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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训妃成瘾-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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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儿……你是骗我的是不是?里面一定没有你对不对?”莫逸风像是游魂一般踉跄着身子站起,望着高高的坟堆,他再次跪倒在地,新坟潮湿的泥土沾染上了他的一身战衣,而他的双手也深深嵌入了坟中。
“三爷这是做什么?三爷住手啊!”紫秋见他竟是徒手刨土欲挖出若影的棺木,急忙上前制止,岂料胸口处传来钝痛,她被他一掌击出了几步之遥。
紫秋重重地咳嗽着,再次从地上爬起抓住他的手臂苦苦哀求:“三爷,侧王妃已经走了,三爷别再欺负侧王妃了,侧王妃生前日日盼着三爷能回来见她一面,如今人都已经不在了,三爷还要让侧王妃不得安生吗?”
“滚!”莫逸风大吼一声再次一掌击向紫秋,转身不顾一切地再次徒手刨土。
他定要看个究竟,他怎么都不相信她就这么离开他了,他不相信!
紫秋因为莫逸风的两掌,匍匐在地上再也无法起身,眼睁睁看着莫逸风不停地徒手挖坟,她的眼泪不住地溢出眼眶。
“住手!”
就在这时,一声怒吼震得紫秋浑身一颤,待抬眸看清来人之际,便看见他将莫逸风一拳打在地上。
“影儿生前你让她受尽委屈,如今她已入土为安,你竟然还要挖她的坟!莫逸风,你到底有没有心!”莫逸谨感觉整个人都要气炸了,怒火在胸口熊熊燃烧着,这一刻,他只想打死眼前之人,让他给若影陪葬。
莫逸风面无表情地站起身,伸手奋力推开莫逸谨,再次想要刨开那座新坟。
“你给我住手!”莫逸谨怒吼一声后再次一拳揍了上去。
这一次,莫逸风像是发了疯一般和莫逸谨交起手来,不知是为了宣泄,还是因为莫逸谨阻止了他去探寻真相。
“二爷三爷,别打了。”受伤的紫秋想要开口阻止,无奈她的声音早就淹没在了他们你来我往的拳脚之中。
刚赶到的秦铭原本想要前来祭拜,可是一过来便看见了莫逸谨和莫逸风动起了手,急忙飞身上前将他们阻隔,可是秦铭原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所以即使他想要劝阻,也是力不从心。转身看见紫秋倒在地上,他急忙上前将紫秋扶了起来。
“我带你去看大夫。”秦铭见她伤得不轻,忙说道。
紫秋摇了摇头:“我没事,可是二爷和三爷……”
她话音一落,莫逸谨和莫逸风双双倒在了坟堆上,脸上都挂了彩。
两人静静地靠在坟堆之上,谁都没有开口,可是神色却是一样的痛苦。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莫逸风喃喃自语,仿若在对莫逸谨说,仿若对坟中的若影说,又仿若是在对自己说。
“你不相信?”莫逸谨轻笑,“对!你一直以来都不相信她,否则又怎会给了她一封休书?她心里只有你,你就是她的一切,可是连你都抛弃她了,你让她如何活下去?”
“休书?”紫秋和秦铭怔怔地望着他们,满眼的惊愕。
“三爷为何要给侧王妃休书?”紫秋拖着步子上前,语气中带着一丝质问,“侧王妃寄给三爷那么多信笺三爷都没有回,为何最后给了侧王妃一纸休书?侧王妃究竟做错了什么,三爷要这般对她?”
一想到被等待折磨了五个月,被病痛折磨了一个多月的若影,紫秋感觉浑身犹如千年寒冰,冷得浑身颤抖。
莫逸谨看向莫逸风,压下心头的怒气质问:“难道你现在还不愿意说吗?究竟影儿做错了什么,你要休了她?”
莫逸风眸色一痛,张了张嘴却是怎么都无法说出实情。
莫逸谨见他如此,气得伸手拽住他的盔甲怒吼:“影儿都已经死了!你难道连一个解释都不愿给她吗?”
他用力将他摔在若影的坟上,让他看清楚如今的若影究竟成了什么。
“她为了不让你难过,即使中了冰蚊针也不愿对你说,就怕你会因为找不到解药而觉得对不起她。她因为爱你,哪怕自己的孩子死在你的手上,她最后都能原谅你,只要你能以后对她好。她从来不求别的,她要的只是你而已,可是你对她做了什么?当初在宫中,你为了救柳毓璃,伤她至终生头疾,后来你为了救柳毓璃,二者选一你再次放弃了她,你为了让柳毓璃成为正妃,你就让影儿做小,如今,却连她死了都要让她死不瞑目!”
紫秋听了这些话,身子一晃险些摔下,秦铭急忙将她扶住,才免得她跌倒在地。
“若是你担心以后影儿会威胁到你那青梅竹马,当初你为何要娶她?”
“我没有……”听得莫逸谨的一番话,莫逸风只觉心如刀割。
莫逸谨冷笑一声,眼底却一片腥红:“没有?如今柳毓璃都已经生下了你的孩子,你还说没有?若是没有,你为何要休了她?为何!”
“因为她喜欢上了别人!”莫逸风怎么都不愿意说出这个真相,就仿若是在他的伤口上撒上了一把盐,揪心地疼。在众人的惊愕中,他看着坟堆低声呢喃,“影儿说她已经喜欢上了别人,让我放她自由。”
“她让你放你就放?你何时这般容易放弃了?”莫逸谨从愣忡中回过神来,上前再次一声怒斥。
莫逸风紧抿着薄唇神色痛苦不堪。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影儿怎么可能喜欢别人?”莫逸谨始终不相信。
就在莫逸风和若影成亲前,他便向若影表明了心意,虽然那个时候是带着说笑的语气,可是若影却十分认真地拒绝了。
“误会?”莫逸风低低一笑,苦涩连连,“她说她已经怀了那个人的孩子。”
“不可能!”莫逸谨骤然打断了他的话。
莫逸风苦笑着摇头:“我也不相信,可是那个笔迹是她的,而我安排在月影阁周围的隐卫也说曾经有见过一个人从她房中离开,但是那人武功极高,他们没有查到任何蛛丝马迹。而影儿在信笺中也说,我与柳毓璃成亲她离府的那次,她认识了那个男人。”
这些话他一直不愿说出口,因为他不想毁了她的清誉,若是她真的拿着休书离开了,他或许真的会放她自由,若是连一个认识了一个半月的男人都能将他比下去,那么他们的感情该是有多深?可是到如今他万万没想到,这一堆黄土竟是成了她最终的栖身之所。
莫逸谨听着他的话,呆愣了顷刻之后骤然言道:“这绝对不可能。”他上前一步看了看这座新坟,转眸将视线落在莫逸风身上,“影儿曾经对我说,她这一生就是为了追逐你而来,除非你不要她,否则她绝对不会做先放手的那个。
“什么?”莫逸风整个人都懵了,脑海中一片空白。
紫秋扶着秦铭的身子上前怒道:“三爷怎么可以这般污蔑侧王妃,奴婢在侧王妃身边寸步不离,哪里见过什么男子进出月影阁,就算真的有,也定然是刺客,而侧王妃怀有身孕又从何说起?侧王妃卧病的这段时日,大夫、太医都有前来诊治,三爷若是不信,大可以去找当初给侧王妃医治的大夫和太医。”
没有……竟然没有……
莫逸风静跪在坟前,垂于身侧的手骤然攒紧。
他从小就知隐忍,可是他不知道为什么,只要遇到若影之事,他就会让愤怒冲垮他的理智。他应该回来再决定的,他应该在亲眼看见她并亲耳听她说才信的,可是,他竟是惧怕了。
他怕看见她当真怀有身孕,他怕她亲口对他说已经不爱了,他怕她为了离开会求他放手。
莫逸谨在愤怒后寻回了一丝理智,转眸看向紫秋问道:“那侧王妃有否传过信笺给三爷?”
紫秋抹了一把泪后点了点头:“有,可是每一封都石沉大海得不到三爷的回信。”
莫逸风心头刺痛,因为若影的每一封书信都在诉说如何思念别的男人,都在让他早日做决定,所以他的愤怒一点点累加,知道后来她传来信笺说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他在传休书前也先问过三王府的隐卫,而隐卫的回答让他相信了若影心中是事实,所以他在最后终于爆发写了一纸休书。
莫逸谨虽然不知道若影写了什么,可是在战场之时看见过莫逸风的神色,震惊、恍惚过后阴沉至极,恨不得将人碎尸万段。
紫秋不知道他们心中所想,只想将若影所经历的一切一一告知他们。
章节目录第192章泪痕红浥鲛绡透(5)
更新时间:2014…2…281:02:52本章字数:5326
“在二爷三爷领兵征战的那天,王妃看了大夫之后说怀有身孕了,侧王妃不信,便要等到三爷回来再做定夺,而且侧王妃还怀疑王妃是故意耍计,可是后来看着王妃的肚子果真一天天大了起来,大夫和宫中的太医诊断出的结果都是母子平安,侧王妃就给三爷写了书信,想要问问究竟是不是真的,王妃的孩子是不是真的是三爷的。”
“虽然这句话是大逆不道,但是当时侧王妃是太相信三爷了,所以根本不相信三爷会让王妃怀上了三爷的子嗣。后来侧王妃等了许久都不见三爷回应,就又给三爷写了书信,但是让侧王妃没想到的是,十八封书信竟是石沉大海。”
“而在一个多月前,奴婢怕事有蹊跷,因为三爷收到侧王妃的书信后不可能不回,所以奴婢就日日等候在信鸽落脚之处,果然在等了几天后终于等来了三爷的回信,却不料侧王妃一看到书信后脸色苍白,而后一病不起,每天晚上奴婢都听到侧王妃暗自抽泣喃喃自语,奴婢不知道这信笺中到底写了什么,本想拿去给周叔看看,可是侧王妃却一直将那信笺贴身藏着,不许任何人看,不许任何人碰。”
听到此处,莫逸风的心好似被人生生挖走,痛得窒息,却又感觉那里连心也失去了。
“最后的那几日,侧王妃一直神色恍惚,可是说得最多的一句就是‘三爷回来了吗’,而最后的那一天,侧王妃终于清醒了,也能吃东西了,可是侧王妃好似感觉到自己将命不久矣一般,竟是开口交代了奴婢如何办理她的身后事,侧王妃还千叮万嘱,三爷给侧王妃的信笺不得让任何人看,否则她将死无葬身之地,但是要将信笺与侧王妃贴身放置,随后一同安葬……恁”
说到这里,紫秋已经泣不成声,再也难以说更多,只这些就已经让她流干了眼泪。
莫逸风没有接话,指尖深深陷入这座新坟,两行热泪流淌而下。
她说,死无葬身之地…荡…
因为他给了她休书,便不再是他莫逸风的侧王妃,三王府也就没有她的容身之处,哪怕是死,也由不得葬于此处。
那一天,莫逸风在坟前长跪不起。
那一夜,他扶着墓碑清泪两行。
若是时间能逆转,他定然不会这般冲动,若是他能看清她对他的情,他定然不会相信了心中所言。
除了若影和莫逸风,谁都们没有看过信中的内容,但是知情人还是不会相信若影会喜欢上别的男子。唯一的解释只有两个,第一,若影之所以会写那样的书信,可能为了逼他回来做解释。但是若影虽然性子古灵精怪,却绝不会做那样的事情,因为她若是写那样的书信,他就有可能会因这样的书信而在战场上分心,从而丧命。第二,那些书信是假的,就如同那日有人伪造他的笔迹约她出去,目的是为了让凤凰山的采花贼将她绑走。
莫逸风在书房内关了五天五夜,就连早朝都没有去,可是他还是想不通,因为那一次他怀疑是莫逸萧模仿了他的笔迹,毕竟他们从小在宫中长大,而莫逸萧对他的笔迹也极为熟悉。可是如今莫逸萧在禁足中,三王府的人除了柳毓璃之外并没有人会去永王府,而柳毓璃也就去了一次,还是在他出征前的两个月。
思来想去,他怎么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是他已经能肯定,那些书信并非出自若影之手,一定是有人调了包。
只可惜那些信笺他已在盛怒之下全都毁了,根本没了任何证据。若是找不到真凶,他还有和脸面将来在地下见她?
就在他心烦意乱之时,突然脑海中一个念头一闪而过,他骤然起身走到门口,拉开门迅速朝紫霞阁而去。
“爷。”守在门外的秦铭尚未反应过来,便见莫逸风已经走远。
紫霞阁
春兰正在院内浇花,一阵凉风拂过,她身子猛地一颤,待回头之际,却见一道身影闪入了柳毓璃的卧房,而方才的身影分明就是莫逸风。
她心头一喜,放下水瓢正要进去,可是一走到门口她便顿住了脚步,想到他回来的那日,她不过是奉命去请他前来,却差点将小命丢在他手中,如今她又怎敢再冒险?更何况柳毓璃已经给他添了男丁,他不看僧面看佛面,也定不会对柳毓璃怎样。
如此一想,她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柳毓璃睡在床上转眸看向孩子,脸上没有一丝一毫做母亲的喜悦,想到莫逸风回来已经五六天了,却连看都不来看她一眼,她这么辛苦怀胎十月生下这孩子又有什么意义!而且到如今因为生孩子,身子也大不如前,总有一种力不从心感。
就在她恼恨地看着孩子时,只听房门突然被打开,又被突然用力关上,她心头一缩猛然转身望去,下一刻便欣喜得手足无措起来,掀开被子朝莫逸风走去,可是因为还在做月子,所以双腿有些无力,竟是身子一晃倒在地上。
她以为他会立刻将她抱起,哪怕是扶她起身,谁知她抬眸看向他的那一刻,竟是对上了一双凌厉的黑眸,仿若带着利剑直直朝她刺去。
“三、三爷……”她颤抖着声音唤了他一声,却见他负手立于她面前俯视着她。对上这样的眸光,她心底没来由地慌乱不堪,垂眸之际再抬眸,她脸上已满是笑意,“三爷终于来了,妾身等了三爷好多天了。”
说着,她转身从床上抱起孩子再次来到他跟前笑言:“三爷看,这是妾身和三爷的孩子,正等着三爷回来给他取名字呢。”顿了顿,她又道,“是个男孩儿,三王府终于添了男丁了。”
可是,她说了半天莫逸风也没有要接手抱孩子的意思,在她殷切的眸光中,他冷声道:“孩子?你能骗过别人以为也能骗过本王?”
柳毓璃脸色一变:“三爷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他眸中闪过一道寒芒,“本王都不曾与你有夫妻之实,这孩子难道是凭空落入你腹中的?”
柳毓璃张着嘴难以置信地望着莫逸风,这句话对任何女人来说都羞辱至极,更何况一向心高气傲的柳毓璃。她颤抖着身子差点将孩子摔落在地,脸色青白声音都带着微颤:“三爷怎么可以这么侮辱人?虽然三爷一直都只是宿在月影阁,可是这孩子是在三爷出征前两个月时怀上的,那次三爷是在紫霞阁过夜的,三爷难道忘了吗?”
“这话不假,但是本王可不记得有对你做过什么,还是你自己的臆想?听说那段时日,你也去过永王府不是吗?”原本想要过来找出那些书信是柳毓璃所仿造的证据,可是此时此刻柳毓璃说到了孩子,他便让她彻底死了想要母凭子贵的心。
一句话震得柳毓璃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心仿若跳到了嗓子眼,指尖紧紧地攒着衣角,脸色青白交替。
“三爷……”她站在他面前颤抖着泛白的双唇惊恐地望着他,眼底满是委屈,“三爷怎么可以这么误会我,我的心里只有三爷一人,从小也只想嫁给三爷,对于四爷,也只限于兄妹关系,若是三爷不喜欢我与四爷往来,从今往后我便不会再与三爷有任何接触,这样可好?”
她殷殷的眸光绞着他不放,只想从他眼里看到一丝怜悯和妥协,可是,她却怎么都找不到他的眼里有那样的情愫在,除了冷漠还是冷漠。
正当她再要开口之际,莫逸风转身走到一旁的书架前,不经意地拿出上面的一本书籍,这是柳毓璃平日里的随笔,若是想到了什么,她偶尔也会作诗两首,但也因为她不喜欢让自己的东西被人拾去,所以她都是写在这本书上。
当他看见上面的笔迹后,他不由地勾唇冷笑。
柳毓璃不知道他意欲何为,只知道一颗心慌乱不堪,岂料就在这时,莫逸风从一旁拿来文房四宝放在桌上,随后掀开一角缓缓落座,柳毓璃跟随着走了上去,只见他在纸上写了几个字,柳毓璃一惊后又是一喜,随后又是难以置信。
“三爷,这是……”她想问这几个字是不是孩子的名字,可是此时此刻竟是不敢问出口来。
莫逸风淡淡勾起了唇角,可是眸色却极冷,道:“你不是一直等着本王给孩子取名?你看看这些如何?”
柳毓璃惊喜地将纸拿了过去,可须臾之后便又迟疑地朝他看去,因为他的态度转变得太快,让她有些难以及时反应过来。
莫逸风看了看她,微拧了眉心:“不喜欢?”想了想,又道,“本王也觉得差强人意,只是父皇今早又派人催促,让本王早些给孩子取名,而后提交折子……”
柳毓璃也知晓这几日一直有宫中的太监替玄帝前来传话,但是至于说了什么,她无从知晓,如今莫逸风这么一说,倒觉得的确是这么回事。玄帝虽然一开始不想让她有莫逸风的子嗣,可是她此次一举得男,想必他也不会再说她什么,所以催促莫逸风快些给孩子赐名,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见莫逸风不再追问她去永王府之事,她也长长松了口气,可见他为了孩子的名字如此伤神,她垂眸咬了咬唇再次看向方才他所写的名字,想了想,她突然眸光一闪,笑言:“三爷,虽然这些名字都有些忌讳,可是若将这些名字进行拆分再重组,倒是不错。”
莫逸风微眯了眸光看向她,沉声问道:“那依你之见,该如何重组?”
柳毓璃笑言:“孩子既然是云字辈,不如就叫莫云腾。”
“腾?”莫逸风冷声一笑,“不知是哪个腾?”
“就是这个。”柳毓璃说着执起笔在纸上写了三个字。
莫逸风看完她所写的三个字,眸中寒芒渐渐迸发,拿起纸张看向柳毓璃,咬牙切齿道:“真是如本王所料,果然是你。”
柳毓璃笑容一滞:“三爷……三爷是指什么?”
莫逸风扬手将写着三个字的纸甩在她的脸上怒道:“别忘了你从小的字是谁教你写的。”
柳毓璃怔怔地看着他惊慌道:“我没有忘记,从来都没有忘记我从小便是跟着三爷习字,也是三爷手把手地教我写了第一首诗。”
“是啊,本王也没有忘记,你小时候曾经拿着本王的笔迹去模仿,就连二哥都几乎辨认不出。”他蓦地起身站在她跟前,高大的身子投下的阴影将她整个人都笼罩住,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三爷为何突然提及那件事?”她的脸色因为他的一句话而更加苍白不堪。
莫逸风指尖一紧,骨关节咯咯作响:“上一次,有人模仿本王的笔迹约影儿出去,与那山贼串通绑架了影儿,害得她失了孩子,本王以为是四弟,毕竟在所有可疑之人中只有他最常见到本王所书写的字,可是这一次,四弟被禁足,可还是有人仿造了影儿的笔迹飞鸽传书去营地给本王,这个人除了擅于模仿的你之外还会有谁?”
“三爷为何要这般怀疑我?别忘了我是你的妻子,夫妻之间难道连一点信任都没了吗?”她愤怒地以后,眼泪被逼出了眼眶,可是整颗心却虚得快要从口中蹦出。
莫逸风虽然不想听她说任何话,可是她的“信任”二字却刺中了莫逸风的要害,若是他能信任若影,事情也不会演变到如斯田地,一想起此事,他的整颗心都被揪在了一起。
“是啊,夫妻间要信任,若是我从来都只信她,如今也不会有今日。”他无力地支撑着桌面,喃喃自语。
柳毓璃怎么都没想到,她提及夫妻间的信任,他竟是想到了若影,而不是她这个用八抬大轿娶回来的正王妃。
“三爷……”她委屈地开口,双眸腥红,“为何三爷偏偏要怀疑我?若是当真有人仿造侧王妃的笔迹,那么多人值得怀疑,为何三爷偏偏怀疑我?”
莫逸风蓦地转眸瞪向她,双眸赤红不堪,刚开口,便带着咬牙切齿的痛恨:“永王府带出带入的东西都会被查看,若是他飞鸽传书,就等同于让自己走上一条死路,他再冲动也不会做模仿影儿笔迹将信笺飞鸽传书给本王这种蠢事,更何况他也不可能看到影儿所写的一个字,所以除了你之外还有谁会做那样的事来?又能看到影儿的笔迹,又能极快地模仿,还能飞鸽传书给本王,你说若不是你,谁有这个能耐同时做到这些?”
柳毓璃几度张嘴,最终还是没能说上半句解释的话,她只知道此时此刻她不能承认,一个字都不能承认。
“三爷,不是我做的,真的不是我做的。”她哭着摇头抓着他的手臂想要求得他的信任,莫逸风却奋力一甩手带着一抹厌恶的情愫将她挥开。
不知是否感觉到了房中的气氛,一声婴儿的啼哭响彻了整个房间。
柳毓璃止住了哭声,看向孩子时脑海中一闪,急忙抱着孩子来到莫逸风跟前:“三爷,无论怎样,我们已经有了嫡长子,就算三爷要误会一切都是我做的,难道看在孩子的面上三爷也不愿与我重回当年之好吗?”
莫逸风铁青着脸,竟是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转身便出了房门。
“三爷、三爷……”柳毓璃哭着追到了门口,看着他决然而去的背影,眼泪一颗颗落在孩子脸上。
幼儿无知,竟是将眼泪当成了母乳吸吮起来,而在食到咸涩之后,他撇了撇嘴又开始大声哭了起来。
柳毓璃看着莫逸风的背影,在听着孩子的吵闹声,恨不得立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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