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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王的种田妻-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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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夜叹息了声,“姑父切不可如此,玄夜应下便是。”上官寅俯身磕头,被玄夜制止,一把扶起。
他不答应又能如何,身旁那个女人泪眼汪汪的看着自己,盼着自己答应……而他,能拒绝天下所有人,能不顾及任何人的心思、神情,却唯独无法拒绝她,无法看到她失望的神情。
自己不惧流言、鬼魅,却独惧她心伤、皱眉!
“阿夜!”秦羽大为不解。一向冷静自若,事不关心的玄夜怎会答应父母这无理且荒唐的要求?
上官静是上官家的小姐,是大楚的女将军,怎么能?……
而且听上官寅这意思——哪怕上官静死了,也不许回咸阳来,因为他们不会得到她生死如何的消息……
玄明月没有说话,但看楚月的眼神中带了几分探究……
她观察玄夜最初的想法也是拒绝的,而是用眼神询问了齐柔之后才突然同意。可据她所知,九哥在婚礼上都还对楚月也就是现在的自己,念念不能忘,不肯放手,但如今却是看也不看自己一眼。
电光火石之间,玄明月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难到……
玄明月眼睛微咪,再看楚月的眼神便带有审视的意味了。
若之前还以为玄夜带丫鬟入府是为了给“楚月”难堪,是气“楚月”,那此时,玄明月再没有这种想法。玄夜从入府就没有给过她一个眼神,不是刻意的忽视,而是以前玄夜作为皇兄对自己生气时一般的漠视!
他对齐柔言之即从、眸中能溶出蜜之宠爱……
而她,亲切的唤淳于意为“淳于”,而淳于意那一声,原是要唤“夫人”的吧!
玄明月顿时明了——齐柔很有可能就是楚月!
齐柔并非原来的齐柔,楚月的魂魄也并未随着宫女的死而魂飞魄散,而是被灵犀所救进了齐柔的身上,他先前无故出京也是为了送楚月远离帝都是非,不受母后所杀!也为了自己能以楚月的身份好好生活……
至于玄夜是如何得知的,玄明月想到了一人——神医白翁!
白翁是知情的,昨日秦羽的失忆便是他所为……
想至此,玄明月后背升起丝丝凉意——玄夜这般堂而皇之的带齐柔来上官王府到底是为了什么?
真是为了探病?
玄明月不信,这般容易、连她都能轻易猜出那是真正的楚月,精明如玄夜又怎会让她再踏进这危险境地?
是了,他们即日便将前去山州,并不会留在咸阳。那么玄夜此次带“齐柔”前来,是不是特意给她看、给她警告的?
玄明月敛神,转眼看向玄夜,不偏不倚,正好撞进他那带着警告意味的鹰眸之中,那视线竟似能把自己的心思看个通透似的。
玄明月打了个寒颤,赶紧收回视线,她一向知道玄夜清冷,却没想到还有这般冷冽、残酷的一面。
以往无论外界如何评说,无论他对自己如何清冷,却从不曾这般如看仇人似的对待自己。
可以想象,如果楚月那次真的死了,玄明月想,她这个皇兄也绝对有可能会杀了自己去给楚月陪葬——绝不留情!
外面传言楚亲王深爱着并肩王妃,至癫魔,至白发!可也只有她们才知道——外面所传言的根本就不及玄夜爱的千万分之一!
一个二十四孝大孝子,因太后说了楚月一句不好的话,却能癫魔到差点杀母弑父!此中之爱又有几人能深切体会?
玄明月收拢心思,拉住秦羽轻轻摇头,“夫君!”
瑶华长公主夫妇能因要玄夜带走上官静而舍弃尊严下跪,又怎会因为秦羽的一句不同意而打消念头?
“小月?”秦羽不解为何连“楚月”也赞同送阿静离府。
玄明月没有立即回话,偏头透过门帘,看向了躺在里间的上官静,喃喃道:“这是她希望的!”
玄明月虽不与上官静为伍,但也深知她爱慕玄夜,否则,一个从未出过远门的官家女子又怎会离开父母兄长,独身一人去往那漠北偏远苦寒之地领军作战呢!
当时大楚虽然危急,但咸阳城却比弩池更需要她。玄明月当时多想上官静能留下来陪自己共同抵御内患,只是……她却选择了她的爱情。
玄明月看不起她在国家危难面前,仍选择私心,要知道,哪怕玄诀玄夜抵御了外敌,若是咸阳城被三大世家攻城失守——大楚也同样完矣!
也正因如此,之后上官静与玄明月的关系也越来越淡!
玄明月也有私心,为了自己的身份不被人识破而想上官静死,但同时,她也是个简单、纯粹的女子。
事后,看着植物一般不得动弹,没有生气的上官静,玄明月更多的是后悔,是自责。
所以,只要是有暇余,她必定是在上官静面前亲力亲为,照顾于她。
如果时间能倒回,玄明月想,她必定不会拖上官静下水,更不会将她带到深水处躲避众人相救……
身为尊贵的公主,虽不可能在深宫内院中学会孚水,但她懂得屏息闭气,在那个人工湖里,她完全有能力自救,也有能力将上官静脱出水面,等待被救!
第二卷 新生
第八十五章 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玄明月把那次的冲动伤人归结为一时糊涂,她也一直在为之奋力弥补,虽然无济于事,但总归…心里要好受些。
秦羽一听,也将实现转向了里屋,瞬间什么话也说不出了。
“她希望如此!”
如今,什么话,什么拒绝反对,都抵不上一句“她希望如此”!
秦羽静默无言,无力地坐了下来,手支着头,按揉皱起的眉心,闭目敛神,不再理会众人——眼不见为净!
听到玄夜终于松口答应,瑶华长公主俩人大喜过望,当即便唤人进来收拾上官静的一应物品……
看这样子,竟是片刻也等不得,急赶着要玄夜将上官静带走一般,生怕他反悔……
丫鬟进来重新添置了茶水,玄夜看一时走不成,索性也牵着楚月坐了下来。
玄明月进里屋给瑶华长公主帮忙,因为要走,也因为这一别或许就是永别,两人什么好的都想要给上官静带上——上好的药材必不可少,伺候的丫鬟婆子也不可缺。
“母亲,阿静随楚亲王去往山州,途中必然艰辛。虽有神医白翁伴随照顾,但他终归年纪大,身体什么的都不如年轻人。由他一人照顾阿静等一行人必然吃力,媳妇也甚不放心。”玄明月边收拾上官静的衣物边道。
“媳妇身边的淳于意虽然年轻,但医术不比宫里的太医差,又是白翁的徒弟,媳妇想…让淳于意也随同前往,路上好有个照应。”
瑶华长公主为上官静净面的手顿了顿,随即欣慰的笑道:“你有心了!”
“阿静有你这般为她着想的嫂嫂,是她的福分,母亲替她谢谢你!”
玄明月赶忙回礼,“母亲这可羞煞媳妇了,本就是媳妇儿应当做的事,怎就当得起母亲谢了?”
瑶华长公主笑着点头,“好好好,母亲不谢你。你在这看着,母亲去库房看看。”
放下帕子,瑶华长公主起身往外走去。有玄明月看着她自是放心,而她也待不下去……
一是看着这样的上官静,心中实在酸涩难忍,需要外出透透气;二是上官寅一人在库房,她也不放心。
平常这些都是她在管,上官寅此时即使想给上官静准备些什么带走,怕是也找不到东西在何处。
目送走瑶华长公主,玄明月拾起她放在旁边的帕子,细心地给上官静擦拭。
“对不起,阿静!”玄明月紧咬着双唇不让泪水掉落下来。
这几天,她不知说了多少声对不起,然而每说一句,心中悔恨也便越加的深。
咽下哽喉的酸涩,玄明月知道,上官静的悲剧注定会成为她一生都挥之不去的魔债。
……
外室!
秦羽坐在左侧,玄夜和楚月坐于右侧。
静默良久!
秦羽突然放下茶盏,抬头问道,“齐姑娘,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齐柔虽然穿着半旧不新的丫鬟服,可她身上淡然如水的气质却让自己倍感熟悉。
她静坐在那里,不骄不躁,也没有一般丫头的胆小怯懦。反而像是大家闺秀一般,从容优雅。还有那双小鹿般清澈、纯净的水眸,秦羽敢肯定,他以前必然是见过的。
只是,到底是在哪里见过?
按理说,这般灵动的黑眸,如果自己见过,必定是不会忘的。
古代的自己有过不不忘的本事,昨天坠马,除了失去与楚月有关的记忆,难道还失去了别的什么不成?
秦羽拧眉不解。
楚月正坐的无趣,盯着袖子上的花纹看得出神,别看只是一个小丫鬟,这衣服上的刺绣却是很精致。
忽听到秦羽的问话,楚月心里“咯噔”一声,差点跳起,“不曾!”楚月慌乱应道。自己敢发誓——秦羽与齐柔绝对没有见过。
“哦,是吗?”秦羽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楚月的身上,“姑娘给在下一种特别亲切的感觉,总觉得在哪见过似的。”
“柔儿是山州人,去年才来的咸阳,而那段时间,羽与小月”躲“在夷洲,不久前才回的咸阳。”玄夜不咸不淡的叙述,特意加重了“躲”这个字,意在提醒他既然已经有了为爱出逃的女人,就不要再肖想其他。
“柔儿甚少出府,若非机缘巧合,本王也遇不上她。羽说见过柔儿,本王倒也好奇了……”玄夜侧身坐好,一副想听看戏的模样。
听出玄夜话语中的不快,秦羽了然一笑,连连说道:“也许是羽记错了!”
在楚月身上又逗留了片刻,秦羽终是转开了视线。
楚月暗暗松了口气,同时也有种当着丈夫偷人的心虚感,坐立难安。
玄夜穿过茶几,将楚月的手抓在手心,轻声问道:“可是不舒服?”
楚月先是摇头,想想又点头。
玄夜会意,起身将楚月拦腰抱起,朝秦羽道:“内子身体不适,本王先送她回府歇息,明日再来接阿静一同前往山州!”
说完,不等秦羽回复,径直往府外走去!
内子!
阿夜竟唤那个认识不久的小丫鬟为内子!
之前不是还说只是厨娘吗?
不是皆道他爱的是楚月——自己的王妃吗?
怎么转变的如此之快?
望着玄夜二人远去的背影,秦羽抬手摸着突然发痛的心口,弯腰,久久,喘不上气来。
好似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从此便从他生命中流走,消失,不再见……
秦羽忍着不适,随手招来一个嬷嬷,“与长公主说——楚亲王明日来接小姐!”
“诺!”嬷嬷领命退下。
秦羽没有等玄明月,双拳紧握,大步走出了沉华院。
……
“公子,你找我?”月牙白锦衣男子眉眼带笑,翩翩而至。
尽管他已经由五品杂号讨夷将军荣升至正三品兵部侍郎:尽管他已由原来的青城统帅成为了现在的超品并肩王——可他依旧习惯的称呼他为“公子”而不是“王爷”!
一如初见!
桂花树下,秦羽坐在石桌旁轻饮美酒,树上的花随风落下,有的落在了他的衣裳上,有的落在了酒杯中……
秦羽置若罔闻,举杯,一口饮尽。
他的清冷,仿佛又回到了去年以前!
闻声,抬头,眼中有着薄薄的醉意,“阿浅!”
池浅一怔,随即走上前,将秦羽手中的酒杯、酒壶悉数夺走,皱眉道:“公子怎么又喝上酒了?小月呢?”池浅往里一望,并未看到楚月,也没看到她身边的丫鬟,便知她此时不在院子里。
池浅把东西随手往桂花树下一扔,坐下,道:“猜她也不在,否则哪会让你碰酒,不把你骂个惨,那她就不是楚月了。呵呵~”池浅淡淡笑着,看着竟比秦羽脸上的神情还要苦涩几分!
秦羽没有回答,直直的看着池浅,并不在意他为何不唤楚月为“王妃”而是唤小月,而是道:“阿浅,你如实回答我几个问题!”
第八十六章 你去山州挖煤吧
这般模样的秦羽,池浅还是在未寻到楚月之前见过——死气沉沉,没有一丝生气,仿若活着只是因为别人要他活而活,没有自己的精神气!
池浅不明白为什么秦羽寻到了等了多年的楚月,并且如愿娶了她,不到两日却成了这般模样。
难道因为失忆了……然后便轻易地不爱了吗?
池浅心生烦躁,朝秦羽道:“公子请问,浅一定如实相告!”
秦羽右手成拳,搭在石桌上,发出“砰”的一声响,目光灼灼的望着秦羽,不让他的眼神有片刻的躲避。
“齐柔是谁?”
池浅是自己的亲卫出身,在未被封为兵部侍郎之前,他是与自己最亲近的人。除了曾去弩池送过一趟物资,再也未离开过自己左右。
而如果自己见过齐柔,池浅必定也见过。
池浅一怔,“齐柔?”
好像是个女子的名字!
难道公子愁眉不展,便是为了这个女子?池浅暗暗记下这个名字,想着等会儿必要去查个究竟。
不管秦羽和齐柔是什么关系,他必不能让一个外人左右到秦羽的情绪,进而破坏楚月的婚姻。
“浅不知公子所说何人,也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池浅肯定道。
秦羽盯了池浅半响,直到看不出疑惑之外的任何情绪,方轻轻“嗯”了一声。
“我与王妃感情如何?”秦羽收回视线,看似随意的问道。
人人都说他深爱楚月,但他不轻易信,因为爱不爱,自己心里最清楚,从小到大,从今到古,他从没有过那种冲动的感觉……
池浅突然站起身,压着嗓音,道:“公子怎会有此一问?普天之下除了楚亲王,浅见过的深情之人便只有公子你了。公子等小月二十余年来不曾娶妻,直到寻到了她,公子才如同重新活过来一般,对尘世也有了留恋……”
秦羽挥手打断池浅说话,“等她二十余年?寻到她?我们从小就相识?”
看着秦羽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池浅才陡然想起他是失了记忆,一肚子火顿时熄了,坐下来,冷静道:“不曾相识,是公子自己与浅说等了她足足二十一年,而小月原本即将成为了楚亲王的王妃,可见过公子之后,却好似与公子前世就相识一般,后来……”
池浅细细的叙说,从青城楚月身死——到重生——到私奔夷洲——到玄夜心死发白——到重回咸阳……
秦羽越听眼睛越亮,从池浅的叙述中,楚月和他以往的相处方式、以及做事风格出奇的一致……
难道她与自己一样同是现代人?
否则她是如何带着新的身体重回了大楚,是如何知道卫生棉、拍立得、烧烤、羊肠线、织染?
还有莫山粮食的采摘、铁矿的开采……
这是秦羽失忆以后,第一次完整的听到楚月的以往,他越来越肯定——楚月和自己一样是现代人;而且自己在现代很可能就与她相识,且关系匪浅!
失忆过后的秦羽忘了自己曾见过上官静床边的照片,也忘了楚月带过来的现代物品,否则,他绝不只是怀疑,也绝不会如现在这般淡定!
只是……
秦羽轻敲桌面,看着缓缓走进来的玄明月,面露沉思——这女子分明就是一个十足十的古代女子,甚至于和池浅口中的楚月都大相径庭、不相符,这,又是怎么回事?
想起同样深爱楚月,如今却看也不看一眼的玄夜,秦羽心里莫名的“咯噔”了一声。
拍了下桌子,一掌定音,道:“阿浅,你去山州挖煤吧!”
池浅一愣,不解道:“煤?山州才有?”
秦羽点头,一本正经道:“对,只有山州才有!”
“公子仔细描述一番于我,浅这就去山州把煤给公子挖回来。”煤是何东西,池浅完全没有概念。
“不急,你先随我进趟宫。”秦羽起身,整了整衣袍,闻了闻袖子,还有酒味儿,也懒得换,大步往外走去。“跟上!”
在这个时代,煤和盐、铁一样,必然要由国家控制!
“夫君,快到晚膳时辰了,你们这是要去哪里?”玄明月走了过来,不解地问道。
“入宫!”秦羽丢下两个字,匆匆离去。
池浅倒是多看了楚月两眼,但张着嘴终究不知说啥,点了点头,也走了。
留下一脸莫名的玄明月,偏头朝尺姜问道:“尺姜,你有没有发觉王爷变了?”自从记忆被白翁封锁之后,他对自己也越发的冷淡了……
……
御书房!
玄诀上下打量了秦羽一遍又一遍,直到确定他真的毫发无损,才松了口气。
上官家这两天接连的出事,玄诀都怀疑是不是楚月与上官家相冲,怎么一进门,上官家就出了事。
想让灵犀重新推算一遍,却发现他竟无故离了帝都……
方才回来了,却是跟自己请命——要去山州种田,同去的还有楚亲王和楚亲王妃!
说起这个,玄诀就气不打一处来,他这个弟弟,对待自己的婚事怎么总是这般的草率!
好不容易走了个楚月,现在又来个齐柔,而且连合婚书都写了,见证人是灵犀道人。而身为兄长的自己却只要下个圣旨、昭告天下就成……
唉~
玄决长叹了口气,自己也许是最没有皇帝权威的皇帝吧!
一个楚亲王,一个并肩王,自己这两个左膀右臂,得力确实是得力,没有他们,今日大楚也安定不下来。
可同时,他们也很能给自己找事,而自己…偏偏又舍不得下力治他们……
想想也是悲催!
上官静要跟着玄夜去山州的消息,玄决第一时间知晓,但他没有阻拦。是逃避也好,是抗拒也好,他总归是无法亲眼见证上官静——他深爱的女子就这样离开人世!
去了山州也好,不送消息回来也好,就让他以为她一直活着吧!
“说吧!什么事?”玄决揉着痛到发酸的眉骨。
上官静的突然溺水,和秦羽的坠马都深深刺激到了他的神经。身为帝王,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无能为力,哪怕当时大楚面临着内忧外患他也不曾这般心力交瘁。
他总想着给他们最好的,给他至高的荣耀——一字并肩王!给她无双的宠爱——大楚皇后!
可上天却不恩赐,一个失忆,一个昏迷……
玄决也曾派人暗查,可查到的结果无疑都是——意外!
秦羽身穿锦缎白底湖蓝织锦暗纹长袍,面朝玄诀,负手而立。池浅静静地站在他右后方,没有说话,便是望着他们头疼的玄诀也不得不承认——世间第一公子的风姿着实举世无双。
便是与他气度相似的池浅,和他站一起时,也完全沦为了下人一般的存在!
“臣请旨前往山州省——挖煤!”
第八十七章 没挖到,不要回来
挖煤?
是和农家一样的在地里面挖东西出来吗?
挖土、挖石,玄诀都听说过,只是这煤又是什么东西?
但不管是什么,都不要他堂堂一个并肩王亲自去吧!
玄诀抬头,别有深意的看着秦羽,似笑非笑道:“当真只为挖煤?”
若他没记错的话,玄夜和灵犀道人将要去的也是山州!
山州到底有什么东西吸引他们,值得他们一个个的上赶着往那跑。而且,非都要来他这请旨、师出有名,想来是想长居在那里……
这怎么行?
去了个楚亲王也就罢了,他不进宫只让灵犀带个消息来,自己拿他没有办法,只能放人……
可是秦羽……
玄诀坚决不放人,若一个个的都走了,他这个皇帝可就当的更苦逼了!
秦羽当作没看到玄诀眼中的决断,点头答道:“只为挖煤!”
玄诀拍手,“既然只为挖煤,你便不要去了,就让……就让池侍郎去吧!”
只是去山州挖个东西而已,自己便派一个兵部侍郎去,可以想象自己对待下面这两个王爷有多么的纵容和多大的荣宠!
秦羽微微皱眉,看似不满意,直到看到玄诀带有警告的视线,方颔首,状似无奈道:“让兵部侍郎前去自然再好不过,因为臣此次前来最主要的原因是要请皇上给足兵力!”
“什么?”
给兵力?
还要给足?
玄诀瞪大了龙目,他倒不是怕秦羽造反,而是真心吃不准他要干啥才更恐慌啊!
自从楚月出现,他手下这两个王爷便已经不是以往那些个沉稳、睿智的男子了,他们的行为处事已经不能用正常的尺度来衡量……
秦羽心里发笑,正如玄诀防备着他们不让出格一样,他和玄夜又何尝不是常常故意惹他生气,惹他担忧呢!
其实他一来便直接与玄诀说煤的作用,玄诀必定比自己还急着派兵前去,哪像现在这般惶惶恐恐的,甚是笑人!
看够了沉稳老练的玄诀几度变脸,秦羽也不再逗他,“皇上可知道大楚为何至今为止都打不出一把惊世宝刀?”
就像匈奴进贡的那把袖珍匕首,它的锋利、坚韧,无任何兵器能与之匹敌。
“自然是因为没有天赐的陨石,没有好的原料,又谈何出一把好刀?”玄诀接话。
哪怕现在有铁,但也还是不如那把由陨石打制的匕首寒光四起,锋芒毕露。
秦羽摇头,“不,大楚现在所拥有的铁,便已是世上最好的原材料。”秦羽拿起那把被上官静遗落在凉亭的匕首,“便是这把也不如用铁所打制的多矣!”
玄诀和池浅皱眉,显然并不赞同,玄铁打制的兵器确实要比青铜的兵器更轻便、锋利,但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玄铁匕首和这袖珍匕首相比,还是要差上很多,又何来更好一说?
秦羽不紧不慢道:“皇上可还记得臣因何事而来?”
“要去山州挖煤!”玄诀吹着嘴前的两缕胡须,没好气的说道。
“正是,玄铁之所以打制不出惊世宝刀,少的便是那一样——煤!”
“哦?”玄诀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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