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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初三-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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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路芝宜从上铺下来说,“你还别说,我觉得吧徐佩兰要想搬出来,多的人是愿意跟她换。她们那寝室有大款,沈曼身边的什么化妆品乳液、口红、香水都随便她们寝室的人用,她们寝室还爱换着穿衣服,上次程燕不是穿了沈曼的那件什么大衣?听说在香港卖几千一件呢。想占便宜的人不少,徐佩兰想搬出来,肯定有人想搬进去。”
“那正好。”吴骄说,“其实这事也怪沈曼。天天用那么多名牌货,肯定招贼啊。”
林美在寝室就是回来睡觉,平时跟大家开卧谈会也就是说说明星衣服之类的八卦,还真不知道大家私底下还有这么多事。
出来后她问周罄:“你知道219的人换衣服穿吗?”
周罄说:“都是沈曼借衣服给别人。上次我听她说那谁借她的衣服穿了半年多都不给她洗洗就还回来了,害得她还要送去干洗。”
可见奇葩都是惯出来的。能借一件需要干洗的衣服借半年,可见沈曼的大方和好脾气应该是深入人心的。
林美听了这么多,也觉得沈曼的大方或者是炫富也是这次的原因之一。
“可能有人觉得沈曼丢个随身听不会介意。”林美说。所以才敢偷,她肯定没想到平时那么大方的沈曼这次竟然会查,也没想到现在连赵老师都知道了。
周罄嗤道:“一个索尼原装的随身听啊,谁丢了会不当回事啊?沈曼来上学,估计这是她带的最贵的一个东西了。这丢了父母也会问的,怎么可能不查?”
但一般大家用的随身听都是几百块的,而且高中生对钱没什么概念。如果他把沈曼家想像成百万富翁,那可能沈曼就不会在意一个“小小的”随身听。一般人用三百多的,沈曼三千多的都是一回事。
周罄说:“再有钱那钱也不是天上掉的啊。”
何棋下午一来就跟周罄说报告完成任务了,诸葛明的柜子里没有疑点。“我们几个找诸葛明借袜子,把他的柜子翻过来了,还有他的床,就他那一个二百多杂牌的随身听。”连个索尼的毛都没看到。
周罄关注的显然是别的,她往旁边躲了躲,三观受冲击的问:“……你们平时还借袜子?”借毛衣借大衣都还算可以接受,但借袜子……有汗脚怎么办?
何棋马上说他平时从来不借别人的袜子穿!“都是他们借我的!”
周罄的表情更难忍了,“……别人穿过的袜子你还穿?”
何棋转口很快:“我都扔了。”
周罄算是被他哄过来了,主要是男朋友这么努力哄她,这份心意值得感动一下。不过也表示自己没那么好哄:“吹牛吧,你有几双袜子能这么扔?”
下午的课,219的人上的都有点心不在焉。林美是一上课就集中注意力,把这件事忘得干干净净,直到五点下课,沈曼来问林美赵老师什么时候过来,林美才想起还有这件事。结果去办公室没找到人,问人说赵老师下午就一堂课,四点就走了。
他们办公室的人都认识林美,说,“要不你打个电话给他?”班长来办公室找人肯定是有事。
林美犹豫了下,出去跟沈曼说:“赵老师走了,说不定是把这件事忘了吧?”
沈曼有点遗憾,但也松了口气,说:“那算了,我也不查了,丢了就丢了吧。”
林美在这一天听了沈曼很多事后,对这个姑娘有了一些不同的印象,算是比以前了解她更多了,听她这么说,再看她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就说:“沈曼,你知道什么叫姑息养奸吧……”她高中三年,同寝室的几个姑娘不说交了几个朋友,倒是先养出个小偷。她这个脾气如果不改,大学呢?以后工作呢?亏只会越吃越多。
沈曼沉默了会儿,有点烦心的说:“我就是不想折腾了……”其实随身听丢了也就丢了,回家最多教训她几句。
林美也没再劝,她觉得吧丢东西不是重点,问题是沈曼跟别人相处的方式。大方到她这个地步就不是大方,叫傻了。活生生的升米恩斗米仇,占她的便宜都快成不占白不占了,那偷东西的自然就是不偷白不偷了。
上晚自习时,林美跟周罄说了她在沈曼这件事上学到的。林美从重生回来后一直觉得自己在见识上还是什么上都稳压周围同学一头,但沈曼这事倒是让她恍然大悟了。
“说矫情点,自己被偷是不是也有点自身的原因呢?”林美说,“这么说肯定是找打,但我觉得我突然明白为什么我以前也容易被偷了,而且偷了我东西的人还敢光明正大的用。”不是那人傻,只是那人认为她懦弱到在看到脏物后也不敢说什么。
这么一想,简直羞耻到不行。
周罄听了赶紧问:“你被偷了什么?什么时候的事?偷你的人还敢当着你的面用?你怎么没说啊!”
林美马上发现时间线有重大问题,赶紧说都是小时候的事了,偷她东西的是个外人,后来发现时也不好说因为都认识还是邻居,其实她也没丢大件,就是一个毛毯,不值钱。
何棋说:“还有人偷毛毯?”
这句略过,林美和周罄都没接话,因为周罄很认真的看着林美说:“你刚才还说沈曼不该姑息养奸,可听听你刚才说的,不也是一样?”
沈曼觉得为一个在她看来不算很贵重不能承受的随身听不值得再查下去了。林美也下意识就觉得为了一条毛毯跟当时的邻居吵架很不值。
林美发现就算她明白当时她被人看扁了,但到现在她还是觉得为了条毛毯不值得吵架。
林美愣了,在周罄认真的目光下,难得气虚道:“……吵架很伤神的。而且那毛毯也并不稀奇,他完全可以说是自己的。”虽然那毛毯是她从国内带来的,而之前从来没见邻居晾过一条跟她一模一样的“旧”毛毯。
好吧,这理由连她自己都说服不了。说白了,还是胆气弱。
林美靠在椅背上想,或许她一直以来的自信更多的是因为她面对的都是比她小的学生。如果换成现在的她……她会直接敲邻居的门问她那条毛毯是哪里来的吗?她会报警求一个公正吗?
林美在心里握拳,下回她一定会这么做的!就当给自己一个激励!既然能在一群初中生高中生面前刷勇气自信,那等她再次变成大人,也要一直这么勇敢自信下去。
周罄奇怪林美怎么后半节晚自习就一直心情很好的还在哼歌,就是哼来哼去就那么一段,跟洗脑似的,等下了晚自习,他们这一片连郑凯图海张煦都在哼“命运就算颠沛流离……”
到了寝室楼下就跟219的碰上了,整层楼的包括寝室宿管阿姨都知道219丢东西了还有贼了,一楼的小黑板上就贴了个告示让大家注意保管好个人财物,值钱的东西记得放在柜子里,保管好钥匙。
219的气氛还不错,沈曼已经跟大家说了她不打算查了,赵老师今天下午放学也没来。结果到了寝室门口就看到赵老师站在那里,宿管阿姨正在开门。赵老师看到沈曼她们就说,“回来了?走,进来说吧。”
气氛顿时飞流直下三千尺。
219关了门,挡住了所有想围观的视线。林美她们就回寝室拿暖水壶出去打水,在路上还好奇的说赵老师会怎么查。回来路上碰到何棋,他出去给周罄带夜宵了,顺便也有林美一份。
“我听说赵老师刚才去你们女生寝了,不是说这事不查了吗?”他问。
不查是沈曼说的。赵老师可能是下午忘了这事回家了,现在想起来了又来了。
“不知道是谁偷的。不过不管是谁偷的,我看那徐佩兰是不能在219住了。”何棋说。这事男生寝也都听说了,男生寝也有丢东西的,何棋说了一车例子,关于他也丢过几盒磁带。几盒他忘了,什么时候丢的也记不得了,就是去音像店买磁带时想起他以前买过的几盘磁带,回去翻已经不见很久了。
等何棋跟周罄说够了,林美已经把玉米啃完了,听完说:“是你自己不知道放哪儿了吧……”连丢了几盒都不知道。
她们俩回到女生寝室才知道赵老师已经走了,然后沈曼的随身听又在她枕头下发现了。黄苓说:“我看就是那个小偷害怕又给偷偷放回去了。”但是是什么时候放的呢?沈曼昨晚回来发现枕下的随身听失踪,中午睡午觉时还看过枕头下,还是空空如也,这个寝室里的人都能给她作证。
然后下午加晚自习,就是从二点二十到九点间,随身听又出现了,还有丢的那一百四十块钱。因为沈曼也把钱随便放在枕头下。可这时让人再回忆这段时间她们寝室谁曾经不见过也不好找了。因为从教学楼回寝室,跑快点五分钟就能一个来回,怎么查呢?
赵老师说:“找着就好了,就当没这回事。大家同学三年,别坏了这份情份。”
沈曼憋屈死了,“就跟我胡说的一样!明明丢了的!”
徐佩兰也四处找人换寝室,很快找着一个。就是跟别的班拼寝室的那两个女生之一,一说马上就愿意跟她换,比起跟外班的人住,还是跟自己班的人住更好吧。
第91章
随身听事件落幕了,到底是谁偷的呢?赵老师显然是想息事宁人不打算查了,随身听已经回来了就当没这回事。沈曼也是一样的意思,她可能受到一些影响,竟不再把随身听拿出来了。
后遗症不止这些。
“林美,你现在没事吧?能不能陪我回一趟寝室?”黄苓一下课就抓住林美说,“我的数学课本昨天带到寝室早上忘拿了!”
林美无奈的陪黄苓趁着课间十分钟回了寝室一趟,赶回来后时间只剩下三分钟,连去趟厕所都不能好好去。
现在女生寝这里只要是回寝室都要找人结伴,好像是为了找个“人证”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道德沦丧啊。”张煦嚼着口香糖吹泡泡,跟社会学家似的高深状说,“信任危机。你们女生就是麻烦!”
中午回寝室,林美和周罄刚打开门,隔壁的黄娟就过来了说:“我们寝室现在好像没人,我在你们这屋待一会儿啊。”
周罄说:“你没带钥匙?知道你们寝室谁的呼机吗?给她发个消息啊,电话卡带了没?没带用我的。”
黄娟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就坐一会儿她们就回来了。”
不到十分钟,听到她们寝室的开门声了,黄娟赶紧出去说:“你们跑哪儿去了!”
周罄说:“她不会是不敢回去吧?”
林美沉重的点头。这还真像张煦说的信任危机,就算带钥匙了寝室里没人也暂时不敢进去。
林美和周罄倒是一直同进同出,所以好像她们俩就没有落单的时候。偶尔周罄约会去了,林美自己回寝室也不觉得尴尬。她们寝室好像一直没有这种事,林美有时挺感动的,摊上一个好寝室真是积大德了。
“还是你们寝室好。”张苗坐在黄苓的床上吃着瓜子说,“我们寝室现在都没什么人去了。”她是219的,现在就算徐佩兰走了,219的气氛还是不怎么好,不但没人去她们寝室串门,她们寝室的人也都不乐意在寝室里待。
黄苓抱着被子坐里头看书,伸脚踢踢张苗说:“一会儿记得把你吃的瓜子扫扫啊。我说你来我们寝室吃瓜子都不知道多带点,就这么一小口袋,你说我们要是一人抓一撮吧就没了,不拿吧看你一个人吃我怎么这么不服呢?”
张苗嘻嘻哈哈的爬到床里要喂黄苓吃瓜子,“来来来,我刚磕的这个给你。”
“去!都是你的口水我不吃!”
两人在床上咣咣当当的打,摇得黄苓上铺的吴骄趴在床沿说:“注意点影响啊。”
张苗说:“你们不知道,这瓜子是徐佩兰拿来的,非要给我们一人抓一把,不要还不行,她硬塞的。这人也不知道什么毛病,以前大家请客买点吃的吧,她可能也觉得老吃别人的不好,就总买咱们学校门口那种膨膨酥,一块钱一大袋那种的。”
“哦,就那个啊。”吴骄说,“我们也爱买啊,林美。”她喊另一边上铺的林美。
林美把她昨天买的还剩下一点的给吴骄扔过去。
这膨膨酥就是指头大小粗细,玉米黄色,闻着很香,一大袋轻飘飘的没什么重量。
“就这个吧?”吴骄给张苗看。
“对对对!就这个。”张苗说,“她家里不给她钱这我们都理解,也没人说什么啊。结果这次她搬了寝室后好像跟要跟我们证明她也有钱似的,就老带东西回去她们寝室分,可热情的让人吃,还拿过来给我们。我们都说她这是发疯了似的。”
事都过去了,都不想再提了,徐佩兰这样就挺不招人待见的。不过大家都明白她为什么突然“大方”起来了。估计就是想争口气。
“那她这样够钱吃饭吗?她们家应该是不给她零花钱的吧?她不会把饭钱省出来请客吧?”周罄说。
“我们也这么说啊,还劝她不用这样,我们都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这次的事肯定跟她没关系。可她不听啊。”张苗觉得现在大家不敢在寝室待着也有方面原因,怕徐佩兰再找上门来。
话正说着,没过一会儿有人敲门,吴骄喊:“没锁!”
门一推开,外面正是徐佩兰。她提着塑料袋的咸酥花生看到张苗就笑着说,“你们都跑哪儿去了?大中午的怎么都不在寝室?我刚才出去吃饭买了点花生过来给你们分分。”
张苗有点尴尬的说:“不是……我最近瓜子吃多了有点上火,你让她们吃,让她们吃。”然后一个劲的捣黄苓。
徐佩兰就挨床发花生,上铺的她就把袋子举高让人抓。“谢谢啊。”林美抓了一小把。这种情况不拿不合适,可徐佩兰嫌她拿的少,又给她抓了两大把。一大塑料袋花生发得只剩下一半她才走,黄苓让她多坐会儿。之前没有答应徐佩兰搬到她们这寝室来,黄苓有点不好意思。
“不用不用,我还待回去睡觉呢。”徐佩兰来一趟好像真的只为请大家吃花生。
等她走了,吴骄看看手表嘀咕道:“这都一点四十了,还睡什么啊?”两点二十就该去上课了。
“唉,真挺可怜的。”路芝宜叹道。
换厚衣服了。林美打包回来两件大衣和一本她跟强强的合照。回到寝室,照片给姑娘们欣赏,她收拾大衣,一掏兜,摸出来二十几块钱,这估计都忘在大衣里有一年了,看钱表面还皱巴巴的有被洗过的痕迹,亏的是新钱,要是旧钱就糟了。
林美猜,估计是去年拿压岁钱花开时找回来的新钱,后来就放在兜里忘了。
“哟,大款!”吴骄说。
“请客请客!”旁边不管看到没看到的都这么说。
林美痛快表示请客noproblem,出去按人头一人买了一根玉米。她提着玉米回来就看寝室里,包括别的寝室的人都掏起了兜,专找很久没穿的衣服掏,牛仔裤大衣书包什么的。
林美把玉米放桌上,自己拿着根先啃着,感叹的问:“有没有发现啊?“
“没有。”吴骄遗憾道,她怎么就没在兜里忘点钱呢?
最后这个掏兜活动掏出来最多的就是忘掉的卫生纸和餐巾纸,还有一些小纸片。倒是隔壁寝室的杨柑找到一张她以为丢了的二十块电话卡,高兴坏了,赶紧跟新买的电话卡放一块了。
冬天到了,大家都换上了厚衣服,精品店里挂出了很多色彩鲜艳的围巾帽子手套。今年冷得早,学校还没放暖气。所以就算到教室里,大家的围巾也不脱,就是写字时手冷。精品店又很快推出了半指手套。
林美总觉得把店开在学校附近的商店都有着敏锐的嗅觉,他们说不定在学校里还有间谍,要不怎么学生缺什么他们卖什么?
不知不觉间,精品店还兼卖起了毛线和毛衣针。
这天下午放学吃过晚饭,周罄和林美出去逛街散步。寒风凛冽也挡不出学生们出来散步的脚步。
林美把自己裹得挺严,跟周罄一个精品店一个精品店的逛,逛到第三个时她才发现周罄一直在看毛线,“你想打毛线?”
周罄兴奋的点头说:“我想打条围巾,这个也不难。”
林美记得自己当年高中时也爱打毛线,不过连一条围巾都没打完。这个完全就是旁边女生在玩,所以她也跟着一起玩的一种游戏。
她的毛线技术突飞猛进是在留学时,那时很天才的想用毛线打一些小手套围巾婴儿小袜子之类的可爱东西然后出去摆摊卖。还在网上找各种编织秘籍,不过成功编出小袜子和手套围巾后这个念头就打消了。只成功习得一项技艺,回家后倒是给林妈妈打了不少毛衣围巾帽子什么的让她戴出去显摆“我女儿给我打的”。
现在周罄想打,林美自然要陪朋友一起。
周罄挑了那种很粗的线,这个也是学校最近最流行的,用粗针打围巾,打起来会很快。林美也买了一样的,挑了个烟灰色的。两人买了粗棒针和毛线回学校后,下课就抱着毛线打起来。女生中像她们这样下课后不出去乱跑,抱着毛线打的人相当多。
林美就打最简单的平针,这个东西打习惯后手速相当快,一天下来她已经打了三分之一了,不到一周围巾就织成了。周罄大叫:“你怎么打得这么快?不行!你要陪陪我!”
林美发现这种机械式的运动竟然有助于她放松,因为打习惯后手指是惯性运动的,脑袋放空,什么都可以想,而且打完一条很有成就感。
她还想给林妈妈、姥姥、姥爷、涛涛、舅舅都打一条,就去又买了线接着打。
周罄听说她要给家人打之后,也想给周爸爸和远在美国的周妈妈打,还想给周妈妈美国的男朋友和他的两个小孩子也打一条围巾。因为当时她过去时,那个叔叔很照顾她,她现在不像以前那么偏激了,越想越觉得当时那一家三口接受她这个陌生人去,还给她准备房间,愿意让她来留学后在他们家住上至少两三年,虽然她最后没去成,但人家这份心意总不是假的。
她跟林美说了之后,林美看她到现在一条还没织完就说:“……那你明年暑假时去美国看他们给他们带过去吧。”
周罄还想说圣诞节前就可以邮过去,正好冬天马上就能用,反应过来林美的意思,扑上去就把她按在床上一顿暴揍。
第92章
天变冷之后又下了雨,不少人又感冒了。学校这次应对的很快,赵老师用班费买了很多板蓝根冲剂发到各个寝室要求所有人每天喝一袋。学校还提前给大家都来了一针预防针。所以在已经告别儿童预防针很久之后,林美又挨了一针。
大家排队撸起袖子打针,不管男生女生都是细白的胳膊,远远一看十分壮观。
“两年没打了。”林美排队时跟周罄说。
周罄点点头,后面排队的吴骄听到小声说:“你初中还打这个针?我小学毕业就没打过了。”
林美说,“初三,也是学校给我们打的。”
要说学校前两年都不管他们是不是生病发烧,今年就是不一样啊。
初中是医生护士跑他们教室给他们打,这个是每个班分上下午去办公室楼那里打。等他们打完针回来,走廊里又冷又湿,到处都是消毒水的味。
经过上次差点发展成大规模的流行性感冒之后,这次学校应对的十分及时。
雨夹雪一个劲的往下飘。林妈妈打到寝室问她学校现在放暖气没,林美说放了,林妈妈才放心:“放了就好,夜里要是凉就多盖一层被子,你那儿有两条厚被吧?”
“有,还有条鸭绒的。”林美说。
现在寝室里几乎都是盖两条被子,学校发的一条,还有从家里拿的一条。没人想生病。
不过病毒来袭时是挡都挡不住的。
林美这次没有生病,她算是见到大家都生病时教室里的盛况了,几乎在很短的时间里,咳嗽和喷嚏就传染的整个教室都是。大家又戴起了口罩,上课也不敢解下来。赵老师在上面上课时就说:“我总觉得你们这样认不认真听我都看不出来了,一个个都把脸挡得这么严实。”
教室里就扬起一阵闷闷的笑声。
赵老师摇摇头,也不怪他们。
现在这种情况下,他已经禁止他们像以前似的去英语角或者到外面散步了,大教室也不去了。反正教室里开始有暖气了,去大教室也就是因为那里有空调,天热时去可以,天冷就没必要了。
“多在教室里待着,看书看累了就找朋友说说话,看看教室里的花。”赵老师说到这里愣了下,特意走到教室后面看那四盆长得挺茂盛的花说:“哎我发现咱们班这花养得可以啊,别的班的几乎都死光了,这还好着呢。”他转了几圈说,“我看绿萝都快可以分盆了。”叶子长得都漫出来了,几枝长的已经拖在地上了。
张煦这二货就半站起来扬声道:“都是班长管的。已经修过好几回枝了。”
赵老师回头看了林美一眼,“咱们班的班长全能啊。”班上又是一阵轰笑,“剪下来的枝呢?那个不用扔,绿萝可以先用水养着,养出根了到春天栽到盆里。”
张煦又说:“没扔,班长全拿她寝室去了。”
林美森森的看了他一眼:“……”
张煦嗖的一下就坐回去,还夸张的用书盖在头上。
“班长这是假公济私啊。”赵老师笑着说。
班上这三笑两不笑的,气氛轻松极了。等赵老师下课走了,他们班还是时不时的有笑声。外班的有跟这班认识人的,下了课好奇的问:“你们班上物理课笑什么呢?刚才常老师正上着课听到你们这班的动静都停下来两三次。”
有更多是羡慕他们一班,“赵老师对你们可真好。他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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