厉和坚决上哪儿去了?一涉及到她,你便是这么畏手畏脚,想这么久。对你的嫔妃们,你若是有这一半的心思,那些女人们都能为你疯狂,偏偏就非得在这一棵歪脖树上吊死。”

梓洵不满的纠正道:“她不是歪脖树,她是小树苗,嫩绿嫩绿的……”

夏沫儿眼角抽搐着,撇撇嘴:“好吧,小树苗,还嫩绿嫩绿的……真肉麻!”

梓洵的心情却放松了下来,呵呵的傻笑着,点点头说:“皇姐,你的意思朕懂,朕会认真考虑的。”

夏沫儿走到龙案前,轻轻敲敲他的案桌,小声说:“你都把她整进宫一个多月了,皇姐都还没有见过呢!让皇姐瞧瞧她去吧?”

梓洵立刻警觉的问:“你想干嘛?朕可警告你……”

他话没说完,夏沫儿摸起手边的奏折往他手上砸去,有些气恼的说:“去!瞧瞧你,像藏宝贝一样藏着她,皇姐就是想去看看她,说说话,也让她重新认识一下皇姐,好歹也是故人呢!看你紧张的,我还能吃了她吗?”

梓洵冷哼一声:“哼!那可不好说,你可是母后的眼睛……”

夏沫儿伸出手从他桌上摸了一只令牌,笑着说:“我明着是母后的眼睛,其实是你的左膀右臂,别人不知道,你自己不知道啊?得,你让不让我可都去了,我倒是很期待,小丫头看到我,会是什么反应呢?呵呵,想想就觉得有意思!”

梓洵笑着说:“难不成你还期望她看到你会觉得惊喜?”

夏沫儿笑着说:“那可不一定。”

梓洵说:“朕估计,她会想把你先扁一顿,然后踹出去,或者扔到乌龟池里喂……”

“皇上!”夏沫儿脸色通红,气恼的唤了一声,梓洵始觉自己说过了,那小白眼狼的话,不知道何时在他脑子扎了根,让他也变得贫了起来。

笑语坐在窗前,一手紧紧握住手中的碧罗钗,静静的凝望着铜镜里的自己。

现在的她,也没有什么可以用来寄托思念的东西了。衣服换了,剑收走了,梨花针被梓洵藏起来了,所幸,他将这枚碧罗钗亲手给她戴回了头上,他也许不知道,这是当初她的皇后婆婆送给她的见面礼,这枚钗的意思,就是代表着,她依然是陆子璃的妻子,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依然会是。

她不敢说,她害怕夏梓洵知道以后,会将这唯一的有一些意义的东西也收走。

门外传来说话声,她忙收回了思绪,将那枚碧罗钗重新戴在头上,站起身,向榻前走去。

外面一定又是夏梓洵,她还是不想和他说话,除了骂他的话,她实在没有什么好和他说的。她对他,现在心里有的,就只有恨。

门被推开了,她身边的小宫女忙跪下叩拜道:“公主殿下。”

她在榻前坐下,扭头斜睨了一眼,微微有些惊讶。

来的是夏茉儿和侍女萧萧,夏沫儿的手里还抱着一个尚在襁褓里的婴儿。婴儿似乎睡得很香甜,被包裹在薄薄的锦被中一动不动的,似乎很享受她怀抱里的温暖。

她还真是怀了孩子,而且还生了下来,仔细算算,若是当初从东平回来的路上就有了身孕,那孩子也是刚刚出生不久,大概还未满月。

夏沫儿和侍女萧萧的衣饰装扮让笑语有些意外,她迅速在脑海里思量了一会,突然有什么想法一闪而过。她惊讶的将目光投驻在萧萧的脸上,却又被婴儿的哭声吸引了过去。

孩子似乎是饿了,还眯着眼睛,小小的脑袋左右摇晃着,似乎在寻找母亲的乳汁。

自从梓洵的腿被笑语砸伤以后,屋里再也没有了凳子,夏沫儿忙在一旁的床沿上坐下,解开衣襟,膨胀的柔软便露了出来,她将它轻轻放进了孩子的口中,孩子马上停止了哭声,有些急切的开始吮吸了起来,夏沫儿低垂着眼眸,带着微微的满足和笑意柔柔的凝望着孩子。

笑语被那样一副宁静的、和谐的画面震动了,孩子可爱的小脸和夏沫儿脸上那幸福的神色,让她有些心酸和羡慕了起来。

若是她还在子璃的身边,药效应该已经过去了,她也可以拥有和他的孩子了吧?最起码,这个孩子,也许已经在她的肚子里了。可是,现在,一切都不可能了。即便是她依然不曾放弃希望,可是,面对的,却依然是绝望。

子璃,我多想也有一个孩子啊!无论是男孩女孩,都好,只要是和你的孩子,我便深爱。

萧萧走到她身边,看到她有些触动的眼神,微微一笑,在榻椅的边沿坐下,伸手想要握住笑语的手,笑语反应很快,一把缩了回来,萧萧摸了一个空,也只是笑笑,并未气恼。

她知道,她若是气恼了,还不就等于是惹着了那个小霸王?他非得炸毛了不可,管什么皇姐不皇姐的,骂一顿也不稀奇。

夏沫儿也只是在床沿上坐下,并不敢坐到笑语身边来,何以一个小侍女就这么大的胆子,居然会坐到她的身边来?笑语更加肯定了心里的想法。

“侍女萧萧,还是公主殿下?”笑语的眼眸直视着她,直截了当的问道。

萧萧笑了,点点头说:“你也可以叫我皇姐,不必那么见外。”

说完,她的纤纤玉指优雅的指向床边的母子俩,笑着说:“我不是萧萧,萧萧在那儿呢!她在喂孩子。”

尽管猜到了真相,笑语还是忍不住心底的惊讶。

果然是一场阴谋,自从他们姐弟俩一踏上东平的土地,就开始了这一场有预谋的筹划。只是,在他们局内的人,都醒悟的太晚了。

笑语不语,直直的盯视着她,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我才是夏沫儿,而你所认识的夏沫儿其实是我的侍女萧萧。而她除了和白茉儿有一张一模一样的容颜之外,没有任何关系。”真正的夏沫儿笑着说。

怪不得当初见到夏沫儿和萧萧的人,都直觉的惊叹,西蔺公主的侍女竟然比公主更有气度一些,如今想一想,她是生长在皇家、受尽万般宠爱的天之骄女,气质不凡是必然的。

“真正的白茉儿呢?是你们的人吗?”笑语冷冷开口问道。

夏沫儿摇摇头:“不是,但是,她真的已经死了。当初她受了陆子璃一剑,并未伤及性命,可是,段天涯的毒针要了她的命。”

笑语有些唏嘘,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她恨一个人、嫉妒一个人,都没有到了想要对方死的地步,她,终究没有那么狠的心。

“她的父亲曾是东平的官员,当初因为倒卖军中的物资,又涉嫌出卖国家的秘密情报而被陆青云处死了,她的家族有很多人参与了这些事,因此被抄了家,男丁处死,女人流放为奴役。在流放的路上,她被人劫走了,并被那人养大,要为她们的家族报仇雪恨。她接近陆子璃是有预谋的,目的就是为了刺杀陆青云,可是,那杯她端给陆青云的毒酒,被他转赐给了太子,因此太子几乎送了命,而陆青云却没有事。她本就是抱着必死的心动手的,端上毒酒就借机溜开了,段天涯是她的师兄,他带走了她,陆子璃步步紧追,亲手将剑刺入了她的胸口。”

“是她有错在先!”笑语忙替子璃辩护。

夏沫儿苦笑一声,摇摇头:“你还是心心念念着他。”

“陆子璃的剑没有要她的命,可是,她还是死于段天涯的毒针。段天涯喜欢白茉儿,誓要为她报仇,在埋葬了她之后,来到了西蔺,投靠在我们门下。我们从千千万万和白茉儿长得相似的女子中挑中了萧萧,按照白茉儿的习惯培养和训练她,目的就是有朝一日,可以用来对付东平。段天涯了解白茉儿和陆子璃的一切,而萧萧也很聪明,果然不负众望,几乎就可以以假乱真了。”

“我们真正的目的,是陆子璃手中的图。我们得到密报,说是东平先皇为了牵制好战的陆青云,在临终前将图秘密传给了陆子璃,就算是陆青云,都不能擅自从他手中索要地图,所以,我们的目标就是陆子璃和他手中的图。而夏沫儿是攻陷他最好的武器,你在我们的计划里只是一个没有被放在心上的棋子,因为,我们得到的讯息是,陆子璃根本就不爱你。”

夏沫儿叹了一口气,语气有些低沉了起来:“可是,我们没有想到,你最终还是超越了曾经的白茉儿,得到了陆子璃的心,早知道,我们就不该等待那么久,而是应该更早的行动。我们更加没有料到的是……你不仅乱了陆子璃的心,还……还差点破坏了我们的整个计划,因为……你也乱了梓洵的心……”

笑语冷哼一声:“那是他自己的事,和我无关。”

夏沫儿又叹了一口气说:“说来也怪我多事。当初是我想要知道你的模样和性情,好让萧萧能够更加清楚的了解你,以有更好的策略来应对你和陆子璃,才让他夜探六王府,试探你的。谁知道,这一探,就挖了坑,把他自己给陷进去了。早知道,我们不该去招惹你……真的,我很后悔……计划失败了,把他自个儿的心也给搭进去了,都是我的错。”

笑语冷冷转过头去,不理她,目光落在一旁的萧萧和孩子身上,忍不住就开口问道:“孩子到底是谁的?”

夏沫儿“噗嗤”一笑,故意说:“陆子璃的。”

笑语扭过头来,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她又笑着说:“说了你也不会信啊!呵呵,是我的一个侍卫的,和萧萧感情一直都好,做那些事,是心甘情愿、水到渠成,如今他们已经成亲了。你也别怪她,她也是身不由己,她是我们的人,我们要她怎么做,她就得怎么做。”

笑语回过头来,毫不客气的说:“就你最坏!坏主意都是你出的,你比你弟弟还坏!”

夏沫儿也不生气,又笑着说:“你倒是直爽的很,这个性子其实我真的挺喜欢的。你也别怪我,每个人背后都有一个故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我也有。”

笑语冷笑一声:“因为自己有苦衷,就可以把痛苦强加给别人了吗?你的苦衷就可以因此不苦了吗?”

夏沫儿轻轻叹息了一声说:“我当初只想让梓洵有更多的功绩,好让他顺利夺得皇位,如此,我和我爱着的那个人,便有了在一起的希望。你可知道,我至今未嫁,就是因为我心里也有一个不被大家认可的人。而梓洵答应过我,若是他坐上了龙椅,会将那个人扶持到可以让他与我匹配的高度,然后,让我们在一起。你可知道,他是一个乞丐出身的人,虽然有满腹的才华,却曾经因为家遭巨变而流落街头,而且没有任何家世背景可以依靠,就必须要靠自己。父皇和母后宁愿我不嫁,都不许我嫁给这么普通的人。我必须要为自己的幸福去努力争取。”

笑语无奈的摇摇头,有些悲哀的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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