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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的驭灵医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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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能将每一个房间都放上冥阴药最好了。”云琉月站在了一个院子轻轻的说了一声。

墨玉锦唇角一勾,笑道:“那还难吗,爷这些年收集各种毒,那点冥阴药还是有的。”

他拍了拍双手,一群黑衣暗卫突然出现。

墨玉锦道:“本王需要冥阴粉。”

暗卫们听到后,立刻向四周撒开,不到一刻钟上的时候,他们的怀里都抱着一箱东西,跳入了其余的院子,将院子里的每一间房都放上了冥阴药。

最后那些暗卫回归自己原来的岗位。

“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吗?”墨玉锦问。

云琉月摇摇头,然后打了一个呵欠道:“回家睡觉。”

“那就回去吧。”墨玉锦突然将她打横抱起,在她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先离开此地。

太子府还在提前欢庆着,夏子饶有把握,明日一战,可以将云王府给端掉。

云琉月回到了云王府的大厅,正准备回自己院子的时候,却在大厅里听到了云戚的低咳声。

云琉月停住了脚步,回头看向那黑漆漆的大厅,这才注意到,大厅并没有点灯。

云琉月便朝大厅的方向走去:“爷爷,你还没睡?”

“月儿,你也没睡啊。”云戚本是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没想到云琉月出现在这,云戚立刻拂袖一挥,灵火将那灯烛给点亮。

云琉月朝他走去,然后蹲在他身边,双手放在了云戚的大腿上问:“爷爷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

“胡说,没想什么那怎么不睡觉。”云琉月板着一张脸,学着云戚往日严肃的样子道。

云戚把手放在云琉月的手背上,眉头深皱了起来道:“月儿,你说,离开的云王府你习惯吗?”

“天涯皆是家,没什么习不习惯,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

“爷爷不习惯。”云戚拍了拍她的手:“我,你的父亲,你,我们都是在这里长大。”

“是,我知道爷爷没有那么洒脱,多余的话我也不想多说,爷爷,明日我带着麒麟军符去云麒军军营,我不会让爷爷就这样离开这里,你只管像平常那样,去太子府喝喜酒,但是,你切记,喜宴的酒菜不可沾一点。”云琉月拿出了一个小瓶子,递给了云戚:“若是有人特意走来向你敬酒,你服下这瓶的药水就不会有事,但尽量别碰。”

云戚微微看着她,目光盯着她手里的那个白色瓷瓶,上面用红色的盖顶盖着,他知道这些日子会发生点什么事情,特别是在今早看到那几十箱东西之后,云戚更加确定,近日会不太平,可是,听到云琉月说的话后,他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明日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云戚接过了云琉月递来的药。

云琉月站起身道:“爷爷,明日不管我在太子府做什么,你都要切记,秉持自己公正公道正义的立场,其它的事情我来处理。”

云戚深深的看着云琉月,看着她冷静,又有些冷漠的脸,她这个样子,倒是越来越像她的母亲了,也不知这样强势的云琉月是好是坏,他攥紧了瓶子,出奇的没有去反对云琉月的主张,点头道:“好,你去吧。”

云琉月送云戚回院子后,便转身朝地牢走去。

正好在前往云家地牢的时候看到正在巡逻的池天路,自从冷萧然逃离云家之后,池天路便搬到了云王府居住,可以随时保护云戚跟云琉月,云王府内也放了不少的云麒军。

池天路看到云琉月的时候,赶紧走了过去道:“郡主,这么晚了还未休息。”

“天路,带我去地牢看看。”

“看看公主吗?”池天路的话刚说完,便又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而抬起手,拍打了几下自己的嘴说:“属下忘了,她早已不是公主。”

“是不是公主已经没所谓了,带我去看看便是,本郡主准备给她一个惊喜。”云琉月眉头挑了挑道。

池天路立刻带云琉月前往云家地牢。

云琉月走入了地牢,那地牢并不像皇室的天牢那般肮脏,因为这些关着的人,都只是犯了错的云麒军,有些人只是进入这里禁闭几日,几日后他们便可离开,所以看起来比较干净。

池天路走入了尽头,然后指着那尽头的牢房道:“郡主,就是这里。”

云琉月双手负背,缓缓走前,目光落在了牢房里头发凌乱,身上带穿着大红色喜袍的女子。

她躺在木板搭着的床,背对着云琉月。

云琉月站在牢房门口看了好一会儿,那夏舒芊才翻了一个身,眯开双眼的时候,正好看到牢里房站着的云琉月。

夏舒芊立刻坐起身,抬手就扒开了凌乱的长发,目光充满着怨念的瞪着云琉月看,身上毫无往日的尊贵气质:“云琉月,你这贱女人竟然还敢出现。”

她从木床上翻滚了下来,然后朝云琉月的方向缓缓爬行而去:“云琉月,你留着我的命做什么,为何不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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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奸细

“本宫命令你,杀了本宫,杀了本宫。”夏舒芊一边爬向牢房门一边愤怒的嘶吼。

云琉月就那样静静的看着她,眼底毫无温度,当夏舒芊爬到了她面前时,云琉月缓缓的往前迈了一步。

那夏舒芊双手用力的抓住了牢门的铁栏杆,因为太过用力,使得她的手背青筋凸现而起。

她咬牙,想站起身,可是耐何双腿无力支持,每每想站起来的时候,双膝便会痛的她撕心裂肺。

她只好趴在地上,目光充满着怨念的瞪着云琉月。

云琉月又走前了一步,她抬起了手握住了牢门的其中一个铁栏杆,居高临下的盯着夏舒芊:“知道我为什么来吗?”

“杀了我。”

“我不会杀了你。”云琉月轻吐:“但是,我会把你交给另一个人处置。”

“你说什么?”夏舒芊目光狰狞的瞪着她:“杀了我,要么……你放了我。”

“放你,哼呵,做梦。”云琉月拂袖一挥,一缕柔白色的光芒自她的界灵空间里飞出,一道身影落在了地面。

夏舒芊望向那突然出现在云琉月身旁的男子,他穿着素白色的衣服,坐在那轮椅上,面容俊逸,五官棱角分明。

夏舒芊目光怔怔的盯着云豪笙,如似见鬼一般的指着云豪笙,又指了指云琉月:“你……你们……你……你们竟然敢欺君,你们竟然欺君,你死定了云琉月,本宫一定会告诉皇帝哥哥你们欺君,你们……”

“砰!”云琉月一脚重重的踢踹到了夏舒芊的身上,不耐烦冷吐了一声:“蠢货,看清楚现实,你已经不是皇室公主了,明日,是你太子侄儿与云琉烟成亲之日。”

“子饶……”夏舒芊忘了胸口的痛,猛地坐了起来,然后冲着云琉月大笑:“云琉月,子饶不是与你有婚约吗,怎么娶了你的姐姐,哈哈哈,你果然不配嫁入皇室,也不配嫁给子饶。”

云琉月眯了眯双眼,转身走向了云豪笙,将云豪笙推到了牢房门前。

云豪笙面对着夏舒芊,眼底划过了一抹杀意,语气冰冷的问:“为什么?”

夏舒芊瞪大双眼看他,脸上的笑容不减,就那样直视着云豪笙。

云豪笙又问:“为什么你们皇室要那样对待云王府。”

“哈哈哈哈哈!”夏舒芊仰头大笑:“愚蠢,你这愚蠢的人,因为皇室不再需要你们云王府,不再需要你云豪笙,你以为被民生压在脚下的滋味很好受吗,云豪笙,云琉月,你们云家的人最终都会死在皇帝哥哥手里,我夏舒芊等着,等着看那一日。”

“我想,你没有那机会了。”云豪笙双手放在了扶手上,双腿用力的踩在了地面,准备着站起来的姿势,而他的脸上也泛着一丝丝的紧张感,他曾在云琉月的界灵空间里站起来过,但那个时候,四周并无人,只有小饭团陪伴着他,现在他要面对的是夏舒芊,他的敌意,在准备站起身来的时候,心里的压力很大。

夏舒芊看着云豪笙的举动时,仰头呵呵的笑,眼眸中充满着讽刺之意:“云豪笙,就你这样子还想站起来,做梦吧,长空在你身上下的毒,可不是这般轻易的解开,就算云琉月背后有高人出手相治,那也绝对不可能站起身来。”

云豪笙不理会夏舒芊的打击,只有他自己的知道,他站起来时的心情。

他努力了很多次,撑在扶手上的双手手背上凸起了青筋,满脸赤红,汗水自他的额头之处流溢下来,最终,他还是在夏舒芊的打击之下站起身来,他站在了夏舒芊的面前。而这一幕,让四周的云麒军跟夏舒芊都震惊了。

池天路第一个回过神来,带着激动的心情倏地单漆一跪,四周的云麒军也纷纷在原地跪下。

云豪笙望着自己站起来的双腿,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然后抬头看向夏舒芊道:“夏舒芊,天不亡我。”

他抬起了手,指尖散发着一缕淡淡的灵力,一把银亮色的长剑落在了他手掌里。

夏舒芊就似疯狗一般的惊叫:“不可能,不可能,云琉月,你弄来的是什么鬼,他根本就不是云豪笙,云豪笙被我给杀死了。”

“是,那个云豪笙的确被你与皇室杀死了。”云豪笙将灵剑插入了牢房的锁上,再狠狠一撬,锁开了,牢门的房缓缓自开。

夏舒芊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吓的双手往后撑,身子无力的往后挪了挪,满脸惊恐的盯着云豪笙看:“你想干什么,杀本宫可是要被处死的,你别以为皇帝哥哥不知道这里的事情,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云豪笙握紧了自己的灵剑,手有些微微的颤抖,多少年来的往事,一幕幕的划过:“是你害死了花落,我恨你。”

他猛地扬起了剑,落在了夏舒芊的脸庞。

“啊!”夏舒芊立刻握住了自己的脸,她的脸庞被灵剑划出了一条深长的伤口,血水从伤口里喷溅出来,将夏舒芊的那半张脸给覆上了鲜血。

“不是,不是我害死她的,是她自己要跳下去,不关我的事。”夏舒芊一脸绝望的盯着云豪笙,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脸,惊恐不安的看向了站在牢房门外的云琉月,真正让她面对死亡的时候,她完全没有勇气,她把希望放在了云琉月的身上:“云……云琉月,救救我,救救我,我可以……让皇帝哥哥留你云家一条生路,只要你把我……啊……”

夏舒芊的话还未完整的说完,云豪笙的另一剑便落到了夏舒芊的脸上。

灵剑上拥有着灵力,这样划过去后,割开的伤口可以切的很深,普通的剑根本无法跟云豪笙中的界灵之剑比较,夏舒芊抬起了另一只手捂住了另一张脸,痛苦的嚎叫着:“不要,不要,放过我吧,云豪笙,我已经是废人了,日后跟你一样,站也站不起来,放过我吧。”

“放过你……”云豪笙语气森凉的对着她吼:“那谁来救活花落。”

“啊……”

又一剑,划到了夏舒芊的发,那一头凌乱的发,被他削去。

夏舒芊崩溃的大哭大嚎着,布满了鲜血的双手去接那被削下来的长发,哭的撕心裂肺。

云豪笙的心里却没有一点快感,越是看到夏舒芊这样崩溃的模样,越是勾起他深埋在心底的那份痛。

最后一剑正准备插入夏舒芊身体的时候,牢房外面的士兵群中,突然跳起了两名男子,他们快速的往云琉月方向扑去,然后用自己手中的剑,快速的抵在了云琉月的脖子上。

另一名男子侧是将剑抵在了云琉月的小腹之处一喝:“放了公主殿下,否则我们就杀了她。”

云豪笙手中的灵剑一怔,回头望着云琉月,担心又紧张的呼唤:“月儿……”

“小叔叔不必担心我。”云琉月突然弹指一挥,面前那人的剑顿时断成两截,而身后那人侧被她手肘狠狠的爆顿了几下。

池天路也在这时扬剑一挥,将面前那名男子当场击杀死。

夏舒芊看向另一名男子大吼:“杀了他们,本宫重重有赏。”

云琉月冷笑,在感应到背后的人一剑捅向自己的时候,她回身一旋,掌对着那飞刺而来的剑,一抹白色的触息从她小掌飞出,将那把剑狠狠的缠住,剑立刻被小饭团的触息绞的成“s”形,然后瞬间崩断。

云琉月瞬间跳飞而起,脚重重的踹在了那名男子的胸膛,男子飞了出去。

一旁的云麒军纷纷亮出了剑,正准备将那男子刺杀死的时候,云琉月突然一喝:“留他活口。”

云麒军们纷纷顿住了手中的动作。

池天路快步的走前,从一旁的牢房门前拿出了一条铁链,将那男子给狠狠的缠束住。

夏舒芊绝望的盯着那被云麒军绑起来的士兵,这几日一直是这两名士兵暗中给她带来消息,他们让她再等等,皇上很快就会来救她,可是她怎会想到,云琉月竟然会在今夜出现,还带着云豪笙一起出现在她眼前。

她做梦也想不到,今夜会是她最后一夜。

她怔怔的盯着那名被绑起来,然后被拖走的士兵。

云豪笙突然冷冷的说:“现在该轮到你了。”

他的剑,狠狠的刺穿过她的身体。

夏舒芊抬起了手,指着云豪笙,嘴里有气无力的轻吐着:“花……花……落……她才是……毒……女……”

“砰!”夏舒芊瞪大了双眼,就那样的死去,似乎还有很多话要说,但却都来不及了。

而云豪笙并没有将夏舒芊的话放在心上,对于他而言,夏舒芊才是真正的毒女,才是真正恶毒的女人。

是她害死了花落。

他手中的灵剑顿时消失,身子也恍了恍,似要倒下一般,池天路赶紧跑前,从身后用双手架住了云豪笙的腋窝,他才不致于倒下。

云豪笙盯着夏舒芊道:“死了,她终于死了,可是我为何还是那么痛。”

“云少,你能活着真的太好了。”池天路激动的对他说。

云琉月朝云豪笙走去,扫了眼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夏子饶,再看看脸色有些微微苍白的云豪笙,她扬手一挥道:“天路,将云少带回我的院子,好好看守着我的院子,近日就别让侍女、仆人进入那里了,云少的安全便系在你身上。”

池天路重重点头,回头看了眼那被扣压在墙上的刺客,池天路又问:“那人该如何处理?”

云琉月双手负背,转过身,目光阴冷的盯着那名男子:“我来处理。”

池天路多看了她两眼后,便扶着云豪笙离开,走出地牢的时候,池天路将自己身上的披风披在了云豪笙的身上。

留下一群云麒军还在牢里,云琉月朝那男子走去,然后在他的裤裆之处狠狠一踢。

男子咬着牙,忍着那份痛苦。

云琉月扬手一挥,便让人将那男子扣压在了十字木桩上,然后拿出了用几包药粉塞给了一旁的云麒军道:“好好招呼他,别弄死了,一定要让他成为我们的人,为我们所用。”

“是。”另一名云麒军从云琉月手里接过了那大包小包的药,虽然他们不知道那药是什么,但是,相信从云琉月手里给出去的药,必不是什么好的灵丹妙药。

云琉月转身离开,夏舒芊的尸体被人吊在了牢房上,之后便再无人打理。

云琉月走出牢房后,便深深的吐了一口气,还没完,一切才刚刚开始,她必须要小心谨慎,走差一步,便会颠覆了整个云王府。

她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第二天,太子府的热闹如云琉月所料,万人踏入偌大的太子府。

云琉月睡到了日晒三竿还未起来,没有人知道,云琉月心里在盘算着什么,但是,池天路不是傻子,这样的气氛,明显是有事要发生。

婚礼进入了喜宴,大家都在喝着酒菜,举杯欢庆着太子与云琉烟的婚礼,当然,云戚也到场了,不少的人朝他敬酒。

但是,这场婚宴的酒席,丹宗的弟子却未碰过一滴,他们被刻意安排到别的院子,与皇城贵族臣子隔开,对丹宗弟子而言,喝酒误事,绝不可以在重要关头误了大事,那可是关系到太子的未来。

在酒席举行到一半的时候,慕长空突然端着酒杯走到了云戚面前,语气充满着讽刺的说:“别来无恙啊,云王。”

云戚微微回头,就看到慕长空站在自己的左手旁,虽然看到慕长空的时候,云戚心里还是有些气愤,但是想到云豪笙跟自己的孙女都平安无事,云戚便也像对待其它人那样的对待慕长空。

他赶紧举起了酒,脸上露出了不浅不深的笑容道:“慕长老,我们又见面了,看你这穿着,是又回来拿着几颗丹药出去招摇撞市了吧。”

“你……”慕长空面儿一红,心中怒火暴起,可是却又被他强行压制下去:“云王说笑了,我不是过受太子之恩,洗刷了之前的冤屈,但是,那件事情我不会就就此罢了。”

说到这时,慕长空突然慢慢的倾前身子,在云戚的耳畔挑衅道:“别让我逮着云琉月,否则我一定会将她之前的所作所为加倍奉还给她。”

云戚听后,脸色不变,举着酒杯道:“那本王就先干为敬了。”

云戚无视了慕长空的话,直接将手里的那一杯酒喝完。

慕长空盯着云戚那空空的酒杯,脸上又浮上了一抹阴冷的笑容道:“云王真是好酒量。”

慕长空说完,便也将手里端着的那一杯酒喝掉,然后转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这时轩辕帝从里面走出来,他身后左右相伴着两位佳人,左边站着的女子身穿着一抹淡红色的长袍,着装隆重,体形微胖,雍容华贵。

而右边的女子,则穿着一席粉色的长袍,五官精致,体形纤瘦,一只手还挽着轩辕帝的胳膊,笑颜如花的望向四周。

轩辕帝走出来后,夏子饶也携着身穿大红喜袍的云琉烟从里面走出来。

坐在酒宴上的各大臣子们纷纷站起身来,轩辕帝赶紧伸手挥了挥道:“众爱卿以及特意从外乡赶往京云城参加太子喜宴的世家们,不必多礼,朕只是出来说几句话,你们快快坐下。”

轩辕帝的话说完后,下边的人纷纷坐下。

轩辕帝低低的呵笑道:“众所周知,太子今日与云王府二将军的千金云琉烟成婚,云二小姐的母亲被奸人所杀,朕本是不应该在今日说此事,可有些事情若不说出来,怕是众人会对此事造成误会,近日云王府连遭搓事,云少之死,二夫人之死,朕看琉烟与太子情投意合,便希望他们二人早已成这这桩美事,也想替云王府冲冲喜,希望那些不好的事情就此过去,云王及云王府从此平安无事,朕也……”

“皇上,不好了。”轩辕帝的话还未说完,赵公公便从外头快步的跑入府院,一声“不好了”当下打断了轩辕帝的话,也令轩辕帝脸色极黑,赵公公知道在这种场合说这样的话的确不太好,可是,事情紧急,外头的禁军统领还等着轩辕帝的回复,赵公公只好硬着头皮,连滚带爬的朝轩辕帝而去。

轩辕帝眉头一竖,冷冷怒喝:“怎么回事?”

赵公公指着外头道:“云……云……麒军……好多云麒军朝太子府走来了。”

“云麒军不是在云家军营吗,怎么好端端的往太子府里跑。”轩辕帝不满的厉喝了一声,眼底的视线有意瞥向云戚。

而云戚的心也微微怔了一下,他不知道云琉月打算做什么,但是,却没想到云琉月会来的那么快,云戚赶紧站起身,可还不等他回过身为,一群身穿着皇宫禁军的侍卫们纷纷从外头退入,而一群云麒麟横冲直撞的走入了太子府。

他们将挡在自己面前的禁军踢飞,动作简单粗暴,完全不给那些禁军还手的机会,便在禁军倒下的瞬间,再将禁军压下。

随着一群云麒军的走入,另一群云麒军在云琉月的带领之下出现在了太子府大门。

她身穿着女子装的铠甲衣,一席红色的披风挂在她身后,微风一吹,披风飞扬而起,缕缕青丝也跟着披风而飘荡着。

身上散发着女将之威,腰间挂着一把青剑,剑上吊着一枚红色的玉佩,随着她的走动之下,左右的摇摆着。

大臣们用不解的目光盯着云琉月及众云麒军。

夏子饶则目光充满着戾色的盯着云琉月看。

云琉月脚步放缓的朝里面走去,脚步声“哒哒”缓慢的回响着,她停留在了台阶之上,一只手搭在了剑柄,另一只手插着腰杆,目光充满着威严的盯着四周,随之,她扬手一挥,大喝:“保护皇上,保护太子殿下,将异国奸细统统抓起来。”

“是。”跟随在她身后的云麒军齐声高呼,然后他们分成了三队,两支队伍朝走廊的两边走去,另一支队伍将夏子饶与轩辕帝包围了起来。

池天路带领的人则是朝云戚走去。

夏子饶不知云琉月嘴里说的异国奸细是谁人,他左右的扫了眼,转眼间就看到一群身穿着白衣的人与云麒军对立,两方拿着刀剑,面对面而立,云麒军在前,背对着院子里的人,缓缓往后退,而丹宗的弟子们则是慢慢的往前走,一个个脸上露着浓浓的战意。

丹宗的弟子们都不知发生了何时,那云麒军的人便闯入了他们所在的院子,对他们大吼大喝,要他们离开那个院子,跟随他们出去,丹宗的弟子们都很骄傲,哪里忍受得了被他人这般叱喝,丹宗的弟子们便拔剑相对。

众大臣们看到这一幕时,都没有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夏子饶却是立刻回过神来,伸手指着丹宗弟子,然后面对着云琉月冷喝:“云琉月,你所说的异国奸细,莫非便是本宫请来的丹宗弟子!”

云琉月拍了拍手:“太子殿下,你先别急,把东西带上来。”

另一批云麒军,他们扛着大箱小箱走到了院子,将那结大箱小箱放到了院内。

当那一箱箱用油纸包着的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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