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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金下堂妇-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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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婶,非得这样吗,杜安容感觉自己的好性子都是要快要被磨的没有了。
这到底是结婚还是受罪啊,现代多好的,最起码能吃能喝的,再想简单一样,直接领个证就行了,哪像是这古代,这结婚办的这么麻烦的,麻烦的她都想扯自己的头发。
吴氏依旧是站直了身体了。
“二小姐,夫人说过了……”
“好了,我知道了,”杜安容打断了吴氏的话,她不时的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她这辈子,就只结这么一次婚,成这么一次亲,想要再让她成什么亲,不可能,她宁愿去打光棍,也不想再来一次。
☆、第四十九章 你是国舅爷
外面的门吱的一声响了起来,杜安容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好了,她得救了,因为她已经知道这是信来了,阎烙啊,反正她也不明白自己怎么知道,他的脚步声,他的气息,她发现自己竟然都能够清楚的分辨出来。
“谢谢吴婶了,”阎烙从自己身上的拿出了一个红包给了吴氏,这是风俗,自是要给的。
“祝姑爷与二小姐百年偕老永结琴瑟之欢,”吴氏接过了红包,笑着行了一下礼,然后就走了出去,还细心的帮他们关上了门。
杜安容感觉自己的眼睛一前亮,眼睛却是有些不太适合这突如其来的亮光。这时一只大手挡在了她的面前,她的眼睛才是舒服不少。
“真是憋死我了,”杜安容握紧阎烙的手,发现他的手比起别人都要凉上一些,也有可能是他的体温一直都是比别人低上一度的原因。她将阎烙的手按在自己的眼睛上,唉,冰冰凉凉的挺舒服的。
“怎么了?”阎烙坐下,手指也是轻按在她的额头之上,“你的心绪有些不平。”
杜安容拉开阎烙的手,这下好了,眼睛不难受了。
“你看我的手,”杜安容委屈的给他自己的手,手背红通通的,还有红印呢,她这哪是不平,她不敢不平,她老娘吩咐的,她还能去打她娘吗?
“怎么弄的?”阎烙将她的手握了起来,“被谁打的?”
“吴婶啊。”说起这个,杜安容就真的是一肚子泪啊。
“她非要说这个是规矩,那个是规矩的的,这个不许我做,那个不许我做,不许我动,不许我拿开盖头,不许我吃东西,还好,我吃的喝水,也没有想上茅厕,否则,我还真的怕她会憋死我。”
阎烙安抚的拍了一下她的脸,一见她这张有着无数怨念的脸,也不知道要哭还是要笑了。
“这就是规矩,不管如何,规矩不能废。”
“真多。”杜安容塌了一下嘴,差一些没有将她给饿死了。
“对了,”
“我饿的肚子都疼了,有没有吃的啊?”她好久没有这样饿过了,哪怕是他们在山谷的那些日子,阎烙也会想办法,来将她的肚子给填饱的,突然来的这么一饿,她受不了。
“有,”阎烙就像是变戏法一样,从身上拿出了一个纸包,杜安容闻了一下,一把就抢了过来,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这是鸡腿啊,还是我最喜欢吃的鸡腿了,整只鸡的精华,最有营养的地方所在了。
她打开了纸包,里面正是两个烧的外焦里嫩的鸡腿,是炸鸡啊,虽然说热量是高了一些,不过,念在她一天几乎都是没有好好吃饭的份上,这点热量,完全是可以忽略的,对不对?
她给自己找好的借口,也不管会不会胖了,反正先吃饱了再说。
她拿起鸡腿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两个鸡腿吃完了之后,她才是感觉自己的肚子舒服了,再是喝一杯灵泉水,洗洗肠胃,ok。
“唉……”她满足的叹了一声,扭过脸,对着阎烙一笑,在一见他这身大红喜衣之时,居然看的有些迷住了。
没办法,人有时长的太好看,也是一种错,男色当前,她也不过就是一界俗人罢了。
不得不说,白衣的阎烙如冰雪般冷清,而红衣的他,虽然不是火焰般的温暖,却也有着春秋般的润润,这一张脸怕真的要用不可方物来形容了。
这男人,如松,如雪,也是如冰,但是,必要的时候,他可以很暖,心怀天下,心系万民。
还真是世间少有的,也不知道怎么就轮到了她的身上了,杜家的祖坟上怕是都是冒了青烟了。
只是,她这越看,眉头却是越皱越紧,最后她竟然推开了桌子,就这么蹲在了地上,从下往上望去,像,很像,真的很像,简直就是太像了。
阎烙也是任她如此的打量着,他知道,她终于是发现了,认出了是不是。
杜安容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她直接向阎大国舅扑去,还好阎烙接过了她的身体,不则,他要是躲开,这杜二姑娘非得摔个鼻青脸肿不可。
杜安容沉下脸。
“阎烙,你是谁?”
阎烙扶住了她的身体,免的她给摔下去。
“我是阎烙,”他仍然是如此的一句话。
“我知道,”杜安容伸出手不怕死的掐住了他的脖子,“我问你是什么官,你是不是那个该死的小眉小眼,小鸡肚肠的国舅爷?”
阎烙任她掐着,而杜安容并没有用力,她可不想当寡妇。
他轻轻扬自己的好看的唇瓣,噙住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弯度,“阎夫人,这世上所有的人都知道,当朝的国舅名为阎烙,怎么,你不知吗?”还有,他小眉小眼,小鸡肚肠,如果真的事,此时这个敢掐他脖子的女人早就死无全尸了。
杜安容这真是被噎的够实在,因为她的确实是不知道,她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啊,而这件事,她却不可能说出去,就算是出去说了都没有人信的,她娘已经说她够疯了的,她可不想以后别人把她当成女疯子,到时给自己丢人,也给阎烙丢人。还有还有,也真的没有人告诉过她,国舅爷就叫阎烙啊,她也从来都没问过别人,那个害她被休的国舅像叫什么名子。
她一直以为与她无关的,可是没有想到,这有关,也是太有关了。
“怎么,还气?”阎烙捏了捏杜安容的脸,“我不是将功补过了,还你一个相公,不好吗?”
“我才没有那么小气呢?”杜安容鼓起自己的脸,她是很大方的,而且,她将自己的头靠在阎烙的肩膀上,“我到是挺感激,当初我调戏你来着,否则,那个温辰怎么休我,他休了我才好呢,不休我娘怎么带着我们离开,我哥的傻病怎么好,我怎么能遇到你,所以说,他休的好,休的秒,休的瓜瓜叫,最好,哼,她眯起双眼,不要让我再看到那个渣男,否则,看我怎么整死他。”
☆、第五十章 我们洞房吧
阎烙也是由了她,本就是温辰不对,他不会替他说话,而确实是如她所言,这是阴差阳错也好,命中注定也罢,总之,他或许需要感谢一下温辰了。杜安容打了一个哈欠,今天都是累了一天,她累了。
“老公……”
“这是什么称呼?”
“哦,不对,”杜安容连忙改了口,“相公。”
“怎么了?”阎烙轻轻抚着她的发丝,就像是安抚一只慵懒的小猫嘛一样,一会的工夫,杜安容就感觉自己的要睡着了。
“我困了。”
这时一个杯子放在她的手,“合亲酒,要喝。”
“好啊,”杜安容正好也是渴了,她直接端起了杯子,一下子就喝了进去,结果这感觉酒甜甜的,似乎是很好喝,像是现代的饮料,还是桃子味的,她放下了杯子,怎么感觉有些不过瘾啊,她眼尖的发现阎烙的手里也有一杯,一把就夺了起来,而阎烙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已经把两杯都是喝了。
“哦,抱歉,我忘记那是你的,不过,没关系,我给你补一杯,”她晃了晃杯子,杯子就满了,当然杯子里面装的可不是酒,而是灵泉水。
阎烙接了过来,放在自己的唇边也是一饮而尽,罢了,就当是酒吧。
还有,他将手放在杜安容的额头上。
“安容,这酒后劲很强,我帮你去弄一碗醒洒汤吧。”
“不用,我才不会醉呢,我酒品很好的,”她大嘴巴的说着,而只有也自己的知道,她上辈子,不喝酒,这辈子,也不会喝,这两杯下去,她就感觉自己的晕呼呼了。
要睡觉了,睡了就好了。
阎烙将自己的前额抵在她的额头之上,“女人,你莫不是忘记了,今天是我们洞房花烛夜,向来就只有男子醉的不醒人世,哪有女人醉的,只是希望你这一觉睡到了天亮便好,到时不要给我发什么酒疯。”
他很轻松的就将杜安容抱到了床塌之上,然后解开她的外衣,好让她睡的舒服一些了,果然的,虽然不经醉,可是酒品却是很好,可是他并不知道,自己这句话说的过于早了。
杜安容的酒品很差,而且还是差到了底。
这不知道睡了多久,杜安容揉着自己的眼睛坐了起来。
“怎么?”阎烙跟着坐起,将被子向下一拉,“是不是渴了,想喝水了?”
杜安容摇头,她抓紧了阎烙的手,只是感觉很凉,很舒服,“唉……”她叹了一声,拉住阎烙的手就在放在自己的脸上。
“阎烙……”
“恩,我在,”阎烙将手放在她的额间,却是发现有些微微的烫意,不过,可能是酒的问题,并不是病了。
“阎烙……”杜安容突然一个翻身,就坐到了阎烙听的腿上。
“今天我们结婚了,不对,是成亲。”
“是啊,你记着,那便好,”阎烙将她脸边的发丝别到了耳后,却是发现她的眼睛有些微微的迷离,这女人,还是醉了。
“那么……”杜安容抓住阎烙的衣服,意识里面,知道好像要做什么的。
“恩,”阎烙到是好脾气,任她就这般胡闹。
“我们洞房吧……”
阎烙的脸一僵,然后杜安容的手就已经开始撕起了人家的衣服,她现在真是醉了,否则,她就算是再开放,再是现代人,也不可能做也这样的事,。
阎烙拉住她的手。
“安容,就算是要,也应该有为夫主动吧。”
他轻轻的笑了一声,就如春日的百花开放了一般,虚幻,缥缈,也不真实,但是,他却是是笑了,真正的笑了,只是可惜这样的美景,杜安容并没有看到,否则,她可能会遗憾这里没有相机,没有手机,否则,她非要拍上一张照片不可。
带有喜气的红色纱缦飞舞了起来,飘花零落,而桌上的龙凤双烛不断的向下滴起了烛泪,而夜正浓,更正深。
杜安容有些头疼的翻了一下身,却是碰到一股很舒服的温凉感觉,她不由的抱住,还以为自己的这是抱着枕头的,她满足的蹭了下,可是不一会儿,眉头跟着皱了起来,不舒服,一点也不舒服。
她睁开了双眼,却是看到了一张放大的俊脸,差些就尖叫出声了了,她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否则,怕是整个庄子里都知道她半夜鬼叫了,那明天她都是没脸出门去了。
这是是谁啊,她眨了一睛眼睛,好像还是没有酒醒,她这眼珠子转了一下,意识也是渐渐的回来了,什么都是红的,蜡烛是红的,床缦是红的,就连被子也是红的,还有她也是红的,皮肤红,。
她摸摸自己的脸,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脸一定很红,还有,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怪怪的,尤其是下面那个地方,又疼又胀又不舒服,她不用脑子,用膝盖想想也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她翻了一下身,好像有什么要想起来,又是想不起来。
她记的自己好像说过,老公,我们洞房吧。
不对,这一定是不她说的。但是好像真的是她说的,不会是她酒醉了,把阎烙给强了吧,这样不好吧,她咬着自己的手指,不要告诉她这是真的,她真的做出了这样禽兽不如的事。
她小心的戳了一下阎烙的脸。
恩,没有醒,还好没有醒,不然她要怎么面对他啊,说句对不起,是不是太矫情了,那要说什么,我不是故意的,是不是故意的有差吗,现在都是发生了,说了也是白说,还不如不说。
她忍不住的再是戳了一下,这么好的皮肤啊,好羡慕啊,她忍不住的借着蜡烛并不是太亮的光凑过看去细腻的连个毛孔都是没有,这都是吃什么长大的啊,她摸了摸自己脸,她这张脸好像也不错,以后一定要好好的保养,这男人本来就长的比她美,她要是再不保养就成了美男她娘,而非娘子了。
她再是戳下了阎烙的脸。结果就在这时,阎烙睁开双眼,就这么平静的对上了她那双瞪圆的猫儿眼。
☆、第五十一章 亏大了
“杜安容,你不累吗?”
“不累啊,”杜安容真没有感觉有累的,只是好遗憾啊,人家都是说那个那个什么的很激烈,很舒服,很那个什么的,可是她没有感觉啊,或许还有什感觉,也都是忘记了,你说,她这怎么把前半部给记下了,后半部却是忘记了呢。
是不是有些太亏了。
阎烙捏了下她的脸,杜安容感觉自己的痒痒的,就像是一片轻柔的羽毛浮过一般,她的心狂跳了一下,好像还有些口干舌燥的感觉。
“那个……”
而她的那个还没有说完呢,自己身上就一沉,他们已经变成了男上女下的姿势了,还有,好奇怪啊,她几乎都可以感觉到他的呼吸,他身上的明显的肌理分明,正在熨烫着她的皮肤,滚烫的似岩浆一般,变成烈火正在焚烧起她的一切,感观,精神,理智。
甚至就连他的心跳声都可以听到,砰砰砰的,强而有力的跳动着。
杜安容盯着阎烙的脸,越看就越是喜欢,她承认自己是被迷住了,不管了,她伸出手,放在阎烙听肩膀上,然后搂紧。
“相公,我忘记感觉了。”
“我们再来一次吧?”
“乐意之及,”阎烙轻轻抚着她的脸,发现自己的另一面出来,这一面对他而言很陌生,兴奋,激情,甚至是野蛮。
“你确定?”他危险的眯起双眼,那一双黑眸之内,如同住了一只野兽一般,开始了就不能说停。
杜安容用力的点头,“拼了。”
“呵呵……”阎烙突然笑出声,也有可能这杜安容第一次见到他笑的如此开怀吧。
只是,不久后,杜安容怎么就有些后悔了,感觉到是挺不错的,她也很喜欢,就是好累,她打了一下哈欠,这就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是有些与别人不一样,不过,还是一样精彩,当然有多么多精神,那都是他们之间的闺房之乐了,其它的人,算了,这叫非礼勿视,非听勿听。
第二天,杜安容懒的不想起来,阎烙却是早早过去看温室里面的小菜苗了,也不知道是因为灵泉水真的对于植物有太极强的催化有力,这些才是中了没有多久小种子,从发芽到长株,已经十分的高了。
“走开,”杜安容直接拿了一下枕头摔了下去,
“呜……”元宝的脑袋被砸中了,好像还砸的有些晕,它叼着了地上的枕头,两只爪子搭到了床板上,然后将枕头叼在了杜安容的身边。
然后用自己的毛绒绒的大脸,不时的蹭着杜安容的脸。
杜发容猛然的坐了起来,双手一伸就掐住了元宝的粗脖子。
“元宝,我要和你同归于尽……”这没有见她很累,很想睡觉,这个臭元宝,一大早就想喝水,非得来吵她不可,外面的水不能喝吗,喝会死拉肚子还是会死,就不能安静一早上吗?
结果啪的一垢,她摔在了地上,可是却还是掐着元宝的脖子,一人一虎,大眼瞪小眼。
当阎烙进来之时,就看到杜安容摔在地上,而她的双手还在元宝的脖子之上,元宝一见阎烙,虎眼里面一阵委屈,心乎是在说,主人,元宝好惨。
阎烙走了过来,直接将杜安容给拉了起来。
“杜安容,你想把元宝掐死吗?”
杜安容拍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脚上还没有穿鞋子呢。
阎烙摇了摇头,从地上拿过了她的鞋,然后蹲在地上,“先把鞋子穿上,地上凉。”
杜安容突然间感觉自己的眼睛酸了起来。
能蹲下为你穿鞋的男人,他一定很爱你,尤其这个男人,还是古人,还是一个身份极高的古代人。
她乖乖的穿好了鞋子,就当阎烙要起来之时,她却是趴在了阎烙听肩膀上。死活也不松手,阎烙只好背起了她,“怎么,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握了握杜安容的手腕,发现她并没有异样才是放心了下来。
“我很好,没什么事,”杜安容的声音有些有微微的鼻音,她到了今天才知道,原来这个男人一真都是用心在对她的。
“我今天去看菜苗了,出苗很好,不过有些奇怪,好像要生出枝蔓了。”
杜安容将自己的脸埋在阎烙的背上,“那个应该是黄瓜的,我们一会去用竹杆打上架子,怎么长的这么快的,我记的,这没有几个月,是长不出这么大的,更何况还是冬天来着?”
阎烙放下了她,然后让她自己站好,伸出的手也是圈在了她的腰上,“你的灵泉水用的太多了吧,适可而止,安容,”他弯下了腰,近了杜安容的双眼之内。
“你要知道一句话。”
“什么话?”杜发容靠阎烙听肩膀上,反正就是不想动。
“事出有异,必有妖邪,”他不是吓她,只是让她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是做的太过出格,否则一定会引起别人的猜忌,“赚银子可以,但是绝对的不能太急功心切,你可以做到的,别人做不到,那是本事,可是如果太过分了,失去了常理,那么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好吧,我知道了,”杜安容明白他的话,“我以后会少用的,只要我的够我留下种子,我会试着用平常的方法种它们的,没有理由种不出来,别的地方可以种,当然我们这里也行。”
“知道就好,”阎烙让她站直了身体,然后拍了一下她的脸,“去换衣服,一会娘就要让我吃饭了,知道吗?”
“好,”杜安容掂起脚尖,用力的亲了一个他的脸,就去忙自己的去了。
阎烙轻轻抚着自己的脸,而那一瞬间,他一直沉封的的心就这么被融化开了,瞬间,也是春暖花开,他们是夫妻,是最亲密的夫妻,也是经历过生死,生死与同的夫妻,他不离她,她更不会弃他。
杜安容现在最喜欢吃的就是炒蔬菜了,尤其是用花生油炒的,本就有一股子很香的味道,很清爽,很好吃。
杜安泽放下了碗,“妹,帐我已经出了,你要听吗?”
杜安容点头,“这里都不是外人,说吧。”
杜安泽将数字记的十分的清楚,“我们一共给三十六家大小酒楼送银龙鱼,这一月,纯入帐3523两白银。”
☆、第五十一章 改姓
啪的一声,于素娘将碗摔在了桌子上,她连忙的站了起来,对不起,我有些失态了,她连忙将碗拿了起来,再去给自己打了一碗饭,而她实在无法承受这么多的银子,这要是用来砸人,真的会把人给砸死的。
杜安容放下了碗,她这才是想起自己成亲前所想的那一件事情了,未雨绸缪,有些事,需得早些打算才行。
“娘,我有事要和你商量。”
“什么事,说吧,”于素娘勉强一笑,以前没有赚银子,他们过的小心谨慎,怎么现在赚了,她还是感觉需要小心的活着呢,还真是怪事了。
“娘,”杜安容喊了一声于素娘,她的话很严肃也很真。
“我要让哥入于家门。”
“什么?”于素娘有半天的时间还反应不过来。为何,她这声音微微有些颤意,这件事,她从未想过啊。这是伦理,都是跟父姓的,哪有随母姓的。
“我要哥跟外公姓”,杜安容轻碰了一下自己的红唇,“娘,我们的银龙鱼现在才是起来,只是给这不到四十家的酒楼去送,就已经赚了如此多的银两,如果以后更多,一月下来,入万两银,你认为可以瞒住杜家吗?”
于素娘摇头,“我……我不知道……”
而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么大的生意,这么大的买卖,这么高调的赚银速度,杜府的那些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而且不要忘记了,杜言青本来就是开酒楼的啊,可能他现在已经发现了,越想,于素娘就越怕,也是出了一身的冷汗,以前的日子,她再也是不想回去了。
“所以,娘,为了避免那些不必要的麻烦,我必须要哥入于家。哥,你呢,她问着杜安泽,你愿意吗?”
杜安泽笑了笑,”自是愿意的,我一点也不想姓杜,他在心里撇过了一抹不以为意,杜家这个姓氏不要也罢,他是清醒后才明白,杜家之于他,之于妹妹,之于娘究竟是做了什么,而他对杜家没有一丝的情份,还不如跟了娘姓,还可以为娘,为外公传一门血脉。”
“阎烙,”杜安容握了一下阎烙的手,“这个可以吗?将哥的户籍改到了我外公名下,他是我们于家的少东家,以后这里的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他的,只是于家的,与杜家没有丝毫的关系。”
“恩,不难,”阎烙点头,“我立即便让夏飞去办,只是改了你哥的户籍那便可。”
“那就好,”杜安容松了一口气,这件事情,她差些都是忘记了,她有种感觉了,很快的,这里有就不太平了。
于素娘似乎是有话要说,可是最后她还没有开口。她明白,这样是为了保护这个家,保护这里的近四十口人,也是为了保护她好不容易才是恢复神智的儿子。
只是,这让儿子改姓的事,她实在是无法决断。
她无法决断,杜安容替她做了决断,阎烙出码,只要报出自己的名子,官府哪敢不办,不过一柱香的工夫,杜安泽的户籍就已经改过了,他现在姓于,户籍上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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